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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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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晨星一看他捂着脸的样子,也禁不住扑哧一笑,随之沉下脸来:“老实点,现在我给你化妆!”说着,按着虞丰年的肩头,让他坐下来。给他上粉,擦胭脂,抿口红。

    两人身子靠得很近,周晨星身上的香味让虞丰年头晕目眩……

    时间不大,浓妆化好。

    虞丰年站起来,在房间里这么一走,衣服太小,不合身,绷得紧紧的,脸上虽然化得像个女人,但周晨星跟他太熟悉了,所以怎么看怎么别扭,捂着肚子几乎笑趴。

    虞丰年取来铜镜一照,憋了半天又憋出一句气话:“你这是公报私仇!回头再跟你算账。”周晨星更笑了。

    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严肃点,别笑了。”虞丰年怕被人察觉、功亏一篑,要周晨星认真对待。

    周晨星强憋住不笑,进里屋查看了一下被麻翻的两个窑姐。她们俩至少还得睡半个时辰。这才放下心来,将随身应用的兵刃贴身藏好。

    虞丰年将接下来的计划又仔细叮嘱一遍,这才款款移步,端了桌子上的还没动过的点心出门,一前一后,向司空达所在的房间走去。

    ……

    周晨星走在前面,按照虞丰年的叮嘱,放下小姐架子,把腰扭起来,把胯骨甩出去,学猫走直线。

    朱晨星起初几步,特别别扭,尤其在虞丰年面前,也特别羞赧。可一想到今天是来取司空达的性命,给师兄弟们报仇,便拉下脸来,学起猫步,走了几步,觉得好笑,再走几步,竟还觉得挺有意思。

    转眼来到司空达房间的大门外,果然,门外把守着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个个都跟庙里的金刚差不多,横眉立目,腰上挎着刀。周、虞二人刚一靠近,其中一人大喝一声:“站住!什么人?”

    周晨星犹豫一下,按照虞丰年所教,不说话,冲着那人微微一笑,又拉长了音“嗯——”了一声。就这一笑,以及这娇滴滴的声音,胜过千军万马,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子的眉毛,由倒八字,变成了正八字,嘴微张着,都快流了口水。

    周晨星这才轻轻地说:“大爷——,我们在这鸣玉苑过活,能是什么人?是妈妈让我们姐俩给司空大人送点心来了。”

    “是……是……好,嘿嘿……”那保镖只顾着傻笑。周、虞二人,刚要往里走,他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哎等等,好像司空大人没要你们送点心吧。”

    周晨星又一笑,慢悠悠地说道:“瞧你说的,什么事都等着司空大人吩咐,那怎么行?我们伺候得也太不周到了吧。放心吧,放下东西就出来。”

    周晨星微微一笑,一闪身就进去了。

    拖在后面的虞丰年也微微一笑,虽然她是个假扮的女子,也透着无尽的妖娆,尖细着嗓音说:

    “对了,如果司空大人留下我们,那我们可就不出来了,里面三个人伺候一个,你们四个老爷们可最好离得远远儿的,省得在外面听到了动静,把持不住……”说着,拿食指一点那保镖的脑门,保镖整个人都飘了一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虞丰年也进去了。几个保镖刺激不小,在外边就轻声叱骂,当然是骂司空达:“这老小子,艳福不浅,兰花就是个极品,刚才进去这俩更妖!后面那个大个子的,虽然看着有些别扭,可一指头差点儿把老子点进了扬子江。司空达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环肥燕瘦,多么逍遥,老子们大冷的天却在外面给他站岗!他|娘|的,真是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命!真气死我了!”

    他们在外面发牢骚不提,单说周晨星、虞丰年。俩人迈步进了门,虞丰年进去回身把房门插上……
第104章 周虞混入** 巧计打探虚实
    当天下午,周、虞二人打听了“鸣玉苑”的所在。到了晚上,周晨星换好衣服,暗藏利刃,准备找司空达寻仇。

    可是虞丰年一看她的打扮,黑衣黑裤一身黑,头上还罩了块黑色绢帕,不免一阵奚落:“我说周姑娘,你这穿戴……是要去地里偷西瓜吗?”

    “怎么?有什么不妥?”

    “当然不妥!你知道鸣玉苑是个什么地方?”

    “自然知道,烟花之地!我穿这一身何不可?”

