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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性正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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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歌: 兆言一说性,就用吃来打比方,正所谓“食色,性也”。
  李敬泽:必要不必要吵起来的时候可能反映了“胃口”问题,但恐怕不能拿胃口来衡量,否则真是见仁见智了。我觉得很简单,就是写得好不好。当然,你可以说好不好也是见仁见智,但毕竟它有一些基本的尺度,比如这个作品抽掉这一块是不是就不能成立了,或者是不是就变得简单了,不丰富了。
  荆歌: 许多时候,性爱的描写成全了整个作品。比如沈从文,他作品中的性爱,使我们感到性是一种多么美好的东西,很健康,很正常,生机勃勃的。但有时候,性描写,会毁了一部作品。我觉得贾平凹的《废都》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是十分喜欢《废都》这部作品的。我觉得它是20世纪末的绝唱,很多年以后,人们可以在《废都》中深刻了解中国20世纪末的社会面貌和世俗精神。但是,这部作品因为有大量露骨的性描写(我无法判定它是有必要还是没必要),让它授人攻讦诟病以把柄。人们可以单凭这一点就把这部作品灭了。就像以前灭一个人,说他“生活作风”有问题,这个人就无论如何也崇高不起来了。其实,《废都》有没有性描写,我以为都无损于它的优秀。
  叶兆言:《废都》当然是因为有了性更优秀。作者做了一道美味佳肴,很多人不是用嘴去品尝,而是在谈它应该不应该写性,讨论应该不应该有方框,太可惜了。
  荆歌: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常常还要深入研究作者这么做的动机。
  李敬泽:《废都》里的那些框框有一种反讽效果,它拓展了意义空间,指涉着禁制、躲闪,也指涉着禁制、躲闪的历史,它与主人公的经验有一种紧张关系。如果去掉,这部小说就少了一重意思。
  荆歌: 敬泽这一说倒是头一次听闻,很有道理!新版《废都》听说把方框都补了出来,应该是没有必要。
  我在《南方周末》报上读到张英写的一篇文章,里面提到,国家电影事业管理局副局长吴克在嘉兴公开表示:“其实本来电影分级制已经快出台了,但电影《大鸿米店》被媒体炒作为中国第一部分级制影片……”意思好像是,围绕《大鸿米店》的炒作,影响了电影分级制的出台。对于电影分级,我是不抱乐观态度的。我觉得即使实行分级制了,性的表现,在电影中,还是不会有太大的自由。
  叶兆言:当然不可能有太大的自由。这是好事,只有这样,稍稍来些什么暗示,还要有点票房。
  李敬泽:如果完全自由了,你那个电影也没人要看。
  荆歌: 性描写在新中国小说中的长期缺席,或者说长期成为禁区,是我们意识形态轻视肉身、压制个性的一种体现。在我看来,身体的痛苦与欢乐,与精神的苦乐,对人是同样重要的。甚至许多时候,精神的苦闷,恰是从肉体而来。我们的传统文化,历来不太重视,甚至是刻意回避身体的感受,把身体感受视为低级的,卑下的,甚至是可耻的。在这样的文化传统面前,在这样的阅读环境里,我们在小说写作中涉及性,处境也就常常是尴尬的。
  毕飞宇: 荆歌说得对。
  李敬泽:不对,性描写“长期缺席”,这是一个问题,至于我们的传统文化如何如何,是另一个问题,古人没那么压抑,中国古人对身体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是享乐主义的,明代的色情小说比同时代的西方厉害得多。也许正是因为骨子里有这种肉体的享乐主义传统,一旦放开,中国人才会学得如此之快、之彻底。
  最近看韩少功一篇文章,谈“存天理,灭人欲”,讲朱熹的原意并不是让大家不过性生活,他的“人欲”宽泛得多;我读《孟子》,开篇就讲“上下交征利”,国将不国,这也成了五四以后知识分子攻击儒家的口实,但真正读了,觉得他说得不错,如果两千年前中国没人说这样的话那才真的可悲,我们恐怕现在还在茹毛饮血。
