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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流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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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易思峰没有说完,厉天已勃然大怒:“住口!简直是一派胡言!易思峰,我只问你,今天你是否定要阻挠我攻打月映?”
易思峰道:“思峰微薄之力,怎敢说得上‘阻挠’二字,但为两家将和,如此而已。”
厉天道:“好!如此我就先杀了你再取沈括小命!”
说着话猛然向易思峰一戟标出。
易思峰横枪封挡,这时沈括早已斜刺里一刀疾向厉天劈来。
且不管易思峰究竟意图如何,眼前和他联手绝对于己有利无害。
厉天在马上见沈括刀来,抗天戟标刺易思峰并不停手,同时左足踏定马鞍,上身稍偏,右腿已闪电踢了出去。
“砰”“砰”两响,厉天的抗天戟和易思峰的玄武枪先相触。
跟着右腿所踢出的金色劲球亦和沈括战神刀交接。
一经接触,易思峰和沈括在马上各自身子一晃,险些栽下马来,厉天却仍安然无恙。
这厉天果然了得,不愧是能和云师巫帝等并称的宗师级高手。
厉天哈哈一笑,抗天戟在头顶再度一旋,旋起一团狂暴气流,分扫易思峰和沈括。
就在这时,蓦然一条银色人影如飞箭般激射而至,即便是在现下这千军万马的混战厮杀之中,亦可依稀见出其身材之窈窕动人,这人疾飞而至,顷刻已到厉天头顶,一声清叱,水银枪陡然标出,自上而下,疾刺厉天。
这一枪刺出,内力到处,自水银枪端竟自暴射出一股雪色气瀑,顿时枪身周围三丈之地,人人立感冰寒刺骨。
厉天抗天戟本是扫向易思峰沈括二人,陡见此变,竟是不敢怠慢,戟势一转,自下迎上,瞬间枪戟交击,“轰”的一声大震,漫空劲气横飞。厉天沉哼一声,在马背上身子一晃,喷出一口鲜血。那人亦被这一下劲力反弹,远远震了出去。
沈括转头看时,只见此人藉着反震之力,于空中一转一折,已飞鸟般跃回远处自己的坐骑之上,姿势优雅曼妙之极,却不是月映城城主月怜晶又是谁人?
但见月怜晶此时一身银衣甲胄,手挺水银枪,玉面含威,俏生生地端坐在一匹白色龙驹之上,当真英姿飒爽,果然清丽逼人,端的犹如月中女神一般,让人只想见其美,浑忘记她的年龄。
沈括一见之下大喜,这时月怜晶已纵辔来到跟前,朱唇轻启,道:“辛苦你了,你的伤不碍事么?”
沈括经厉天几番猛击,此时实是勉力苦撑,但见月怜晶询及,却故作轻松道:“多谢城主关心,小子硬朗得很,只不知丹雪小姐和天凤将等此刻是否已然脱险,说来真是惭愧。”
月怜晶道:“丹雪秀英那里你不必担心,更无需自责,今日一战,你能撑到此时,已是难能,剩下的就交由我来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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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章 圣师之役(后十三)】………
“何谓屠龙十劫阵?”站在城头,望着下面战场,脸现惶急之色的云筝匆忙问道。
“这屠龙十劫阵原是魔域上古魔神遗下的玄天绝杀大阵,相传专为击杀天地冥海四界的仙阶神阶战士而设,久已失传。”王虎亦是脸色郑重,接着说道:
