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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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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子蛊太体贴,在她睡着时,除了小秃驴那儿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总不会急着实时通报;系统的估算标准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秃驴做了一夜噩梦,在它看来依旧不损孕夫身子也无碍崽崽状况,便也一声不吭的……
醒来时看到无花那憔悴模样,谢梓澜已经心疼过一回,如今听众人闹得不像话,再看无花手上还捏着一颗药丸子,面上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全没以往温柔从容的小模样,越发愧疚得厉害,深悔不该对系统虫蛊过分依赖。
雄娘子看过来的时候,无花正勉力展开皱起的眉头,将指尖上捏着的药丸子往嘴里送,却被谢梓澜拦了下来。
雄娘子挑了挑眉,却听谢梓澜淡淡开口:“父亲虽是好意,这药却不是浑吃的。”
无花就揉了揉额头,笑得温柔如莲:“总归也没什么害处,父亲便是不心疼我,也心疼你呢!”
雄娘子就磨了磨牙,女儿的医术据说好得很,能闻不出那药丸子里头都有什么?当然确实没什么太不好的东西,只不过在补充肾水的时候也在乎如何给无花整体调理也是真的——雄娘子还没放弃等女儿不喜这贼秃就将之一脚踹到天边去的主意嘛!哪儿会真给什么好东西?只不过给无花这么一挑明了,本不觉得自己所为有甚不好的雄娘子,在对上女儿那清凌凌扫过来的小眼神时,却不禁有点儿心虚。
谢梓澜却没多说什么,伸手将无花泡好的几盏茶放到托盘上,自己一手托着,一手牵着小秃驴,往一排高堂那儿行进。
新婚次日,给长辈敬茶、与家人认亲也是重头戏呢!
当然这一日的主角本来只该有“娶”那一家的,无花和谢梓澜出来之前,雄娘子宫南燕还正难得同一阵线地想要驱逐天峰石驼姬冰雁呢!不过无花的脸色实在大出众人所料,一时间纷纷乱乱的,都忘了将不该出现的家伙清出去。
雄娘子看着坐在阴姬另一侧的天峰大师,脸色越发难看。可之前才惹了闺女那一眼,他这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憋屈地看小俩口先给阴姬敬了茶、又往天峰大师那边行礼!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亲爹!虽然没能将闺女养在身边,也是想尽法子与她打小儿亲近的,结果闺女成亲,敬茶时他居然只能排在第三位!
可因谢梓澜是陪着无花一道儿行礼敬茶的,雄娘子不舍得女儿辛苦,也只得爽快接过茶盏一口闷,只这心里头的滋味啊……简直要后悔死了有木有!上一次和闺女见面时就不该想着她还小,早教她“防火防盗防贼秃”,说不定就没眼下这糟心事了呢?
那边小俩口不知道老父亲女儿被抢走的心酸,已经去攻略下一个高堂了,黄鲁直十分厚道劝老友:“若非遇上无花,若是真遇上个要把小静娶回去、而小静也愿意嫁的,你连新婚次日喝新人茶的资格都没有呢!”
君子剑真心是好意,只是这太君子太实事求是的说辞哟,老父亲的老心肝果断被射了一箭又一箭了好吗!虽然会为你两肋插刀但总也会在不知不觉时在你两肋插两刀的好基友神马的,简直累不爱!
雄娘子觉得自己真心与新女婿八字不合,自打闺女遇上他,他就没能有啥好事!
因为他把闺女拐走,自己不得不和阴姬合作、受了多少次杀气洗礼、又被宫南燕那没眼光的泼了多少醋就不说了,总归阴姬看在女儿份上也不能真杀了自己,而宫南燕的战斗力简直就是个渣,给阴姬哄一哄都忘了自己姓啥的蠢货一只!
这装着无害孝顺模样,在闺女跟前给自己上眼药;明明是嫁进来的,却哄得闺女由得他那师傅父亲的在拜堂认亲时充高堂、甚至坐到自己前面去……
尤其这两天因为他导致的自家基友傻缺嘴贱乱射箭次数简直不要太多!
雄娘子简直快不能忍了好吗!
