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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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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是个黄花闺女,现在被你看完了,你说怎么办?”凌鹰不依不饶。
“你别血口喷人,她还盖着被子的,怡红院的姑娘也是穿少点也是这样的。”
“你竟然拿怡红院的*跟我妹妹比,看我不打你!”
自知失言的金玉麟躲避着凌鹰的拳头,两人在密室里玩起来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时,一个红色的阴影飘了进来,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两人身后。
两人感到身后一阵恶寒,同时停了下来,却正好背对着来人。凌鹰向金玉麟使了一个眼色,准备同时发难。
还没等转过身,两人就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从背后屡屡袭来,直抵周身脉门。
“你们两个参观得怎么样了,我的闺房是不是很美啊?”
两人运气抵御的工夫,猝然间被后面苍老的声音吓得汗毛直竖,差点岔了气。
守住了周身脉门的金玉麟强笑着转过身,眼前是一个苍颜华发的老妇。少说也有六七十岁的她却穿着一身闺中少女才穿的绸裙,头上梳的是及笄少女的发髻。
“你是&;#8226;&;#8226;&;#8226;”金玉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独孤九!你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为什么把我妹妹抓到这里来?”凌鹰忽然发飙。
“独孤九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凌云,你的妹妹凌云。”独孤九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异常诡异。
“你想把她|我妹妹怎么样?”金玉麟和凌鹰从来没有那么同声同气地说过话。
“我只想借你妹妹白嫩的脸皮来用一下,”独孤九摸着自己苍老的脸无限憧憬“到时候我就能变回二十岁了。我的青春,我的美貌全都要回来了!哈哈哈哈!”
“你想用我妹妹的脸来回复青春?”
“我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了,我年轻的时候一定是这样的吧。”
“你这个死妖妇,休想伤害我妹妹!”话音未落,招已发。他对着独孤九面门就是一拳,其力量之大,足以穿墙碎石。
然而拳还没近身,一根琴弦就缠住了凌鹰的手。琴弦一动,凌鹰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改变方向,直击向红绸。
击空力泄,凌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一旁的金玉麟看准时机运气发力,手中折扇直抵独孤九前额。
独孤九轻弹小指,另一根琴弦同时发出,缠住了金玉麟的折扇。
站稳后的凌鹰用仅余的一只手从身后抽出大刀,一刀砍向琴弦。火光一闪,精钢的刀面豁开了一个口,琴弦却完好无损。凌鹰一气之下反手抓住琴弦,用力一拉。独孤九完全没想到凌鹰会使用蛮力。被扯得身形微动。
金玉麟瞧出破绽,立刻放开手中折扇,飞身欺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发三枚金针,分别飞向独孤九三个死穴。同时一掌拍向她心口。
独孤九顺势倒退,避开那一掌。同时发出三根琴弦,打落了金玉麟的银针后来势不减,缠住了金玉麟双手和腰带。
金玉麟微微一惊,他的速度和轻功算是江湖顶尖级。但是在独孤九面前还是稍逊一筹。看来这个妖妇还真难对付。
凌鹰递一个眼神给金玉麟,金玉麟飞身越到独孤九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发力,扯住缠着自己的琴弦。
独孤九前后受力,反倒把自己给困住了。
凌鹰和金玉麟一寸寸地向独孤九挪去。三人僵持着,慢慢靠近。
离独孤九一臂之遥时,金玉麟飞身而起,按住独孤两手,凌鹰使出泰山压顶神功扯住独孤九两腿。独孤九不能动,凌鹰和金玉麟亦动不了。
三人以内力相拼,不一会就汗如雨下。
一炷香以后,金玉麟脸色开始发青,苍白的面庞不时落下豆大的汗珠。凌鹰腿肚子发抖,两手骨节发白。而独孤九眼中却闪着精光。
胜负
胜负瞬间既定。
就在金玉麟感到力气快用完了的时候,手下力道一松,扑倒在同样有气无力的凌鹰身上。他们身边是同样倒在地上,但是头破血流目光呆滞的独孤九。
独孤九旁边,是手拿碗口大的木棍,洋洋得意的无双。
原来,刚刚无双从背后给了独孤九一闷棍。
凌鹰推开趴在身上的金玉麟,揉着快被撞散的骨头,慢慢爬起来,瞪着无双。
“你不是说独孤九已经死了么,那这个又是谁啊?”凌鹰没好气地指了指地上不省人事的独孤九。
“这可不是我说的,她家大堂那么大个奠字你都没看见啊?”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有毒箭,要是我不够机灵,就死在毒箭之下了。”
“我就知道你够聪明,说不说不都一样?!”
