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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之医等商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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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叫苏欣然,是程安国的情妇。我和她在一起已经七年了,为了和他在一起,我抛夫弃子,众叛亲离,最终换来的不过是这个招人随手唾弃的结局。我真傻,真的!”
她又笑了起来,笑着眼泪从眼角呛了出来,边笑边说道:“他给我买了栋房子,就在城郊,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他还说过,只要一年···还只要一年···他一当上北省的下一任省长,就甩了家里的黄脸婆。和我结婚。呵呵···呵呵···笑话一场。”
“我看见他,他在我们的别墅里面收礼,收了好多钱,装酒的盒子里面全部是一把一把的钞票,收了最少有十次,每一次的人都不一样。我记得还有一个是报纸上的那个恒星集团的董事长,他拍着胸膛对那董事长说,有他在,不管他的药怎么样都可以上市···”
众人皆吃了一惊,傻傻的呆在原地,这些消息太震撼了,他们还没有消化好。
用装酒的盒子装钱、收了至少十次、恒星集团的董事长也有、不管什么样的药都可以上市···
触目惊心,字字是血。
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站在旁边的叶晨看到这一幕,勾起一抹冷笑。
程安国,你一生玩弄女人,最终也女人玩弄,这算不算是作死!
俗话说得好,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程安国的脸瞬间变得死白,手脚冰凉,双腿瑟瑟发抖。
突然,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拔腿就向着门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众人措手不及,一时间竟无人反应过来。待到有人过去追的时候,程安国已经快到门口处了。
许明浩脸微沉,也拔腿追了上去,今天要是再让他跑了,以后再想追到他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姐,姐夫,姐夫!我可找到你了!姐夫,你跑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程安国要脱门而逃之际,突然一个青年从角落里面冲了出来,一个熊抱,抱住了程安国,也挡住了他冲出去的路。
众人趁机冲上前去,几人一起按住了程安国,纪委人员趁机给程安国戴上手铐。
这一下,程安国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那青年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看着被几个人一齐制住的程安国,迟疑的喊道:“姐夫?”
“姐你个毛!”看见他,程安国就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想踢那青年一脚。
程安国突然爆发出大力,让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竟被他挣脱了,那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到了青年的臀部上。
青年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下,竟没站稳,摔了个大马趴。
程安国爆发出那一下之后,很快又被几人一起制住了。
以免夜长梦多,再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几个制服人员很快就将程安国压进了车中,啪的甩上车门。
警笛长鸣,那车呼啸而去。
青年好容易从地上挣扎的爬起来,揉着臀部,傻傻的看着程安国被带走的背影,瞪大了眼。
他自从那天在优雅美容院闹过一回之后,就莫名奇妙的被绑架了,绑匪也不说要什么筹码,只是一味的关着他。
倒也不短吃少喝,只是日日不让见人,一个人呆在那个黑洞洞空荡荡的小屋子里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几乎能把活人生生逼疯。
他一辈子都不要在感受到那种感觉!
就在昨天,终于有人来找他了。说可以把他放出去,只不过要他去找到程安国。
要程安国拿钱来赎他。
他当场就答应了,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他出去,给多少钱都没问题。
反正他姐夫那里从来不差钱。
就在刚刚,那人带着他来到了这里,第一眼看见了程安国,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扑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认为姐夫那张脸如何可爱可亲。
可是,姐夫却给了他一脚,现在还被人带走了!
怎么回事?
他不是才被关进去十几天,怎么外面的天都变了!
他姐夫这是,案发被抓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一年前帮自己姐夫办的那件事情,打了个寒蝉。
杀人是死罪!
他眉眼一寒,浑身筛子般的抖了起来,趁人不备,灰溜溜的跑了。
程安国在车上挣扎着向外看着,正好看见那青年逃走的背影,和高深莫测笑着的叶晨,脑中一道光突然闪现。
他知道自己那个没用的情人的弟弟为什么会出现在在这里了!
