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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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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田师中反倒平静下来,嘿嘿一笑站起身来,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圣旨,单手高高托在手中:“王爷!不管您怎么说,是皇上下旨让我捉拿逃犯的,你是皇上的御儿殿下,下官为皇上办差,您是君,我是臣,说到底都是为了王爷您的安全,为了临安府的安宁。下官该说的都说了,既然和府上下你都让我搜了,还差这一个书房和这一个花瓶吗?”
说着,田师中冲门外一招手:“来呀,给我把这个花瓶挪开,替王爷好好搜一搜这书房,天职所在,就算王爷怪罪,也只能如此了。”
一声令下,二十名官兵呼噜噜都要进书房。赵昚手下有诸多的亲兵侍卫,见如此形势,“呛啷啷”都把刀剑拽了出来:“谁敢在王爷府上撒野!我宰了他。”
一时间剑拔弩张,眼看着要发生一场械斗。赵昚一看大势已去,就算将田师中杀了,也难保密室中的年轻英雄了。唉,眼下形势,万不可因小失大!就算是牺牲了那个“周晨阳”,也不能让父皇怀疑我跟岳飞勾搭连环,养了江洋大盗要救岳飞!
想到这里,将手一举,喝斥手下:“慢!田大人是父皇手下的爱将,他受父皇圣旨前来搜府,你等不可造次,还不给我退下?”
众亲兵侍卫一见,只好刀剑还鞘,退在一边。赵昚手一挥,“田师中,我真闹不清楚,我这书架中的密室除了我,根本没有人进来过,就连我府中的市委亲兵家人丫环都不知道这间密室,逃犯又怎么可能进得来呢?不过念你一片好心,又执意要搜一搜看,好,我帮你打开,万一有逃犯闯进来,也好替我将他抓了,免得他加害本王。”
赵昚说着,来到花瓶前,手扶大花瓶往下一压,使劲儿一转,随着众人一声惊呼,书架从中间“呼啦”一响,一分为二,慢慢闪出了一道门,露出向下的楼梯。
赵昚面色如常让在一边,可心中五内俱焚:对不起了周英雄,本以为将你藏在这密室之中谁也发现不了,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怪只怪我小瞧了这狗贼田师中,早知今日,昨天晚上就应该把你送出府门,逃之夭夭。
田师中一见密室心中大喜:“多谢王爷体谅。来人,快下去看看。”可是命令下了,都不敢下密室!
谁也不傻,都知道探密室的差事不是好差事!谁的命也不是是大风刮来的,万一逃犯真藏在下面,你在明,他在暗,你一下去,他“噗嗤”一刀,见了阎王都不知道该告谁的状。
田师中火大了:“人呢?都是怕死鬼吗?赶快下去!”又催了几句,还是无人答言。田师中大怒,劈手揪过来两个官兵:“你们俩下去看看,胆敢违抗军令,斩首示众!”
俩官兵哭着脸暗暗骂娘,可是不敢违抗,抽出配刀,刀冲前,人在后,一步一步往下探,走一步,回头望一望田师中,像是奔赴刑场一般。田师中气得大骂:“他|妈|的,看什么看,再要拖沓,我宰了你!”
赵昚心情压抑,不想在书房待着,迈步出了书房。他还在暗暗自责,如果真的将那位年轻的英雄从我府中抓了去,我无形中便成为了秦桧的帮凶!想我好赖也是一位皇子,不但救不了岳飞,就连一位无名的英雄也没本事救下来。
越想越颓丧,眼望长空,暗暗长叹。高空中,一只苍鹰一声长啸,直朝东南方飞去,而后天空中飞过数不尽的黑鹩哥,黑压压的一片罩满天空,也朝东南方飞去,似乎在追击苍鹰一般。赵昚不禁更为感慨:那苍鹰就像自己,而成群的鹩哥正如这满朝的奸佞!奸佞多了,就算苍鹰也要躲避!想到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
此时书房里一阵骚乱,赵昚心头一惊:坏了,恐怕“周晨阳”已落入田马屁之手……
第57章 田马屁搜府 大花瓶惊魂
虞丰年随赵昚前往府门外,大门一开,见府门前俨然成了校军场,官兵集结,足足有四五百人。为首的一人三十上下,极痩,长了一条狗舌头脸!骑在马上意气风发!赵昚一看就一皱眉:他怎么来了?
