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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嫡女,弃妃不愁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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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偏偏自己的夫人看不上陈胜屿,觉得石絮嫁给她委屈了,才坚持让石絮装病,如今皇上根本
    不顾石絮‘生病’,坚持让她入宫,他们还有什么借口推脱呢!
    想到言铮,石毅赶紧让石麒去找言铮,让她帮忙想个办法。
    言铮这边,这些日子也很低调,药铺花店还开着,只是很少见她去看,都是绿荷照管着,有人问起,绿荷就说言铮病了,在家养病呢!
    石麒去到,门都没能进就被敛芳挡在了外面,敛芳道:“石公子,我家小姐身体不好,自身难保,管不了别人的事了,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石麒想着言铮一定是气他们没按她的建议做才惹来这祸事,低三下四地哀求道:“敛芳姐姐,你再去帮我求求情吧,让言铮不看在我石家的面子上,看在石絮的面子上帮帮她吧!”
    敛芳也不为所动,淡淡地说:“石公子,不是我不想帮你求情,而是我家小姐的确无能为力,你难道不知道帝都关于她的传言吗?熙家完了,她能依靠的人又走了,她都还要求人呢,她怎么帮得了石小姐呢!石公子要是怜悯她,别来找她就是了!”
    石麒左求右求进不了门,气恼地回来了,把这些话转告了石毅,石毅苦笑,言铮这是恼他们呢,他也抹不下脸去求言铮,只好让石麒去见陈胜屿,婉转地说愿意把石絮许配给陈胜屿,让陈胜屿帮忙求情。
    陈胜屿答应帮忙,却拒绝和石家结亲,说自己一介白丁,高攀不起石家。
    石麒被挤兑的面红耳赤,母亲势利看不起陈胜屿,哪知道陈胜屿还不屑和石家结亲呢,他也顾不上和陈胜屿计较了,先帮妹妹解决这个难题再说,他私心想,如果言铮能让妹妹不用进宫,那是不是也能帮董倩不用进宫呢!
    不想董倩进宫的还有董婉,自己的小妹妹,她怎么舍得让她进龙潭虎穴,而且还是侍候可以做自己家父亲的男人。
    董婉求肖北想办法,肖北苦笑:“我能想什么办法?皇上还恼我父亲辞官呢,连带我也被恼了……”
    肖北说的是实话,皇上批准肖相辞官的时候,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爱卿回家养老,身边没有人侍候也不行,听说肖北一向很孝顺,他去侍候你朕放心,你就带他去吧!”
    一句话,就断了肖北的仕途之路,这虽然已经在肖家父子的意料中,可是还是会感到失落。
    肖相再豁达也不免有些想不开,回去就真病了,肖北这两日就在家侍奉他,宽慰他想开些。
    董婉也知道这事,自己的父亲一辞官,他的门生宋时延就被提为相爷,顶了董相的位置,这让董相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在家里也郁闷不已呢!
    再加上他前脚辞官,后脚皇上就来了圣旨让董倩进宫侍奉,董相更有种被插了几刀的感觉,一气之下吐出一口血就昏了过去,董婉被母亲找回去,才知道这事。
    而雪上加霜的是,她单方面和离的丈夫陈枢,本该问斩,却因为关王妃和关洛飞的事而有了转机,皇上一句随口之言,说陈枢是被关王妃为了救关洛飞诬陷的,就洗清了罪名,出了大牢当天就带人来接董婉回家。
    董婉哪愿意跟他回去,出示了和离书,却被陈枢两把就扯烂了,陈枢冷笑道:“我不同意,你别想和离,皇上都说我是被冤枉的,你凭什么和我和离。董婉,你这辈子生是我陈家的人,死也只能是我陈家的鬼,你现在不想回去,我可以容你两天,两天后我来接你。你要不愿意,我只能进宫去见皇上,休了你,把我的孩子带回陈家,你这辈子别再想见他们一面!”
    陈枢嚣张地走了,董婉欲哭无泪,本想找父亲做主,却听到父亲辞官的消息,董婉一时就绝望了,难怪陈枢敢这么嚣张,原来是看她父亲失势了。
    董婉回到家,见到董相病倒,都不敢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们,怕父亲被气死。
    眼看两天后就要做出选择,董婉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迫不得已,想到了言铮,言铮比自己聪明,她应该有办法帮自己。
    为了不回到陈家,为了自己的妹妹不必进宫,董婉豁出去了,将孩子交给母亲,一人来到了白府。
    敛芳听到周大爷禀告,说董夫人在门口身背荆条跪地不起要求见言铮时吓了一跳,随即气恼起来,这董婉来这一手,那不是逼着小姐去见她吗?
