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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魔笛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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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就把他给难住了,他确实见过贾倾城,但没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这可怎么描述?
他支支吾吾的说道:“就那样子,你知道的,美人都是那个样子,反正就是,那个过目不忘。”
彩衣疑道:“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让人过目不忘,你倒是说清楚呀,这等模糊的概念,谁知道她是怎么样。”
楚天书只好转移话题,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说哦:“好了,不讨论这个了,我们还是赶紧启程去救你星姑姑吧。倘若他们到了京城,事情救棘手多了。太湖四鬼最近音讯全无,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
彩衣奇道:“为什么每次问你问题,你总是支支吾吾的,你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直接说就是了。”
楚天书刚想说他确实见过贾倾城,可那时她正好化妆易容,看不清楚庐山真面目,这时贾银忽然引着一干人等来到擂台上,其中居然有陶天甲。
25 救人
贾银在前引路,陶天甲与另外一位童颜鹤发的老者紧随其后。那老者虽满面皱纹,却精神奕奕神采焕发,行走如风,眉宇间一股浩然之气,藏都藏不住,颇有一种大宗师的气派,顿时将贾银与陶天甲给比下去了。
旁边立刻有人指指点点道:“那老头就是名震天下的藏剑山庄袁庄主了,这人年过花甲,精神还是这等好,不愧是武学宗师。佩服佩服!”
贾银果然指着左边一张太师椅对那老者说:“袁庄主,请上坐。”
袁藏剑连忙摆手,对陶天甲道:“还是请陶公公上坐吧。”
陶天甲哈哈大笑道:“袁庄主太客气了,这个位置,只要你在,就永远是你坐的,别人要是坐在上面,只怕全天下都不服气。”
贾银忙附和道:“公公说的是,还是请袁庄主上坐吧。”
袁藏剑道:“如此说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贾银又请陶天甲坐在右边的太师椅上,陶天甲也不推辞,径自坐上去。
楚天书旁边老者悄声说道:“怎么这陶天甲也来参加?这里只有两张椅子,另外一张应该是郑庄主的,为何郑庄主没来?”
又有一人道:“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比武已经开始,为什么两个主角袁剑铭与郑飘然一个都没有现身?”
彩衣凑到他耳边悄悄说道:“大哥,我听说这袁公子和郑公子昨日被人给打成重伤,一个月都难以恢复,看样子,今天的比武招亲,主角要缺席了。”
楚天书惊道:“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
彩衣正色道:“我不骗你,我从房中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群大夫到后院去,我找了一个庄丁询问,他们这么说的。”
楚天书陡然记起昨夜袁剑铭与那中年男人的那场比武来,一时之间也不明所以,心头笼罩着一层乌云,但现在没时间去理会他人的事情。他一看到陶天甲在此现身,登时想到星如雨肯定也在藏剑山庄,立刻计划去营救,忙拉着彩衣向客厅走去。他们拦着一个庄丁,仔细询问陶天甲等人何时到达,带来的那个女子现在何处。那庄丁见他问起,竟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他。原来陶天甲果然带来一个女子,现在正由东厂的一些番子看押着,住在东院天字房间。
楚天书大喜过望,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陶天甲居然也会在银湖山庄落脚,而且把星如雨也关在这里。既然陶天甲此刻在比武场,东厂其他人就不足畏惧,只是如果在银湖山庄动手,恐怕会惹起更大的麻烦,得罪贾庄主。想到星如雨跟着他们一路吃了那么多苦,又觉得就算惹恼全天下也顾不得了,因此决定立刻动手救人。两人匆匆回到房间,商量了一会。忽然楚天书想起小山大师也住在山庄,万一他出手阻挠,那可惨了,得先想办法把小山大师调开,或者先明明白白告诉他。想了一会,觉得要调开这位世间奇人不简单,还是直接跟他说了,他通情达理,只要自己不伤及无辜,他定然不会出手阻挠。因此连忙跑到小山大师的房间,可庄丁告诉他小山大师今日一大早就启程前往灵山寺了。楚天书大喜过望,决定立即动手,救完人就离开银湖山庄。
他点到了一位庄丁,脱下庄丁的服饰,吩咐彩衣立刻出了银湖山庄买几匹快马放在庄外。然后顺着庄丁的指点来到东院天字房间。那里果然守卫森严,门口站着二十多个东厂番子,有的已经开始打瞌睡了。
楚天书见其中没有什么高手,轻轻跃到屋顶,蹑手蹑脚的揭开一片瓦片,从屋顶跃入房中。房中只有一个女人被绳索捆绑在床沿上,那女子穿着一色青衣,体型苗条,正呆呆的望着墙壁发傻。
楚天书轻轻走过去,呼喊了一声:“星总管!”