“不过此十劫阵阵图却在四十年前被昂得利的师父、当时的魔域三大长老之一毕师天,偶然在魔血山采药时于一石洞内所得,其后传与昂得利。是魔域历来三大古阵之一,威力惊人,厉害非常。只是此阵乃仙家神阶大阵,布阵者须有无上法力方可,数十年来,魔域既无‘以魔入神’之人,这屠龙十劫阵自是无法施为。
“但这昂得利也算聪明,虽以武者身份,尚不能布成那诛仙弑神的玄天绝杀大阵,却由此而悟得这专门克制圣师八旗的屠龙十劫阵。你看,他这阵势由十组方阵组成,每组方阵一万人五千人不等,方阵之间两两相应,第一组第六组分为左右排弩阵,兵士人人手持震天弓弩,羽箭上皆喂以剧毒,专事远攻。第二组第七组是为长枪飞斧阵,第二组长枪阵,第七组飞斧阵,用以中近途攻击,人马到得十丈以内,便行投掷攻敌,杀伤力极大。三组八组为铁甲飞翅战车,每部战车长三丈阔两丈,外皆裹以铁皮,内载兵士,头尾及两端车轮上,尽插以剑刃飞翅,一辆战车,内里可载十四五人左右,攻阵之时,人于车内齐力推动,车辆到处,可说磕着就死,挨着就伤,端的厉害非常。而四组九组,则是左右连环马阵,兵士手执钢刀,人披铁铠,马带战甲,战马间皆以铁环连锁,人马俱只露双眼,但遇敌军,一起呼啸而上,专事冲踏砍杀。最后第五组第十组却是钩镰枪阵,此两组兵士皆步兵,个个手持钩镰长枪,枪端系以飞索,攻敌之时,可远可近,上刺敌将,下钩马腿,专破骑兵。而这十组方阵,攻守进退之间,阵势皆倚奇门,其间繁奥变化,莫不能举。圣师八旗若被这十组人马围住,一番冲杀之下,筝儿你道结果会如何?”
云筝愈听愈惊,这十组方阵确都是针对八旗而设,八旗战士若一经被围,断难有活路。眼见下面战场之上,魔域军士在后方那员矮胖将军和魔异青年的指挥下,正自由外而内,渐渐结阵收紧,不禁花容失色,道:“对方这十劫阵确实狠毒异常,我方铁骑切不可被其包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动辄或有全军覆没之虞。”边和王虎说话边透过心莲将信息传递于项飞云知道。
项飞云这时也知敌军此番实是有备而来,先前自己铁骑一番冲击,战事进行得异常顺利已使他不由暗暗怀疑,这时见对方果然备有后招,且是如此诡奇阵势,更自心惊。接到云筝传讯,再行四下细细打量一番,心下思量:“为今之计,若要破这十劫阵,唯有倚仗我八旗铁骑旗与旗间的灵活变化先乱其阵脚,再行相机行事、从中取巧了。”
思忖方毕,陡见敌方主将红色帅旗一招,知敌阵立即便要行动,当下遂藉着灵能向八旗主将下令:“青龙旗风扬旗向东,白虎旗地火旗向西,朱雀旗云翳旗向南,玄武旗天雷旗向北,八旗自不同方向分头佯击敌军,记住,此行只为诱敌,各旗不必真攻,待敌分阵出击,其余六旗立行疾向青龙风扬两旗靠拢,变龙飞阵集中攻击敌阵一处。”
将令一下,八旗立行分头出动,项飞云一马当先,青龙旗风扬旗直向敌军的铁甲飞翅战车冲去,其余各旗亦分别迎向敌军的震天排弩、长枪飞斧、钩镰枪和连环马。
在魔域军后方负责指挥的昂得利见此哈哈大笑,对身旁的赫连容若道:“项飞云虽勇,毕竟不智,他此时若趁我十劫阵未收紧包围之际,集中兵力攻其一处突围,或能逃生,此番分头进击,无疑自寻死路。”
赫连道:“虽然如此,将军还应小心,依我看项飞云绝非莽夫,断不会如此鲁莽行事,此中必定有诈。”
昂得利再一笑:“不论他还有何诡计,但他只要放弃了现在这唯一的逃生机会,一旦被我军紧紧围困,那时他纵然是条真龙,也要乖乖受缚。”
赫连道:“只怕那时他城中会突兵来救,将军在此指挥,我自引一军,隐伏于侧,专待他城中来援。”
昂得利道:“还是公子思虑周密,圣师城若不来援兵便罢,他若出兵来援,我军可趁势掩击攻城,那时一鼓作气,圣师城立行可下。”
他们两人谈话,这边城楼之上也急坏了云筝和王虎,云筝道:“这下糟了,项大哥怎会如此分头迎击,若此时先行突围,纵然不敌,也不致全军覆没,再迟得一步,容昂得利将敌阵收紧,那时他十面用兵,我骑兵焉有活路?”
