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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中枢一木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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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你且看看旁边的人,你可认识。”岳肃指着张荣。

老鸨瞧了一眼,便说道:“这是国丈府的二管家,在洛阳城内响当当的人物,民妇怎能不认识。”

“那就好。本部院问你,张荣今年去过你们留香阁几次呀?”岳肃冷冷地问道。

“张管事那是满春楼的常客,印象中只来过我们留香阁一次,那次好像找的是惜月,张管事,我说的没错吧。”老鸨满脸堆笑地说道。

张荣确实没怎么去过留香阁,所以没敢说常客,这也是怕岳肃去找人对质。本以为老鸨记忄生不好,会给一个含糊的数字,哪曾想,干老鸨这行的,都是记忄生好的很,甚至都能做到过脸不忘。你去过几次,喜欢哪个姑娘,基本都能记住。更何况张荣只是破天荒的去了一次,而且找的还是刚刚死的惜月。

听过这话,岳肃将惊堂木重重一敲,怒声喝道:“张荣!你只去过留香阁一次,即便打赏再多,又岂会有姑娘上门去找你!分明是一派胡言!你且从实招来,惜月找你所为何事,如再敢欺瞒本部院,休怪本部院对你用重刑!”

见岳肃怒,老鸨是吓的是一哆嗦,头垂的更低,连声都不敢吭。

张荣也是暗叫不好,憋了半天,终于说道:“她……她是找我借钱。”

“借钱?”岳肃轻笑一声,说道:“她去管你借多少呀?”

“一……三千两……”张荣本想说一千两,可随即认为一千两有点少,所以改为三千两。

“张管事,到底是一还是三呀,不要急,想清楚了说。”岳肃的脸上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久跟岳肃的人都知道,大人审案的时候,要是笑的越厉害,那就是要动手的时候了。

只是张荣并不知道,仍是说道:“三千两,我记得清楚,是三千两。”

“胡说八道!”岳肃听了这个借口,举起惊堂木来,恨得差不点朝张荣脑袋上扔去。“你真是看惜月死了,无人与你对质,公堂之上,什么话都敢胡说!你只去找过惜月一次,她需用钱怎会去跟你去借?如此借口,也敢拿来欺瞒本部院,你当本部院是三岁小孩吗?来人啊,给我掌嘴二十!”

见岳肃下令用刑,张荣连忙喊道:“我是国丈府的二管家,岳大人,你无凭无据,为什么打我。要知道,打gou还要看主人呢,你敢打我,就不怕国丈爷找你算账吗?”

说来也真巧,就在这当口,外面有护jūn匆匆忙忙地跑到堂口,躬身禀道:“启禀大人,行辕外有个自称是张国舅的,带了很多人来到门前,而且还押着咱们的人。他口口声声说,叫大人放了他的人,还要赔偿他的损失,否则就让大人好看。”

听说国舅来了,张荣马上来了精神头,不仅大笑起来,还站了起来,说道:“岳大人,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放了我为好。否则的话,我家国舅爷,绝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你要知道,今时不同往rì,当今皇后,已经诞下龙子,你要还敢不识好歹,丢官不说,怕是你还要身异处!”

今天是除夕之夜,小翼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和和美美,都大财。

在这个欢快的rì子里,小翼还在坚持码字,那真是默默无闻两眼字,耳边响起鞭炮声。故此,小翼斗胆弱弱地问一句,今晚有红包吗?。。。

第067章 谁给谁磕头认错

昨天状态不是很好,内容或许不够爽快,今天的三章,绝对精彩!

