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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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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
“现如今,不管是在临安还是在东南沿海,秦桧的势力都超过官家,逼反秦桧,恐怕会出大乱子。所以,我们不仅要留着泉州侯,还要封锁泉州去往临安的大小道路,不能让泉州侯给秦桧送信。等咱们把东南一带全部拿下,能调动所有兵马的时候再说。”
众人恍然大悟,这才体会到虞丰年用心良苦。周晨星问:“官人,既然如此,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怎么做?”虞丰年思考再三,反问众人:“师兄,程都头,如果你是林一飞,你要怎么对付我?”
王无忧和程不忧想了想,同时说道:“我会杀了你。”
虞丰年点头:“嗯。打人一拳,防人一脚,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防备林一飞狗急跳墙。”
正说话间,衙役飞奔来报:“报!报大人!泉州侯府派了人来,请您过府饮宴!”
大堂之上的众人都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王无忧说:“说曹操曹操到,师弟,看来林一飞摆了一桌鸿门宴,请你去喝毒酒呢。”
虞丰年摇摇头:“应该不会这么快,我猜想不错的话,他是要示弱求和,麻痹我们。”
“那我们去吗?我听说他们家里女眷特别多,而且都特别漂亮。”王无忧说起女人,禁不住搓手流口水。
虞丰年说:“不去。我困死了,今天啥也不干,睡觉去。晾晾他;咱们这边越安静,林一飞就会越心神不宁。”
宴席结束。虞丰年让人给岳雷找地方住下,他带来的八百好汉,十里挑一。优中选优,选出五十人。留下保护知府衙门的安全,其余人等让人带到清泉山上去暂住,随时听从调遣。
周晨星陪虞丰年回到后堂,让下人给他准备了洗澡水。周晨星打发下人下去,亲自服侍虞丰年美美地泡了个澡。虞丰年让周晨星也把衣服脱了,一起来洗鸳鸯浴。
自来到泉州,很久没有如此放松了,这几日也没有跟几位夫人亲近。两人洗了一会儿。兴致高昂,就在巨大的澡盆里颠鸾倒凤,巫山行云,弄得澡盆里潮起潮落,屋子里水漫金山。
半个时辰,澡盆里一半的水去了,俩人也都筋疲力尽,两相惬意。虞丰年靠在澡盆里,周晨星靠在他的身上,嫩手扶着腰下之物说:“官人疲惫了吧。好好休息几日。”
虞丰年摸着他的头发说:“恐怕林一飞不会让咱们好好休息的,我料定今晚必定派刺客前来刺杀我,等会儿咱就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晚上起来抓刺客。”
周晨星吃惊道:“他们晚上真的会来?唉……”
“为何叹气?”
“我觉得官人好累,好危险。这几日,我们姐妹每日替官人担心,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万一一朝疏忽。遭了小人的暗算,让我们姐妹怎么活?这几日。希延妹妹心情低落,不喜欢现在的生活。虽然能跟喜欢的人日日厮守,但憋得慌,想回北方牧马放羊,日子才过得舒服。其实我和她一样,盼望着逃离争斗,我们夫妻一大家子岂不逍遥自在?”
虞丰年被周晨星的话打动,是啊,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自己挫败林一飞,乐在其中,却让四位夫人替自己担心。“夫人放心,待到功成之日,我决不留恋权势,一定带着你们隐居起来,过百年逍遥的日子。只是眼下跨下骑虎,抽身而退还不是时候。”
周晨星嗯嗯连声,凑上粉嫩的红唇。虞丰年把她翻过身子,与她跌股相交,灵莽探巢,又缠绵一回。然后出了浴盆,擦干了身子,与周晨星相拥而眠。
一觉睡到了定更天。两人起来,与刘飞燕、完颜希延和颜如玉一起用了晚餐。把岳雷召集过来,嘱咐一番,岳雷领命前去部署。
……
……
放下虞丰年不说,再说泉州侯林一飞。他逃回后府,暴跳如雷,桌子掀翻,椅子摔烂,下人端上来的茶水,摔到了南墙上,吓得丫鬟仆人谁也不敢靠近,肩上的猴子蹿到了房顶上吱吱乱叫。
林一飞指着通判朱通海一阵臭骂:“都是你出得馊主意,你不是说虞丰年手里没人吗?说他最多还有三五十人可用,怎么突然蹿出来七八百号人?我府里一百多号杀手养了多年,屁都没放一个就被人杀的杀,砍的砍,死的死,一个都没回来!”
