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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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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搁在伟大的、开放的、无所谓的二十一世纪,他就这么做了,做了也就成了!这辈子,蔡南成再也没有机会赢得周晨星的芳心。
可这是在南宋,周晨星能承受他一抱,没有拔剑相向,已经突破了极限。
若再进一步,怕她反应过来,把炙热的爱情当成纨绔子弟的欲|望,不仅无法得逞,恐怕还会适得其反,将她又推回到蔡南成的身边。到那时,恐怕蔡南成更是君子大侠,自己反成了不可救药的混混流|氓。
终极理智告诉他,不可冒进。
虞丰年松开周晨星,抓了她颤抖的双手:“晨星,此一去我若回不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凝望许久,百般不舍地转身离去。
虞丰年心说:蔡南成,此时此刻,在周晨星的心里,你我分量持平了……
虞丰年离开许久,周晨星还混混沌沌,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这个男人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同,如此大胆,又……又……又如此热烈,让人心动……
……
已是傍晚,虞丰年与张老五会合,张老五赶着骡车,拉了一大车各种蔬菜来到王刚的府门前。
这年代兵荒马乱,鄂州府也不大,老百姓饥一顿饱一顿,朝不保夕,可王刚的府门倒是气派非凡,比刘洪道家气派多了,大门像个小城门楼子一样,两辆马车在大门会车都绰绰有余。
张老五非常紧张,坐在车辕上,两腿直抖,手里拿的马鞭子掉了好几次。快到大门口的时候,猛然跳下车,“年兄弟,我我我……去撒尿!”
虞丰年一把拉住他:“回来!叔,一切由我,别紧张。进府之后,不管顺利与否,你有机会就可溜出来,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
虞丰年的目光坚毅,张老五顿时有了些许底气,勉强打起精神,驱车来到大门前。
几个看门的他都认识,他们主动打招呼:“老张,往日都是早上来,今天这么晚?”
张老五按照虞丰年事先编好的谎话说:“是啊,本来想明天早上来的,这不是吗?我儿子张成病了,就我一个人忙活,怕明天家里有事走不开,提前送来了。几位老爷,你们聊着,我把菜拉到厨房去。”
“去吧,去吧,等等,这人谁啊?”
“哦,忘了介绍,我侄子张土豆。我儿子来不了,把他叫来帮忙。”
“张土豆”这个假名字也是事先编好的,虞丰年亲自给自己起了一个最有乡土气息的名字。
虞丰年连忙赔笑:“几位老爷辛苦,小的张土豆……”
虽然一身乡人的穿戴,可虞丰年看上去还是很精神。几个家人便跟张老五开玩笑:“老张啊,你侄子比你儿子长得还带劲,可躲着点儿我们老爷的千金,要不然,他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张老五连连赔笑:“老爷玩笑了,玩笑了。你们歇着,我进去了。”
“进去吧。”
几个人一挥手,张老五和虞丰年赶车进了院子,直奔后院厨房。
这边刚走,一名看门人撒腿如飞,去找王刚汇报,说送菜的来了新人,不知道来救老道的是不是他。
王刚微微一笑,吩咐下去:“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
“是。”
家人下去安排了,可虞丰年和张老五还蒙在鼓里。
俩人将骡车赶到后院,虞丰年一路暗暗观察。
这大院落占地大,房间多,下人也多,不过府里的男人要么丑,要么老,要么又丑又老。虞丰年不禁暗笑,王刚的女儿得放荡到什么程度,竟然要这么预防?
家人们来来往往,各自忙碌,也不说话。虞丰年走一路,看一路,瞎琢磨一路,他问张老五:“叔叔,你仔细瞅瞅,这里跟以前一样吗?有没有哪儿不对劲?”
张老五一路都紧张兮兮,唯恐等一会儿打将起来,殃及于他,所以压根也没注意到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同,就是……”
“就是怎么样?”
“以前我以来,他们都会跟我打招呼,今天见到我,都好像没看到一样……”
虞丰年心中一动,心说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叔,他们不跟你打招呼,你跟他们打招呼。”
“哦!”