  所以,文明之所以成立,总是有一个对身体、对欲望的禁制机制,中国如此,西方更烈。实际上,朱夫子的话权威性还不大,在西方,这种禁制是上帝出面,它更为有力。现在大家动辄就谈身体,从福柯那儿来的,但我们的背景和福柯不太一样,此时的中国恐怕不是精神过剩,而是身体过剩,身体的解放如果没有一个精神向度,我们就会把荒凉当成解放。
  林白: 性描写现在已经没什么禁区了,电影有,文字没有。现在还有“下半身”,当然“下半身”不见得是专写性的。不管上半身还是下半身,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承认,身体不是别的什么可耻的玩意儿,而是我们面临的第一处境。
  叶兆言:这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禁区和禁锢对于作家来说是好事,只有这样,才可能产生一种饥饿感。没有了,反而找不到北。不妨想想,那些刚从色情网站上下来的哥们,看我们几位在底下谈这个,肯定觉得我们几个是傻×,仿佛几个天真的女初中生谈卖淫一样。
  荆歌: 兆言说得是太有道理了。我一向以为,性的开放确实也有它消极的一面,没有禁区了,也没有禁锢了,性的兴趣反而弱了。就是兆言说的没了“饥饿感”。我也用吃来打个比方:民间就有“少吃多滋味,多吃无滋味”的说法。
  李敬泽:写性写得好的作品通常都有一个强大禁制的背景,偷偷摸摸胆战心惊或者挑战性的,否则两口子日常生活有什么好写的?它是一个事件,既是身体的,更是精神的。
  荆歌: 兆言曾说:“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性永远不应该是个写不写的问题,而只是一个写好和没写好的问题。”那么,什么样的写性是写得好?而什么样的写性又是写得不好?诸位,你们觉得哪些作家在写性这一方面,特别令你赞赏?
  苏童:我很赞成兆言这个观点,写作没有要不要写性的问题,如果是一部常规的描写常规生活的小说,性描写也是常规,不写反而是奇怪的,令人生疑的。性从来不是生活或者文学创作的佐料,它也是人类生活的主题之一,当然也就是文学的主题之一。好的性描写与好的风景描写一样陶冶阅读者的性情。好的性描写不一定描写性器官和性特征,就像《包法利夫人》中爱玛和她那些情人,从头到尾可见性的挣扎,苦痛和快乐,每个人都能听见爱玛在黑暗中的喘息,但福楼拜从没告诉你艾玛的乳房是什么样的。所以,最高级的性描写是把性熔化了,就像温水化盐,人们需要盐,但不吞食盐粒,都喝盐水的。
  荆歌: 不过嘴巴里“淡出鸟来”的时候,倒也想直接弄点儿盐来含着。我特别喜欢《十日谈》,卜伽丘的写性,不管是恋爱,还是偷情,真是让人感受到欢乐、喜悦,觉得生而为人,真是天大的福份。我还读过一本巴尔扎克的《风月趣谈》,在这上头,一点都不比卜伽丘逊色。而《金瓶梅》和其他一些古书,像《肉蒲团》、《株林野史》、《闹花丛》等,我觉得在性描写上,都不如卜伽丘和巴尔扎克。
  李敬泽:《十日谈》有特殊的背景,鼠疫、黑死病后的欧洲,人人劫后余生,觉得活着真好啊,基督教的禁制放松,人文主义来了。你看《金瓶梅》,看到最后觉得活着是没意思的,《肉蒲团》里也讲道德,但那完全是两分法,身体和道德不搭界,各搞各的,这个也反映了我们的古人对这件事的态度,享乐完了,换一副脸再讲道德,他那个“性”并没有面临真实的道德考验,这样的“性”总是虚无的,它最后走向对人生的否定。
  苏童:写性有个心态,《十日谈》、《坎特伯雷故事集》里面的性是快乐的性,因为创作者对性的理解很单纯很民间,写性的态度是快乐的,文字自然也快乐,快乐的文字看上去天生是自然的,惹人喜爱的。
  毕飞宇: 据说萨冈是个不入流的作家,但是,她写性我非常喜欢。她描写男人和女人的做爱,“像一条船颠簸在海上,简单极了”。我读到“简单极了”这四个字的时候,心里格登了一下。我不知道还有谁的性描写比这四个字更出色,都有了。
  荆歌: 飞宇喜欢简单,我倒是喜欢复杂。人与人就是不一样。女性作家笔下的性,与男性作家肯定也不一样。在女作家的作品里,我很少看到性的游戏精神,但她们对性却有更尖锐的敏感。比如林白写性,与苏童、兆言、飞宇不一样,和贾平凹更不一样。
  林白: 我的小说中性描写最多的是《万物花开》,自然的性和文化的性都有不少,蜻蜓、蚂蚁、狗、猪、鸡的性,大头(书中男孩)和一只南瓜,大头和一头小母牛,甚至有一只男凳子和一只女凳子,油菜花和枫树,等等。这里的性是天赐的自然节奏。此外还有变成了文化产品的性(脱衣舞)、监狱里的鸡奸(畸型的性)等等。我自己觉得《万物花开》里的性还是写得不错的,有一定水准。如果没有性描写,《万物花开》我就不要写了,性是此书的重要主题之一。
