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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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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一辆马车上的少年很快站起来,指着虞丰年的马车大骂:“哪来的泥腿子,敢坏了本少爷的兴头!”说着甩手扬起马鞭,向那胖侍卫劈头盖脸地抽过去。

    侍卫随手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夹住鞭梢。马鞭立刻绷得直直的,少年拽了拽,喝道:“撒手!”侍卫手腕一抖,少年收不住,一个趔趄,险些又摔倒。

    虞丰年带来的侍卫下车的下车,下马的下马,护着面色愠怒的虞丰年。虞丰年审视着马车上的“林”字旗,眉头微皱:“泉州林家的子弟,光天化日,如此嚣张跋扈!”

    少年拧了一拧脖子:“年龄小,没见识!告诉你,我叔叔是泉州侯!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子山是也!”

    虞丰年冷笑下车:“林少爷?口气倒不小……”话音未落,耳边金风起,一粒弹子不偏不倚打中了虞丰年的额头,顿时青紫一块。虞丰年捂着额头,龇牙咧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却见到地上一枚金弹子,便弯腰捡起来捏在手心。

    马车上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躲到另一个身后,露出头来冲着虞丰年做了个鬼脸。一只手里还掐着弹弓,他招呼马大珩:“走啦!”

    两辆马车分别转头而去,胖侍卫跳到前面拦住:“站住!”“怎么着?”看热闹的人群里挤出十多名衙役,打头一个手里还悠荡着铁锁链,“大庭广众,找茬打架是不是?”

    虞丰年强压一口气:“怎么不抓那帮小王八蛋?”

    衙役头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虞丰年:“小王八蛋?知道他们是谁吗?走吧,衙门口走一趟吧!”

    虞丰年冷眼看着衙役。衙役拉出铁链就要打:“怎么着,还横?”王无忧屁股后边擎出铁棒一捣两个衙役说:“嘿,小子,这可是新来的泉州知府,又是钦差大臣。”

    衙役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虞丰年,嘴一咧:“就你?胎毛未退,你要是知府老爷,我还是秦丞相呢!带走!”虞丰被气乐了,上前两步,问道:“哪位是头,上前说话。”

    衙役头子一抖锁链,就往虞丰年头上套。虞丰年一把抓住锁链。衙役头子死命往回拽,拽了几次没拽动,大喝一声:“哟嗬,力气不小,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拿人!”

    众衙役一哄而上,虞丰年飞起一脚,把衙役头子踹飞,砸到五六名衙役。他们一看虞丰年是个硬茬子,爬起来一时不敢向前,暗暗奇怪:“还有这么能打的知府?”

    虞丰年捏捏手里的金弹子,命令王无忧:“师兄,给我把他们拿下,先狠狠地打一顿!”

    王无忧和众侍卫随从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十多名衙役放翻在地,打得他们鬼哭狼嚎;磕头求饶。

    虞丰年有意当众立威,让他们跪在脚下,面冲着看热闹的人群高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我是新到的泉州知府;镇抚使虞丰年;承钦差大臣巡查泉州之责。从这帮衙役身上,我就看出泉州官场之恶、官场之弊,在这里,本知府向泉州百姓致歉。”

    说着,虞丰年冲四周人群鞠了个罗圈躬。他本以为,他能语重心长说出这番话来,那老百姓还不得热烈鼓掌。哪成想,围观的百姓鸦雀无声,有的还微微摇头。

    虞丰年又烧一把火:“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明日起,我就坐镇知府衙门,有冤的前来申冤,有屈的前来诉屈,我等着你们……”

    还是没有掌声,而且有人摇头叹息,各自忙碌了。有的人边走边说:“看来这是个好官,可惜了,用不了三五日,也要横尸府衙!唉,好人不偿命,祸害活千年……”

    这时候,人群外面一阵骚乱,随之像羚羊望见了狮子一般,四散离去。两顶八人抬的大轿子抬到虞丰年面前落地,一定轿子轿帘一挑,通判朱通海从轿子里钻出来。朱通海四十来岁;八字胡;一脸欠揍的倨傲相。

    他背着手,抬头上下打量虞丰年一番,说道:“哟,你真是知府?”