国舅张中信,自从在北京被岳肃打了一顿,又被赏了廷杖,着实老实了一阵。回家之后,爹妈也不让他出门,只叫他闭门思过,这一憋就憋到张皇后生下龙子。'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张国纪那是无比自大,再加上无数人的吹捧,已然觉得自己是洛阳第一人,甚至在全天下,也能派上头几位。是呀,人家能不嚣张么,自己的女儿是皇后,外孙那就是嫡长子,板上钉钉的太子,将来的皇上。这事搁在谁头上,能不跋扈。

因为这样,皇上下的那道让张中信闭门思过一年的旨意,张家立马抛之脑后,最近这些天,张中信是满城的溜达,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奉承、巴结的那是比比皆是。

今天施桐的儿子施凤和监jūn太监石温的干儿子吕道吉,前来找张中信去妓院喝花酒。这两位公子平常也巴结张中信,但不像现在这么殷勤,尤其是吕道吉,那可是奉干爹之命来的。

三个人带着一班gou腿子刚从张家出来,正好看到一人匆匆忙忙地朝府上跑来。说也不巧,因为跑的太急,和张中信的一名手下撞了个满怀。

虽说都是给张府干活的,但府上干活的人多,彼此也不认识,那ě怒登时就是一个嘴巴,骂道:“你它妈的瞎了呀,敢撞老子,是不是找死?”

跑来这厮,不认识打手,却见过张中信,连忙说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张中信闻言一惊,喝道:“什么事不好了,你是我们府上的吗?”

“小的是运生赌坊的伙计,以前见过少爷。是赌坊那边出事了,刚刚‘岳剃头’的人来到赌坊,将咱们的赌坊给封了,还把里面的人都给抓走了。仗着管事的叫小人从后门回府报信,才没被一起抓走。”

“什么?反了他岳肃了!”张中信至今还未被打之事耿耿于怀,不jìn破口骂道:“它妈的,当初在北京城欺负老子,现在老子的地头上了,还敢嚣张。上次我放他一马,现在我妹妹已经给皇上生下龙子,已然今非昔比。我不去找他晦气,他就该偷着笑,竟还敢惹上门。张福,给我进去多喊点人出来,老子今天要好好会一会他岳肃。”

张福对岳肃也是怀恨在心,既然公子有如此吩咐,那还等什么,急忙跑进府去,召集人手。

国丈府现在是更上一层楼,护院、打手又雇了不少,张福进去一招呼,立刻集合了一百人,跟着他冲出府来。

施凤和吕道吉看到这一幕,都是心中暗笑,料想今天是有好戏瞧了。那吕道吉因为石温的原因,对岳肃也是恨之入骨,无风还想起点浪,更别说现在huo都起来了,还不趁机扇风等什么。当即说道:“国舅爷,那岳肃也实在是欺人太甚,太不给皇后娘娘面子。这等人要是不狠狠杀一下他的锐气,将来怕是更得蹬鼻子上脸。”

施凤那也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马上跟着添油加醋,“国舅爷,听说岳肃自巡抚河南以来,那可是嚣张跋扈的很,任何人见了他都畏之如虎。在龙门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他顶撞福王,给千岁气的够呛,却也拿他没辙。今天国舅爷,您要是能杀一杀他的锐气,整个洛阳城,不,整个河南,都得给国舅拍手喝彩。”

听了这二人的话,张中信是气势更盛,大咧咧地说道:“别人怕他‘岳剃头’,本国舅可不怕,他不是能剃头么,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剃本国舅的。哼!今天他要是不给我跪下认错,我不但让他丢官罢职,还要让他搭上脑袋!跟我走,先去赌坊瞧瞧!”

“是!”那些ě怒都是gou仗人势,大家伙都知道,公子爷的妹妹不但是皇后,将来还会是太后,这是什么人物,不敢说权倾天下,称霸一方还是绰绰有余的。

众人随着张中信来到运生赌坊,不用到赌坊门口,就能看到赌坊外站着的官兵。张中信早已气急败坏,见到官兵,便大声喊道:“上去给我打,把他们全擒了,老子要把人押到巡抚行辕去!”

