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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一世(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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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岭蕊不由气结,一时闷闷说不上话。坐在西岭蕊一旁一直不出声的萧远突然问道:“太女殿下可是对贤王十分中意?”
月无疆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男子一直坐在西岭蕊身边,女人家说事,男人掺和什么,虽萧远姿色也算不错,月无疆倒是没对他上心。此刻听他一问,顺口一答,道:“自是中意。”
萧远不紧不慢的说道:“早年听说月沼太女殿下中意贤王,求亲未成,草民还不信,今日闻言知殿下果然是有此心意。可惜啊,贤王已娶了妇君,不过是个破败身子,太女殿下不会还惦记吧。”
月无疆自萧远这番话中听出了个不一般,这话不轻不重,贬了自己,贬了西岭辰,还半带试探。这么说是以为这世上就他一个明白人?月无疆心中不悦,道:“本殿倒是瞧不出公子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贤王,成亲了的男儿更有滋味,这点蕊王怕是最有感触。所以本王倒是不介意你们西岭的贤王成过亲,要是能尝尝他的滋味,本殿就相信蕊王确有诚意。”
月无疆这是故意拿话激西岭蕊,好歹西岭辰也是她的胞弟,想来她不会这么猪狗不如,拿自己胞弟的贞节做交易。再说就算是西岭蕊真答应了,月无疆也不吃亏。她本来就对西岭辰有好感,见一次这爱慕之心是更深一次,奈何西岭辰已成亲,她再喜欢也不能明抢。
出人意料,萧远道:“太女殿下还真是一片痴心,太女殿下想一偿心愿,蕊王自能做到。只是太女殿下也需表示些诚意为好。”
月无疆不想这萧远居然反过来激自己,她倒是也想看看西岭蕊的底牌,遂道:“蕊王想要的诚意,本殿倒是有兴趣听上一听。”
萧远道:“世人皆知这天下三璧月沼冷月便是其一,蕊王殿下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配得上,草民斗胆替蕊王殿下要那月沼冷月,不知太女殿下意下如何?”
呵,好大的口气,月无疆心中冷笑。道:“蕊王,本殿倒是不知什么时候你的决定是由个不明身份的男人来做了,这是玩笑还是真言,本殿真是不明白。”
西岭蕊原本是被月无疆一激,答不上话,后来听着萧远说的到也在理,没有阻止。再后来,听到萧远居然自作主张要拿西岭辰的贞节作为结盟条件,只觉离谱。又听他不吃醋,费心为自己争取那月西楼,一时倒也不知如何开口。此刻听得月无疆这么一说,西岭蕊顿时脑热,道:“本王的决定自是自己做主,本王谋士所说,不过是深知本王意愿。怎么,太女殿下就不肯表达一点的诚意?”
西岭蕊想要月西楼,做梦去吧。不过月无疆不欲把话说死,要是西岭蕊真让自己碰了西岭辰,倒是可以拿这事来要挟西岭蕊和西岭辰。再说,西岭辰这样的可人,真的愿意改嫁给她,她也乐意要。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她想要个完璧的男人轻而易举,想要个自己打心眼欣赏的男人,还真的难寻。
等自己得到了西岭辰,这主动权可不在她们手上,月无疆怎么算都觉得自己不会吃亏,遂道:“蕊王想要月沼冷月,本殿觉得可以。本殿打开天窗说亮话,这结盟的事是蕊王你主动要求的,本殿知你眼下借兵不过是为了本殿将来支持你称帝,本殿也不介意你这西岭的女帝是谁来做,是盟友就可以。本殿的意思是,蕊王你既主动,当先展示诚意,这西岭贤王目前还是别人的夫郎,先让本殿碰了,本殿就等着蕊王让他嫁给本殿,事成,本殿自会将月沼冷月嫁给蕊王,蕊王觉得如何?”