谁啊?御前统制官田师中,大名鼎鼎的“田马屁”。怎么得了这么一个外号?原来这田师中是个南宋第一号的马屁精,恨不得给南宋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舔屁股。张俊儿子早死,他就替张俊善后,娶了张俊的守寡儿媳,图的就是能直接叫张俊“阿爹”。您想,张俊本来就是中兴四将之中最傻|逼的一个,他跟着张俊能好到哪里去?
可是这家伙就因为依附张俊,飞黄腾达,岳飞死后,秦桧让他接掌岳家军,岳飞的老部下当然不服。没办法,这家伙上任时为保安全,光保镖就调了数千人。到任后狗性不改,忠实执行秦桧和张俊意图,大肆残害忠良,裁减遣散岳家军。他接手时岳家军超过十万,是南宋第一王牌部队,经过他“励精图治”,三年后,终于砸掉了岳家军的招牌,和张俊、杨存中等人的逃跑部队没啥区别了。而且最近传言他要升官,平日里走路都将胸脯拔得高高的。当然,这都是后话。
这么一个人前来,赵昚自然一阵恶心:“田大人,这新年的鞭炮还没停,你怎么就带兵来到了我的府上?”
田师中连忙滚鞍下马,抱拳施礼,满脸陪笑:“王爷在上,恕下官带着圣旨前来搜府,不便施以全礼。”
“搜府?为何?”
“王爷容禀,昨天晚上,有数十名要犯杀人放火搅闹临安府,还意图劫牢反狱,营救要犯岳飞!虽然大多数已经正法,还有少数几个人逃了出来。圣上龙颜大怒,特命属下带人全城搜捕。您瞧,这是几个人的画像!”
说着命手下展开四幅画,画了四个人。虞丰年在赵昚身后一看,吃了一惊:其中三幅画上画的正是程智、秃熊和化了“黑脸妆”的周晨星!画得还挺像!不过第四幅竟然画了一张鬼脸!不正是自己吗?可谁这么没脑子,凭鬼脸就能够认出我来?!
赵昚看到周晨星的那张画也很意外,可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怒斥道:“大胆田师中,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认为我窝藏逃犯不成?我府中没有这几个人!”
“不敢不敢!王爷误会下官了,不止搜查您一家,整个临安府一家一家挨着搜,就连秦丞相府上也不例外,例行公事,例行公事而已,而且下官如此,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危着想!望请王爷不要让下官为难,准许下官带人进府搜查。”
赵昚一看这家伙有备而来,又有父皇的圣旨在,想拦也拦不住,便微微一笑:“噢!原来如此,我当是田大人怀疑我勾结要犯呢!既然全城一家一家挨着搜,那你们就进府吧,不过我府中女眷甚多,你们不能所有人都进去,这样吧,你挑选二十个人进去搜查便是,我到书房候着,你搜查完了,把抓到的要犯送到书房来见我!”
“是是是!王爷您歇着,我们例行公事,看看就走,看看就走!”
田师中嘴上应付着,心里却不大满意。他接到秦桧的指令,像韩世忠、周三畏、赵昚等人的府邸,都是要重点搜查的地方!尤其赵昚,是重中之重!皇上和秦丞相要处置岳飞,这个赵昚别看年纪小,百般阻挠,给皇上上书就上了七八道!而且据昨晚探子密报,有两个劫牢反狱的逃犯进入了郡王府!要不是请不下圣旨,昨晚就来抓捕了。秦丞相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赵昚的府上翻个底朝天,决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才允许二十个人进府,那么大的院子,二十个哪能搜查过来?可赵昚已经一甩袖子回去了,田师中不敢违逆,只好选出二十个人进府搜查,命令其他人包围王府,连只鸟也不能放出去!田师中自己腆脸赔笑,跟着赵昚来到了书房,没话找话,王爷长王爷短,过年休息可好,饺子吃了什么馅儿,新年可曾许下什么愿望……
赵昚也懒得搭理他,往书房太师椅上一坐,背靠着一墙的书,闭目养神。虞丰年像个保镖一样一语不发。田师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弯着腰陪着笑,看着就累得慌!
小丫环给泡上两杯茶来,一杯放在赵昚面前的桌子上,田师中忙去接另一杯,嘴里道着谢:“谢谢谢谢……”可丫环并没有茶端给他,却端给了虞丰年,虞丰年接过来,还瞟了田师中一眼:“我的!”
没把田师中给尴尬死,在那儿弓着腰直搓手:“是是,你的,你的。我不渴!不渴!”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心说赵昚你给我等着,等会把逃犯搜出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爹赵构也饶不了你!