  荆歌: 《万物花开》我记得最初是发表在《花城》上的。收到刊物我就把它读了,一口气读完。当然不是光为了看它的性描写。我觉得这部小说在林白的整个创作中,确实是非常特别的。
  还有郁达夫的写性,我觉得也达到了很高的境界。性的苦闷,与人生的苦闷,连带那些迷茫、挣扎,凝在一起,很难分割。我以为他在这一点上是堪称伟大的。人们在摆脱了基本生存压力(温饱)之后,绝对解决不了的两大生存难题,就是死亡和性。生活中许多的苦恼和焦虑,根子都在性上。性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就苦闷;一旦满足了,就感到空虚无聊,还伴随着堕落感——郁达夫就经常在这两点之间钟摆一样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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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飞宇: 荆歌说得对。
  叶兆言:说老实话,我觉得郁达夫写得很一般,他好就好在终喊出了“我饿了,我们他妈的都饿了”。
  李敬泽:郁达夫活在今天会怎么样?他要是个一年都回不了家的民工,它可能喊“我饿了”!但他也可能说“我饱了,我们他妈的都饱了”!
  所以我觉得荆歌你这个主持人的思路有问题,你还是老是觉得性这件事应该大讲特讲,给群众启蒙,但某种程度上情况要反过来。
  我有时想,我们究竟会伊于胡底?事情有个头儿没有?如果到头儿了怎么办?也许文明的钟摆会重新摆回去?重新有一种禁制出现?但这种禁制的精神资源、依据和它的内在权威性在哪儿?好像也看不到。
  荆歌: 我哪敢给大众启蒙呀,敬泽大人,冤枉!我只是“他妈的饿了”,说说性解馋而已。我经常上网,发现网上像我一样喜欢拿性说事的人多了去了!我只是广大好色群众中的普通一员。最近,网络上有一位女写手木子美不是很有名吗?她有名还不是因为她写性吗?她先是在一本白领刊物上开专栏,后来又写了一部《遗情书》,把网站都点爆了,据说点击最多的,还是白领。因为她大胆地写了她的性经历,而引起争议。有骂她不要脸的,说她的东西就是垃圾,也有说她的作品其实很有文学性的,也有呼吁人们对此要持宽容态度的。最有趣的一个评论,我是在《文艺报》上看到的,评论者没有对木子美本人发表议论,而是针对白领们谈了看法,他说,为什么白领们特别喜欢看木子美呢?难道说白领们的生活已经可怜到要用木子美的文字来刺激起热情的程度了?他大声疾呼“救救白领”。不知诸位关注到这一事件了没有?
  林白:木子美当然知道了,虽然我不上网,但到哪都听见人谈论木子美。有一个星期,连续四五个电话都是媒体让我谈谈对木子美的看法。我对木子美抱有同情。我坚决不从道德上谴责她。
  叶兆言:我没看过,无从说起。
  荆歌: 我个人有个很奇怪的感受,那就是,如果木子美长得漂亮一点,那么她写性的文字就会让我爱看。我在网上看到她的一些照片,长相实在不敢恭维,所以看她露骨的写性,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我因此想到,所谓美女作家前一时期很令人瞩目地走红,她们走红的原因,应该说跟她们写性是不无关系的。而男作家也写性,就未必能引起如此关注。比如同样是七十年代出生的李师江,就远不如卫慧、九丹著名。这么一想,我就可以认为,我那种“奇怪”的感受,其实还是有普遍性的。也就是说,许多读者也都像我一样,对于是谁写性,是很在乎的。美女大胆写性,就有很强的可看性。
  叶兆言:如果我是看小说,作者什么样,无所谓。我没那种见了鸡蛋,非得看看鸡屁眼的毛病。
  林白: 爱看美女写性,这只是男读者的毛病,在男人的意识里,很容易对美女有性幻想,美女作家写的性感受,可以把这种性幻想变得更直接更真实,他们对不漂亮的女人不产生幻想,当然就不想看了。这也没什么可进行道德谴责的,这只是一种人性,是从基因里携带来的,低级趣味都算不上。
  荆歌: 我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低级趣味,说出来担心林白会批评我,说你们男人呀,就这德性。非常感谢林白不把我的性幻想归入低级趣味!