但雄娘子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琢磨着到底要弄什么样的美男子、到底是光头型还是装逼白莲花型更符合闺女品味、怎么做才能在闺女跟前将贼秃踩成脚底泥的时候,他家闺女找上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发现大湿就算混到qy剧里也是男神啊!比白莲花更白莲花,对付恶婆婆恶公公都是绝招神马的囧
第78章 坦诚
谢梓澜也没多疾言厉色;但却认认真真地表示:“无花是我娶进门的人;是我要护一辈子的人,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强求父亲待他如亲子;但也希望父亲不要太幼稚了——虽然很感念父亲对我的疼爱;但当年即使是母亲怀孕了、父亲也执意离开,虽说如此也没绝了你我父女天伦,但总归聚少离多也惯了的。如今总该祝福我选到一个不会离开我的人才是。”
“……”
雄娘子的血槽瞬间被清空了有木有!
只是当年他逃离心切,在阴姬爆出孕事之后犹不改初衷;对这个女儿确实心有愧疚。可在他发现他居然也会对一个素未蒙面的小女孩儿心生父爱的时候已经迟了;竭尽所能也只得偶尔见上一面……
如今再提什么阴姬曾答应过,等女儿十八岁后便由她自己选择是跟母亲住、还是跟父亲住的话;也都只是笑话了。雄娘子看着女儿的眼睛就知道,女儿即便相信他和阴姬有那样的约定,也不只会在父母亲之间做选择了。
而他,甚至连笑骂一声有了“媳妇”忘了爹的立场都没有。
雄娘子有些落寞地走了,不过没关系,他客居的院子里头还住着个老朋友,对门又有个老对头,不管怎么总不会真的寂寞。
谢梓澜目送他离开,便转过回廊,毫不意外地看到无花。
无花眉眼淡淡,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旁边站着个纠结的南宫灵,嘴巴张了合、合了张的,好像有什么要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谢梓澜也不理他,只缓步过去牵起无花的手:“走吧,回去小睡一会。”
无花唇角勾了勾,尾指蜷住谢梓澜的,竟也同样不看南宫灵,径直相携离去。
留下个还没纠结出结果就被出局的南宫灵目瞪口呆,偏还不舍得叨叨他哥有了嫂子不要弟弟,只得暗自嘀咕谢梓澜两声,可一则不敢真说到谢梓澜面前,二则有小原狐狸牵制,南宫灵也不过偶尔犯下嘀咕罢了。
又一日,三朝回门礼也很顺利地过了,礼物是小原狐狸等人准备的,最是□□周到不过。但无花盖头都盖了,也不在乎什么金猪不金猪的,谢梓澜对中原的礼仪又只限于书上记载,这各地风俗不全如书本的时候多了去,自然也不会纠结这回门又是两家高堂皆在的囧事。
诸礼完备之后,阴姬也没强要谢梓澜和她回神水宫,只吩咐了让她在外小心、必要时只管事关神水宫分布各处的产业之后,便携了宫南燕回去了。再两日,黄鲁直原东园等人也纷纷离开,雄娘子虽不舍女儿、原随云也不舍姐姐,但这常驻打扰新婚小夫妻生活的事情想想虽然很美妙,做起来却不免讨人嫌。为了长久利益,也只好离去了。
南宫灵自然也是万般不舍亲哥,但他斗嘴使诈虽玩不过小狐狸,这取舍之道却也懂得。只得看着石驼与姬冰雁远走边漠的情报聊作安慰罢了。
所以新婚第七天,无花和谢梓澜离开别院的时候,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给那么一群人吵吵闹闹了小一月,虽也热闹,这清净到底难得,更何况马车之内不需担忧有人窥视,小狗崽子也能自由自在出来到处溜达着,一时之间,无花深知觉得连再次发作的毒瘾都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虽一番折腾下来依然大汗淋漓,却好歹不那么难堪,无花慵懒仰卧在谢梓澜腿上,指尖儿上顶着一只蹲坐着用后腿挠耳朵的傻狗崽,哼笑:“还真是变什么像什么,居然连挠耳朵都……难道他这耳朵还真能觉得痒痒了?却可惜还是小驴时,没拿根萝卜逗逗他!”