朱通海被他骂得狗血喷头,屁也不敢放一个,他跟林一飞一样,根本没闹清楚怎么回事?不知道虞丰年突然杀出来的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短短两天,虞丰年长成了参天大树,林一飞这棵大树枝叶凋零,快成了光杆司令。
林一飞砸了一通东西,骂得没了力气,肥胖的身体往椅子上一瘫,眼望房顶,心如死灰:“完了,都怪我没听老头子的话。老头子写信嘱咐我小心虞丰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一来泉州就应该把他除掉,事到如今,悔之晚矣。”
后堂里,十多房妻妾听说了事情,都来到前厅,一看眼前的情景,都哭哭啼啼,谁也没有主意。林一飞给气得大骂:“哭什么?老子还没死,都给我滚!滚得远远的!”连骂带打,轰出门去,重新躺回到椅子上。
躺了许久,微微睁开眼睛,问呆站在一边朱通海:“朱通判,你今天没话了吗?平日里老子可没少给你好处,你倒是给老子指条路啊?”
朱通海很是尴尬,躬身说道:“侯爷,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兵行险招,行刺虞丰年。”
“行刺?”
“没错,行刺!侯爷请想,昨天虞丰年一晚上没睡,上午又刁难相爷,此时必定疯狂庆功、放松警惕,今天晚上咱们何不选派高手,摸到虞丰年的住处,一刀结果他的性命。”(未完待续) 这时候,却见台下蹿上来五六十名猎户、行商小贩,拽出暗藏的刀枪棍棒困住黑白双鹰。等一出手,黑白双鹰大惊失色:这些人的功夫远非普通衙役可比,武功高强。
台上台下彻底乱了,台下老百姓四散奔逃,如受惊的羊群一般。
台上的官员丑态百出,有的奔跑下台四处躲避,有的钻到了桌子底下,只有虞丰年不慌不忙,往椅子上一坐稳如泰山。
朱通海想趁机搞乱浑水,高叫道:“虞大人,危险,快走。”然后趁机架起林一飞奔下台去。林一飞不忘回头辩解:“黑白双鹰叛变了,虞大人快将他拿下,本侯万分感谢。”
周晨星拽出宝剑,就要拦下他们,虞丰年不让。周晨星十分意外:“他们明明是坏人,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为何不趁机抓了他们?”
虞丰年微微一笑:“让他们去,现在还不是捉拿他们的时候。”周晨星这才放弃追赶,擎着宝剑虎视眈眈,保护虞丰年。
虞丰年冲着下了台的林一飞高声喊道:“侯爷放心,一切交给本官。”说归说,往椅子上一坐,脚往桌子上一翘,看众人激斗黑白双鹰。
黑白双鹰从台上打到台下,偷眼观瞧:“我操了,那些同伙呢,一百多名杀手为啥只剩下我们俩?”刚一分神,“扑哧”,黑鹰大腿子上被扎了一刀;“哎哟”,白鹰胳膊上被砍了一刀。
黑鹰大喊:“风紧,扯呼,我来断后。”说着两人联手猛攻东南方向,龙头杖上下翻飞,杀开一条血路。眼看着就要杀出重围,耳轮中,“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穿胸而过,那么厉害的黑鹰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死于非命。
众人一愣,回头看,见猎户打扮的岳雷手拈着宝雕弓。
白鹰血灌瞳仁,却见岳雷又张弓搭箭对准了自己,吓得惊魂失措,拔腿就跑,逃出了重围。
岳雷连发了三箭。可这家伙身法奇快,像黄鼠狼一样,左蹿右闪,三箭全都落空,眼睁睁看着他逃之夭夭。
岳雷带着众人来到虞丰年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跪倒一片。虞丰年非常高兴,把岳雷拉起来,左看右看,欢喜不已:“兄弟,多亏你及时赶到。”
岳雷不敢贪功:“还是大哥运筹帷幄。考虑周全,只可惜跑了白鹰。好在抓了一百多名恶贼。来人哪,押过来。”
岳雷冲身后一招手。一百多名杀手全都被绳捆索绑,押在公审台前。虞丰年大喜,这帮人被抓,林一飞没成光杆司令也差不多了。以后对付他易如反掌。
虞丰年让人把这帮人关入泉州大牢,严加审讯。又命人打扫“战场”,清理尸体和血迹。
除了朱通海和林一飞等少数几个,那些散去的官员们都聚拢了来,围着虞丰年嘘寒问暖、巴结逢迎,多少人心中都在暗自庆幸。好在刚才没有给林一飞磕头。
散去老百姓此时又都围拢过来,通过今天这个事情。老百姓彻底看到了虞丰年的手段、林一飞的狼狈,也看清了泉州的局势。许多老百姓跪倒在虞丰年的面前喊起冤来。告的都是林一飞。
虞丰年站在公审台上,朗声说道:“父老乡亲,你们受委屈了,从今天起,我虞丰年发誓,我在泉州的一天,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点的委屈。明天起,我命专人坐阵府衙接待各位乡亲,你们都可以前去申冤诉苦。
“你们放心,只要我在泉州一天,这座公审台就不会拆除,谁让百姓受委屈,不管他是贪官还是污吏,不管他是恶霸还是悍匪,我决不轻饶,拉在这儿当众责罚,该打则打,该杀则杀!”
