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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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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山虎见状,忙接过话头道:“莹小姐误会了,小白这样子发怒并非因为清儿,而是为了伯骞。”原来这少女竟是沙龙的女儿沙莹。
一提到伯骞,沙莹的一双大眼睛就更明更亮了,道:“伯骞哥哥怎么啦?你们两个死小子成心作死吗,竟敢恼恨伯骞哥哥?”
曲白冷笑道:“哼,又是一个‘伯骞哥哥’!我曲白真是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会迷上这人面兽心的小白脸!”
“呸呸呸,死小白你这是在说谁呢?有你这样背后辱骂少主的吗?伯骞哥哥怎样人面兽心啦?是,我们是都喜欢他,一个个都巴不得能像清姐这般嫁给他,那又怎样?难道还要我们来喜欢你这个小白脸吗?”这沙莹果然口齿伶俐,刁蛮泼辣处竟是比之往日的祺清还要胜上三分。
曲白韩山虎二人随着祺瑞来到天圣城后,因着祺瑞和沙龙的关系就暂住在沙家府中。这沙莹虽和他们相处才仅十来天的功夫,但因着生性热情开朗、喜爱结交朋友的缘故,却已和他们相处甚熟。此刻曲白被沙莹一阵抢白,依着往日的性子,早就反唇相讥,但这时眼见往日亦是如此活泼娇蛮的祺清,此刻竟这般一副憔悴哀伤模样,一时心下感伤不已,反出奇的于沙莹的蛮横不予反应。
沙莹见他无动于衷,大反常态,亦是颇为奇怪,也就停了下来,嘴里道:“我说你们仨这一个个都是怎么啦,人人都像丢了魂似的。尤其是清姐,你今天可是要随伯骞哥哥去君主府的,这虽比不得正式婚娶,可是伯骞哥哥既然肯把你接入府中,就表示已经承认你未来妻子的身份。似你这般哭哭啼啼的,待会儿可怎样出去见人?哼,说来说去都是死小白不好,也不看看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一大早就把清姐招惹得眼泪哗哗的,这不是成心要清姐出丑么?”
曲白这时已自方才的感伤中恢复过来,闻言正要反击,突听祺清道:“莹妹,小虎小白,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静一会儿,行吗?”
曲白道:“清儿――”祺清拦住他的话道:“小白,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清儿自愿的,与伯骞哥哥无关。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好不好?”
曲白看着祺清泪眼盈盈、泫然欲泣的楚楚神态,心中大痛,当真犹如刀扎一般,听她这样说,不忍再拿话伤她,只道:“好,清儿你一个人静一会儿也好,只是无论如何,不管你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我和小虎都不怪你,都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韩山虎道:“正是。清儿,小白说的没错。我们虽然希望你能与项兄弟和好,但是你若最后真的选择嫁给伯骞,我们也同样祝福你。”微微一顿,接着这向来不善多言的汉子仰天一叹,道:“也许我们真的是看错了,希望伯骞少主他亦是个好人,能够给你带来幸福。”说罢扭回头,当先走了出去。曲白跟着也往外走,见沙莹一副并不想离开的样子,顺手拉上她的臂膊就将她拽了出去。
“吱呀”一声,门被曲白轻轻关上,转眼又只祺清一个人呆在房里。
祺清转头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张泪痕犹存的如花脸颜,忽然就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害怕:难道,难道从今往后我都要这样子以泪洗面吗?难道从前那个活泼开朗的自己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吗?这个念头方起,她马上就令自己不去想它。然后镜子里面自己的脸,恍惚间就又幻成了伯骞哥哥那副温文儒雅、面含微笑的模样。祺清痴痴地看着“伯骞”的脸,那清清的剑眉,明亮如星的眼眸,翘挺的鼻子,以及薄而好看的嘴唇,忽然间嘴角竟露出了微笑,纷乱的心思也似乎开始变得安定和愉快了起来。
