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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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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日近中午,虞丰年肚中饥饿,到一家大饭店中吃饭。
十九个人在二楼坐了三桌,虞丰年这桌靠着窗户,隔着窗户能看到大街上的情景。就在窗户下面马路对面,有间卦馆,门前挑着巨大的旗子,旗子上画着一张太极图。
左右高挂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堪破旦夕祸福”,下联配“算尽古往今来”。
卦馆的生意可真好,门前二三十人排队等着算卦。
无非是个卦馆而已,起初虞丰年并没有在意,边在楼上吃饭,便随意看着下面。
没过多久,卦馆内突然有人大笑三声,声音十分高亢有力,虞丰年扭头观看,就看卦馆里一阵大乱,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仰天长啸三声:“哈哈,哈哈,哈哈,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只要死得其所,定能永垂不朽。”
说完之后,扬长而去。
虞丰年看到那人吃了一惊,身披黑色的斗篷,头戴斗笠,帽檐压得很低。勇士们看到他都是一愣:“老大你看,黑斗篷,此人难道是在处州救人的那个?”
“有可能,追上去请他酒楼吃酒,我倒有意结识这位好汉。”
一位勇士当即奔下楼去,去追那位黑斗篷的英雄。虞丰年等人在楼上等着,可等了许久,回来禀报:“老大,那人骑马往北去了,很快,没追上。”
虞丰年微微叹气:“唉,可惜,希望还能有缘相见。”(未完待续)
第290章 神秘英雄(2)
没追上那位英雄,虞丰年十分可惜,心里盼着能再有机会见面交个朋友。
虞丰年吩咐众人:“你们喝茶等我,我到对面卦馆问问,那穿斗篷的为何大笑,又为何说出‘生又何欢、死有何惧’的话来。”
众人选出两个人陪着虞丰年,其他人坐在楼上等着。
三个人下楼,来到对面的卦馆。门前还排着长队,虞丰年不想排队,问手下:“可带了铜钱或者碎银子?”
一名勇士当即明白,从怀里掏出两吊钱来,“嘎巴”拽段绳子,往地上“哗啦”一撒,“谁的钱掉了?捡钱了。”
排队的众人谁不争先恐后去捡,卦馆门前乱成一团。趁这个机会,虞丰年闪身进了卦馆。
卦馆分内外两间,中间隔了一层珠帘,珠帘晃动,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虞丰年挑帘就往里进,从里面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道童,伸手拦住虞丰年:“等等,你要算卦?先交一两银子。”
“我还没算呢,因何交钱?”
“这叫排队挂号的号钱,谁来算,都要先交一两银子,要不然到别处去算。”
嘿!太黑了,这真是店大欺客,算卦跟到医院看病一样,没看病,先交挂号费。虞丰年说:“我不算卦,我问事。”
“问事还不就是算卦?看你穿绸裹缎像个大商人,连一两银子都出不起吗?”
“算了算了,我交我交。”虞丰年懒得跟他打嘴仗,让手下人递上一两银子,道童这才放他们进去。
虞丰年进了帘子。里面有一个大房间,四壁皆空,只正中间放着一个蒲团,一个老道面朝里打坐在蒲团上,身形极瘦。高挽牛心发缵,身着黄色道袍,怀里抱着一柄拂尘,露着稀稀冷冷的几根尘尾。
虞丰年为表尊重,口打问讯:“仙师请了。”
老道派头很大,头也不回:“你问什么?”
虞丰年说:“我一不问喜。二不问忧,三不问姻缘,四不问运程,我想问一问仙师,刚才从您这儿出门、穿黑色斗篷那人的情况。”
那道士似乎一愣:“哦?问个死人做什?”
“死人?”这道士大白天说话就让人毛骨悚然。“仙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好端端的,为何说他是个死人?”
“好端端的只是眼下,过了这几天就不一样了。”
“请仙长指点。”
道士闭口不言。两名跟随的勇士对道士很是鄙夷,却摸出二十两银子递给虞丰年,虞丰年双手递给一旁伺候的道童,“仙长,这点银子不成敬意。请仙长指点迷津。”
道士反问道:“你与他有何关系?”
虞丰年说:“半面之缘。”
“何为半面之缘?”
