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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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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百姓一旦有了共同的目标,其能量之巨大,能令天地变色,终于连绵的秋雨看看人们都不把它当回儿事儿了,又坚持下了两天,最后实在无力为继的灰溜溜走了。

秋雨过后秋风起,这天一下就寒了起来,但长安所有人都没担心的样子,想想也是,整个长安周边百分之八十的粮食保住了,这仓里有粮,心里不慌,只要不会饿肚子,天冷点儿又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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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去扫墓,不仅路上堵,墓区里也堵,郁闷!晚上凑了一桌人一起吃饭,散的晚了点儿,回来赶紧发一章上来,呵呵!俺勤劳吧!看在俺这么勤快的份儿上,您的推荐票票是不是别藏着掖着了?

正文 第十八章 如此考试?

人的畏惧心理来自于无知和不了解,当真的了解了、明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当初秋雨绵绵的时候,整个长安城一片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景象,可当大家知道了应对的方法后,整个城市又焕发出了往日的生气,人人脸上都带了笑容,走路都有了精神,最多就是抱怨两句骂声娘,说这秋雨下的不是时候,减了收成,但从头到尾也没听见一个骂天的。想想也是,当今李大帝是天子,你骂天不是等于在骂李大帝的老子?呵呵,看来这天不能骂,至少不能当了人跟前儿骂,这一点禁忌定要牢记!

其实这老天爷的儿子也不好当,这日子本来好好的,可突然来个天灾啥的,就得理解成老子发怒了,儿子有不对的地方。这不,咱们李大帝前两天就向天下颁布了《罪己诏》,认为自己不够勤勉,德行有所差池,惹得天心震怒,降罪大唐。还林林总总给自己找了五六条罪名,连带着长孙皇后也认为自己后宫管理不善,没有起到母仪天下的责任,呈了折子,自罚裁减零用钱啥的。你说这天下雨,跟他俩有啥关系?他俩就算想管,也得管的了不是。

一早坐了程广驾的车上往大考的考场去,看看窗外世情百态,说也奇怪,这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紧张,要知道当年我要考大学的时候可是激动的两天没睡好。

“李相公,到了!”程广停了车,恭声说道。

“好!”我下车伸个懒腰,转转脖子:“还是老把式你技术好,上回赶去老杨庄上坐了趟马车,差点儿就给我这骨头颠散了!”

“呵呵!”程广挠挠头,笑的开心。

“我这就去了!你等会儿再过来接我吧,不然我指不定又转哪儿去了。”跟实在人说实在话,不用在意啥礼仪用词的。我这不认道的名声在程府里是人尽皆知,有时候在程府里转转都能迷路,所以很多程府的侍卫奴婢,见了我第一句就问:“李相公,又迷路了?”

“您放心,老公爷吩咐了,今儿我就在这儿等您,哪儿也不去!”程广拍着胸脯说道。

发现了,老程家从上到下,说话没事儿就拍胸脯。不知道跟那个叫金刚的大神有啥遗传关系没。

科院门口人头涌动,但秩序良好,都拎着个小篮子自觉排队,准备接受检查后进院子考试,年纪老的能有五六十,年纪小的跟我差不多十几岁。你说这古人物质文明明显低于后世N个档次,可这道德建设跟后世比,那简直就高了N的N次方个档次。想想后世高考的情景,又是警察封路,又是武警戒备的,可那考场门口还是能乱的跟菜市场似的,这明明都是人,可这素质咋就差这么多呢,我们究竟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面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随着科技文明的不断进步,人类的道德文明已经退化到连原始人都不如的地步了。”或许夸张,但事实却不容置辩,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不知道自己应该排在那条队伍上,实在没辙,拿着自己那个写了“秀才”俩字的竹牌子,向门口站着的一个考场管理人员询问:“这位大哥,麻烦问问,我这个应该到哪儿排队?”

