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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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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便到了,两个女孩相拥道别,差点哭了鼻子。一直到飞机降落香港,苏烟的心情才稍好了些。
  
  卓曜生恐夜长梦多,趁着苏烟还迷糊着呢,就把她弄到婚姻登记处签了字。
  
  捧着那新鲜出炉的结婚证,苏烟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彻底脱离了花季少女的行列,走入黄脸婆的大部队了。
  
  她咬紧牙,小脸蛋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总之是涨的通红。
  
  “卓曜!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她将那个小本子,用力丢到笑的仿佛偷了腥的猫一样的男人身上,愤愤的喊道,“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没有求婚,你、你……” 
  
  卓曜看她真生气了,赶忙过去哄道,“有有,都有,这些我们回桐城慢慢办,好不好?”
  
  苏烟一愣,迟疑着问:“回桐城……结婚?”
  
  “嗯。”卓曜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他揽着她,走在洒满阳光的柏油马路上,轻轻说道,“我要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风风光光的嫁了我卓曜。”
  
  那样长的一段路,男人始终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走在靠外的一侧,手紧紧的搭在她的肩上,似是随时准备将她搂进怀中,为她阻挡一切风雨。
  
  偶尔,有三五行人自他们身边走过,都会不自觉回过头去,用欣羡的眼神看着这一对璧人。
  
  只因在他们的周围,环绕着一股几乎引人沉溺的浓烈气息。那种气息,叫做幸福。
  
外面的野花卓曜不采~ 

  一个月后,卓曜在杜、陆两家的鼎力支持下,以香港卓氏为依托,收购原桐城总公司曜远集团,创下了小鱼吃掉母鱼的商界奇谈。
  
  同年五月,卓曜在重返卓氏大楼,再度登上董事长宝座的时候,郑重宣布本公司的实际大股东乃是他的未婚妻苏烟,而他,只任总经理职务。
  
  爱美人不爱江山,一时间,苏烟之名传遍桐城上流名媛交际圈,多少女人为之侧目,多少闺秀暗自欣羡。
  
  依旧是君悦酒店,依旧是奢华到令人惊艳的结婚典礼,而新娘却换了一位。
  
  苏烟穿着一袭由Plat首席设计师亲自执笔设计的露肩镂纹婚纱,挽着卓曜的手,笑的甜美非常。一百零八颗上等珍珠点缀在裙摆下,随着步履的移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女孩儿玲珑的曲线被极好的勾勒出来,清纯与性感完美的结合,无疑是今天最美的女人。
  
  卓曜自出来后,脸色一直就不大好,终于,在敬酒敬到第三桌的时候,忍无可忍的撂下酒杯,拉着新娘直奔休息间,留下一众宾客面面相觑。
  
  苏烟被他像拽动物一样的硬扯到屋里,偏还不好当众发怒,心里早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一进里屋,立马愤愤的甩开了他的手,怒道,“卓曜,你又在抽什么疯?!”
  
  卓曜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转头就去找造型师,“去把卓太太的披肩拿过来,好好的把她包上,别让她的肩膀露出一点来,明白吗?”
  
  他的神色渐冷,嘴角紧抿着,显然是在极力压抑着。
  
  化妆师并造型师等一干人,都不自觉的感到后背发寒。
  
  自从卓曜以雷霆手段,直接挑战卓茂山的权威,将秦若萱、卓远赶下位,结果自己还毫发无损以后,业界便暗地给他取名为阎罗煞。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不敢惹着他。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低下头,惟恐被卓曜的怒气波及时,一个外型甜美的小姑娘,一双眼睛却亮的吓人。这个女孩便是雅蔓。
  
  雅蔓今天是央求姐姐带她来的,二十岁的女孩儿,正是爱做梦的年纪。看着如此豪华的典礼,克数惊人的钻戒,冷漠中又透着无上优雅的新郎,难免动了心。
  
  听说,这卓曜可是个花花大少,事业又是如日中天,怎么可能一心一意的在家守着一个女人?
  
  看这苏烟的长相,其实跟自己是一个类型的,如果她这次能给卓曜留一个好印象,成为他的地下情人。也许,明年的今天,她就能站到这里,成为第三任卓太太了!
  