    她这是看准了小姐的心善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敛芳和罗衣等人最不待见的就是董婉,现在见她来这一手,更鄙视,她就交待周大爷,关好门,不用禀告言铮,她要跪就让她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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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8。知我者谓我心忧

董婉这一跪,周围看热闹的不少,有些明眼人自是知道内情,就寻思着言铮能帮什么忙,难道言铮还敢和皇上作对吗?
    而有些不明内情的人,却以为董婉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求医,毕竟上次董婉忘恩负义反咬言铮一口的事大家记忆犹新,都鄙夷董婉,这需要人家了,身段也放下了,太势利姣。
    董婉才跪了半个时辰,肖北就得到了消息,匆匆跑了来,又气又怜悯她,气的是她这不是把言铮推到风尖浪口吗?言铮最近低调,就是避免让自己惹人注意,董婉却不理解言铮的苦心,非要把她推出来。
    怜悯的是,董婉也是可怜人,这两桩事碰到一起,她一个女人,怎么承受得了呢!
    就像对言铮说的,肖北对董婉还没到喜欢到要娶她的程度,帮她做事也是看在董相的面子上,虽然对董婉的坚强很赏识,可离喜欢还很遥远籼。
    此时看着董婉背了荆条,只着了一件白衣,白衣上隐隐有血迹渗出,他不愿去想这是董婉用心机迫使言铮低头,只是淡然地看着,思付自己该不该出手。
    虽然他出手,言铮看在他的面子上或许会帮忙,可是肖北也知道,这样的事可一不可以再二、再三,言铮有自己的事要做,她的善心也是有底线的,他想看看,言铮的底线在哪里!
    陈胜屿也来了,看到这一幕,他没急着去敲门,迟疑地站在一边,暗想自己答应帮石家,会不会也像董婉一样为难了言铮呢?
    周围的人越围越多,周大爷在门缝里看到,觉得事情闹大了,赶紧跑去禀告敛芳,敛芳也没想到董婉这么会招人,这和小姐要低调的宗旨背道而驰,她不敢再擅自做主,跑到门缝看看都是些什么人围观,看到肖北,她苦笑,讪讪地去找言铮禀告了。
    言铮在书房里看书,听了她的禀告也没抬头,只简单地一句:“她要跪就让她跪吧,你做的对,关紧大门,别去看就不用心烦了!”
    “可是小姐,外面很多人呢,肖爷和陈公子也来了!”敛芳急道:“你就不怕不管,他们对你有想法吗?”
    “对我有想法的人多了,我也不在乎多他们几个!”言铮淡淡地说着,翻了一页书,随口道:“你去休息吧,告诉周大爷,就算皇上来了也不许开门,有什么事我兜着就行!”
    敛芳懂了言铮的坚决,转身往外走,要出门时还是忍不住站住脚步道:“小姐,虽然我也不喜欢她们有事才求你,可是,我也不喜欢小姐现在这个样子,感觉二爷走后,小姐就变了个人似的……我们虽然在你身边,却没从前和你亲近了。小姐,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
    她说完没等言铮回答就走了出去,言铮垂着头看着书,似没听到她的话似的,许久抬眼看着敞开的门,门外只能看到灯笼照到的范围,她叹了一口气,变了吗?或者这才是自己的本性,以前初到沧焰,是想着重活了一次,也该有所改变,才那么热心的。
    现在累了,又或者是因为关洛飞走了,唯一让自己对这世界有所牵挂的承载体没了,她才恢复了本性。
    嘿嘿,这点自己和赵天楚很相像,所不同的是,她没有赵天楚的野心,她的无情只在于自保。
    董家和石家的事她都清楚,因为这是她设计出来的,赵天楚按部就班实施的,既然是自己导演的,她完全有办法去改变结局,可是,她凭什么要这样做呢?
    就如她告诉肖北的,她不是圣母,她没有挽救众生的义务,她已经帮了他们很多,又得到了什么呢?
    言铮摇摇头,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只是没看多久,门口冲进了一个人,她不用抬眼,就猜到了来者是谁。
    “肖北,你是来告诉我,你不忍心了?这么说,你还是动了心!”她揶揄地笑笑,放下了书。
    肖北有些尴尬,他可不是从大门进来的,是从墙上掠过来的,他特意去门口看了一下,大门紧插着,看门的大爷已经去休息了,这就证明言铮不会心软的。
    “言铮,差不多就行了!董婉她这次是很真诚地来给你道歉的……还有石絮,你真的忍心让她入宫吗?”肖北有些抱怨地看看她。
    “你也来利用我的善心……”言铮不满地摇摇头:“肖北,这两天人还没走茶就凉了都没让你有什么领悟吗?无情不似多情苦,要成大事就该舍弃一些东西!”
