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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第四部阙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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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再一次吻上去,从颈边到胸前。细碎的吻停到突起处变成了牙齿的撕磨,不曾用力,却也比舌尖来得更猛。展昭受不住这上下双重的感觉,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本能地咬紧牙关,不想发出示弱的声音。仅仅因为他觉得这种声音太臊人。
“昭,别忍着。听话!”放开那两点浅红,五爷一边说一边将这个吻移到了展昭的下腹。
“玉堂!不可以!”抬手去推玉堂的头,他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
五爷笑着抬起头:“你呀!别扭!”没有再固执自己的念头,他知道这种方式,对这个向来守礼的傻猫来说,现在还无法接受。
五爷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展昭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嗯~!”一声闷哼,终于在玉堂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猫儿,该到我了。”将两根手指从展昭的身体里撤出,将那猫儿的释放之物抚在手中。再进入之时纵然添了数量,也未见对方有所不适。
展昭无力地睁开眼,正见到玉堂微皱着眉头,依然在自己的腿间忍耐着。“可……可以了……”虽然他现在连动都不想动,确是心疼着玉堂。
五爷抬起头朝展昭微微一笑。“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有些疼,不许怪我。”言罢,再次抽手,换而将自己的欲望凑上。
“疼吗?”没敢一次进入,五爷抚摩着展昭的腰侧低声询问。这种停滞不前的感受难过得要命,但他不希望在这个特别的地方,让他的猫儿有疼痛不快的记忆。
而此时难受的并不是五爷一个人。展昭松开牙齿,深吸了口气。“没事儿。”
得了赦旨,五爷这一次挺起腰身,伸手将展昭抱起在怀。
“啊!”这个动作让展昭一下子容了玉堂的全部,说不疼又怎么可能。“欠……欠揍……”靠在玉堂的肩头,展昭的声音有些发抖。
五爷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猫儿,我终……终于做到了!”扶着展昭的双腿,动作时慢时快。今天比任何一次都让他兴奋。他要让他的猫儿在任何地方都会想起自己,包括他没有参与过的童年。
展昭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玉堂说了什么。这种没有办法掌握的速度让他除了紧紧地抓住玉堂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玉堂……我……我……”
腾出一只手抬起那猫儿的脸,望着他纵使在情欲遮天之时依然清亮的眼睛,五爷笑了。“我爱你。”
展昭也笑了,在玉堂的亲吻中,他笑得很幸福。
第七十三回
七十三 '返白家二人报平安 回医谷剑客识御龙'
展昭被轻轻地放平,白玉堂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撤出身来。“猫儿,还好吧?”
“……”微弱地睁开眼,玉堂的眉眼已经到了近前。但是他说不出话。再一次释放,让他浑身发软没有多少力气。更何况这样的话,通常他是不会回答的。
见对方不回答,五爷用手指点了点展昭的嘴唇。“猫儿,你说怎么办才好?”
不明所以,展昭无力地哼了一声,表示询问。因为刚刚被触碰过的嘴唇有些发痒,故此他才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看着怀中人突来地动作,白五爷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刚刚熄灭的火再一次反复。“我想你啊猫儿!怎么办?”
感觉到玉堂的声音有些异样,展昭无奈地睁大了眼睛。“你还想怎么样?”这连呼吸都还未平稳,他又说这话,算怎么回事儿?
“你累了就睡吧。我亲亲你就好。”说罢将头埋在展昭的颈间,在那猫儿的喉结上亲吻。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展昭不得不发出声音。“你做什么!”
像是寻到了甘甜的果子,白玉堂留恋此处,反复地亲吻舔拭着。“我不做什么,就是亲亲你就好。”
明显感觉到身上这人不怀好意,展昭攒起力气推开白玉堂的肩膀。“别……别太过分!”即便练上一天的剑也不曾如此累过。这只老鼠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以前可都没有这般肆意无止过。
正在兴头上被人推开,五爷不甘地皱了下眉。“五爷我哪点过分了?”翻腕子将展昭的两手抓住,然后用力地压到床上。再次俯身,嘴角上挑露出一抹邪笑:“要怪你就怪二哥好了。要不是这五天,我怎么能想你想到要发疯的地步?”