西岭蕊见月无疆说的这么爽快,一时又懵了,真的要害了自己的胞弟西岭辰,她还真的做不出。萧远自然看出她的犹豫,小声道:“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贤王那里,真能跟了月沼太女,不是比他眼下的妇君要好很多,远儿听说贤王和他妇君感情不和,一直分居呢。”
这贤王妇君令长烟出仕且被西岭琪赐了座府邸的事,西岭蕊也听说了。那个小白脸,西岭蕊从一开始就看她不顺眼,说来自己不能称帝,那个小白脸可是“功不可没”,而胞弟西岭辰居然紧要关头不顾念姐弟情分,支持西岭琪,也让她忿忿不平。西岭蕊想到这,利令智昏,道:“本王应了殿下,殿下可要遵守信诺。”
月无疆见西岭蕊果真应了结盟的条件,心中不免看她不起。冲动自私,陷害手足,根本不配和她结盟。不过她假意答应对她而言毫无损失,还能偿了她想要西岭辰的心愿。这西岭国,她巴不得越乱越好,于是她笑道:“本殿言而有信,就等蕊王的好消息,看蕊王的诚意了。”
萧远冷眼看着这两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心中冷笑。不过他要想夙愿得偿,还真的就要靠这两个女人。他多年的夙愿,不过是替自己的大哥报仇。萧远家境小可,也算书香,萧远幼时丧父,长兄如父,故而与大哥一直感情深厚。萧远的大哥,原本是个才貌双全的俊逸公子,被前任右相选出送给了西岭放。西岭放不过宠幸了萧远的大哥一次,就失了兴致,后来萧远的大哥一时不慎打碎了淑君君清扬最爱的琉璃灯,就被女帝雪夜罚跪两个时辰,得了风寒,一命呜呼。萧远得知后,从此将君清扬视为死仇。几经辗转,他结识了西岭奕,在西岭奕的安排下到了西岭蕊的身边。他想做的,就是毁了西岭蕊和西岭辰,让君清扬痛不欲生,这点自然和西岭奕的初衷相差无几,两人狼狈为奸。而西岭蕊也不争气,这些年被这个萧远迷惑,越发的不成气候。
西岭,琪帝二年,一月二十七。江城。
西岭辰这日在其胞姐西岭蕊的府上。西岭蕊在江城的府邸,西岭辰还是第一次来。因立储时西岭辰支持了西岭琪,西岭蕊与他的关系一度恶化,虽经君清扬的劝和,姐弟二人也不复当日亲密。不过这次西岭蕊世女百日大宴,派了手下重臣去请了西岭辰,西岭辰也不好薄了西岭蕊的面子,遂答应前往。
长烟回来后一直很忙,也没去过贤王府。西岭辰听说她遣人打听终南山一个叫甘苍的女人的下落,找女人,这倒是奇了。西岭辰不记得长烟提过认识这么个人,不过既是终南山人,想必是与司马恣有关。想到长烟对司马恣的心,西岭辰恨的紧,更是不愿理她。
所以这次来江城,西岭辰自没有与长烟同来。此番与西岭蕊相见,西岭蕊到是很热情。想必是立储的气消了,到底是自己胞姐,西岭辰亦是笑脸相迎。百日宴过了两日,西岭蕊还欲留他,西岭辰朝中事繁忙,决定后日返京。
这日西岭蕊与西岭辰闲话,邀他午后去琼山赏梅。琼山的梅,千姿百态,闻名遐迩。西岭辰百花中最爱是梅,欣然应约。
姐弟二人同去琼山,也没多带外人,西岭辰只带了六个侍卫随行。赏了一个时辰的花,西岭蕊称自己的琼山别院不远,可去品茶休憩片刻,姐弟二人遂去了别院。
琼山别院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西岭蕊领西岭辰进了最后一进,让西岭辰坐在偏厅,自己称去取画共赏。西岭辰独坐厅中,空山寂寂,越发衬的庭院深深。刚赏了梅,这花凌寒傲立,却是开的寂寞,他心有戚戚。
西岭辰恍神中,突然见到月无疆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不由诧异。他正诧异,只听月无疆道:“关。”
嘭嘭嘭几声,门窗皆关。西岭辰暗道不好,表面强自镇定,道:“本王不知月沼的太女殿下莅临,却不知是有何指教?”
月无疆不答西岭辰话,只嘴角含笑,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西岭辰被她的笑她的打量弄的全身不自在,见她无礼,心中恼怒,也不再理会,起身朝门口走去。
侍卫自是拦住了他,西岭辰见状怒道:“殿下,这里可是西岭,你想做什么?”
