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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在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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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主子似乎不该让她们知道皇上对你的恩宠,奴才怕她们背后会算计你!”
兰溪感动地摸摸她的头:“没事,有皇上宠我,皇后娘娘又重用我,她们不敢对我怎么样,顶多背后说几句坏话罢了!”
这丫头,真心真意待自己。不过她哪里知道,刚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让皇后更加放心自己而已,那些女人肯定要添油加醋地在皇后面前告她的状。
一个张狂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虽然令人讨厌,但却不足以造成威胁,如果自己既得君心又懂得内敛守拙,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皇后还能养虎为患?早就想法把未来的敌人扼杀于萌芽状态之中了。
刚坐到办公室,就有编辑部的粗使嬷嬷来报,说是皇上昨个吩咐给兰溪的洗手间连夜装上洗浴设备,经过几十人连夜紧张地施工,已从桃花汤馆引来温泉。兰溪可以随时洗浴了。
兰溪愕然,望帝大叔是为自己着想还是为了他方便?难道他还打算以后常常来在此作案?
进了洗手间一看,天,果真皇帝一声令下,洗手间顿时换了新颜。比昨天更大的一只木桶就放在一角,已经接好了上下水,洗沐设施用品一应俱全,伸手摸摸,一只水管是热的,应该就是桃花汤馆引过来的温泉了,果真随时就能洗浴了。
最可耻的是,正对着木桶的两面墙和顶部都镶着落地的防雾镜,洗澡时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也太了吧?难道望帝大叔迷上了水中情?以后想常常如此蹂躏自己吧?他居然有这样强的窥视欲?
想起昨天的一幕幕,兰溪捂住了脸,昨天两人在里面极尽癫狂时,宫里不知有多少人关注着猜测着里面的情景,顿时有一种裸体示众的感觉,刚才故作不以为意,现在细想起来简直羞死人了!
这时霍盼盼从自己办公室过来串门子,看到兰溪的洗手间,惊呼一声:“哎,果真对皇上来说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昨夜不知有多少人为了妹妹洗浴方便一夜未眠呢!看来我以后要准备随时放假了!得趁能上班的时候把工作快点做完!”
兰溪满脸的恨其不争,扑过去就拧她的嘴,闹了一会,霍盼盼看到兰溪脖子上的红斑不怀好意地笑了:“昨天之事已经成了后宫多年来最大的绯闻,说句不好听的话,办公室白昼宣yin,也太那个了吧?早上那帮奴才说都水漫金山了!”
“姐姐好坏!人家笑话我,你也笑话我!整个后宫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不要活了!哎,你还没告诉我你年轻时侍寝是什么样?那时皇上正年轻气盛,姐姐不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吧?”
霍盼盼羞得赶紧告饶:“好了好了不说了,我怕了你!不过这些红斑为什么不用掩瑕膏遮掩一下,也太扎眼了,别人讥笑倒在其次。关键是你就不怕皇后看了心里不舒服以后算计你?还有这些首饰,是皇上赏的吧?妹妹也太心急了,过一段时间再戴出来不行吗?虽然高调是妹妹一贯的作派,但此时还是低调一些好。”
兰溪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原是妹妹太张狂无知,得点恩宠就不知天高地厚,我想皇后娘娘不会跟我这个愚蠢狂妄不知收敛的人计较吧?”
霍盼盼顿时明白了兰溪的心思,赞许地微笑着却不说透:“妹妹说的也是,以后收敛些,别被人视为眼中钉!我回办公室赶昨天的工作去了。”
刚送走她,小鱼发来短信:“良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加油哇!用你的扑天盖地的热情和活蹦乱跳的爱心融化我皇兄这座冰山!别忘了给我做一只漂亮的手袋,我要苹果绿的!请教一下水漫金山是什么意思?今早宫里到处都在传水漫金山?还有听大家说你得了皮肤过敏,红斑都起到脖子上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对我皇兄过敏吗?”