    “周大小姐,你脑袋是戴帽子用的吗?去烟花之地,这一身打扮,没进门就得被人包围起来。司空达现在是惊弓之鸟,他会一个人住在‘鸣玉苑’吗?显然不会,肯定安排了许多保镖,到那时,我们杀得了他吗?”

    周晨星一想也是:“那……那你说怎么办?”

    虞丰年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混进去。你去换衣服、化妆。”

    “换什么衣服,化什么妆?”

    “当然得穿金戴银,化得像个贵公子一样。”

    “你的意思,我们要装成……”

    “对!装成嫖客、纨绔子弟!那个地方,他们只欢迎嫖客,越有钱越纨绔,他们越欢迎。所以,没别的,女扮男装!去换衣服!再化化妆,扮成男人。”

    周晨星白了虞丰年一眼,可还是乖乖地进屋化妆了。

    许久,周晨星换了一身男人装扮出来,在虞丰年面前转了一个圈,虞丰年都看傻了,就像当初见她初次换下男装时一样震撼:“太帅了!你……简直就是林庆霞!”

    “林庆霞是谁?”

    “啊……是一个非常帅气的‘男’人,是很多人的梦中**。”

    “你又在说一些我不大明了的话。你说我这么穿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这样的嫖|客,长这么好看,英姿勃发,不是去嫖姑娘,而是被姑娘们嫖,她们都应该给你钱。”

    “油嘴滑舌!走吧。”

    ……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来在“鸣玉苑”大门外。不管什么时代,这皮|肉生意总是短不了的。红灯照映之下,“鸣玉苑”三个字老远就能看到。三个草书大字,如女子长袖在舞。

    周、虞二人一到门前,**子一步三扭迎了出来,喊出来的声音甜到招蚂蚁:“哎哟哟——,瞧着俩公子这模样哟。姑娘们,快把两位公子给迎进去……”话音未落,一下子迎出来五六位花枝招展的姑娘,酥胸半露,细腰蜂臀,香气袭人。

    周晨星虽然生活在繁华的大宋,勾栏苑也见得多了,可她从来都瞧不起这种营生,哪里会到这种地方来?所以拘束得不行。俩姑娘上来一拉她,她想被溅了一身牛粪一样,连连闪避。

    **子笑得脸上直掉粉:“哟——,瞧这公子,还抹不开呢。到咱们家,就放开了玩,保证把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其实这种场面,虞丰年也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真的到了这种地方,眼都看直了。

    以前到了沙滩上、电视里,想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看什么地方看不到?现如今重生大宋那么久,眼都看绿了,所有女人都包得像个粽子,啥也看不着,今天终于可以开开斋。

    虞丰年拍了拍周晨星:“兄弟,既来之,则安之,放松,可不能坏了好事哟。姑娘们,把我兄弟伺候好了,大大有赏。那什么……给我们先安排一个房间,我和我兄弟先喝点儿酒。”说着,往**子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子一看虞丰年出手大方,脸上都笑开了花:“好的公子,你二位楼上请。姑娘们,把两位公子送到楼上,好好伺候……”

    虞丰年自顾左拥右抱上了楼。周晨星怒目横眉瞪了他一眼,也缩着肩膀,躲避瘟疫一样跟着上了楼。她这样子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

    在房间里落了座,酒菜摆上,留下两位姑娘,将其他人打发走。

    俩姑娘唯恐服侍不周,又敬酒又布菜,一会儿弹琴,一会儿唱曲儿。

    周晨星又气又恼又后悔,悔不该听了虞丰年的话,假扮嫖|客,被讨厌的女人服侍。她也不便发火,就将服侍她的姑娘也驱赶到虞丰年这边。

    虞丰年左右逢源,被俩女人酥|胸玉臂蹭来蹭去,周晨星看着暗暗生闷气,频频使眼色,让他快些进入正题。

    虞丰年心中好笑,摸出一锭银元宝在俩姑娘眼前晃了晃。俩姑娘笑逐颜开,上手去抢,虞丰年连忙抽回:“等等,这锭银子五十两,想要吗?”

    “瞧公子说的,银子谁不想要。”

    “公子我有的是银子,不过可不能白给,我给你们出一道题,谁要做到,这银子就给谁?”

    “哟,公子,你这玩的是哪一出,这**之上、幔帐之中,还要考状元啊?”