  林白: 但女读者肯定没这个毛病,非要是“美男”写的性才爱看。
  荆歌: 但我亲耳听到一个爱慕飞宇的年轻女读者说,毕飞宇的写作非常“性感”,说她读《玉秧》,读到其中性描写的部分,生理上都有反应。
  这让我想起这么一个老问题:经常会听到有人问作家,你作品中写得那么真实生动,是不是你的亲身体验啊?而被问的作家,常常是不肯承认是亲身体验的,必定要说,许多经验,是间接经验。也是,许多事,真实的经历,是远不如想像生动迷人。对一个作家来说,写自己的亲身经历,不见得就一定写得好。而写自己对这种经验的想像,反倒非常感性,或者说性感。飞宇的写作所以能让读者动情,我想,他的性想像远远大于他的性经验。推而广之,在写人性,写阴谋,写斗争,写饥饿,写其他的种种方面,也是这样吧。
  毕飞宇: 荆歌说得对,如果一个人的想像不能够大于他的经验,他可以干别的,但肯定不配做作家。这差不多可以看成尺度,至少是尺度之一。
  叶兆言:真要有那么多经历,还写它干什么。小说是写的不可能的可能。
  荆歌: 但是我想话也不能反过来讲,经历越少就写得越好。或者说,写得越好的人,经历定是越少的。
  林白: 毕飞宇的《玉秧》我没读到,不知是发表在哪里的。
  荆歌: 是《十月》吧,还有一些选刊都选了。
  林白: 但我读了《玉米》,《玉米》最后部分的床上描写很绝,幽微起伏,如果用我们惯用的象征比喻法一片虚过去,效果会差很远。
  苏童的作品我以前看得很多,印象中他的性描写有些颓废,但好就好在颓废,颓废在道德上是负价值,但在艺术上是正价值。可以接近人性的更深处。
  兆言的新长篇《我们的心多么顽固》还没读到,“一个男人曲折混乱的性史”,我很有兴趣看,尤其是兆言写的。兆言我们一块开过很多次会,丽江、玉龙雪山、九寨沟都是一起去的,兆言博学而君子,让人不敢跟你开开玩笑,不知你作品的“性史”是如何写的。
  荆歌: 林白这一番点评,我深以为然。不过你这么一来有点像主持人了,有僭越之嫌。
  可是,我还是打心眼里感激林白,感激话多的同志。因为今天的谈话,嘉宾们说得实在太少,尤其是苏童,特深沉。话似乎都被我主持人一个人说了。还有毕飞宇,所说的有限的几句话中,光“荆歌说得对”就重复了三四次。像个领导似的!也许小说写得好的人,就不爱说话。而性描写写得好的,谈论性描写就更没有太大兴趣了。是不是怕说得多了,泄了真气呀?
  尽管觉得不过瘾,我还是非常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聊了一通“下半身”的话题。祝大家在今后的创作中,有更出色的性描写,为我们伟大中华民族的文学情爱画廊增添更新更美的风景。
  本期嘉宾
  西飏
  生于上海,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写有小说《向日葵》、《河豚》、《青衣花旦》等。现居洛杉矶。
  夏商


  1969年12月生于上海,出版有长篇小说《妖娆无人相告》、《裸露的亡灵》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宣儿
  女。著有《随风飘逝》、《拷问鲜花》、《太阳落山》、《盛开的裙子》、《为艺术为爱情》等多部作品。现居北京。
  童仝
  女。1975年生于山东,小时候喜欢坐火车,长大后喜欢走T型台,现喜欢读书,写作。出版有长篇小说《为你执着》、《木头女孩》、《男人这辆车》等。现居北京。
  婚姻的优化
  荆歌: 民间有一句俗话,叫做“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注意一下我们的生活中,就会发现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位绝色美女在街上行走,挽着的却是丑男的手臂。而往往英俊的男子,却有一位很说不过去的太太。生活中竟然有大量的如此“不良”组合,到底是为什么?上个月我在网上看到一篇奇文,说得很有趣。它为这种普遍而又奇怪的现象找到了好几条理由:第一,英俊男子因为身边从来都不缺美女,所以他始终不太在乎美女不美女,更不会死皮赖脸地去追美女,所以美女花最终都被信奉“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人采了去。第二,丑男常常以不择手段将美女追到手来为自己加分,以此获得成就感,以弥补其貌不扬的先天不足。第三,“聪明面孔笨肚肠”,长得好看的人,通常心计不行,因而在对美女这一有限资源的激烈竞争中,只能陷于被动。
  当然,我们也可以从其他角度去作出理解,心灵美啦,审美观啦,视野问题啦,社交面啦,机会啦,缘分啦。诸位海阔天空地说说吧!