正说着,车子来到后厨仓库,大管家郑在忙指挥着家奴院公从仓库里往外搬东西。张老五忙凑上去打招呼:“郑老爷,您忙着呢,我把菜送来了,你看我卸在哪儿?”
“哟!老五来了,别卸在这儿,卸到对面仓库里。”郑在忙跟张老五说着话,却上下打量虞丰年,眼睛里扫过一丝警觉。
张老五连忙介绍:“郑老爷,这是我侄子,来帮我送菜,第一次来。土豆,还不快给郑老爷行礼。”
虞丰年装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农民一样,憨厚一笑:“嘿嘿……郑老爷……”
郑在忙面无表情吱唔一声:“嗯。”
虞丰年没话找话:“郑老爷,你们这是在干吗?要不要我们爷俩帮忙?”
“嘿,小伙子眼里有活,不错,正愁忙不过来,老五,你先去卸车,让你侄子帮我们搬搬东西,把这屋锅碗瓢盆、大米小麦,石碾子豆腐筐,所有的东西也都搬到对面仓库里去!”
张老五忙说:“好好好,土豆,快去搭把手。对了,郑老爷,这东西放这里好好的,为什么搬走?”
郑在忙瞟了他一眼,看看左右无人,压低声音说:“老五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你可不许往外说。”
“唔唔,不说,不说。”
“这件仓库里不是有一间地下室吗?一直没用!今天要腾出来,关押一个人!”
“关押一个人?什么人?”
“嘘,小点声,不能让人听到。是一个老道,罪犯!我们家老爷的死对头,我们家老爷怕有人来救他,要把他藏在地窖里。你可千万不许往外说,快去卸车吧。”
“哦哦!”张老五连连点头,情不自禁瞅瞅虞丰年,虞丰年全听到了,心里突突直跳: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来,郑在忙说的那人就是老道苗成梁。
今儿晚上得想办法留下来,然后伺机救他。
虞丰年捋胳膊挽袖子,帮忙搬运东西。顺便察看仓库。仓库很大,半是粮仓,半是杂物,乱七八糟。
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下面是几块木板,正巧有家人挪动桌子,又把木板挪开,露出一个洞口。
郑在忙踱到洞口边,自言自语说:“谁能想到,我们把那老道藏在这里呢?”又吩咐其他人:“你们几个,赶快把东西搬走,干完之后,谁也别走,奖励你们吃顿好的。对了,张老五,你和你侄子也别走了,天也晚了,咱们在一块好好喝顿酒。”
张老五犹豫不决,虞丰年可乐坏了,正愁没理由留下来等晚上救人呢。这下好,心想事成,等晚上吃了饭,喝了酒,正好下手救人。
想到这里在张老五背后一扯他的衣服,让他答应。张老五会意,慌忙点头:“那……那多谢郑老爷了。”
正这时候,跑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在仓库外面探头往里看了看,瞅见了虞丰年,捂着嘴一笑,跑了。
虞丰年一愣,不明所以。
那丫环径直跑进内宅。
秀楼之上,王刚的女儿王金花衣着妖艳,正趴在栏杆上翘首以盼,见丫环进来,劈头就问:“送菜的张成来了没有?”
小丫环是新来的,并不认识虞丰年,也不认识张成,便说道:“回禀小姐,送菜的来了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年轻的。年轻的长得可好看了,不知道是不是张成。”
“没错了,就是他。我告诉你小玉,你今天啥也不用干,就给我盯住他,只要他落了单,你就把他给我叫到这里来,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千万别让我爹我娘看到,听到没有?叫了来,本小姐赏你二两银子。”
“小姐,我不敢,老爷夫人一再嘱咐,要我看紧了,不准任何一个男子进来。我要是把张成叫了来,老爷和夫人非打死我。”
“怕老爷打你,你就不怕我?不把张成叫了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再把你的衣服都扒了,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滚!”
“小姐你……”
“滚!”