得了这话,一众ě奴是蜂拥而上,众人早有准备,出门时带着家伙。冲到赌坊门前,官兵虽然看到,倒也没想到对方还敢动手,等到雨点般落下的棍bang朝他们打来,才知道人家是敢打官兵的。

五十名官兵,并不是全在外面把守,还有在里面的,外面这些也就二三十个,哪架得住上百人,被连打带拽,一股脑地擒了。这也主要是突然袭击,打了大伙一个冷不防。

外面打斗的声音,里面自然听到,其他官兵先后冲去,结果一个下场,全被一顿胖揍,进而擒获。

有的官兵被打倒之后,刚刚偷拿的银子,不小心掉了出来,赌桌上那么多钱,谁不揣个几十两。当兵一个月能有多少饷银,身上这么银子,那不用说,肯定是偷拿赌场的。

张福马上命人搜身,将五十人的怀里藏的银子全都翻了出来。这一来,张中信更huo了,大骂道:“岳肃这是蓄意明抢呀,两位公子,你们都是见证,等下到了岳肃那里,看他如何说话!”

施凤和吕道吉是一个劲地点头,当即表示,肯定会作证,定要让岳肃好看。街上出了这一档子事,消息马上传出老远,不少士绅、官员听说之后,都抱着看热闹的念头,朝巡抚行辕赶去。谁不想看看,国舅爷是怎么收拾‘岳剃头’的。

于是,前往巡抚行辕的人,是越来越多,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张中信带着来到巡抚行辕之外,到得门,是破口大骂,“老子是当今国舅张中信,叫岳肃给我滚出去。他无端封我赌坊,抓我家下人,我今天要跟他辩一个是非曲直。还有,他纵兵抢我家的银子,耽误我家生意,叫他都给我连本带利吐出来!”

门口的护jūn,看到对方气势汹汹,连忙进门禀报。

到了大堂门口如实一说,没想到跪在地上的张荣胆还肥了,竟敢站起来恐吓岳肃。

岳肃那是什么脾气,一听此言,是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喝道:“竟敢藐视官府,当堂恐吓本部院,来人啊,给我拉到一边,重大八十大板!”

“是!”边上的差役见大人动了真怒,谁敢怠慢,冲到张荣身边,将他按倒在地,抡起板子就打。

岳肃现在也没心思看打板子,向铁虬一伸手,铁虬立即将尚方宝剑递上,随后就听岳肃说道:“铁虬,立刻给我召集人马!”

岳肃现在手头的人并不多,开封有一部分,厉浩荃又带着一部分过了黄河,在偃师县又留了一百,这边满打满算也就三百来人。不过数量上也是多过张中信那边。

铁虬立即点起人马,步兵分列左右,弓箭手登上房顶,岳肃也走出大堂,喊道:“将大门敞开,就说本部院在此恭候,告诉外面的人,就说想进来的都可以进来,但后果自负!”

刚刚传信那护jūn,随即跑了出去,按照岳肃的意思,喊了一边,便招呼门口其他的护jūn,快退了进去。

那张中信现在是气焰正凶,岂会思考岳肃话里话外的意思,带人直冲进去。不过看热闹的人就不同了,不少都开始窃窃私语,研究是否要进去。

这年头还是有胆大的,好比通判家的公子,福王爷派来打听消息的人,以及那些一心想看岳肃出丑的,最后都纷纷走了进去。

岳肃就站在正堂之外,张中信在爪牙的簇拥下,押着那五十名护jūn,走在最前面,不过进去之后,才注意到,四周围全是官兵,房顶还有张弓搭箭的弓箭手。

张中信自持是国舅身份,姐姐都刚生下龙子,怎会把岳肃放在眼里。仍是向岳肃逼去,可不等近身,便被护jūn挡住。

“岳肃,你凭什么封我家赌坊,抓我家下人,还纵兵抢掠我家赌坊的银子。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定要参到皇上那里,让你丢官罢职,人头落地!”张中信一上来便气焰嚣张地大嚷起来。

旁边的走gou也有跟着起哄的,有的随和地喊道:“对、对……”

岳肃轻蔑笑了一声,说道:“本部院抓运生赌坊的人,是其中有人涉嫌命案,至于说查封赌场,那也是本部院权利所在,以便随时提取证物。”说着,他指向一名护jūn,又道:“怎么回事?你们偷拿赌场银子了?”