  这样的场景,即使只是想象,都让雅蔓激动的浑身发烫。
  
  雅蔓的姐姐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下意识想去拉住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雅蔓一步走到了卓曜身边,站在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既不至于挨到他的身体,也足以让他问到自己身上的香气。
  
  不得不说,对于如何吸引男人的注意力,雅蔓还是有一套的。
  
  只见她轻轻撅了下嘴,粉嘟嘟的唇就如同果冻般诱人,让人简直像上去咬一口。
  
  “卓先生,您不知道,不是我们没有为苏小姐拿那件披肩,而是她……”
  
  雅蔓小心的看了苏烟一眼,怯怯的抿紧了唇,整个人就如刚受了欺负的小兔子一样,端叫个引人怜爱。
  
  边上的苏烟无力抚额,她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的将来了。
  
  这些个野花野草呦,要不要这么嚣张啊?!
  
  她这个新婚妻子还戳在这儿呢,就敢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的男人?!(╰_╯)#
  
  卓曜看了眼苏烟,勾了勾唇,似笑非笑,转头对雅蔓问:“哦?她怎么了?”
  
  声音虽然算不上温和,但也绝称不上严厉。
  
  屋里的几人,并门口正在偷窥的陆子杰等人,立时都是一怔。
  
  难道卓曜对苏烟,其实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宠爱?
  
  雅蔓却无疑被卓曜的话鼓舞了。她伸出小手,极自然的挽住卓曜的肩膀,又大又亮的眼睛眨了眨,仍旧是先拿捏着打量了下苏烟的脸色,然后才缩缩头看向卓曜,小声问:“我如果说了,苏小姐会不会生气?”
  
  卓曜的眸子不易觉察的一冷,他转头看看斜倚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望着这边的苏烟,笑了下,“当然不会。”
  
  她只会当成戏来看罢了。
  
  雅蔓这才咬着唇,轻声道,“苏小姐说现在都是五月了,哪能戴披肩呀。还说……您是成心想热死她……”
  
  女孩在说话时,刻意对着他的颈轻轻吐气,卓曜觉察到了,脸色沉了沉,稍往后退了一步。
  
  雅蔓却误以为卓曜脸色不善,是因为生苏烟的气,心下立时一喜。
  
  她强自克制住雀跃的情绪,一把抓住卓曜的手,真诚而急切的说:“卓先生,您别难过,我知道您是一片好意。苏小姐不懂您,但是我懂的!”
  
  “你懂?”卓曜差点笑出声来。依他早些年的脾气,大概早叫人把她架出去了。
  
  不过,今天可是他和烟儿大喜的日子,他不想为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人,闹出什么难看来。
  
  卓曜微微挑眉,抬手整整衣领,便将自己的胳膊从雅蔓手中抽了出来,“那我是不是该把那披肩送给你?”
  
  雅蔓的眸子里,骤然迸发出了耀眼的流光溢彩,她兴奋的捂住心口,激动的说:“真的吗?卓先生,您……您对我真好,我一定会好好珍藏它的!”
  
  形势发展之快,几乎让人目不暇接。雅蔓的姐姐在一边已经完全呆住了。
  
  就、就这么简单?小妹轻轻松松的便飞上枝头了?
  
  卓曜的额头跳了跳,脸上的笑意终于冷了。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么不识趣儿的女人。
  
  “你想要?”他冷笑一声,待看到雅蔓羞涩的点点头时,面无表情的抬手指指镜子,终是忍无可忍的说:“先去照照。”
  
  你也配。
  
  雅蔓愣了一下,约莫三秒钟过后,才反应过来卓曜的话。羞红的脸色,骤然苍白了下来。仿佛不可置信一般,用那种如泣如诉的眼神,泪涟涟的看着卓曜。
  
  卓曜却懒得再跟她废话。他径自从衣架上取下披肩,走到沙发边,再自然不过的单膝跪地,亲自为苏烟系好带子。看苏烟还别扭的不想穿,他握上她的手,柔声哄道,“烟儿,就忍一下好不好?我马上叫子杰去调大厅的温度,一定不会热的。”
  
  他爱怜的抚上苏烟圆润光‘裸的香肩,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竟奇异的带了些可怜,“我不想让他们看到你……”
  
  看着这样的卓曜,苏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她认输的低下头,应道,“好了,好了,随你吧。”
  