“我见到他,他却没见到我,所以只能成为半面之缘。”
“既然你们素不相识。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受他牵连,惹上一身晦气。。”
“多谢仙长提醒,不过在下命硬,人家都说我是个无父无君之人,不怕受人牵连。仙长单讲无妨。”
那道士身子又是一震,不知道在哪儿摸了一把。那蒲团自动转了一圈,两个人面对面。
虞丰年打量那道士。好家伙,少说也得七十岁,十分凶恶,两眼微合,长眉低垂到颧骨,两腮深陷入骨。
与此同时,那道士也在打量虞丰年,长眉抖了几抖。“这位施主,你要问他什么?”
虞丰年说:“我想知道他卜了什么卦,还想知道卜卦的结果,请仙长赐教。”
道士沉思良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旁边有墨,他用小指蘸墨,在纸条上写道:“从何处来,回何处去,放下仇恨,方得善终。”
虞丰年不解:“仙长,这是何意?”
道士说:“这就是我写给那人的卦辞。他从南方而来,要往北方而去,我算定他此一去凶多吉少,有死无活。纵然有贵人相助,也至少缺损一臂……”
“所以,仙长就劝他迷途知返,返回南方是吗?”
“不错,只可惜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已点破天机,却无法改变他的命运。”
“原来如此。”虞丰年又问:“我见那人连番大笑,而后扬长而去,难道他认为你算得不准,不听你的话?”
道士摇头:“非也,他信,但他去意已绝,宁死也要去做他想做的事。”
“这么说,他倒是条汉子。您知道他要做什么事吗?能否告知在下?”
道士眼皮一抬:“你要做什么?”
虞丰年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爱惜他是条汉子,想要救他一命。”
“哦?”道士第三次表现出惊愕来,“他去杀一个人,这个人权势熏天。”
虞丰年一皱眉:“他要杀谁?”
道士摇头:“我闭上眼睛只能看到他拎刀欲杀,而那人如在云雾之中,恕在下法力不够,看不真切。”
虞丰年说:“既然如此,我要如何阻止他?”
道士又摇头:“我给他算卦,只能看出他的往事今生,却看不出你的喜怒祸福。”
旁边的一名勇士一阵鄙夷,又掏出二十两银子,往道童手里一砸:“老道,你就绕圈子吧,不就是想多赚钱吗?给你,算吧。”
老道像没听见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
虞丰年微笑说道:“仙长不要跟下人一般见识,要不然你也给我看看,算上一卦。我本没有算卦的打算,只是觉得跟仙长有缘,望仙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多多指教,尤其看看我该如何能救那穿斗篷的英雄。”
道士面无表情,闭上眼睛轻轻唤道:“童儿,请失主抽一支签。”
旁边的道童抱过签盒,拿给虞丰年,虞丰年“哗啦哗啦”轻摇了两下,掉出一支来。道童弯腰捡起来,双手呈给老道:“师父,请您开天眼,问一问他的前程。”
老道搭眼瞄了一眼那支签,猛地睁圆了双眼,抬头打量虞丰年:“你?不可能不可能。童儿,把这支签放回去,请失主再摇一支签。”
虞丰年被他看得发毛:“仙长,您看出什么来了?”
老道不语,又闭上了眼睛。虞丰年无奈,接过签盒,多摇了几下,又蹦出一支签子。(未完待续)
第291章 逆天一卦
道童捡起来,再次捧在老道的面前,老道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打蒲团上一下子蹦了起来,围着虞丰年转了三圈,连说了二十多句“不可能”。
虞丰年和两名随行的勇士无不惊骇:这老道疯了?莫不是在故弄玄虚?“仙长,你看出什么来了,为何如此恐慌?”
道长转过身去,掐着手指反复掐算,越算脸色越晦暗。本来瘦脸就黑,现在更蒙上一层土灰。
虞丰年再三追问,老道重新把签子放回签筒,双手捧给虞丰年:“摇!再摇。”
虞丰年无奈,双手抱着签筒哗啦哗啦这通摇,足足摇了二三十下,跳出一支竹签。老道扑上去捡在手里却不敢看,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无量天尊”念叨许久,终于张开双手,看了一眼,“扑通”坐在地上,竹签也掉在地上。
虞丰年捡起竹签看了看,上面写了六个字“乾为天,上上签”。
虞丰年不懂,“仙长,这卦签之上明明写着‘上上签’,你却为何这般反应?难不成你……”虞丰年本来想说,“难不成你故弄玄虚,要骗我的钱吗?”话到嘴边,下半句咽了回去。
老道不语,在地上画八卦,又在八卦旁边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写些什么、画些什么。
两个随从实在看不下去了,吼道:“老道,你别卖关子,演得太假,说吧,想要多少钱,我们东家都会给你。”
小道童反斥道:“闭上你的嘴。你当我师父缺钱吗?”