“那&;#8226;&;#8226;&;#8226;”凌鹰挠挠头“那我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是刚刚知道你妹妹被掳来的,一知道我就赶过来了,”无双以手当扇,“还好及时赶来了。”
“我就说不用钱的消息不可靠嘛。”金玉麟一边掸灰一边不忘挖苦凌鹰。
“你的消息很可靠,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克制独孤九的方法。”凌鹰反驳道。
“我的消息虽然不要钱,但是也不是廉价到一文不值。他的代价你不一定付得起哦。”
“笑话,什么代价是我金玉麟付不起的?”金玉麟一脸不屑。
“就是&;#8226;&;#8226;&;#8226;”
“啊,我妹妹!”凌鹰惊呼。
“你妹妹?”金玉麟刚捡起来的折扇又掉到地上。
“我妹妹啊,还躺在那里呢,怎么办?”凌鹰拖着无双就要过去掀开帐子。
金玉麟一把折扇衡过去拦住了凌鹰的动作:“不行,不准去,凌云好歹也是黄花闺女,让他看来算什么啊?”
凌鹰一把推开金玉麟:“人命关天,再说了,她是我妹妹,关你什么事啊?”
无双推开凌鹰的手,一脸无奈:“我是堂倌不是大夫,你让我看也看不好啊。”
“说起大夫,我倒是会一点医术,如果你妹妹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一试。”金玉麟说着说着嘴巴有点发干,舌头有点发怵,捏出一手的汗。
“只有这样了,不过,你要是对我妹妹有什么不轨,小心我的泰山压顶!”
“怕了你了,最多我不碰她不该碰的地方。”
“哪里都不准碰!”
“不碰你让我怎么看?你以为我是华佗啊?”
“只能碰手,其他什么都不能碰,你敢碰他哪里我就打你哪里。”
“好啦好啦,真啰嗦。”金玉麟嘴上无所谓,手却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颤抖着抓起凌云的手,金玉麟把手放在凌云的脉门上。
金玉麟露出轻松的笑容:脉象平稳,只是昏迷而已。
凌鹰紧张地看着金玉麟的一举一动,不期然望到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粲然一笑。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你淫笑什么?我警告你别打我妹妹的主意!”
“你妹妹那么强悍,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想到被踢出凌家,金玉麟吐吐舌头。
“这么说,我妹妹没事了?”这次凌鹰的反应倒还是蛮快的。
“睡一觉起来,什么都没那么好。”金玉麟嘴上比谁都硬,脸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好了你还不出来,坐在里面想占我妹妹便宜!”
金玉麟放下纱帐,眼前还尽是凌云白滑香肩,清丽的面庞。
金玉麟和凌鹰,一个红脸关公一个黑脸包公,站在粉红的纱帐前,默默无语。
无双摇摇头,走到独孤九身边,扯出绳索把她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两个人看够了没有?别忘了正事!”无双边敲打墙壁边提醒两人。
凌鹰和金玉麟迅速弹开,一左一右默契非常。
鏖战
整个密室每一块砖几乎都被敲了一遍,墙内的声音敦厚瓷实,没有什么异常。
第一个没耐心的是凌鹰:“要不就把这个老妖怪弄醒直接问她孩子在哪里好了。”
“你以为她会说么,真是笨。”金玉麟不耐烦地顶道。
“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这样找下去要到何年何月才有头绪?”凌鹰继续抱怨。
“不是都找遍了,还有一个地方没有看过。”金玉麟语气促狭。
“哪里?”凌鹰十分好奇。
金玉麟朝床的方向努努嘴:“就是那里了,床后面床底下床里面都没有搜过。”
“是啊&;#8226;&;#8226;&;#8226;怎么都没想到,”凌鹰挠挠头,一会才回味过来,“不行!床绝对不能碰。”
“就剩下那个地方没搜了,说不定孩子就在床的附近。”
“你搜床底下,我搜床上。”凌鹰下命令。
“要搜你搜,我是不会钻床底的。”金玉麟不让步。
“纨绔子弟!”凌鹰没好气地说。
“下里巴人!”金玉麟不客气地回应道。
无双站在密室中央,环顾四周。
墙壁是实心的,地板是实心的,到底哪里可以藏人?