  卓曜的唇边顿时漾出一朵笑来,灿若春日暖阳。他吻吻苏烟的唇角,缱绻而宠溺的说:“乖。”
  
  揽着她的肩膀便要往外走,却在将要拉开门的一瞬停了下来,回过头,淡淡的说道,“对了,还有,记得称呼她为卓太太。”
  
  没有指名道姓,却明显是在对雅蔓说。
  
  咻地一下拉开门,陆子杰冷不防的差点栽倒在地,卓曜却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似的,一手拄着门框,挑挑眉问:“戏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快去干活,热着你嫂子了,我可跟你没完。”
  
  陆子杰偷听被当场抓包,原本有些讪讪的,可一听卓曜后头的话,立刻撇撇嘴,不忿的说:“我一总经理是干那个的吗?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弟,我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滚吧。”卓耀笑着踢了他一下,“就你废话多。”
  
  陆子杰嗤了一声,转头便朝外走,不料却一头撞上了刚到场的陆铭远身上。
  
  陆铭远后退一步,蹙紧眉,不悦的说:“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陆子杰跟自家这个威严的大哥却不敢顶嘴,一溜烟儿就跑了。
  
  一见陆铭远,卓曜也收起了方才玩笑的面孔。他低声对苏烟交代了句,便将陆铭远让到了招待室。
  
  “陆大哥,我一直欠您一声谢谢。”坐定后,卓曜亲自为自己和陆铭远倒上酒,举起杯子道。
  
  陆铭远淡淡的一笑,身子靠向沙发背,却不肯接那酒,“哎,别乱谢,我可没做过什么。”
  
  卓曜垂下眸子,淡淡的笑了笑。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想不通其中的弯弯道道?
  
  艾伦与他萍水相逢,为什么会那么热心的为他去找证据?
  
  陆子杰在陆家几乎没有丝毫实权,这次又缘何能拿出那么多钱来,助他收回桐城总公司?
  
  这一切,大概都离不开陆铭远在背后的支持。
  
  不过,卓曜也理解,像陆铭远这种人,的确是不能在明面上偏袒任何一家,也不能公然得罪任何一家的。
  
  他不再提谢字,只端起杯子向陆铭远示意,“陆大哥,我敬你。”
  
  陆铭远这才笑了,从善如流的接过酒杯,与他轻轻一碰。
  
  两只透亮的高脚杯盛着琥珀色的液体,在顶上水晶灯的照射下,散发着粼粼的光波。
  
  一切尽在不言中。
  
  “碰!”的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满身都是酒渍,慌里慌张的说道,“卓、卓先生,不好了!外面有个孕妇,跟新娘子打起来了!”
  
给脸不要脸 。。。

  卓曜和陆铭远匆匆赶了出来,一看大厅内的情况,卓曜的脸色立马就黑了。这哪里是新娘子跟人打起来了,这明明就是新娘子在挨打嘛!
  
  秦若萱挺着她那接近八个月的大肚子,疯了一般的拼命去踢打苏烟。苏烟几次想要还手,但看着她的肚子,实在是打不下去,唯有不断的躲闪着后退。
  
  卓曜几步走上去,一把扯住了秦若萱的手,“你闹够了没有?!”那一声喝,简直就像刚从冰窖里镇过似的,凉的人寒毛都竖起来了。
  
  秦若萱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儿,手被卓曜攥着,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片刻过后,她轻轻唤了一声:“曜哥哥……”。紧接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的落了下来。
  
  “求求你,求你别不要我。我知道我有错,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她搂紧卓曜的胳膊,泪水涟涟的哀求着,与方才打人那泼辣劲儿,简直是天壤之别。
  
  卓曜低头望着她,神色怪异,眼里仿佛带了点不可置信。
  
  过了一会儿,他别过脸,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真的不明白,秦若萱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难道是棉花吗?
  