虞丰年也拍拍那勇士的肩膀,示意他静观其变。
虞丰年蹲下来。小声问老道:“仙长,我只是个商人,你吓到我了,请仙长指点迷津。为何上上签你却一脸惊慌?上上签不该祝贺我吗?”
许久,老道慢慢站起来。后退三步,然后竟然恭恭敬敬跪下来,给虞丰年磕了三个头。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虞丰年伸手相搀,把老道扶起来。老道起身长叹一声:“天意如此,天意如此。施主。我且问你,你可是姓虞,打泉州来?”
“这能看得出来?仙长可真是神人!”
“既然你姓虞,那就没有错了。施主,请您快走。我不要你的卦金!”老道把道童手里的银子要过来,还给虞丰年。
虞丰年哪里肯收:“仙长,我再给你多一倍的钱,你得把话说明白。”
道长摇头:“此事事关重大,恕小道不能妄言。”
老道说着,招手唤小道童:“通知门外众人,今日起闭馆三个月,若要算卦三个月以后再来。”
道童不敢多问。出门应付众人,门外吵吵嚷嚷乱成一团。老道不理会虞丰年等人,拂尘一摆就要抢出门去。
一名勇士连忙拉住:“嘿。老道,可没这么算卦的,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没见过抽了签不给算卦的。”
老道连挣了几下没能挣脱。
虞丰年笑道:“仙长,我的胃口完全被你吊起来。你不能放我的鸽子,丑话说在前面。今天要不说个明白,你可走不了。这竹签上写的什么意思。有什么预兆?”
老道面如死灰,只好接过竹签说:“你一共抽出三根竹签。我算定你大富大贵,第一次会抽出一根上上签,可是没有,你只抽出一根中上签,‘天山遁’,主浓云蔽日,卦辞曰:‘上乾下艮,天下有山,山高天退,阴长阳消,小人得势,君子退隐,明哲保身,伺机救天下’。卦象曰:浓云遮日不见明,劝君且莫出远行,婚姻求财皆不利,提防口舌到门庭。”
“仙长,我听不懂,你能不能解释解释。”
“你不需要懂,只要明白,这一卦不符常理。所以我又让你抽出第二支签,如果你第二支签是中上签或者中下签,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你第二支签却是上上签——天风姤,主‘他乡遇友’。卦释:上乾下巽,天下有风,吹遍大地,阴阳交合,万物茂盛。卦象曰:龙困边陲志难伸,壮志难酬到如今,时来只因逢知友,龙榻对面欢谈心。”
虞丰年依然听了个似懂非懂。“仙长,我还是听不懂。”
老道说:“你还是不需要懂,只要记住,这一卦更加不该出现。最可怕的是第三卦。”
“可是第三卦还是上上签。”
“不错,可是这个上上签比那个上上签还要好。这支签为‘乾为天’卦,主‘困龙得水’。卦释:上乾下乾,乾象征天,比喻龙,故有困龙得水之象。困龙得水者,乃是一条蛟龙,久困渊中不得舒展,忽然天降大雨,得雷鸣而起,任意飞腾。卦象曰:‘困龙得水好运交,不由喜气上眉梢,一切谋望皆如意,往后时运渐渐高。’”
虞丰年手下的勇士实在听不下去了:“老道,你能不能说人话,什么这卦那卦?”
老道瞪了他一眼,对虞丰年说:“这么说吧,你三卦算下来,未来三十年步步升腾,主飞龙在天。谁曾算过这样的卦?柴世宗!昔日柴世宗柴荣推车贩伞,久不遇时,曾占此卦,后来果有郭威绝嗣,将位让于给他,身居大位。就如困龙得水之象。”
勇士一喜:“你的意思我们东家还有当皇帝的命?”