兰溪顿时咬牙切齿,嫌发短信太慢,干脆直接上了QQ,发了一个挥刀乱砍的表情给小青蛙:“我又不是鱼,要什么水漫金山?再敢取笑我,以后见一次给你讲一次灵异!”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五、朕上瘾了
一百零五、朕上瘾了
任凭宫里飞短流长。到处都在传说兰才人侍寝水漫金山的事情,兰溪自顾自地忙着,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反正说不定自己啥时侯就穿回去了,和这些愚昧小气又长期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有啥好计较的?
网站开张后,第一批作品的质量至关重要,说白了一处两部的工作关键在编辑部,如果编辑部不能发现并扶持培养好的作者和作品,所谓文学网站就成了空架子。
所以其他编辑初审后,兰溪一定要再审一遍,虽然工作任务很繁重,却不得不做。
但是有些稿子比如《菩萨是怎样炼成的——太后记事》、《我的美女上司——皇后》,虽然明知是媚骨文学,却不得不发,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兰溪懂。
至于那本三人合写的《从路旁草到枝头花——兰才人升职记》,兰溪又是好言相求又是送重礼,三人方才答应不写了,后来兰溪帮她们构思了一本后宫女人如何自强的故事,书名叫《失宠以后女人不哭》。
她决定以后手头紧了就写一本《水漫金山的真相》,一定要活色生香。还原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原貌,让人看了有如身临其境。
花贵妃的稿子名称已经改成了《但愿君心似妾心》,兰溪看了看,虽然没有多少文采,但胜在描写了不少望帝和她之间的事情,有的颇有些自暴隐私的意思,这本书发出来非红不可,因为宫里绝大多数人都对这个感兴趣,估计皇后也会悄悄欣赏。
兰溪把其他稿子很快看过,就开始仔细地看这本书,说实话她也很感兴趣呢,望帝大叔是不是也和花贵妃夜夜疯狂?他俩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书里有没有那种场景描写?写男女之间没有那个太假了吗?会不会统统以拉帐吹灯代替?不过望帝大叔允许自己的隐私暴露吗?
“那天我问皇上,为什么能保持六年只宠我一个?莫非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皇上说我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特别是侍寝动情时,让他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而且花样翻新手段层出不穷,又会yin言浪语添情趣,和我相比别的女人味同嚼蜡尝一口之后再无半点胃口,还说他一生一世都吃不厌我……”
兰溪愤愤地把书稿扔向一边,这叫什么吗?弄得满宫的流言飞语,什么水漫金山,什么你吃我我吃你干脆午膳也不传,自己还以为他即使不会那么容易动情,但是激情和新鲜感肯定是有的,还想凭着这个上位,没想到居然被说是味同嚼蜡!
望帝就如此纵容花贵妃把这个也写出来,不是明着寒其他嫔妃的心吗?他到底怎么了?让人家守活寡已是极不人道的行为。居然还要明着说?
特别是想起昨天的种种,兰溪气得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这不是白白沾人便宜吗?却发现自己居然很想念很回味,似乎当时也很享受很投入呢,还“我要我要我还要”地喊来喊去,不由得暗骂自己无耻且无志气。
“怎么呢兰才人?在办公室散步呢?”
兰溪愕然地发觉,望帝大叔霍然就站在门口!一时负气不语,面无表情地过去行了礼,望帝不解地看着她,待看到桌上花贵妃的书稿,呵呵笑了,兰溪更加确定,他一定知道花贵妃写什么,甚至连两人那个时的话都公储于众,他却仍是百般纵容。
望帝却凑近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带着嗔怒的容颜:“兰才人对洗手间可还满意?要不进去看看?”