那名护jūn点点头,没敢吭声,显然也是默认。不过岳肃并没有训斥,再次问道:“你们为何会被打成这样?”

“回大人,弟兄们在门口站岗,他们就突然冲了过来,趁我们不备,将我们打了,并将我们全部擒了,押到行辕。”

“没用的东西!”岳肃骂了一句,看向张中信,说道:“国舅爷,记得皇上的圣旨上说,让你闭门思过一年,现在好像没过rì子吧,您怎么就出门了?还有,本部院下令查封的地方,你不但敢擅自启封,还敢攻打朝廷官兵……”

说到此,岳肃的声音突然凌厉起来,怒声喝道:“抗旨不尊,忤逆当今万岁,阴养死士,对抗官兵,意图冒犯,你可知该当何罪?”

“岳肃,你少拿这些吓我,我姐姐是当今皇后,现诞下龙子,正直皇上宠爱,即便我做了这些事,你又能将我如何?即便你参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但是今天,你要是不给我磕头认错,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张中信指着岳肃鼻子大声吼道。

“还敢让本部院给你磕头认错,我怕你受不起,你看这是什么?”岳肃说着,将尚方宝剑举起,大声说道:“此乃当今陛下御赐尚方宝剑,见此剑如皇上亲临!”。。。

第068章 岳剃头果然是名不虚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岳肃一亮出尚方宝剑,他的手下纷纷跪倒在地,山呼万岁。这一来,可搞的张中信有些无所适从。现在要是给岳肃跪下,那人就丢到家了,可要是不跪,便是大不敬。

他这一左右为难,没有带头跪下,他的那些打手、护院也都没有跟着跪下。这帮人都是跟着主家吃饭,主家如何,他们就如何。倒是被擒拿的那些官兵,都连忙跪倒在地。'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来看热闹的那班人,心里是那个后悔呀,早知有这招,就不进来了。他们还是比较识相,当即跪倒在地,只是有两位仁兄,现在和张中信是一样,有些左右为难,那便是施凤和吕道吉。

岳肃见张中信等人敢不跪,当即大声喊道:“上方宝剑一出,如当今万岁亲临,ěr等不行跪拜之礼,岂不是目无皇上。欺君不敬,等同谋反,弓箭手准备!如再有不跪之人,就地射杀!”

“是!”房顶的弓箭手,全部起身摆开架势,张弓搭箭,对准下面张家之人。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你还敢站着,弓箭手就敢真射,射死也无事,终归都是你不敬皇上。这年头,不敬皇上的人,那就是谋反。

如此一来,施凤和吕道吉两位哪还敢犹豫,“扑通”跪倒在地,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中信也看出苗头,喊了一声,“我这是跪当今万岁。”言罢,跟着跪倒在地。他的那班ě奴,其实已经有不少打算跪下的了,可以说,即便张中信不带头,再过片刻,也会有人因为畏惧而跪下。

张家ě奴全部跪下,一个个很不情愿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岳肃心中冷笑,大声喊道:“张府中人,擅开查封之地,对抗官兵,等同谋反,还不全部拿下!如有抵抗,格杀勿论!”

“是!”周围的官兵一听大人吩咐,起身一拥而上,直奔张家众人扑去。

张府的人现在还跪在地上,不等反应过来,岳肃的人已经到得跟前,一顿拳打脚踢,将人按翻在地。张中信、施凤和吕道吉也被官兵擒住,看到这一幕,张中信又叫嚷起来,“岳肃,你凭什么抓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放了我,我否我爹绝不会放过你,我妹妹也不会饶了你!”

像张中信这等人,唯一的杀手锏就是当皇后的妹妹。这一招在别人面前,或许好使,可岳肃那是什么忄生格,当初没有尚方宝剑、三口铜铡的时候,都敢打他,何况现在那是奉旨的巡抚,掌管生杀大权。

“皇后母仪天下,ěr张口、闭口都拿她当作护身之符,今rì对抗官jūn,目无朝廷律法,不管是谁来,也保不得你!”岳肃大声喊道:“给我将他与身边这二人,一并押入大堂!”