谢梓澜摸摸小秃驴的头顶,发茬儿磨着掌心的感觉甚为奇妙,她微微眯起眼睛,十分实事求是:“就算记得也没用。我虽然也不知道他现在那耳朵是真痒假痒,但现在吃不着萝卜是一定的。”
无花看看那挠着挠着大半个身子都陷入自己指尖犹不自知的傻狗崽,想想那虽然不知道何时启动、但多半难以逃过的孕育血肉之事,不禁郁闷叹息。
又一转头,谢梓澜的小腹虽不像初次与他坦诚相见时的绵软,但别有一种紧致滋味,再加上鼻尖儿嗅到的味儿——不是什么脂粉熏香,只是诸多花草药材甚至虫蝎毒蛊混合出来的味道,清香微甜中带着一点儿不算难闻的腥气,让小无花都蠢蠢欲动起来。
可惜每次一转眼看上撒欢的傻狗崽,再多少热血都给浇熄了!
无花再次郁闷叹息,谢梓澜却只是淡淡垂眸。
她觉得目前这样已经很好很好了。
虽然崽崽居然还有另外一对爹娘,但灵魂都要靠他们夫妻补齐、日后血肉之躯更要多多辛劳小秃驴的崽崽,当然还是他们的崽崽!
即便暂时抱不到也没关系,即便暂时还回不了属于自己的大苗疆也无所谓……
谢梓澜指尖戳着傻狗崽,怀里揽着小秃驴,已然心满意足。
连夏末秋初的风,那样干燥炎热的滋味,都能感受出春风拂面的温柔来。
心情大好之下,虽然被楚留香心急火燎地请去给他一个好友之女看病、结果却看出个为了个野男人就装神闹鬼折腾老父的不孝女来,谢梓澜也没有多生气。
反正又不是她家崽崽,管他什么孝不孝呢!
而且那位倒霉父亲做的鲈鱼脍味道确实甚好,谢梓澜很是吃了个肚儿滚圆,更难得无花都开了荤!
虽然还坚持剃光头,不过无花模样儿没得说,光头也是个绝色无双的大帅哥哟!
美人在手、美食在口,谢梓澜哪儿还顾得上别人家儿女孝与不孝?
连南宫灵这傻小子嫉妒狠了口无遮拦来一句“你对你爹也没多客气,倒好意思说别人不孝”的,谢梓澜都没放下心上。
反正一则雄娘子到底是她怎样的爹,她自己知道、无花也接受了就行,犯不着吓着这傻小子;二来嘛,无花对这弟弟其实还算挺有爱的,在谢梓澜犹豫着到底要用那种灵蛊让这傻小子明白口无遮拦的后果、顺便感受一下长嫂如母的深沉疼爱时,就已经出手将之“疼爱”得瑞气千条了。
傻小子南宫灵拜别兄嫂时,谢梓澜的心情依然很好,甚至还格外补了一份见面礼给他,也不是什么太珍惜的玩意儿,不过是一个才八格的小荷包,好处是花上一万金就能和宿主绑定,这个价格让南宫灵都要牙疼笑一句“值”!
——不过连人都嫁出去,却除了一张面具一个要命的傻狗崽子之外什么都没捞着的无花,绝对比他还牙疼!
——不管面儿上多么云淡风轻悲悯温柔都掩饰不了。
所以在那对实在奇葩得让人无语的小夫妻又冒出来的时候,无花差点没变成怒目金刚,也真难怪。
心情本就有限嘛,蠢弟弟这次跑得又特别快,傻狗崽又才折腾得他们夜间和谐运动再次被迫中止,这柳无眉还摆出一副好师妹的样子要和无花拉关系,无花能不直接让她去找石观音,已经是很努力在维持大师风范了。
……哦,对了,他现在甚至连大师都不是了,即使依然维持着顶多偶尔长点儿发茬的光头。
但柳无眉挑了个谢梓澜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又口口声声嫂子、还对大侄儿展开了极其美好的期望……谢梓澜倒也难得心软一回——当然也不排除是给闹烦了、又还不到要杀人的程度,索性帮她重置了一下记忆。
这疑心病轻易是治不好了,不过让她从“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变成“被师傅哄着逼着用了罂粟膏”,日后有恒心有毅力戒除罂粟也罢,便是没有,也起码不用再来烦人,大家干净也罢了。
难得又有了去苗疆的心,谢梓澜可不想在身后缀两条尾巴呢,带上小秃驴傻崽崽就够啦!