那女子吃了一惊,忙转过身来,啊的怪叫一声。
楚天书更是惊诧不已,这女子不是星如雨,竟然是朱阮儿。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中间的变故,可事已至此,总不能弃她而去,看在星如雨的面子上,好歹要救她脱险,那日断刀绝情的誓言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朱阮儿激动的说道:“楚大哥,怎么是你?”
楚天书没好气的说道:“当然是我了,别吭声,我救你出去。你怎么会被她们抓住?”
朱阮儿思绪一转,立时想到他并不是为了救她而来,而是为了相救星如雨而来,心头又是一冷,痴痴说道:“你不是准备救我的,你是来救我姑姑的?”
楚天书哼了一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也被这太监给抓了,真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想我救你,我就走了。”
口头虽那么说,可还是在帮她解开绳子。
朱阮儿道:“你走吧,我不要你救,我是妖女,杀人不眨眼的坏女人,不值得楚大侠相救。”
楚天书喝道:“你别不知好歹,我才不想救你,只是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走吧,有什么话等下说。” 。。
26 化险为夷
朱阮儿忽然哇的一声哭起来,这一哭终于把门外的东厂番子全部给引来了。有人一脚踹开门,厉声喝道:“什么人?”
楚天书一惊,怒道:“你哭什么哭,还不快走,再不走就要一起死在这里了。”
朱阮儿哭道:“你走呀,我不要你救,你根本就不是来救我的,我凭什么跟你走。你去救我姑姑吧。”
楚天书怒道:“我是来救你姑姑的,可你姑姑怎么不在这里?”
朱阮儿大吵大闹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们呀。”
楚天书大喝一声,迅捷出手,不出一招就立刻擒住一个东厂首领,扣住他的喉咙问道:“星姑娘呢,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东厂番子见首领被制,一时不敢轻举妄动,那首领喘着粗气胆战心惊的问道:“楚大侠有话好说,什么星姑娘,我们不认识呀。”
楚天书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喝道:“就是神女宫的星如雨星姑娘,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那首领害怕的要死,忙道:“楚大侠切勿动怒,我们真没抓什么星姑娘,那日我们在神女宫外看到神女宫的人全部出动,就一直在后面紧紧跟着,后来发现楚大侠与朱姑娘分道而行,就趁机抓了朱姑娘。”
楚天书一惊,问道:“那神女宫的其他人呢,都被你们杀了?”
那人忙道:“没有,没有,那些人与朱姑娘分散了,我们只抓住了朱姑娘一人。”
楚天书怒道:“你还在睁眼说白话,你们在天山不是抓住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带下山,怎么可能在我们后面跟踪?”
那人几乎哭出来道:“楚大侠,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我们真没在天山上抓任何人。”
楚天书喝道:“你再不说实话,我捏死你。”
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那首领咽喉被扼住,眼看着就要窒息而亡。其他人争先恐后说道:“楚大侠,我们真没抓神女宫的其他人,就抓住了朱姑娘,你已经救了她,就不要杀我们首领了。”
此时门外有人大声喝道:“什么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我银湖山庄动手?”