兰溪顿时脸红透了,有些不争气地想答应,可是想起花贵妃的话,一颗心暗火渐生的心顿时冷却下来。
“谢皇上恩典,奴婢已经看过了,很满意。皇上费心了。请坐吧,奴婢给你倒茶,今天来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望帝依然看着她,见过了太多的献媚奉迎,似乎很享受兰溪这幅样子,目光可耻地从脸上往下滑:“朕没事不能过来吗?不过今天确实有两件事。一是昨天请你指点写书你还没指点,二是那天你告诉了朕世界上最远的距离,那么最近的距离是什么?”
兰溪依然面无表情:“指点说不上,奴婢又没做过皇上,怎知做皇上的感觉?最多从写作技巧上给皇上提供一些参考意见而已。”
至于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兰溪脸上浮起几分怅然,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就是面对面坐着还想你!”
望帝的眼睛一亮,兰溪分明听到他呼吸急促起来,天哪,他不为一句话动情吧?正后悔间,已经被紧紧地抱在一个结实宽阔的怀里,男性的双唇在她和耳旁鬓边轻触着噬咬着,声音也变得暧昧而yin靡:“好一个面对面坐着还想你!那你告诉朕,现在还想朕吗?”
兰溪被撩拨得轻轻的颤抖着,浑身越来越热,想跑又被箍得紧紧的挣脱不开,想积极响应又觉得划不来,人家心里可只有花贵妃呢。
望帝觉察到她的心正飘乎不定,一边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颏狠狠的吸着她的红唇,一边往里拖去,兰溪愕然,他又想白昼宣yin吗?宫里已经是流言纷纷了,没人敢说皇上的不是,仿佛无耻的只是她一个。今天再来这么一出,恐怕皇后娘娘首先受不了了。
她挣扎着推开他:“皇上,这是大白天呀!再说是办公时间,老放假也不好,又没个由头!”
望帝呵呵地笑起来:“还要个由头?由头就是朕想在办公室临幸编辑部部长了,这个由头怎么样?朕今天交待郑公公了,其他人照常上班,我在这里请教兰才人写稿子的事,你放心,不会放假的!”
兰溪望着他无耻的嘴脸,愕然了,这还是那个喝醉酒诉说心事的望帝吗?还是那个整天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人吗?原来他也是表面乖觉内心张狂,嘴上全是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
她虽然已被撩拨得呼吸不畅,仍是不甘心地说:“皇上,宫里已是流言纷纷了,到处都在传昨日水漫金山的事,今天再这样,让奴婢以后怎么见人?”
可是她已被望帝拖到榻上掩上门,然后无比禽兽地用一只手控制出兰溪试图推开他的双臂,另一只手解开了兰溪的腰带,兰溪暗恨这古式的衣服,没有扣子没有弹性。全凭一根腰带控制,只要腰带解了,上衣就全部张开,裙子也直往下滑。
最要命的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早上里面穿着一套透明的黑色软纱情趣内衣,隔着黑色的薄纱,上面樱桃耸立,下面纤毫毕现,比不穿还诱人,这幅样子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嚼得连骨头也不剩!
可兰溪是个纯洁的孩子,她还是不愿意白昼宣yin。趁望帝去解自个衣服的机会,赶紧爬起来就提裙子裹上衣,望帝腾不开手,喝了一声:“兰才人!你想抗旨吗?朕命你侍寝!如果不想被太监抬到承恩床上,这会就从了朕!”
兰溪不敢动了,哀怨地说:“皇上,不是奴婢不从你,奴婢担不起办公室yin乱之名呀!”
望帝脸色一变:“这叫什么话,侍寝是yin乱吗?后宫就是朕的家,临幸哪位嫔妃、何时临幸、在哪临幸、怎么临幸,全是朕的私事,就是大臣和史官也不敢说三道四,谁还敢有微词?”