成千上万的百姓欢呼雀跃,有些老人妇女眼泪直流,喊着“青天大老爷”“泉州天亮了”……
……
虞丰年带岳雷众人回到知府衙门,摆酒设宴款待,长叙离别之情。岳雷说,三江水寨那边一切都好,大家都很想念虞丰年,母亲李氏尤其想念这个干儿子。虞丰年也说了这一年来的经历,尤其派来泉州以后与林一飞明争暗斗的遭遇。岳雷十分惭愧,说本可以提前半个月到的,但途中向导引错了路,耽误了行程。
酒桌上,周晨星、王无忧、程不忧等等许多人都不明白一个事。王无忧就问:“师弟啊,眼下泉州侯府只剩下了空壳子,林一飞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剩下最多二三十个门客,泉州的大小官员也都很识时务地投靠了咱们这边,我想不明白,今天为什么不把林一飞和朱通海一道抓了?然后定他们十条八条杀头灭族的重罪岂不一劳永逸,咱们在泉州也安安生生过两年太平日子?”
周晨星、程不忧、岳雷也都望着虞丰年,等着他的答案。虞丰年笑而不答。
王无忧建议道:“要我看,现在抓捕林一飞正当其时?要不然这样,等晚上,我和岳雷兄弟领些弟兄直接冲进他的府里,抄了他的家,把他绑来见你。”
虞丰年急忙阻止:“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抓捕林一飞的时候。”
王无忧不服气:“在公审台你也说不是抓捕他的时候,可是为什么?他是掉了牙的老虎,怕他什么?”
虞丰年反问他们:“我们到泉州多长时间?”
“一个月。一个月摆平泉州官场,平掉清泉山,这功绩何等显著?我看就应该趁热打铁。”
“话不是这么说,诸位请想,如果我们抓捕了泉州侯,消息传到临安去,秦桧会怎么想?”
周晨星说:“他一定很生气,林一飞是他的亲儿子,秦桧一定想办法除掉咱们。”
虞丰年摇头:“夫人,咱们远在天边,他想除掉咱们只怕鞭长莫及,没那么容易。这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一旦操之过急,会逼得秦桧狗急跳墙,对官家和皇子赵昚不利。”
众人还是不明白:“泉州侯是秦桧的一颗毒牙,拔掉这颗毒牙不正是官家和皇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吗?”(未完待续) “对了侯爷,我调查了,胡正明不像您说的那样,他可是个清官,是被沙得权和一个贪官里应外合,挖坑陷害,最后被逼自杀。您可知道与沙得权里应外合的贪官是谁?”虞丰年停下来,意味深长地望着林一飞。
林一飞如坐针毡、额头冒汗:“是……是谁?”
虞丰年一指林一飞:“不是别人;就是你!”
“我?”林一飞腾地站了起来,暗想:“怎么?虞丰年这是要当面拆穿我吗?难道今天的公审大会只是个诱饵,他布下罗网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
林一飞顿时觉得落入了虞丰年的圈套,四周围密布伏兵。他四下张望,寻找他的手下和众多杀手,台下的黑白双鹰目露凶光,等待林一飞的命令。
肩上的猴子似乎闻到剑拔弩张的气息,吱地一声溜下肩膀,钻到了桌子底下。
人群中,他安排的杀手也暗暗攥住了刀把和弓箭,准备随时发起攻击。看台上的泉州大小官员都站起身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一飞指着虞丰年斥道:“虞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跟清泉山的贼人勾结吗?单凭沙得权一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吧?”