楚天书一惊,想不到这么快就已经有人报告给贾银了,这声音正是贾银所发出的,他的武功不高,声音却甚是高亢奇崛,一言既出声震五岳,有气吞山河之势。话音刚落,门口立刻涌现出一大群人,除贾银外,还有陶天甲与袁藏剑等人。
贾银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喝道:“何方狂徒,敢在我银湖山庄闹事,报上名来。”
楚天书暗自心惊:“如果只是陶天甲一人,他倒可以对付,可袁藏剑与银湖山庄的护院实在是不易对付,就算袁藏剑一人出手,都足以制住他,这可如何脱身?”
贾银又问道:“我问你是何人,受何人指使,来我银湖山庄捣乱?”
楚天书忙放开那东厂番子,回答道:“贾庄主,在下并非有意来与银湖山庄捣乱,而是东厂不分是非黑白,抓了在下的一位朋友,在下迫于无奈,只得出此下策。”
贾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陶天甲在旁边哈哈大笑道:“贾庄主有所不知,这位乃是大名鼎鼎的彩衣魔笛楚天书楚大侠。想必是令嫒的名头太大,连彩衣魔笛手也前来捧场,参加这比武招亲大赛。可能是我手下的这些饭桶无意中得罪了楚大侠,以致楚大侠出手教训他们。”
楚天书心中不解,他几次三番坏了东厂的好事,这陶天甲居然还趁机替他开脱,不知他为何如此。
贾银惊道:“哦,阁下当真是楚天书楚大侠?”
楚天书感到莫名其妙,连忙说道:“陶公公严重了,楚天书数次得罪公公,还望公公恕罪。楚某不请自来,在此向庄主请罪。”
贾银喜道:“如此说来,阁下确是楚天书楚大侠,久仰久仰,楚大侠武功卓绝,为人仗义,贾某早就有意邀请楚大侠到银湖山庄盘桓数日,想不到楚大侠不请自来,在下真是欢喜的紧,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没事了。这位公公没受伤吧?来人,赶紧带这位公公出去看看大夫。”
陶天甲笑道:“楚大侠手下留情,在下替这不成器的下人谢过了,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倒令庄主费心了。”
楚天书也道:“多谢庄主美意,楚某何德何能,哪里当得起。”说着,立刻向袁藏剑抱拳作揖道:“晚辈楚天书,拜见袁老庄主。袁老庄主享誉数十载,武功盖世,仁义无双,真可谓是武林的常青树。晚辈朝思暮想,就希望能亲眼一睹前辈的雄风,今日一见,庄主果然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
袁藏剑微微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向前一步扶起他,摸了摸胡须朗声说道:“楚兄弟多礼了,老夫老迈无能,哪里还有什么雄风。这江湖可是你们后辈的天下了。”说完,又是一阵豪爽粗犷的笑声。
众人一听,也连忙附和着大笑。
贾银笑道:“今日实在是大喜的日子。来人,立刻给我准备些薄酒设宴款待楚大侠。这位姑娘是?”
朱阮儿此时已擦干了眼泪,见贾银问她是谁,一声不吭从人群中飞奔出去。楚天书也不去搭理,直接回答道:“她是楚某的一位朋友。”
贾银笑道:“这位姑娘好像受了点委屈,楚大侠要不要去安慰她?”
