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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煞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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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通知花沐云,将‘白露雪脂膏’立刻送到王府,另外将龙凤呈祥,千年雪莲交给贺义,让他明日当成贺礼送到二王府。”
“是。”
一连串的吩咐下来,跟在最后面的两人,兵分两路直接闪人了,而这头,凤珏带着其他人,来到二王府侧门后,让他抱着语芯直接去她新房,而她带着其他人绕过侧门往大门走去。
这二王府的地形图,‘天人和’众人都一清二楚,当初在收集大陆地形图时,也是花费了他们‘天人和’里不少人力物力。
不要说这二王府进出就如自家般熟悉了,就是东浩皇朝周边的几个大国,西蜀国,南诏国,北辰国里的大部分皇宫贵族,大臣富商家的地形图,那也是了如指掌的。
用主子的话来说,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在自己‘家’办事,那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
今晚的二王府前厅前院,还是很热闹的,一路华灯初上,就连曲径小路也照明如晨,下人依然一副忙碌的摸样,丰元年更是一处处亲自过目,这些家丁做事虽然也不是粗枝大叶型的,可他仍是要亲眼检查过后方能安心入眠,二王府被世人嘲笑遗忘多年了,如今能有机会重新站在众人的面前,这是他做梦都在想着的事情…
所以当丰元年看到本不该出现在大门口那赤红的身影时,尽管他遇事沉稳,可也仍是像其他家丁护院般,呆楞了下,有些搞不清楚某些状况,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下意识的举步迎了上去…
“王妃?”
凤珏淡淡扫了他一眼,本她就是往里走的趋势,而丰元年是往外迎,大门进来又有两个阶梯,所以现在便是,凤珏一副居高临下般颦睨着气势矮了一小半截的丰元年,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是管家?”是疑问句,也是肯定句,他所穿的衣服是一点很好的说明,当然还有一点便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精明算计沉稳的心态,众人又是以他为首…
丰元年再次楞了下,点了点头,“在下姓丰名元年,乃王府的管家。”
“知道了,你给他们几个安排下房间,还有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新房便可。”
说完也不理会这丰元年是啥反应,丢下几个手下后,越过丰元年,直接往前厅方向走去。
正文 073命悬一线
“知道了,你给他们几个安排下房间,还有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去新房便可。”
说完也不理会这丰元年是啥反应,丢下几个手下后,越过丰元年,直接往前厅方向走去。
几个家丁像个傻子似的,嘴巴张大,完全是一副脱线状态,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王妃为何会在这个时辰,一身嫁衣的突然降临在王府?
丰元年恭敬的笑意僵在脸上,可谓是呆若木鸡的立在大门口处,随着凤珏的身影一路往前厅的小径移去,眼神闪了闪,眨眼功夫那还顾得上沉稳啊,扯开脚丫子,拔腿就追了上去。
“王妃,且稍等。”这大婚的,哪有新娘子半夜自个跑到夫家来的?还是这般堂而皇之的来。这等事若传了出去,二王府岂不会又多了一桩饭后茶余的‘笑料’?
被丢下的几个‘天人和’杀手想也没想,在几名家丁震惊下,抬脚就跟了上去。
“王妃,等等。”丰元年追在凤珏的身后扯着嗓子大喊,那火红的嫁衣在橘黄的烛光里,有着异样突兀的红,只是那抹红色移动的非常迅速,他赶在后面都感觉有些吃力,在等他拐过小圆门时,哪还有王妃的影子。
“遭。”望着没有半个人影的曲径小路,丰元年暗道不好,扫了眼翠绿盆栽青青郁葱的四周,眼神暗晦不明。“怎么一下就没影了?”
这王妃大晚上的就自己跑来王府了?这让他们明日去哪里迎接新娘子?
这真是…真是…胡闹。
“丰管家,我们几个就麻烦你了。”
一声深沉的成熟嗓音打破这沉静,丰元年心下一颤,转头看向身后的几年,想要从他们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也只能不动声色的叹息一声,微微侧身朝前做了个手势。这管家毕竟不是做做样子的啊,这看眼的局势还是有那么几下功夫的。这王妃已经跟不上了,也只能回神应付这几人在作打算了。
“是在下失职,各位请,绕过前厅,经过中院,便是后院了,这后院便是下人居住的地方。”
几人点了点头,跟在丰元年身后,目不斜视,对这二王府布景没有丝毫的好奇。
而丰元年也由刚刚的震惊失态中回过神来,他毕竟是二王府的管家,如论今日这王妃处于何目的只身率先来到王府,日后她毕竟也是自己要服侍的人,当然对于王妃带来的人,也不敢松懈有丝毫的马虎。至于王妃,等安顿好这几人后,自可以去处理后续之事,既然王妃已然到了王府,又何必担心找不着人呢?