    肖北摇头:“我有领悟,可我领悟的更多的是,我不是工具,我是人……我没有必要为了某个人的利益牺牲我的朋友和我的家人!如果我没有了他
    们,我就算身居高位,我也不会快乐的!”
    “董婉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家人?”言铮挑眉。
    肖北镇定地道:“她是我的朋友!”
    “我也是你的朋友……”言铮微笑。
    肖北急了:“言铮,别让我选择,我讨厌选择!”
    “为什么讨厌呢?因为选择会让你失去某些东西对不?肖北,你太贪心了,鱼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我不逼你选择,你自己也会不知不觉地选择。想想,你从小到大,放弃的东西不是你的选择吗?为什么不敢面对选择呢!”言铮嘲讽。
    肖北有些绝望:“言铮,有些是不需要选择的,你能做到的!”
    “对,于强者,有些的确是不需要选择的,那弱者就该选择吗?”言铮忍不住了,起身冷笑道:“你让我同情董婉、石絮,那是因为你认识她们,那你不认识的人,你就可以让我牺牲她们吗?你凭什么呢?”
    肖北说不出话来,看着言铮,许久才无力地道:“言铮,你变了!”
    言铮失笑:“你已经不是第一个和我说这话的人,肖北,我很想告诉你,不是我变了,而是有些事是注定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有人去做的!佛说有因有果,她们在这圈子里享受了皇荫,就该承受由此带来的别的东西,这不是我造成的,是她们的父母帮她们选择了她们的人生……要怪,只能怪她们自己生错了人家……就像我,我的人生也不是自己选择的,我可能比她们聪明,那又如何,我的命运不也让别人摆弄吗?”
    肖北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仍然不甘:“你比她们强,你一定有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言铮摇摇头:“肖北,你太天真了……你回头看看,尊贵如四公主,去年是什么样,如今又是什么结局,你凭什么以为石絮她们的命运会因为我一个人而改变呢?我不是为自己辩解,石絮我已经帮过她一次了,可是她还是没逃掉这一劫,你凭什么以为我这次插手,她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呢?如果我真的能改变,那我就是神仙了!”
    肖北无助地看着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作为人在这世间的渺小,原来不是什么事都可以以年轻气盛,以为自己强大了就能解决的,这世间还有很多他们需要学习的东西……
    再回头看看,曾经以为父辈的圆滑是懦弱,是胸无大志的表现,又怎么知道,他们年轻时不会像自己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一腔的激情是在岁月的磨砺中,在一次次无奈的妥协后才慢慢磨灭的?
    年纪大了,在乎的人和东西多了,再无孑然一身的洒脱,顾虑着,妥协着,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凭什么以为他们就比父辈强呢,经过岁月的洗礼,当有一天和父辈一样在妥协中衰老时,他还敢笑父辈懦弱吗?
    他沮丧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地道:“不该是这样……一定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不该牺牲她们……不该……”
    言铮同情地看着他,终是不忍打击一颗年轻向上的心,她知道,这些话有可能让一个人的人生发生巨变,肖北由此可能一蹶不振,他是她赏识的人,不能这样废了他……
    “肖北,你刚才说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把这话送给你,你也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董婉,石絮也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你把这话转告他们的父母吧,靠别人只能解燃眉之急,却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他们舍不得失去,就别指望得到。他们是聪明人,会知道该怎么选择的!”
    肖北沉思着言铮的话,许久才无奈地一笑:“言铮,你算准了一切,你也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对不!你的聪明我不需要证明了,我只是想问你一句,你不怕她们知道吗?你这样做,可能最后一个朋友都没有!”
    言铮微笑:“我不怕,知我者谓我心忧,她们要觉得我利用了她们不再和我来往,我遗憾却不会后悔,因为,我这也算救了别的女人,我不需要那些女人感激,我自己知道就行!”
    “嬉笑怒骂皆由人虽然是一种境界,可是别忘记了,你还是俗人一个,你还要生活在这世界……”肖北劝道。
    言铮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的忠告,肖北,我不求你理解我,我只能答应你,不会做得很决就是了!”