楚天书笑道:“不用了,她的事情与我无关。”说着不禁望了望陶天甲。
陶天甲忙笑道:“楚大侠放心,这姑娘既然是楚大侠的朋友,本公以后不会再为难她。”
贾银忙道:“既然如此,还请各位去大厅喝点水酒,压压惊吧。”
楚天书望着陶天甲,兀自心惊不已,今日之事,全在他一句话就化险为夷,但他何以忽然如此客气,却百思不得其解。
27 宴席
银湖山庄的酒席可不是一般的丰盛,山珍海味,琼浆玉液,应有尽有,一张四人坐的大桌子,却上了二十几样美味佳肴。贾银是东道,自然坐了上坐,袁藏剑坐左手边,陶天甲坐右手边,楚天书坐南边。
四人客套了一番,独独那陶天甲把楚天书几乎捧上了天,把楚天书昔日闯荡江湖的一些作为添油加醋的渲染,生怕别人不知道。这袁藏剑对楚天书也甚有好感,说道:“五年前听闻楚老弟一夜之间荡平西川四寨,为武林除害,当真是令人拍手称快。老夫当时就常对剑儿说,希望他也能像楚老弟那样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为我藏剑山庄争一口气呀。可惜呀,楚老弟你竟把江湖上的侠义之举全做完了,害我那没用的儿子,没什么事情做了,只好躲在家里舞刀弄剑。”众人哈哈大笑。
楚天书听着这些名头响当当的大人物对他夸个没完,心里怪别扭。袁藏剑老庄主对他有好感,还说的过去,毕竟他们没有任何恩怨,他对这位老前辈恭恭敬敬,且袁老庄主向来喜欢侠义之士,提携过不少青年才俊。可这陶天甲的吹捧委实让他不解,他们可结了不少梁子,他的好话说的越多,他就越感到他有阴谋,且是大大的阴谋。令他更不解的是,一直没看到郑家的人出现,就连藏剑山庄的大公子袁剑铭也没有现身。
他故意询问道:“听闻袁剑铭袁兄的逍遥无极剑已有袁老庄主昔日的风采,在下仰慕的紧,为何不见袁兄?”
袁藏剑淡淡笑道:“犬子身体不适,不便出来见客,还请楚老弟包涵。”
楚天书惊道:“哦,袁兄武功卓绝,正当壮年,不知如何不适?在下有一位朋友精通医术,可否让她替袁兄诊断一下?”话一说完,才忽然记起彩衣正在庄外等候,连忙说道:“诸位,在下还有一位朋友正在庄外,在下想出去片刻。”
贾银道:“楚大侠还有朋友在外面?不劳楚大侠亲自前往,来人,替楚公子把他的朋友请进来。”立刻便有一位庄丁向前问道:“遵命,不知楚大侠的那位朋友是男是女,相貌如何?”
楚天书忙道:“岂敢劳驾,还是我自己去吧。”
贾银忙道:“楚大侠切勿见外,就让下人去吧,我们在里面等候。那位朋友是男是女,还请楚大侠跟他们说一下。”
楚天书笑道:“她是个女的,是药王谷袁炼药谷主的千金。几月前药王谷惨遭奸人屠戮,只剩下这个孤女存活。昔日袁谷主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因此在下把这位姑娘一直当妹妹照顾,以报谷主的救命之恩。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就在庄外的大槐树下。”那下人道了一声:“知道,属下立刻去请袁姑娘。”就匆匆去了。
贾银吩咐暂时停止酒席,等候袁小姐的到来。此间袁藏剑忽然说道:“袁老弟一生悬壶济世,功德无量,不料尸骨未寒,药王谷便被奸人所害。陶公公,老夫前日听闻,药王谷血洗那日,你东厂似乎就在附近,不知有没有发现是何人所做?”
陶天甲脸色一变,强笑道:“那日本公确实曾去瞻仰过药王的遗容,可之后本公就离开了。根据传闻,似乎是建文帝的余党下的黑手。”
贾银听到建文帝的余党,浑身不由一颤,手中擒住的酒杯陡然晃了晃,撒出几滴清酒。楚天书却看到了这个细节,心下大奇,这贾银富甲天下,势力庞大,在河南境内几乎可以一手遮天,为什么如此害怕建文余党?
袁藏剑听陶天甲这般说,一时之间也沉寂无言,静静喝酒。
楚天书暗自心想药王谷血洗之后,东厂曾一度造谣是他楚天书下的黑手,怎么眼下又成了建文余党,忽然问道:“当真是建文余党下的黑手,这事难道跟东厂一点关系也没有?”