    虞丰年十分气愤,通判官职比自己低,轿子抬到眼前,还他妈背手示威,这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有侍卫捧来圣旨和印信,让朱通海看了。朱通海背着手笑道:“好好好,下官是泉州通判朱通海,既然知府大人来到泉州,快随下官到府衙安歇吧。”自称下官,完全没有下官的样子。

    虞丰年瞅瞅另一顶轿子,轿帘撂着。虞丰年问道:“不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谁?派头可不小啊。”

    朱通海说道:“对了对了,忘了向大人介绍,泉州侯林侯爷得知大人来到泉州,十分高兴,本想亲自前来迎接,没能抽出时间,派了一位代表前来。”朱通海说着,挑起轿帘,虞丰年举目一看,心中升腾万丈怒火……
第216章 秦桧出手就是杀招
    有一天吃饭的时候,韦太后突然说道:“以前在汴梁时常吃些乌鱼,那鱼又大又好,味道鲜美,最近也想吃些,可是送进宫的乌鱼又少又小,不好吃。”

    王氏一听,乌鱼的事是家长里短的小事,马上说:“太后,这有什么,我家里有,等我回去,让人给太后先送一百条大乌鱼来。”韦太后点点头,答应了。

    看着王氏远去的背影,韦太后心里发狠,暗骂:“你丞相府何等豪奢,宫里吃不到的东西,你家里随随便便就能‘送一百条来’!”

    王氏回家之后,喜滋滋地把这件事告诉秦桧,向秦桧邀功,还以为这次自己做了一件讨好太后的事情。秦桧听了很生气,大骂老婆没见识。

    “太后是一国之母,都没有大的乌鱼吃,你做臣子的一下子还献上一百条,这不是显得秦桧家比皇帝家还有钱百倍吗?万一太后生气告诉皇帝,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王氏也傻了,怎么办呢?

    秦桧思来想去,一拍大腿,有了!

    第二天,王氏进宫,献给韦太后一百条鱼。韦太后先是冷冷地,可当看到献上的“乌鱼”之后,不禁笑了,原来王氏送上的不是少见的乌鱼,而是很像乌鱼,却很常见的青鱼。

    太后也懵了,都说秦桧家豪奢淫逸,连乌鱼青鱼都分不清?不可能!又一想,明白了,想来又是狡诈的秦桧想出来的应对之策。

    对于秦桧来说,韦太后和赵昚的这些手段都只是雕虫小技,可秦桧的反击,却是致命的!!

    太后五十五岁诞辰将近,越是临近正日子,关于韦太后在金国受辱的言论愈多,尤其说她在金国曾为盖天大王诞下一个儿子,让韦太后和赵构每日里如坐针毡,一度想取消寿诞庆典。

    虞丰年想出一招奇招,与赵昚联合上了一道奇怪奏疏,奏疏之中只写了一句话:“恭祝韦太后六十五岁寿诞安康!”

    奏疏由赵昚递到赵构的手上,赵构看了半天,到晚突然醒悟,立即着人修改韦太后的生辰,舆论造势,太后今年压根不是五十五岁,而是六十五岁。

    起初有太监一再提醒赵构,说:“官家,您记错了,太后不是六十五岁,是五十五岁。”

    赵构当即命人把说这话的人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说:“我是太后的儿子,难道不知道母后的年龄?是你们记错了,就是六十五岁。”

    这太监直委屈,后来一琢磨,明白了,官家这是要堵众生的嘴。六十五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太后被抓去金国的时候已经年届半百,五十来岁的人如何能再生一个儿子?证明她根本不可能在金国生下一子之事!但五十五岁就不同了,因为四十来岁生孩子的大有人在!

