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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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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秤,以前泉州什么样?三年之后泉州什么样?谁的功劳?虞丰年!可是虞丰年被调去临安,又从临安被调去略州,都没来得及送行。现在虞大人举家都要搬去临安了,他们一走,虞大人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谁能舍得?

    到了第三天头上,岳雷、憨虎、孙成等人保护着车马一出知府衙门,街上可乱了。

    第一拨是全衙的官差衙役,他们早已在门外列队等候,大门一开,车辆出来,忽拉一声,尽都跪倒:“小人给夫人们见礼……虞大人高升,小人前来送行……”

    孙成一瞧,这官差衙役们眼里都含着泪水……哎呀!虞丰年人缘儿不错呀!这些当差的,跟他都难舍难离的。

    孙成问他们:“你们跟虞大人几年了?”

    这个说:“我三年。”

    那个说:“我两年。”

    “我刚来,才一年。”

    孙成说:“一年感情就这么深,看来虞大人待你们好啊?”

    衙役们说:“不是虞大人待我们好,是虞大人待我们泉州府好。我们这个地方来了多少知府,十个倒有九个贪,跟泉州侯林一飞沆瀣一气,搜刮民脂民膏,捞够了拍拍屁股就走。虞大人来了,短短三年,头一年打官司的挤满门,后一年大堂上少见人,最近一年老百姓睡觉都不插门,泉州府变成了青山绿水富庶之地,泉州人全都变成了安善良民啦!大人被调走了,今天家眷也要离开泉州,我们怎么能舍得了啊!”

    一个这样说,个个这样说,车马之上的只是虞丰年的家人,不是虞丰年本人,孙成心想,这虞丰年还真有本事。

    车马走不动,四位夫人把车帘子都掀起来,安慰大家,“各位兄弟都回去吧,我们走了,得时间虞大人还会回来看望大家。”

    任凭怎么说,谁也不走。

    岳雷一看,这到晚也走不了半里地,就说:“差役们,虞大人在此为官三年,对泉州有恩,今日他的家人与各位告别,望你们成全大人擢升,不要阻断道路,再有新大人上任,你们都要尽心竭力,为民办事。”

    众差人都说:“李将军的话,小人们都记住了。”

    说话间,有两个差人捧献上一个包袱,递给岳雷,说道:“李将军,大人为官三年,我们跟着大人享了福,没有什么可以孝敬虞大人的,我们几个人连夜给虞大人赶制了一双靴子,请您带给虞大人,不为别的,就当留个纪念。

    好容易让大家让开一条路,没走出五十步去,就见泉州城的大街上如赶集上会的一样,男女老少都出来了,有不少买卖铺户搬出来了桌子,饭馆门口摆走上了酒坛,大道两旁,有端茶的,有端酒的,还有端点心盘儿的。(未完待续)
第314章 川陕之变(6)
    众人一直把车辆送到泉州府城门以外,岳雷、憨虎等人转回身来冲大家鞠躬行礼:“众位父老乡亲不要再送啦!我们替虞大人谢过众位父老乡亲!”

    谁也不止步,继续跟着走。孙成都急了,这么下去,还要送到临安去啊?

    刘飞燕一看眼前这形势,让周晨星、完颜希延、颜如玉都下车,四个人面向泉州百姓说道:“众位乡亲对我们老爷如此爱戴,我们今生铭心镂骨,没齿不忘,告别之际,请受我们一拜。”说着,一齐跪倒在地。

    这下子可了不得啦,“呼啦”地一下子,老百姓跪倒了一片,众人泣不成声……就连孙成的眼泪也下来了,他也受感动。这还不是虞丰年本人在此,只是与他的家眷告别,如此官民之情,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四位夫人站起来之后,众人说:“夫人们快请上马。”车辆启程,与孙成和一班人役,缓辔而行,直奔码头。

    城门口的百姓们站在那里依依不舍,大家挥手高喊:“保重!保重!”

    ……正在这时,忽听后边有人高喊:“夫人留步!”一声喊,使得众人一齐回头观瞧,见一个小伙子扛着葫芦把子,上面插着不少糖葫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到车辆近前。

    孙成一瞧,得,这送行什么时候是个完?

    “小兄弟,你要做什么啊?”