而‘天人和’的几个人拿捏也恰到好处,就连跟在丰元年身后也是不紧不慢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疏离得当,这是常年以来的习惯,训练的第一个课程——保持绝对的距离。
“丰管家不用去理会我们小姐,她一向自来熟,明日花轿也可正常迎娶,到了宅院后,便可自行回来便是。”
当然说这话的男人可不知道这丰元年的心思,这些话都是之前主子亲自交代的,他只是代为传言罢了。
丰元年脚步微微一顿这才接着若无其事的往前带着路,略带恭敬的回道,“是,我会转告王爷的。”
“嗯,王妃还说,这凤府大可不必理会,没有她亲口允若的一切和凤府有关的人或事,都杜绝在门外。”
“这…”丰元年虽然也知道王爷的意思,还顺便给凤府送了份大的‘贺礼’去,但,王爷和王妃毕竟还是有区别的,王妃如此吩咐只怕也不太妥当,这里毕竟是二王府啊。
“管家不必觉得为难,只要照着吩咐办事就行了,相信‘二’王爷也不会有意见的。”
丰元年猛地停下脚步,转头锐利的扫了眼走在最前方的这个男人,穿着一生夜行衣,是个极其普通的面相,只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势却不容人忽视。
而跟在他身侧和后面的几人至始至终的未曾发过只字片语,甚至只是淡然的和他对视着…
“这里是二王府,就算我们王爷听从王妃的话,但,你们可要知道,这里,还是皇上说的算。”
如今的凤府可是在风尖浪口,现下可谓是最得皇宠的官宦富商之家,即便是其他关系都不考虑在内,就是凤颜雪这未来太子妃头名,他们二王府也没有将人关在门口的权利。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们可以得罪凤府,可以得罪东宫太子,可却不能得罪当今圣上。
再者,他不仅是二王府的管家,更是王爷身边暗影,现在的二王府还不能这么快被推出去。
“这你放心,既然我们小姐敢这么吩咐就一定有她的用意,管家不必忧虑,尽管做好本分就行。”说完也不在和他废话,率先走了出去,后面的人啥都没说,直接跟上,仿佛说句话都是浪费他们的精力是的,这架势宛若是在逛着自家院子似的,走得那叫一个坦荡荡啊。
留下丰元年看得眼都直了,他觉得这大晚上的跑来王府演这么一出,实在是太过荒谬了些。
感情这王妃还没嫁进王府来,这不仅下马威到了,这只觉的当起了当家做主的意识也到了?
丰元年眸色深了深,冷不丁的朝空中打了个响指,直接说道,“将这件事转告给王爷,就说王妃到了,另外去看看新王妃那边有何热闹的。”
没有人应答,只是在丰元年话音落下的同时,后侧墙角跟处,似有一阵轻风扫过,带起一旁的树枝在空中轻轻的弹了弹,在定睛仔细看时,那枝条静静的躺在空中,一动不动,好似刚刚的那浮动只是个错觉。
丰元年朝着后院的方向沉思了片刻,而后才转身往大门方向走去。
王妃的事情固然是重要,但是,有些事情如今看来似乎更为重要了些。
“主子。”
西苑厢房内,凤珏推门进去后,直接走进内室,来到床边,这里是一间新房,整个房间布置得喜气洋洋,床铺被褥,纱布,连珠,全是一片红,刺得她双眼下意识的眯了眯,果然,红色还是太过讨厌了些。
不过此刻她也没心情让人进来将这红色给拆了,看着床上的女人,那若有若无的呼吸让她眉头紧皱,眼里闪过担忧,侧身坐在床沿上,抓过她的手腕,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衣服一边吩咐道,“你去接花沐云,动作要快,记住回来的时候从侧院进来。”
“是。”说完身形一闪,人就跳窗直接飞了出去。
凤珏这刻也顾不得其他了,三下五除二的将语芯给扒了个精光,就连粉色的东兜也一并给脱了,露出一对雪白凝脂,可在她的衣服尽数脱光时,饶是她在怎么有心理准备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她的左胸接近心脏处有两个黑色掌印,掌心是重合在一起的,只有那五指是微微错开,这应该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这其中一个人的手指应该要较为纤细些。