可是,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镜子中伯骞的“脸”一下子就突然又换成了项飞云的样貌。依然是那样的丰神俊朗,依然是英挺中带着些许稚气和羞涩,清澈而纯真的眼睛里尽露着关切与期盼。于是,往日和项飞云相处的一幕幕情景就又生动地浮现在眼前。祺清的眼泪瞬间又流了下来。
“飞云,不要怪我,清儿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对着镜子喃喃地道。
正在这时,她听到房门又被轻轻地推开。这次响起的是伯骞哥哥的声音,只听伯骞那柔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清儿,伯骞哥哥来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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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三章 祺清之泪(三)】………
其实,伯骞在出声说话之前已经先来了一会儿。他和伯麟带了些订亲的彩礼,由几个下人装箱抬着,到前院正堂见过祺瑞沙龙之后,听沙莹说祺清不知为何独自在房中伤心流泪,谁也不见,当下便由伯麟继续陪着祺瑞沙龙说话,自个到后面来探望。
到得房前,先不进屋,侧耳细听一阵,果然闻得祺清隐隐抽泣之声传来,正自心下纳闷,又听得祺清对镜喃喃自语,方知是晓得了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消息。心道:“我本想瞒着她的,岂知她竟还是知道了,少不得待会儿还要再费一番心思。”
原来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所作所为,伯骞于圣师之役结束后一日就已收到情报,听得项飞云不但和云筝联手在灵镜谷中倚阵困住了魔姬巫后,更于圣师城下带领圣师八旗一举击退了魔域来犯大军,不禁又嫉又羡。及至后来,又闻得项飞云被一众圣师将领推举为圣师之主,和云筝当众订下三年婚约,更是勃然大怒。心道:好个项飞云,我身为圣域少君,没有我的允许竟敢私自篡夺圣师城主之位,我岂能让你和沈括的阴谋得逞?想到他们即将要来天圣城和自己作对,当下便极力说动伯麟邀约龙神谷其他高手分路截击,务求将项飞云和沈括一举扑杀于来都途中。
于此同时,伯骞对云筝亦更是愤恨如狂,心底暗道:云筝这个死妮子,三年前我和父亲两度亲去提亲,她竟对我着意羞辱,我只不过和那明心的丫环多说了几句话,她就故意拿架子装清高,连面都不予我见。如今竟然不知羞耻地当众和项飞云许婚,分明是没把我伯骞瞧在眼里。这些年来我碍着她父亲云若无之面,强自忍着,现下云若无既殁,我又有何顾忌?待此间山河擂台之事一了,看我怎么慢慢收拾她?
一想到项飞云和云筝,就情不自禁又想起了祺清,想到祺清在自己的精心设计下已然对己死心塌地,方才略解心中愤恨。暗自思量:项飞云在圣师城的消息早晚会传来,为防有变,须得进一步和祺清把婚期订下,同时劝哄她入住我君主府这才妥当。于是便有这几日和伯麟来沙府提亲之事。
这时伯骞在祺清门外计议已定,方才轻轻推门,扬声进屋。
祺清闻得伯骞轻唤,一时犹未回过神来,身子一震,仿似在梦中一般,口中呢喃道:“伯骞哥哥,真的是你吗?可知清儿现下正是左右两难呢。”话声未了,已感觉伯骞走近前来伸手拦住了自己肩头,只听伯骞那柔和的声音缓缓道:“是伯骞哥哥,清儿不须忧虑,伯骞哥哥既来了,什么烦恼也就没有了。”说着话,右手手掌自肩头轻轻抚上了祺清脸颊。
伯骞的右手动作是那样的温柔,在它的轻抚浅触下,祺清不由感到一阵迷醉,口中发出一声轻吟,身子软软靠在后面伯骞的身上,镜子里的秀眸也微微闭了起来,口中似在梦呓般地道:“呵,伯骞哥哥真好,伯骞哥哥不要停下来,尽情爱抚清儿吧,清儿现在尤其需要这样的感觉。”然后她就感到伯骞的手指已自颊侧移上了自己嘴唇,不由自主便樱唇微张,迎上他的手指。
