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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之医等商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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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明浩都没有注意叶善夫妻说了什么,习惯性的嗯嗯礼貌应付了两声。

    叶善夫妻却误以为这是许明浩在夸张叶静,双双面上笼喜色,继续问道:“那你看我们家静静和许省长的公子适不适合?”

    许久都没有回音。

    房间里静的只剩碗碟碰撞的清脆声音。

    叶善夫妻搓着手,不安起来。

    这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啊。

    许明浩却没有管他们,而是朝着角落里面瞅了瞅,又揉了半天的眼睛,才惊喜的叫出声来:“晨丫头,是你吗?你在这里怎么不和许叔叔说一声?”

    许峥多也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叶晨在这里?怎么可能,我怎么没看到。”

    许峥多顺着许明浩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了角落中的叶晨。

    只见她素裙裹身,一头青丝仅仅用一釉色木钗簪起,静雅大方。盈盈眼波似水,柔柔腮色怜爱。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就那样安然的坐着,却给人一种清风拂面,竹影萧疏,清雅幽静之感。

    端的是淡雅如菊,优雅如兰。

    叶晨微笑站起身来,盈盈说道:“许叔叔,今儿你可不能怪我没和你打招呼。这是我家三姑和三姑父请的您,我可不能喧宾夺主啊。否则,三姑可不是要急坏了。”

    许明浩许峥多都是明白人,自然听出叶晨话里有话,心下皆了然。

    许明浩冲着叶晨笑说道:“哎,怪我,都不知道张先生夫妇是晨丫头你的亲戚,否则怎么着也该和你说一声的,白让你当了半天的壁花。”

    许峥多这才上上下下扫了张叶静一眼,温和的笑道:“叶晨学妹,这就是你传说中的那个堂妹啊。嗯,还真是长得和你不太一样。”

    说罢,连忙将目光移开,那模样居然是不想再看张叶静一眼。

    叶善张寅经脸色发黑,几乎气僵了脸,攥着桌布的手死紧,几乎要将整桌的饭掀翻。

    什么叫做不知道张先生夫妇是叶晨的亲戚,还怎么着都要和她说一声的。

    他们家请的客人还要经过她叶晨的同意!

    还有许峥多,什么叫长得和叶晨不太一样!

    敢情她叶晨就是长得好看,他们家静静就不如叶晨了吗!

    许峥多的妈妈,也就是刚刚在停车场和叶善杠上的女人,赵银雪此时也站起来笑道:“晨丫头,我是你赵阿姨,老早就听你许叔叔说起你了,今天才见到。看看这小脸水灵灵的,当真是个美人坯子,听说你这次考试还得了第一名呢?是吗?”

    许峥多在旁边搭腔:“妈妈,不止呢。人家叶晨学妹可是全满分第一,甩了第二名三十多分呢。”

    叶晨微微颔首,淡笑道:“这都是些小成绩,不值得说什么。哪里比得上许叔叔每天为北省操劳。”

    赵银雪见叶晨如此不骄不躁的模样,是越看越喜欢,笑看着叶晨说道:“小晨,你看我们家阿铮怎么样?你们可是同学,你对他也够了解了,怎么样?”

    叶晨捏着筷子的手一顿,菜吧嗒的掉进盘子里,表情瞬间呆住了。

    这算是什么事?

    给她相亲,和许峥多。

    许峥多脸微红,微斥着赵银雪:“妈,你说什么呢!快吃饭!吃饭!”

    蒋方和叶勇等人疑惑的看着叶晨和许明浩。

    蒋方倒是知道叶晨和许明浩因为瘟疫药方子的事情结识,可是,当时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以说是剑拔弩张的,现在怎么——

    随即他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果然,自家这个小侄女是不能用寻常的目光看待的。

    这边,叶善和张寅经两人则是气得心肝肺都疼了!

    他们把许明浩一家请过来可是给张叶静和许峥多介绍认识的,现在居然被叶晨横插了一脚,为她做了嫁衣!

    简直是让他们一口陈年老血都吐了出来!

    叶晨不欲在讨论这个话题,连忙转移话题,问着许明浩:“许叔叔,周叔叔最近好吗?”