第113章 少女芳心乱成麻
蔡南成借刀杀人,虞丰年还蒙在鼓里。
他跟张老五说好了汇合地点,张老五去拉菜准备,虞丰年向周牧请示以后,请周晨星帮自己化妆。
周晨星是个易容高手,当初女扮男装虞丰年都没认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周、虞二人。周晨星将从从刘洪道夫人那里借来了一应东西,摆了半桌子。
周晨星摆好铜镜,让虞丰年坐下来,她站在虞丰年的身后,透过铜镜问虞丰年,要化成什么样子。
虞丰年正透过铜镜直着眼睛望着她。四目相对,周晨星脸色一红,回避了。一瞬间,气氛很是暧|昧。
那时候的铜镜比起现在的镜子,清晰度远远不及。不过,恰是这略略模糊的铜镜,钝去了周晨星往日的凶蛮,只如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朦胧的羞涩。
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少女香味儿,笼罩着虞丰年,让他不禁有些恍惚,望着铜镜,不觉呆了。
“你看我……做什么?”周晨星轻轻问道,“我在问你,要装扮成什么模样?”
虞丰年反问道:“周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魂不守舍,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周晨星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真有心事,不为别的,就是昨天晚上跟大师兄散步聊天,蔡南成对她不冷不热,生疏了许多。她没想到虞丰年这么心细,竟然看了出来。
虞丰年一笑:“周姑娘不会骗人!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不用说我也知道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当然是因为你大师兄蔡南成。我问你,是不是蔡南成因为司空达的话误会了你?”
“……”
“他不光误会了你,也误会了我。你看出来没有,为什么今天蔡南成让我去王刚的府中,还不是因为他觉得你我有染?他巴不得我被王刚府里的人抓了,痛打一顿。”
“你不要这么说,我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他想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方便正式拜入师门。”
“希望如此吧。周姑娘,我有一种预感,怕今天一去凶多吉少,说不定,以后没有喊你小师妹的机会了。”
“为何这么说?”
“不知道,我预感一向很准的,上次在扬子江边,纵然司空达大兵压境,我都没有今天这种不好的预感,怕我这次真的会有去无回!”
“不要乱想,你机灵得很,不会有事的。”
“唉……”虞丰年叹口气,继续瞪着眼睛瞅着镜子中的周晨星。
“你怎么还看我?”
虞丰年答非所问,似乎在诉说心事:“周姑娘,其实你挺好的。”
“你说什么?”
“我说,自打我从临安府衙将你救出来,又一路护送你来到鄂州,虽然一开始觉得你一点都不温柔,特别凶蛮,可时间越长,越是熟悉,越觉得你是个好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有正义感,真替你大师兄感到高兴,他若娶了你,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我真妒忌他,我若像他一样,哪怕得你一天的爱慕,死也值了……”
“……你别胡说了,再说,我就不帮你化妆了!”
“不说了不说了。你就照着张老五的样子,把我打扮得像个农民便可。”
周晨星散开虞丰年的头发,重新盘扎。虞丰年则继续盯着镜子中的她,眼睛眨也不眨。
周晨星的相貌太精致了,许是想着虞丰年刚才说的那些话,她盘发的时候若有所思。
不经意间,她抬头望见虞丰年热切的眼神,更加局促。“你怎么又看我?”这句话说出来,二分责备,三分羞涩,还倒杂糅了五分难以言表的情愫。
虞丰年又叹口气:“晨星……”——以前从没有这么喊过,这是第一次暧|昧地喊她的名字——“晨星,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没有你的大师兄,你觉得我怎么样?会不会喜欢我?”
这句话放在二十一世纪,每天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说出这样的话来,跟喝水吃饭差不了多少,可在那个时代,这真是钻地缝的问题。
周晨星几乎像被电到了一般,梳理着虞丰年头发的一双手都在颤抖。小脸在铜镜中像深秋的苹果,已经红到了脖子里。
这种深入到骨子里的羞涩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抗拒的,虞丰年情不自禁转过头来望着她:“会吗?”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了。我们家乡有个哲学家说过,生活没有假设,爱情没有如果,这个问题确实难为你。”
虞丰年说着,又转回头,面向着镜子。镜子中,周晨星欲言又止。
她的心里复杂极了。虞丰年虽然有时候窝窝囊囊,甚至经常抱腿求饶,但他从来没有这么意志消沉过。即便多少次被司空达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也始终自信满满,毫不在意,可今天却像是要生离死别了一般。
周晨星也暗暗担心起来——难道真的会出什么事?他真能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虞丰年神色忧伤:“晨星,我有一件事要求你。”
“什么事?”