    虞丰年大笑:“没那么复杂,你们瞧我这兄弟,他可是我最疼最爱、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的兄弟,可是他不高兴啊。知道为什么不高兴吗?他在找一个人,这个人叫司空达。这老小子,借了我兄弟一千多两银子,跑路了。我兄弟听说他来到鄂州,打临安一路追过来,可是追到鄂州也没追到,钱也就没要回来。你说我兄弟能高兴吗?所以,我的题就来了,谁要是能逗我兄弟高兴,这钱就给他。”

    一个姑娘看钱眼馋,可毫无办法:“哟,公子,你这题难了,这位小公子的病根在钱上,要逗他高兴,那除非抓到那个欠债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谈何容易,真要抓到那个欠债的,别说这五十两,一千两的欠债我兄弟给他五百两!别说抓到,就算是提供个信息,说出司空达藏身哪里,也给他三百两。三五百两银子,都够一个姑娘赎身了吧?唉,不过话说回来,让你们逗我兄弟开心也真难为你们,你们哪里会知道司空达的下落,看来这个钱你们谁也挣不了……”

    那姑娘更加眼馋:“哎哟,这这……钱要能挣到可就好了,可是我们……唉对了……”这姑娘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公子你刚才说欠债的那人姓什么,从哪里来?”

    “哦,他的姓氏还比较少见,姓司空,叫司空达,从临安来。”

    那姑娘眼前一亮,问另一位姑娘:“啊,姐姐,你想想,兰花每天陪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好像也姓什么司空,也是从临安来的,是不是公子说的那人……”

    另一个姑娘也突然眼前一亮:“哎呀对呀,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就是姓司空,叫司空达。兰花老喊他‘达官人达官人’的。”

    虞丰年心中暗喜,可表面不动声色:“不会吧,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二位姑娘可不能为了钱撒谎啊。”

    “哎公子,我们怎么敢骗您呢?他真的就叫司空达,只是也不知道这个司空达是否就是欠了小公子钱的那个。”

    “你不骗我们?那我问你,你说的那个司空达长什么样?”

    “长相可凶了呢,对了,他脸上有一道伤口,看样子像是箭伤。他在我们姐妹面前吹牛,说他曾被四五十人围困,战不倒他,所以用弓箭偷袭,脸上才留了一道疤,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虞丰年和周晨星交换了一下眼神,心说没错了,就是司空达。周晨星性子急,一把抓住那个姑娘额手:“你说,他现在在哪里?”

    姑娘被她一抓,手腕子差点儿断了,“哎呦”连声:“小公子,你倒是轻点儿,我这腕子都被你抓断了。他就住在这过道里最里面的一换个房间。”

    虞丰年忙拍拍周晨星的手,哈哈一笑:“我这个兄弟长得俊,可是性子急,姑娘别见怪。刚才听你这么一说,真是太巧了,这个司空达可能就是我们找的那个,看来你们二位姑娘就有这赚钱的命,来,这两锭锭银子你们先收着,等稍后我们抓了那个恶贼,再将五百两银子奉上。”

    虞丰年将手里的银子递给其中一个,又摸出一锭递给另一个。俩人接了银子喜不自胜。不过一个姑娘突然皱起了眉头:“不过公子,就凭你们两个怎么抓他啊?我们见过,司空达随身带着一把长把的刀,刀把三尺多长,刀身也有二尺多长,而且,门外一直站着四个保镖,人高马大,凶神恶煞一样。如果你们如此贸然进去,恐怕……”

    “你是怕拿不到五百两酬金吧?”

    “不不不,我是关心公子的安危!”

    “会说话,来来来,就冲你这句话,我敬你们一杯酒,只要喝了这杯酒,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了。”

    “难道两位公子早就胸有成竹了吗?”

    “嗯,胸有成竹。只要喝了酒,你们就明白了……”

    虞丰年亲自给两位姑娘将酒满上,端给了她们,两人接过来,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可才喝下去,就觉得头重脚轻,头晕眼花:“公子,这酒劲大。”

    虞丰年一笑,轻轻地说:“不是酒的劲大,是药的劲大,一、二、三,倒!”话音未落,两人手里的酒杯当啷、当啷掉在地上,她们俩头一歪,睡倒在桌子上。

    周晨星一愣:“你给她们酒里下了药?”