王虎双目注视战场,语气郑重地道:“飞云自不会真的让八旗分头迎击,但他此举也是行险之至。他的用意是先行分头诱敌,待敌军四面来攻之时,其他各旗立行在瞬间随着他青龙旗突围而出,如此敌军在猝不及防下,必阵势大乱,变成互相攻击,那时他再引军自外逐个进击,十劫阵必破。只是此举的关键,一来在八旗间的配合是否能恰到好处,引得敌阵彼此间互相攻击;二来在飞云能否不事耽搁地立行率众通过敌军的铁甲飞翅战车。倘若不能瞬间通过,只要稍稍受阻,届时我骑兵将会陷入全面被围的局面,那就真的糟了。”
云筝道:“敌军的铁甲战车为数不下百辆,且外面尽插以剑刃倒刺,我军人马根本不能近前,如何能够突围,还要瞬间突破,那是谈何容易?王虎大哥你继续在此观战,我着云焕将军引一彪人马出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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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八章 圣师之役(后十四)】………
王虎道:“着云焕将军引一彪人马出援亦是必要,但筝儿你也不需太过担心,岂不闻云师早年于魔域碧虬山一战,率众攻山之际,曾有过力挑敌军七十二辆铁滑车的记录?”
云筝听言一怔:“王虎大哥是说项大哥如今也准备学父亲般,力挑敌军的铁甲飞翅战车吗?”
王虎哈哈一笑,道:“当然,试问眼前项飞云若要率骑突围,除过此途焉有它法?筝儿你不晓武功,自是不易想到这一层。”
一顿再行感叹道:“好个项飞云,果然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虽然云师当年力挑铁滑车是在攻山之际,不比此刻平地上这般容易,但眼前这铁甲飞翅战车却又远非当日铁滑车可比,仅重量就至少是铁滑车的两到三倍,如此相互抵消之下,项飞云今日若真能有此壮举,必定可一战扬名!”
要知当年碧虬山一役,云师以二十岁之龄连挑敌军七十二辆铁滑车,最终率众攻上碧虬山生擒魔域大将忽必赤,使得魔域举国震惊。以至几十年后,每当提及此役,魔域人众犹自心有余悸,碧虬山一役由此亦成为云师扬名之役。今日项飞云若能复现此举,对魔域造成的震撼自不必说,圣师八旗亦必将因之而雄风再振。王虎此言,绝非随口乱说。
云筝不禁又惊又喜,道:“项大哥若能如此自是最好,但咱们却不可不事先做好防备,我这就去找云焕将军,着他引一军人马于城门处候命,随时准备出援。”当下动身去了。
且不言圣师城上云筝去找云焕,单说战场中项飞云一马当先,率众冲杀。当此之际,项飞云心知已到此役胜负关键,片刻不再迟疑,全力催开战马,雪龙驹如惊雷驰电,瞬间已距铁甲车不足二十米远近。项飞云大喝一声,倒曳飞鸿枪,以枪尖划地而行,再奔顷刻,已到铁甲车前十米处。只见敌军铁甲车分作十列,隆隆踏地而来,每列少说也有五六十辆,一眼望将过去,黑压压一片,声势好不惊人。