这不是让她震惊的原因,让她震惊的是,这个黑色掌印,这是黑丧拳,她在很小的时候便听她师父提到过这种拳法,这套拳路很强悍,可也算是邪教的一派武功,世间没几人会真正去学这套拳掌,只因为这套拳路有个及其诡异之处,练者伤人一百便会自毁一千,这是属于快速自杀的一种拳路,而中了这种拳掌的人,也是一个必死无疑。不过对于一种急攻进切的人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曾经师父说到这套拳法早已失传了两百多年了,所以对于说起这套拳掌时也只是大概的描述了下并未说得很详细…所以看到这两个黑色掌印,她很震惊,同时也将脸给冷了下来。如果师父说的是真的,如果语芯中的真是那套该死的黑丧拳,那…那,语芯…
混蛋。
凤珏怒气横生,快速的在语芯身上的穴道上轻点了几下,封住气血流行。
而后才盘腿坐在床上,将语芯翻了个身,正要给她运气时,瞳孔猛地一缩。
对于血腥味,她向来比常人敏感,可是为何语芯后腰中了一剑,她会没有察觉到血腥的味道?不要说她,就连其他几人乃至一路抱着她来到这房间的那人居然也没发现?凤珏扶着语芯肩膀处的五指倏然收紧,力气大到就连指甲变色了也毫无察觉…
将语芯的完全将后背转到眼前才,这才完整的看清那块受伤的地方,鲜血将她整个后腰乃至屁股往下都染成了一片红色,而那个看着像个蜈蚣似的过于狰狞的刀疤处聚满了血块,上面还留有青色的屑抹,想来是芯儿自己简单的用药草敷过了,看那血干枯的痕迹不然推断出她伤到的时间…
“该死的东宫史阑,你最好乖乖的祈祷太上老君不收芯儿的命,否则,我要你整个东宫来陪葬。混蛋。”
咬牙切齿的说完后这才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双掌贴上她的后背,将眼一闭,缓缓催动着内力…
正文 074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将语芯的完全将后背转到眼前才,这才完整的看清那块受伤的地方,鲜血将她整个后腰乃至屁股往下都染成了一片红色,而那个看着像个蜈蚣似的过于狰狞的刀疤处聚满了血块,上面还留有青色的屑抹,想来是芯儿自己简单的用药草敷过了,看那血干枯的痕迹不然推断出她伤到的时间…
“该死的东宫史阑,你最好乖乖的祈祷太上老君不收芯儿的命,否则,我要你整个东宫来陪葬。混蛋。”
咬牙切齿的说完后这才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双掌贴上她的后背,将眼一闭,缓缓催动着内力…东宫皓月接到消息时已经准备睡下了,昨天一天他的精神就被刺激得有些紧绷,好不容易压抑住那股胸腔的燥热,如影的出现还是让他诧异了些,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明日便是他大喜之日,今日该准备的事情准备妥当了后,便不会在来打扰,更何况他晨曦才刚下令今日内不得进来打扰…
没有犹疑的,将托在一旁的外衣披上,走了出去。
“王爷。”
如影恭敬的站在密室大门一侧,等候在一旁,密室门一打开东宫皓月的身影闯入他的眼里,便略微垂着头唤了声。
东宫皓月走到密室门中央停住,早上的那股戾气和孤寂已经消失殆尽,但也只是等着对方继续说他来这的原因。
“王爷,王妃此刻正在西苑新房。丰元年让人来通知王爷。”跟了王爷也有十几年了,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脾气,废话少说,直接主题。
东宫皓月紧了紧单衣的手顿了顿,明显一愣的神情让如影更加不敢抬头看向这位主了。
“王妃?”