苗疆于谢梓澜的意义总是特别不同的,就算这个苗疆没有五毒谭也一样。
无花很敏锐地察觉到谢梓澜的不同,对傻狗崽居然光天化日就跑出来蹭他娘脸颊的无耻行径也没如以往那般不满,反而将搭在谢梓澜肩头的手刻意往她脸颊凑,好让傻狗崽蹭得更容易些。
谢梓澜也很领情,她牵着无花的手越发温柔了。
然后开始说起她的大唐、她的苗疆,无花开始听时还故作吃惊瞪眼状,到得后来越发打从心底里吃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反而收敛了,只有那仿佛长在了面上的悲悯温柔笑再次出场。
谢梓澜也不介意小秃驴和自己做戏,在极度震惊、甚至惊吓到近乎恐惧的时候,本来就是做回自己最习惯的模样,才是最有安全感的。
她只是迅速转换了话题,将当日洛阳守城战几句话带过,对五毒谭也不再集中在那深处躲着的毒尸身上,反而花了许多言语去描述五毒谭的美丽、凤凰蛊的神奇……
第79章 目标
不得不说;谢梓澜对无花的脉门摸得很准。
无论是“不明物居然不是什么不明物,居然一般儿是个人!!!”的惊叹;又或者是“从几百年前回来就够瞎扯的了;你那个几百年前还和我们的几百年前不一样、偏偏国号立国者又相同……这样明明是飞鸟与鱼的差距非得扯一起真的行???”的疑惑;都抵不过对可得利益的追求。
一样是大唐一样有天策府却走了十分迥异的一条路算什么?安史之乱按时出现了!管你天策府是彻底取消还是转半官不民尴尬机构啊!该死的人死及时了就不影响后世投胎效率!
一样的苗疆一样有虫蛊传说却多了许多简直神话的效用算什么?在那样一个舞姬跳点儿不舞不武的玩意儿、一个不医不儒的家伙拿笔点点点几下……就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方,好歹还是有女娲传承的苗疆有个凤凰蛊算啥啊?
至于孙思邈吕洞宾什么的……
啊;世界总是如此神奇,不了解未接触就否认其存在,确实是贫僧眼界狭隘了。
大师很认真地正视自己的不足;顺便忏悔一下之前每一次念经敲木鱼时心中冷冷的嘲笑。
——不过基于他现在已经嫁到娲皇陛下了;再茹素苦修之类的就算了吧;反正佛家也讲究回头是岸,悔过有心就行,不需着相。
大师心安理得地将他之前数不清多少次的不诚心揭过。
他开始认真期待起谢梓澜的那个大唐。虽然听起来高手比眼下这个江湖要难缠得多,但大湿对自己的脑袋有信息,混江湖虽不能没点儿武力,可只依靠武力也是混不下去的。再说了,安史之乱什么的……谁有他这个满腹经史的人看得远?
何况天策府若不覆灭,作为阿谢夫婿的他天然就比人容易拉起一支军队;便是万一天策府等不及他们回去就玩完了,借着谢梓澜的身份,无花可操作的地方依旧有许多,至不济还有个苗疆做退路呢!
对了,若是能两处自由来回,这物资流通上可得的利益简直不要太大!阿谢那个大唐随随便便弄出点儿好东西,什么堪比变身的易容道具啦、什么能装好多东西的荷包啦……甚至都用不上凤凰蛊那样的珍奇之物,无花就能在这儿换到一个具有实权封地的爵位!