这时身后风扬旗主将耿气喘吁吁催马赶上,望着敌阵密密麻麻的铁甲飞翅战车,急道:“公子且慢,这铁甲战车身带利刃,人马近身不得,委实不易强攻,不如我们转向再攻打别处突围。”
项飞云扬声道:“耿将军不用担心,飞云自有计较,且看我如何破敌。”口中说话,马下不停,眨眼已到当中一辆铁甲车面前。那铁甲车内敌兵头目,自甲板上预留的孔眼中张去,见项飞云单人独骑率先杀到,心下大喜。他先前也曾亲见项飞云于阵前连挑己方四名大将,端的武艺群,这时心道:“项飞云啊项飞云,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也是你今日活该命丧于此,竟然妄行前来强冲我铁甲车阵。我这铁甲车,每一辆少说也重逾千斤,这般数人急推动之下,冲击力何等强劲,饶是你武艺惊人,到此也难以施展,说不得只好成为我铁甲车轮底肉泥、车下冤魂。”
一念至此,当即奋声高叫:“兄弟们,给我加把劲,冲杀项飞云,好去赫连公子那里领赏!”众兵士答应一声,嘿哟嘿哟地卖力推车,铁甲车如飞也似,疾行而前,向项飞云冲去。
这时其他六旗在各自主将带领下,亦纷纷往四面诱敌杀去。那魔域后方领兵大将昂得利于马上见此情景,哈哈大笑:“项飞云有勇无谋,何足惧哉!你八旗骑兵若兵合一处,我尚会考虑是否立行全面夹击,不意此番尔等竟不自量力分头前来送死,那就休怪我昂得利无情,也是今日合该你圣师八旗一朝英名丧尽、尽被围歼于此。”当下将手中一面红旗,四下里连连挥动。
魔域分散在外围包抄的钩镰枪阵、连环马阵、长枪飞斧阵、震天排弩阵各阵领,见主将帅旗挥动,齐齐一声令下,各率本部人马潮水冲杀而出。
六旗见诱敌成功,再佯行前冲一阵,到已堪堪临近各阵敌兵攻击范围,忽然一齐掉头转向,火向项飞云的青龙风扬两旗靠拢。而魔域一方各阵领,眼看圣师兵陡然掉头转向,却是各个不惊反笑,人人均是一般心思:“那铁甲飞翅战车,可说是我十劫阵中,最为强悍之阵,无论攻击防守,都居十劫阵诸阵之,你等妄行冲击此阵突围,那是自己找死!”情知只要稍后片刻,圣师兵尝到苦头,定然抱头折回,是以非但并不命令兵士止步,反而各个衔尾猛追。
话说项飞云眼见甲车来到,双腿一夹马腹,胯下马略往右闪,手中枪觑准来势,闪电标刺而出,“噗”地正刺入甲车右前方轮辐之中,手腕一翻,喀喇喇数声,车辐齐断。跟着双臂膀用力,口中大叫一声:“开!”飞鸿枪一抽一松,“呼”地一声,将整部铁甲车硬生生挑起直摔了出去。那甲车翻滚跌落时,却又恰好压在旁边一辆甲车之上,顿时两车齐齐倾倒地上。车内敌兵在此激烈相撞之下,或死或伤,惨嚎一片,先前的敌兵头目更是后脑直接撞在铁甲板上,当场脑浆崩流,死于非命。
项飞云一击成功,势不停歇,飞鸿枪再出,依法施为,“噗”地插入右边铁甲车左轮之中,随着大喝声起,玄铁枪一抖一放,这部铁甲车又行被挑飞出去。跟着扬声叫道:“耿将军,率领青龙旗风扬旗将士,随我冲出阵去!”
耿在后,眼见项飞云于瞬间接连挑飞两部铁甲车,早已看得呆了,这时闻得呼唤,方才醒悟过来,大声应道:“末将遵命!项公子如此神勇,真不啻云师在世,将士们,随我冲!”