“清儿不须烦恼,也没有什么好烦恼的,伯骞哥哥是真心喜欢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伯骞的声音柔和得已似在唱歌。口中说话,手指不住在她唇上轻轻移动。
“是的,伯骞哥哥是真心爱清儿的,这点清儿十分清楚,可是对飞云来说,清儿终究是负了他呢。”祺清在他的抚摸下轻轻呻吟道。
“傻清儿,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爱情里永远没有谁负了谁,只有谁爱上谁,你难道不欢喜伯骞哥哥吗?”伯骞站在祺清身后,一边看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迷醉神情,一边继续说道。
“爱情里只有谁爱上谁,是啊,伯骞哥哥说得真好,如果我们都能管住自己的心,那还叫**情吗?伯骞哥哥,请用心欢喜清儿吧,清儿自然是十二分的欢喜伯骞哥哥的。”
“清儿,伯骞哥哥当然会用心欢喜清儿,不止如此,伯骞哥哥还要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地永远这样欢喜我的清儿呢。”
“呵,伯骞哥哥真会说话,字字些些都能说到清儿的心尖上去。伯骞哥哥,你知道吗,那晚清儿把身子给了你,就已经决定今后要做一辈子伯骞哥哥的妻子啦。”在伯骞的柔情抚摸下,祺清已越来越激动,口中忘情地说道。
“是真的吗,清儿,你真的不怪伯骞哥哥吗?”
“为什么要怪伯骞哥哥呢?清儿心疼伯骞哥哥还来不及呢?伯骞哥哥,你不知道,在咱们刚离开天狼谷的那几天里,你因伤痛圣君云师之殁感染风寒,发烧昏迷得十分厉害。整天整夜地说胡话,喊着什么‘必要手刃恶贼,为父君报仇!’‘圣域的君主之位是我的,绝不能让沈括那恶贼抢去!’还不停地说、说……”说到这里,祺清竟羞涩地说不下去了。
伯骞道:“不错,我虽不记得自己那时说过什么话,但我伯骞此生,必要手刃沈括这恶贼,为父亲报仇。对了,清儿,我那时还不停地说什么啦,为何清儿你的表情会如此古怪?”
祺清娇嗔道:“清儿之所以会如此,还不是因为伯骞哥哥你。”微微一顿,仿佛在回味当时的情景,眼中露出一种幸福憧憬的神采来,接着说下去道:“伯骞哥哥啊,你那时候好坏哩,你自己讲得那些疯话,人家怎可以说得出口呢?”
伯骞笑道:“清儿你这话说得可就实在冤枉伯骞哥哥啦,你方才不是也说了,伯骞哥哥那时是在昏迷之中啊。唉,那天在天狼谷地穴之中,我见到父亲被恶贼沈括和项飞云勾结魔域邪城高手所害,尸骨无存的惨状,当时就急痛攻心,再加上于天狼谷之役时身上所受的伤,是以一离开谷就病倒了。而途中又不慎感染风寒,更是连日高烧不退,若非有清儿你悉心照顾,一路陪伴,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来呢。清儿,谢谢你啦,伯骞这一生能够遇上你,真是我的福气。”
祺清听他这样说,也自笑道:“呀,是啊,这须怨不得伯骞哥哥呢,清儿倒是把伯骞哥哥当时高烧昏迷这一层给忘了。伯骞哥哥,你不要总是谢清儿,你是咱们圣域的少主,能如此对待清儿,清儿就是为你死了也愿意。”
伯骞道:“好清儿,你若真觉得伯骞哥哥待你好,就快些告诉伯骞哥哥,那几日昏迷之中,伯骞哥哥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疯话,竟惹得咱们清儿如此害羞?”
祺清“嘤咛”一声,转身将脸掩在伯骞衣服之内,道:“伯骞哥哥,清儿可不可以不说呢,羞死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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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四章 祺清之泪(四)】………
伯骞道:“这可不行,这样子好听的话,你伯骞哥哥怎也要听上一听。好吧,清儿若是执意不说的话,那伯骞哥哥只好另想办法啦。”
祺清道:“伯骞哥哥又要、又要那样子摸人家脚吗?”