这欠揍的老鼠执意要亲吻同一个地方,展昭想躲却被按得死死的。“玉……玉堂,够了……”肌肤相贴,彼此身体的反应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说实话,对于这种事,展昭从没有过多的贪求。而且不管是否已经习惯了与玉堂恩爱,他总是会不自觉地忍住让自己觉得不堪的声音。于是累便更累。
以往,展昭若不想,五爷即便未够也不会强求。但今日不同。“昭,你是我的!”好一句霸道而深情的宣言,并带着从未有过的语调。爱得越久,想要霸占的念头就越强烈。于是伸手将怀中人扶成侧卧,顺势抬起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肩头。再次进入顺畅了许多,只是感觉到展昭身体一震,像是根本没有迎接自己的准备。
居然连问都不问!有力地冲击让展昭头嗡嗡作响。没想过玉堂会猛然间如此,他惊得瞪大双眼。“你!你……吃什么了!”
五爷一边放肆着动作,一边笑着回道:“吃猫!”
跟不上玉堂的速度,展昭只能将头埋在枕中。算了,由来都是他为自己忍让,这一次随他吧。若是玉堂,又有什么可气的?想到这里,他释怀地笑了。
只可惜这一笑,五爷并没有看到。
天刚刚亮,展昭就睁开了眼睛。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五爷替展昭抚开挡在眼前的发丝,轻声问道。
回忆起昨晚,展昭皱了眉头。“我要起来练功。”心中有所惦念,这一觉也睡得并不安稳。怕自己起得晚了,母亲和哥哥们会猜到什么。尽管家人们都坦然地接受了自己和玉堂的关系,但于他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这种尴尬的气氛。
五爷笑着放开自己的胳膊,而后笑道:“那你就起来吧。”
展昭瞪了他一眼,然后单胳膊支床面想要起身。“唔!”不自觉地哼了一声,腰就快散了的感觉。于是再一次瞪眼,心里暗骂那只老鼠没有分寸。
见他吃疼都不肯放弃,五爷坐起身将展昭搂在怀里,顺便拉起被子将彼此围上。“晚练会儿功没什么的,累就再睡会儿。”
的确是又累又困,可这么再睡的话,自己还醒来有什么意义?“我不累,我要起来练功!”
见他一副孩子般赌气的模样,五爷不得不笑出声来。“不累?那我们再来!”
“白玉堂!”展昭气得赶紧双臂用力,怎奈腰被对方环着,这一推没什么效果。
“傻猫儿!我去叫仆人打水,你要练功也得洗过再说。”说着将嘴唇贴到展昭的耳边再道:“否则会弄脏衣服的。”
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脸就快烧起来了,又气又臊,却又无话可驳。
“别瞪啦!不然我可就忍不住了。”趁着怀中人还没有彻底发怒,白玉堂赶紧翻身下地穿上里衣。
见玉堂就这么往外走,展昭叫了一声。“玉堂,你等等。”
五爷回脸笑问:“怎么?舍不得?”
展昭无奈地翻了他一眼:“把外衣披上。”
最终展昭还是没有练成剑,腰腿酸得不行,只得盘膝调息。
半个时辰过后,昨晚消耗的体力恢复了大半。只是该疼的还得疼,该留的感觉依然留了下来。
问过早安,早饭时展老夫人问:“玉堂,这次回来你们打算住多久?”在她的心里自然是越久越好。可事情并不是这么回事儿。她是个守礼之人,即便展昭与白玉堂并非嫁娶,然事情的性质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白玉堂已经说过在回来前先给白家去了信,但在展老夫人觉得,若住得太久难免让白家挑了理去。
见娘问话,白玉堂赶紧回道:“没有想过。反正我们现在无官无事,自然是想陪娘多待些日子。”自然,如果二哥不再戏弄自己的话,那便更好。
展大爷道:“玉堂,你大哥那边也急着等你回家,你们不妨先回去看看,也好让他们放心。然后再回来住下也不晚。”
展老夫人点头:“娘这不是在赶你们,只是你兄嫂也挂念了一年多。你们俩都是生死里走过一遭,难免让人心悬着。”
白玉堂自然懂得娘和大哥的意思。“娘,儿知道您的意思。”说完他看了看展昭,“猫儿,你觉得如何?”毕竟这是猫儿的家,要留多久,什么时候走,自己不能做主。更何况他总觉得二哥时刻在找自己的毛病,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事事都管着展昭。
展昭咧了下嘴。多说几日吧,怕娘和大哥说自己不晓事,但实在又舍不得。少说几日吧,二哥没准就得说自己一心向外。此时此刻他倒真希望玉堂就自己做主得了。
展大爷知道兄弟不好开口,于是替他们做了主:“反正常州离金华也不算太远,凭你们那两匹宝马的脚力十来天就能一个来回。不如再住上五日,然后就回白家报个平安吧。”其实他这也是怕二弟的倔脾气,再要和玉堂弄出不快,倒霉的还得是三弟。
听了这话,白展二人连忙点头。“那就一切听大哥安排了。”
离开展家之时,展昭偷偷拿出了一样东西。本来他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玉堂,这个你带着。”
五爷接过酒葫芦,心中疑惑。“猫儿,做什么还带着酒?路上又不是没有酒饭茶肆。”
展昭瞪了他一眼。“不要拉倒!”