    虞丰年一笑:“是啊,要不然她们在这儿碍事,我们怎么抓人。快点儿,你一个,我一个,扒掉她们的衣服……”说着,他已弯下腰来,去解姑娘身上的丝绦……
第103章 虞丰年又冒坏水
    官府查案三天,一无所获。

    三天之后,虞丰年心里闷得慌,带着周晨星来到鄂州城大街之上散心,中午顺便在一家酒楼吃饭。

    事有凑巧,刚坐下,邻桌来了两位,虽然穿着便装,但一看腰里挎的佩刀,便知道是宫门里的捕快。

    他们俩明显是带着一肚子气,往那一座,拍得桌子“啪啪”山响:“小二,上菜,他|妈快点儿,老子有事!……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临安来的了不起,拿着把斩马刀,跑到咱们衙门作威作福。那王刚也是,平日里跟刘洪道斗得鸡飞狗跳,可你瞧他,真拿那小子当了钦差大人,好像前程都攥在他手里一样,他不就是秦桧面前一条狗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吗?可话说回来,他怎么说也是丞相府的人,咱们老爷想巴结丞相,岂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老爷捧着他,他自然就嚣张。你没瞧见吗?为了巴结他,都不让他住在衙门里,直接将他送到鸣玉苑,吃住都在那里,晚上还有风|骚的**陪着。”

    “可不是吗?他要真有本事,我还倒服气他。可他有什么本事?你听说了吧,他是从临安一路追着岳飞家眷过来的,可是连人家的汗毛都没有伤到,他带来的那些杀手都被岳家人杀了!就连他自己也差点丢了命。也不知怎的,知道咱们老爷跟秦桧走得近,就到老爷面前摆谱,说什么他亲眼看到岳家人进了鄂州,非让老爷派兵搜查。妈的,本来今天不该你我当差,我家里还有事,愣是被拉过来到处搜查。早就搜查过了,哪里还搜得到……”

    这位官差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另一位官差连忙制止:“嘘,兄弟,你小点儿声,当心隔墙有耳……唉,其实搜不到还好,搜到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做是不做?不做,老爷饶不了咱们,做了,昧良心,咱们就当逛大街,散散心,搜不到,他们也拿咱没有办法……”

    他们的对话,虞丰年和周晨星听了个清清楚楚,当即明白:司空达还没有离开鄂州,此时跟秦桧的党羽王刚勾搭在了一起。不用说,岳飞家眷来到鄂州的事情,王刚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有派出人马四处打探。也不知道刘洪道大人是否知道此事,岳飞家小藏身三江水寨是否安全。

    虞丰年和周晨星交换了一个眼神,匆匆吃了饭,出了酒楼。周晨星问虞丰年:“接下来怎么办?一旦王刚、司空达知道岳家门门藏身在三江水寨,那就糟了,也不知道刘洪道大人是否知道此事。”

    “管他知道不知道,我们必须尽快通知他。”

    “那我们现在就去。另外……”

    “另外怎么样?”

    “另外,我还想晚上去一趟那个什么‘鸣玉苑’。”

    虞丰年一笑:“你是想去杀掉司空达?”

    “没错!没想到,这些日子你我倒默契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当初在临安府衙门,司空达杀死我们二十多个弟兄,不将他杀了,那些兄弟死不瞑目。喂,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去,当然要去!此人一路追杀我们,现在风水轮流转,杀了他,为你死去的兄弟,也为岳家满门去掉一个祸害。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

    “那最关键的是什么?”

    “最关键的是我不想看你一个人冒险,万一落入人家的圈套,被司空达抓了,可怎么办?”

    周晨星面色一红:“你在担心我吗?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没必要为我担心……”

    虞丰年说:“当然担心你,万一你孤身一人,深入虎穴,被人抓了,就地卖在什么鸣玉苑、勾郎苑,那可如何是好?”

    “滚!”

    周晨星作势扬手要打,手举在半空却突然叹了口气,巴掌收了,“看来你心情略略好些了,这三天,你都没怎么跟我开个玩笑……”

    虞丰年心中一动,他觉得和周晨星心中的距离已如此之近,那一刹那,他头脑一热伸手去抓周晨星的手,可周晨星已羞涩地低下头去,手也收了回去,没抓到。

    虞丰年的心咚咚直跳,望着周晨星,哎呀,怎么这么漂亮。这脸蛋儿,这身材,尤其两条修长的腿,真让人心动。就连她偶尔发彪的小脾气,也……挺可爱。

    这就叫**眼里出西施,某个关键点,那人身上的优点是优点,缺点也成了优点。虞丰想好想用强,野蛮地抓起她的手,不知道她会不会吓得不知所措?