  为了骗他娶她,她不惜勾结医院瞒天过海,给他下春‘药。时至今日,卓曜想起来,仍觉的那简直是不堪回首的。
  
  而在他发现真相之后,她非但不肯认错,还要用他的事业来威胁他,挑拨他的家人一起来陷害他。卓曜实在不知道,秦若萱今天到底有什么脸来这里,要求他“要”她。
  
  他倏然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冷峻,偏偏眼梢里带了些刺人的嘲讽。
  
  “你改?你要改什么?”卓曜嗤笑一声,渐渐从心底生出了一股疲惫、厌烦。
  
  这样的家,这样的妹妹,他真的是受够了。以后,他就一心一意的和烟儿过日子。什么血脉相连,什么含辛茹苦,都去他的吧!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改成什么样!”秦若萱的眼睛却骤然亮起来了,好像在绝望的黑夜中,忽然瞧到了一点曙光似的。
  
  卓曜抚额遮眼,似笑似叹。
  
  活了快三十年,他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就是苏烟。秦若萱要如何改?整容吗?就算整容整到一模一样,那也是截然不同的两颗心。
  
  在卓曜这样的动作下,秦若萱愣了下,马上也意识到了不对,脸色登时就涨红了。周围响起了一片低低的窃笑,她控制不住的,怨毒且愤怒的瞪向一边的苏烟。
  
  苏烟,苏烟,这个名字几乎已经变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喉咙里的一块骨头,她恨不得把它嚼碎了,捏烂了,埋到地底的最深处去。
  
  秦若萱感觉自己胸口闷闷的,眼眶里也直发酸。曜哥哥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她了,以前,就算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让她在公共场合下不来台的。
  
  不过,没关系,她还有最后一张王牌。秦若萱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手摸向包包里的化验单。
  
  只要能将曜哥哥留在身边,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她就不信,凭她和儿子的力量,会无法打动卓曜的心!
  
  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纸拿出来,她就仿佛朝圣一般,用充满期冀的双眸,眨也不眨的望向他。
  
  “曜哥哥,你看看这个。我怀了一个男孩,他很健康,他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想看着他长大吗?你忍心让他才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语到最后,已是有些声嘶力竭了。
  
  那尖利的声音,马上引起了宾客席间的一阵躁动,在周围人神色各异的打量下,苏烟只觉自己的涵养已经被消耗到了尽头。而那边,卓曜看着秦若萱的眼睛里,更是充斥着浓的化不开的阴鸷。
  
  “艾伦!”卓曜扭头喝道,“他人呢?马上叫他过来!”
  
  既然秦若萱都不要脸了,那他还何必给她留面子?!
  
该幸福的幸福了,该杯具的杯具了 。。。

  五个多月前,秦若萱突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当时的她,简直是欣喜若狂。
  
  她当然不会知道,那个孩子是一个水管工的种,只道老天怜惜她,与“卓曜”缠绵一夜,便有了孩子。
  
  但是,舒娴心里可是清的跟明镜似的。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她大病了一场,几乎连寻死的念头都有了。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二十多年前,她被人强‘暴,诞下了强‘奸犯的女儿;二十多年后,她的女儿被人迷‘奸,又怀了一个贱民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舒娴简直想大哭一场。明明从头到尾,她们母女两个才是受害者,苏烟、苏沁才是罪大恶极的刽子手啊!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怎么就不睁开眼睛看看?!
  
  犹记得,她曾无数次劝秦若萱将孩子打掉——
  
  “萱萱,你别把他生下来好不好?”
  
  “为什么?”秦若萱抚着肚子,讶然。
  
  舒娴满心的苦楚,却不敢言说,唯有目光闪烁的支吾道,“曜曜……曜曜如今心都不在你这里了,你一个女人家,还给他生孩子,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听了舒娴的解释,秦若萱非但没有被吓住,一双眼睛反倒亮的吓人。
  
  “妈,您就让我再搏一次吧!当初您让我用清白赌婚姻,我做到了。如今,我要用孩子去搏丈夫的心,我相信,我还能做到的!”
  
  舒娴望着她,怔然,怆然,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有无数人在嘶喊,最终,都只化作了一句话:她,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秦若萱不肯流掉孩子,舒娴怕她起疑,也不敢硬劝。毕竟,以秦若萱的心高气傲,若是知道了自己跟一个小工发生过关系,决计是活不成了。
  
  如果能把萱萱看起来,让她守着孩子,守着一份念想过日子,也未尝不算一条出路。
  
  再怎么说,那孩子也只有20多岁而已,天长日久的,总有一天,她能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以她女儿的优秀,再加上秦家的家底。何愁找不到一份好姻缘?
  