“哈哈哈哈……”虞丰年突然放声大笑,“侯爷息怒,本官跟您开个玩笑,瞧您紧张的?我怎么能相信您跟山贼勾结,坐坐坐!”
公审台上的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林一飞往椅子上一躺,差点儿瘫掉,很不耐烦地说:“虞大人,这玩笑有意思吗?本侯事务繁忙,公审再不开始,恕我不奉陪了。”
“开始开始。这就开始。”虞丰年一点手,台下王无忧走上台来,在虞丰年耳边嘀咕道:“岳雷已经来到台下。你刚才试探林一飞,他派在下面的杀手都已经暴露。我们的人已经完全定位,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虞丰年微微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果然,在正南方十丈开外站着英雄少年岳雷,一身猎户打扮,手里握着弓箭。
虞丰年大喜,一拍惊堂木站起身来。高声喊道:“泉州的父老乡亲,我乃泉州知府虞丰年,受万岁旨意,巡查泉州,权知泉州。
“泉州是个好地方,本官到任不足一月,深深爱上了这个地方。可是,这一个月来,本官看到了黎民百姓的疾苦,看到了城市百业的凋敝。看到了社会治安的紊乱。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走访排查,掌握了泉州的官情民情,作乱泉州的。既有官,也有匪,父老乡亲请看,这台子中央所绑的便是清泉山的贼人沙得权、林雀。
“今天,我要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公审他们,还泉州一个安泰和平。我先审沙得权,父老乡亲帮我作证,如果他们说了谎话。你们告诉我,我请出万岁爷御赐尚方宝剑。当众砍了他的脑袋。”
老百姓群情激愤,万众欢呼。
虞丰年示意他们息声。高声问道:“沙得权,抬起头来。”
沙得权精神萎靡,听到喊声,强撑着抬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粒米也没吃,身上的伤也没有得到好好医治。昨天晚上已经被最坏的家伙王无忧审过一遍,折磨得死去活来,该招的都招了,也都签了字画了押,所以今天没打算硬撑。
虞丰年问道:“沙得权,昨夜突审,你已招供,我来宣读你的罪状,问你的话,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虞丰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供词,高声问道:“沙得权,我且问你,你是不是青山泉的大寨主?……山上是不是有八百余名喽啰兵?……二寨主沙得势是不是你的兄弟?……上任知府胡正明在任期间,你有没有火烧泉州府库,抢夺府库钱粮?……是否一共抢了金银钱粮一共两百万两?……”
虞丰年一路宣读罪状,沙得权一一点头承认。听得台下的百姓咬牙切齿,有的实在恨极,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被衙役们制止。
再看公审台上,泉州大小官员大气儿也不敢喘,尤其林一飞,往这儿一座,头上的汗就没下去过,不时望向黑白双鹰和一旁的朱通海。黑白双鹰多次用眼睛请示,“要不要动手”,林一飞都没有指示。
林一飞为什么不让人动手?不是他不愿意,是朱通海摆手不让。
朱通海为什么阻拦?其实他也不愿意,可是他坐在台上看得清楚,每个杀手身后都悄悄挤过去两个陌生人,有的是猎户打扮,有的像行商走贩,挤过去之后,见杀手身子一挺,一阵惊慌之后,便老老实实被人家请走了。看来看去,现在剩下的不到十个,急得不行,不敢动手。
……
虞丰年问的问题有所保留,有些关键而又敏感的问题跳过没问,问题的次序也特意做了调整。到后来,王无忧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一句。虞丰年微微点头,问的问题突然变得杀气腾腾:
“沙得权,说,与你勾结的泉州官员是谁?你抢劫泉州钱粮府库,山上只搜出一半的银子,其他都给了谁?”