“要看施主的造化。”
虞丰年大笑:“仙长你可折杀了我,莫不是要官府抄我的家灭我的门吗?”
老道紧闭双眼,轻轻吟颂道:“蛟龙久困浅渊中,一日飞腾起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
虞丰年仔细琢磨这四句话的意思,稍一愣神,老道夺门而出,带着小老道急匆匆走了,连卦馆的门也没锁。
两名勇士想去追赶,被虞丰年叫住:“别追了,一派胡言,不听也罢。”
一名勇士说:“头儿,要我们看,这老道不像说谎,你瞧他,吓得不成样子,好像说漏了天机一样。”
另一名勇士也说:“是啊,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想要钱,可是后来把钱又退给了咱们。难道头儿你真的是飞龙在天,有天子之相?”
“去!不要胡说,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跟其他十六个人只字都不要提。”
“是,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继续赶路,去追那个穿斗篷的人。”(未完待续)
第292章 反常(1)
虞丰年在婺州算卦的事情要两名勇士保密。
那么说虞丰年信不信道士所说?信!开始不信,后来被人一语道破姓氏和来历,心中也咯噔了一下。
尤其老道吟诵的那四句偈语:“蛟龙久困浅渊中,一日飞腾起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今有祸不成凶”,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自己久在外地,不在临安,有朝一日到了京城必将搅得风起云涌吗?
虞丰年把这件事情牢记心中,带领十八勇士继续往北赶路。
这一天傍晚来到严州,距离临安很近了。
虞丰年等人找了客栈歇马投宿,让勇士们守在客栈之中,他带了编号“零零一”和“零一八”两名勇士到街上走走逛逛。
为了方便管理,虞丰年手下的十八名勇士内部不记姓名,只有数字编号。虞丰年本人是“零零零”,其余是“零零一”到“零一八”。虞丰年自任队长,“零零一”任副队长。
严州与婺州更有不同,虽不是临安,也算天子脚下,本该更加繁华,可是,虞丰年三人走在街上就发现,严州城中各种萧瑟,大街上的官兵一队接着一队,如同战争将至。
街上百姓不多,小商小贩也都早早地收了摊。找几个人一问,都说要打仗,可谁也说不清要跟谁打仗。虞丰年让一名勇士到严州衙门口侧面打听一番,回来禀报说,不是严州打仗,是临安下令戒严,据说临安可能要兵变。
虞丰年大吃一惊:兵变?谁兵变?为何兵变?难道是秦桧?
虞丰年放心不下。告诉勇士“零零一”,速回客栈,带领“零零二”到“灵一零”火速赶奔临安,分头刺探情况,及时来报。
“零零一”不敢怠慢。回去准备了。
虞丰年心中有事,带着“零一八”也赶回客栈。
该着有事,回去的时候走了另外一条路,路过一座古庙,庙墙残破,里面前后两进大殿也残破不堪。
两人突然听到庙里有女子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和一群男人的淫|笑之声。
“救命啊。你们放了我吧,我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回家……”
“放,我们当然放你,只要你跟我玩两天……”
“放开我,放开我!”
虞丰年大惊。“听到了吗?有人调戏妇女。”
“零一八”说:“听到了,管不管?”
“还有不管的道理?快去看看!”
两个人翻身上墙,跳进去直奔大殿,到了窗外往里一看,五个恶棍一主四仆正在调戏一名女子。那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被逼在墙角,瑟瑟发抖。“大爷。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两岁的孩子等我,放了我吧。求你们……”
那主子嘿嘿直乐:“妞啊,哥希望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哥想疼你呢,来吧……”那家伙扑住女子就要撕扯他的衣服,有两个家奴上去一人拽住女子的一条腿,女子拼死挣扎。怎么能抵抗三名大汉,眼看着女子就要被他们侮辱。
窗外。虞丰年和“零一八”看到眼里,怒在心头。“零一八”轻轻抽出暗藏的宝剑。“老大,我去弄死他们。”
刚要大叫一声破窗而入,虞丰年一把拉住,冲里面努努嘴。“零一八”一看,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大殿之中还躲着一个人。
大殿之中矗立着许多佛像,什么佛祖观音金刚罗汉。在正中间的佛祖后面站着一个穿黑斗篷的人,从窗外正好能看到他。只见他眉头紧皱,一脸嫌恶地瞅着五个恶棍,狠狠几狠,硬生生忍住,没有出手救那女子。
“零一八”低声说:“是那个黑斗篷?”