    一旦悟透这一点,此后再没有人敢提太后五十五岁,自发替太后“增寿”十岁,民间关于太后在金国生子的闲言碎语也少了许多。

    寿诞过后,赵构嘴上不说,对赵昚和虞丰年的欣赏又增加了三分,暗中让人拟文造势,要于十日后正式立赵昚为太子。

    消息传出来,与秦桧交好的那些人都来到秦桧的府中,请他拿个主意应对。这帮人都是主和的投降派,赵昚一贯瞧不起他们,如果赵昚被立为太子,将来绝对容不下这帮人。

    秦桧其实是最着急的人,可这家伙老谋深算,当着众人表态:“无论如何,官家自由主张,任何大臣不能妄言废立!”

    等众人垂头丧气走了,秦桧却悄悄找来府内养的第一杀手罗猎,叮嘱一番,让他走一趟秀州。

    谁在秀州?赵昚的生身父亲、做朝奉大夫赵子偁。秦桧让罗列神不知鬼不觉,暗害赵子偁。只要赵子偁一死,赵昚就必须节制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能立为太子。

    秦桧好狠,这一招釜底抽薪,计狠心毒!

    七日后,左朝奉大夫赵子偁“病故”秀州的消息传到临安,赵昚不得已回秀州奔丧。此时,赵构正让人筹备册立太子大典,秦桧在这个节骨眼上联群臣上书,请求赵昚按照礼制,节制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才能册立为太子。

    赵构无奈,被迫推迟太子册立大典。

    赵昚十分沮丧,但毫无办法。

    不光如此,秦桧再次上书,推荐虞丰年外放为官,去往泉州出任泉州知府、泉州镇抚使。赵构采纳,令虞丰年半个月后赶奔泉州赴任。

    赵昚一听,更加沮丧,当即去找赵构,请他收回成命。赵昚说:“父皇,秦桧把虞丰年调任泉州,明明是要害他。都说泉州侯林一飞是秦桧的的私生子,上任知府不明不白死去,就是林一飞害死的,父皇令虞丰年出知泉州,不是要把他推进火坑里吗?”

    赵构面色冷峻,说道:“正是因为泉州被林家控制,我才要虞丰年去。如果他连一个林家都对付不了,如何辅佐你成就大事?”

    赵昚惊愕不已:“原来父皇用心良苦,只是要苦了虞丰年。”

    赵构说:“你把我的意思悄悄转告于他,他自会明白。等他到了泉州,让他先查一查泉州的账目,督催赋税上交。”

    “是!”赵昚接令,去见虞丰年。把赵构所说告诉虞丰年。虞丰年早都想到了,官家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不得已而为之,目的是要自己拔掉秦桧的一个毒牙。

    这样也好,与其在京城被秦桧压制,有官位、没职权,倒不如去泉州走一趟。但泉州林家势力强大,贸然前往,保不准跟上任知府一样掉了脑袋。

    虞丰年说:“兄弟,我去泉州没问题,能否向皇上借一样东西?”

    赵昚问道:“什么东西?”

    虞丰年说:“借一把尚方宝剑,许我先斩后奏之权。”

    赵昚说:“我去找父皇说,想来不是难事!”

    果然,赵构允诺,待启程当日,当着众人的面授尚方宝剑,对贪赃枉法、穷凶极恶之徒准予先斩后奏。

    此后,赵昚回奔秀州奔丧、守孝。虞丰年与四位夫人准备车马,赶奔泉州。临安家里安排专人看守不在话下。

    虞丰年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鄂州三江水寨兄弟岳雷,一封三江水寨大寨主王世信、军师苗成梁,两封信说的一个事情,请他们派出一支人马,乔装打扮到泉州与自己汇合,帮着自己拔掉秦桧的毒牙。另外,请他们聚集江湖上散落的八字军义士,有时间的也可到泉州与自己团聚。

    一切就绪,虞丰年大为放心。

    临行前,赵构当朝赐虞丰年一把尚方宝剑,并令沿途地方官员给予保护。

    转天,虞丰年带着四位夫人和一些丫环家人,又挑选了武艺精湛的十八名师兄弟带上。王无忧也带了夫人随同前往泉州。

    ……

    ……

    (以下部分不是正文)

    秦桧的儿子为何姓林?