    这小伙子说:“这位大人,您不知道,我叫张二狗,自幼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虞大人到泉州府那年,我正在街上要饭,那是一个大雨天,我在人家一个门洞里连病带饿。昏了过去,是虞大人把我救醒过来。知道我的身世之后,又是虞大人派人抚养了我,他老人家拿钱供我吃、穿,给我治病,还给我本钱让我做小买卖。他老人家就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虞大人对我的恩情,这一辈子我报不完,我能不送吗?”

    说到这里他冲着车里的刘飞燕说道:“夫人,听说今天您要走。我连夜蘸了五十支糖葫芦,您把它带着,在道上吃它消食败火。”

    刘飞燕说:“好,这个糖葫芦我替老爷收下了!”

    小伙子很高兴,在车辆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伏在地上痛哭不止。

    ……

    车辆两个多时辰才走到码头,一家老小上了大船。岳雷、憨虎带了三十名侍卫也都上了船。孙成一看这大船太大了,像海上流动的宫殿一样,十分好奇。招呼手下登上大船。

    他不知道,他一登船,命运也就掌控在别人的手里。

    ……

    大船启动,乘风破浪,出海向东,一个时辰以后。已置身于茫茫大海之上,放眼望去。只剩下波涛翻滚的海水。

    孙成有些不踏实,在甲板之上看着海水眼晕。下到船舱里,船舱客厅里已经摆上了茶水,岳雷正在等他。

    “孙大人,来,喝杯茶。”

    “多谢李将军。”孙成在对面坐下,呷了口茶,我们这船往哪个方向开?太阳在那个位置,船头朝向似乎是往东而不是往北吧?”

    岳雷一笑:“不错,正是往东。”

    孙成一慌:“为何不往北,临安在北边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岳雷反问道:“孙大人,我且问你,圣上接虞大哥家眷进京,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李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岳雷把脸一沉:“随你怎么理解,我就是要问你,圣上接虞大哥家眷进京到底为什么?”

    孙成只是吏部小吏,心里顿时慌了:“这……李将军……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圣上当然是为了周济虞太傅一家人团聚。”

    “大胆孙成!你当我是傻子吗?”

    孙成一哆嗦:“这……李将军何出此言?”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来人哪,把他给我绑了!”

    从旁边一个门里出来两名侍卫,不由分说,抹肩头拢二臂,把孙成捆了个结实。

    孙成完全懵了,心说我来了几天,也没得罪李雷啊。“李将军……你你……你这是何意?”

    岳雷也不答话,蹬蹬蹬,上了甲板。侍卫把孙成也押上了甲板,往栏杆上一按,半个身子探到栏杆的外面。孙成这才发现,自己带来的十名随从全都跪在甲板上,身上绑着绑绳。

    他们一见孙成,哭成一团:“孙大人,他们要把咱们扔海里喂鱼。”

    岳雷一笑:“孙成,你看看海里是什么?”

    “海里……海里……我娘哎……”孙成歪着头往海里一看,这一片区域里许多一人多长的大鱼来回游弋,足有数十条。

    他没见过这种鱼,也没认识。什么鱼,都是鲨鱼。“李将军,我孙成哪里得罪了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岳雷一笑,走到他的近前,从腰里拽出一把匕首,在他脸上轻轻一划,“唰”,一道血槽,鲜血滴滴答答滴到海里。

    可了不得,鲨鱼最闻不得血腥味,顿时全都兴奋发狂,在水里来回翻滚,似乎要随时扑到船上来。更多的鲨鱼从远处游过来,围着轮船等待着轮船上投掷食物。

    孙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浑身战栗,尿了一裤子。侍卫一松手,他双腿一软,瘫在地上:“李将军,我们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你到底要得到什么?”

    “孙成,该问的我已经问过了,我破例再重复一次,你告诉我,圣上派人来接我大哥的家属,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说实话,你就不会死,不说实话,等会鲨鱼就能吃到人肉!说吧。”

    孙成稍一犹豫,跪在旁边的手下抢说道:“他不说我说,我说!”