“如果今天一去,我再也回不来,逢年过节记得替我烧张纸。好在我父母都不在了,就算我死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牵挂我。对了对了,还有燕儿,如果你再去临安的话,随便告诉刘飞燕一声,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你不要再胡说了。”
“嗐!其实,我看得挺开的。我要是死了,对你和蔡南成都是有好处。你想,现在蔡南成对我们俩有误会,而且这种误会无法解释清楚,这样下去,就算你们结婚生子,他心中的嫌隙永远不会清除。不过,如果我死了,一天云彩满散,他心中便再也不会有愤恨,以后便可以跟你好好过日子。如果这算一种微不足道的贡献,我便尽我所能,帮助你消除这些误会。晨星,我祝福你,祝福你和你的大师兄白头偕老。”
虞丰年说着,可他的眼睛眨也不眨,非常诚恳地望着周晨星,留意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周晨星心里纠结得一塌糊涂,她看也不敢看虞丰年一眼,可心里却被他说的乱成了一团浆糊。
又生蔡南成的气,心说大师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瞧你昨天晚上那样子,说什么相信我,真相信我,会对我如此冷淡?‘年丰虞’说的不错,司空达的话一定在你心里做下了病根。
在镜子里瞄了一眼虞丰年,虞丰年神色哀伤,千般可怜。心中愈发不忍:“年丰虞,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我替你去。就算有危险,我有兵刃,他们想要抓我也不那么容易。你回你的临安城,找你的刘飞燕,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她怕是下半辈子也活不了。给她传话的事我干不了,倒不如,我替你去王刚的府中来得爽快……”
虞丰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可不行!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去冒险!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活着还不如死了……你不要以为我话轻佻,其实……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眼看着我就要去冒险救人了,我真怕有些话今天不说,以后就再没有机会了……我要说……”
“嗯……什么?”
“……晨星,我要说的是……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极重,一定要好好保重!还有,能不能……”
“能不能怎么样?”
“能不能……唉……”虞丰年站起身来,憋了半天,似乎有话不能说出口。手搓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能不能让我抱一抱你,就算死了,也算受过红颜一抱,这辈子也值了……”
周晨星大囧,情不自禁后退几步:“这个……”
“好吧?我知道这个要求实在过分,算了,就当我没说吧,我衷心祝愿你和蔡南成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虞丰年起身,将实现准备好的一间农民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佯装出门。他故意走得很慢,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无尽的忧伤,似乎是这人世间最后一个动作。每一个动作,也都伴随着周晨星内心无尽的自责。
“等等……”,周晨星喊了一声,转过身来,见周晨星脸红得像布一样,瞬间声音变得极低,“其实,我说过,你人不错的,如果没有大师兄,我会……喜……欢你的……”
虞丰年心花怒放,猛地将她在怀中。
“啊……”周晨星像个受惊的羔羊,低低惊叫了一声。
虞丰年装了半天,“诡计”得逞:“晨星,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喜欢我的?”
“……”
“我若死了,你也是会为我伤心流泪的?”
“……”周晨星紧张得似乎都要窒息了。
“我以前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关心我,牵挂我,纵然死了,也没有一个人会为我难过,今天看来,原来你也是喜欢我的,我死也值了,死也值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我一定想办法将人救出来,一定想办法回来见你……”
虞丰年说着,狠狠地亲了周晨星一口——亲的是嘴!周晨星如木雕泥塑一般,浑身都僵硬了……
第112章 大师兄借刀杀人
虞丰年一说他有办法救苗成梁,众人都望着他。刘洪道问:“年英雄,你有什么良策?”