  舒娴计划的是很好,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卓曜会突然回来,还带着苏烟一起回来了。
  
  她想方设法的瞒着若萱,但是这么盛大的一场婚礼,如此扎眼的一对新郎新娘,又如何瞒的住?
  
  于是,便出现了今日喜宴上的一幕闹剧。
  
  艾伦看看大厅里的局面,没多说什么,转头就去找王志高了。
  
  卓曜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瞧着秦若萱,忽然很好奇,秦若萱在知道了真相之后会怎样。是会将那个男人送进监狱,还是委委屈屈的嫁给他?
  
  一边的秦若萱却是张二摸不着头脑。
  
  曜哥哥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就算她再不得他的喜爱,可她孩子的身体里总还是流着他的血呀!
  
  秦若萱用手背拭了拭眼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起伏的情绪。她还记得,情绪波动的太厉害,对孩子不好。
  
  一手抚着高挺起来肚子,她说:“曜哥哥,你曾经是我的丈夫,而今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们一定要这么针锋相对的吗?”
  
  秦若萱喉头哽咽了一下,泪眼盈盈的缓下声调,“你先跟我走,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跟你走?”卓曜嗤笑一声,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这里有我的新婚妻子,你要我跟你去哪里?”
  
  虽然秦若萱一身的母性光辉,可卓曜却是一点都不感冒的。毕竟肚子里那个不是他的种,他要是心动了才奇怪。= =
  
  “噢,对了。”看秦若萱一副不可思议,就要再次发火的样子,他连忙出声道,“我知道,你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了父亲,我马上就帮你把他的父亲找来。”
  
  卓曜体贴的揽着苏烟坐下,还不忘好心的对秦若萱提醒道,“别急,坐一下,王先生马上就到。”
  
  “萱萱!”大门外,突然穿来了一声高声的呼喊。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舒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脸的张皇与无措,那蓬头垢面的模样,与当初作卓司令夫人时,那高高在上的矜持之态,简直判若两人。
  
  在周围异样的打量下,舒娴有些不自在的抻了抻自己简陋的衣服,紧接着,便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惶然顾盼,寻觅着秦若萱的身影。
  
  如果可以的话,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不管是作为卓家的下堂妇,还是已经没落下来的舒家的女儿,舒娴在桐城的上流交际圈中,都早已没了立身之地。
  
  但是,今早一醒来,发现屋里没了若萱的身影,她吓的三魂都去了七魄,连找身稍微体面点的衣服都顾不上,就这么跑了出来。
  
  很快,她便发现了人群中央的秦若萱,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哽咽的低声哀求道,“萱萱,求你跟我走,好不好?”两行清泪自满是皱纹的眼角滑下。
  
  她已经老了,没权没势了,无法再为女儿遮风挡雨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劝女儿不要再惹事,求儿子……放她们母女俩一马。
  
  “曜曜,妈妈千错万错,你好歹念在我也为你织过毛衣,热过牛奶的份上,放萱萱走吧,行吗?”
  
  舒娴佝偻着腰,就差给卓曜跪下了。
  
  卓曜蹙眉,绷着脸,但方才眉宇间的狠厉,却明显有些松动了。
  
  舒娴看卓曜犹豫,一咬牙,竟是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曜曜,妈妈给你跪下了!你、你就放我们母女俩一马吧!”说着话,竟是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以头触地。
  
  苏烟立时就站了起来,暗叫这舒娴真是太狠了,即使到了今天这种地步,都不忘要把卓曜的名声搞臭。
  
  在场宾客无一不知,这舒娴曾是卓曜的养母,不管舒娴怎么落魄,旁人如何糟践,这卓曜都万万不能过去踩一脚的。
  
  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搀住舒娴的胳膊,给左右使眼色,硬是将舒娴架了起来。
  
  “哎呀,舒女士您这是做什么啊?您再怎么说也是长辈,我们哪里当的起您这一跪?”
  
  “您不就是要带秦小姐走吗?大门就在那边,我送两位过去,何至于闹的鸡飞狗跳的?”
  
  见舒娴眼神闪烁,苏烟生恐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遂凑过去,放低了声音道,“你有话还是好好说吧,那位王先生可还在休息间里喝茶呢。”
  
  清脆悦耳的声线里,透出一丝淡淡的威胁。
  
  舒娴的身体,立马剧烈的颤抖起来,眸子里显出惊恐,哆嗦着唇,“不要、不要……我们走,我们马上走……”
  
  苏烟这才松下一口气,正欲回到卓曜身边,却不料肩膀突然被人猛地一推!穿着高跟鞋的脚踉跄了一下,眼见就要朝地上倒去!
  