无双抬头,对了,天花板!
竖井深数百尺,上面可能会有更大的密室。
一念及此,无双提气纵跃,翻身跳上红绸顶端。
无双一手拉住红绸顶住身形,空出一只手伸向不远处的宫灯。
顺手一拧,宫灯灯座变换位置,天花板立刻挪开一个洞口,无双泥鳅似的麻利地钻了进去。
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被头顶的声音吸引,齐齐抬头向上看去。正好看到头上的大洞。
金玉麟立刻飞身而起,一下便跃进洞口。
可怜的凌鹰轻功不济,暗骂一声“卑鄙”后,只能手脚并用,狼狈地爬上红绸,一寸寸向天花板挪去。
居高临下的金玉麟趴在洞口冲下面的凌鹰做了个鬼脸,起身便往里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来的凌鹰走过一条长长的通道,进入了灯火通明的内室。
这间屋子被隔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房间,面向过道的是一排排铁栅栏。房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走在前面的无双已经粗粗数过,里面的孩子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个,都静静地躺在小房间里,不知死活。
“这个老妖妇,抓那么多孩子来给她陪葬啊?”凌鹰看到眼前的孩子,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是用诈死来掩人耳目。目的就是用这些童子的血帮她回复女儿身,她把凌云抓来可能也是为了看起来和一般少女无异才想出来的吧。”无双若有所思。
“难道她想变成少女?”金玉麟讶然。
“没错!做了五十多年男人的独孤九终于厌倦了。她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从一个少女做起。这些无辜的孩子不是给她殉葬用的,而是她的筹码。用三十六个童子血才能赎回血契,释放她被禁锢的部分元神,同时童子心能抵御九玄乱产生的寒气,使她保持阳气。”
“说得不错!可惜你们没命看到我回复青春的样子了。”通道尽头响起苍老的声音。白发苍苍满头鲜血的独孤九从阴影中走出,堵住了门口的出路。
金玉麟捅捅身边的无双,低声道:“你不说把她给捆起来了么?她怎么上来的?”
“我要是知道就不捆她了,直接把她手筋脚筋全挑断了,一了百了。”无双更加无奈。
凌鹰看到独孤九,顿时火气冲天:“你这个妖妇还没死啊,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说时迟那时快,凌鹰直接使出一招泰山压顶,直扑向独孤九。
只见独孤九双手拈诀,做抚琴状,中指一弹,一个音符裹挟着气浪席卷而来,把凌鹰定在了原地前进不得。
无双惊呼:“不好!她已经练成九玄乱最高心法‘若弦’诀。”
“若弦”即是无弦,无弦若有弦,琴音乱心音。
独孤九气贯指尖,不住地拨动不存在的琴弦。一曲《闺中怨》如泣如诉。
三人的真气上下浮动,仿佛躁动的野马,随时都会越栏而出。
被困在当中的凌鹰最是可怜,身躯随音律不住地摆动。脸被一股股强劲的真气挤压得变了形。
无双大喊:“运气,护住心脉!”