“是的,且还带了几位下人进来,丰元年已经将他们安排在了后院。只是,这王妃…”如影刚从赌坊回来正巧碰到王府里的影子正往密室的方向移去,好奇之下便将人拦了下来,这一问下才知道是何事。
只是他没想到这王妃居然这般大胆,大婚前一天直接潜入王府也就罢了,居然还有胆子命令王府的人办事…
“走,去西苑。”东宫皓月也只是疑惑了下,便系好单衣越过如影直接往西苑的方向走去。王妃,自然也就是说他未来的夫人,凤府孙三小姐凤珏了,只是,他没想到,紧紧只是几日的功夫不见,这名字突然就提及,他不能理解,心口的那股异样,他居然这般急切的想要见她,会这般想她。
如影诧异的看向东宫皓月的背影,虽然对于这王妃这号人物他及其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让王爷这般上心?甚至为了她能破例进攻,不惜在圣旨上做手脚,更让小齐子亲自去宣读圣旨,乃至派人一路跟着…
就连如云刚刚在听到王妃来王府的消失后,都在第一时间往西苑跑了…
他真心很不明白,这王妃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然东宫皓月是走在前方的,所以他也没看到这一路走来的同时,东宫皓月的嘴角同时微微上翘,一路都不曾收回…
其实说起来,这西苑到密室的距离也不是很长,密室本就是在假山后的,而西苑本就是他的厢房,只要绕过一个花苑经过两个小石拱门就到了…
一脚踏出小石拱门,入眼的便是精心装饰得喜气的房屋,唇角下弯,想到待会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容颜,好心情一点都掩饰不住,一脚踏出另一脚正要收回,却猛地一顿,脊背一挺,在如影的震惊中倏然转头,往不远处的黑夜看去…
只见夜色中,两个身影一动一浮,正小心的往新房的窗口移动…东宫皓月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他二王府虽在外人眼里是个‘空’壳,可什么时候一些小猫小狗都能这般自由出入了?
那些影子,站着都能睡着的?
如影跟在身后也收住了脚步,感到王爷身上的气息波动,盯着不远处窜动的身影,脸色难看。
这说到底也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失职,王妃莫名其妙自由出入也算了,奈何这等‘闲杂’人等居然也敢在狮子头上拔毛,这完全是不将他们王府放在眼里…
“王爷,属下这就去处理干净。”
“不必了。”东宫皓月直接喝住如影,等那两身影从窗口跳进去后,在看向侧门那个俯身而立的熟悉人影,接着道,“让如云不可打草惊蛇。”话音落下突然轻点足尖,飞身而起眨眼便消失在如影面前。
“是,王爷。”如影愤愤的看了两眼窗口的位置而后才往如云的方向走去。
走进时对方扔看得一副津津有味的摸样让他好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在看什么?”
如云一惊,反射性的转头正要出拳,待看清是来人后,拳头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一秒后松了下来,没好气的瞪着如影,“我说,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如影显得很无辜,但是这还不忘交代王爷的话,看如云不理他又转头往房间里头看去,瞧这这态度,他实属好奇,这如云的性子一向沉稳,不露山不显水的,曾何时会对一件事这么上心过?当下不免也好奇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
“嘘。嘘,安静呆着。”如云转头严肃的朝他摆了个手势,让他乖乖的别出声,被发现就糟糕了。如影眼神闪了闪难得的点了点头,可在他等他解释的时候,这人又给直接甩了个后脑勺给他,将他谅在了一旁,这让他很费解,正要出声,可一想到会坏事,也就硬生生的将这股闷气给憋住了。眼神似火如柴的瞪着某人的后脑勺,这是第一次,他想要一拳打爆他的头。
如云可没心思应付这身后的这位,就连那双火辣辣能将他活剥了的目光他也尽数忽略了,只因为里面的那位…
花沐云和刚刚离去的那名男子一到,两人刚踏入内室,床上的情景便尽收眼底,语芯衣不蔽体,上半身全裸曲脚坐在一侧,脸色白中带青,嘴角正接连不断的往外流出一股一股的黑血;而凤珏双目紧闭坐在语芯的身后为她疗伤,脸色在红衣的衬托下,显得过于苍白外,其他都正常。
花沐云心中一颠,刚褪下去的担忧再次聚拢在眉间,呼吸也乱了节奏,慌忙上前,从怀里拿出个翠色瓶子,到出两颗白色药丸,不由分说的钳住语芯的下颚,强行打开她的嘴,将药丸喂了进去。而跟进来的那名男子,在看到床上的情景时,第一时间转过了身。
等药丸入喉后,花沐云直接合上语芯的下颚,抬手利索的在她脑门和下颚的地方拍了一掌,看到语芯咽喉处的吞咽动作,这才放心的等在一旁。
而也就在花沐云将药丸喂完后,凤珏也动了,将灌输到语芯的真气豁然收回,随即睁开眼睛,闪过担忧。
“主子,芯儿怎么样?”