  童仝:这种事在现实中实在太多了!我们看看街上的情侣或者说夫妻,有几个能像我们希望中的那样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不是男人长相差点,就是女的长相差一点。我有一个同学,男孩子长的特别阳光特别帅气,那时候是我们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大家心里都喜欢他,可是谁都觉得自己没有自信。其实呢,我的那个男同学最终的结婚对象让我们大跌眼镜,女的长的不好倒罢了,还有一个挺难看的龅牙。他们俩结婚那天,好多暗恋过他的女孩子失落极了,大家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一定在说,唉,早知如此,我为什么不追他呢?
  宣儿:古时候有“郎才女貌”一说,那郎才,有一些是上天给的,上天在给一个男人过人的才华时,一定也是公平的,他给了你这个,就必然要在你身上留下些其他缺憾,比如:身材矮小,相貌丑陋等等,还有一些男人是因为上天既没有给他一定的才华也没有赋予他高大雄伟的身材,英俊儒雅的面容,于是,他们便努力修炼内功,最终也获得了尘世的功名,大多数美女应该是奔着那才华带来功名的丑男而来。
  夏商:丑男配美女一点也不奇怪。因为美女天生爱的就是长相不怎么样的那种男人。
  荆歌: 如果夏商的论断成立,那么话可不可以反过来说呢,喜欢俊男的女人,一定是长得不怎么样的?
  西飏: 主持人这是在鼓励所有丑男呢?还是在挤兑那些喜欢梁朝伟、木村的女子们呢?其实,喜欢是喜欢,落到实处有是另一回事,前者是审美,后者是过日子,好看毕竟不能当饭吃。
  宣儿:两个人在其他条件等同的情况下,若在相貌上没有区分,可能就太平衡了,生活中有些事物是在不平衡的状态下运动地向前发展的,太般配了往往在内部失去了发展的可能。一个美男和一个丑女或一个丑女与一个美男,相互补偿,凸凹中严丝合缝,亲密无间,水乳交融,相濡以沫,那也是一种境界。
  荆歌: 宣儿的说法有意思。如果天下美女都嫁给了俊男,而丑男只能娶恐龙,那么人类在相貌上的进化将越来越趋于极端:美的愈美,丑的愈丑。这将是比贫富差距更可怕的事。美丽阶级和丑陋阶级的对立,将令世界不得安宁。将来的战争,就会成为美丑之战。而如何来消除美丑差距,则将成为令未来各国政府和联合国非常头疼的事情。
  西飏:这倒未必,虽然大家对好看难看有大致的标准,但彼此的口味还是不一样的,比如,外国的男人喜欢的中国女人,通常都不好看,小眼睛,最好还是倒挂眉毛。这倒是好事,把我们觉得好看的省了下来。可惜,中国男人的特点似乎还没给老外女人发现,所以仍然有一个冲出亚洲、走向世界的瓶颈。但是,能上场的的确不多,长得标致些的,往往又娘娘腔了,不中用。其实,我不认为我国美女真的就有审丑爱好,矮子里实在挑不出长子罢了。
  夏商:丑男的标准比较噜嗦,长得再困难,只要附加的东西过硬,就不可能很难看。而且我相信我们所指的丑男,大多是有些软件可以附加的,一个下岗工人刚刚泡上了一个靓妞,听上去就有点像失聪,要竖着耳朵确认好几遍。
  西飏:丑男能将美女揽在怀中,当然是身怀绝技的。说白了,就是有钱有权。有权的人,定然是有钱的,有钱的人当然是挑自己喜欢的买,占得越多越舒服。这好像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弱肉强食罢了。
  童仝:丑男人如果找一个靓女,走在街上的时候,大部分人会认为这个丑男人肯定有钱有事业,这样成功的男人别说找一个靓女就是找十个也不算事啊。
  夏商:当然总有人心理不平衡,看见相貌平庸之辈抱得美人归,以为人家癞蛤蟆吃了天鹅肉,其实自己才是癞蛤蟆,错把自己当成青蛙王子了。
  童仝:但如果一个丑女人找了一个帅哥,走在街上可要挨很多白眼的。而且人们会在心里猜测着这个女的肯定是什么富婆或者说女强人之类的,要不帅哥怎么心甘情愿地跟她呀。我有一个女朋友,人长得的确不好看,而且还脾气不好。可是找了一个男朋友呢?不仅帅而且特别好脾气。大家都觉得他们不配,还有人断定他们会离婚。其实呢,他们不仅没有离婚而且还过得很好。男的曾经给我说过女朋友的很多优点,他爱的是她这个人,并不是相貌。