同样难受的金玉麟神智开始模糊,眼前出现了无数人影,仿佛置身于熙攘的街心。
无双的话把金玉麟从幻觉中拉了回来,眼前幻想全都消失了。被一嗓子喊回来的金玉麟开口问道:“有什么办法能破解她的九玄乱么?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无双艰难地答道:“要破解必须先扰乱她的音律,只要音律一破,她的九玄乱威力自然消失。”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金玉麟气沉丹田,拼尽力气向凌鹰喊道,“《破阵子》,大声的唱。”
“夜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8226;&;#8226;&;#8226;”凌鹰运气沉声,丹田之气终于冲出体外,带出了含混不清的音节。
破锣嗓子唱出厚而雄浑的《破阵子》渐渐压住绵长哀伤的《闺中怨》。本来面色沉着的独孤九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刊刊压住,又被不成曲调的音挑起。
眼见独孤九脸色渐变,有撑不住之颓势。
转眼间,只见独孤九变幻指法,弹出的竟是《将军令》。
雄浑的曲调和着凌鹰的《破阵子》,却是另一番惊心动魄。
金玉麟只觉嗓子一甜,一口血喷薄而出。
一边的无双也气血翻涌,按压不住。
而离独孤九最近的凌鹰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继续高歌。
忽然,凌鹰歌声戛然而止,琴音微微一乱,继而更快。
无双只觉耳边万千战鼓齐鸣,地动山摇,眼看就要天塌地陷之时。耳中传来凄厉的长啸:“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8226;&;#8226;&;#8226;&;#8226;”
琴弦铿然而断。
无双只觉万马齐喑,天地瞬间回位。
原来凌鹰察觉独孤九改变音律,压着自己的节拍使九玄乱不被阻碍,就改变了音调唱出哀伤悲痛的《江城子》破坏《将军令》万马奔腾,排山倒海之势。
歌声还在继续,独孤九立刻做出改变,应和着弹出《琵琶怨》曲调。
哀怨之音,声声入耳,直听得金玉麟涕泪横流,伏倒在地。
就这样,凌鹰唱,独孤和,时而清丽时而哀伤,时而雄浑时而悲凉。
从《上邪》到《木兰辞》,从《九歌》到《十八摸》
《浪淘沙》《西江月》《点绛唇》《钗头凤》&;#8226;&;#8226;&;#8226;
淫词艳曲,古词名诗,靡靡之音,会唱的能哼的凌鹰都来了一遍。无奈独孤九一生侵淫音律,凌鹰会的她全都会。
唱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凌鹰把自己几十年唱过听过的歌都过了一次。唱得自己声音沙哑直犯恶心。
最可怜的是无双和金玉麟,被琴声扰乱心智,只见两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发疯似的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发呆。眼看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凌鹰发完最后一个音实在找不出要唱的东西,于是发起狠来,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力破口大骂:“你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死妖妇,你祖上无德生下你个死变态,坏到较低流脓嘴上生疮,活该没人要你当一辈子老处女&;#8226;&;#8226;&;#8226;”
吼得眼睛发红的凌鹰,压根没发觉到琴声已经消,空荡的密室里只余自己犀利过泼妇的骂声。
独孤九瘫软在入口处,头发散乱,献血从嘴里涌出,滴滴落到胸前。眼神说不出的迷茫。
摆脱琴音束缚后从癫狂状态醒转的无双和金玉麟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立刻被凌鹰的骂声惊得目瞪口呆。金玉麟更是好似被点了哑穴般张大了嘴,半天讲不出一个字。
好半天,凌鹰才察觉到变化。不好意思地戛然而止,口中尚有半句未吐,呛得自己咳嗽连连。
脸上挂不住的金玉麟终于爆发大笑,直笑得肚子抽筋,捧腹抵墙。
无双慢慢走到没有意识的独孤九身边,封住她的任督二脉,点中气海穴和膻中穴。
一边封穴道一边喃喃说:“我封死你,我麻死你。好好尝尝癫狂的滋味吧。哎呀妈啊累死我了。”
一场荒唐的对决总算告一段落了。
浑身酸痛的无双和金玉麟加上嗓子冒火的凌鹰全都瘫倒在地上。
“他奶奶的,以后谁再唱歌就是傻子!可恶心死我了。”凌鹰操着公鸭嗓子狠狠地说。
“早知道对付她那么容易我早就开骂了。”金玉麟自顾自地说。
“人啊,不能违背了自己的心。独孤九生活在家族的责任下几十年,放弃了身份。”无双感慨万千地望着白发苍苍、老态尽现的独孤九,语气中说不出是同情还是无奈,“连身份都没有的人,难怪会变得如此极端。”
“以后我要是有女儿,绝对不让她习武。”凌鹰同样感慨。
“你倒是有家传心法教她啊!哦!不对,你还有泰山压顶神功,”金玉麟语气充满戏谑,“可以考虑一下把这个当作传家宝。”
“我才没那么自私,如果有人想学,我无条件教授,”凌鹰望着无双,“哎,无双你想不想学?”
无双揉揉撞伤的肩,爬起来走到铁栅前查看,压根没有理会他们。
自讨没趣的凌鹰悻悻地凑过去:“怎么回事。”
“锁住了,没钥匙。”无双托起拳头大的锁,无奈地摇头。
凌鹰托起锁头,仔细看起来。
“白铁浇制,方锁,锁后&;#8226;&;#8226;&;#8226;”凌鹰凑到底下看,“锁后有字!”
金玉麟拿起另一个锁,念道:“‘金’&;#8226;&;#8226;&;#8226;我家造的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救人
“嗷,”凌鹰怪叫一声“原来你们家和独孤九蛇鼠一窝,贼喊抓贼!”