“贤王,本殿对你可是倾慕已久,你不会不知道吧。”月无疆调笑道。
想到月无疆几次宴席肆无忌惮的打量,咄咄逼人的注视,西岭辰心中不悦,道:“殿下请自重,本王已有妇君,容不得你这等无礼。”
“容不得?怎么个容不得?”月无疆又是调笑。
西岭辰见状不再与她纠缠,动手就打。侍卫自是上前,月无疆退后,只看着西岭辰施展拳脚。西岭辰武功堪称一流,只是月无疆今日是抱着志在必得之心,带的人全是一等一的高手。西岭辰今日与胞姐赏梅,风雅之事,自是没带兵器。月无疆心中怜他,道:“将人拿下,不得伤他。”
侍卫领命。西岭辰打了半刻,只觉不对。这些人只是成合围之势,并不深击,似在拖延时间。他心中着急,章法倒是不乱。又过了半刻,他只觉越来越热,气息不顺。
见西岭辰脸上已有红晕,月无疆道:“停,退。”门开一尺,众卫皆出。西岭辰见门开,向门而去,月无疆立即挡住,门旋又关紧。西岭辰怒,伸手又打,月无疆也是一流的高手,只挡着西岭辰出门出窗,并不深击。西岭辰越发着急,使出全身懈数,也出不得屋。气息越来越不顺畅,他只觉自己越来越无力,而且,热。
一招走形,西岭辰被月无疆擒住一只手臂。西岭辰挣扎着要抽出手臂,却被月无疆几招狠批,双手皆被制住,反剪身后。这个姿势,西岭辰只觉羞辱,道:“放手,不要太过分。”
月无疆闻言,用力从身后抱紧西岭辰,对着他白玉的耳朵吹气道:“过分,哪里过分了?”
西岭辰被月无疆触碰,痛恨无比,他拼命挣扎,发现自己几乎全身发软,他心中更恨,道:“无耻,你在这屋子里放了什么?”
月无疆自是察觉到怀中的男人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凭心而论,她还真喜欢看他挣扎的样子,又急又羞,一副小男儿情状,和往日高高在上的样子相比,更加动人。于是她故意在西岭辰耳边轻声道:“嘘,别这么生气,我放了什么,让我想想,不过是一点醉欢。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醉欢,西岭辰闻言不啻五雷轰顶。听说那是月沼青楼里的一种极其歹毒的秘制春药,只对男儿有效。初时让男子无力,任人为所欲为;继而让男子情动,主动求欢,放 荡无比。
难怪自己越来越无力,而且渐热,待会会怎样,西岭辰生平第一次心中恐惧。他羞愤难耐,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清醒,他要保持清醒。
绝望
琼山别院偏厅的动静,自然被西岭辰的侍卫发觉。六人奋力搏杀,想要援助保护西岭辰。西岭蕊和月无疆志在必得,做足了准备,众人合围,六侍卫虽是武艺高强的死士,一番拼斗,不过落得血溅满地,死不瞑目。
西岭琪这几日皆是心绪不宁,暗人线报,月沼太女月无疆暗潜入西岭,已经到了江城。月无疆与西岭蕊想做什么,西岭琪还没查清,不过西岭蕊不甘心只为藩王之心,路人皆知。两日前,西岭琪得一匿名信,信上言明月无疆和西岭蕊欲对西岭辰不利。这消息是真是假,西岭琪不能确定。只是眼下西岭辰的确在江城。西岭蕊是西岭辰的胞姐,同母同父,真要陷害西岭辰,未免太没有人性。而月无疆,西岭琪知她肖想西岭辰已久,不加掩饰的兴致,难道?