“可是李逸李公子?”那位看了我的牌子直接冲我拱手行礼。

“正是在下!……这位大哥,咱俩认识?”我明明没见过这人啊。

“李公子您可是长安城里的大名人,这十年来敢报考秀才科的可就您一位!您请随我来,中书、门下、御史台的官员都已经到了。”那人笑笑,也没说自己叫啥,直接给我领进了院子。

“这个……咱不用检查一下?”我看看那些正在接受检查的赶考学子。

“呵呵,李公子说笑了,能在中书、门下、御史台三部官员监考下作弊的人,这世上怕是还没有。”

“这到也是!”我想想点头。心说能作弊的你跟前就站了一个,就是你不知道而已,嘿嘿!

左拐右拐的到了一间单独的院子门口,那人冲我说了句:“李公子请,下官另有要事,先行告辞!”说完走了。

摸摸鼻子,既来之则安之,咱推门就进去了。

“乐休可是来了,快过来坐!”院子里,四个老头坐了大树下面的石桌旁正聊天,见我推门进来,其中一位立即招手。

一看,四位都认识,魏征、岑文本、褚遂良、房玄龄。

什么场面说什么话,这咱可懂,如今这四位是咱的监考,可不能随便,正正规规上前行礼:“学生李逸李乐休,见过各位……”

“乐休快来看看,我这仿得帖子可还使得?”礼还没行完,话也才说了半句,就被褚遂良一把拉了石桌旁,向献宝似的,指着桌子上几张纸叫道。

大叔,您是大名鼎鼎的书法家,您的字是我能品论的么?再说了,我是来考试的,您拉我品哪门子字啊?都说褚遂良是个痴人,这话还真没说错。

可又不敢不品,人家官儿大,还是咱的监考,不敢得罪。

草书《卜算子?咏梅》,这字写的好,真好,乍一看能当了我自己写的,但许多细节的处理上不符合后世的书法审美观。

赶紧先夸两句,再指出几张临帖上一些细节处理不妥的地方,结合着后世书法审美观,又给后世的书法品鉴方法给几位解释一遍。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褚遂良听的如痴如醉:“一语中的啊,我这心里总有股奇怪的感觉,但却说不明白,如今听乐休一讲,豁然开朗,豁然开朗啊!我这就再写几遍去,各位失陪!”说完直接冲屋子里去了。

喂,你别跑啊,你跑了我咋考试啊!我这儿呆住了,再看看另外三位,指指跑没影儿的褚遂良:“三位大人,这个……”

“乐休,今早军报,侯君集带突厥及契苾部联军3万人,一战攻克田地城,高昌王麴文泰听闻我大军出征,忧惧而死,其子麴智盛继位,与我军在田地城下大战,结果被我大唐一战破城,如今正退守保都城。而西突厥余孽一万余人来救高昌,乐休认为如何?”房玄龄捋着胡须打断了我的话。

“西突厥援军不足为虑,其远涉而来,怎及我军以逸待劳,且突厥骑兵长与野战,不擅攻城,只需一将率军进驻可汗浮图城,突厥必不敢妄动,拖得两日,其粮草耗尽,不战自溃。麴智盛更是不必担心,其如今一心依靠西突厥援军,必守城不出,我军只需围而不攻,待西突厥援军溃散,不用我们攻,麴智盛就得撤军高昌城,只需筹备妥当,衔尾猛追,高昌灭国指日可待。相信侯公军报中必有应对,何须学生我多言?”历史书上就这么说的,这个咱熟。

“好!千里之外,洞若观火!”房玄龄拍案笑道:“卫公眼力果然老辣!”

我这儿说说,跟卫公李靖又有啥关系?