“我们金家打开门做生意,卖出去的东西还要管它用来做什么的么,以后你被我家打的刀砍伤是不是也要算到我们头上啊?”
凌鹰摸摸头,不好意思:“这倒是&;#8226;&;#8226;&;#8226;”
无双:“既然是你们家的锁,你想办法吧。”
金玉麟:“要是别家打造的锁我不敢保证能打开,但是我们金家的,呵呵,什么锁都难不倒我。”
“好大的口气!这些锁每个都不一样,看你怎么开。”凌鹰语气中充满不屑。
金玉麟从脖子上解下贴身悬挂的红绳,顺手一扯,一把金钥匙稳稳地落在手上。
钥匙闪着金光。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金钥匙,能打开所以金家制造的锁。”金玉麟说完顺手拿起一把锁,插进钥匙,推了一下钥匙上的滑栓。钥匙对齐锁孔,大锁应声而开。
金玉麟随手扔了锁,把门给推开。
无双闪身而入,身后跟着金玉麟,挤不进去的凌鹰只好站在外面干瞪眼。
睡在里面的是一个大约八岁的小孩,双拳紧握,牙关紧咬,七孔微微渗血。
金玉麟俯身翻开眼皮查看瞳孔,随即按住小孩的脉搏。
“怎么样?”凌鹰隔着铁栅紧张地问。
“没事,只是被喂了几顿迷魂药,刚刚又稍微震伤了心脉,才会七窍流血,牙关紧咬。回家喝点鸡汤就没事了。”
“活着就好!”凌鹰两眼湿润,半脸的络腮胡子微微颤动,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温柔。
“既然孩子没事,我们先回去,叫几个兄弟过来清理现场。”金玉麟轻松地说。
“不行!”凌鹰反对。
“又怎么了?”金玉麟不耐烦地说。
“我妹妹还在下面,不能把她放在这里。”
“那你就把她背回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
“也是,那这个就靠你了。”凌鹰指了指地下被点了穴的独孤九。
“让我背这个老妖怪,没门!”金玉麟抗拒。
“我那么瘦弱,你们忍心让我背?而且这好像不是我分内的事吧。”无双躲开两人的目光,抽脚就想开溜。
“这样吧,谁把她弄回去就算谁的,”金玉麟利诱道“看在你救我们一命的份上,你先选。”
凌鹰看看独孤九,脸上的表情既厌恶又挣扎。
观音庙后院枯井上,站着一只觅食的麻雀。忽然,一只从井中伸手抓住井沿,随后一颗年轻的头冒了出来。
觅食的麻雀正好和一双清澈的眸子撞了个对眼,麻雀吓得振翅而逃。
几根鸟毛掉到少年头上,少年一甩头,一跃而出。
后面跟着爬出来的是身背老妇,胸前系着包袱的大胡子捕快。
最后飞出的是横抱裹在薄被内的少女的翩翩佳公子。
无双手搭凉棚,望着院墙外快散去的霞光,眼睛米成一条缝。
不知不觉已经在里面呆了半天有余,进去时还是红日高悬,出来时已经夕阳西下。
三人迎着晚霞而立,颇有几分壮士凯旋的豪迈。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对着漫天红霞,无双诗兴大发。
见没人响应,郁闷的无双转过脸,只见刚才还并肩作战的两个人已经吵成了一团。
“查案还拿把扇子来,你以为你是相亲啊?”
“抓人还背个包袱来,你以为你是逃难啊?”
“我妹妹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敢偷看她,等她醒了你就死定了。”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金玉麟没见过那么赖皮的人,一句话被堵在胸口楞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反驳。
“要是没有这么个讨厌的哥哥,就好了。”金玉麟看着怀中的少女,美美的暗想。
夕阳把树影拖得老长,绵长的树影中,有三人行。
约定
“琴仙”独孤九的坟被人挖开了,里面真是个女的。听说暴尸三天,尸身才被装回去。
失踪的孩子找到了,听说是一个的人口贩子拐带的,要把孩子卖到南洋去当男宠呢。
啧啧啧,要不是凌大捕头,这些孩子克可遭殃了。
长安城的百姓奔走相告,两大新闻把长安城搅得如同一锅沸水
正午的满月楼聚集的多是一些正经食客。
小二们依旧忙碌,但却不见灵巧清秀的小二无双。
人一多就不免传播小道消息。
一桌上香而归的女眷一边吃午饭一边聊天:
“听说金玉麟救了一个要被卖去南洋的少女呢。”一个少妇语气竟是羡慕
“啧啧啧,那个女孩可真有福气呦”另一个少妇语气中满是向往,“要是能被金玉麟所救,被抓又如何?”