    秦桧的正室王氏是北宋宰相王珪的孙女,王氏行事忌刻狠毒。例如:秦桧为是否杀害岳飞一事犹豫不决,王氏自桌上拿起一只橘子,一掰两半,说:“橘子一掰就开,有什么难的。你不曾听说‘纵虎容易擒虎难’吗?”她的这一番话,帮助秦桧下了决心。

    王氏终身未给秦桧生过一个儿子。秦桧早年与婢女私通,生下一子,他害怕王氏责骂,将儿子送与福建一户姓林的人家。秦桧的妻兄王焕亦曾与婢女生子,偷偷将其寄养在外。靖康之难,秦桧夫妇被金兵掳从北上。王焕便将自己的私生子改姓秦,当作秦桧的养子。3年后,秦桧夫妇逃归南宋,承认了秦熺是养子的事实。

    南宋与金议和之后,秦桧独占相位17年,擅权专政。因此,秦熺官运亨通,短短几年就一直做到知枢密院事,朝班位列其父之下。

    此时,秦桧真正的儿子林一飞谋求官职。在秦桧的栽培下,林一飞官至尚书省右司员外郎,掌握了政事堂(宰相办公处)实权。他名义上的兄弟林一鸣、林一鹗也当上了官。据说,秦桧晚年喜爱林一飞甚于秦熺,但由于畏惧王氏,始终未公开承认林一飞是自己的亲生子。
第215章 一封信引发的烦恼
    本来已经把秦桧逼入墙角,没想到赵构却网开一面,主动为秦桧开拓,赵昚不解,虞丰年说出一番话来,让赵昚茅塞顿开。

    “兄弟,官家为何不拿下秦桧?不是不愿意,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其实刚才险象环生,你没看到吗?侍卫总管何聪是秦桧的人,一百多名侍卫官兵说不定也都是秦桧的人,官家真要下旨惩处秦桧,恐怕会逼得秦桧狗急跳墙,万一一不做二不休,劫持官家,夺取天下,后果不堪设想。”

    赵昚如梦初醒,频频擦汗:“怪不得!险些出了大事。可是放虎归山,必要伤人,恐怕秦桧必定反扑,还要陷害你我。”

    虞丰年微微一笑:“兄弟不要担心。此事虽然没能拿下秦桧,也算是战果显著,既让官家看清了秦桧的真面目,又看到你我的忠心。不出所料的话,官家以后必定器重你我,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兄弟立为太子。”

    赵昚转怒为喜:“听你一说,倒是功德圆满。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如何防范秦桧?”

    虞丰年说:“眼下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保护官家的安全,换掉以何聪为首的侍卫队,否则,秦桧可随时钳制官家,保卫官家安全的,一定要是咱们的人?”

    赵昚问道:“可有好的人选?”

    虞丰年说:“我府中倒有一个人,你见过的,我和周晨星的三师兄秃熊,他的功夫你见过,当初跟着赵璩挫败过您手下众多高手,如果他来担任官家的贴身侍卫万无一失。只不过,此人曾因营救岳飞之事被通缉,你要做一做官家的工作才好。”

    赵昚说道:“这个你尽管放心,一切有我。”

    两人谈到很晚,最后赵昚问道:“对了兄长,你那封信到底是变了什么戏法?写给金兀术的信,为何变换了内容?”