    “你也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既然如此,孙成就没用了,来人,把孙成扔进大海喂鲨鱼。”

    “是!”过来两名侍卫,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脚,这就要往海里扔。

    孙成像杀猪一样嚎叫:“我说我说,我知道的比他多。圣上让我们来接虞太傅的家属,是为了把她们作为人质,以防虞太傅有不臣之心,还有……”(未完待续)
第315章 川陕之变(7)
    赵构来接大哥虞丰年的家属果然别有阴谋,岳雷一听气儿不打一处来,心说:“赵构啊赵构,你个王八蛋,当初,我爹我哥忠心耿耿保你江山稳固,你却与秦桧狼狈为奸,把他们害死在风波亭,现在我虞大哥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为大宋百姓做了多少事情,你不念救命之恩,却要恩将仇报,先调大哥去略州,又把大哥妻小调回临安当做人质,好在大哥料敌在先,识破你的奸计,要不然又要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首发)”

    岳雷越想越气,追问孙成:“还有什么?”

    孙成说:“圣上还命令我们,到了泉州之后,暗自查访虞大人有没有贪污受贿、贪赃卖法的行径,搜集证据,以备将来治虞大人的罪。”

    “赵构昏君!可恼啊可恼!”

    “李将军饶命啊,上指下派,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受他指令,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到了泉州之后,看虞大人深得民心,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官、清官、能官,只要您饶了我们,我见了圣上一定替虞太傅多多美言!”

    旁边跪着的十名手下也都磕头求饶:“我们一定为虞太傅多说好话。”

    岳雷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们吗?”

    “啊?将军饶命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你可怜可怜我们。”

    “可怜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精忠大帅不肖二子岳雷,我爹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我和我娘却还要隐姓埋名,不敢以真名实姓示人。南宋国土之上,还有谁比我们岳家人更可怜?保护我们的只有我虞大哥,谁敢打他的主意,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把他扔海里喂鱼!”

    “可是将军,我们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虞大人的事情啊,将军饶命!”

    岳雷会不会杀他们?不会!

    这几日岳雷也悄悄派人跟踪他们的行踪。他们的一举一动,岳雷都了如指掌,也知道他们是上指下派,身不由己。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押在甲板上一切问明以后,全当吓吓他们,撒撒憋在心中的野火、出出心中的恶气。

    但岳雷也不会放了他们。“孙成,我岳雷刀下不杀无名之辈,不过对不起。就算不杀你们,你们回不去临安了,我要把你们送到孤岛之上,任你们自生自灭,也许三五年后,赵构退位,我再看心情决定要不要把你们接回来!来人哪,送他们上岛。”

    这时候,正东方,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闪出一大片陆地来。上面有山有树有许多鸟类栖息。

    渐渐地,越来越近,半个时辰以后,大船靠岸,众侍卫慌忙准备两条蚱蜢小船,把孙成等人的绑绳解了,一个个顺到小船上。

    “孙成,快把船划过去,这条小船半个时辰就会沉没,我已经在岛上给你们留够了一年的口粮和应手的农具、弓箭。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

    孙成众人这个哭啊,可没有办法,只能认命,拼命划船。到荒岛落脚。总算划到岸边,小船船底渐渐漏水,原来都是胶粘的,胶水化开,小船就废了。

    回头一看,大船已经乘风破浪。返回泉州方向。

    按照虞丰年事先的部署,当天晚上三更半夜,大船在泉州靠岸,岳雷人不知鬼不觉把虞丰年的妻小套车送到清泉庄园,静等大哥虞丰年下一步的指令。

    转过天来,岳雷授意人发布消息、制造舆论,说送行船只遭遇风浪,轮船沉没,拟写奏折奏报朝廷。

    一时间,泉州城哀声满城。

    …………

    …………

    放下虞丰年家小和岳雷不说,再说虞丰年。

    此时的虞丰年带着十五名勇士,正随吴璘风尘仆仆赶去略州。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越往西走,道路越难走。

    吴璘和虞丰年,一个身经百战、老成持重,一个风|流少年,志存高远,一个性情直率、粗中有细,一个不拘一格、豪气干云,俩人真对脾气,可以说走一路、玩一路、吃一路、笑一路,一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一路接济穷苦百姓、助人为善。

    等两人彻底聊开,虞丰年觉得吴璘身上有一股大侠的风范,既有鲁智深的霸气、林冲的侠义,还有吴用那般的智谋,偶尔还有宋江那样的狡黠。

    虽然是个武将,说起话来老是以粗人自居,‘我老吴是个粗人’,实际上心思淳朴,智谋宽广,一不愚忠,二不死板,实在难得。

    虞丰年心中暗暗佩服,怪不得吴玠吴璘兄弟守把川陕多年,令金兵闻风丧胆,文才武艺都不输给精忠大帅岳飞,为人处世讲人缘,不知道比岳飞要好上多少倍。

    同样,吴璘看虞丰年也越看越喜欢,听虞丰年说话,那真是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尤其观点新颖,让人闻所未闻、茅塞顿开,时常说出一件事情来,听得吴璘一愣一愣的,仔细一琢磨,道理深刻,回味无穷!