“无知妇女!”倚栏而坐的凌云不屑地白了邻座一眼,不满地把头转到一边。
金玉麟不就是救了个人么,却比哥哥还要出风头。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有一身好皮囊就当宝贝,怪不得最近那么多拐卖妇女的案件,蠢成这样,活该给卖了。
就在凌云独自暗想的当口,楼下一阵喧嚣。
凌云好奇的抬眼望去,一个手持折扇面如冠玉的公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招摇过市。要不是他手上牵着一根绳索连着后面被缚的囚犯,后面跟着一群押着囚犯的衙役,别人真以为状元还乡呢。
一个小二兴冲冲地跑上楼来,扶着楼梯栏杆献媚地爆料:“金玉麟又破大案子了!”
“什么案子?”在座的妇女都放下筷子,脸上不自觉地露出期待的神情。
“他一个人把拐卖妇女的海盗老窝给端了!抓了二十几个海盗呢。我哥就去抓了人,听他说那些衙役赶到时,里面的海盗全被点了穴。后来还找到了三十多个丢失的妇女呢。”
“啧啧啧,真是了不起!”
没想到哥哥口中那个纨绔子弟竟然真的能靠自己破案,而且还是大案。
金玉麟也不是浪得虚名。
抬眼望去,骑在马上的金玉麟调马转过街角,在正午阳光下留下一个健朗的背影。
凌云看得有点晃神。
一街之隔的紫檀苑有些萧索,大红灯一字排开,竟然大多褪了色。
玉玲珑闺房。
白日的绸帐少了些烛火的氤氲,香炉里尽是香灰,正午的室内有些阴冷。
无双与凌鹰面对着坐在竹椅内,中间隔着一盘棋。
玉玲珑奉上一尊茶,朝两人点了一下头,退到内室。
凌鹰看得眼睛都直了,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那种摄人心魄的美足以倾国倾城。
回过神来的凌鹰促狭凑过去小声道:“原来你和玉玲珑是&;#8226;&;#8226;&;#8226;臭小子,艳福不浅啊!”
无双面无表情:“我可消受不起,不要想太多。”
“这样啊,”凌鹰兴趣索然,“我还以为你带我来是看美女的呢&;#8226;&;#8226;&;#8226;”
“想得美,”无双沏茶,故装深沉,“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兑现了。”
“是哦,”凌鹰摸摸头,“你不说我都忘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和我去一趟丰都。”无双胛着茶。
“什么?丰都!”凌鹰一口茶喷在棋盘上“不去!那个地方是死人去的。”
“你别忘了答应过做我的跟班的,随叫随到!”无双使出杀手锏。
“这个,这个&;#8226;&;#8226;&;#8226;丰都很邪门!听说是鬼门关所在,听说进去就出不来了。你要去那里干什么?”
“我看你是小时候故事听多了,丰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只不过地处四川盆地山林环绕之所,瘴气比较重,人烟稀少,加上是唐门所在,故而比较神秘,”无双向凌鹰解释,“这次去是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凌鹰好奇:“什么事?”
“最近丰都大发请柬,邀请江湖上所有跟鬼有关的人,前往青梅山庄,说是迎接七月十四鬼门大开。据我所知,收到请柬的有江西鬼王龙吟锡,贵州鬼后蓝凤凰,湖南花鬼柳隼,云南尸煞风鲁崖,酒鬼陆善,色鬼冯槐,饿鬼鲁达,水鬼林孙,鬼婆,穷凶极恶四鬼,黑白双煞,还有双黄鬼黄昏黄天两兄弟。其他江湖鬼字辈的更是不知有多少,我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所以我想去看看。”
凌鹰到吸一口凉气,以上所说的除了酒鬼陆善,其他无不是江湖上穷凶极恶之徒,每个人都因为行为怪异或脾气古怪被冠以鬼怪的称呼。
他们平时都是占地为王,在自己的地盘上行事,各自为政,现在却全部收到邀请到丰都,如果组织者有什么不轨的意图,这群人将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凌鹰沉吟道:“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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