为了缓解尴尬,一双眼睛只在房间各个角落里瞅,瞧见书架边的大花瓶,便走过去,没话找话:“王爷这花瓶一看就是极品,不知道是哪家官窑烧制的”,说着百无聊赖地拍了拍,摸了摸。还想搬起来看看花瓶底上的款儿,可是一搬没搬动。
没把赵昚吓死,那花瓶可是机关,一旋转,暗门就露了出来。想起身阻拦,虞丰年急中生智,已抢先一步,递上茶水:“田大人,跟您开个玩笑!这杯茶就是给您的。虽然我和王爷觉得你大过年的前来搜府很不吉利,可毕竟您也是替皇家办事,为我们王爷着想,我们不该这么小家子气!”
“哦……哦……多谢多谢!”田师中这才勉强有了笑模样,接茶在手、长叹一声:“唉,上指下派,下官很为难,我也想在家安安生生过年啊,还请王爷千万见谅!”一看坐在太师椅上的赵昚,面色铁青并不理会。
……
搜府的官兵陆续到书房回报:“大人,前院没有”,“大人,东跨院没有”,“西跨院也没有”,“内宅也搜了,没有!”“后花园也没有”……
“再搜一遍!任何一个角落也别放过,一定要保护好王府上下的安全!”
半个时辰后,二十个人再次回来禀报,全都是一句话:没有搜到逃犯。
田师中挠了挠额头:奇怪了,密探说逃犯进了府的,人呢?偷眼看赵昚,赵昚正瞪着眼睛望着他。田师中心说坏了,这年轻的大爷不好惹,等会儿至少一顿奚落,大骂一通也说不定。
“所有地方都搜了吗?”
“都搜了!”
“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一名官兵头目轻声说:“大人,有一处地方没搜……”
“哪里?”
“就是……这间书房!”
“这里?”田师中俩眼四下望望,这书房大可是大,却一眼望穿,除了书架就是字画,再就是里间一张床,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那边赵昚讥讽道:“对对对,还差书房没搜,你们一定要搜仔细些。田大人,你看,我是不是先出去,给你腾地方?”
“嗐!王爷您说哪里话来?这这这……这也藏不了人不是?我这新年第一件差事就是一件招人骂、挨千刀的苦差事,还请王爷恕罪,下官这就告辞!告辞!……”
说着讪讪退出书房。赵昚看他还算识趣儿,勉强起身送到前院!田师中诚惶诚恐:“王爷留步,王爷留步……”
等田师中走出几步,那官兵头目跟上来小声说:“田大人,我们就这么回去可不好交差,小的建议您还是将书房好好搜一搜的好,我看着书房有玄机!您想,为何我们搜府的时候,王爷哪儿都不去,为何只守在书房里?”
田师中一愣:“你的意思这书房里有可能藏着人!”
“我怕这里有暗道!”
田师中猛然惊醒:对啊,那花瓶!一旁站着的那小子,一看我碰花瓶赶忙给我递上茶水,是不是花瓶有玄机怕我发现?不行,无论如何,得去看看。
想到这里,又转回身来:“王爷!下官有东西落在了您的书房,我去找回来……”说着,未经赵昚同意,已经直奔书房而去……
第56章 托大当叔 密室藏人
虞丰年编谎话从来都是一套一套的,先长叹一声:“唉!我本不想告知你我真实的身份,既然你有所怀疑,我就实话实说吧。我其实身在曹营心在汉,我是岳少保手下的一名偏将,我叫‘年丰虞’。”——他把自己的名字颠倒过来,编了个名字。
“年丰虞?”周晨星一听,没听过岳飞手下有这个人嘛!
虞丰年接着说:“在军中,我称呼岳少保为大哥。岳大哥被抓以后,我便隐姓埋名混入临安府衙,希望能够打探他关押的地方,搭救于他。
“可是没想到,人还没救出来,却意外发现秦桧在临安府衙设计,布下天罗地网,捉拿前来劫牢反狱的英雄好汉。正巧你们不明真相,误中奸计,这才舍命搭救你们。黑家|伙,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你是不是姓周……”
“……”虞丰年冷不丁来一句话,把周晨星问愣了:“你怎么知道我姓周!你还知道什么?”她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我女扮男妆?
虞丰年也不点破,故意说:“陕西周家寨周牧他老人家是你爹吧?你是他的儿子周晨阳对吗?”
