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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煞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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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凤珏的脸色那人便猜到了几分,“王妃,属下能找到他们二人是因在他们二人来重城之前便在偷偷在他们身上下了五香粉,因而不管他们到哪,只要属下想要找他们二人,便都能找到。”

    所以他会出现在这,完全跟花沐云等人的警觉没有丝毫的关系?凤珏胸口闷闷的,没有丝毫不是自己的人没有犯过错而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有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在她的念头里,从离开二王府的那一刻,她便打着不在跟它在有联系的主意,如今被东宫皓月的人发现了,那也就是等于被东宫皓月发现了。

    凤珏皱了皱眉,“是东宫皓月让你跟着他们两个的?”

    那人眼里闪过诧异,没答反问,“王妃是否还未认出属下?”

    凤珏目光落到他脸上,挑眉,她跟他很熟吗?

    那人略带委屈,而后才尖细着声音一本正经道,“凤小姐请听旨!”

    那摸样表情就跟昔日在凤府洛院里宣布圣旨的时候分毫不差。

    凤珏脑袋闪过那个手中拿着圣旨的年轻公公,眉梢挑起,“原来是你啊。”

    陈思重重点头,心中欣喜。

    凤珏却是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瞧着你这样,也不像是做公公的料啊?”

    那目光还特意在他双腿间停顿了会,陈思脊背发直,笑容直接顿在脸上,那目光又怒不敢发又略带委屈。

    王妃啊,您看他哪像公公了啊?他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男人,只是当时被王爷给抓去当了一回公公的差值…

    干笑两声,“王妃说笑了,王爷是属下的主子,王爷吩咐下去的事属下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定当为王爷办到,更别说是区区一个公公了。”

    凤珏别有深意的睨了他一眼,“你还倒是挺有心的。”

    陈思立马整顿了下面部表情,“属下不敢。”

    又来了,有必要这么一本正经吗?凤珏朝他摆了摆手,“行了,我不是你家王爷,这天也黑了,如果没啥事,你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吧。这天气也用不着喂蚊子的。”

    “那王妃?”陈思想也没想,便直接脱口而出。

    凤珏阴暗的瞪了他一眼,“你没看到你王妃我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正乐不思蜀的吗?”

    陈思皱眉,“既然王妃不走,属下也不能离开,这座山庄是城主段鹰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王爷没陪同王妃一起来重城,若是王妃出了个好歹,王爷非将属下脱了一层皮不可。”

    凤珏嘿了声,“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陈思不明所以的和凤珏对视,那眼底的戏谑让他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懂什么?”

    凤珏感叹一声,“你家王爷是还来不及告诉你,本小姐已经将你家王爷给…休了吗?”

    “…休了?”陈思瞪大双眼,看着凤珏,神色当即焦急了,“王妃,这休了是何意?”

    凤珏无辜的耸了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姑奶奶我不要你家王爷了。”这会她也算是确定了原来这小子还真的不知道她离开二王府是她个人的意思,那么昔日东宫皓月将东浩皇朝寻了个遍的举动是做给人看的,还是真的有心?

    若果是真的有心找她,那么这都过了快一个月了,他没找到这地方也就算了,为何他身边的人也没接到这消息呢?

    “不可以。”陈思这么一着急,也顾不得身份区别,往凤珏身侧急走了几步,“当初王爷急冲冲的进皇宫假拟了道圣旨,册封凤府孙三小姐往二王妃,本以为一切都顺利可不想在离开的时候被皇上逮了个正着,王爷无奈只能将圣旨让属下带走,去了凤府,而王爷却留下来和皇上谈判,这欺君和假传圣旨这两道罪名才被担待了下来,这些年来,属下从未见过王爷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还是一名女子,王爷不肯能会写休书的。”

    凤珏皱了皱眉,这些事东宫皓月虽没亲口跟她说过,但也并不难以猜测,只是有点她还是得再次重申一遍,“那个,我想提醒你的是,你给搞错了,我说的可是我将你家王爷给休了…”可不是她被他给休了啊。

    这逻辑你是没有呢,还是就是故意无视呢?

    陈思由刚刚的焦急也冷静了些,“王妃真爱开玩笑。”

    凤珏的脸立马沉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开玩笑了。”

    陈思不怒反倒笑了,而且似乎很愉悦,笑得凤珏莫名其妙,她说他家王爷被她给休了,这很好笑吗,请问?