    周叔叔就是到中央去了的原北省省长。

    许明浩也是笑道:“周先生现在可是中央的新任的燕京的市长,现在好着呢,没事还会给我们这些老部下打给电话,对了,他还和我们问起你了。还问你什么时候去燕京,周夫人可念叨着你呢。晨丫头,你现在的人脉可是比我还广了。”

    叶晨微笑,淡淡道:“许叔叔可是说笑了,我的人脉哪比得过您啊。连周市长都是您介绍的呢。”

    许明浩大笑,连连摇头:“你这孩子,还是那么沉稳。”

    旁人可能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但是叶善夫妇可是刚刚从燕京回来的,对于这个刚刚升任中央的周市长还是很了解的。

    周市长传说是某位大人物的老部下,下放了几年后荣光回京的,在京城里也算是一方人物了。

    要知道,就算是凭着他们没有贬到江城来的时候的身份,周市长于他们都是可望不可即。

    现在,居然知道叶晨和周市长是好友?

    周市长还邀请她去燕京?

    不可能!

    这不可能!

    一向被他们踩在脚底下的二房怎么会生出个如此妖孽的人来!

    晚风大酒店的金卡,江城许省长的亲信,燕京周市长的旧识。

    她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女是如何做到的。

    这简直就不可能!

    ------题外话------

    好肥一章,从早码到晚,时速渣,伤不起

第一卷 094 叶善一家的下场,会见领导人

    叶善夫妻瞬间白了脸,瞪着叶晨,目光凌厉,仿若要生生将叶晨割个鲜血淋漓。。

    叶晨却不管她们,依旧笑着和许明浩许峥多等人说着话,笑语盈盈。

    许峥多瞧见了一旁憨吃着菜的叶天,好奇的问着:“叶晨,这是你的弟弟?”

    叶晨微笑应了,温柔地摸着叶天的脑袋。

    叶天冲着许峥多甜甜一笑。

    许峥多顿时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弟弟喜欢上了,逗起了他玩。

    许明浩则有意避开张寅经,和一旁闷头吃饭的叶勇蒋方等人说起了话。

    许明浩的夫人赵银雪和王丽娟与叶英聊起了天,谈着孩子的教育问题。

    生生就把原主人叶善张寅经,还有叶战两夫妻晾在了一边,无话可说。

    张寅经和叶善黑着脸,喝闷酒,却不敢对着许明浩甩脸色。

    一餐饭就这样诡异的结束了。

    临到结账的时候,张寅经去结账,众人在一旁等着。

    突然,柜台那边传来了柜台小姐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先生,您支付的钱不够,请您再看看账单,谢谢合作。”

    众人闻言都看了过去,叶善的脸瞬间就黑了。

    三姑父张寅经阴沉着脸,辩解道:“不可能啊,我几年前在江城的时候都还是这个价钱的,现在怎么就不够了,是不是这个柜台小姐坑钱了?”

    柜台小姐的脸色不好看起来,甩出一张发票到张寅经的面前:”先生,你不是记错了吧,我们晚风大酒店几年前都一直是这个价钱。而且我们这里出入的都是北省有头有脸的人物,个个都消费的很满意,怎么单单坑你一个的钱!这里是账单,你自己看看吧。“

    三姑父张寅经面色不虞的扯过发票,眯起眼仔细的瞅着了,脸色阴沉的要滴下水来。

    然后,将钱包摔在柜台上,把里面的钱全部掏了出来,摔在柜台上数了起来。

    钱不多,他却数了半天都没抬起头来看面前的柜台小姐。

    柜台小姐抱起胸,冷笑看着张寅经。

    三姑叶善见事情有些不妙,连忙让张叶静过去问问怎么回事。

    张叶静在三姑父张寅经旁边问了几句之后,忙跑回叶善身边,着急的问道:”妈妈,爸爸问你带钱了没有?他身上的钱不够饭钱。“

    张叶静的声音不算高,却还是被许明浩的夫人赵银雪听见了,赵银雪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没钱还来装什么阔。真是,丢大家的人!“

    这句话是三姑叶善最开始说叶晨的,现在被赵银雪原封不动的还给叶善了。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

    狠狠地一耳光。

    叶善的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说什么,只能沉着脸在身上找着钱包。

    半晌,她空着手,喃喃道:”我也没带钱包。”