西岭琪的父君只有她一个孩子,皇家亲缘淡薄,这么些年,只有西岭辰是真心支持辅佐于她,西岭琪登基后也视他亲若胞弟。西岭琪左思右想,万一消息可靠,后果不堪设想。西岭琪很是担心西岭辰的安全,遂召见铁卫统领原崇。这铁卫历来只听命西岭女帝,非生死关头,轻易不会调遣。铁卫统共不过一百人,个个以一当百,名符其实的铮铮铁骨,铜墙铁壁。
西岭辰本身武艺高强,西岭蕊和月无疆只怕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志在必得。西岭琪想到这,着铁卫统领原崇带五十铁卫,星夜出发前往江城,务必保西岭辰无恙。旨意下达,西岭琪思量片刻,又嘱非最后一刻,紧要关头不要现身。这西岭蕊的面目,西岭琪还是要西岭辰看清,帝王之术,古来残酷,事至绝境,方能体会恩情之重。铁卫领命遵旨。
铁卫昨日悄然至江城,暗潜不动。铁卫统领原崇轻功踏雪无痕,堪称天下第一,她暗中盯紧月无疆,另遣一轻功极高之铁卫千叹跟踪西岭蕊。只是月无疆和西岭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故二人始终保持一定距离,不至跟丢了人,也不至被月无疆和西岭蕊发现。
今日琼山之事,月无疆和西岭蕊早有预谋。月无疆先于西岭蕊和西岭辰一步到了琼山别院。也是西岭辰太失警惕,信任西岭蕊,不曾发现这院中小厮皆是武艺高强的侍卫所扮,慢说他只带了六个侍卫,就算此行他所带的二十亲卫全来琼山,西岭蕊为了和月无疆的盟约,也会将这些人处理的一个不活。
原崇一路跟踪月无疆,发现月无疆在这偏厅死角燃了一香,无色无味,原崇也不觉有异,但是见她这番举动,心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跟踪西岭蕊之铁卫千叹见西岭蕊带西岭辰到这僻静幽山,直觉怕有阴谋,信号通知其他铁卫静候山下。果不其然,西岭蕊将西岭辰领至别院偏厅后,退出别院,召集了周边暗藏侍卫守备别院,原崇和千叹一看,居然有上百人,还真是大手笔。二人碰面合计,为不打草惊蛇,先信号通知了山下铁卫紧急上山同战。千叹在别院三里外接应其他铁卫,原崇潜在偏厅旁边一处以防万一。
偏厅里的打斗,原崇听的真切,后闻众卫皆出,暗道不好。果然,她又听得西岭辰和月无疆打斗,而不过须臾,西岭辰就被月无疆制住。月无疆的话,原崇听得火冒三丈,这月沼太女,原来是这种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如此不齿之事,对哪个男儿做都让人鄙视,何况这次还是对她们西岭的贤王下手。原崇本想立即去救西岭辰,又见月无疆侍卫众多,只怕自己冒然出去也近不得月无疆身。而且女帝西岭琪说过,要等到最后一刻。于是她强忍怒火,只等着千叹带众铁卫前来接应。
厅外不太平,厅内更不平静。
月无疆见西岭辰紧咬嘴唇,继续调笑道:“贤王,你的唇色我很喜欢,不必再深了。你这样咬着,本殿还真的迫不及待想尝尝是不是很美味。”
无耻,西岭辰怒目而向。满面桃红的脸,嗔怒时流光溢彩的眼,月无疆快在西岭辰的眼波中失了魂,她顺势就亲了下去。
西岭辰见月无疆竟然真的亲了下来,心中厌恶,赶紧将头偏向一旁。月无疆一亲下去,竟只碰到西岭辰的脸颊。不过,他的皮肤如凝脂般滑腻,一口下去,还真的香甜。靠的这么近,西岭辰身上的如梅体香,不时的撩拨着月无疆的欲 望。月无疆狠狠亲了一下西岭辰的脸颊,道:“贤王,你真不愧是西岭皓雪,这雪肤,这冰肌,真让本殿动心。”
西岭辰的脸被月无疆触碰到,心中霎时冰凉,他竟然被别的女人碰了脸颊,他要变脏了,不贞?他不敢想,只拼了全力挣扎,他不愿意别的女人碰他,死也不愿意。长烟,我该怎么办,西岭辰心中一片惶然。
见西岭辰不说话,只一心想要逃脱。月无疆不由不悦,她看了看四周。这偏厅的屏风后,有西岭蕊“体贴”准备的床榻。被西岭辰的体香熏着,月无疆已是全身沸腾,只想早早下手。她也不多废口舌,一个起势,将西岭辰抱在怀里,待西岭辰反应过来,月无疆已将他放在床榻之上。