    虞丰年哈哈大笑:“兄弟,这在我们家乡就是一种小把戏,我们家乡的少年都会学习一门‘巫术’,叫做‘化学’,有学得好的,就会变戏法,只要用不同的原料调制出不同的墨水,写出字来就会不同,有的写上去不久就会消失,有的写上去许久,字迹才会显现。其实,我做的就是用两种墨水,在一张纸的反正面各写了一封信,写给金兀术的字迹在三个时辰以后消失了,写给秦桧的那封信,字迹写上去三个时辰以后才会显现。我在家乡给女孩子写情书,怕她父母看到,就跟高人学了这么一招,没想到在这里用到了。”

    赵昚恍然大悟:“竟然有这样的奇事,兄长一定要教教我。”

    虞丰年说:“这个简单,有时间就教你其中的窍门。”

    ……

    第二天,赵昚向赵构举荐秃熊担任大内侍卫总管。赵构问这是谁的主意?赵昚说:“是虞丰年看出父皇身边人与父皇不是一条心。”赵构嘴上不说,心中愈发欣赏虞丰年,甚至想:“若要对抗秦桧,可着落在此人身上”,也决意要正式立赵昚为太子。

    三日后,皇宫传出消息,何聪突发心疼病,死于非命。原有大内侍卫,大批更换,秃熊带着二十多名师弟进入大内,担任赵官家的贴身侍卫。

    ……

    且说秦桧。那天晚上,秦桧带着那封变换了内容的信件回到家中大为恼火,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其中缘由。幸好赵构为自己找台阶,要不然真的要命令何聪杀了赵构拼个鱼死网破了!

    第二日,找来许多亲信研究那封信,无人看出机巧,秦桧恨极,扯得粉碎。

    没几日,何聪“病死”、赵昚举荐大内侍卫的消息传来,秦桧心中“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想来赵构已起了戒心。

    原来,秦桧多年经营,全南宋境内三分之二的地方大员都是秦桧的亲信,早已结成朋党,真正大权掌握在秦桧手里。秦桧要取代赵构,也只是时间早晚、契机是否成熟的问题。

    秦桧眼看着赵昚日渐成熟,妄图先废掉赵昚,再像曹操控制汉献帝一样控制赵构,最终逼他禅位,没想到赵昚没除,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谋反时机不成熟,又彻底暴露在赵构的眼皮底下。

    思来想去,两手准备。秦桧当下派人分别去往荆湖、川陕、岭南等地下书,联络各地的亲信,告诉他们,收上来的钱粮赋税暂缓运往临安,时机成熟,先断了临安的经济命脉。

    与此同时,讨好、麻痹赵构。秦桧叫来夫人王氏,让她多进宫,时不时的向韦太后请安,送点小礼物,讨好韦太后。

    韦太后装糊涂,逢场作戏。这一日,正好赵昚也在,赵昚看出来了——秦桧要示弱,讨好太后和父皇,“你不是要讨好吗?好,我就让你出出血,说不定还要再抓你一个贪赃卖法的把柄。”

    当下就给韦太后出个主意:“皇祖母,不是还有六千两黄金的账没有凑起来吗?您不也一直想让秦桧出这个钱吗?不如这样……”他附耳在韦太后耳边说了一番,韦太后频频点头。

    这一日,韦太后不亲假亲,拉住王氏唉声叹气。王氏不明所以,问道:“太后何事叹息,可说与妾身,让妾身为您分忧。”

    韦氏说:“当初我从黄龙府逃出来的时候,欠下六千两黄金的赎身钱,至今筹措不力,你也知道,皇儿一生节俭,皇宫里也能省便省,把钱省下来都入了国库,以备不时之需,我也不想让皇儿为此忧心,唉……”

    说到这儿望着王氏,王氏自然心知肚明,六千两黄金对秦桧小菜一碟,想要讨好,可毕竟是六千两黄金,也不是个小数目,一时不敢应承。

    韦太后一看她不表态,不高兴地说:“我有些累了,想歇着,你去吧。”

    王氏一看王太后生气,慌忙说道:“太后不必为钱的事忧心,待我回去与我家老爷商量商量,为太后分忧。”

    韦太后意图要下允下承诺,说道:“难道秦太师能为我这个老太太分忧,那太好了。秦夫人放心,只要能玉成此事,我定在皇儿面前多多美言,还是相爷不愧为我大宋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王氏心中窃喜,回家给秦桧一说。秦桧把王氏一顿臭骂:“你以为这么着就能讨好韦太后和官家?屁!你今天出六千两黄金,明天皇上就怀疑你贪污受贿不干净。出钱出力不讨好!”