    “王爷有所不知,在东浩皇朝并没有一条律律是女子可以直接休了丈夫的,所以刚刚王妃同属下说的也自然是说胡话摆了。”

    这思维一回来了,这笑容也就跟着回来了,陈思是东宫皓月的暗卫,对无关紧要的人向来没多大的心思,除了王爷外,他对人一向淡漠,但如今还加了个王妃,在凤府第一次见到王妃的时候,他或许就知道为何王爷会为了王妃甘愿进宫,甚至是和皇上谈判了。

    直到听到王妃那一句‘…傻归傻,陪女人睡觉总会吧!’这句话时,他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心,以后王妃便是自己的另一个主子,与王爷一同存在。

    只有她不会因为王爷被人称之为‘傻子’而嫌弃,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就紧紧是凭着这一点,他对于王妃都是感恩的!

    最重要的是,他回去后,当他跟王爷回禀时,王爷那脸上意味不明的轻笑,也闪了他的双眼,这十几二十年来王爷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王爷的母妃将王爷送到二王府后,王爷的笑容便一日比一日要消沉,到后来想要看到王爷脸上的笑容,哪怕是冷笑那都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而王妃却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王爷保持了一晚上的好心情和笑容。

    那刻,他便相信王妃是老天爷派到王爷身边,来救赎王爷的。那刻,他才真的相信老天爷的双眼还没瞎!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将那句话回禀给了东宫皓月,让她在洞房花烛夜时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凤珏吃惊的看着陈思,不可思议道,“嘿,小朋友,你多少岁了?”

    陈思笑容不褪,不解,但扔恭敬的回了句,“属下还未到而立之年,今年二十又二。”

    “那你该成年了啊,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的天真呢?”凤珏夸张的叫了声,还不忘饶有兴趣的叫了声,“果然啊,现实什么的都是天真的杀手。这句话说得一点都不错啊…”

    ------题外话------

    亲们,今天依依从老家回来,晚上七点到的车,很抱歉这么迟才更新,字数又少了些,咋明天恢复万更…手中有锤子的可以用力捶…依依遁走…

正文 109靠,这是被人当枪使了?

    陈思皱着眉头,“王妃此话何解?”

    凤珏理所当然的教训道,“你要不天真,还跟我谈什么律法?好,就算真有这么一条不平等的律法,那又如何?只要我想,那我便来开这一条先例。”送一份休书给东宫皓月那是看得起他,要不然就连休书都免了,直接抛弃!

    “王妃不可胡说,这可是大逆不道,被皇上知道那可是要杀头的。”

    “谁说这是要杀头的?啊,你那东浩皇朝的皇帝?笑话。”

    凤珏轻视的笑笑,要不是想拖住这位不让他跟东宫皓月联系,谁有那个闲情跟他在这谈什么律法,她是吃饱了撑子还是怎么着?

    还不如在床上睡大觉来得舒爽呢。

    “王妃,这不是笑话。”陈思这会又板起面容来了。

    凤珏嗤笑一声,懒得跟他继续这话题,现在她肚子里有个疙瘩,只要提到东浩皇朝她便有些抵触,也不知道是抵触东宫皓月呢,还是就是整个东浩皇朝。

    “行了,这话我也只是说说罢了,我问你,你跟着那两个人来这重城是干什么来的?”

    陈思蹙着眉,在辨别凤珏刚刚的话中有几分真意,他好回禀王爷,让他提防些。

    “回王妃,自上次属下到凤珏宣旨,途中护送王妃回了别院后,王爷便派属下在暗中跟着萧起山和张文昌,只是前些日子那两人都混在怡红楼,属下不便跟着,没想一个没看住他们就到了这重城,因而属下追过来也就晚了些天…”

    凤珏一愣,想到那日她和娘亲在回去的路上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但又似乎没有恶意,原来是眼前这个人捣的鬼啊。

    “你王爷让你跟着他们两个干什么?”

    “这…”陈思犹疑的看向凤珏,有着为难。

    凤珏嗤笑,“不能说?”

    “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还真是机密啊?