    不急,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虞丰年望着周晨星,不禁想入非非。

    ……

    周、虞二人回到鄂州府衙,来见刘洪道。

    刘洪道正在客室接待一位道人。那老道鹤发童颜,手拿拂尘,很有一股仙气。

    周、虞二人求见,刘洪道一皱眉,打发道人先行回避。道人出门,虞丰年进门,双方打了个照面。虞丰年礼貌性地冲他一笑,道人也微微颔首。

    虞丰年并未多想,可周晨星望着道人的背影,却觉得他很是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待道人走后,虞丰年便将在酒楼的所见所闻告知了安抚使刘洪道。

    刘洪道果然还不知道王刚的行动,大怒,忙喊过来一名心腹,附耳交待一番,心腹频频点头,转身去三江水寨安排一切。

    周、虞二人这才放心,叮嘱刘洪道多多提防王刚。

    周晨星又问起父亲周牧,刘洪道说,周牧正在返回的路上,快要到达鄂州了。刘洪道还卖了个关子,对周晨星说:“星儿,除了你父亲,还有一个人也在前来鄂州的路上,我猜你一定想见。”

    周晨星眼前一亮,脱口而出:“大师兄?大人你说的是大师兄……”

    说话的时候,她的眉毛都在跳舞。虞丰年一肚子的妒忌——这蔡南成到底长个什么熊样子?你瞧周晨星那个花痴的表情!真气人!太有挫败感了,我非要见见这个人,他|娘的,信不信我拿出二十一世纪的浪漫手段,分分钟就能挫败他,然后把周晨星抢过来。要不然我就这样……

    虞丰年心中暗暗较劲,也暗暗冒出了坏主意,心说如果你蔡南成如传言所说,是个仁义君子还则罢了,如果你小子不是个东西,有你生气的时候。
第102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司空达和楚成为何阴魂不散又来到鄂州?

    原来,那日两人败逃而走,捡了一条命。可是他们俩不甘心,连日追捕,前后损失了两拨人马,竟然没将岳飞的家眷杀死。这么回去,如何向秦丞相复命?楚成的前程没有着落不说,就连司空达也吃不了兜着走。

    俩人一商量,还得混进鄂州城,不杀了岳家满门,誓不罢休。可他们不傻,现在不比以往,以前人多势大,现在只剩下俩人,要取岳家满门的性命,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最好半夜趁他们睡觉的时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暗算无常。

    俩人这么想着,又回到了江边,可是等了十天,等得脸都绿了,才等到一条渔船,将他们渡过江去。

    俩人混进了鄂州城,化装成老百姓四处打听,好容易得知,十天前来到鄂州的那些人都还在馆驿住着。两个人顺藤摸瓜,白天去探了路,细一打听,那些能打的都住在西跨院,岳飞的家眷都住在东跨院——这俩孙子并不知道,刘洪道和赵大胡子早已将岳家人藏身在了三江水寨,却将李家人当成了岳家人。

    司空达暗暗高兴,打定主意,等到了晚上,西跨院的人都睡了,悄悄摸进东跨院,将他们男女老幼,斩尽杀绝,杀完就走,等西跨院的人起来,早都逃了。

    俩人如意算盘打得挺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刚到馆驿门口,正巧被散步回来的周、虞二人发现。

    司空达和楚成翻身跳进院子里,虞丰年和周晨星走正门也进了院子。周晨星仗剑直扑东跨院,虞丰年进了门房。门房里,俩值夜的更夫正在闲聊。虞丰年告诉他们,有杀手进来行刺,赶快去西跨院把陈升等人喊起来帮忙。

    更夫下意识去摸墙上挂的铜锣,虞丰年一把拉住,“悄悄去,别闹出动静。”更夫会意,撒腿就往西跨院跑。

    虞丰年紧跟着来到东跨院。司空达和楚成已经摸到了正房窗外,不知道在低声商量着什么。周晨星贴着墙站在暗影里,正准备伺机发动进攻。

    虞丰年怕打草惊蛇,拉住周晨星低声耳语几句,周晨星点头,一晃身子,蹲在了一片灌木的后面,慢慢拽出短剑握在手里。

    虞丰年一看她准备好了,从地上捡起一粒小石头子,照着司空达和楚成扔了过去,“啪”,正砸在司空达的头上。司空达正准备进屋杀人,一惊,扭回头一看,看灌木的后面站着一个人,看不清长相,“不好,被人发现了,追!杀了他!”