    怎么办?不出这个钱,更招太后的恨。肯定要出,可是怎么出?出多少?

    秦桧思来想去,想到他那些党羽。“六千两黄金,我一个人承担,那就要出六千两;要是有十个人承担,每个人只需要六百两。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我打着韦太后募捐的旗号,笼络个百八十个前来进贡,他们只需要美人出个五六十两黄金也就够了,说不定我还有得赚。”

    想到这里,一天散朝之后,给众人一说,大家谁敢得罪秦桧,只得回家拿钱,交到秦桧府上,五天不到,凑齐了六千两黄金,悄悄送给韦太后,说是文武百官筹措捐献的。

    韦太后暗骂秦桧狡诈,虽然六千两黄金到手,却没有抓到秦桧的把柄。

    经此一事,秦桧怕王氏再生事端,反复强调:“以后再去讨好韦氏,家长里短的小事可以应承,超过十两黄金的事情,都不能应承。”王氏谨记在心。照例隔三差五去找韦太后说话。

    两个女人唠唠家常,有时候吃个便饭。

    这一天赵昚又给韦太后出了个主意,要他如此这般。
第214章 鳖在瓮中为何不捉?
    秦桧神色突变,下面的话他一个字也念不下去。赵构问道:“秦爱卿,为何不念?”

    秦桧的一张白脸憋得发紫。虞丰年冷笑道:“秦太师,何故支支吾吾,你倒是往下念啊?且把我写给金兀术的信念出来啊?”

    赵昚说道:“既然太师不念,父皇,还是孩儿替他念吧。”

    赵昚要取秦桧手中的信笺,秦桧捏住了不给。赵昚硬夺下来,高声念道:“秦太师敬上,下官虞丰年深受皇恩,位卑不敢忘忧国,无时无刻不殚精竭虑,以期为圣上分忧。太师令我上书圣上,弹劾普安郡王有不臣之心。普安郡王克尽孝道,兢兢业业,力主发展,富国强兵,如此皇子,下臣宁辞官不做,也不做下这昧心陷害之事。

    下官也要斗胆奉劝太师,不要因政见不合便打压普安郡王,一力扶持恩平郡王,两位皇子孰优孰劣,圣上心中自有一杆秤。何况圣上春秋鼎盛,想必用不了三年两载,定能诞下五七个龙子龙女,妄议拥立太子不是朝廷重臣为臣之道。”

    赵昚听了,起身抢了赵昚手里的信笺,一看信上所写与赵昚念的一字不差,一拍桌子,“秦桧,你做何解释?”

    秦桧急忙分辩:“圣上,他虞丰年诬蔑老臣,这封信子虚乌有,子虚乌有!”

    “什么子虚乌有?信是你拿来的,你说是虞丰年写给金兀术的,还说他私通金国,为何却变了?”

    “我……许是老臣一时疏忽,拿错了。”

    赵构怒道:“拿错了?那么说,这封信你不准备交给孤家看吗?”

    “老臣冤枉,老臣实不知有这封信!”秦桧一指捆翻在地的钟朝宗两人,说道:“圣上,他们把一切都交代了,他们可以指证虞丰年。钟朝宗还说,虞丰年写的那封信他亲自看了,的的确确是虞丰年写给金兀术的,言之凿凿,要与金兀术平分大宋疆土。”

    赵构怒问虞丰年:“虞丰年,你可认识这两人?”