一声令下,青龙旗风扬旗兵士人人奋勇上前,由项飞云当先开道,往阵外杀将出来。项飞云手中飞鸿枪左挑右拨,身后众兵士但见头顶铁甲车呼呼飞落,身周两旁敌兵战士声声惨嘶不断,刹那间已冲前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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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八章 月映之役(十)】………
在月怜晶这出其不意地全力一击之下,即以厉天之能亦要受伤,匆忙间急以“焰火诀”压下伤势,表面却不露痕迹,沉声道:“月怜晶不愧是月怜晶,俯视当今天下,两军对阵,能让厉天稍落下风的寥寥无几,怜晶你却可算是其中之一。”
月怜晶轻夹马腹,催马上前,先行优雅一笑,这才道:“邪皇过谦,想怜晶一介女流,有何才能,敢当得如此赞誉,今日之战,到目前为止,怜晶胜得亦实是侥幸,若非有易少主和沈公子从旁协助,只怕月映城现早已是邪皇囊中之物了。”
厉天仰脸一笑,道:“为大将者即要知兵、知机、知理、知势,怜晶你果断勇决,知人善任,更能因机造势,据利以守,用兵得计,奇诡频出,实当得起厉天方才之誉。”
月怜晶回以淡淡浅笑,不再反驳,道:“然则怜晶敢问一句,不知邪皇现下有何打算?”
厉天环目四下,见己方大军已被月映兵士和巫**队截为三处,情知大势已去,今日攻城已然无望,转头对月怜晶道:“厉天有一事想要请教,怜晶可否答我?”
月怜晶道:“邪皇请问,怜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最好不要时间太长,否则双方死伤皆重,于你于我,都不是好事。”
厉天道:“这个厉天自是懂得。”看了沈括易思峰一眼,又道:“月城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月怜晶略一犹豫,点头同意,于是两人打马又行开一段距离,方才停下。厉天忽道:“厉某只想请问,这些年来,我对你的心意如何,怜晶你难道不知?”语气之中竟是颇显激动。
月怜晶闻言,幽幽一叹,道:“怜晶并非铁石心肠,也和寻常人一般有着七情六欲,这些年来,你待怜晶的深情厚意怜晶又岂能不知?凭心而论,在这十数年当中,你有多次机会可成功取我月映,但却始终留情,怜晶于此实是感激无尽。只是你我尽知,我们此生已无可能,厉天你这又是何苦?”
厉天忽然语转愤厉:“什么‘你我尽知,我们此生已无可能’?应长天已死,你我之间又怎能说已无可能?”
听到“应长天”三字,月怜晶陡地脸色转寒:“既然说到长天,厉天你实话告诉我,当年长天之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厉天仰天长啸:“怜晶你将我厉天看作什么人了?我岂能做下这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月怜晶再仰脸看了他片刻,脸色稍缓,道:“我也知道,长天当年是在带兵抗击巫国之时死于战役之中的,和你没有关系,不过我还是想亲口问一问。”
一顿再道:“可是就算如此,你厉家和我月家的深仇,试问我们又怎能忘记?”
听到这句话,厉天就像被人当胸打了一锤,瞬间脸色苍白如死,突然间势如疯狂,大叫道:“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这十几年来我已经受够了,家族的恩怨不应该算到我们两个人头上!不错,当年是我父亲用计在战场之上杀了你父亲,事后你两个哥哥又暗里率人潜入邪城杀我全家,而他们亦没能存活,可是那又怎样?那不关我们的事!怜晶你不觉得这样子对你对我都很残忍吗?”
月怜晶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样子,亦是心下不忍,但却又无可奈何,悲声道:“这样子是很残忍,可是我们又能怎样?那是不关我们的事,可是你我又能忘得了吗?更何况圣域邪城,向来就是死敌,你清楚,我也清楚,我们的感情在这世间根本就无存放之处,所以在十年前我选择了长天,就是希望借此把你忘记,也让你死心。”
厉天凄呼道:“我知道,你的用意我都知道,这十几年来我也不是没有努力过,我曾经尝试过无数次让自己爱上其她女人,我日日纵酒,夜夜狂欢,为的就是不再想你,可是不能,我做不到,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忘记你。怜晶,告诉我,这些年你又可能忘得了我?既然我们彼此都不能忘记对方,那么我们为何不能在一起?”
月怜晶胸脯起伏,心情亦是激动异常,望着厉天看了半晌,忽然语气转冷道:“厉天你错了,这些年来,我已然能够忘记你,我们的感情早已不复当初,所以也请你今后对我死心。”
厉天狂叫:“不,你说谎!你若真的能忘记我,就绝不会答应蛟儿和丹雪的婚事!”