    这些天萧起山和张文昌也跟着她们好些日子了,但都没能从他们嘴里挖到有用的东西,既然东宫皓月会派人跟着他们两个,那便说明他们身上有着至关重要的东西。

    眯了眯双眼,凤珏在看向眼前的人时,眉宇间闪过一个念头。

    “好吧,当我没说。”

    陈思刚松了口气,只要王妃不为难他便好。当然如果王妃坚持要知道,他也没有违背她的意思,王爷说有时候人得学着聪明些,挑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来说那也并不是说谎。

    “谢王妃。”

    “你不用谢我。”凤珏打了个哈欠,将脊背升直了,“对了,既然都是自己人,相识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你叫什么?”

    陈思眯起眼睛,显得心情很好,“回王妃,属下名叫陈思。”

    “陈思?”凤珏咀嚼了几番,“这名字是你家王爷帮你取的?”

    陈思眼里闪过诧异,又有几分佩服,“王妃怎知晓?”

    凤珏嗤之以鼻,“陈思,沉思,所谓三思而后行,你家王爷这不就是让你做人做事都不可茹莽冲动,凡是在脑袋里多留几个弯不是吗?”

    陈思点头,“王妃好厉害,属下本名是陈吉,小时候跟着王爷总是笨手笨脚的,做事也操之过急,王爷看不过去便将属下的名字给改了,说是这名字能提醒属下,以后做事切不可急躁,要思量而行。”

    “你是几岁跟着你家王爷的?”

    “五岁,属下是云妃娘娘挑选出来送给王爷作为暗影的…”

    “云妃?”凤珏诧异,“东宫皓月的母妃?”

    陈思点头,“正是。”

    “可是,东宫皓月不是被云妃给抛弃的吗?为何还派你跟着他?”

    凤珏疑惑的看向陈思,总觉得这里面有内情。

    陈思也皱起眉头,似乎在想这是为什么,他也被问到了,这么些年来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当然那时候的他还小,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想着也费力了些。

    “这,属下不知。”

    凤珏瞧着他那茫然又纠结的表情便知道靠这人铁定是靠不住的了,等以后还是自己去查来得实在。

    “那你还记不记得云妃的摸样?”

    陈思点头,“当然,云妃可是属下见过最美丽温柔的女子,小时候她总爱领着我们一群小朋友去玩,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红扑扑的脸颊上还有两个小酒窝呢…”

    “这你倒是记得挺牢的啊。”凤珏戏谑的睨了他一眼,该记住的没记住,不该记住的他倒是什么都没忘记。

    陈思脸色爆红,呐呐的挪了几下嘴皮子,嘀咕,“…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了,一时没听太明白。

    “啊,没有,没有,属下什么都没说。”

    “没有最好。”凤珏突然起身往外走,陈思也赶紧跟上,现在是夜晚时分,让王妃一人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陈思啊。”

    “是,王妃。”

    “我说,现在这又不是在二王府,也不是在东浩皇朝,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王妃的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是吗?都说财不可露白,不怕贼来偷就怕被贼惦记着,你也不想你王妃我在这重城过得辛苦吧?”

    陈思想了想本要点头,可奈何他那阶级君主制度是根深蒂固的,在云妃那便自小被灌输自己是下人,不可越规等等。

    “回王妃,属下知错,这日后属下便唤王妃为夫人。”

    凤珏要吐血了,“夫人,我有那么老吗?”

    陈思睁大双眼,摇头,“不老。”

    凤珏被他的表情给弄得没脾气了,“行了,主子,珏儿,公子,这三个你选一个叫吧。”

    “那属下便叫王妃为公子。”主子是王爷,珏儿这名字就是在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叫啊,要被王爷知道了他非得将他脱层皮不可,余下的也只能叫公子了。

    凤珏耸肩,“那行,你可记住了,以后在让我听到你一口一个王妃的叫,我就将你打包踢回森山野林,让你当山顶洞人去。”

    “什么是山顶洞人?王…公子?”