    众人的脸色瞬间就精彩起来。

    叶晨微微一笑,精致的小脸微凝,勾起冷笑。

    本来这餐饭没那么贵的,可是,她临时给让加了两个酒店里最贵的菜——

    要是张寅经带的钱多也没什么。

    谁让这个三姑父没钱还要装什么阔呢。

    叶晨抱胸,冷笑,静观事变。

    赵银雪早就等的不耐了,见如此状况,冷哼一声,道:“晨丫头,咱们走吧,让他们一家人在这里等着付钱。我们还有事呢。我让你许叔叔送你和你家人回家。“

    叶晨微笑颔首。

    叶勇和王丽娟还有些犹豫:”小晨,咱们就这样走了有点不好吧。“

    叶晨却拉着王丽娟的手,撒着娇:”妈妈,我今天没吃饱,还等着吃你亲手做的菜呢。“

    王丽娟立刻点头,道:”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叶善被气的心肝肺都疼了,咬着牙齿恨恨道:“走啊,都走啊!我看许明浩一辆车装不装的下那么多人!”

    叶晨恰好这时回过头来,冲着叶英和蒋方甜甜一笑:“大姑,大姑父,这次来了四辆车,位置还很多,要不要一起回去?”

    叶善的脸瞬间又黑了一层,气得七窍冒烟。

    最后,叶英和蒋方都跟着叶晨的车走了,只剩下叶善和叶战两夫妻在原地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

    听说,那天叶善一家在酒店里面被扣了两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叶善回家拿了钱,几人才得以脱身。

    听说,事后,叶善一家到处骂着晚风大酒店的服务态度恶劣,完全蔑视人。

    但是,却没有人理她。

    反而是他们一回北省就急急的巴上北省省长的大腿,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把自家女儿配给省长家公子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了整个北省圈子里面的一个笑料。

    叶晨在家里呆了两天。

    王丽娟想着法子给叶晨做好吃的,把叶晨足足养肥了一小圈。

    叶勇的腿已经大好了,现在可以脱离拐杖走上几步路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况。

    叶天更黏着叶晨了,叶晨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还老是瘪着嘴说叶晨不回来看他。

    叶晨摸着叶天的头,有些内疚。

    这些日子,为了萧子腾的事情,状态一直都不好,怕妈妈见到了担心,就一直都没有回来。

    想想,确实隔了好久了。

    这一个周末,叶晨在家里待了好久才回学校。

    回到城里,她先去了龙门。

    邢骁按照叶晨的吩咐,在那天叶善夫妻回去的时候,就把他们抓回了堂里。

    现在恐怕已经关了有两天了。

    地下室,阴暗的水牢里。

    空气潮湿阴冷的让人胳膊上鸡皮疙瘩直起。

    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室水牢角落里长满了湿答答滑腻腻的黏生物。

    角落里,一个昏暗的灯泡无力的垂着。

    风骤起,湿气随着风灌进骨子里,冷的人打了个寒蝉。

    灯泡摇摇晃晃,打在墙上,发出细微的响动。

    灯光随之隐隐绰绰,忽明忽暗,印在荡漾的水波上,犹如人阴晴不定的脸。

    滴答——

    冰冷的水珠掉进了水中,溅起细细的水花。

    浸在水中的两人突然抬起了头,目无焦距,仿若夜游的鬼。

    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在寂静的空间里,响着回声。

    两人抬起了头,看着来人。

    那是四名全身隐在黑暗中的男人,面如铜铸,身硬如铁,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勾出他们冰冷的轮廓。

    水牢中的两人忽地瞪大眼,看着来人,张了张嘴,却哑然无声。

    他们被关了这么久,没有食物,早就没有力气说话了。

    四名男人沉默着一人一边拎起了两个人,向楼梯走去。

    被拎着的两人猛然惊醒,下意识的挣扎着。

    冰冷的手镣脚镣碰撞,声音凌厉若刀,割破暗夜一道血色长弧。

    咚咚咚——

    两人的身体被拖着在楼梯上,沉重如石,一级一级颠簸作响。

    身后,铁梯上淋漓的血和成细细的一线,蜿蜒逶迤。

    哒哒哒——

    脚步声渐远了,一层一层的弱下去。

    滴答——

    石头一般沉重冰冷的死寂又缓缓地压了下来,心像被揪住,无法呼吸。

    缓缓的,四黑衣人拖着两人走进一间暗室,将两人狠狠掷在地上,立在一边,沉默如铁。

    暗室很小,四面皆铁墙,中间一凳,别无他物。

    地上两人吃痛,低低呼出声来,缓缓睁开眼睛,虾一般蜷着。

    忽地,门口响起脚步声。

    ”堂主。人已经带到了。“

    耳边,四名黑衣人低沉若铁的声音齐齐奏起。

    堂主?