月怜晶听言冷笑道:“厉蛟和丹雪的婚事?那只是我一时的权宜之计,你难道竟真的相信?”
厉天怒道:“你――”
月怜晶道:“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个话题上耽搁时间了,如果你想问的只是这件事,尽可就此打住。我劝你还是快些撤兵的好,否则再迟些只怕就来不及了。”
厉天愤怒如狂:“那又如何,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眼下我若真的要拼命,易思峰未必还肯舍本助你?”
月怜晶道:“易思峰也许不会,可是那样一来,你也势必元气大伤,日后将永远失去争霸天下的机会。”
厉天狂叫:“若是没有你,我纵然能称霸天下又如何?”
月怜晶道:“你若对我仍不死心,现下我就在面前,你尽可动手杀了我,否则的话,就请你立刻撤兵。实话告诉你,现在的月怜晶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如何重振我月家在圣域的声威,除此之外,已再无他求。”
厉天大叫一声,先前压下的伤势,此刻在情绪连番激动之下终又作,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喷出,用手指着月怜晶道:“怜晶你,你真的好狠心!”
月怜晶道:“怜晶还是那句话,你我的感情在这世间早已没有存放之处,厉天你若真的是个男子汉,就应该从此抛开儿女情长,大展雄图的干一番事业,实现你称霸天下的梦想,而不是把心思一味耗用在怜晶身上。”
厉天又瞪着月怜晶看了半天,厉声道:“好,好,好,月怜晶你放心,我厉天定不会让你失望,早晚有一天,我会称霸天下,以此来洗刷今日你对我的抛弃之辱!”
说完猛力将手中抗天戟一振,大叫道:“撤兵!”一兜马缰,领先狂奔而去。
望着厉天远去的背影,不知何时,月怜晶的脸上已淌下两行清泪,只听她口中喃喃自语道:“厉天你不要恨怜晶无情,这就是你我的命运,谁都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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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章 月映之役(十一)】………
看着厉天和月怜晶并骑向远处行去,沈括忽道:“说来真是他娘的奇怪,怎么越看越觉得月城主和厉天这家伙是一对恩爱情侣呢?”
易思峰一笑,道:“无论如何,今日月映一役,厉天已注定无功而返,能取得如此战果,沈兄实是功不可没。”
沈括道:“易兄就不要再拿小弟开涮了,若非有你老兄及时出兵相助,沈括此刻又怎能还留着脑袋说话?倒是易兄此举,着实令小弟颇感意外。”
易思峰道:“沈兄为何如此,小弟岂非早就已经说过,再见面之时,我们必定是朋友。巫国和月映向来是友非敌,厉天行事残暴狠毒,我们自不能容他作恶。”
沈括嘻嘻一笑,岔开话题:“易兄素来神通广大,消息灵通,不知圣师城那面现下情况若何?”
二人说话之际,听得远处一阵马铃急响,回头看时,却是丹雪和白秀英又已领兵杀到。
沈括大喜道:“雪儿秀英你们没事吗?那就太好了。”跟着向白秀英身后的展五齐二等人道:“几位将军辛苦了,今日一战,月映之所以能胜,实赖诸位之力,沈括在此感谢。不过还要劳烦几位带人前去援助虞翻将军杀敌,虽然现今邪城败势已定,但我们若能尽力予其最大重创,则今后月映势必更加安全稳固。”
展五等一众将领齐道:“是,我等谨遵沈公子号令!”当下又领人而去。
易思峰看在眼里,道:“恭喜沈兄,今日月映一役,沈兄你指挥淡定,更能准确洞察时局,把握战机,和月城主两下配合默契,致最终大败厉天,已然因此赢得一众月映将士倾心,来日定可大展宏图,小弟今日在此先行祝贺。”
沈括笑道:“易兄言重了,小弟今趟之所以能大难不死,也就是运气比旁人好一点点而已,这一层小弟尚有自知之明。”
白秀英闻言,在旁说道:“算你识相,知道就好,今日若非城主深谋远虑,早有周密安排,你此刻又怎能站在这里言谈说笑?”