见他略带怒气的模样,五爷脑筋一转,立刻就明白了。“别啊!送出手的东西还带往回拿的?我家猫儿的状元红自然由五爷品尝了!”不是没惦记过这件事,但除了他和展昭之外,展家根本没人会把已经喝剩的半坛子酒当回事儿。二人回家,展大爷自然吩咐下人置办酒宴,这八九日下来,他还以为展昭忘了。
玉堂的话由来都是这个腔调,展昭也由来都会瞪上一瞪。“白福一个人管得过来么?”办下家宅,却没请仆人。玉堂说是一时半会儿也住不回去,他不喜欢自己的家让别人先住着。
“怎么?想家了?”
“跟你说正经的!”怎么自己说什么他都能找出这种找揍的腔调回复自己?真是恼不是气不是,笑就更不是了!
五爷甩着马缰绳,笑着说道:“我也没不正经啊!”见展昭真的瞪了眼,他赶紧转口,“我已经让白福去陷空岛找我以前的仆人去了。你放心,咱家丢不了东西,也少不了砖瓦。”
真不该去跟他讨论这个话题。但心思一旦飘回了开封城,能想的也就不只是自己的家了。“玉堂,你觉得林易和邹华真的是畏罪自杀?”
话题转得突然,所以五爷愣了一下。“你可真是天生劳碌命!这事儿包大人都说算了,你还想他做什么?”
展昭摇了摇头:“在二哥那里的五晚,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你们不是彻夜长谈么?还有时间想这个?”展昭的话再一次让五爷确定,二哥果然是有心在耍自己。
展昭咧了下嘴:“二哥……就是这个脾气。”
五爷一笑:“他心疼你这个兄弟,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猫儿,五爷我在房里想你想得难受。你却在想着那两个贼人?”二哥的心思在听大哥那一席话后,他就已经全懂了。只是二十六年没有人这么整治过自己,心里多少有些别扭罢了。
“算了。你当我没问。”再纠缠下去,还只不定被这老鼠把话题带到什么沟里去呢!
见展昭扭脸不再看自己,五爷赶紧将马带到近前。“好好好!我们说正经事!你是觉得林易和邹华是被人所杀?”
展昭摇头:“开封府大牢看守一直很严,我们不是仔细地查看过了,没有外人进入过的痕迹。可是你想,林易已经浑身瘫软如泥,怎么能有咬舌的力气?”
五爷耸了耸肩膀:“保不齐是邹华帮他的呢?”
“你又胡说些什么啊!”咬舌头还能帮忙?
“我哪里胡说了!你看。”说着五爷将舌头伸出,然后松开缰绳。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按着额头。然后做了个上下合拢的动作。
展昭的心猛跳快了一拍。“也就是说,他们并不见得是自己咬的舌头?”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你也说了,开封府大牢没有外人进出的痕迹。那又怎么会是被人杀了?不过自己咬断,和被人强行咬断的多少还得有些不同。不过现在已经无法求证了。”尸体都被处理了,还怎么去求证?挖出来恐怕也烂了。
展昭皱了眉头。当时他确是查看过,但见舌头断在口中,且满口都是血,无法让人多做他想。再加上四周没有可疑痕迹,不得不让他作出自尽的判断。不光是他,包括公孙先生,蒋四哥也都一致如此认为。“我担心这万一是阴谋,开封府会不会有危险?”
五爷无奈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你放心吧!如果真是有人故意要加害包大人,凭他不留痕迹就将人灭口的能为,包大人早就没命了。更何况良子住在府里,你还对他不放心?”