    有了这句话,肖北放心了,点点头,走了。
    言铮看着他的背影,自嘲,她也只是俗人一个啊!
    **
    看热闹的人这次不鄙视她了,相反对言铮骂声不断,都说言铮是无情狠毒的女人,枉为大夫,没有一点大夫该有的菩萨心肠,还有人拿坏鸡蛋和臭菜叶砸门。
    可是任他们怎么骂,白府的门还是好好关着,这些人不甘心,又跑去药铺闹,只是药铺从这日开始关门了。
    纳兰青本来想走,看到这些事又留下了,她找到言铮问道:“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言铮看了看她摇摇头:“我还有点事没做完,你先走吧,我会去找你们的!”
    纳兰青忍不住道:“你是想帮赵天楚做皇上吧?言铮,你就不怕皇上不高兴?”
    言铮挑眉:“哦,他为什么不高兴?难道他还想做沧焰的皇上吗?他有这个精力管吗?”
    纳兰青苦笑,言铮嘲讽地一笑:“姑姑,他有那么多眼线,我做什么都瞒不了他,他既然不管,你又何必担心呢!你去找他吧,告诉他,先想好理由,要是无法让我满意,不管他是我什么人,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纳兰青听出了言铮的言下之意,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当晚就启程走了。
    帝都表面又陷入了平静,石絮被接了回来,准备十五和董倩一起进宫,石毅原本以为石絮会去找言铮帮忙求情,可是她没去,平静地接了皇上派人送来的赏赐,就闭门不出。
    石麒这边,董家退了文定,他成了军营里的笑话,很多人明着不说,背后却说他孬种,未婚妻被抢了连屁都不敢放,石麒意外地忍了。
    赵罡从自己的亲信耳中听到石家父子的反应,当晚没了寻欢作乐的兴致,一人坐在御书房里发呆,钱公公进去给他倒茶,他抬眼看看钱公公,自语又似问钱公公地道:“朕是不是过分了?”
    钱公公哪有胆回答这问题,勉强一笑算是回答。
    赵罡嘿嘿笑道:“小钱子,你也学会敷衍朕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钱公公一惊,就跪了下去:“皇上,你也是逼不得已啊,谁叫董相和肖相不识趣,一起辞官,你只能这么做啊!”
    这话让赵罡有了些慰藉,点点头道:“对,朕是气恼他们,并不是真想羞辱他们,只要他们找朕道歉,朕会原谅他们的!”
    钱公公陪笑:“那两个老迂腐估计把皇上的话当真了,皇上不必担心,明日奴才去找他们敲打敲打,他们会给皇上道歉的!”
    赵罡摆摆手:“再缓几天吧,反正到十五还有十天,朕要看看,他们是真的对朕忠心,还是阳奉阴违,如果对朕不忠,朕饶不了他们!”
    钱公公点头,跪在地上禀道:“皇上,要过去太后那边看看吗?”
    皇上这几天忙着寻欢作乐,都好久没去看太后了,闻言有些内疚,点头道:“去吧……朕也该去看看她了!”
    钱公公赶紧起身去安排,等陪皇上来到太后寝宫,向郧西和宋山塘都在,两人对太后的病已经是束手无策,一看皇上来了,一起跪下称有罪。
    皇上摆了摆手,大方地宽恕了两人,他在床边坐下,见太后已经瘦的只有皮包骨了,昔日强悍的女人变成了这样,赵罡心酸酸的。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争议,他知道,这世间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人是她,唯一真心对他的也是她!
    赵罡觉得自己有满腹的话想和太后说,就屏退了左右,一人独坐病榻前,拉着太后瘦骨嶙峋的手,就像一个孩子受了委屈,只能找自己母亲哭诉一般,絮絮叨叨说起来。
    这些话,如果太后醒着,或者身边有人在,就算烂在他心里,他也是说不出口的。
    就因为知道太后时日不多了,赵罡才能放心地说出来。
    赵罡却想不到,他在这边回忆从前,对着太后吐诉心中的苦闷时,钱公公手持圣旨和一瓶毒酒,来到了五皇子赵天敬的寝宫。
    赵天敬的母妃一见绝望地大哭起来,拉着钱公公叫道:“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还不肯放过他吗?什么太子我们不稀罕,谁要就拿走吧,我只要他活着,就算变成傻子,能活着就好!”
    这是一个母亲最卑微的希望,此时,什么太子身份,荣华富贵都不能和他的生命相比,赵天敬的母妃哭着跪倒在地,给一个奴才磕头。
    她磕的很卖力,没几下就头破血流了,钱公公看着,迟疑了半响才伸手扶起了她,低声道:“非是老奴狠心,娘娘要真舍不得小太子,就……陪他一起死吧!”