西岭辰又惊又怒中,已被月无疆放在了床上。双手被松开,他赶紧想要起身,已是全身无力。他心中悲愤,使了全力拔下自己的长簪,往身上扎去。月无疆以为他想不开,赶紧在他胸前一挡,不想他只是插向自己的手臂。哧的一声,簪子已经没入西岭辰的手臂,鲜血溢出,疼痛,让西岭辰的意识清醒了些。原来,是这种想法。月无疆不由觉得这西岭辰还真是傲气。
为免他再伤了他自己,月无疆撕了一条床幔,将西岭辰的双手绑起,高抬过顶,束在床头。
西岭辰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没有一点的反抗力气,双手也被绑住,只能躺在床上,被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方才月无疆的捆绑中,他用了所有的力气反抗着,不过是泥牛入海,没用,再怎么挣扎也没用,想到将要面对的事,他悲恸万分。
月无疆看着床上大口喘息的男人,他一直在挣扎,明知没用也在反抗。这种执着,让月无疆很怜惜,也更想狠狠占有他,从身到心。她一个翻身,已坐在西岭辰的腿上,压住他尚在反抗的腿。
全身都不能动弹,面前的女人眼中,赤果果全是占有的欲 念。西岭辰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救不了自己,也没人能救他。谁能想到一父所生的亲姐会这样陷害自己,如果他真的失了身,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长烟。原本,她就不够爱自己,以后,他们还有什么以后。西岭辰万念俱灰,他宁可死。想到这,他猛的咬向自己的舌。
月无疆一直盯着身下的男人,他的脸本是满满桃色,在被她制住全身那一刻,突然变得煞白,月无疆尚在欣赏他的惊慌,突然发现他脸色变得平静,糟糕,她暗道不好,赶紧一个用力,捏紧西岭辰的下巴,迫他张口。
西岭辰再大的死志,奈何已无半分力道。被月无疆紧紧一捏,他没能咬到自己的舌。
想死,月无疆不曾想西岭辰宁死也不愿让自己触碰,她顿时起了怒意,撕下床幔塞住西岭辰的嘴巴,让他不能咬伤自己,道:“贤王想死吗,本殿就这么让你不能接受?你不过是个破败身子,本殿要你是抬举你。你既这么不知好歹,本殿倒要看看你待会是怎么下JIAN的在我身下求 欢。”
想死都死不成,西岭辰心中的信念全部轰塌。他的清白,再也保不住,哪怕他宁可死去。他想到这,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他的泪,晶莹剔透,顺着那白玉无瑕的面庞,无声无息的落下。西岭辰这番梨花带雨,月无疆看的又是心头一漾。
其实,月无疆是真的喜欢西岭辰,无论他是什么模样。见西岭辰落泪,月无疆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去替他擦拭,道:“别哭,辰儿,我不过是想怜爱你。以后,你可以一直跟着我,不是很好吗?”
辰儿,月无疆也配叫自己的名字?西岭辰的绝望,变成了愤怒。他猛地侧过头,想要避开月无疆的手。
还想逃,都这副模样了。月无疆手下一紧,强迫西岭辰面对着自己。
还是逃不开,西岭辰怒视着月无疆,眼中全是恨意。月无疆叫他眼中的恨,刺得心中不适。自己已经这样哄着西岭辰了,西岭辰还是这副仇恨的样子。罢了,那就狠狠的征服他。让他知道,自己比他那个妇君强上一百倍。月无疆想到这,呲的一声撕开西岭辰胸前的衣服。
春光,满眼的春光。西岭辰的美好,月无疆是揣度过的。不过当西岭辰的上身一览无余的暴 露在她的面前,她不由满心惊艳。
怎诉衷肠
修长的身躯,精致的锁骨,坚韧的腰身,如琢如磨,完美的让人惊叹。白玉般温润的皮肤,泛着诱人的色泽。最蛊惑人的,是那两抹红樱,艳丽嫣红,让人移不开眼。真是个尤物,月无疆的手,不由自主的直奔那嫣红。不过轻轻一个触碰,两人皆是一颤。