“……”周晨星黑着脸不说话。
“你我并没有见过面,我一开始也不敢确认,可自打看到你二师兄程智、三师兄秃熊,才恍然明白,你就是周牧的儿子!这几年我在军中跟随岳少保,老听他说起周牧的大名,只是无缘得见。岳少保是你爷爷周侗的传人,跟你爹周牧算是师兄弟,我又喊岳少保为大哥,这么算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你该喊我叔叔才对!我们是一家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搭救岳大哥,可是万没想到,岳大哥没救出来,你们师兄弟还搭进去数十条性命!可惜啊可惜。”
“叔叔?”周晨星斜着眼睛半信半疑,追问道:“你少要花言巧语骗我!”
虞丰年反问道:“你知道这王府是谁的王府?”
“谁的?”
“普安郡王赵昚。你三师兄秃熊以前的主子是恩平郡王赵璩,赵昚是赵璩的兄弟!”
“那又怎么样,赵构家没有一条好狗!有朝一日,我一条一条全都杀了!”
“你不要一棒子打翻一船人。赵昚跟他老子赵构可不同!他是秦桧的死对头,已将手下打发出去,四处打探你们师兄弟的下落,要助他们逃脱秦桧的追杀!还让我明天一早带你见他,把你藏起来!如果这样你还冤枉他,实在不分好歹。”
虞丰年的语调和缓,态度诚恳,不像说谎,周晨星有些动摇——难道这个也不知道是真叔叔还是假叔叔的“年丰虞”说的都是真的?要真如他所说,自己刚才确实太过分了。
稍一犹豫,踩在虞丰年身上的脚便撤了下来,虞丰年顺势捏着她的剑尖儿移到一边,翻身站起来,掸了掸衣服,又叹一口气:“唉,别看你踹了我好几脚,我不怪你,人在江湖,理应小心谨慎,可是我有两个不好的坏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我问你,是不是豹子和猴子去了丞相府刺杀秦桧?”
“这个你也知道?”
“嗯。去秦桧府上行刺的众人,八个被杀,猴子和豹子被秦桧抓了!王爷在皇宫里亲耳听秦桧说的。”
周晨星面无表情:“生死如何?”
虞丰年说你不必担心他们,“他们也未必值得你担心,其中一个,也不知道是谁,把你们都出卖了,把你们的身份、藏身所在都一一告知了秦桧,秦桧已经派人围捕、剿灭!”
虞丰年说着,盯着周晨星的表情,原以为她会大哭一场,没想到周晨星眼眉倒竖:“大丈夫生有命死有地,因为救岳少保被害,死得其所!”
虞丰年十分意外:“你不恨猴子和豹子?”
周晨星哼了一声:“我不恨任何一个人,我恨的人将来都要被我杀掉!他们不死在秦桧的手上,必定死在我的手上。”
这丫头真狠,杀人跟杀只鸡差不多。
周晨星又问道:“还有什么坏消息?”
虞丰年说:“岳飞岳大哥已经被秦桧老贼害死,就在今晚下的手,死在大理寺风波亭……”
周晨星身子一哆嗦,“当啷啷……”手里的短剑掉在地上,可她马上捡起来,愣了许久,恶狠狠地说:“我必杀秦桧!”
然后倒提着短剑去了东间虞丰年的床上和衣而卧,甩给虞丰年一句话:“你和她睡那边!别来烦我!”
虞丰年望着他气得哼了一声:这他|娘是个女人吗?
没辙!不敢惹一个手上有剑、稍有不顺就敢砍人的女魔头!只好到西间将刘飞燕的绑绳解了,又百般温柔安慰一番,问她是否受伤。
好在周晨星虽然霸道、凶蛮,却没有伤害刘飞燕。
当晚,周晨星霸道地占了东间虞丰年的床,刘飞燕睡西暗间自己的床,虞丰年睡在西明间刘七的床。
……
……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郡王府门前人喊马嘶,一片大乱。虞丰年三人翻身下床。刘飞燕慌慌张张到府门外望了望,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慌忙回来告知虞丰年:“公子,不好了,王府被官兵包围了!”
“官兵!”周晨星“呛啷”拔出剑来!
虞丰年一把按住:“你干吗?难道要拼命不成!要真从王府把你搜了去,你死事小,还要连累王府上下!快把剑放下,随我去见王爷!”