    他哪里知道,虞丰年是打未来而来,站在二十一世纪的先进思想和卓越见识之上,怎么是他吴璘可比的?

    吴璘想起那天虞丰年一枪打死耶律南成,对他那火器很感兴趣,虞丰年当即装上火药和子弹,让吴璘试一试。

    当时他们的队伍正走在山林间,正好有两只饿狼盯上他们,老吴举枪对准了它们,“砰”的一枪!那可是散弹枪,一枪击毙两头狼,哎呀,可把吴璘给高兴坏了。

    “格老子,这什么玩意儿这是?”

    虞丰年就说:“这东西叫做手枪!吴少保要是喜欢,我就把它送个你了。”说着把火药和钢珠都给了吴璘,又教给他使用的办法。

    把吴璘乐得跟个小孩似的,拉住虞丰年说:“小兄弟,你在临安救过我老吴一命,大恩至今未报,今天又送给我这支枪,干脆,到了略州,你为川陕总镇守使,我给你打下手。”

    虞丰年大笑:“吴少保是前辈,开兵见仗,普天之下,首屈一指,岂是我虞丰年可比的?再说了,圣旨我可不敢违抗圣旨。”

    吴璘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圣旨算什么,能打赢仗吗?前线打仗,我说行就行。”(未完待续。)xh118……34492+dwruuo+12132614……>;
第316章 川陕之变(8)
    虞丰年大笑,说什么也不同意。

    吴璘说:“这个你要不同意,那我老吴还有另外一个要求,你不答应我也得答应我。”

    虞丰年笑了:“有事尽管开口,慢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我也答应你。”

    吴璘说:“咱们拜把子当兄弟……”

    虞丰年求之不得,不等他说完,扑身拜倒就磕头:“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吴璘捧腹大笑:“贤弟请起,哈哈哈哈……”

    俩人磕头拜了把子,吴璘比虞丰年大二十二岁,算是忘年之交。那个时候,一个头磕在地上,那就是异姓兄弟,可入祖坟。

    虞丰年心中一直有一个担心,两个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以后,虞丰年就问吴璘:“大哥,你我自打临安出发,你一路走来说说笑笑,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自然是担心略州。”

    “略州有什么好担心的?”

    虞丰年说:“我说的是你在略州的一家老小。”

    吴璘大笑:“你是怕金兵抓了我家老小,还是怕田师中那王八蛋?”

    “都担心!不过大哥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啊”

    “哈哈……有什么好担心的?川陕不是我在守,是十万兵马在守,我不在,十五万兵马还在,金兵攻不进来。至于田师中,他到略州接收得了帅印,接收得了人心吗?我带出来的兵将,岂是他说接收就能接收的?”

    “大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可是我还是担心,田师中是个阴谋家,君子永远不知道小人有多坏。我怕他万一冒坏水、憋损招儿,暗下毒手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手下的人不是吃素的,你放心吧,如果田师中老老实实,可能还保得住一条命。如果他敢玩儿阴的,我手下的将士非扒了他的皮!不是老哥哥我在你面前吹大气,在川陕一带,帅印将领没有我的脸好使!”