  ☆、229。她变的很无情

赵天敬的母妃呆了一下,随即惨笑:“也好,那就让我陪他一起死吧,这样他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了!”
    她起身,接过了钱公公手中的酒,走过去,搂住傻傻的赵天敬哄道:“小敬,你父皇给你赐了一杯酒,很好喝,来,喝吧!”
    赵天敬呆呆地看着前方,对母妃的话宛如未闻,母妃强忍着眼泪,把酒盅递到他唇边:“喝吧,母妃也会陪你喝的!姣”
    她半逼半哄地哄着赵天敬喝了毒酒,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盅,看看钱公公,冷笑:“你可以去交差了,告诉他,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他,如果可以重活一次,我就是做农妇,也不会嫁进赵家的!”
    钱公公默默地点了点头,看着赵天敬的母妃带了他躺到了床榻上,一会,毒酒发作,两人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就没气了籼。
    钱公公看看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宫女,太监们,沉声道:“都给洒家闭紧了嘴,不该说的别乱说,知道吗?”
    “公公,奴婢们知道了!”那些宫女太监都战战兢兢地答道。
    “晚点会有人来把他们的尸体运出去,你们谁想跟着走就跟着走吧,出去后要去哪就看你们各人的选择了,这也算洒家最后帮小太子做件好事吧!”钱公公摇摇头,收了毒酒往外走。
    身后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奴才(奴婢)谢过钱公公!钱公公走好!”
    钱公公头也不回,拖着沉重的脚步越走越远。
    ****
    赵罡对着太后吐诉着自己的苦闷,絮絮叨叨,等钱公公回来,他才惊觉天色已晚,懒懒起身:“摆驾回宫吧!”
    “皇上今晚还去芷妃宫里歇息吗?”钱公公问道。
    四凤进宫被封为芷妃,钱公公是指她宫里。
    赵罡想想,点了点头,钱公公垂下眼,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出去通知侍卫摆驾。
    赵罡来到四凤宫里,四凤还没休息,听到禀告就迎了出来,娇笑道:“皇上,妾身还以为你不来了!”
    赵罡一看这张熟悉的脸,刚才的烦恼就抛到了脑后,笑道:“今晚还没喝阿芷泡的茶,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这不,赶着过来喝了,快,给朕泡茶!”
    “皇上稍等!”四凤把赵罡迎了进去,让宫女们侍候着,就动手给皇上泡花茶,赵罡看着她纤手灵巧地煮水,洗干花,看着花和茶叶在水中漂浮,飘出了香味,心渐渐沉静下来,只觉得为了眼前的女人,他背负再多的骂名也是值得的!
    “皇上,请!”四凤半跪在地毯上,纤手举着精美的茶盅献给皇上,这卑微却又带了点傲气的动作让赵罡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他就着四凤的手喝下花茶。
    四凤娇笑道:“皇上,还要吗?”
    赵罡点点头,四凤转身,边倒茶边道:“今日宫里送来了新酿的蜜,我加点,皇上尝尝,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她当着赵罡的面舀了一勺蜂蜜放在茶中,轻轻搅拌了一下喝了一口,笑道:“这甜味正好……”
    她转身举到赵罡唇边:“皇上尝尝!”