施凤和吕道吉二人,光看服饰,就知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又站在张中信身边,如何能够放过。护jūn吆喝一声,将三人硬扯入大堂。

不一刻功夫,院里的张府中人,全被制服。进来看热闹的那帮人,现在仍是跪在地上,因为岳肃刚刚的话说的清楚,敢站起来,弓箭手便会就地射杀。

“将他们全都给我绑了!”岳肃大声命令道。

“是!”官兵取来绳子,将张府ě奴就地捆绑,绑过之后,岳肃扫视一眼,大声说道:“ěr等对抗官兵,意图谋反,可知罪否?”

眼下主家都被押入大堂,这帮当下人的,有谁还敢硬气。不少人立刻喊道:“小的知罪。但这都是受主家之命,不得不从啊。还望大人从轻落……”

“ěr等对抗官兵,目无朝廷法纪,岂能轻饶!托言受人之命,不得不从,我看纯属一派胡言。本部院且问ěr等,心中可有大明律法?若是你那主家,叫ěr等刺杀本部院,扯旗造反,ěr等也是受人之命,不得不从吗?”岳肃怒声问道。

这番话,问的一众ě奴是无从作答。有那伶俐的,只是嚷道:“大人,要是让我们刺杀大人,我们是万不敢啊。说是扯旗造反,我等更没有那个胆量。求大人开恩啊……”

“我看不见得吧!你们都敢官兵,实打实的造反,且随同主家,前来巡抚衙门滋事,若不严惩,他人争相效仿,任人都敢对抗官jūn,失败之后,只托言受他人之命,我大明王法何存?”岳肃说到此,声音变得异常严厉起来,怒声说道:“本部院奉命巡抚河南,持尚方宝剑,可便宜行事。今rì擒获对抗官jūn,形同造反之辈,不杀难以jǐng效尤。左右,将这班造反之徒,就地正法!”

洛阳城里,又是王爷,又是国丈,还有一大帮心怀叵测,要看热闹的人,今天的事,要不严惩,杀一杀对方的气焰,难保以后不会生类似之事。要知道,王府抢粮之时,也就岳肃不再现场,要是他在,那些王府卫队,他能全都给砍了。可以说,若是那时杀了王府卫队,估计今天,那些国丈府的ě奴,就没有一个敢上的了。

此言一出,一众ě奴是纷纷求饶,那些跪在后面的看热闹之人,皆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道:“这真是‘岳剃头’啊,这么多人的脑袋,是说砍就砍。”

左右的护jūn,那可不含糊,尤其是那些刚刚被ě奴打的那些,现在也都跟着爬起来,从同伴手里接过兵器,去寻找刚刚打过自己的人。

岳肃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上百名ě奴,现在全被按跪在地,护jūn也做好架势,就等着岳肃一声令下,便要大开杀戒。岳肃岂会含糊,见做好准备,当时喝道:“行刑!”

“是!”……

众jūn答应一声,随后便听到一连串地“咔嚓”之声,一颗颗脑袋,纷纷滚落到地。

见真的动手,看热闹那些人,那真是后悔跟着进来,一个个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有那胆子小点的,干脆把眼睛紧紧闭上。

ě奴全部被诛,岳肃连眼都没眨,径直向前走去,跨过一具具尸体,走到对面看热闹那班人前面。瞧着这些人,岳肃冷冷问道:“你们是进来做什么的呀?”

岳肃这话,问的众人是直起鸡皮疙瘩,现在已是冬天,可人人头上都在冒汗,没有一个敢出声回答。岳肃见没人答话,便道:“不会是跟着进来,要砸我这巡抚行辕吧。”

“不敢、不敢……”岳肃这话说的实在太重,这回众人可不敢不答,“小的只是进来看热闹的……”

“看热闹!”岳肃冷笑一声,说道:“本部院看,你们看热闹是jia,是纯心来看本部院的笑话吧。张中信明摆着是要搅闹巡抚衙门,ěr等随同进门,便是附逆,今rì念在属于初犯,不予过分追究,每人杖二十,以儆效尤!”