凤珏的视线依然落在语芯后腰的伤口上,眉头却越皱越紧,感到小腿处有些酥麻,便径直下床,往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花沐云扶住语芯的身子,小心的将她伏在床上,躺好。正想要为她盖上薄被时,这才看到她胸口的那个黑掌印,虽然颜色淡了些,但,这刻看着也是触目惊心的,饶是像花沐云这般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心脏处也不禁传来一阵紧缩,那熟悉的痛楚差点让她整个人的被淹没。
“这,这是?”来之前虽然做好了预感不好的准备,来之后看到床上的一幕,一时哪还顾得什么伤口啊。
凤珏转身,忧愁中透着股阴戾,盯着语芯的胸口紧了紧双拳,“黑丧拳。”
撕。
花沐云和那男子一同看向凤珏,一个眼底除了震惊,还有死灰外更多的是痛恨,而另一个却是一脸疑惑。
花沐云惊骇的退后一步,小腿撞到床沿发出一声咚的响声,让她头皮更加发麻,直直的看向凤珏,眼里透露着清清楚楚的信息。
不,她不相信。
芯儿怎么可能会中这种掌拳?这武功早已失传了几百年了不是吗?可在和凤珏对视的下一秒,她那自我安慰型的眼神,却再一次彻底崩溃…
她本就生在武林世家,在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黑丧拳了…
所以刚刚的那些否认,以其说,她不相信芯儿中的是黑丧拳,还不如说,她这是在自我欺瞒,自我催眠摆了…
凤珏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但也只是淡淡的移开目光,落到语芯身上,“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如何来解这黑丧拳的毒的。”
淡然却透着杀气的语气由这花沐云的两耳传递到大脑皮层,再次将她狠狠的打了个激灵,浑身僵硬如铁板,目光如枯井般死灰毫无色彩可言的寻着凤珏的目光齐齐落到语芯身上,在一阵死寂沉沉透着压抑又诡异的空间里,慢慢的扬了个诡异带着比哭还能看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喃喃着。
“不,我不知道。”
凤珏笑了笑,起身往花沐云的方向走去,很自然的在她身侧停下,状似亲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和蔼的回道,“你知道的。”
正文 075没有死无全尸,只有生不如死
凤珏笑了笑,起身往花沐云的方向走去,很自然的在她身侧停下,状似亲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和蔼的回道,“你知道的。”
感受到手掌下的身子僵了僵,也不慎在意的收回手,背靠着花沐云,坐到了床沿,对于语芯嘴角边未干渍血丝,微微有些刺眼,抬起右手拇指拂过她嘴角,轻轻的将那些血迹抹去,听着身后两道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心口再次沉了沉。
花沐云确实是惊了,她没想到主子会将她的身世查的一清二楚,一股后怕从脚底升起瞬间便传递到四肢百骸。
她是黑家的子孙,但,自她被主子救起的那刻,她黑家便已从这大陆消失殆尽,更不用说,这早已失传的黑丧拳…
“花姐姐,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语芯从我面前丢了呼吸,却什么也不做。”将拇指上带着黑色铁锈味的血丝轻轻的和食指摩擦着,凉凉的,要比正常的血丝多了些粘稠。
“你知道的,一向都是只有我凤珏玩不玩,愿不愿意玩的问题,在这世上,伤了我的人还能活得好好的,那也就是个、神话。”
话说得及其的漫不经心,她当然知道花沐云对于黑丧拳的认知不比自己多,虽然黑丧拳是她家传家秘籍,但毕竟这只是个失传的东西,她说她不知道,这也无可厚非,她从没怀疑过她;然而,就因为它是失传百年的东西却这般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她面前,这才让她有了危机感,似乎有很多事情都要脱离她的控制中…
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就等凤九公,东宫史阑,冰绝宫宫主等人一脚踏进来了,只是没想到在这时候会出这岔子。
语芯的失误重伤是她始料未及的,更何况这后背还牵扯上了花沐云。即便她非常清楚,这件事跟花沐云无关,可也不排除跟她家族有关。
花沐云是当今排行第三被一夜血洗的武林世家——黑氏庄主嫡亲孙女。在她意外救起她的那刻,她也是唯一的一位生还者。