而那个连阿谢留着当零嘴儿的米豆腐都不放过、将阿谢的荷包几乎彻底掏空征用了的天策府……哼哼哼哼,战争物资如此奇缺,而本土却是和平到已经好多年连边境小规模摩擦、属国山民异动都不曾,又连着数年风调雨顺的……要弄点儿能到那个神奇大唐得用的兵器未必容易,但弄点儿矿产却也不难,粮食牲畜更是不要太容易哦!
若是能扶持出一个控制得住的皇帝,别说实权封地,就是要将周围的那个岛国彻底拿下来裂土封王都不是不可能吧?
男人似乎天生就有追逐权力的野心,无花虽在寺庙中修行多年,但因为身份特殊之故,反而格外在乎少林寺掌门之位,偏偏天峰大师却以他心思灵巧、爱好广博为由,将掌门之位给了□□比他不如的无相。
无花为此心魔陡生,恰逢石观音有意,他一度险些儿将这个于他颇有些养恩的师傅一碗水毒死了!
虽后头机缘巧合,无花不及对天峰大师下手,便先遇上石驼,晓得了身世之后、又有谢梓澜层出不尽的神奇手段吸引,他对于区区一个少林寺掌门已经不再在乎,再加上天峰大师容他还俗的宽和、在他婚礼上的慈爱,无花心魔渐消,终不再以身处众人之上、得万万人认可景仰为执念。
他不是无缘无故便遭生母嫌恶的孽子,也不是生父不明的杂种,他的生父曾经侠义之名满武林,他的外家曾是在黄山一地传承数百年的世家……虽然最终一个蠢一个毒,两家皆没落,他的父母有他之时,虽尚未完婚,也已然换过婚书、过了三礼,虽行事仍有不够守礼之处,他的出生也算得上是婚生子了。
母亲已然至死都不曾接纳他,父亲也一直别别扭扭的,但他喝了阿谢的敬茶,又收了回门礼。
无花已经不需要其他不相干的万万人之敬仰来证明自身价值。
但他到底已经在幼年期就有那么点儿长歪了,如今即便心魔已去,在不会惹急了阿谢的时候,能够尽情搞风搞雨,顺便给自己攒点儿“即使阿谢生出一个军队也能养得起”的家底……也是想想都让人期待不已的美事儿啊!
无花大湿早起才好生儿将发茬剃干净,还抹了不少润泽肌肤的精油,如今一颗形状颇佳的脑瓜子漫说油光水滑,简直能照清人脸了有木有!
但这时候大师的眼睛,甚至比他的脑瓜子还更亮!
谢梓澜完整读取了无花大湿眼神儿贼亮的原因,虽不介意,还是提了一个要求:“宇文梓夜如果还活着,我希望他可以继续好好活下去,最好还能活得称心如意;若他死了,天策府还在,我也希望天策府可以一直在,即使天策府大多数都是渣渣,好歹还是高大全渣,比其他不入流的渣滓好多了!至于若是连天策府都不在了……”
谢梓澜顿了顿,声音忽然格外温柔了起来:“若是天策府都不在了,还要大唐做什么呢?反正两处差异这么大,那边的大唐早亡晚亡,也不至于会影响到你、和你的故乡。”
明明是一种比绵里针、蜜中剑更阴森的温柔,无花却难得打心底里柔软了起来:“夫妻一体,阿谢的希望,便是我的目标。你就放心好了。”
谢梓澜点点头,却不忘提醒他:“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只是回去的路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再则……虽然我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相信大家肯定高兴多过于惊讶,不过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崽崽的事情的话……嗯,最好不要太引人注意,隐元会那群家伙简直是——只要是引起他们注意的人事物,别说只是发生在另一个大唐之后世的事情,就是前世来生十八代,都可能被挖出来。”
无花骇笑。
之前谢梓澜给他讲解的大唐风物虽不少,但到底说了不足一个时辰,能说多少话呢?这隐元会的事情还不曾提及,却忽然就爆出来这么一句简直比“阳光能照得到的地方,某某某便能无所不知”还更骇人的评价,饶是以无花大师的见多识广淡定从容,也不由惊骇失色。