伯骞笑道:“你伯骞哥哥的诸多好方法清儿是永远也想不到的,日后定会叫你一一知晓。”
祺清此时脸已羞得想块红布一般,嘴里娇嗔道:“伯骞哥哥真坏,专门会欺负人,清儿才不稀罕你所谓的那些‘鬼主意’呢。好吧,你既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话又自转过身来,同时手臂伸出,拿上伯骞的手一起放在脸上轻轻摩挲,光滑洁净的面庞上洋溢着一种无限陶醉的神情,口中幽幽地道:“伯骞哥哥啊,你总是这样子会说话,总是有法子转眼间便逗弄得清儿万分开心,叫清儿这辈子又怎能离得开你呢?”
伯骞正想开口,祺清已接着说下去道:“那几天哪,伯骞哥哥你一直高烧不退,始终昏迷,嘴里除了喊着那些为父报仇诛杀沈括恶贼之类的狠话外,还紧紧地抓住清儿的手,求清儿不要离开你,让清儿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你说清儿不光人长得好看,还有着一颗水晶般纯洁善良的心,你说你在当初第一眼见到清儿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我。那时伯骞哥哥告诉清儿,说伯骞哥哥已经失去了父亲,身边再也没有亲人了,你要清儿此后嫁给你,做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说你会永远地爱我、疼我、怜我,让清儿成为这世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啊,伯骞哥哥,你此时听清儿这般笨嘴笨舌地转述,又怎能体会得到伯骞哥哥当时说这些话语时是如何得美妙动人呢?”
祺清背靠在伯骞身上,微微闭起眼睛,在伯骞手掌轻柔地抚摸下,忘情地说着,说时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分外动人。
“清儿――”伯骞听到此,猛然地转到前面,单膝跪下,双手紧紧揽住祺清肩膀。祺清被他这蓦然而来的举动惊醒,秀眸张开道:“伯骞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伯骞仰起脸,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紧盯住祺清,道:“清儿,伯骞哥哥是想问你,你当时答应伯骞哥哥了吗?你真的会永远陪在伯骞哥哥身边,做一辈子伯骞哥哥的妻子吗?”
祺清头微微下垂,看着伯骞,缓缓抬起双手,捧住他俊美的脸庞,无限温柔地道:“伯骞哥哥,清儿自然当时便已答应你啦,清儿非但当时已下定决心要永远做伯骞哥哥的好妻子,还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伯骞哥哥,疼爱伯骞哥哥,使得伯骞哥哥永远再也不会有像失去父亲般那样的痛苦啦。啊,伯骞哥哥,你不知道你当时说这些话时的神态是多么的可怜和无助,让得清儿的整颗心都碎了。”
这时随着房间外太阳的渐次升高,一缕阳光自窗棱上照射进来,投映在二人身旁不远处的地上,于房间里形成一条发亮的光带,使得眼前的情景几疑犹在梦中。
在这如梦如幻的情景里,只听得祺清那娇柔动人的声音接着说下去道:“伯骞哥哥,那时刻你越说情绪越激动,初时只是抓着清儿的手,到得后来,竟然一把将清儿抱在了怀中,还不住、不住地吻着清儿。”
伯骞听到此,口中“啊”的一声,惶恐地道:“伯骞哥哥该死,伯骞哥哥不知道自己当时竟然会对清儿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来。可是好清儿,你一定要原谅伯骞哥哥,伯骞哥哥那时也是身不由己啊。”
祺清道:“清儿为什么要原谅伯骞哥哥呢?清儿根本就没有丝毫怪责伯骞哥哥的意思,又怎谈得上原不原谅?即使要原谅,也该是伯骞哥哥你原谅清儿才对。若非清儿一时轻信项飞云,圣君和云师也许就不会死在那里,而伯骞哥哥你更不用因此而痛苦万分。
“伯骞哥哥啊,清儿实话告诉你,那一刻当伯骞哥哥你突然搂住清儿的时候,清儿心里面感到的实是只有无比的快乐和惊喜呢。那时候清儿什么都不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也要让伯骞哥哥从此快乐起来,尽早自失去父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只要能使伯骞哥哥稍减痛苦,无论要清儿怎样做清儿都心甘情愿。直到现在,清儿亦从未对自己那一晚的举动有过后悔。伯骞哥哥,你说,那一晚,清儿将整个身子都给你了,又怎能不是你的人呢?”