陶天甲笑道:“楚大侠说笑了,我东厂与药王谷无冤无仇,为何去与药王谷作对?这事发生之后,好像江湖也有人传言是楚大侠下的黑手吧,当然这是血口喷人。楚大侠与药王谷关系极密,如何会做这等歹事?”
楚天书道:“那依公公之见,建文余党为何要血洗药王谷?”
陶天甲笑道:“传闻建文帝正是在逃亡到药王谷之后失去踪迹的,建文余党肯定会怀疑是药王谷害了建文帝。”
彩衣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大厅,厉声喝道:“你说谎,明明是你派人杀光了我药王谷的人,你还在这信口雌黄。”
28 拜父
众人转身一望,只见一位清丽脱俗稚气满脸的女子从门口冲进来,仇视着陶天甲。
陶天甲笑道:“袁姑娘,你可是亲眼见到我杀害药王谷的人?”
彩衣本来怒气腾腾,被他这么一问,登时语塞,因为她确实没有看到东厂的人杀害药王谷的人,她只是听信朱阮儿的分析。
楚天书见这陶天甲今日似乎并不是来跟他为难的,也不想强与他结仇,因此唤住彩衣道:“妹子,还没找到证据之前,别冤枉了陶公公,来坐到这里来。”
彩衣满脸委屈,却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嘟嘟嘴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
袁藏剑看见彩衣,登时非常欢喜,乐呵呵说道:“贾贤弟,都说你那千金是绝世美人,我看这丫头再过两年,只怕比你那位千金还要重几百金呀,长的真是标致,啧啧,这等人物,便是出一个也罕见,想不到又见到一个。”言下之意,便是选她做藏剑山庄的媳妇的意思都有了,只是没明着说出来,但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
楚天书对彩衣道:“妹子,见过贾庄主和袁老庄主。”
彩衣这才盈盈拜倒,娇声说道:“小女子袁彩衣,见过袁老庄主与贾庄主。袁老庄主武功盖世,仁义无双,小女子自小便仰慕的紧,今日一见,袁老庄主果然是天人一般的大英雄,小女子三生有幸。”她的声音本来就清脆悦耳,美不可言,这般温柔的说来,更加令人受用。
袁藏剑乐呵呵地走过去把她扶起来,打量再三,啧啧称赞:“好好好,好好好,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他又转向楚天书说道:“楚老弟,你过来一下,我和你说几句话。”忙叫彩衣坐下,自己带着楚天书走到花园之中,悄声道:“楚老弟,这丫头还有什么至亲的亲人没?”
楚天书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忙道:“药王谷只剩下她一个人,如今她孤苦无依,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袁藏剑摸摸胡须,美滋滋说道:“那老弟,你是她唯一的亲人,关于她的事情,你说话算不算数?”
楚天书笑道:“不瞒前辈,袁谷主待我恩重如山,临终前曾将彩衣托付给我,我勉强算的上是她兄长。所谓长兄如父,我的话,应该她还会听。”
袁藏剑喜笑颜开,乐道:“这丫头还没有许配人家吧。老夫我想向你求个事,不知你答不答应?”
楚天书见他就要涉及正题了,忙道:“不知庄主有何吩咐,晚辈定然从命。”
袁藏剑笑道:“我一看到这个丫头,心里就喜欢的紧。犬子已到婚配之年,却尚未娶妻,因此想向你请求,把她配给犬子,不知老弟还看不看得起我藏剑山庄的门楣?”