“良策谈不上,在下只是觉得,冒险杀到王刚的家中救人实在不可取,首先,刘大人可知道苗仙师被关押在什么地方?藏在哪间房子里?审讯的结果如何?”
“不知,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
“那可知王刚抓人的目的?”
刘洪道又摇摇头,“也许知道了我们正在策划的一件大事,具体我也说不清楚。”
“既然不知己不知彼,那就更不能贸然救人!王刚与您长期不睦,矛盾公开,众所周知,在下窃以为,王刚此举并非为了你们谋划的什么大事,或许只是官场争斗。
“您想,苗成梁仙师离开你的家以后被抓,决不是偶然,定是王刚派下眼线监视贵府上下,苗仙师的行程他们早已洞悉,这才出手抓人,妄图通过他抓到您的一些把柄,然后奏报朝廷,打压于您,他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拿掉您安抚使的顶戴而已,所以,我们不可以因小失大,冒失行事。对了刘大人,苗仙师到底是谁?他掌握了多少事情?”
刘洪道望望周牧,摇摇头搪塞道:“倒也没有大事,无非是一些炼丹修道之事。”
虞丰年心说你就装吧,炼丹修道?上焚烧报纸,骗鬼吧!越掩饰事情越大、秘密越大,十有**就是举事的大事。
虞丰年也不便挑明:“既是如此,在下建议三手准备:第一,刘大人直接带人上门要人,就说苗仙师是您好友,质问王刚伟和抓人,这叫‘先礼’。万一王刚问到了什么不利于大人的情况,我们便配合第二手准备,悄悄调兵遣将,先图自保,迫不得已,大队人马杀到王刚家中硬抢,这叫‘后兵’!
“如果以上都不可取的话,在下还有这第三个建议——派一两个人,乔装打扮成送菜的或者掏粪的,混入王刚府上暗暗查探一番,先打听清楚苗仙师的现状,做到心中有数,再做下一步打算,必要的时候,悄悄将苗仙师救出来便是,总之不可自乱阵脚……”
周牧大喜,频频点头:“太好了!刘兄弟,我看丰虞的这个建议可行,特别是第三条,可以按此准备,这下你在王刚府中安插的那对父子用得着了……”
刘洪道也冷静了许多:“不错!你我当局者迷,险些冒失了。不过,他们父子都不会武功,我们需当再派一个人去。
“安插的父子?”众人都不知道他们俩说的是谁,周晨星便问:“爹,刘叔叔,什么父子,到底怎么回事?”
刘洪道简要一讲,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刘洪道和王刚长期对立,彼此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都想抓到对方的把柄,然后拉下马来。
种菜送菜的父子张老五、张成,跟王刚的老婆有绕弯儿亲戚,便长期给王刚家中送菜,与王家上下都混得非常熟悉。刘洪道便收买了他们,让他们监视王刚家中的动静,比如招待了一些什么人,做些什么事。
说来也巧,这个张成是个长相还过得去的小伙子,竟然勾搭了王刚的女儿王金花。
俩人的事不赖张成,就赖王金花。这个王金花打十四五岁起便招蜂引蝶,不守妇道,跟好几个长得好的家人有染,传得满城风雨,到如今二十多岁了还没嫁出去。
王刚夫妇把家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越换越丑,越换越老,连听话的丫环都给她换了,不让丫环帮她拉皮条。
可即便如此,还是管不住这个女儿,吃不着身边的,就瞄上外来的,一次正巧碰到前来送菜的张成,见他长得虎头虎脑,身体敦实,便半**半胁迫勾到了手,什么时候前来送菜,都要专门以各种理由留下他,躲都躲不掉。张成和王金花的事情,王刚和他的老婆都不知道。
不过,因为这事,刘洪道高兴了,多给张成钱,让他主动接近王金花,以此掌握王刚更多的秘密。
刘洪道说,今天只要派一个高手跟张成一起去,指定能办成事!实在不行,就让张成走一走王金花的门路,请他帮忙,营救苗成梁。
可是派谁呢?
蔡南成心中一动,躬身行礼:“师父,刘大人,我有一个提议,可一举两得。”
“说!”