西岭辰的恨,一下子又成了惊慌。月无疆要做的事,西岭辰自是明白,当她的手抚上他的身躯的时候,西岭辰恶心的想吐。他无济于事的晃动着手臂,不过是在月无疆的眼里多了几分摇曳之姿。
月无疆也算阅人无数,不过如此娇艳美丽的色泽,还真没见过。她触碰上那抹艳色之时,竟像第一次经历人事般激动,手指微微颤抖。而让她更加兴奋的是,那抹艳色,轻轻一触,已经娇然挺立,那硬硬的小小凸起,不啻于一种殷切的邀请。
真是敏感,真是美艳,月无疆有些迫不及待。她看向西岭辰的脸,那玉颜绯色更深,羞窘无奈。药效还真慢,月无疆看着西岭辰的眼,倔强愤怒慌乱,这么多的表情,在这璀璨若星辰的眸中,真是吸引,让人难耐。
不过,她要彻底的征服他,她要看到他彻底的情动,月无疆不由想象着西岭辰在自己身下极致盛开的样子,要不了片刻,她就可以看到。于是,她的手,在西岭辰上身的敏感处熟练的游走。那小巧的耳垂,那白皙的颈项,那精致的锁骨,那如玉的身躯,那嫣然的红樱,她一个也不放过。她放肆的揉捏着,满是欲望的眼紧紧的盯着西岭辰的脸,倔强?能有多倔,她倒是要看个真切。
男人的呼吸开始粗重,身躯晃动,眼睛不再那么清澈,雾气,越来越多,渐渐氤氲。春药的后半程起效,她终于要等到了,月无疆迫不及待的看向西岭辰的下身。
为什么不能早点死去,西岭辰心若刀绞。他已经脏了,他的每一处都被这个无耻的女人亵玩揉弄。而他的意识,渐渐不能自己。醉欢的后半程已经发作,西岭辰无法阻止下身的变化。他只能不停的晃动着手臂,冀望那长簪带来的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不至沦为不知廉耻的荡 夫。
真是不错,月无疆贪婪的看着西岭辰已被撩起的长袍下,一个十分可观的帐篷撑起。尤物就是尤物,一分一毫都很完美。她不由觉得干渴,对着西岭辰调笑道:“辰儿,看看你已经做好准备等着我了,真让我心焦啊。”言罢直在西岭辰的身上乱亲乱舔,甚至不加节制的啃噬。
被月无疆啃弄着,西岭辰的心中冰凉一片,身体被药所制又腾起了令他恐惧的反应。他想要怒骂,嘴巴却被堵住,无数的狂怒只变成喉中不停的呜咽。这份喑哑,在月无疆耳中如同天籁,刺激的她不停往下。她的手,一下子抚上西岭辰的腰带,欲除去这最后的束缚阻碍。
原崇渐渐听不到偏厅西岭辰的声音,那月无疆的话也越来越无耻。她心中担心,只恨千叹怎还不来。不过片刻的时间,她等的却像好几个时辰。终于听到别院外面的打斗声,原崇瞥见千叹和另外十个铁卫已经冲了进来,于是急切的一个飞身,碰的一下撞开偏厅的窗子,人已入内。
月无疆正要得手,全身陷在情 欲中,甚至院外的打斗都没注意到,直到原崇闯了进来,她的手才从西岭辰的腰带上收起,一个跃身,已是立在床边。起身时不忘扯下床幔盖住西岭辰的身体。
原崇寻声望去,西岭辰的样子实在太狼狈。双手被束,口中还被塞住,身躯被床幔遮着,发丝散乱,满面绯红,眼神迷乱。而床边站着的月无疆也是一脸情潮,气息不稳。原崇不曾想这么短时间里面已是乱成这样,好在月无疆的衣衫还算齐整。强迫男人,简直禽兽不如,原崇愤慨,只拿那狠招凌厉劈去。
月无疆原以为此事万无一失,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她的好事。方才她正得趣,被人卡在半截,她也怒起,一样狠招迎上,招招皆是致命。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门外月无疆的侍卫闻得动静皆闯了进来,千叹和铁卫也赶到,一时乱战。一盏茶的功夫,铁卫已占得上风。千叹替了原崇与月无疆交手,原崇赶紧到了西岭辰的身边。西岭辰的眼中尚剩一丝清明,原崇近看才发现西岭辰的手臂还在流血。这床幔她是不敢掀,于是只取出西岭辰口中的幔布,将西岭辰被束的双手解开。立在一旁,垂首道:“贤王,属下来迟。”
西岭辰原本已是心如死灰,不料最后一刻还能有人来救他。他虚弱道:“你是何人?”