杖二十,还叫不予过分追究。

这些人现在的肠子都悔青了,但摆明着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谁敢说半个不字。只好是自认倒霉,不该来凑这个热闹。

随后,就见岳肃喊来四十名差役,手持大板,到门口站着,凡是看热闹的,出门前一人赏二十板子再走。

进来这些人,有的是本地士绅,有的是随同的家奴,有的就是王府、官宦的家奴,多少也是有点身份的。可惜现在,看到岳肃你威严,谁敢多说一句,更是连命都不敢报,老老实实地排队领板子。进来的人中,也有一些百姓,这帮人都是胆比较大,进来凑热闹,想看看情况,回家之后,做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吹吹牛。结果却是这个结局,不过这些人却也不太后悔,不就二十板子么,挨完之后,可以好好回去吹一下,告诉别人,自己是何等的英勇,冒着挨板子的危险,去看岳大人如何惩治国舅。

在行辕外不敢进去的,此刻看到门口开始排队打板子,心里暗自庆幸,还是自己心眼多,没进去找揍。被打完的人,灰溜溜地一瘸一拐走出来。这些人一出来,马上就有人迎上去,寻问里面的情况如何,那些士绅、家奴哪有脸多言,抱着脑袋,挤出人群,连忙逃命。倒是那些被打的草民百姓,出门后则是生龙活虎,口沫横飞的传讲,说岳大人何等威武,轻而易举地将国舅制服,将全有ě奴的脑袋一并砍了。甚至有的人,在官兵砍人的时候,都是紧紧闭着双眼,可出来演讲时,仿佛杀人之时,他是亲眼盯着,说的那是活灵活现。

这等事,那是一传十、十传百,没出一天,整个洛阳全都知道了。而且还是越传越邪乎,有的说那岳大人大喝一声,就把国舅爷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直哆嗦;还有的说,岳大人只一嗓子,就将国丈府的ě奴吓死一半,余下的人也是瘫软在地,不会动dan。

总而言之,是越传越夸张,待到几rì后传出洛阳,更是被夸大的没有边际。小民百姓为岳大人的壮举而欢呼,贪官污吏、土豪ě霸更是闻风丧胆,有的甚至一听到岳肃的名字,就开始抖。

还有那说书的先生,经过加工,将此事编为十回,四处传讲,所讲内容,不仅惊险万分,同样也是精彩异常,深受百姓好评。可以说,只要有讲这段书的,说书人马上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

第069章 二打张国舅

不提外面继续打板子,岳肃让人清理尸体后,返回大堂。张中信、施凤、吕道吉三人别看是押入大堂的,但外面的情况怎会不知,现在脸都吓青了,浑身上下直打哆嗦,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三人还是有信心不会被杀头的,张中信仍是自恃自己是国舅,施凤与吕道吉则是认为自己是来看热闹的,充其量跟外面看热闹的人一个待遇,挨二十板子罢了。

岳肃坐回公案之后,微笑地看着堂下三人,说道:“国舅爷,你的案子,咱们也得说一说吧。”'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张中信是被按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岳肃,鼓足勇气说道:“岳肃,你无故杀死我家仆人,还让本国舅跪在你面前,你难道就不怕国法制裁,皇上降罪吗?”

岳肃仍是微笑,说道:“你带同府上ě奴,对抗官jūn,意图造反,是罪一;抗旨不遵,在闭门思过期间,擅自出府是罪二;这两项罪名都是掉脑袋的罪过,本部院现在就算是将你的项上人头呈到京师,也是依法办事,令人说不出二话。你现在还敢在本部院面前将国法,你就不怕本部院先以国法办了你!”

说到此,岳肃指向一边的三口铜铡,大声说道:“这御铡三刀乃是皇上钦赐,龙头铡可斩皇亲国戚、凤子龙孙。张中信,你身为外戚,受皇上隆恩,却不知感恩戴德,以图报效,反目无国法,恃宠而骄。先是抗旨不遵,后又阴养死士,对抗官兵,搅乱巡抚衙门,意图造反。来人啊!龙头铡伺候!”