对于徐良,展昭一百个放心。可是对别人放心,不表示自己不会担心。“我只是想想。”实际上也只能是想想。且不说现在人不在开封,即便在也已经身不在其位,谋不得其政了。
“你有工夫还是想想回家怎么应付大嫂吧!”这傻猫!真真是让人又疼又爱。可也是,本性这种东西改不了。
回到白家山庄之时,白大爷并不在家。外出经商这也是常有的事儿。
这样一来,整个白家就只有白大奶奶说了算了。见兄弟们一回来,白大奶奶赶紧从后宅接了出来。见了面,还没等二人行礼,她便一把扶住了展昭的胳膊。“让大嫂看看!很好,比之前结实多了!”
“大嫂,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啊?!”见大嫂这开心的劲儿,五爷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白大奶奶看着兄弟一笑:“问他不就等于问你了?”
玉堂说得对,自己真该把时间都用在怎么应付大嫂的调侃上。“还劳大嫂惦记着。小弟如今一切都好。多亏了玉堂。”想来想去,自己好象也没有真正感激过玉堂。或许是因为太习惯太自然,也可能是玉堂的坦然让自己觉得,这真就如呼吸吃饭一般。可面对大嫂,再想起母亲的话,展昭不得不如此说道。
白大奶奶边笑边道:“都是一家人,你还客套这个做什么?玉堂对你好那是应该的!不然嫂子我也不会放过他!”芸生送红霞回来之时已经将白玉堂和展昭的经过说了个大概。早就知道展昭是为救二弟而差点丧命,整个白家如今对展昭不单喜爱,而且更感激。自然,他们也都知道展昭的命是白玉堂救回来的,可若无前因,又哪里来的后果?
展昭尴尬地看了玉堂一眼,心想若再这么说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五爷心领神会,开口问道:“大嫂,芸生回去了?”
“可不就是回去了!跟家里有火烧他屁股似的。你们说这才刚娶个媳妇回家,就待了十天,然后就走了。”说到儿子她就有气。不光是气他在家待不住,更气他为什么没有阻拦展翔去那么个偏僻荒凉的地方当官。
当时芸生只是苦笑,任凭母亲责问。他知道母亲一直拿展翔当亲儿子看待,也是,那个人不但性格好模样好,就连谈吐举止都让人不得不去喜欢。可喜欢又能怎么样?毕竟是一人一方天地,各有道路不同。自己别说没法拦,即便拦也必然拦不住。
展昭听大嫂话中带着责怪,连忙说道:“开封府前阵子出了点事儿。芸生怕是心中牵挂。”
白大奶奶点头。“这个我知道。只是儿大不由娘,早晚也是这样。只是苦了红霞这孩子。”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展翔,于是问展昭:“三弟,你们怎么能让翔儿去那么偏远的地方?”若不是常年帮忙打理白家的买卖,与各地的掌柜都有联系,她也不可能知道岷凉是个什么所在。也正因她知道,才会比展老夫人更担心。
“这件事是翔儿自己做的决定。官也是他自己请下来的。那孩子心中有自己的抱负,我们也不好阻拦。开封府派了两名校尉保护,包大人也把自己的贴身管家派去照顾翔儿。所以您就不用担心了。”
这一切儿子已经都和自己说过,如今展昭再说,白大奶奶就真的没话了。“你们俩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去叫人准备晚饭。你大哥说是这两天就能回来,见到你们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三天之后,白大爷从北边回到了白家港。一进门就听白义说兄弟们回来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你们两个可算是平安回来了!”
“当家的,你还不知道。不但是兄弟们回来了,半个月前儿子还给咱带回个儿媳妇。”说罢她吩咐仆人去请少奶奶。
白大爷尚且一字不知。见红霞过来见礼,显得很是尴尬。“这……”回看妻子,期望她给自己一个答复。怎么儿子就带回了个儿媳妇?那小子不是一直让他回来娶个媳妇都推三推四的吗?