因为他不觉得谢梓澜这句评价里头有什么水分。
无花当然不是一直对谢梓澜深信不疑的,事实上即使到了现在,两人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崽崽还就揣在他身体里,无花对着谢梓澜时的表情也诚实了许多,但依然有所保留。
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他自幼遭遇见闻都太过“广博”的缘故,让他深信“没有什么是不能拿来交换的”、“如果不肯换出去,那不过是因为交换的利益还不够”罢了。
无花大多数时候,还是愿意相信谢梓澜的,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魅力,也相信谢梓澜对那傻狗崽的期待,在能抵得过他们俩的利益之外,谢梓澜不可能会欺骗他。
谢梓澜居然是人,无花很奇怪,却还是信了。
谢梓澜的来历居然那么诡异,这世上居然还存在不只是在他这个世界之前的大唐,无花非常难以想象,可他依然信了。
如今一个隐元会,听着虽让人毛骨悚然,无花也没有怀疑。
他甚至不觉得谢梓澜那个评价,有多少夸大修辞的成分。
所以无花大湿开始很认真地评估,在隐元会摸到他不欲为人知的秘密之前,将之彻底覆灭,又或者收归己用的可行性。
但谢梓澜能提供的情报实在有限,苗疆本就地处偏僻,和中原交流有限,当然苗疆也有隐元会的踪迹,大五圣教因为教众团结、又有诸多灵蛊相助的关系,对于自己势力范围内的隐元会线头掌握得还算不错,可抵不住苗疆会玩毒蛊的不只有大五圣教,即使是曲云教主的私隐,只要有人付得出价钱,谢梓澜都没法保证隐元会卖不出来。
而天策府……哦,算了吧,能摸到十七个人才因为目标被杀而断了线索已经是很不错的战绩了,真要彻底掌握隐元会的底细,呵呵!等乱局安定而天策府还能站得起来的时候再继续努力吧!
谢梓澜虽然身具苗疆和天策府两处八卦情报支持,她对于隐元会的了解,也只限于“单线联系”、“神秘莫测”、“八卦无敌”、“凭你是谁想要买情报都必须有相等的代价,十分另类的公平”之类,能够让无花正视隐元会的强大,却又无法具体评估。
作者有话要说:像大湿这种人,应该是最受不了隐元会的那种吧……
第80章 又闻五圣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师再聪明再认真都没用,没有足够的情报数据;评估什么的完全只是空中楼阁、海滩沙堡。
大师思索了一会儿,只得放弃这个十分诱人的盘算。
谢梓澜有点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无花却只勾着她的尾指感叹:“所以说这不管什么行业,一家独大都不好啊!”他笑眯眯地戳戳又冒头的傻狗崽:“好歹这家伙也有点儿神祗传承吧?你说为了让同为娲皇创造的隐元会同胞能够更和谐发展;让他长大了给他们添加点儿发展动力怎么样?”
大师果然不愧是大师;即使不说说佛解经之时;这机锋也打得有够婉转的。谢梓澜思索了一会才慢慢回答:“不祭祀信仰娲皇陛下的家伙,我们不承认他们是同胞。至于让崽崽给隐元会添堵……只要他有那本事;只要你们乐意去做,我会努力帮你们多拉些支持的——在不损害五圣教利益的前提下。”
她很认真地看着无花:“你是我娶进门要过一辈子的人;我愿意为你做几乎任何事情,但不以损害我的亲人利益为代价。”
无花挑挑眉:“那若是他们要损害我的利益呢?”
谢梓澜勾紧他的尾指:“我以为敬茶认亲那一天,你已经听得够明白了。”
无花叹气:“司徒彦卿可不算你正经父亲?”