伯骞不禁听得大为感动,道:“清儿,好清儿,你真好,在这个世界上,现今也就只有你最懂伯骞哥哥啦。清儿你放心,你对伯骞哥哥的好,伯骞哥哥定会牢牢记在心中的。伯骞哥哥今日当着你的面对天起誓,我伯骞这一生,绝不敢丝毫有负清儿,一定要全心全意地爱你、护你、疼你、怜你,使清儿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伯骞哥哥负了清儿,就让我伯家从此断子绝孙――”伯骞说到这里,还欲再说下去,嘴巴却早已被祺清的小手封住。只听祺清急急说道:“伯骞哥哥不用发誓的,清儿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两人说到这里,伯骞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啊对啦,清儿,祺前辈他们还在前堂等着我们呢,咱们可莫要让他们等急了。”祺清道:“好,清儿听伯骞哥哥的。”说着就欲起身。
伯骞道:“清儿这样就出去吗?”祺清一愣道:“怎么?”伯骞笑道:“清儿不要忘了今天可是伯骞哥哥答应接你回君主府的日子呢,咱们怎也要好好打扮一下不是吗?”
祺清闻言亦“噗嗤”一笑道:“啊,我忘了,伯骞哥哥快帮我!”伯骞遂拿起旁边梳妆台上的画笔道:“好,那就让伯骞哥哥先帮清儿画眉吧。”祺清甜甜一笑,道:“嗯。”说着起身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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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五章 祺清之泪(五)】………
伯骞亦站起身来,手拈画笔在她浅浅黛眉上细描了起来,边描边柔声吟道:“‘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清儿,想来这古人夫妻间情趣,也不过如此了。今日待回了君主府,此后伯骞哥哥每日这般为你画眉好么?”
祺清娇声道:“只是画眉怎够,伯骞哥哥不是还吟得有‘龙纹玉掌梳’吗,那么今后为清儿梳头的事自也是伯骞哥哥一手包办啦。”
伯骞大笑:“好,只要能使清儿日日如此刻般开心快乐,今后你的梳洗打扮伯骞哥哥就都一概效劳啦。”
祺清听到此,眼中竟似已有泪光莹然,深情地望着伯骞道:“伯骞哥哥,你真好,有你今日对清儿的这番话,清儿就是为你做任何事也值得了。”
两人说说笑笑,须臾间打扮已毕,携手走出房来。一路穿廊过舍,来到前堂正厅。祺瑞和沙龙陪伯麟说了一会儿话后,正自心急,忽见伯骞祺清二人语笑嫣然款款而来。这时曲白韩山虎亦陪在堂侧,众人见少主和祺清到来,都起身笑脸相迎。只是微笑虽同,心情却别。曲韩二人远远看着此时满脸堆笑、尽洋溢幸福之意的祺清,一时心里酸酸的十分不是滋味,心道:“我二人和清儿一块儿从小到大,陪伴多年,何曾见过她有这般惬意舒心的笑容?唉,爱情之事真是让人不可捉摸。也许,清儿的坚持是对的,至少伯骞可以给她带来真正的快乐。”
祺瑞眼瞧着女儿和伯骞一起走来,心中亦是无限感慨,他虽知伯骞早年为人轻浮风流,奈何接连相劝女儿尽是听不进去,而眼看二人此时光景,知道纵然再劝亦是徒劳。何况伯骞终究是少主,再加上有龙神谷的伯麟在旁说话,此事既然已经应下,又岂能再行反悔。这时心下一声长叹,唯有自我安慰道:“少主毕竟年少,或可从此因清儿而改变,走上正途,亦未可知。若真如此,清儿也可算为我圣域做了件大大的好事。”再想到圣君云师已殁,圣域现下分崩离析、支离破碎的局面,心下又是连声数叹。