    赵罡眼一扫,目光却落在她半敞的胸襟上,四凤的肌肤不像一般女子精英白皙,呈麦色,却是赵罡喜欢的。
    因为当年的白芷是习武之人,常年在日光下行走,她的肌肤也是麦色的,一出汗,汗水挂在麦色的肌肤上,更显晶亮,感觉充满了活力。
    赵罡这次不就着四凤的手喝了,伸手接过茶盅,手一抖,大半茶水洒在了四凤的胸膛上,四凤一声娇呼:“洒了……”
    话还没落音,就被赵罡拉着手扯了过来:“朕看看……”
    他把剩下的半盅水一饮而尽,借着这一拉唇就印在了四凤唇上,加了蜜的花茶在两人口中流转,分不清谁喝了,赵罡兴致却高涨起来,压着四凤倒在地毯上,还边笑道:“朕给你擦擦……”
    他用舌‘擦’着四凤胸膛上的茶水,大殿里就响起了宫女们早已经熟悉的霪乿之音,宫女们垂头,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大殿就变成了皇上又一个寝宫,拉开了旖旎之景……
    钱公公站在门口,看着被夜幕笼罩的皇宫,犹如入定老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将向郧西跌跌撞撞地跟着一个侍卫还有柯京跑了过来,一见钱公公就大叫道:“公公,快禀告皇上,太后……太后不行了……”<
    “啊……”钱公公一愣,转身冲了进去,也不管皇上和四凤战况正激烈,大叫一声:“皇上,太后不行了……”
    “啊……”赵罡一惊,身子立刻僵住了,从四凤身上跌下来,惊慌失措地看着钱公公,似乎自己的主心骨瞬间被人抽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皇上……”钱公公冲了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赶紧给他穿上。
    向郧西和侍卫跟了进来,四凤惊叫了一声,抓起衣服躲到了椅子后,可是这霪乿的一幕已经落在了众人眼中。
    赵罡也没注意,思想全被太后不行了这句话抓住,木然地任钱公公给他穿好衣服,就跌跌撞撞地赶去太后寝宫。
    “快去通知三殿下,康亲王……”钱公公忙乱中不忘吩咐一个侍卫。
    那侍卫立刻转身就跑了,向郧西战战兢兢地跟在皇上后面,隐隐觉得大事不妙,今晚一定还会发生什么大事的。
    等赵罡赶到太后寝宫,就见许多大臣都来了,他无暇去思考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及时,扑到床榻前就叫道:“母后……”
    太后静静地躺着,似乎没气了,旁边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都压抑着不敢哭。
    “母后……”赵罡颤抖着伸手到她鼻尖,感觉不到任何气息,他的心沉了下去。
    钱公公看看沉默的诸位大臣,凑上前道:“皇上,该给太后换寿衣了!一会僵了……”
    他话还没说完,赵罡猛地挥出一掌,把钱公公打的退后了几步,噗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不……母后没有死,你们这些***才骗朕……朕要杀了你们……”赵罡猛地狂喊起来,转身眼神凶狠地瞪着钱公公……
    那些大臣一见皇上的样子,都被吓得倒退,皇上一瞬间脸全红了,似乎被气的,连眼睛都红了。
    “皇上……”向郧西和柯京一起惊叫起来,他们是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呢,这是血瘀症发病的表现。
    “皇上息怒,你这时不能动气!”向郧西讨好地上前劝道:“你赶紧躺下……”
    “滚开……”赵罡一见他的奴才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挥出一掌,只是还没打到向郧西身上他就往后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鼻间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赵罡下意识地伸手一抹,全是血……
    他惊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皇上,你别冲动,臣知道治血瘀症的方法,皇上容臣给你医治……”向郧西已经打听过言铮治病的方法,一心只想在皇上面前表现,跪在地上膝行过来。
    柯京见状无语地摇摇头,默默地又退后了两步。
    一个和向郧西私交还行的大臣见向郧西到这时还不忘讨好皇上,一边在心里暗气他不识时务,一边还是出于好心,提醒道:“向大人,三殿下一会就到了,还是让三殿下做主吧!”
    向郧西哪听得进去,他和赵天楚因为上次的事就生分了,赵天楚做皇上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还要靠着皇上得宠呢,哪能让皇上出事呢!
    赵罡却因为这大臣的话有些清醒了,撑着叫道:“向爱卿,朕相信你,你给朕治吧!”
    向郧西一得到旨意,再不迟疑,拖过药箱边开边道:“皇上放心,只要给你放了血,你不会有事的!”
    他说着打开药箱,取出了匕首,学着上次言铮给人治病的方法,揉了揉皇上的手指,就割开了皇上的手……
    血滴了出来,那些大臣都面面相窥。
    钱公公唇边快速地闪过了嘲讽,眼睛瞟向了门口。
    不多时,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赶到,赵天楚和端木翊扶着气喘吁吁的康亲王出现在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赵天楚一见屋里的样子,就蹙眉问道。
    一个大臣沉声道:“太后归西了,皇上一急就引发了血瘀症,向大人正给他医治呢!”
    “哦,父皇,你怎么样?”赵天楚把康亲王交给端木翊,上前关心地问道。
    赵罡被放了血,更清醒了,盯着赵天楚,目光依旧凶恶,突然吼出了一声:“赵天楚,朕不会有事的,你想要朕的皇位,你做梦……”
    赵天楚委屈,噗通
    一声就跪在他面前:“父皇冤枉儿臣了,儿臣只愿父皇长命百岁,永保我沧焰太平,怎么敢肖想父皇的皇位呢!父皇要是不放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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