这个问题抛出来,台上台下鸦雀无声,林一飞彻底坐不住了,眼望朱通海,朱通海也坐不住了,因为勾结沙得权他也有份,如若沙得权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说出他们的名字来,今天走不出菜市口,非被老百姓吃了不行。
朱通海拼了,冲林一飞点点头,林一飞冲黑白双鹰点点头。沙得权刚要说出林一飞和朱通海的名字,黑白双鹰的老大黑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信号弹,望空一张手,只听“日儿”的一声,破空的声音刺耳。
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一发信号,泉州侯府的杀手各拉兵刃,诛杀虞丰年,弓箭手射杀林雀和沙得权,杀人灭口。
果然,台下大乱,十多名弓箭手大喝一声,摸出暗藏的弓箭,张弓搭箭,乱箭齐发,射向被绑在台上的林雀和沙得权,转眼间两人身中数十箭,死于非命。
与此同时,黑白双鹰一个拉龙头杖,一个拉鹿头杖,大喝一声跳上公审台,口中喊道:“诛杀贪官污吏,杀死林一飞。”喊着杀死林一飞,却扑向了虞丰年。(未完待续) 林一飞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瘦高的竹竿,长腿、长胳膊、长脸,年龄都在三十二三岁的样子,眉目之间有三分神似,应该是兄弟俩。
俩人的长相太凶恶了,一个脑门上长了一块黑斑,一张脑门上长了一个白斑。目光如电,冷气森森,盯着公审台上的虞丰年。
他们正是林一飞长期豢养的武林高手黑白双鹰,虞丰年虽不认识他们,可一接触他们的目光,便真切感受到四道逼人的寒气。
周晨星也看到了他们,凑到虞丰年的耳边轻轻说道:“官人,小心林一飞身后的两个保镖。”
“嗯,我看到了,你也小心。”
……
林一飞登上公审台,虞丰年起身相迎,寒暄却并不施礼,上前一手拉了林一飞的手,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林侯爷,你可来晚了,台上的人等你也就算了,您瞅瞅下面,成千上万的百姓都盼着一睹林侯爷的风采。这下百姓有福了,不光看到了泉州侯,还见到了泉州侯的猴儿!”
虞丰年虽然脸上洋溢着笑容,可这种寒暄的方式、见礼的动作、说出来的那些话,更像是长辈教育晚辈、上级教育下级。
林一飞差点气歪了鼻子,他可是独霸一方的泉州侯!那么多年,泉州地面上谁见他不磕头?可虞丰年不但不磕头,竟然敢蔑视他。
心中不免杀机升腾,脸色十分难看。刚要发作,瞅见朱通海挤眉弄眼,只好忍气吞声。
泉州侯被请到台上,黑白双鹰也要跟着上台,四名衙役过来拦住:“对不起。台上没有您二位的位子,请你们站在下面。”
黑白双鹰大怒:“我们是林侯爷的保镖,你们敢拦我们?”
衙役说:“谁的保镖也不能上。下去。”
黑白双鹰扬手要打,虞丰年大喊一声:“慢!”转身对林一飞说道:“侯爷。您也瞧见了,这公审台不大,站不开,您老请他们二位下去吧?”
泉州侯更加生气:“怎么,这二位是我府中的保镖,要保护我的安全,怎么能离开我?你后面不也站着两位保镖?”他挑衅地望着抱剑的衙役和周晨星。
虞丰年说:“侯爷误会了,你没瞅见吗?那衙役怀里供着万岁爷的尚方宝剑。那女子是护剑使者,可不是我的保镖!您老还是听我的吧。来人,请两位大爷台下站着去。”话音未落,上来八位衙役,驱赶黑白双鹰。
黑白双鹰瞅着林一飞,林一飞从来没受过这般刁难,却实在无可奈何,只得挥手让他们下去。
黑白双鹰瞅着虞丰年鄙夷一笑,心说:“我们哥俩下台又如何,三丈之内取你狗官的脑袋还费事吗?”两人退到台口。等待时机。
这才是虞丰年和林一飞第一见面,一会儿便经历了两次暗战,很显然。虞丰年完全占据了上风。
公审台上的众多官员、台下的万千百姓全都看在眼里。谁主谁客,谁强谁弱,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心里也都发生了非常显著的变化。
林一飞坐下来以后,按照以往大小活动的惯例,该大小官员给他磕头行礼。可是他等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过来,反倒一个个坐回到座位上。
官员们有他们的想法:这可是挑边站位的关键时刻,今日的虞丰年可不是以往的虞丰年,今日的林一飞也不同于以往的泉州侯。一夜之间,泉州的气候变了!你给林一飞磕头。虞丰年要怎么想?会不会拿自己当成林一飞一党?
泉州侯肺都要气炸了,回头瞅瞅大小官员。那些官员都纷纷低头,回避了他的目光。林一飞暗骂:“好好好,你们这帮墙头草,等着侯爷我的,等我宰了虞丰年,看不好好折磨你们?”