    “要真如此,谢天谢地。”虞丰年虽然这么说,可依然免不了有些担心。总觉得田师中既然敢去略州接替吴璘,绝不可能毫无准备。希望情形如吴璘所说吧。

    ……

    话要简短,二十天,虞丰年和吴璘来到略州境内。依着虞丰年的意思,别进城。先打探打探,看看城里的情况。

    吴璘摆手说:“兄弟你多虑了,回家还要打招呼吗?咱们就这么大模大样进城,在我府里大摆筵宴为你们接风。”

    虞丰年看他一再坚持,说好吧,希望一切安好。

    众人来到略州城下,一看,城门紧闭。虞丰年就是一愣。这大白天的关什么城门,“大哥,不好。我看气氛不对,咱们得先离开。”

    吴璘也看出来了,可是他不在乎:“兄弟,看来城里情况有变啊,不过那也没什么好怕的,就算田师中掌握兵权又如何。只要我进城振臂一呼,老部下全都得倒戈。放心吧,随我进城。”

    吴璘说着。冲城上喊道:“城上的人,没看到我是谁吗?快开城门,我回来了。”

    楼上的兵丁扶着垛口往下一看,撒腿如飞,往里禀报,不片刻,城门大开,一名将官身披铠甲,带着五六百号人笑盈盈地迎接出来:“啊哈哈哈,吴少保回来了,欢迎吴少保进城。”

    吴璘看到此人,就是一愣,他不认识。

    “你是何人?”

    “吴少保有所不适,我是田大帅手下将官我姓龙,我叫龙有悔,田大帅让我带弟兄们接你入城,大帅已经在城中摆下酒宴,为大帅接风洗尘。”

    虞丰年一听不对劲,又一瞅,跟在他们身后的士兵都握着刀把无视淡淡,就知道不好。把吴璘往后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大哥,此人不是您手下旧将吗?”

    “不是。”

    “既然如此,略州城不能进,快走!!龙兄弟,吴大帅还有些车辆在后面,我们先去取来……”

    虞丰年随口掩饰着,飞身上马,拨马就走。吴璘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飞身上马,可为时已晚,龙有悔一声狂笑:“吴少保,到了家门口怎么能不回去看看呢?弟兄们,请吴少保进城!”

    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明戟长枪一架,呼啦啦把他们包围了起来。虞丰年暗暗叫苦,吴璘怒发冲冠,破口大骂:“混账!我乃川陕总镇抚使、少保吴璘,谁敢抓我……”

    话音未落,“嗖”“嗖”连声,远处飞来三支利箭,吴璘慌忙躲闪,躲过两箭,最后一箭射在左臂之上,吴璘痛叫一声,翻身落马。龙有悔抽出腰下龙泉剑,抵住吴璘:“别动!绑起来!”

    其余众人大惊,十五勇士和吴璘手下二十名随从也都拽出了兵刃,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圈。

    虞丰年一瞧眼下形势敌众我寡,不能硬拼,吴璘落入人家的手里,自己也被人家抓起来就完蛋了,必须先逃出去再想办法。

    想到这里冲十五勇士使使眼色,拽出银蛇剑,高举在空中大喊一声:“弟兄们,略州已经落入叛贼手中,杀了叛贼,救出吴少保!杀啊!”

    佯装进进攻,却一拨马,带领三十多人,调头往外杀。龙有悔的人都严阵以待,护住了龙有悔准备大杀一场,没想到虞丰年等人调头往回杀,一时间手忙脚乱,被虞丰年手下人杀翻了五六十人,杀开一条血路,冲出重围。

    龙有悔不认识虞丰年,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可虞丰年声东击西这一招让他十分惊诧,问手下兵丁:“那人是谁?”

    有人回道:“禀将军,此人是赵昚最为倚重的虞丰年!”

    人的名,树的影。龙有悔大惊:“他就是虞丰年!给我追,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跑了!”

    飞身上马,一马当先追了下去。虞丰年一瞅东南方有一片树林,招呼手下:“往树林里跑!”带着众人赶奔树林方向,转眼就要跑进树林中。

    要进了树林就追不上了,龙有悔在马上张弓搭箭,瞄准了虞丰年,“砰砰砰”连射三箭,虞丰年已经跑到了树林边,左躲右闪,躲过了两箭,第三箭没躲开,正中后背…………(未完待续)
正文 第317章 川陕之变(9)
    虞丰年大叫一声,翻身栽落马下。

    众勇士大惊,跳下马来,把虞丰年架着进了树林。

    龙有悔一箭射中,十分高兴,带人扑到树林边,刚要进去,就听弓弦声响,“砰砰砰……”乱箭射出,龙有悔拨打雕翎,不敢入林。乱箭射倒七八名兵丁。

    “后退!”龙有悔喝止兵丁,左右一摆手,让兵丁兵分两路,分雁翅包抄!