    “就是野人。”

    “哦。”

    凤珏领着他来到语雾的房间,此刻房间依然是灯火通明的,相信语雾还未睡着。两人来到房间门外,正当凤珏要敲门时,余光撇到走廊尽头拐弯处,两个黑影从墙角上窜了下来,眨眼便失去了踪影。

    凤珏一愣,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跟了过去。转了个弯,凤珏懊恼一声,这该死的好奇心迟早有一天会将她给害了,但现在既然已经追出来了,她也没有退缩的道理。

    这里一排都是房屋,连着的,地形不是很复杂,但在段鹰的语气里也不难听出这山庄是个神秘的地方,看似简单可其中另有乾坤。

    一般人绝对进不来这山庄。

    拐过眼前的一道弯,又是一排长长的楼道,这里的房屋分为两层,下面一层全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人气,凤珏抬头望上瞄了一眼,隐隐有几声细微的谈话声传来。

    很熟悉。

    那是段鹰的。

    凤珏想也没想,一脚踏上旁边的柱子借力飞身而上,二楼这些房间一看就跟一楼的不尽相同,就是这门外的装饰也大有不同。每个房间的房门外雕刻着特殊的画像,房门顶端挂着个房门号,像是八卦图样,可又不完全向,没有八卦中的阴阳两极。

    这里总共有五个房间,只有最角落的那个房间要比其他四个房间的光线亮些,凤珏沉思片刻,想了想还是飞身而上,来到房屋楼顶,小心的踩着青瓦,来到最角落的那房间顶上,下蹲,正要解开脚边的青瓦,猛地抬头,便看到陈思站在自己身侧。

    凤珏皱了皱眉,你怎么上来了?

    陈思蹲在她的身侧,小心的解开她旁边的一块青瓦,眼神回视,我不放心。

    来都来了,还能将他赶跑吗?他们现在的环境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房间里的人发现,所以凤珏也便随他了,只要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行。

    两人一齐往解开的青瓦处看下去…

    “段前辈,您答应我的事情还未完成,难道你想让世人都知道您是个出尔反尔无言信之人?”

    很好听的声音,温和中带着股凌厉,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凤珏的目光不由放到了坐在段鹰对面的那个黑影身上。

    她的脸上带着块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就这声音听来这人也有三十几岁了。

    段鹰不急不缓的给对面的女人倒了杯清茶,热腾腾的冒汗热气,在倒了一杯给站在她身后的那个黑衣人,“我段鹰说过的话何时没有给你办妥过?来,先喝口清茶,在说正事也不迟。”

    女人拍的一掌打在桌面上,“段鹰,你别想耍花样,老娘今天来找你,只要听到你说这件事情已经办妥了。”

    段鹰不愧要比那女人多吃了几年饭,完全无视对面女人的怒气,端起桌上的清茶,小心的啐了口很享受的咽了下去,“做大事者,不可急躁,这是兵之大忌。”

    “你少跟我谈什么兵法,这又不是上战场打战。我问你,这件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出手?我没那么多时间来等你。”

    “姑姑,稍安勿躁。还是先听听段城主的解说在来定夺也不迟。”女人身后的黑衣人抬手拍了拍她的右肩,是提醒也是安慰。

    奇迹般的,刚刚还盛怒的女人瞬间便像被扎破的气球,砰的一声,直接变得悻嫣嫣的。很安静的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身子里明明有股躁动不安,却仍是压印着坐在一旁等着段鹰发话。

    凤珏皱着眉头看了眼她身后的男人,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一定不简单。

    陈思拉了拉凤珏的衣角,凤珏转头看向他,只见陈思小心的朝她附耳,在她耳畔嘀咕了两声。

    他是白教的人。

    凤珏瞳孔缩了下,转头在次看向那个黑衣人,在回头看向陈思。

    你确定?

    陈思点了点头,面色阴暗,朝凤珏努了努嘴,两人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下面的三人身上。

    段鹰赞赏的看了眼女人身后的黑衣人,“不错,敌不动我不动。你倒是找了个好帮手,比起上次跟你来的那个毛小子,有长进得多。”

    女人嗤笑一声,“子钰,还不快谢谢段前辈对你的赞许。”

    白子钰很诚心的朝段鹰做了个辑,“晚辈如有开罪段前辈之处,还望段前辈大人有大量不跟晚辈一般见识。”

    段鹰摆摆手,“言重了。”

    “段前辈,你知道我今日来只想跟您讨个说法,还望段前辈成全。”女人收了所有的情绪,正笑盈盈的朝段鹰道。

    段鹰点头,可面却有难色,“这,段某答应的事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现在这节骨眼上,段某还不方便出手。”

    女人冷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等我死了你在来告诉我这件事办妥了是吗?”