  幸亏,卓曜的一双眼就未离开过苏烟,他几乎是弹坐起来,一把将苏烟抱到了怀中。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碰到了?”他紧张的问着,拉着苏烟上下检查起来。
  
  苏烟的脸因疼痛而显得微微泛白,低声道,“没什么,就是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卓曜的脸上骤然阴雨密布,眸子里暗沉的透不出一丝光来,他咻地一下望向秦若萱,神色间无喜亦无怒。
  
  就是这样的眼神,吓的秦若萱浑身发冷,她瑟缩了一下,不自觉的朝舒娴身后躲去,嘴上却还是强撑着道,“曜哥哥,那个苏烟蛇蝎心肠,刚刚还在恐吓妈妈,你、你不要再被她骗了……”
  
  卓曜冷笑一声,连理都不理她,几步走到人堆后面,亲手拽出被艾伦绑住的王志高,狠狠地推到地上,对秦若萱说:“你不是要找孩子的父亲吗?他就是了。”
  
  他踢了一脚王志高,厉声道,“还不快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你下半辈子要不要在牢里过,就看秦小姐的意思了。”
  
  王志高不疑有他,连滚带爬的匍匐到秦若萱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秦小姐,姑奶奶,小祖宗,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看你长的漂亮就动了歪心思……”
  
  听了这几句,秦若萱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她下意识的推开拼命把自己往外拖的舒娴,上前一步,声线颤抖的问:“你、你在说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王志高连头都不敢抬,就这么趴在地上,嗷嗷哭道,“那天我是去房间修水管的,我真的没什么坏心眼,是秦小姐您一直脱衣服,还说什么哥哥快来之类的……”
  
  他嗫喏了一下,偷眼瞧瞧秦若萱刷白的脸色,终是没敢再继续推卸责任,只是不断的告饶起来。
  
  “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您就算活剐了我也没用了。求您就大发慈悲,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呜呜……”王志高没骨气的大哭着,“就算不看在我的份上,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呀!”
  
  旁边也不知是谁,竟戏弄的调侃了一句:“就是的,哪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啊?”
  
  秦若萱双目呆滞,踉跄着不断后退,待扶住桌子时才稳住了身形。
  
  “不、不会的,”她脱力的滑坐到椅子上,喃喃自语着:“我那天是跟曜哥哥一起去的宾馆……”
  
  “对了!“她眼前一亮,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冲过去拉住卓曜的手,尖声喊道,“曜哥哥,你在骗我对不对?那天你明明也在房间,怎么会眼看着我被人侮辱也不管呢?!”
  
  卓曜面无表情的拉开秦若萱的手,缓缓低下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字的说:“我在洗手间晕过去了,因为中了你给我下的药。”
  
  我在洗手间晕过去了,因为中了你给我下的药……
  
  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在秦若萱的脑海里回荡。她一点一点后退,死死地抱住头,目光空洞,只觉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的噬咬,掏空了她的身子,掏空了她的大脑。
  
  “啊!”她忽然疯了一般的大喊一声,不要命的冲到舒娴身边,死死地扼住舒娴的脖子,面容扭曲的嘶喊道,“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的!你被人强‘奸了还不够,还要拖我一起下水!”
  
  “萱萱,你、唔……你疯了……”舒娴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使劲儿将她掐住自己咽喉的手往下拉,奈何失去理智的秦若萱,此时就跟个大力士一样,她几次用力,都没将她推开。
  
  卓曜看情势不对,赶忙招呼人过去拽秦若萱,但是看着秦的大肚子,又有哪个敢真的使力?
  
  舒娴的眼白都翻出来了,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耳朵里全是嗡嗡声,喉咙痛的就要断了似的。
  
  濒临昏厥前的一瞬,出于人类的求生本能,她下意识的抬起脚,拼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力向前一踹……
  
  鲜血,满地……
  
  %%%%%
  
  秦若萱早产了。
  
  由于身体受到了重创,她跟她的母亲一样,以后都再也不能生育了。
  
  舒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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