虞丰年带着周晨星慌忙去往赵昚的书房。赵昚已在等候,他并没有看出周晨星女扮男装,却敬重“他”舍生取义、营救岳飞,目光里充满赞许。
“你就是周晨阳吧,快随我来!”他将书房的房门关上,将书架边的一只花瓶往下一按,使劲儿一旋,“哗啦”一声,东面墙上看似完整的书架一分为二,露出一道暗门来,向下通着一道楼梯。
原来花瓶是一道机关。
赵昚头前带路,虞丰年和周晨星紧随其后下了楼梯。
下面是一个地下密室,非常宽敞,布置得像现代宾馆里的一间套房,有床,有桌椅板凳!桌子上还摆满了水果点心。
赵昚笑容可掬:“周英雄,你暂且在此躲避一时,一日三餐,我会安排专人送来!等风声一过,我自会差人送你逃离临安府。”
虞丰年也说:“别乱跑,跑出去,你死事小,连累我们王爷就因小失大了!做人要厚道!要长点儿脑子!”说完随赵昚出了地下室,重新关闭书架。
此时,府门外更加杂乱,王府的管家匆忙赶来,“哎哟我的小王爷,门外的官兵顶着圣旨,非要搜府,比秃尾巴狗还横,你快去瞧瞧吧!”
第55章 黑姑娘生疑 虞丰年遭打
赵昚的书房,山河图下,虞丰年向赵昚拱手行礼:“王爷,小的有罪!”
赵昚一愣:“你有罪?有什么罪?”
“回王爷,今天我救了一个人。”
“救人是好事,何罪之有?”
“不是,救回家来才知道,这个人非同寻常!”
“如何不同寻常?”
“他就是你刚才提到的,要我和史大哥保护的人!就是去救岳飞掉入秦桧陷阱里的人……”
赵昚腾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虞丰年也就不隐瞒了,把跟史万年说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自己如何去饭点吃饭,如何碰到了秃熊师兄弟,如何听了他们的谈话,他们怎么去的临安府衙,自己又是如何深入府衙救人……详详细细讲了一遍,不过照例没有提夜明珠的事,也没有说所救的人是女子周晨星,只含糊说秃熊都喊他“师弟”,对他又特别恭敬,应该是周牧的儿子周晨阳!
“王爷,我本想该事先向您禀报的,可你去了皇宫,我只好自作主张赶去临安府大牢。我的想法很简单,王爷您倾慕岳飞岳少保,厌恶老贼秦桧,您倾慕的人自然是我仰慕的对象!你厌恶的人自然是我的仇敌,所以,我才斗胆擅自去救众家英雄!”
赵昚频频点头:“丰年,你做得对!我是没有你的本事,我要有本事我也去救!周晨阳现在人在哪里?”
“我已经暂时安排在我的住处,此时已经睡了。怕只怕老贼秦桧一家一家搜查,搜到王府的话,我那里地方窄小,怕是藏不住!又怕老贼眼线密布,万一传扬出去,对王爷不利……”
虞丰年说到眼线,指的自然是颜如画。颜如画的真实身份只有他和赵昚知道,就连史万年也瞒着没有告知。
赵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怕,今天已经太晚了,又是年夜,想来老贼不可能再调动人马四处搜查,明日一早,你带周晨阳见我,我来安排他的藏身之地,等风头过了,再将他送出临安,保他性命周全。总之,这样的英雄,能多救一个就多救一个!”
“是,王爷!一切听你吩咐!”
赵昚又望着史万年:“史先生,明天一早,你不必前来问安,早起便出门打探消息,听一听外面的风声,如果遇到其他逃跑的人,索性也悄悄带到咱府里来。”
“是!王爷!”史万年欣然领命。
……
……
虞丰年告辞赵昚,回到西跨院,看房间里黑灯瞎火,一片漆黑,猜想刘飞燕和“黑脸”姑娘周晨星已经睡了。他不想打搅她们,便轻手轻脚推开了门,想摸黑睡觉。
可万没想到,他迈步进门,脚下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勾了一下,虞丰年站立不稳,“咵嗒”摔到了八仙桌子边,“哽”了一声,差点儿摔昏过去。他刚要爬起来,背上落下一只脚,猛一踹,又将他结结实实踩在地上,凉飕飕的宝剑搭在了脖子上:“别动!动我杀了你!”