    段鹰神色阴鹜,“段某并不是此意,你知道,要想让这天下打乱,并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办到的事。这四国之间的矛盾虽然不少,每国的天子都有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但,你也知道,这还需要一个适当的阙机,如果这步棋子没走好,那么不仅不能乱了这天下,更有可能将整个重城陷入不复之地,段某是重城城主,理当以重城子民的安危为首要条件…”

    “好一个以重城子民安危为由,”女人冷笑一声,“段鹰,要是让重城百姓都知道了你以为所做过的那些肮脏事,你认为你还能得到这重城百姓的拥戴吗?简直是个大笑话。”

    “鹤百媚,段某不好过,你白教也修想独善其身。大不了鱼死网破。”

    自己的痛脚被抓住着时刻受到危险,想来没人能不怒。

    鹤百媚轻蔑了看着段鹰,“鱼死网破?哼,我等着。”

    “你…”受制于人的滋味任谁都不好受,就像咽喉处卡着块鱼骨头,咽不下去拔不掉,可却时不时的要扎你那么一下,让你不忘记有这么一根刺。

    “段前辈,姑姑并无恶意,还望段前辈别将姑姑的话放在心上。晚辈代姑姑跟您致歉,还望段前辈海涵。”

    白子钰上前一步,朝脸色阴沉的段鹰道,这时候若双方谈判破裂,对白教绝对不是个明智选择,段鹰总是还有些用处的。

    “子钰,你凭什么跟他致歉啊?你姑姑又没说错…”

    白子珏侧头,无奈的看了眼鹤百媚,后者轻哼了声,表示妥协。

    “段前辈,您看…”

    有了台阶下,段鹰当然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跟他们闹翻,笑着说道,“你姑姑也是跟我开个玩笑,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这便好。”白子钰笑着转头,看向鹤百媚,“姑姑,还是说正事要紧,时辰也晚了,要打扰到了段前辈休息就过意不去了。”

    鹤百媚纵然有千番不爽,但也不敢佛了白子钰的意,当年那口气也着实咽不下,转头恶狠狠的瞪着段鹰,“段鹰,我也不敢你废话,三日内,我要接到四国即将开战的消息。”

    段鹰回视着那道狠厉的目光,深邃的眸光里闪过杀意,快得让人捉摸不透,“不可能,鹤百媚,你也知道这重城的情况,三日内要让天下打乱,这事我办不到。”

    要三日就能让天下打乱,那么这十几年来所做的努力是什么?

    打水漂吗?

    鹤百媚可不管这些,“我给了你五年时间,到现在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你还跟我说不可能?段鹰,你知道的,我不是非你不可。”

    段鹰深吸一口气,“这大陆的局势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们白教也不是没将人插足到重城里来,什么情况还要我在说一遍吗?要三日时间便将这天下打乱,弄成一锅粥,我办不到,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段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鹤百媚那是看得起你才给你这个机会。”

    两人开口又变成了争锋相对,这气势谁瞧着都忍不住嘘唏,段鹰的气势就摆在那,本就是只雄鹰,又岂会被人欺负了去。当然这鹤百媚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凤珏和陈思两人伏在青瓦上,对下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看得不是很全面,只是听到他们的叫板声,还有几人的小动作。

    “这白子钰,鹤百媚是什么人?”

    陈思摇了摇头,他们怎么看都要比他年长,“在江湖上没听过这两名讳,不过这白教倒是听江湖上提及过。”

    “噢?”凤珏疑惑的看向那一男一女。

    陈思似乎懂了凤珏的疑惑,朝凤珏解说道,“公子,你仔细看她们的衣服,和耳际后方的位置。”

    凤珏盯着他们巡视了一周后,才说道,“是一只白鹤。”很小,但也不难看出它的摸样,这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要看清上面是什么图案一点都不难。

    陈思点头,“这便是他们白教的标志。当然,这只白鹤也只有在白教有身份地位的人才有那个权力拥有。”

    凤珏了然的点头,“我怎么没听过白教这组织?”

    “公子不知道实属正常,这白教是个分教,当年这大陆只有一个天子,这白教便是那国的守教,但后来那天子招人背叛,整个大陆便重新洗牌,分为了东南西北四个大国,和中间一个重城。至此那白教也就在江湖上隐若了,直到近几年才有江湖上的人提及这白教的名号,如今看来这白教突然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也事件坏事。”

    但对于王爷来说却是阵及时雨。当然这最后一句话陈思没有说出口。

    凤珏眨了眨双眼,“这还有这么深的渊源啊?”在揪了揪脸色不好的段鹰,凤珏幸灾乐祸了,对他投了个同情的目光,“那照你这么说,这白教的出现就是为了复国的?”