说完声音柔和起来:“实话告诉你,朕上瘾了!朕喜欢这里,喜欢和你这样,因为朕不愿意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千篇一律地裹着毯子抬上承恩床,可是你品阶低,朕又不能去你的住处,想要临幸你只能这样,你竟不懂朕的一片苦心吗?在我心里,你和别的女人是不同的。”
兰溪想起花贵妃的话,满腔火热顿时凉了,赌气地说:“奴婢又不是娇颜如花肤如凝脂通体柔若无骨,不能让皇上如卧软绵蚀骨死去活来,更不会花样翻新手段层出不穷,至于yin言浪语更是免谈!”
说着却“啊”了一声停住了,因为望帝结实匀称挺拔的浅褐色身子已完全暴露在兰溪面前,似乎已经情不自禁了,兰溪想赌气不看,却不争气地偷偷瞟着,望帝看到她的样子呵呵地笑了,神色略正了正:“这会只有我们两个,提别人做什么?别败兴!朕喜欢你敏感而投入,自然率真,不象别人处处顾及形象,矫揉做作让人做呕。还有就是你的妙处无人能及,欢爱之时紧致柔软。朕更……”
很快扑上前把兰溪压上锦榻,掀上胸衣,一边娴熟的揉搓着,一边满意地听着兰溪情不自禁地娇吟声:“奴婢不够丰润,硬梆梆的怕硌了皇上!”
望帝也已经气喘吁吁,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软成一团了吗?”
说完就在粉嫩的樱桃上吸吮开来,兰溪无比羞耻地听到了自己身不由已的呻吟声,他的坚硬无处安放,就隔着薄薄的黑纱底裤蹭摩着,兰溪溃不成军瘫软一团,喘气吁吁间或着声声呻吟,似乎忘了今日琳琅宫并未清场子专供他们放纵。
兰溪不想被他小瞧,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说:“明日我一定要叫人撤了床榻和木桶,皇上以后只有坐和站的份了!”
望帝眼神迷离,已经不能自制,离开兰溪的胸脯气喘吁吁地说:“不是还有坐椅和桌子吗?试试那个也不错!”
兰溪大惊,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竟然知道在办公室可以这样做?
她声音颤抖起来:“皇上怎么知道?”
“贵妃在一本上看到的,和朕试过……”
兰溪直叫恶心,想要推开望帝,他的头却已向下面埋去……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六、为何不看朕
一百零六、为何不看朕
望帝的动作愈发加大。兰溪想推开他,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嘴里半是反抗半是嘤咛,无力地喊着:“放开我!不要碰我!你好恶心,你和花贵妃两个好恶心!”
望帝停止了疯狂的动作,抬起头,目光渐冷:“你竟然说朕恶心?”
火热的气氛顿时冷下来,场面有些不大对劲,兰溪暗自懊悔,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干嘛要管他和花贵妃做什么,又不是不知道!
都想好了为了再升一级免去出家为尼之忧没什么大不了的,第一次都很享受很开心,第二次再嫌人家恶心,不是矫情和不知天高地厚吗?平时也就腹诽而已,今日竟给说了出来!
心里一惊,刚才冲口而出这话酸溜溜的,好像吃醋的小媳妇一般,难道自己真喜欢上他了?可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怎么挽救局面才重要,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可是两情相悦意乱情迷之时。他先提起别的女人恶心人,他若不提自己大可忽视掉,却因自己一句话不趁心说变脸就变脸,心里哪能不委屈,想赔罪又拉不下脸。
这厮也太无耻了,看着他裸露着的完美无缺的身子,兰溪一边腹诽一边有些移不开眼睛,心思一转嘟囔着说:“人家好纯洁呀,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可是皇上却有那么多女人!人家划不来嘛!”
望帝脸色缓和了些,玩味地看着她,转身坐在榻上,哼哼笑了几声,听不清是冷笑还是讥讽:“这么说,你还认为朕应该守身如玉呢?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兰溪理直气壮地说:“奴婢当然知道是不可能的,可作为一个女人却真的希望这样!难道这样想有错吗?所谓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独自拥有自己的男人?就象男人想独自拥有自己的天下一样,只不过我说了出来而已!再说了,就是皇上佳丽三千,也不能这个时侯在我面前提及你和另一个女人如何如何,是个正常的女子都受不了!”