    他自己立马树林边冲着里边大喊:“虞丰年,你跑不了了!天堂有路儿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好端端的待在泉州有什么不好,非要跑来略州,这略州就是就是你的麦城、困龙岭,让你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虞丰年,你给我赶快出来投降,要不然我一把火烧了树林,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树林之中声息别无,龙有悔踏马逡巡,接着叫骂:“姓虞的,快出来,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一……二……准备……三!”

    依然没有回应。龙有悔命令两边包抄的士兵,“冲进去!”士兵们各举刀枪,从两边杀进去,冲入林中,不见虞丰年等人。

    “龙大人,姓虞的他们跑了!”

    “跑了?”龙有悔催马进了树林,果真不假了虞丰年他们的影子。不过,树林之中的一棵大树边有一大片血迹,染红了土地。

    龙有悔阴阴冷笑:“姓虞的中我一箭,流了这么多血,不死也得躺半年。来人哪,给我好好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掘地三尺,把略州城翻个个儿也要把虞丰年给我找到。”

    “是!”众兵丁分成五队,向不同的方向撒下人马。海捕虞丰年。

    ……

    且说龙有悔。

    龙有悔押着吴璘返回略州城。

    此时的略州城“一把手”是田师中。

    田师中心里美!他靠拍张俊和秦桧的马屁发家,为了升官,宁愿当张俊的干儿子,爹长爹短喊了张俊许多年,又给秦桧逢迎拍马,捧脚舔菊。终于媳妇熬成了婆,秦桧谋反,放他兵权,让他带三万兵马前去略州接掌川陕大军。

    他兴冲冲下了略州。宣读圣旨,说吴璘深得圣上眷顾。加官进爵,留在京师一年,做临安禁军顾问。川陕兵马暂由他田师中接任。

    当时掌管川陕兵马的是吴璘的长子吴挺。吴挺十分怀疑,可圣旨写得清清楚楚,只好交了帅印。不过,交印不交权,川陕兵马照救听他吴挺的。

    田师中升帐点卯,吴挺等大小将官也照例都到。但一遇到军机大事,要设防金兵、守将轮值,田师中说了不算。他想在川陕大军中重要的位置安插上自己的亲信。对不起,旧将不买账,新人进不来。

    田师中不信邪,这一天抓了西凤州兵马都监老将军秦正一个把柄,要把他拿下,安插自己的堂弟田柄做凤州兵马都监。

    将令刷下来。田柄兴冲冲地带人赴任,走到半路被一帮悍匪杀得四散奔逃。田柄被打断右腿,终身残废。

    田师中起初还以为这事就是土匪干的。后来一扫听,不是,那些土匪是秦正的手下扮的。大怒,下令调秦正来略州,要把他开刀问斩。

    吴挺率领一干将军苦苦求情,田师中说什么都要杀,把秦正绑到法场,谁求情也不答应。气的吴挺拔出宝剑,一刀劈翻帅案,质问田师中:“你为什么杀秦正?你说他手下人假扮土匪打断了田柄的腿有何凭证?秦正苦守边陲多年,劳苦功劳,你因何要撤了他的职位?……”

    吓得田师中脸色苍白,这才知道,在这略州城,帅印算个屁!一切都是老吴家说了算,吴璘不在,就听他儿子吴挺的,就算吴挺不在,他还有十一个弟弟,还有若干堂弟。就算老吴家没人,川陕各州的兵马总管他一个也管不住!

    交帅印那是给面子、遵圣旨,但也仅此而已!

    到最后,西北重要职位他一个人也没有安插上,反倒把堂弟搭了进去。

    可是此事不能就此结束啊,他心里最清楚,秦桧在朝廷谋反,不管成功与否,用不了三两个月,消息必能传到川陕,到那时,自己是秦桧派来的,圣旨也是假的,一旦消息捅出去,吴挺还不得把自己撕碎了吃?

    还有吴璘进京一事,一旦老吴家的人、川陕各路将军听说吴璘在临安遇害,非把自个儿挫骨扬灰不可。

    田师中越想越害怕,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候,有人找上门来。此人自报姓龙,叫龙有悔。说自幼跟着奇人异事学习兵法战策,武库用武之地。只要得到一个机会,就能帮助田师中成就大事。

    田师中一瞅这龙有悔姓龙,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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