众人见面落座之后,双方又分别说了些场面上的客套话,伯骞便以天色不早府中有事尚需打理为由辞行。祺清当即向祺瑞盈盈拜了三拜,道:“父亲勿念,清儿只是去伯骞哥哥的府上暂住几日而已,此后每日还是可以回来探望父亲的。”祺瑞虽心中伤感,然作为父亲,也只得强颜欢笑道:“清儿你能得少主宠爱,也是咱祺家上下之福,此后务必用心服侍,协助少主重新振兴圣域,如此,父亲心愿已足。”
一番话说完,伯骞等人便即起行,祺瑞瑞沙龙等一直送出府外。伯骞携着祺清当先向停在门口的八驾马车行去。祺清走了几步,又蓦然回过身来急步扑到祺瑞怀里,盈盈哭泣起来。祺瑞见此也不由眼眶湿润,以手抚着她肩膀道:“傻女儿,你这只是去君主府上暂住,还没到正式出嫁迎娶,何须如此。”
祺清哭罢多时,抬起头来,又转向祺瑞身后的曲韩二人,一一与他们拥抱作别。然后又向他们各自拜了一拜,说道:“小虎小白,父亲身上有伤,你们今后就替清儿多尽些心吧。”两人点头答应。祺清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跑过去抱住他二人,眼泪婆娑地笑道:“你们两个小坏蛋,若是有来生,清儿不理少主和项飞云是谁,一定要嫁给你们两个。”说罢在两人脸颊各自吻了一下,这才转身扭头入马车去了。
一路无话,到得君主府,少不得又有一番安置。伯骞早命人于前几日便将祺清居室整理出来。待得一切安置完毕,时候已至正午,伯骞陪祺清用过午饭,着她好好休息,自己便来到前面会见伯麟。
原来这伯麟和伯彦本是亲叔伯兄弟,同为龙神伯仲的第四代玄孙,自小便与伯彦交好,平素性情刚猛正直。因其一生痴武,对余事不感兴趣,故在数年前便隐入龙神谷修行,专志武道。
前些时伯骞和祺清自天狼谷回返。伯骞于途中寻思:“如今父君和云若无皆殁,巫、邪、魔三国必定趁机大举来犯,而我圣域内部,父亲在日各主城间已然颇为不睦,以自己现今的威望,更不足以服众。而沈括项飞云这两个小子更于此时突然冒起,并成功取得晶球能量。沈括那小子既执有天圣刀,会得‘天圣刀法’,当是沈家后人无疑。且不说他是否真如那丽清纶所言,是魔海‘万劫魔胎’的传人,可以肯定的是,此子在圣域出现,必然为着圣君之位而来。而易思峰丽清纶等一众外族青年高手又潜窥在侧,各怀鬼胎,多半是想趁火打劫,于乱中取利。如此看来,我天圣城这届的山河擂台势将演变成各方势力竞相争霸的平台。我若想在这场争霸战中立于不败之地,为今之计,唯有能争取到龙神谷的支持方可保无虞。”
一番思索之后,打定主意,先不回天圣城,半道改向,径奔天圣城外西北方的天圣峰龙神谷而来。龙神谷向来不轻易接见外人,但因伯骞既是伯氏一脉,又为圣域少主,于是这代谷主伯仁方才破例一见。见面之下,伯仁闻知伯骞来意,当即一口回绝。言道:龙神谷古训,向来不许谷中人涉足世间纷争,于伯骞的请求恕不能助。
伯骞无奈,于是由祺清陪伴,在谷口跪地以求。这伯骞人虽狡诈,却也当真有一股子狠劲,竟一口气在谷外跪了四天五夜,最后终因饥饿疲累过度,导致旧伤发作晕倒于地。祺清在谷外呼喊求助。这样又过了一日,龙神谷谷主终于派出伯麟来为伯骞疗伤救命。
伯麟少时就和伯彦交好,救转伯骞后,伯骞遂再次相求,并将圣君云师身殁经过和现今圣域局势夸大其辞地细细告说。对沈括项飞云二人极力诬蔑,说到当今局势之危竟至声泪俱下泣不成声,最后更是以死相求。伯麟终被说动,答应伯骞代为劝说谷主。在伯麟的再三力劝下,伯仁考虑到圣域局势安危,这才勉强应允。派出伯麟云尘和吕冲三人出谷相助,言明待圣域局势一定,即行返谷,不得在外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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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六章 府中秘议(一)】………
这时伯骞来到前面伯麟房中,见伯麟正自在榻上打坐,不敢相扰,只在侧静静守候。等了一个多时辰,伯麟这才调息已毕,张开眼来,道:“骞儿找我有事?”