沈括嘻嘻一笑,道:“是是是,天凤将教训的是,秀英你语语金石良言,小子自当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白秀英冷笑一声:“油嘴滑舌,谁人稀罕你‘永不敢忘’?你若当真想‘铭记于心’的话,还是牢牢记住丹雪小姐今日为你所受之伤,也算不负于人。”
其实沈括于甫见面之下,就已瞧见丹雪臂上透过软甲所渗出的斑斑血迹,早就心疼不已,只是还未等询及,就被白易二人截住了话头。这刻见白秀英又已提及,便连忙走上前两步,来到丹雪面前,深深一揖到地,道:“沈括谋浅,用兵乏术,累得小姐受累如此,心中实是惭愧无已,这里向丹雪小姐请罪。”
丹雪冲他明眸一笑,道:“你此番亦是为我月映出力,这些些小伤,丹雪又怎会在意,但你和母亲暗里还备下这许多后手,竟事先不告诉我半声,累得人家空自担心着急,却无论如何不能饶恕。这样吧,此刻我臂上有伤,如何惩罚之事就行暂且记下,待日后再来与你细细算账。还不快过来帮我包扎一下。”
沈括听闻丹雪如此说,不由大喜,忙撩衣撕下三条衣服里衬,将丹雪臂上几处伤口细细包扎一遍。
易思峰这时亦走上前道:“思峰今日救援小姐来迟,现下特来向小姐赔罪。”
丹雪回礼道:“易兄何罪之有,今日幸得易兄出兵相助,我月映才能反败为胜,此等大恩,丹雪和母亲及月映城上下民众都只有感激,又怎会心生怪罪?”
易思峰道:“丹雪小姐说哪里话,我巫国和月映早有交好之心,只恨一直未有机会,今趟恰逢邪城又复前来逞凶,在下自应稍尽绵薄,杀一杀厉天的威风,也好叫他得知,月映城并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丹雪正欲回答,旁边一把优雅的声音响起道:“易少主及巫国的此番盛情,怜晶代表月映城上下感激不尽。还要烦劳少主代为向巫帝问好,致上怜晶的一片诚谢之意。日后巫国若有用得着月映之处,怜晶自当效劳。”却是月怜晶这时送走厉天后驱马转了回来。
易思峰当下又不免和月怜晶再行客气一番,末了道:“今日月映一役,邪城军已受创极重,自此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厉天应绝无可能再行大举来犯,只不知城主今后有何打算?”
月怜晶道:“这个怜晶倒还未曾虑及,易少主可是就要赶返巫国了吗?”
易思峰道:“禀上月城主,巫帝有命,在下还要赶赴天圣城走一遭才得回返。”
沈括道:“敢问易兄,易兄此趟前赴天圣城可是为了我圣域这一届的‘山河擂台赛’?”
易思峰道:“在沈兄和月城主面前,思峰自是不需隐瞒,不错,在下此行正是为了这一届的‘山河擂台赛’,只不知沈兄和城主是否也有意于此?”
沈括道:“易兄这是明知故问了,沈括既负家族使命、重振圣域之责,自不会错过这届的‘山河擂台’。”
易思峰道:“那就最好,沈兄既去,项兄自也不会缺临,有了沈兄和项兄,今趟的‘山河擂台’想不热闹也不行了。”
一顿再道:“不过小弟还是要提醒沈兄,沈兄若是欲借这次‘山河擂台’一举扳倒伯骞,却还需谨慎行事。因为据思峰所知,伯骞于这段时间内也没闲着,不但调兵遣将,加固了天圣城的关卡布防,更是亲身赶往龙神谷,争取到了龙神谷中几位祭司长老的支持。”
易思峰这句话一经出口,沈括丹雪还不觉怎样,月怜晶和白秀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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