红霞下去之后,白大奶奶才将红霞的事说了一遍。
“大哥,这件事儿是小弟的不是。”他不知道大哥怎么个想法,只是若换自己,云瑞这么带个媳妇回来,自己肯定不痛快。
白大爷听后淡淡一笑:“这有什么可不是的。若不是你和蒋四弟,芸生的亲事还不一定得拖多久呢。”那姑娘的出身的确不好,可贵在自知。本来他也不是太满意,但只是做个妾氏还绰绰有余。他唯一担心的也不过是子嗣而已,既然这个女孩儿的兄长救了展昭一命,也算是白家的恩人。
见大哥没有不快的神情,展昭的心也算放了下来。毕竟若不是为了自己,芸生根本不能有这么一门亲事。
没等展昭开口,白玉堂先说了话。“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红霞这丫头的身子骨儿不好,怕是得好好调理调理。”
白大奶奶听后摆了摆手。“芸生回来之后交给我一个药方。说是翔儿临走前给红霞看过。说她是天生的心疾,服了他开的药,可保平安。”再怎么说展翔也是神医的徒弟,她一百个放心。
翔儿给红霞看过病?还开过药方?白玉堂看着展昭,展昭同样回看玉堂。这两个人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情,听大嫂这么一说,全愣了。好在也没人计较他们知不知道,话题也就被白大爷路上的见闻所带了过去。
午饭用罢之后,白大爷这才想起件要事。“看我这脑子!”放下茶杯,“这次北上到边境谈药材的生意,偏巧在五嘉县遇上了司马老剑客。”
白玉堂诧异地看着大哥。“师父?他到那里去做什么?”五嘉县距离医谷不太远,就是乌江的临县。
自从司马真用内力为展昭续命之后,就一直跟着住进了医谷。多年来在江湖上漂泊,他也终于想到了停歇。江尧与司马真四十几年的交情,两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也算是有个伴。白玉堂曾经问过师父,将来是不是真的不回北茗山了。师父就曾经说过:“我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徒弟,只要你平安我也就无牵无挂了。北茗山上无非就是一处房宅,连个仆人都没有。反正大多时我也几年都不回一次,也没什么可惦念的。”
而实际上展昭和白玉堂都知道,司马真失去了大半内力,他必须留在医谷里。倒不是离开那里就会死,而是要留在那里修回他失去的元气。所以大哥说在五嘉县碰到师父,白玉堂难免疑问。
“听说我要去那里谈生意,特意去寻我的。”若不然自己也不可能有碰到这个世外高人的机会。当年司马真在自己家中待了九年,那老头儿是什么脾气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若不想见你,你就算翻遍全天下,也定然找不到他。
这倒让展昭不解了。“师父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无事不寻人,师父自然也不例外。只因为那老头儿绝对不会没事儿找故人饮茶。加上白大哥为人懂礼谦和,见面又鞠又拜的,师父不喜得很。
白大爷点头。“的确。我这次谈的买卖当中,有一棵产于雾灵山的千年血参。老剑客说他有用处,希望我能割让。”
五爷皱了下眉。“师父要这个做什么?”嘴里叨咕出声,其实并未想问个究竟。
“要做什么老剑客倒是没说,我也不好过问。这棵参虽然难得,对我来说也并非要命的东西。既然他老人家肯来找我,就自然有大用。或许见了面你可以问问看。若是还有其他需要,我也可以想想办法。”要血参自然是制药救人,别说白家有多少钱财,就算只有这一棵参,若是能救人性命,白大爷也断无不给的道理。
知道大哥肯定是将参赠给了师父,五爷心里也有所感激。“师父做事向来有准,肯定不是坏事。”
白大爷点头。“对了。老剑客还问我你们有没有消息。当时我只接到了芸生的信,说你们送过酒回开封府,其他的还不知情。所以他也颇为担心。我看你们在家里住几日,还是赶紧去医谷报个平安的好。”
展昭听了大哥的话,不禁抿嘴笑了出来。“一切都听大哥的安排好了。”难怪自己的大哥会和白大哥变成朋友。当真是有相似之处才会如此。自然,这些也是自己和玉堂该做之事。想是想到,却没有大哥们这么焦急。的确,师父和江先生为了自己耗尽了心血,说起担心他们比其他人更甚。的确该快些去报个平安了。
“三弟,大哥这可不是不希望你们在家住着。”
展昭点头:“大哥这是哪里的话,小弟自然明白个中道理。师父他老人家为我续命变白发,我的确应该早一些回去报信。是我怠慢了才对。”
知道展昭比二弟要明理得多,白大爷欣慰地点了点头。
再一次踏上离家的路,白玉堂不得不想笑。“猫儿,你说我们两个倒真是挺忙。光报平安都得跑南跑北的。”
“其实我们应该早些送信给师父和江先生,也免得他们心中记挂。”并非没有想过,也是怕让外人找去,江先生心里怪罪。尤其医谷地处山林之中,很少有人能找得到。若不是当初智化与江尧相识,恐怕玉堂的命也不见得能保得住。
“若我们不是先回开封府,又回家探望过,一准得被师父臭骂。你担心这个都没用。”人老脾气怪,那俩老头儿最烦的就是俗礼客套。但家是家业是业,师父再如何惦念,也不会怪自己先看家人。至于包大人那里,毕竟是心中牵挂,谁又能说出“不”字呢?