“这个……”赶紧考试吧,这时候不早了。刚想开口,又被打断了。

“据闻乐休前些日子跳了曲江池,不知所谓何故?”岑文本说话了。

这个不敢乱说,不过在座的岑文本、魏征、褚遂良都是上过折子参过李泰的,属于李泰的对头,房玄龄自己本身对李泰也不感冒,曾经反对过房遗爱跟李泰来往,这会儿提起这个,估计是要我说实话,心里琢磨了半天,才整理好说辞:“我观魏王行事锋芒毕现,有咄咄之态,不合温润如玉,华光自敛的君子之道,心中不喜,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才有跳池之举,实乃意气用事,不上台面。”

按理这话已经有所逾越,但在座之人哪个不是目光如炬之辈?明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假话别说我编不出来,就算是能编出来,也肯定骗不来这几位,所以干脆坦荡点儿,反而显得以诚示人。

“好!好一个不合温润如玉、华光自敛的君子之道。”岑文本笑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果然一语道破心意,我辈不孤,我辈不孤也。”

魏征拈着胡子道:“前些日子卢公连夜加急送了宫里的救粮之法可是出了乐休的手笔?”

“啊?您咋知道的?”当初我条子上没署名啊。半天不吭声的魏征猛不丁来这么一句,我下意识的就回答道。

“哈哈哈哈,程府上什么时候有懂了农事的人?何况此法历来不为所知,乐休在程府老杨庄上一翻施为,更是被老杨庄农人津津乐道。我又岂会不知?”魏征笑笑:“可是,乐休何以肯将此秘法示人?需知只要拖得几日,这秋粮尽墨,程家积粮可是奇货可居哦!”

放屁!我脸色一变,拱手正色道:“学生幼时,曾听父亲讲起前朝末期与祖父恳田种粮之事,当时父亲随口作诗,诗曰:‘父耕原上田,子削山下荒;六月禾未秀,官家已修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不照绮罗筵,只照逃亡屋。’彼时学生年幼,不解疾苦,如今想来,时而泪垂,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之苦,学生体会甚深。农为天下本,粮为天下先,无粮何以为国?此天灾之时,有奇货可居之心者,非人也!学生万万不敢做此有辱祖宗颜面的事。谋思这救粮之法,实为农人一年心血所想,实为国之安定所想,故此,岂敢藏私?”(作诗的人还没出生,先借来用用。)

“好一个,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贤父孝子,众之楷模也!”魏征听我说完,良久叹道:“我等代这天下农人谢过乐休高义了!”说完跟老房,老岑三个老头向我一辑到地。

“诸位大人,折杀学生了,学生不敢!”我急忙要还礼,结果被人拉住了。

褚遂良手里攥着几张新写纸,正色站在我身后:“这礼是我等代天下受灾的农人谢你的,你必须得受!”说完给刚写的纸扔了一边儿,也向我行了一礼。

四个老汉行完礼,相视而笑:“今日与乐休一番交谈,直有快慰平生之感,奈何俗事未了,得向陛下复命去了。”说完竟然都要走。

KAO,你们走了,谁给我考试去!

赶紧上前给这几个不负责任的拦了下来:“几位大人,是否忘了什么事?”

几个人面面相窥:“没有啊!”直接给我鼻子气歪了。

“几位大人,学生这是来考试的,你们要走了,谁给我出题,谁给我监考啊?”不能拐弯抹角了,咱得直接了当。

“哈哈哈哈哈!”四个老头看着我乐。

“乐休你回了程府,静候佳音即可!”房玄龄拍拍我的肩:“要不你搬了我府上住吧,遗爱被我遣回封地去了,府上正冷清的慌。”说完跟其他三个乐呵呵走了。

一阵秋风扫过,两片叶子悠悠荡荡从我面前飘过。

几个老汉给我一个人扔了这院子里,二五不着调的到底算怎么个意思?你们到是给我解释清楚再走啊!

郁闷的拎了篮子从科院里被人领了出来,又走丢了,被管理人员发现,一顿盘问才放了出来。

刚才看见人家考生都在奋笔疾书,多有感觉,咋我这就早早被放了出来呢?