楚天书心想这藏剑山庄的名望是没得说,那袁剑铭也是青年才俊,与自己齐名的几大高手之一,彩衣倘若嫁入藏剑山庄,也算对得起袁药王的在天之灵,遂笑道:“这是美意,晚辈岂敢不从,但婚姻大事,还是得问问当事人才行。”
袁藏剑笑道:“老弟这是答应了,这就好说,既然她听你的,还请老弟你给犬子说几句好话。”
楚天书笑道:“自然如此,”
两人会心一笑,忙携手返回大厅。这边贾银也正在和彩衣聊天,谈兴正浓,贾银不时哈哈大笑,笑得甚是欢畅。
袁藏剑坐下来,问道:“贾贤弟,何事如此开心?”
贾银笑道:“彩衣姑娘聪明伶俐,天真浪漫,真是讨人喜欢。比我那刁蛮任性的女人缘亩嗔恕!?
袁藏剑忽然说道:“既然贾贤弟如此喜欢这丫头,倒不如收她为义女。这丫头刚刚失去父亲,拜你为义父,了了她一番心思,岂不是两全其美?”
贾银一愣,立时笑道:“只怕彩衣姑娘不屑拜我这等遍体铜臭的商人为义父。”
陶天甲在旁附和道:“这真是再好不过了,彩衣姑娘岂会拒绝?”
楚天书听贾银也有这个意思,想彩衣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若认了这个义父,就算将来没嫁进藏剑山庄,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因此也连忙称是。
彩衣见楚天书也同意,连忙站起来,盈盈拜倒:“义父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贾银忙道:“乖女儿,快快请起,义父能够收下你这么乖巧伶俐的女儿,也不枉此生了。”又向下人道:“你们快去把我珍藏的那支贵妃发簪给取来,我要送给二小姐。从今往后,彩衣姑娘就是我银湖山庄的二小姐,你们要像伺候大小姐一样伺候二小姐。再叫人把暗香阁给收拾打扫一遍,用上等的饰品装饰一番,今晚二小姐就要到那里休息。”几个从人忙出去,不多时一个佣人端着一个古香古色的锦盒走进来呈给贾银。
29 贾倾城
贾银接了盒子,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尔后打开锦盒,取出一只雕龙画凤做工精美且的发簪放到彩衣手上,对彩衣说:“彩衣,初次见面,义父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支发簪乃是当年唐明皇赠送给杨贵妃的,上面嵌着一颗南洋进贡的珍珠,价值连城。你就暂时拿着玩吧。过些日子,义父再给你买一些首饰。”
彩衣忙推辞道:“彩衣不敢收下这等珍贵的礼物,还请义父收回。”
贾银用坚决的口吻说道:“义父叫你收下就收下,刚刚认了义父就不听义父的话了?”
彩衣一听,忙道:“彩衣当然听义父的话,彩衣收下就是了。”忙接下放入怀中。
袁藏剑呵呵大笑道:“真是父慈女孝,可惜老夫没这等福气,收到这等乖巧的好女儿。”
贾银笑道:“只怕袁大哥深谋远虑,另有所图呀。”
袁藏剑一听,呵呵大笑,贾银也哈哈大笑。
彩衣见两庄主动不动就摸着胡须开怀大笑,不知整天为什么事情笑得这么欢畅,甚是纳闷,连忙充满疑惑的望着楚天书。
楚天书只是莞尔一笑,不做解释。
门外一个下人忽然说道:“大小姐在门外求见。”
贾银道:“叫她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遍身绫罗绸缎的妙龄少女款款走来,含笑嫣然,走到贾银与袁藏剑中间,盈盈拜倒:“倾城给父亲请安,倾城见过袁庄主。”
楚天书大惊,豁然站起,怒目而视,原来她赫然便是昨日在银湖边引诱过他的冰山雪巫。只是他搞不清楚究竟这个女子是冰山雪巫易容的,还是贾倾城本人。本来昨日他看到冰山雪巫化妆成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定然是模仿谁,可不知道是谁。他昨晚其实见过贾倾城,但那时她已经化妆,化得稀奇古怪,不似今日这般楚楚动人。
那女子妙目一转,望了他一眼,顿时愣了一愣,愣了半晌才说道:“咦,你怎么在这里?”