“哈哈哈!好一个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以男人比天下,虽不可理喻却很恰当的比喻!朕服了你!”
兰溪还在愕然他转变之快,望帝却拉她并肩躺下,紧紧拥住兰溪。轻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鬓发,眼里不再有轻佻和欲念,兰溪分明看到了惊喜和不可置信。
“你果真没让朕失望,你果真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这些年朕很少临幸别人,偶有侍寝,也只是为了平衡后宫和政治上的需要,就是专宠花贵妃,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再说,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欲望。可是,朕还是期待有女人真正地在意朕这个男人,而不是皇上。”
兰溪愣住了,仿佛心里有什么怦然而动,震惊而专注地看向他英俊的容颜。
“可是朕失望了,失望到心冷!欢爱时朕故意说起和花贵妃在一起如何,除了你没有一个人有不满的表示,居然都无比谦虚地顺着朕的意思说要处处学习贵妃,做个床上高手,好让朕满意。世上真有这么大方这么没有自尊的女子吗?一个人虚伪隐忍的这种程度,朕敢信吗?敢宠吗?”
兰溪有些动容。想开口安慰,却忍住了,虽然他此刻很真诚很伤感,可谁知善变的他过后是什么样子?而且他不过试探自己,却被自己歪打正着称了他的心。
就装作失望而负气的样子说:“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吧,皇上若不易,别人恐怕更不易吧。不过皇上到底与常人不同,这时候还有心思试探别人?奴婢倒是真心真意的,可惜兴致已经被你败光了!算了,皇上请自便吧,我去洗澡了,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呢!”
说完就挣扎着要起身,她也不全是违心,望帝既已提及和花贵妃无耻的往事,又对动情之时还想着试探她,她全然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望帝居然松开了她,兰溪顺利地站起来,外衣已被脱光,只剩透明的黑纱胸衣和底裤,还被拉扯得不成样子,装作负气地样子走向洗手间,其实内心很无耻地失望着。
他虽然有点恶心,还不相信人,但裸露的样子帅气而性感,兰溪有点色心萌动,而且和他多亲热一次,就距自己的目标就更近一步,这么好的机会失了不是可惜吗?
这厮还阅人无数呢,连女人的心思也不懂。不懂事前吵架事后和是什么意思吗?短短几步,心思转了无数。有点期待他象昨天一样狂热地从背后抱住自己拖到榻上,可是走到洗手间门口,却仍不见他行动,心里失望极了,暗骂他比太监还不如,难怪没有女人真心待他,这么青春娇嫩性感迷人的小美人他居然耐得住!
事实证明,人不可太过自负,刚打开门,就被一把推进宽敞到奢侈的洗手间。
莫非这厮要来点变态?兰溪一边无耻地暗喜着一边不安着,自己对善变的望帝大叔了解的可不够多,说不定他有什么心理阴暗面!
他关上门拧开热水注进木桶,水汽很快蒸腾起来,镜子是防雾的,放眼望去,周围和顶上全是两人赤luo的身影,望帝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兰溪的羞耻心终于被唤醒了,她捂住了脸转过头去,灼热的身子却从背后贴了上来。
望帝紧紧地从背后抱住兰溪,下颏搁在她的肩上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嘴里喃喃地说着:“朕的后宫是佳丽无数。可朕想要的却只是一个心意相通诚心相待的人。放眼整个后宫,不是同朝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盼着从朕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虽然她们各有各的苦衷,可朕心里就不苦吗?就是朕宠花贵妃,也是不得已的!谁能知道,朕坐拥天下,却一无所有!”