展昭当然知道师父和江先生不会怪罪,不过是想到两个老人家为自己辛苦了那么多,于心有愧罢了。“玉堂,你说师父要血参做什么?”
白玉堂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肯定是大用处,否则以师父的脾气必然不肯开口求人,尤其是我大哥。当初他到我家教我能为,没有要过一分钱财。吃住也没有过多的要求。大哥一说报答,师父就要翻脸。这次主动找大哥要东西,看来很重要。”
听完玉堂的话,展昭心有所思。于是半晌没有言语,只是任马行缰,随着大道向北行去。
“猫儿,你想什么呢?”半天没听到声音,五爷就知道展昭在心中想事。
“没什么。在想是不是江先生那里有了什么危重的病人。所以须用此物救命。”司马真虽然医术不俗,却远在江尧之下。两个人都在医谷当中,那里种了各种草药,江尧外出之时也采了很多珍奇之物带回。如果不是特别需求,也并不是非要血参不可。
“在这个世上,能让他们俩这么上心的,除了你我还没看过第二个。想知道为什么?”五爷笑看展昭,而后问道。
展昭自然点头。“你难道不想知道?”三斤重的千年血参又何止价值连城那么简单。他就不信那老鼠不想知道原因。
五爷自然是想。“既然想知道,那就快马加鞭,赶紧到了不就知道了!”
于是策马扬鞭朝着医谷的方向而去。
一路行来四十三天。虽不是日夜兼程,也再不像之前一样走走停停,边玩边看。
因此路程未加耽搁,只是路过乌江之时,二人去看了李氏。
谈论了离别的经过,李氏第二天便让二人奔了医谷。毕竟她的担心,还比不得江尧与司马真。
虽然山高林密,可医谷之中并不荒凉。江尧身边有两个仆人,每天除了做饭打扫庭院之外,无非是晒晒草药,照看周围的院子。而且这里地处北方,入了秋收了草药,也就没什么可做的了。
天气开始转凉,树上的叶子开始有些发黄。还未到枯落的地步,也显了入秋的征兆。
白玉堂将外氅披到展昭身上,从他手中接过马缰绳。“披上点,别着凉。”展昭解了情伤已经一年之久,冷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可他依然担心他的猫儿生病,习惯了的东西当真不好改变。
展昭笑着拍了拍搭在肩头的手。“怕我着凉,你就不怕了?”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将那外氅脱下还回去。若是那样,定会招来玉堂的不快。他要这样,就让他这样吧。
五爷笑着回握住展昭的手。“你不冷我就不冷了。”说完撤回手将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拧开盖子,“喝一口暖暖。这两日天气真怪。刚进十月就这么冷。”
自从将这个酒葫芦交到玉堂手里,他就一日都没有离过身。展昭接在手,能感觉到玉堂的温度。“就这么点酒,你还没喝完?”
五爷笑回:“全天下就这么一点,我怎么舍得喝完。”这酒的滋味绵软却回味悠长。甜中带着辣,又有一丁点苦香。本应该后劲儿十足,怎奈如今他已然不会醉了。似遗憾,又不会觉得遗憾。
“那你就打算留一辈子?”展昭没有打开盖子,而是重新将葫芦系回玉堂的腰间。他如此珍爱的东西,本就少得很,自己就别喝了。
“我只要你跟一辈子就够了。酒这东西,留不住。”年头越久,酒就会越香醇。自然能留下的也就越少。一辈子这东西说得绝对不是好酒,而是良人。
展昭笑了。在任何时候,那老鼠都可能说出让人心暖的话来。纵然大多时候也会很气人。“若是这壶没了,我再给你倒满也就是了。”
五爷抬手摸了摸展昭的脸颊,被山风吹得有些发凉。“你这话,五爷我记住了!”喝的也就是这猫儿的心思心意,既然他肯再倒,喝什么不都是一样?一样香醇,一样甘美。
先见到展昭和白玉堂的是田七。说也好笑,医谷的两名仆人都是以药材为名。田七如此,元胡也是如此。也不知道是特意寻的,还是赶巧了。反正不是刻意改的就是了。“二位可算是平安回来了!”
听到田七的大声一呼,江尧赶紧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白展二人,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在激动之时,又偏要克制自己。这样表情准不会好到哪里去。“展昭,过来让我看看。”
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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