    两人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个堂主到底是什么模样。

    只见,寒石一般冰冷的黑暗从头笼下,沉重如铁,漫无涯际。

    忽地其中,一丝微光斜入,刀锋般划开,铿锵一声利响。

    微光扯开一人高细缝,染了半际天光。

    一人含笑从中步来。

    微光尽头,来人行地缓。

    一袭绿裙淡染了秋光,那人兀自卓然立着。

    风骤起,卷了清寒渗入骨间。

    地上蜷着两人皆是一哆嗦,却移不开眼。

    微光乍泄,那人裙裾起,融了半色晦暗。

    那一抹青绿愈来愈盛。

    如宣纸上的墨迹缓缓铺开,端地勾出一人影来。

    碧绿年华,娉娉袅袅。

    一头青丝挽成一髻,碧色一竹钗动人。

    微光顺着发尾流下,亮了伊人半边容色。

    盈盈眼波似水,柔柔腮色怜爱。

    卓然身姿立如竹,俏染风华淡若菊。

    遗世独立。

    地上两人却是瞪大了眼,颤着声音,呼出来:”叶、叶、叶晨?“

    微光中,女子淡淡显出模样来,却正是叶晨。

    她莲步轻移,踏碎一地沉默,吭哧作响。

    浅浅一笑,裙角微勾,割开地上两人面前一色黑暗,端端坐在室中的仅有一凳上。

    “好久不见了,三姑,三姑父?”叶晨淡淡的的问候着。

    地上两人叶善,张寅经齐齐向后滚了几步,哆嗦道:“叶、叶、叶晨,怎么会是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叶晨声音淡淡,模样隐在那半色黑暗中:“我的身份,三姑三姑父先不必问。只安静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

    叶晨突地抬起头,盈盈眼波冻作一道冰弧,撕开面前一线黑暗,寒光乍泄。

    叶善张寅经抖筛子一般颤抖起来,弱弱问道:“你,你,你要问什么?”

    “当年,我爸爸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晨声音陡然一狠,照着面前二人头上,狠狠砸下。

    两人闻言,皆是一慌,眼神忽闪,强作镇定道:“你爸爸的腿,管我们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你爸爸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晨,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可是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怎么能做那种事呢。”

    叶晨垂下头,忽地寒光自眼波一闪,淡漠道:“打断他们的腿。”

    两人一慌,连连厉声叫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打断我的腿——”

    最后一字未了,已被吞入肚中,转而是凄厉的尖叫声。

    四名黑衣人同时向前,一人分别踩着叶善和张寅经的一条腿,皮鞋狠狠踩下,还碾了一碾。

    噼里啪啦——

    阵阵骨碎声骤起。

    鲜血自两人腿下缓缓淌出,化成一细线,重了一室死寂黑暗。

    叶善和张寅经的腿,废了!

    叶晨眉峰微挑如剑,淡淡看了两人一眼:“现在还说不说?”

    叶善阵阵厉叫如杀猪,疼的涕泪俱下:“我,我——”

    一字未了,便被张寅经打断。

    “说,说什么,我,我不知道——”张寅经痛得直哆嗦,连连吸着冷气,面上却是少有的坚决。

    叶晨突地微微一笑,似那雪中梨花,端的是冰寒动人。

    “三姑,三姑父倒是守诺之人。不过,我父亲的一双腿也不是白断的。刚刚折断你们一双腿算是本金。这么多年了,利息也该不少了。来人,断了他们一双胳膊!”

    四名黑衣人立即动身,一人抓住叶善和张寅经的一只胳膊。

    “不要,不要,不要!我、我、我说——”叶善拖着残腿,连连后退几步,声音几乎是从嗓子尖一线逼出来的,端的尖利。

    叶晨微微摆了摆手。

    四名黑衣人立即顿了手,沉默。

    “三姑,现在说吧。”叶晨斜斜睨了一眼叶善,淡淡道。

    叶善看着捏着她的胳膊的黑衣人,嘴唇发颤,乞求道:“小晨,能不能让他们离远一点,我,我,我害怕!”