一听说岳肃要抬龙头铡,铁虬兴奋的差点没叫出声来。虎头铡、gou头铡他是经常使用,而龙头铡却连碰都没碰过,今天大人要用龙头铡,他也想体会一把,铡国舅是什么滋味。

指挥差役,将龙头铡搬到阶下,就放置在张中信的面前。

张中信一见龙头铡搬来,身上汗毛直竖,冷汗瞬间将内衣浸湿。他强打精神,咬牙说道:“岳肃,我可是当今国舅,皇后的亲哥哥,你敢铡我?你就不怕rì后遭报应那?告诉你,我妹妹正值皇上宠爱,只消他说上两句枕边风,就要你人头不保!”

岳肃这人,那是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在这大堂之上,他就是权威,不容任何人违逆。皇上那句“龙头铡不可轻用”这句话,他是时刻牢记于心,原本他将张中信提到堂上,并没想取他忄生命,只是想好好教训一顿。若是张中信态度老实,磕头求饶,重打一顿,然后上奏给皇上,交由皇上落,也就是了。

但现在,张中信非但没有认错之意,反而出言恐吓,正好触了岳肃的忌讳。这要不来点真格的,别人还以为自己当真怕了这个国舅。只见岳肃现在是暴然而起,抽出huo签,大声喝道:“你真当本部院怕了你这个国舅不曾。开铡!”

龙头铡旁边的铁虬,一把扯掉盖在铡刀上的皇缎子,跟着拉开铡刀。随后,冲着差役叫道:“把人给我拉上来。”

边上的差役,也都知道这是国舅,心中兀自害怕,要是把国舅铡了,那可就要出天大的乱子,大人能不能保住忄生命,那不好说,但是动手的人,估计是必死无疑。

可在大堂上,谁又敢不遵命,尤其是看到岳肃刚刚杀了那么多人,一旦抗命,不动手,可能就得被上面的大人先铡了。

几名差役略一犹豫,最后还是把心一横,抬起张中信,按到刀口之下。张中信万没想到,岳肃敢动真格的,人被按到龙身之上,吓得屁滚尿流,小便直接失jìn,尿的满裤裆都是。连忙喊道:“岳大人,岳少保,我知罪、我知罪……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求大人饶我一命……我保证以后循规蹈矩……不出家门半步……大人饶命呀……”

一边说,张中信是一边痛哭流涕,这倒还真不是装的,那是真怕死啊。

张皇后的好处,岳肃也有耳闻,当真是贤良淑德,母仪天下。现在要是真将他亲哥哥铡了,难免会让自己和皇后结出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但眼下已经被逼到开铡,这huo签若是不落,定当被人耻笑。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外面突然有喊道:“大人,圣旨到!”

一听说有圣旨到,岳肃连忙让人将张中信等人押到一边,吩咐在大堂摆置香案,并叫人去请传旨之人。

奉命前来传旨的,仍是刘名果。刘公公带着大汉将jūn,本欲去开封传旨,在黄河边遇到刚刚放完寒衣的邹佳仁等人,于是在邹佳仁与罗振强的陪同下,赶到洛阳。

去知府衙门打听到巡抚行辕所在,由施桐陪着,是立刻赶来,没想到刚至街口,就看到那里挤满了人。略一打听,得知里面情况,刘名果是吓了一跳,生怕岳肃一怒之下,杀了张中信,连忙吩咐驱散人群,大喊圣旨到。

士兵清开道路,刘名果快马来到行辕门口,都不等里面说请,直接跨步抢了进去。进门先是看到差役在打板子,跟着又看到护jūn清理尸体,越看他越是心惊,小跑般来到大堂门口,正好看到岳肃绕出公案,向门口走来。

不等岳肃说话,刘公公先左右瞧了一眼,当看到张中信没死,悬着的心才落下。随后说道:“小的给岳少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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