原崇回道:“属下铁卫统领原崇。”
原来是女帝的最精锐侍卫铁卫,西岭辰闻言不由松了口气。只是现在他浑身热的难耐,这药效不是他能凭意志就能抵抗的了的。方才上身衣衫已被月无疆撕裂,如今他已无法见人。于是他将手臂缩回幔下,将簪子使劲的晃动几下,很痛,不过那种可怕的欲 望远离了一点。他问道:“铁卫今日可有男儿前来?”
铁卫一百人中只有五人是男儿,好在今日来了两人,否则还真的不大好帮西岭辰整理。想到这,原崇赶紧答道:“禀贤王,今日来的铁卫中有两个男儿。属下命他们过来。”
西岭辰称好,赶紧又吩咐让那二人捂紧口鼻,不要中了迷香。原崇称是,将那死角中醉欢熄灭,让旁边腾出空的部下去外面叫了那两个男卫进来。
此时铁卫已经西岭蕊与月无疆侍卫全部解决,且将西岭蕊和月无疆制住。西岭辰无比痛恨的看着被点了穴不能动的月无疆道:“原统领,此人带回洛京,本王要亲审。”原崇称好。又领了众人退出,只留那两个男卫在内。
西岭辰命他们在院内寻了件男袍,勉强自己穿上,已是不能再动。心火,让他焦躁不安。这醉欢,无药可解,十二时辰内必须合体,否则怕是以后不能人道。他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的快要无法自制,而江城离洛京千里马也需六个时辰,事不容缓,想到这,他道:“你二人点我昏穴,骑我的千里马带我去找妇君,务必不能让其他女人碰到,你们可明白。”
二卫领命。抽马狂奔,到达洛京,已是亥时。
侍郎府的主院。
长烟尚在批阅下部呈来的文书,墨柳在一旁看医书,默默相陪。墨凝送了宵夜的燕窝粥后,自回了自己的院落核查柳凝坊的账目。闻得急促的敲门声,三人皆觉诧异。守门的小厮打开一看,竟是两个男人带着昏迷的西岭辰,来人直言急见妇君,小厮不敢耽误,赶紧将来人领至长烟的主院。
长烟见西岭辰竟然昏迷,而且形容凌乱,赶紧让铁卫将西岭辰放在床上,一边急问原因。铁卫不敢隐瞒,如实禀告西岭辰被人暗算,中了醉欢,眼下只怕已近七个时辰,让长烟赶紧救西岭辰。言罢点开西岭辰的昏穴,西岭辰悠悠醒转。
他睁开眼,看到长烟一脸急切,心中委屈,顿时泪如雨下,道:“长烟。”
“皓雪。”长烟见西岭辰哭的凄惨,又见他不知着了何人的衣衫,长发散乱,怕他已遭不测,也不敢多问,只将他揽在怀里,一边让墨柳替他把脉。墨凝闻讯也赶了过来。
长烟关心则乱,甚至没看到西岭辰手臂上的长簪。墨柳赶紧让她小心别碰到簪子,长烟一看,更是心疼,长长的玉簪已没入一半,入口只被铁卫简单止血,长簪尚未取出。墨柳只道需赶紧取出簪子,否则怕伤了手臂的筋脉,他急取来药箱,墨凝相助,快速取簪消毒包扎。
西岭辰昏穴刚解,见到长烟只觉安慰,被她揽在怀里不过片刻,就被长烟身上的体香牵动,这醉欢他已忍到极限,又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忍不住低喘,一声轻吟压抑不住的破嗓而出。
这声男儿的娇吟,喑哑勾魂,五人皆是一愣。二铁卫夺门而出,墨凝一脸绯色,也急急退出,墨柳手忙脚乱的包扎好伤口,红着脸让长烟赶紧和西岭辰合体,迟了对西岭辰的身体伤害更大。长烟亦是红着脸应着,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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