望了望台口站的黑白双鹰,两人微微点头示意,那意思是说,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等会儿就废掉虞丰年。又望了望台下散落的杀手,众杀手也冲他微微点头示意。
虞丰年十分惬意,坐在位子上对林一飞说:“侯爷,昨天夜里我睡不着,顺便做了几件小事,先是散步的时候,知府衙门来了一伙清泉山的强人,要端了知府衙门,带头的叫做林雀,被我让人抓了,您瞧见没?左边绑的就是。
“这家伙才坏呢,他竟然挑拨你我的关系,说他不是什么清泉山的贼,是侯爷您的管家,被我好一顿打,我就骂他:‘你当我是傻子?你这贼山贼洞养出来的贼龟贼兽,堂堂侯爷岂能养你这样的奴才?你当泉州侯府当贼窝子吗?泉州侯要真是你的主子,他攻击知府衙门,岂不是要谋反作乱?’侯爷,您说我骂的对不对?”
“……”泉州侯憋得脸红脖子粗,被骂还得说好;“对!骂得对!本侯怎么可能与清泉山的贼寇有牵连,想来,本侯一贯为民做主,得罪了许多人,他一定是我的仇人。”
“就是,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哪个油烹水煮千刀刮的王八蛋会勾结山贼。林雀被我骂了一通才闭了臭嘴!侯爷,等公审以后,怎么处理他,交由您来决定。”
“……好,本侯一定为百姓除害。”
听着俩人的对话,身后怀抱尚方宝剑的衙役和周晨星都忍不住直笑。
虞丰年又指着沙得权说:“抓了林雀这贼子以后,本官还是睡不着,我就想起一件事,您说在清泉村发现了上任知府胡正明的女儿胡秋歌,还说胡秋歌是罪臣之女,还派都头程不忧带人去抓她。我一想,反正也睡不着,我也去凑凑热闹吧。
“我就带人来到清泉山下的清泉村,您猜怎么着,程不忧正跟清泉山上的贼人打仗,贼头子叫做沙得权,您瞅见没有,就是绑在右边的那个?我就带人跟程不忧合力杀了一些贼人,又抓了一批。
“事后我还是不困,就想,既然清泉山的贼头子都被我抓了,干脆我再上一趟清泉山吧,于是我带着程都头又上了一趟清泉山,杀死二寨主沙得势,剿灭了清泉山,以后泉州府就太平了。
“回想昨天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想来想去,此事多亏侯爷机智,您一定是早就算定沙得权会下山,故意让我去剿匪吧,您真高!要不是您我还真抓不住沙得权,也救不下胡秋歌,更灭不了清泉山的贼寇。我要代表泉州的百姓感谢你,还要代表胡秋歌和胡正明谢谢侯爷。”(未完待续) 午时,泉州府菜市口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聚集了至少上万名看热闹的老百姓。周围的树上,稍高的土坡、房屋上都站满了人。
菜市口正中间空地上,坐北朝南高搭一座公审台,北半部分是一座“监审棚”,南半部分是三尺高的“公审台”。公审台上面立了两根柱子,左边柱子上绑着身材矮小、浑身是伤的林雀,右边柱子上绑着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沙得权。
监审棚内摆了三排椅子,坐满了泉州府大大小小的官员。
最前排正中间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的椅子空着,椅子后面竖着一块牌子,上写着一个“虞”字,是泉州知府虞丰年的座位。
桌子左边空着一张椅子,椅子后面也竖着一块牌子,上写着一个“林”字,是留给泉州侯林一飞的座位。
桌子右边还空着一张椅子,后面竖着一个牌子,上写一个“朱”字,是通判朱通海的位子。
三个人当中,朱通海先到的,坐在位子上瞅瞅旁边虞丰年和林一飞的座位,又望了望公审台的台前四周,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见公审台上四个角,各呈八字形站了两个衙役,威风凛凛。
往下看,老百姓丫丫叉叉、挤挤挨挨,把整个菜市口挤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一眼望不到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一夜之间,知府虞丰年剿灭清泉山的丰功伟绩传遍了大街小巷,老百姓一听说菜市口公审泉州侯府的大管家林雀和清泉山的贼头子沙得权,都大老远跑来看热闹。
平日里,他们受惯了泉州侯林一飞和大管家林雀的欺压,都想来看看林雀能得着个什么报应。有的被清泉山的贼寇搅得寝食难安,也来瞅瞅知府老爷对他是杀是留。
更多的人是冲着虞丰年来的。前一天都还暗骂虞丰年无能的老百姓,转眼都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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