“李相公这么快就出来啦!”程广蹲了车旁边儿正跟几个车把式唠嗑,看见我出来急忙迎了上来,给我手里的篮子接了过去:“您果然大才,这么会儿的功夫就考完了!以前听说别人考试都要考到晚上呢!是不是这试题太简单了?”

“啊!简单!”我机械的点点头,就说说话的事儿,连笔都没动过,没比这更简单的。

“我就说嘛,您可是星君下凡,这种考试还不跟玩儿似的!”程广声音说挺响,还一脸得意的瞄了刚才跟他唠嗑的几个车把式一眼,颇有点儿装大尾巴狼的架势。

要真考了也就算了,可这考都没考,不就等于在玩儿么!这不是有人在玩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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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被抓了单位加班,恨死!

正文 第十九章 用与不用

皇城,御书房。

房玄龄、魏征、岑文本、褚遂良四个离开了。

李大帝一个人坐了书房里,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笑容,而是种深切的疲惫。

“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不照绮罗筵,只照逃亡屋。”靠在椅子上,李大帝喃喃着刚才魏征转述的诗句,自嘲的笑笑:“我又何尝不想,可这君王的位子看似风光无限,这背后的艰辛又有谁可以了解?”静静坐着揉了揉眉头,李大帝深深叹了口气。

“去皇后那儿转转!”走出御书房的李大帝,又是一身刚强。

“二郎,你怎么来了?”弥漫着浓浓中药味儿的立政殿内,躺在床上的长孙皇后,强撑起身子,看着快步而来的李大帝。

(编者按:长孙皇后(601—636),河南洛阳人,小字观音婢,其名史无记载,祖先为北魏拓跋氏,曾祖裕,平原公。祖兕,左将军。父晟,字季,涉书史,趫鸷晓兵,仕隋为右骁卫将军。母亲高氏为北齐清河王高岳之孙,乐安王高励之女。长孙皇后于仁寿元年出生于长安,大业九年(13岁)嫁给李世民为妻。李世民升储登基以后,被立为皇后。贞观十年(636)六月,长孙皇后在立政殿去世,时年36岁。同年十一月,葬于昭陵。初谥曰文德。上元元年八月,改上尊号曰文德顺圣皇后。剧情需要,这长孙王后死不得!望大家理解!嘿嘿!)

“别起来,快躺下!”李大帝两步赶到长孙皇后床前,直接给要起身的长孙皇后掺躺下,又温柔的给垫了个枕头在长孙皇后头下面,方便讲话。

“你们都出去!”李世民握着爱妻的手,看看周围站的像木头桩子一样的宫女,皱皱眉头吩咐道。

“是!”所有木头桩子消失了。

“二郎有心事?”长孙皇后摸了摸李大帝的眉头,轻轻将那微微叠起的皱纹抹平。

“呵呵,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李大帝轻轻笑笑,轻轻抓着爱妻的手给塞回被子里。

“你呀,也只有有心事儿的时候才想到到我这里来。”长孙皇后微微笑笑,苍白的脸上荡漾着一种温柔和自信:“还是那句话,除了事关儿女,我只听,不说话。”

“你呀!”李大帝摸摸爱妻消瘦的脸庞:“快快好起来吧,不然我这一肚子话,也不知说给谁听。”

“我这不在听么?”长孙皇后将脸依偎在李大帝微微有些粗糙的宽厚手掌中。

“有一个小子,”李大帝靠了床头:“居然报了十年无人应考的秀才科。”

“哦?”长孙皇后挑挑眉毛。

“呵呵,要说这小子,到是有趣的紧。”李大帝开始缓缓讲述如何在看见一个挂着“秀才”牌子的小子蹲了街边啃胡饼,如何看他智分马驹,如何与他酒楼闲话,这小子又是如何斗瓷麟宝阁,如何谋划高昌,如何跳了曲江池,如何雨中救粮,如何科院应对。一桩一件缓缓道来,讲的详尽。