谢梓澜淡淡道:“他总是这个身体的生父,虽感情上很难,但在行动上,我会尽力给他作为女儿该给父亲的足够尊重——当然是他那种父亲应该得到的尊重。”
至于那种爹是哪种爹,谢梓澜并没有细说,到底她不是真正的司徒静,司徒彦卿多好或多坏,她却没有对上宇文梓夜时那样能理直气壮地嫌弃。
好在无花是个最通透不过的,也不消谢梓澜细说,含笑点头过,倒是对崽崽的态度好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知从这几句话里头得了什么启发。
但不管怎么说,这亲身孕育出来的血肉一旦脱离之后,也便是另一个个体,哪怕这块血肉中主宰的灵魂也有一半是由父母抚育出来的也一样。
无花对石观音的观感就颇为纠结,最终也未如何容情,在对待自己身上那崽崽时,能及时明白一些事情,总比始终不曾明白的要好得多。
而崽崽,虽然每次出现都呆萌呆萌的,还有个傻狗崽的昵称,但他在感应无花情绪上头却显然很敏锐。
无花的态度才一软化,这崽崽撒欢得更厉害了!无花都给他闹得哭笑不得,倒是谢梓澜,在这么热热闹闹的家庭氛围中走苗疆、说大唐,虽然思念依旧,却没多少怅然了。
她最近的心情似乎一直在良好以上,直好到听到有人居然敢以“五圣”为号时,都能忍得住没即刻出手。
当然这也不排除所谓“五圣”为号的家伙,只是这群胖女人口中代指的某个人,而非这群人中之一;而且这群女人,也实在胖得出奇。
大唐最是以胖为美,但也并非痴肥,而是纤侬合度的丰腴。
再说苗疆也不是很流行中原人那种圆润白嫩的丰腴,谢梓澜自幼见得最多的还是健康结实、修长俏丽的身型。
如今,就在苗疆,见着一群苗疆土话都说得挺顺溜的女人,偏偏还是一群胖女人,胖得说她们比猪胖都侮辱了猪的那一种!
即便没有“五圣”这个名号,谢梓澜都很难不注意到她们。
但注意的结果并不怎么美好。
那个所谓的“五圣童子”,在谢梓澜知道他之前就已经死掉了,据说为了什么梅花盗什么宝甲衣的。
但作为一对才和盗帅分别不久的小夫妻——那被坑着去给个装神弄鬼不孝女折腾的事情就不说了,再久一点前,这位盗帅可才在他们婚礼上厚着脸皮和高堂们坐一排的好吗?梅花盗那是啥玩意儿?楚留香几次见面可都半句没提及,宝甲衣啥的也是片语未闻。
无花为谢梓澜续了茶水:“楚留香对于同行和宝物还是挺留心的,就算不是会随口拿出来八卦的,但之前在左家庄那么尴尬的时候,居然也没提溜出来作为转移话题炒热气氛的谈资就有点怪了……何况小灵也不曾提及——他可是一路和我们一道走到将进蜀地才回转的。”
这群女人虽然胖得丧尽天良,武功却挺不错,听着也似乎是常踞苗疆的。这样的人物或许石观音那儿能没得消息,丐帮却不可能不知道,而南宫灵也不可能在明知道他兄嫂要进苗疆时,还不提醒一声。
谢梓澜认路基本靠地图,因此或许还不觉得。无花却自从山中遇上那一场莫名其妙的浓雾之后,便觉得事事古怪。
首先是周围的植物不太对了,虽然都是苗疆里头常长的东西,却显然不是他们上山时看到的那些;然后路也不见了,他们上山时虽没什么青石大路,好歹有当地人走出来的小路,可现在那地儿不说布满荆棘,却也是杂草丛生。
谢梓澜只当是在雾中走过了山的另一边,无花却很肯定不是。在阿谢和崽崽逗乐的时候,他一直留意着方向,即便在雾中转来转去,他们的位置却应该还在浓雾起前的方圆十丈之内。
这变化太诡异。
然后下山了,来来往往的人依然多是银饰彩衣的打扮,说的照样是苗语汉语混杂的语言,无花还特意问了谢梓澜:“我们该不会忽然就跑你家乡去吧?”
谢梓澜却都不必四下打量就闷闷否认:“我家乡的兄弟姐妹才不会穿得这么难看呢!”
于是无花在想起谢梓澜各种确实美丽但也真的暴露得让人不忍目睹的服饰,默默无语的同时,也将疑问暂时按回心底。
只不想不过暂时歇脚的地方,会忽然跑进来这么一群怪女人。
外貌武功都也罢了,那口口声声的“五圣童子”、“大欢喜女菩萨”……
无花越发觉得诡异,也越不愿在弄明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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