他亲吻着兰溪的脖子,很饥渴很投入很动情,却与欲念无关,仿佛寂寞的人找到了心灵的慰藉。又仿佛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终于发现了朝思暮想的东西之后迫不及待地想抓住。
兰溪深深地被打动了,是的,这世上除了小鱼,谁不算计欺骗他?就是他越来越信任的自己,虽然也曾动情动心,可这点情这点心何尝不是与自身利益息息相关?
原来他也寂寞,孤家寡人万众之上,却寂寞到了骨子里。自已何尝又不是寂寞到极致?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每每都被生存的危机压得喘不过气来,没有空闲没有心思去寂寞,其实寂寞早已在心底压抑得几近疯狂。
她转过身,同样热切地抱住他,紧紧地粘贴住,红唇迎了上去。两人疯狂地互相搂抱着挤压着揉捏着噬咬着,如饥似渴,如疯似狂,热汽腾腾地迷漫着,洗手间里愈发温热,他们却象两个寒冷到极致互相取暖的人。
木桶极大,水还是很快注满了,顺着桶沿漫出来,打湿了他们的脚,又顺着地漏哗哗地流下去。
两个狂乱的人被水声惊醒了,迷离而饥渴地深深凝视着对方,望帝抱起兰溪娇小的身子,分开她的腿贴向自己,兰溪惊叫一声,生怕自己掉了下去,为了稳住身子,不得不缠住他的身子,双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胸部刚好迎着他的脸,他的灼热从她的腹部一点点往下移,随着他的一送,完全没入了进去。
随着他用力一拉一推,两人反反复复地紧密结合又分开,兰溪生怕他一松手把自己掉下去。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惊恐而狂乱地低叫,被哗哗地流水声掩盖了,她的丰满浑圆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脸,他却喘息得顾不上理会,渐渐地她终于放松下来越来越狂热地迎合他。
因寂寞而如饥似渴,因寻觅而如癫似狂,放浪形骸到世间唯有彼此,终于在彼此极度的满足中爆发了,流水声遮不住那一刻的尖叫。
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两个人同时恢复了清醒,兰溪这才发觉自己以多么而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映在周围的镜子里,无比地不堪入目,羞得轻哼一声挣扎着要下来。
望帝眼里满是柔情,轻轻地蹭着兰溪的胸部,呢喃地说:“别乱动,小心掉下来!”
然后就那样抱着兰溪走到水一直往出溢的木桶旁,轻轻地把她放进来,然后也跨了进去,兰溪以为他又要象昨天一样水漫金山,羞得赶紧关了水沉下身子合上眼睛,只留面容在水面上,披散的黑发在水面摇荡着,衬着她激情过后欲语还羞的容颜,面色潮红未褪,双唇娇艳欲滴,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翕动着,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羞愧和欢喜。
望帝想起她刚才癫狂而饥渴的样子,轻轻地笑了:“你就不睁眼看看朕吗?”
兰溪以为他欲再次索求,心跳瞬间加速,天哪,他是不是吃得太好了,这精力旺盛的有几个人能吃得消?就装聋作哑地不语。
望帝却不打算放过她,轻轻地摸着她细若白瓷的脸:“为何不看朕?朕令你睁开眼睛!”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七、激情后遗症
一百零七、激情后遗症
兰溪虽不想睁眼,可她知道这厮情绪多变,喜怒莫测,前一刻的狂热痴迷不等于他会一直如此时温存,稍不合心意就翻脸不认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睛,却惊呼了一声。
他的脖子胸前肩头全是她吸吮噬咬的红斑和齿痕,双臂上全是指甲的掐痕和抓痕,望帝饶有趣味地看着兰溪惊羞交织的表情,转过身去,兰溪捂住嘴,后背也全是掐痕和抓痕,一道道一块块青紫血红,一看就可知自己当时的疯狂和忘情。
若被别人看到不知传成什么样子,绝对要比自己的脖子上的红斑更惹人震惊和嫉恨,这一次皇后恐怕绝对受不了吧?