“这小子,别的且不说,这诗才到是堪称绝世,到京之后,所吟所做堪称篇篇绝唱,字字珠玑。一手书法更是集名家之大成。”李大帝捋捋胡子,苦笑道:“可其人偏偏却是不修边幅,大大咧咧的,喜欢和知节这种粗胚混了一块儿。而且爱好怪异,养个什么不好,偏偏养个狗熊,这不认道儿的名声更是响亮,据说连程府里那点儿地方都能转晕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长孙皇后一路听下来已经笑了好几回,这会儿正捂肚子呢:“二郎且慢些说,让妾身缓缓气儿,这么有趣儿个小子,当真少有。”

看着爱妻脸上因笑而泛起的红晕,李大帝一阵欣慰,帮着爱妻顺了顺气儿:“何止少有,这历朝历代以来也算是头一份儿了。”

“听了这一番介绍,妾身到是认识了这个我大唐的怪才子。”长孙皇后舒缓了一下后说道:“二郎可是为如何安排此子烦恼?”

叹了口气,李大帝缓缓点点头:“如今辅机(长孙无忌)和乔松(房玄龄)说这小子目光长远,想让这小子先入尚书、门下或中书三省锻炼;玄成(魏征)和景仁(岑文本)说这小子一身正气,璞玉一块儿一心想让他进御史台;登善(褚遂良)说这小子锦绣才华想要这小子到秘书省,就连李世绩和程咬金也来给我添乱,硬说这小子胸有韬略,智谋过人,非要给拉了军中。国子监那些个老先生也天天上折子要见见这个编写了汉字拼音法和基础算学的大才。”李大帝揉揉太阳穴:“大考还没开始的时候,这要人的折子就已经呈上来了。朕也头疼,到底怎么安排这小子。”

“青雀儿(魏王李泰的小字)被下了面子,会没个动静儿?”长孙皇后伸手想替李大帝按摩头部,被李大帝又把手给塞回被子里。

“以青雀儿的脾气,怎么会没动静儿,如今驸马都尉柴令武为首,韦挺、杜楚客联合着一帮下级官员,弹劾李逸狂妄自大,持才傲物,轻慢王子……呵呵,可是热闹!”李大帝冷哼一声。

“唉,这孩子……,果然还是不知收敛!”长孙皇后叹口气摇摇头。

“好了,不说这个了,观音婢(长孙皇后的小字),你说,这李逸到是该不该用?”李大帝看着长孙皇后。

“看来二郎到是对这怪小子器重的紧。”长孙皇后轻轻将一丝头发捋了耳后,虽在病中,却仍风情无限:“陛下身边的老臣都已经老了,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无论哪个孩儿继承了陛下的事业,这些老臣还能用几年?想来陛下你自己也已经有了决断,来臣妾这里相商不过是想坚定自己的心意而已。”

“唉——,虽然几个孩子不争气,可该留了给他们的,还是得留给他们啊!如今这宫里,谁又能像你一样,专为我想呢?知我心意者,非你莫属啊!”李大帝深情的看看爱妻:“观音婢,答应我,早点儿好起来,再过了两年,待挑选了皇儿继位,我就和你二人像以前一样泛舟湖上,观花园中,长相厮守!”

长孙皇后笑着点点头。

李大帝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长孙皇后眼角流下一滴清泪:“二郎,若是真的能再和你泛舟湖上,赏花园中,那该多好啊,可惜,过去的日子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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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未雨绸缪

“玩你?”程老妖精翘着二郎腿,捧着我送的福寿茶碗儿,斜着眼睛上下瞄我两眼:“你有啥值得玩的?”

也是,你说我一个要啥没啥的穷小子,有啥值得这些大佬们玩儿的,不够废那功夫的不是?这么想就明白了,那这莫名其妙的大考又算啥?

“啥也不算!”老妖精眯着眼像是瞌睡了:“会考试就会当官儿了?屁!官儿是靠本事的,可不是靠了考试就能当的!懂么?”