    虞丰年回道:“我认识他们,正是他们俩去了我家。不过,他们是秦太师的手下,根本不是金兀术的人。他们传太师的话给我,令我弹劾普安郡王,拥立恩平郡王,还说等恩平郡王被立为太子,便加封小人为太子太傅,将来必将高官厚禄。但下臣看普安郡王平日里忠心辅佐圣上,不忍加害,所以回信给太师,言明心迹。没想到秦太师恼羞成怒,意图谋害下臣,户灭下臣九族。老太师,陷害我也就算了,普安郡王何曾得罪过您,你为什么还要害他?太师啊,您位高权重,位极人臣,为何还要做这些苟且之事?你得到的还不够吗?”

    秦桧一张白脸,由白变紫,由紫变黑,说道:“圣上明鉴,臣有钟朝宗签押的供词,不容虞丰年抵赖,他们的确是金兀术的手下将官。钟朝宗,你快告诉皇上,你是不是钟朝宗?”

    钟朝宗慌忙说道:“我正是钟朝宗,我家主公正是金兀术。”

    虞丰年哈哈大笑:“圣上明鉴,他们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圣上请想,他若真是金兀术的手下,此时岂能不倒打一耙,死力翻案,岂能顺着太师的话说?还有,哪个金国人称金兀术为‘金兀术’的,无不恭恭敬敬尊称为千岁。”

    说话间,门外太监高声喊道:“太后驾到。”

    两排灯笼引路,韦太后驾到,赵构赵昚慌忙迎接,把太后迎到里面坐下。赵构和赵昚给太后行礼,太后问赵构:“虞丰年夫妻为何被你绑了?”又指着钟朝宗两人问道:“他们俩是谁?”

    赵昚慌忙说道:“启禀皇祖母,有些误会。”赵昚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当然极力维护虞丰年。最后问太后:“皇祖母,此人名叫钟朝宗,自称是金兀术的手下,您老在北国可曾听说过此人?”

    太后说道:“钟朝宗?有这么个人。”

    秦桧眼前一亮,慌忙自证清白:“我说过他们是金国奸细吧?”

    太后又说:“不过,钟朝宗两年前就病死了,此人必是假冒的。”

    钟朝宗慌忙辩解:“我是金国大将,我就是金国大将。”

    太后骂道:“既然他承认是金国大将,拉下去砍了。来人,拉下去斩首。”

    “是!”上来两个军汉拖了钟朝宗便走。钟朝宗两人一看真要砍了脑袋,眼望着秦桧求救。

    秦桧此时自身难保,巴不得立时拉下去砍了,落个死无对证,自己也好自保。

    钟朝宗一看秦桧毫无反应,顿时傻了,心说当初不是这么商量的:“相爷救命,相爷救命,你不能不管我们俩。”

    秦桧怒道:“金国奸细,人人得而诛之,砍了,砍了!”说着,冲旁边的何聪努努嘴。何聪当即明白,拽刀扑向二人。

    钟朝宗一看何聪,知道秦桧要杀人灭口,扭着身子跳脚骂:“秦桧!你怎么说的?你不能不管我们,是你要我们这么做的,圣上,我有话说,圣上……”

    赵构刚要命人把他们拉回来严加审问,何聪过去,不由分说,举刀把两人脑袋砍下。

    赵昚大怒:“何聪,你为何杀了他们?”

    何聪跪倒在地:“郡王赎罪,不是太后让杀他们吗?两国仇敌,人人得而诛之……”

    “呸!你坏了大事,皇祖母是要吓唬他们,你定是受了秦桧的授意,要杀人灭口。父皇,臣斗胆请父皇下旨,捉拿奸贼秦桧何聪。”

    赵昚跪伏在地,等待赵构下旨。

    此时赵构面色平静如水,也不像刚才那般暴怒。许久,他轻轻说道:“昚儿起来吧,朕心中自有打算。”

    赵昚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辩道:“父皇,秦桧他栽赃陷害,就这么……”

    赵构脸色一沉,低声说道:“朕的话你没有听到吗?叫你起来,朕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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