可是在他身边她莫明地心安,心安到足以忽视今天过后可能要面临的一切。想着也是,他专宠花贵妃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花贵妃又根本不懂自保,却能这么多年平安无事,顶多吃些无关紧要的小亏,还不是他明里暗里庇护?他自宫中长大,一定知道如何保护喜爱的女子吧?但愿他对自己不是一时兴之所致。
伸出手去,轻轻地触摸着,却又怕弄疼他缩回手,满眼都是怜惜和懊悔:“很疼吗?刚才为什么不制止我?”她未发觉,自己已经全然忘了最初的目的。
“朕真是服了你!怎么下得了手?”
兰溪脸一下红透了,刚才的痴狂和火热历历在目,依稀自己一直在喊叫着,也不知这窗户隔音效果好不?今天可没清场子,被人听到不是羞死了?
她捂住脸,声音嘤咛:“我刚才太过忘情了……”
望帝注意到她一激动“奴婢”就变成了“我”,心里暗暗称奇,她贫家出身,在宫里时间不短了,为什么总记不住这个?仿佛根本没什么尊卑观念,若平时不注意说出来,可别被人捉了短处。
可是这幅样子实在让人心疼得紧,望帝拉开她的手,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朕每次召人侍寝,她们都视朕为神砥,毕恭毕敬,百般顺从,任朕予索予取,还从没有人敢象你这么对待朕!若被人抓住做文章,轻则被治大不敬之罪,重则被治谋害君王之罪,哪个都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若有人问,记着咬死说朕是过敏了。还有就是一定记住答话要先称‘奴婢’,宫里一件小错就会要了命。”
他面含宠溺声音柔和,言语中担心远胜过指责,与以前判若两人,兰溪仿佛有什么心结忽然打开了,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紧,再目的不纯意有所图,一颗心也不由得被感动了。
她歉疚而怜惜地说:“治不治罪再说吧,皇上还是快起来,你的伤口不要被水泡了,起来擦干让奴婢给你上点药吧!”
这句话是诚心诚意说的,因为她真的不忍。
望帝注意到她的“我”很快变成了“奴婢”,呵呵地笑了,显然很满意兰溪眼里真情流露的怜惜,他欠欠身子向后靠去,双手抚上兰溪秀美的肩:“现在告诉朕,面对面坐着还想朕吗?”
兰溪脸一红,非常想千娇百媚地说声:“想!想得要死了!”却张开不口,因为似乎已不愿再对他做假,违心的话忽然说不出口了。她抬起头,轻轻地抚摸着望帝肩上的齿痕,认真地说:“很疼吗?奴婢最想你快起来上药呢!”
望帝有些动容,捧起兰溪年轻美丽的脸:“其实这点小伤根本没什么,但是朕听你的!你真的很好、很好,朕没想到,失望了这么久还能在宫里遇见你,朕不能不动心。可除了赏赐,朕什么也不能给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只要朕能做得到!”
兰溪张张嘴很想说:“奴婢不要出家为尼,想再升一级,一级就够了,皇上若真为奴婢好,就应该为奴婢的一生一世着想。”可面对他满脸的真诚和无奈却说不出来。
她暗暗鄙视自己动机不纯,很快敛了心思,笑意盈盈,暗含娇嗔,带着几分调皮说:“第一,奴婢想亲手为皇上涂药;第二,奴婢的内衣全泡水了,想要一身干净的内衣穿;第三,奴婢今天想按时吃午膳,不要象昨天一样泡在水里!”
望帝审视着她,对上她明澈而纯真未褪的眼神,叹了一口气紧紧把她搂在胸前,声音有些喑哑:“你的要求朕全准了,不过为了奖励你今天侍寝卖力,朕还有赠品相送,不许推辞,若有推辞就是抗旨不尊!”
兰溪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能有什么赠品?不过是自己的要求打动了他,感动之余送些金银珠宝衣物罢了,自己就是再单纯也不能不要这个吧。
她调皮的眨眨眼:“皇上都准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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