“没懂,真没懂,那还要科举干啥?”

“滚远,你一个考科举的都不懂科举是啥玩意儿,还敢问我一行伍上的老粗?找抽啊!”老妖精眼睛一瞪,咱赶紧跑。

我真是昏了头,都说了问事儿要问对人,找程老妖精问读书考试的事儿,我还真***找抽!

算了!爱咋咋地,反正本来就没指望科考,咱的理想是种地,哈哈哈,再熬了一个月,咱就有自己的庄子了,到时候,想种啥种啥,想吃啥吃啥,再在庄子上找个胸脯鼓鼓的漂亮丫头当媳妇,这日子,那就一个字——美。

想着想着正咧嘴笑呢,“咚”一声就撞了走廊柱子上,这脑袋一圈一圈的全是星星,鼻子酸的,眼泪都下来了。KAO,得意忘形了,定定神儿,赶紧自己爬起来,心虚的四周一看,几个奴婢都已经笑瘫了,捂着肚子蹲了那儿抽抽,就连门口站着的俩护院都扶了墙一脸闹肚子的表情。这脸丢大发了!

赶紧低头走路,快速撤离现场才是王道,没走两步,就听有人叫:“李相公,您的院子应该往东面走,您走反了!”咕咚一声,说话的这位已经笑的一屁股坐了地上。

“啊?又走反了!谢谢啊,谢谢!”我这儿直接闹个大红脸,赶紧跑。

“李相公,您怎么又往北跑啊?”咕咚,又瘫一位。

终于被人领回自己的院子,你说老妖精没事儿弄这么大院子干嘛?放了后世就一公园儿,还是贼大那种,这咋能不迷路?!

刚进院子门儿,笨笨就冲了过来,抱了我的腿乱扭,赶紧给抱起来搂了怀里,摸摸揉揉,亲的不行。

“少爷!”双儿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写字,见我进来,也冲了过来:“少爷,您累了吧,先坐下,我给您倒水去!”

“好!”一手抱了笨笨,一手摸摸双儿的头。小丫头明显长高了,皮肤也变白了些,到底是长身体的时候,只要营养跟上了,这长的噌噌的。

坐了石凳上,看双儿写的字,嗯,不错,小丫头用功,已经写了十几张,间架笔画规规矩矩写的工整,这才学了不到一个月就能有这个样子,是下了苦功夫的。

“少爷,喝水!”双儿端着水就过来了。

“双儿,还有一个月咱就能有自己的庄子了,到时候家里的事儿交给你打理,你可要好好用功,到时候可得把家管好咯!”

“是!”双儿用力点点头:“双儿肯定帮少爷把家管好!”

“嗷,嗷!”笨笨在我怀里也稚嫩的嗷嗷叫。

“对!还有你。”我给笨笨举了头顶上:“你可要帮少爷我把家给看好了,知道不?”

呵呵呵,生活就这么简单,快乐也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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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早早醒了,却不愿意爬起来,躺了床上胡思乱想,脑子里全是即将到手的庄子。这可是咱自己的产业,得好好规划规划。

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第一年,给得搞个种子田,把我那些优质粮种培育起来,这种子田放了别的地方不放心,得搞在自己府里才行,那庄主府上得重新装修了。

还得先捣鼓些先进农具出来,如今在用的二牛抬杠大犁废牲口不说,耕种效果也不好。换!

如今庄子上除了庄主府上是砖瓦房,其他农户住的那基本上都是泥胚房,漏风漏水不说,还容易塌,得改了砖瓦房。换!

如今庄子上的农具太简单,不结实。换!

如今庄子上牛了啥的太少,这不利耕种。买!

这买了牛得集中管理,为了以后着想,得有个牲口大棚,盖!

这要盖砖瓦房,砖头瓦片儿的买了太费钱,得自己烧,那就要有个烧火窑才行。盖!