    复国?

    等等。

    凤九公?凤珏皱紧眉头。

    “公子仔细听下去便知晓一二。”陈思可不敢乱下断言,这可是经过王爷再三调教才有了今天这番成就。他可不能马失前蹄坏了王爷的大事。

    凤珏深深的睨了陈思一眼,“这东宫皓月真是不错,成功将你给改造了。”

    陈思也是傻笑一声,凤珏翻了翻白眼,再次听着下面三人的谈话。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问题萦绕着是的,想着凤九公和司马无为,突然就想到了个问题,“陈思,上一代天子姓什么?”

    陈思愣了下,也疑惑了,“姓白?还是孤独?”他好像也不知道。

    这毕竟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这些他都只是一知半解摆了,还是从王爷口中听到的。

    呃…

    凤珏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陈思很诚实的摇头,凤珏被噎了下,默默的转头,她想等她回去后还是自己去查来得实在。

    这世道啊,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还是靠自己实在啊!

    陈思当然不明白凤珏的心理波动,只是认真的盯着白子钰和鹤百媚两人看。想着他得即使脱身,想办法通知王爷这个好消息。

    天下大乱。王爷才有机会翻身而起。

    房间内,段鹰跟鹤百媚两人都吵得面红耳赤,倒是白子钰一人已经坐到了鹤百媚的右手边,玩着手中的茶杯,也不在理会这两人的吵闹。

    “如果不是你的人出来捣乱,我的人早就将那三国的人给抓了,现在尸首都已经送回到他们皇帝的手中。”

    段鹰那叫一个气的啊,这女人真是蛮不讲理了。

    鹤百媚也不是省油的灯,“哼,就凭那叫张贱的贱骨头?如果不是我的人出手,他有那本事将那些人抓了?你就痴人说梦吧你。”

    “鹤百媚,你到底是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来跟我吵闹的?啊?这些年来,我好不容易才使了计谋,安排个女人到了北辰国的太子那,在让西蜀国和南邵国相争,你倒好,却让人在从中打乱,这五年来没有将这天下搅成一锅粥,你也要负起一半的责任。”

    “我要负责任?如果没有我出手,你以为你能顺利的将那女人给带到这重城?能让其他三国暗中为了她派人来这重城?只怕你才出了北辰国的城门,就被抓走给剁成肉酱了去了。”

    “鹤百媚,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比我更加清楚。”

    段鹰深吸一口气,颇有股忍无可忍也必须在忍的气势,“那好,这些恩怨我们先放一边,那你的人去刺杀我的人这又怎么算?”

    “严将军,他只会碍事,既然你不舍得将他给送去见阎王,我只好出手帮你一回。”鹤百媚冷笑,“我刺杀了你的人,没杀成,那是他运气好,恰巧被人给救了,但你的人让却公然让我的人脱光了在大街上游势,段鹰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你倒想着跟我算账了,胆儿不小啊。我告诉你,你最好警告那严将军,将他的嘴给闭严了,在捆好自己的四肢,别没事瞎走,要不然,我便让人割了他的舌头,让他有话不能说,砍了他的四肢,丢到大街上行乞。”

    “鹤百媚,有胆子你敢。”

    “哼。区区一个小人物,我有何不敢的?”

    “你要敢动我的人,我定让你后悔终生…”

    “段鹰,不是话放得狠的人才叫真的狠,我今日就告诉你,严将军的头我要定了,你能怎么样?”

    拍。

    段鹰拍案而起,一掌隔空就要往鹤百媚身上砸去,可在半空中便被轻易的被人给截了下来。

    白子钰右手钳住段鹰的手腕,慢悠悠的将他的拳头放回自己的身侧,“段前辈,君子动口不动手,若要真见了血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段鹰冷笑着坐下,“鹤百媚,我听命于你不是怕了你,你最好适可而止。”

    鹤百媚想要反驳,但接收到白子钰凌厉的目光,也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

    白子钰笑着为段鹰添了杯清茶,“段前辈所言极是,都是姑姑不懂事,还望段前辈不跟姑姑计较,晚辈以茶代酒向段前辈陪个不是。以后子钰还有很多仰仗段前辈的地方,望段前辈不腻赐教。”

    段鹰仰头将杯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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