  宣儿:在现代社会,一些在商业上获得成功的男人,我们习惯叫他们大款,一些大款中的男人,他们很多人在相貌方面极不出众,一方面是那些相貌英俊的男人在心理上自然有了一定的优势,便不必在事业上做过多的努力,而那些相貌丑陋的男人,往往有些自卑,自卑的同时又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他们可能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辛酸与苦难,几番风雨,几度春秋,最后获得成功,拥有金钱或权力。金钱与权力对于美丽的女人来说就像一剂上好的美容佳品,它可以使美女更美,还可以使美女延长美丽的时光。
  夏商:所以一个所谓的丑男得手了一个花姑娘,是可以判断他们间不单纯的。可是这不单纯反倒是好事,至少可以激励那些外貌普通的家伙,效果比任何语录都要强。而一旦他们努力了,用如花似玉的小妖精来犒劳,也是应该的。
  西飏:其实,最消耗钱财的就是美女,美女养眼,美女令人心动,美女让人疯狂,但美女价格不菲。首先,抢到美女就必须付出代价,养起来也费工本,况且再好的美女也不过那么几年的鲜头,实在是最昂贵却最不耐用的消费品。可是,谁让造物主设计的时候,就在男人的脑子里装上了这么个见了美女就心动,就“顶”的程序呢?换了那些实力不济的家伙也就对着照片卡拉OK一下算了,那些有本事的人,当然是要满世界去找美女来享用了。于是,造物主又巧妙地在另一边变换了程序。美女们往往比较实际,当别人对她的美惊叹时,她自己却对丑无所谓。美女的这一特点,顿时让世界充满了活力和刺激。美女并不以貌取人,就让所有虎视眈眈的男人们都有机会,有机会才有动力。试想,若是美女配美男,丑男们怎么办,他们当上贪官、赚够了钱却没处可花,就算买了大房子也没人一起住,如此这般,谁还去赚钱,谁还辛苦去阿谀奉承往上爬?所以,美女就是这样一盏欲望的灯塔,对社会的推动作用简直是不可磨灭的。
  夏商:我说这句话,也许女性主义者听了得不高兴:美女就是被用来消费的!可我不会理睬她们,因为我是男性主义者。
  荆歌: 夏商如此口出狂言,小心哪天被女权主义扁烂了头,变成一个丑八怪。
  宣儿:其实,在外人看来似乎美女的生活总是光辉灿烂,鲜亮明媚的,其实不然,也许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遭遇男人的机会要比其他女人多一些,而遭遇男人也就可能是遭遇了爱情,爱情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次激情的释放,是燃烧,最后剩下的是灰烬。“我更爱你备受摧残的面容”这话是男人说的吗?我有些不信,这话是女人自己给自己的一种安慰。
  夏商:要说不爽的话,我们同样有同类被冠以美男帅哥花样男子的标签被女同胞消费着。世道是越来越公平了,也越来越折中了。
  荆歌: 按西飏的说法,美男子也可以成为欲望的灯塔,指引着社会的发展。但事实并非如此,消费美男绝对不是人类社会的主流。
  童仝:有句话是男人们说的,一拉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现在这句话被我引用过来,一拉灯所有的男人也一样嘛。哈哈!


  荆歌: 不一样不一样,拉了灯还是不一样,因为男人有中用和不中用之分!
  宣儿:中国古代还有一句话叫“丑妻近地家中宝”,说的是丑女对于男人的意义其实比美女带来的实惠要多得多,就从房中术养生学来说,在古代,据说古人大力提倡“自我养生法”养精蓄锐,所以呀,若身边是位如花似玉的美妻,无论自我如何意志坚强,终强不过那自然本体的按捺不住,而丑妻就不同了,相对来说,对男人是一种保养。
  听说诸葛亮的妻子就是位丑女,是不是因为如此,诸葛亮才有了更多的时间夜以继日地思考国家大事,不过多地接近女色,保存了旺盛的革命斗志,把下面的力量提升到上面的头脑里来,不断有锦囊妙计涌上心头。
  荆歌: 宣儿总是有惊世之论。从这一头来考虑,我们这些消费不起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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