    楚成压刀就追了过来,虞丰年扭头就走,楚成紧追不舍,刚到灌木丛的旁边,万没想到,这里还蹲着一个周晨星。周晨星咬牙切齿,挥剑横扫,“咔嚓”一声,将这小子的右腿齐膝砍断。楚成惨叫一声,“啊——”当即昏厥。

    周晨星也不管他,仗剑直扑司空达,虞丰年也掉头回来围堵,这时候西跨院也乱了,陈升等人各拉兵刃赶了来。司空达大惊,一刹那间;他看清了虞丰年和周晨星,暗暗叫苦,这俩人是难道是幽灵吗?怎么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

    顾不上楚成,司空达抽身便跑,直扑东墙,助跑几步,飞身一跃,胳膊肘搭住墙头,翻身跳了出去。周晨星和虞丰年相继翻出墙去紧追不舍。陈升让两名解差守护馆驿,他也出大门追了下来。

    他们心里清楚,一日不杀司空达,岳家老小就一日不得安宁,今天非抓到他,以后才能过上安宁的日子。

    不过,好马也追不上惊马,周晨星和虞丰年追出四五里也没有将他堵住,这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陈升更是早已被甩得远远的。到最后,司空达钻进了一片树林,周晨星还要追赶,被虞丰年一把拉住,“别追了,当心受了暗算。”

    周晨星这才止步,恨骂一声:“又让他跑了。”

    “该着他多活几天,算了算了,不过这家伙也是个笨蛋,他一定是把那李家一家人当成月岳飞的家眷。”

    这时候陈升才赶到,一问,司空达已经跑了,也很丧气。

    虞丰年又安慰他:“虽然跑了一个,不是还抓住一个吗?走,回去看看那个断腿的混蛋,连夜审问,问出司空达的藏身之地。”

    三个人匆匆赶回馆驿。可到了馆驿门口一看,都愣了,馆驿大门洞开,院子里房间里黑灯瞎火,就连值夜的门房里的灯笼也熄了。

    “咦,不对啊,馆驿此时应该乱成一团才对”,周晨星也看出了异常。

    “不好,是不是出了事?”陈升拉刀进门,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啊——年兄弟,坏了!死人!都死了!”

    虞丰年脑袋嗡了一声,进门一看,可不是吗?整个馆驿的东跨院横七竖八,躺满了死尸。

    连忙掌灯,一一查看,陈升手下两名解差死了,被人一刀割喉,手法干脆。两名更夫也死了,也后一刀致命,灌木丛旁边的楚成尸首两分,惨不忍睹。

    其他的都是李家人,可怜一家满门,不分老幼,无一幸免。虞丰年一眼看到那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躺在门槛上,被人一刀扎在胸口,十分可怜。

    虞丰年将他抱起来,眼含热泪,心如刀绞。初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第一句话便说虞丰年是个好人,虞丰年为此还赖了周晨星一块月形玛瑙送给他。可此时此地,他小小年纪,竟然也被人杀死。

    谁这么狠毒,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难道是司空达等人调虎离山,然后再痛下杀手?不可能,想想他们逃窜时的狼狈样子,不可能安排了其他人。

    看来,当众人追赶司空达的时候,又来了其他杀手,将李家满门,连同解差、更夫都杀了个干干净净。那么杀手的目标是谁?是李家还是岳家?

    十有**是冲着岳家人来的,李家人只是做了替死鬼。这么说,杀他们的一定不是王刚的人,因为王刚知道他们不是越家人。到底是谁下的手?虞丰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眉目。

    虞丰年将孩子抱了许久,轻轻放下来,猛然发现,他脖子里挂的月形玛瑙没了,脖子里留下一条红色的勒痕。

    一定是杀死小男孩的人硬生生地把绳子拽断抢了去。那块玛瑙并不值钱,为何那人会对一块小玛瑙感兴趣?虞丰年百思不得其解。

    陈升报官,时间不大,官府派人查案,仵作勘查现场,忙活了一夜。虞丰年、周晨星和陈升,心中难受,一夜没睡。
第101章 司空达卷 土重来
    “……”虞丰年一愣,望了一眼赵胡子,心说都是你们演的好戏,是啊,为什么?一场大火,至于戴孝逃难吗?

    可他一看赵胡子,赵胡子目光闪烁,额头直冒汗。就连刘洪道也紧皱眉头,看来这俩人也没想到王刚能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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