KAO,想着想着,这床上是待不住了,窜起来随便裹了件外衣,想算算这么一路下来,得有多少钱才行,提了毛笔,不知道咋算,这物价咱不明白啊,这得找人问问,找双儿去。

刚出房门,我就站住了,双儿正在院子里锻炼。

想起来了,双儿说过他爹传过她几下庄家把式,咱还从来没见过。(主要是每天起太晚,等我起来的时候,双儿都练完了。)悄悄蹲了门口偷看,让咱看看咱的宝贝双儿到底耍的啥庄家把式。

一看,眼睛看直了。

哇!平时没发现,这双儿的腰咋那么软呢,往后一仰,居然就把自己盘成一个圈儿了,头能挨着后脚跟!看着咱这腰就发酸。

哗!一字大劈叉,劈的那叫个直!一下,两下,连劈了十几下!赶紧给咱这裆夹紧,看着蛋疼。

噢!单手拿大顶,还带拿大顶练俯卧撑的?一、二、三、……一百?左手完了换右手?一、二、三、……一百?完了,我这手臂也发酸。

咝——,看着双儿两只手各抓一个院子里足有四五十斤重的石凳子在那儿抡的欢快,我这儿倒吸一口凉气。

抡完了,双儿把石凳子放回原处,拍拍手,晃晃脖子,开始运气摆架子,不会吧?!刚才只是热身运动?!

双儿打啥拳没看懂,只看了个眼花缭乱,等双儿一套拳路打完,我这儿已经看了一头大汗。

妈呀,这还是平时我那个文文静静的乖巧双儿吗?这简直一女终结者啊!赶紧悄悄躲回房里,这万一要是双儿发现我偷看她练功,发起飙来,咱这小身板儿不够她掰扯两下的。

不行,得学武,不然咱不就真成了吃软饭的韦爵爷了。

早上在双儿惊异的目光下,咱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面,给自己撑的想松裤腰带,但想想老人儿说要想壮,先吃胖,咱咬着后槽牙忍了。

“啥,你想学武?”后院儿练武的院子里老妖精上下打量我一眼,伸手捏捏我这两条小细胳膊:“小子,就你这小身板儿,怕是难!”

“您老别小看人,咱其实也练过的!”我急了。

“哦?”老妖精想了想说:“也对,听说当年吐谷浑流匪攻打金城县的时候,你也跟吐谷浑流匪干过仗,还宰了几个流匪,要不你先练了我看看?”

“您就瞧好吧!”我跳了练武场里,到兵器架子跟前找兵刃。

一眼瞄中一柄大关刀,这个好,架势足,刀把长,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更重要是这个看着就有气势!

挺胸抬头我就去伸手抓住那把关刀,一拎,没拎动,挺沉。我气运丹田,两脚生根,两手攥着刀柄往上提,靠,只提起大约一公分的样子,就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这***是人用的嘛?

“小子,那把刀重150斤,你玩儿不了,换个别的吧,别浪费时间了!”老妖精坐了场子边儿上的椅子上寒碜我。

算了,看来咱不是舞关刀的料子,再看看边儿上那根有我两个高的长枪,嗯,估计也玩儿不了,最后挑拣下来,还是找了柄十来斤重的腰刀掂了手里。

看出来了,老妖精家没轻兵刃,最轻也就这个了。

似模似样端个架子。嗯,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呔!”猛的一嗓子给老妖精吓一哆嗦。

我砍!我砍!我再砍!我捅,我捅,我再捅!我劈山刀,地躺刀,五虎断门刀,紧接着再来一个飞天刀,我飞,我飞,我再飞……嗖的一声,刀真飞出去了,咣当一声掉地上给我自己吓一跳。

咳,太兴奋,手滑了!

转头看老妖精:“老爷子,咋样?”

老妖精看的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娃命真大!被你宰了的那俩贼娃子真……***可怜!”说完老妖精居然走了!

你不教就不教呗,这话啥意思?

刚想走,就听院子外护卫喊:“快过来俩人,老爷子笑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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