    叶晨抬头,微微摆了摆手。

    四名黑衣人微微垂头,退了下去,隐入黑暗。

    “说罢。”叶晨淡淡催促道。

    张寅经狠狠捅了一下叶善,目光阴狠。

    叶善反瞪他,狰狞着一张脸。

    叶晨却不管他们的争吵,只淡淡垂着眸,眉目低顺:“我可等着呢,三姑,三姑父。”

    叶善咬了咬牙,说道:“当年,你爸爸的腿,是、是、是被王家大少弄断的。”

    叶晨眼角微挑,眼波微凝,端的是一色冷光:“哦?继续说下去,王家大少是谁?为什么要打断我爸爸的腿?”

    “王家大少是,是,是燕京四大家族王家的孙辈长子嫡孙,最最受宠爱的一个,在燕京是如鱼得水。”张寅经抢着答道。

    “继续!”淡淡声音平地起。

    “王家大少为什么要对付你爸爸,我们就不知道了!真的!真的!真的!”叶善拖着伤腿,爬了过来,想要抱住叶晨的大腿。

    叶晨微微凝眸,容色微暗,细密如梳的睫毛微垂。

    两名黑衣人顿时起身,将叶善拉开。

    叶善挥着手,想要扯着叶晨的裙角,却被黑衣人拎着衣领拖走了。

    “断了他们的一双手!”叶晨淡淡说道,浅绿裙裾微微掀起,撕了一色光暗。

    黑衣人同时上前,一人踩住叶善和张寅经的一只手,黑黑鞋底压下,狠狠一踩,碾了一碾,方才淡薄移开。

    “啊——”

    “啊——”

    两道痛呼骤然响起,凄厉如鬼,几乎要掀翻了整个暗室。

    叶善和张寅经的两双手血肉模糊,已经不见原来模样。

    滴答——

    血,点点滴滴而下,刺破了千钧重的沉默。

    叶善和张寅经冷汗淋漓而下,脸色痛到发白,喉咙因为剧烈撕扯已经哑了。

    许久,张寅经才怒声问道:“我们已经告诉你了,凭什么废了我们的手?”

    叶晨抬头,盈盈含水眸子看了看旁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周身皆隐在黑暗中,唯独面目轮廓明暗不定,冰冷若霜的微光化开勾出硬朗的一张脸,声硬如铁:“我们堂主,最讨厌在它面前说谎的人。”

    说谎?

    叶善和张寅经同时一慌,颤抖着身子,满目惊恐。

    她怎么知道他们在说谎?

    莫不是,这些东西她早就知道了?

    他们同时一个激灵,扯到了伤口,痛得直吸气。

    若是,她全部都知道了。

    今天这是?

    报复?

    两人眼里同时染上些惊惧,拖着身子,向后滚了好几步。

    叶晨淡淡看了她们一眼,说道:“你们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

    两人皆是疑惑不解。

    旁的黑衣人沉声解释道:“这是堂主的规矩,如果二十分钟之内没有的到想要的结果,就直接扔进刑堂。”

    刑堂是什么地方他们不知道。

    听名字就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善于之地。

    现在的对待就让他们已经受不了了,若是到了刑堂——

    两人同时一个激灵,挺起了身。

    叶善连忙说道:“小晨,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真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绕过我们吧。”

    叶晨淡淡挑眉,远山眉微凝,笼山含黛微扬:“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张寅经连忙堵住叶善的嘴,说道:“我来说,我来说。”

    接着,就把事情如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这王丽娟原名王画绢,是京城王家现任家主,王威远的最小女儿。

    因为幼年母亲早逝,留下她最小,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

    后来,王威远又娶了一个继妻,剩下一子。

    那继妻对前妻所生之子百般看不顺眼,奈何,前四子都羽翼已丰,不受她的掌控。

    唯有王画娟,年纪尚浅,不能离家,变成了继妻的拿捏重点,百般苛待,千般辱骂。

    王威远虽然最疼最小女儿王画娟,奈何他公事繁忙,很少有机会打理家中之事,一直没有发觉。

    王画娟长到十八岁时,受不了,曾经离家出走过一次。

    谁料,继母居然派人追杀,还在家里散播谣言说她是跟着野男人跑了。

    一向重视家风的王威远震怒,放言,此生再无此逆女。

    王画娟在逃避追杀的时候,受重伤,躲到了一名农户家中,得人所救。

    此农户就是叶勇。

    当年,王画娟在伤好之后试图去联系家里,却听到王威远的那般绝情话语,认为自己已被王家抛弃。

    遂改名为王丽娟,和农户叶勇在村子里生活了起来,几年都未回过王家。

    谁料,一次无意间,继母的儿子,也就是王丽娟的幼弟,所生长子,即现在的王家大少,一次无意间发现了王丽娟和王威远房间里面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像。