本她对于‘天人和’里的人的身份背景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还是她师父幽谷老人当年无意中的一句话将她给点醒了。
恰巧这花沐云遇害的时间和她师父跟她讲解这黑丧拳的时间不相上下,她好奇之余便让人去查探了一番,没将花沐云交给师父幽谷老人处理,还是处于自己的私心,毕竟当时无论是怡红楼,‘天人和’还是赌坊,都是缺少人手的,而且还是忠心护主的人。
而花沐云又自愿留在怡红楼,她便顺理成章的答应了,只是从此便也将‘天人和’里的每一位成员的资料都收集的完完整整,哪怕是对方几岁开始没尿床等这些芝麻绿豆点大的小事也调查的一清二楚…
当然啦,这件事在‘天人和’里是个绝对的秘密,除了她凤珏外,在无人知晓。
花沐云自凤珏拍她的肩膀那刻起,身子就一直僵硬着不敢轻易回话,听着主子这般语气,她就是在傻也知道主子已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家世,这答话要一个落不好到时那可就不仅仅只是她一人的问题了,这还关系到,整个黑庄。即便是黑家已不复存在,但,那也是她侵犯不得的…
“主子,这黑丧拳虽是黑家的拳谱,可据我所知这套拳谱却早已被贼人盗去,至今仍下落不明,世人都以为这套掌拳早已失传。”
“既然这是你黑庄的传家物,那相信即便是彻底消失了,也扔会有一知半解的。”凤珏再次为语芯把了把脉,确定还扔尚存一丝气息后才放心的起身,在花沐云还来不及收回的诧异及其痛苦的眼神中与其对视,“不是吗?”
咕咚
花沐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主子的眼神太过犀利,这做手下的是个悲催的主,“是,只是这黑丧拳不比其他拳法或者掌法。”
如今的花沐云在响起曾经的一段痛苦记忆后,即便是在怎么难受那也只能先将这些负面情绪压下,努力的应付好眼前的这位小主子再说。
“噢?”凤珏挑了挑眉,发出一丝疑惑,“怎么个不一样法?”
语芯已经服过她特制的压制毒性的药丸,如今也只能先彻底了解这黑丧拳到底有何厉害之处,方能对症下药。这刻心思也便从语芯身上转到了花沐云身上。
花沐云再次看了眼语芯,这才跟在凤珏身后往桌子方向走去,知道这刻就算是自己想要瞒着一些事情那估计也是瞒不住的了,索性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个干净的好,只是她扔有些好奇,主子是在何时发现她是黑家人的?
“这黑丧拳又名丧昏掌,出掌的时候令人出其不意防不胜防的同时,还能快速的变拳为掌,变掌为拳…黑丧拳它本身并不带毒性,只有善于用毒之人,才会将这毒粉藏于指甲或者衣袖当中,在出掌的同时,将毒粉顺着掌力送到敌人身上…”
“照你这么说,芯儿胸口上的毒跟这黑丧拳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凤珏看向从进入到这房间便至始至终被对着她们的那个男子,在脑海中哪里的回想着,这人叫什么?不说这人的机灵程度,至少这绅士风度还算过得去,知道君子之道。
唔,就是忘了这人叫什么名字了,待会记得问问。是个有发展前途的小子。
半毛线?
花沐云僵着脸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这半毛钱是啥意思,但是主子说话向来都是会时不时的蹦出两句不明词句,她也就习惯了。
“是的。”
凤珏沉思了会,才回到,“这也好办,只要不是跟这黑丧拳有关,那就是小菜一碟的事。”花沐云依然半僵着身子,有些恶意的瞪着凤珏的意味。
你想啊,她在那担心急切的要命,这主子一句话便回到那也是小菜一碟的事,这不是存心让她绷紧神经来着吗?
“那,这样。”凤珏也不管这花沐云有啥小九九,手有规律的扣着桌面,接着说道,“你先回怡红楼,让嫣儿明日到二王府来,我有要事让她办。至于你黑家的事,既然现在无端的出现了,那么你也顺道去查查,这芯儿现在是昏迷着可这件事也和东宫史阑脱不了干系,你可以抓着这条线顺藤摸瓜去查清楚这和你黑家到底有什么关联。但是。”
话说到一半后凤珏的语气徒然增加了些戾气,看花沐云骤变的脸色,接着道,“你要时刻记住,这么些年来,你在我身边以其说是我下人,更不如说是我姐姐,做事说话更是一向都有分寸。这也是我唯一仅此一次提醒你,你花沐云在被我凤珏救起的那刻,就是我的人,你记好了,背板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不是一了百了,而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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