“没错!可是他在里面为何见死不救?待我逼他救人。”
虞丰年从地上摸出一个石块,往里一弹,“啪嗒”,正打在佛祖身上,五个恶棍听到动静,吃了一惊,扭头却看到“黑斗篷”,“少爷,有人,你是什么人?”
他一嚷嚷,那少爷主子一愣,女子趁机逃出魔掌,直奔黑斗篷:“大爷救命,大爷救命。”
那“黑斗篷”再也躲不住了,只得现身。
恶少和两个家奴气儿不打一处来:“嘿,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
“黑斗篷”也不说话,拉起女子就走。
恶少和恶奴大怒,又拦在面前:“嘿,找死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松手!”恶少伸手去抢,黑斗篷拉着女子连连后退,怒道:“我无心管你们的闲事,也不想与你们为仇,请你们放了这位女子和在下,在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哟嗬,你他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想得倒美,老子的女人没了,想英雄救美,你也不称量称量自己的斤两。给我打!”
恶少一声令下,四个恶奴像恶狗一样扑向黑斗篷和那女子。黑斗篷身法迅捷,一拽女子,两个人跳到一边,四个恶奴扑了个空。
“还躲?看你往哪儿躲?”四个恶奴调头围堵。“黑斗篷”拉着女子四处闪避。
虞丰年和“零一八”在窗外越看越糊涂,怪了,凭黑斗篷的身法,要杀这几个人应该轻而易举,为何不出手,却一位四处躲避呢,真是看不懂!
“零一八”低声问虞丰年:“老大,黑斗篷是个窝囊废,不如我进去杀个痛快。”
“不要急!”
虞丰年有意看看黑斗篷的真功夫,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瞄准了弹射而出,正打在黑斗篷的腿肚子上,“啪嗒”,“哎哟”,黑斗篷未加提防,站立不稳,摔在地上。
四个恶奴手疾,两人扑在黑斗篷的身上,两人拽住女子,硬抢了过来。黑斗篷大怒,一个“狮子摆头”,身子一晃,两个恶奴被推射出去,摔在地上。
黑斗篷大怒:“你们不要逼我动手,快放了那女子,我不想与你们为敌!”
那恶少呲牙狂笑:“逼你动手你还能怎么样?”
“我不想伤人,你们不要惹我,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
“杀我?哈哈哈……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严州知州,我要少一根汗毛,卸你一条腿!”(未完待续)
第293章 反常(2)
黑斗篷的行为有些反常,面对这五个恶少,语气中竟然三分央求:“那你们说,如何能饶过她?”
恶少大笑:“怎么,怕了?你个怂货,没那本事就别揽闲事,要我饶了她可以,趴地上给我磕一个头,瞧见没,从老子胯下钻过去……”
恶少岔开一两腿:“钻吧。”
“你?”
“怎么?不钻?不钻你就走不了,这娘们儿老子要定了!”
窗外的虞丰年和“零一八”早都气炸了肺,心说怎么回事,这黑斗篷难道是个怕官的人?男儿膝下有黄金,钻裆是多大的耻辱!再说了,怎么能跟恶少讲理?刀剑一挥,杀了他们算了!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黑斗篷骑虎难下,既不想得罪这帮人,又不能见死不救!
众恶奴叫嚣着:“钻啊,快钻!不钻的话,我们少爷不但要了这小娘们,你的命也得留下。敢跟我们斗,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敢跟我们爷们斗,别说你一个闯江湖的,朝中的大臣又如何?我们老爷背后是当今的秦丞相……”
“什么,秦桧?”不听这个还好,一听这个,黑斗篷面色陡变,一脸杀气!“你说什么?你们都是秦桧的人!”
“怕了?不错,我们老爷是秦丞相夫人的表弟,怕了吧,钻吧。”
“哈哈哈……”黑斗篷仰天大笑,“我本不想管你们的闲事,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老贼秦桧的手下,你们的死期到了!”