“我推荐年师弟去!一来,年师弟足智多谋,此一去必能成功。二来,一旦年师弟救出苗仙师,立下大功,我们便可以举办拜师典礼,您就可以正式收下得意弟子。”
虞丰年暗骂,蔡南成啊蔡南成,这么危险的事情你让我去做?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见,王刚一定派重兵看守苗成梁,让我过去救人,那不是找死?非被他们打死不可。
不用说,还是司空达那番话留的后患!蔡南成,你公报私仇,真真白瞎了你侠义太保的名号,也不知道以往正人君子的名气都是怎么骗过来的?既然你让我去,我也不便宜你。
想到这里,虞丰年连忙施礼:“师父,徒儿原意为师父分忧,为刘大人分忧,只是前几日我与王刚见过一面,怕被他认出来,而且徒儿的武功不行,万一耽误了大事,悔之晚矣。所以,为保险起见,是否请大师兄亲自去一趟,大师兄武功高强,行事稳重,必定马到成功。”
蔡南成一笑:“如此立功的机会师弟不必推辞,你的功夫昨天我已经领教了,想必师父也看在眼里,着实令人钦佩。最重要,你足智多谋,比我强得多,此去非你莫属!”
虞丰年一看蔡南成认准了自己,十分不爽。
周牧一指虞丰年:“你们俩谁去我都放心,不过成儿我另有安排,丰虞,这一趟就你去吧,若救出苗老道立了大功,我们到三江水寨举行收徒典礼,就这么定了。”
虞丰年再也无法推辞,只好行礼:“是,多谢师父!”心里却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
刘洪道命令下人去找张老五和张成父子,等了半天,只来了一个张老五。原来张成这段时间得了重病,高烧不退,别说去送菜,下床都下不来。
张成去不了怎么办?刘洪道跟周牧一商量,想走王金花的路子是不可能了,干脆修改计划,让张老五带着虞丰年去,假装叔侄,去了之后随机应变,看能否通过家人婆子或者厨子,侧面打听打听。
虞丰年一看张成去不成,这事儿更没有把握,恨自己干嘛出这么个馊主意!可是事情已经决定了,再若推辞,唯恐周牧不高兴,也怕一旁站着的周晨星瞧低了自己。
不过虞丰年心说,姓蔡的,你既然跟我过不去,等着吧,我非撬你的墙角。周晨星要是能嫁给你,老子以后倒着走路。
……
刘洪道把事情跟张老五一说,张老五胆小怕事,吓得直哆嗦,给了他十两银子,才勉强答应。
虞丰年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他马上把张老五叫到一边,问了张老五一大堆的问题,就连什么家里几口人、叫什么名字、家里几亩田、种了什么菜、一样种多少都问得清清楚楚,唯恐被人问起说漏了嘴。
这边问完以后,又把王无忧拉到一边,塞了五两银子,嘱咐了几句,王无忧连连点头:“放心吧兄弟,一切包在我的身上。”
……
这边正在安排的时候,周牧把蔡南成叫到身边嘱咐一番,让他赶快赶奔三江水寨,以防苗成梁已经招供,让三江水寨早作准备。
蔡南成立即起身。可是等他出了刘府,不去三江水寨,却拐了个弯儿,找个茶馆,写张纸条。然后打发人送到王刚的府上,交给看门人。
看门人打开一看,吃了一惊,连忙禀报王刚。
王刚接过纸条,上面只写了一行大字:“送菜人杀死司空达,又来救道人,望早做准备”。落款:“无名氏”。
王刚大惊,连忙吩咐下去:“把那抓来的老道换个地方看押,做好准备,抓捕送菜人,务必捉贼见赃,给司空达报仇!”
……
那么,蔡南成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王刚的密探?
不是,蔡南成此一举意在借刀杀人!他要对付的是虞丰年。
第111章 拜师礼节外生枝
虞丰年陪周牧喝到大半夜,本想着将他灌醉,套他的实话,问问他来鄂州所为何事,是否是为了召集八字军旧部,扯旗起事。
可是周牧酒量极大,喝完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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