伯骞道:“不知云前辈和吕前辈现在的情形如何?”
伯麟笑道:“骞儿不须担心,他们两人既然前去,就断不至误事,项沈二人这次不来便罢,一旦前来,任他如何潜行匿踪,也逃不过他们的灵力搜捕。只是――”伯麟说到此,微微一顿。
伯骞见机知意,道:“叔父是否还有话说?”
伯麟微一沉吟,道:“不错。骞儿,我虽然并未亲眼见过这沈括和项飞云,但只就这些日子传来的有关他二人所作所为来看,当不至如你所说的那般邪恶阴毒。骞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先前所言是否有夸大不实之处?”
伯骞听言,“扑通”便跪了下去,道:“禀叔父,天狼谷之役,项沈二贼勾结摩海邪灵等人联手杀害圣君云师,这事我和清儿当时俱在现场,是亲眼所见。后来魔姬和她的弟子丽清纶更又突然出现。若非当时他们旨在圣域晶球,侄儿趁机侥幸得脱,此时只怕也已然丧命多时。侄儿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有片言相欺,叔父若不相信,就请当场击杀孩儿。”
伯麟轻叹一口气道:“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们龙神谷中人,向来不理世事,此番若非事关圣域安危存亡,便就是你再在龙神谷外跪上个四天五夜谷主也断不会答应。不过我们虽然答应帮你稳定圣域,却也不可滥杀无辜,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伯骞道:“是。叔父的教诲骞儿定当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骞儿可以对天发誓,项沈二人实是魔域妖人无疑,他们此番作为,明助圣师月映两城,实则是在进一步分化我圣域,企图利用此次山河擂台将我一举击垮,用心歹毒邪恶已极。叔父千万莫要被他们的表面功夫蒙过。”
伯麟道:“唉,人心险恶,我实无那般心机。说到山河擂台,虽然圣域君主之位不能因此而决出,但若你在天下英雄面前,以少君的身份输掉了这场比试,却也足可使你在国民心中威望大跌,直接影响到你的君主之位。所以,前些日子我传你的‘神息八法’你须用心领悟,不可一日懈怠。你既被我开了灵窍,自身已具灵能,若能再以此法勤加修习,当可在十数日内灵能再增,而自身潜能更能得到进一步的发挥,到了那时,你才算真的能立于不败之地,懂吗?”
伯骞大喜,道:“叔父放心,骞儿必会用心努力,绝不辜负叔父厚望。既如此,侄儿不敢再行打扰叔父清修,就此告退。”伯麟微一点头,又闭上双目。伯骞遂转身自房中出来,直奔府里正厅。
到得厅上,天蟹将展羽旗早已在此恭候。这天蟹将四十岁左右年纪,脸色蜡黄,身材瘦削清健,平素处事机敏,手段狠辣,是圣城一个厉害角色,久为伯骞心腹。伯骞入座后,直接道:“情形怎样?”展羽旗目光闪烁,脸上阴晴无定,道:“奇怪得很,魔域邪城巫国方面皆无动静,唯有沈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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