贾银忙道:“倾城,还不快见过陶公公和楚大侠。”
楚天书反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女子笑道:“这是我家呀,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楚天书疑道:“你真是贾姑娘?”
那女子含蓄笑道:“真是有味了,你这人,难道还有假的贾姑娘?本小姐虽然姓贾,却不是假的。”
贾银喝道:“倾城休得放肆,还不快见过陶公公和楚大侠。”
贾倾城道:“什么楚大侠?”
贾银喝道:“当然是名满天下的彩衣魔笛楚天书楚大侠,哪里还有两个楚大侠?”
贾倾城笑道:“楚天书楚大侠?是谁呀,难不成你说他?”说着便用纤纤细指指向楚天书。
贾银道:“不得放肆,他就是楚天书楚大侠。”
贾倾城撅撅嘴道:“父亲,这人根本就不是楚大侠,他是骗人的,他还说是女儿的。。。。。”后面 那一句却说不下去了,反而把脸羞得绯红。
贾银道:“倾城你是越来越放肆了,难道陶公公也会骗你父亲,陶公公说他是楚大侠,他就是楚大侠。”
贾倾城对陶天甲道:“陶公公,你别被这人骗了,这人武功虽好,可是整天油嘴滑舌,没有正紧,活脱脱一个登徒浪子。怎么可能是名满天下的彩衣魔笛手楚大侠?”
陶天甲笑道:“姑娘何以认为楚大侠是整天油嘴滑舌的登徒浪子?”
贾倾城俏脸一转,微微不悦道:“这人就喜欢胡说八道,反正不是什么正紧货色。父亲,赶紧把她赶出去。”
楚天书这才知道原来她确实是昨日偷偷出庄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听她这么说,便笑道:“贾姑娘,你说楚某是油嘴滑舌的登徒子。可是倘若没有我这样的登徒子,请问那些喜欢女扮男装走夜路的姑娘遇到流氓,该如何是好?”
贾倾城听他居然提及昨晚的事情,生怕他把她点到护院女扮男装的行径抖露出来,让父亲知道,急的俏脸微红,呵斥道:“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女扮男装走夜路了?”
这话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贾银一听就明白了,喝道:“倾城,你昨晚又偷偷跑出山庄了?”
贾倾城急道:“父亲别信他造谣,女儿没有出庄。”
贾银微微摇头,心想这个女儿真是傻的可以,刚才明明是她自己承认女扮男装,居然还说是别人诬陷,只得说道:“好了,你下去了。带着你妹妹到疏影轩歇息。”
贾倾城见父亲不追究她的冒失,心头一喜,可又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忙问道:“妹妹,我哪有妹妹。”
贾银忙站起来,拉着彩衣走到倾城面前说道:“这是父亲刚刚收下的义女,叫彩衣,以后她就是银湖山庄的二小姐,也就是你的妹妹,你带她下去熟悉一下山庄的情况吧。”
贾倾城打量了一番彩衣,见她貌美如花,秋波含情,袅袅婷婷,伶俐可爱,顿时大喜道:“好标致的美人啦,父亲真有眼光,给我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妹妹。来,妹妹,跟姐姐走吧。”
贾银也笑道:“好好照顾你妹妹。对了,今日比武招亲,你可能要出去一下,等下我派人叫你,你就过去。”
贾倾城眉头一皱,抱怨道:“我才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说着便拉着彩衣往外走。
贾银道:“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
30 遍地钉子
总管忽然急急忙忙冲进宴客厅,惶急说道:“庄主,不好了。刚才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少年高手,已经连败十几人,现在已无人上前挑战。他吵吵嚷嚷要见小姐。”
贾银一听,说道:“什么人这么厉害?”
总管道:“此人二十出头,所使的功夫似乎是雪花神剑。”
袁藏剑纳闷道:“雪花神剑?昨日打伤剑儿的人也是用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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