正是憋粗了嗓子的周晨星。不远处,刘飞燕被用布堵了嘴,“呜呜呜”地急躁不堪,却又讲不出话。
火石一响,周晨星一只脚踩住虞丰年,一手将蜡烛点亮:虞丰年侧头一望,周辰星黑脸之上满脸杀气。西屋床上,刘飞燕被倒剪双手、连手带脚绑了个结结实实,拿破布塞着嘴,还在“呜呜呜”地窝在床上使劲儿挣扎着。
虞丰年气儿不打一处来大骂周晨星:“喂,你这个混蛋、悍驴,你什么意思?”
周晨星被骂得眉毛一挑,抬脚照背上“咣、咣”猛踹了两脚,差点儿把虞丰年脊椎骨踹折:“把你的臭嘴给我放干净点儿,要不然,我砍你的双脚。”
“……”虞丰年当时就老实了,他记起来史万年所说的话,这个女扮男装的“大爷”惹不起,从马上摔下来,竟然砍了马的四个蹄子!现在惹恼了她,她他|娘|的真把自己的两只脚砍了怎么办?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虞丰年不做傻事:
“好好好,我把嘴放干净,不骂人,做文明礼貌、人见人夸好青年就是了。可是我把你救回来,你为何要恩将仇报?燕儿姑娘怎么得罪了你,你干吗将她绑起来?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她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姑娘!”
“少废话!我问你,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我去见了我们王爷!”
“胡说!见什么狗屁王爷!这里根本不是王府,要不然府门之上为何没有牌匾?”
“你的心倒挺细,可是谁告诉你王府就一定要挂牌匾!特殊时期,低调一些不行吗?”
“让你狡辩!”“咣!”又一脚!把虞丰年踹得脑门子冒火,可没办法,她手里挺着剑,真怕她母老虎一样的野蛮性子上来,一剑穿了蛤蟆!
“好好好,大爷,你还有什么问题,问吧,我乖乖地说,行了吧,别踹了!”
周晨星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去搬兵了?想必此刻府门之外已经围满官差了吧。”
“哎呀我的黑大爷,你想哪儿去了!我搬什么兵?我真的去见王爷,商量怎么把你藏起来,逃避秦桧老贼的追捕!再说了,我犯得着搬兵吗?我早已说过,要是想抓你,就根本不会冒着危险救你!这他|娘|的真是狗咬吕洞宾,驴咬铁拐李,磨牙的老耗子乱啃东西……”
“再要骂人!”周晨星剑刃儿一贴他的脖子,吓得虞丰年一哆嗦:“呀呀呀,你搞什么,你手上有没有谱,血都快出来了……”
“废物!贪生怕死的软骨头!”周晨星很是鄙夷,将一个东西拎在手里问虞丰年:“这是什么?你为何有临安府衙的缉捕腰牌!你是官差!说!你叫什么名字?既是官差又为何救我?是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把我们全都端了?”
“我擦!腰牌怎么到了你的手里?你什么时候偷走的?”
“说!”
“说什么说,说个屁!”虞丰年心说,说起这块腰牌就来气,要打根子上说,还不是因为你们师兄妹栽赃陷害我引起的?你们平白无故给我泼脏水,我差点儿把命丢了!知道你们有危险,我还不计前嫌、出生入死救你周晨星一命,还想办法帮助你逃脱秦桧的追捕,可你倒好,现在却把我踩在脚下,真是越想越气得冒泡!
虞丰年懒得解释,因为要从根子上说起腰牌的来历,得说半天也解释不清!一旦说明自己就是被他们栽赃陷害的虞丰年,周晨星必定误会,更要怀疑自己的动机!得了,随便扯几句,先起来再说吧,被人踩在脚下太不舒服,地上太凉……
第54章 岳少保被害 三主仆密谋
虞丰年和史万年急匆匆去往赵昚的书房,书房中烛光摇曳,赵昚正背对着大门仰望着墙上的中堂字画,上面画的是一张江山图!
史万年和虞丰年拱手失礼:参见王爷!
赵昚没答言,也没回头,继续背着手仰望着那幅画!
虞丰年和史万年都是一愣,赵昚这个人虽然贵为王爷,但不装逼,平日里一点架子也没有,今天这是怎么了?俩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没说话,在一旁垂首侍立。
足足有一刻钟,赵昚长叹一声,回过身来。虞丰年和史万年一见都大大地吃了一惊:只见赵昚满脸泪痕,眼睛红肿!
“王爷你怎么了?”
赵昚再也控制不住,竟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堂堂的郡王,虽然是赵构的养子,却也是在蜜糖罐里养大的,地位显贵、衣食无忧,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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