    回去问过继母之后,知道其中原委,决定对王丽娟斩草除根。

    于是调查了叶勇一家后,买通了叶善和张寅经两人,要两人将王丽娟引到悬崖后,将其推下去。

    谁料,当时他们引错了人,竟将叶勇引了过来,并被叶勇听到了所有的计划。

    叶善和张寅经索性,胆子一横,将叶勇推下悬崖,回去和王家大少复命说,王丽娟已经死了。

    从此,叶勇失去当天的记忆,并且一双腿从此废了。

    而叶善和张寅经收王家大少帮助,平步青云,做官一直做到燕京去,今年才被贬回来。

    两人说完,看着叶晨,小心翼翼地乞求道:“小晨,我们已经把事情全部都说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叶晨淡淡挑眉看向两人:“嗯。”

    两人狂喜,不顾疼痛,连忙爬着向外面跑去。

    叶晨看着他们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凌厉的弧度,凛然若利剑刀锋,划破一淡漠血痕。

    “断了他们的胳膊!”

    四名黑衣人快步而上,轮出一个铁棒,挥下千钧之力,重重打在了叶善和张寅经的胳膊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

    直到第十下的时候,叶晨才手指微抬,令他们住了手。

    张寅经、叶善两人的胳膊已经碎地不成模样,鲜血淋漓,两人已经痛昏过去又醒了回来数遭。

    叶善咬着牙,低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也说要放我了,为什么?”

    叶晨抬眸,看着她,眸光如剑:“我想废了你们一双胳膊,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罢,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叶善,阴影笼了叶善全身:“这,不过是你们夫妻害得我爸爸轮椅十年的十分之一的利息。至于剩下的,我要你们一点一点偿尽!”

    说罢,转身对黑衣人说道:“别让他们死了,治好之后送到他们家里。”

    说罢,转身欲走。

    那一抹裙裾飞转,如凌厉飞舞的伞边,任地旋下一地冰寒若霜。

    远处,墨色渐浓。

    那一乍微光初现,敛了敛了,任地那墨色将染了初光。

    那一袭绿裙,如水染的国墨画,淡了淡了。

    唯那青竹一般的身姿,那一抹竹影萧疏,刻在那初光里,去不掉去不掉。

    话说,后来,叶善张寅经终于还是治好了伤,不过落下个行动不便的毛病,被送回了家里。

    当天回去,他们才知道,他们的女儿张叶静跟着人家男同学出去厮混了近十天,家长这么久没有回家竟然不闻不问。

    而他们的工作,则被许明浩一声令下,莫名其妙的就没了。

    工作丢了不要紧,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两口子当天晚上就回家里把女儿给撵回了家,一家子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逃到邻省去。

    当天晚上,叶善一家准备趁着夜色出逃,一晚上连着逃出了省。

    一家人在省外找了家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一推门就在对面的房间里面发现了那四个黑衣人。

    然后,就被架着回了江城,还是在原来的房子里。

    没有工作,还是半个残疾,叶善一家子在江城完全过不下去。

    最后,求到了叶晨,叶晨传话说,看叶勇是怎么过完这十年残疾生活的,他们就怎么过。

    没办法,一家人在叶勇家旁边也承包了几亩菜地,开始种起了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叶善一家人早就习惯了富裕的生活,对于庄稼地,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照顾,收成自然不好。

    收入的钱也是当即就享受完了,连下一年投资的钱都没有。

    而且,原本他们作为村里出去混的好的几家,没少故意开着小车,拎着名包荣归故里,在村里人面前颐指气使,算是把村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

    现在,一朝败落,反遭到那些原本被他们嘲笑的人冷嘲热讽,穷到揭不开锅的时候也没个人愿意去帮一把,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边,叶晨自那日之后,就一直在学校里安心备考,准备迎接期末考试。

    这日,期末考试刚过,叶晨就接到了向韬的一个电话。

    “小晨,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快来燕京一趟,有领导人听说了这次的事情,点了名要见你呢!这可是个好机会,要好好把握啊。”

    向韬的声音在电话这头都听得出透着的隐隐兴奋。

    叶晨问道:“那名领导人不是出国了吗?现在回国了?”

    向韬解释道:“那名领导人还在公事访问呢,现在要见你的是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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