“嘿,小子。你敢骂秦丞相,给我打……”恶少一声令下,众家奴猛扑黑斗篷,万没想到,黑斗篷突然翻脸。一转身,手上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举剑在手,左削右砍,三招两式,四个恶奴都被砍翻在地。死于非命。
恶少大惊,情急之下,挟持了那女子:“不要过来,要不然我……”话未说完,眼前人影一晃。只觉得一凉,黑斗篷手里的长剑已扫断他的咽喉,手法干净利索,杀四个人,如此简单。
剧情逆转太快,虞丰年和“零一八”吃惊不小,刚才还瞻前顾后,恶少家奴一提秦桧。就像点了炮仗,看来他是秦桧的仇人,可为什么刚才那般表现?
“黑斗篷”杀了恶少。转身对女子说:“姑娘,天黑了,你快走吧,能跑多远跑多远,我有事要赶去临安,不能在此多多耽搁。”
女子哭着给“黑斗篷”磕了三个头。跑出门去,消失在夜幕之中。虞丰年和“零一八”闪在一边没有被女子发现。
女子走后。“黑斗篷”把死尸摞在一起,到院子里抱了许多柴火。要把死尸连同寺庙一起烧了。
刚要点火,庙门外一阵大乱,来了许多官兵,足有五六十人,押着刚才逃跑的女子,女子脸上青肿,昏昏沉沉,看来被打得不轻。
“是不是这儿?进去找找,看看衙内在不在?”
官兵吵吵嚷嚷闯进院子,大殿中的“黑斗篷”叫苦不迭,“糟糕糟糕,怕什么来什么?”顾不上点火,飞身跳到佛龛后面,躲藏了起来。
刚刚藏好,大殿的门被官兵一脚踹开,一眼瞅见殿中的死尸,“呀,不好了,衙内被人杀了。”
为首的官兵跑来一看,正是要找的人,顿时额头直冒冷汗:“坏了,衙内一死,咱们谁他妈也活不了。”又一摸尸身,还没有凉透,“弟兄们,衙内刚死不久,凶手一定还在附近,给我搜,见到凶手,格杀无论。”
躲在佛龛背后的黑斗篷握紧了剑把,深吸一口气:“官兵太多,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难道我命中注定无法做成那件事?罢罢罢,今天就今天,莫不如先在此大开杀戒,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正要仗剑杀出,听外面厮杀震天,叮咣五四,惨叫连连。“黑斗篷”大惊,仗剑跳到大殿之中,却见一主一仆,两个商人打扮的年轻人正跟官兵厮杀。
两个人的招数奇特,杀招频出,高个的主子左手一把黑光凛凛的匕首,右手一把软剑,挨着死、碰到亡,招招毙命。矮个的仆人手使一把斜山断头刀,刀宽背厚忍飞薄,一出手干净利索,转眼间,一二十人死于利刃之下。
黑斗篷一阵惊喜,顾不上许多,挺宝剑直取官兵。
三个人都是杀人的祖宗,官兵可倒了血霉,片刻工夫,只剩下五六个人,为首的官兵打着打着,转身一看,只剩下这几个人,顿时吓得腿肚子转筋,顾不上许多,抽身要走,蹿出殿门,没跑出五步,黑斗篷甩手掷出利剑,正中后心。
官兵身子回转,想看看死在谁的手里,黑斗篷飞身赶到,抓住剑把,拔出宝剑,官兵惨叫一声,死尸张倒。
黑斗篷握剑回身,见身后只剩下那主仆二人,其余人等全被杀死,正在死尸身上擦拭兵刃上的血迹。
那商人打扮的主仆二人正是仗义出手的虞丰年和“零一八”。这一仗杀得可真是痛快。
“零一八”到旁边夫妻瘫软在地的女子,好好安慰一番,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他赶快逃走。
这边虞丰年则面带笑容来到“黑斗篷”的近前,抱拳拱手:“这位仁兄,好身手,在下虞丰年想交你这个朋友。”
“虞丰年?你是泉州知府虞丰年?”“黑斗篷”头上戴的斗笠不取下来,反而往下压了压,盖住了半拉脸。
初次见面,虞丰年也不好责怪,颔首道:“不错,在下正是虞丰年。”
“多谢虞大人救命之恩。”“黑斗篷”抱拳还礼,却不报自己的姓名,“久闻虞大人大名,如雷贯耳,只可惜相见太晚,聚日无多,在下有事在身,若有来生,再抱大恩。告辞!”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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