龙门门主,叶晨!
好你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程安国不会放过你的!
第二日北省所有的报纸上同时在头版头条上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北省药监局局长落马,受贿,情妇,杀人,无恶不作!”
“人民的罪人,程安国的心路剖析!”
“罄竹难书!程安国落马,众人拍手称快!”
通篇的版面全是在介绍着程安国这些年的罪状,从受贿金额高达三千多万,各地房产多达十套,豢养情妇四五人,有着三个年岁不等的私生子;还有,曾经买凶杀人,讲一个名叫优雅的美容院的老板假借车祸的名义暗害;违法让不合格产品流入市场,造成多起因药物中毒而造成死亡的案例。
字字泣血,罪行当诛!
当下,整个北省掀起一股讨伐程安国的狂潮,社会学家,人类学家,政治学家等各方人士皆开始对程安国进行口诛笔伐。
一时间,程安国甚至成了北省父母吓唬小孩子时类似于狼来了的代名词。
而这件事中,获利最大的不是因为程安国落马洗清绯闻,重获民心的许明浩。而是积极认罪,主动澄清自己被逼帮助程安国安置房产的北省准公安厅厅长。
传说,他因为及时举报,而获得上级高度赞扬,前途一片光明。
当然,盛怒的人们没有忘记这件事中牵扯出的另一个重磅消息。
程安国受贿让那些黑心卖家的假药流入市场。
其中就包括北省医药巨头,恒星集团。
恒星集团声誉多年以来一直十分良好,这两个月却接连闹出强抢人医药专利,行贿卖假药谋取暴利的行为。
企业形象顷刻崩溃,营业额一落千丈。
此事一经披露,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你在市场上买的药那些是假药,哪些是真药。
更可怕的是,要是原来是一场寻常的感冒却因吃错假药,呜呼送命,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出于这种心理,许多人联名上书政府机关,要求政府进行一个彻底的盘查,对市面上流通的和所有医药集团生产厂房和库房中的药来一次大盘查。
此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一声胜过一声。
最终,经过民众十余日强烈呼告要求,终于,政府决定成立专家组,对北省所有药材包括流通中或库房中的所有药材进行一次地毯式大检查。
所有企业不得例外,所有产品无一例外。
一时间,北省所有医药集团人人自危。
此为后话,时间溯回到程安国被查翌日,所有媒体口诛笔伐之时。
优雅美容内,程依兰和叶晨相对而坐,红檀木桌面上摆着两杯清茶,袅袅冒着茶香。
程依兰握着报纸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杏眼中盈满泪水,无声呜咽。
静静滑落的泪珠滴落在报纸上,吧嗒一响,在灰白的纸面上晕染出一朵墨色的花。
叶晨紧紧握着程依兰的手,给她无声的安慰。
优雅里面蒙着一层压抑悲凉的寂静,
许久,程依兰才缓过神来,抬起头,反握住叶晨的手,真诚的说道:“小晨,谢谢你。”
叶晨用另一只手反握住她的手,两双手紧紧相叠:“程姐,不用说谢谢。这是我应该的,要是我遇上这种事,你也一定会帮我的,对吗?”
程依兰含着泪笑了,使劲的点头:“小晨,你真好。”
程家大宅,大厅内。
程老爷子杵着拐杖,站在大厅中央,环顾四望。
警方的人已经来过好几趟了,整个屋子里面如同被人洗劫过一般。每日都有人打扫光滑可鉴的地上全是散乱的皮鞋印,沙发套,文件纸,破衣服,可怜的躺在地上,任人践踏。
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原本装潢的富丽堂皇满满当当的家中瞬间就空了,只剩下四面白白的墙壁面面相觑。
说是要封冻程安国的财产,拍卖还那些赃款。
家里的人都出去避难了,想远离这是非之地。
他不久也要离开这个住了几十年的老宅子了。
他抬起头,仔细的看着房子里面的每一处建筑,这房子,是他年轻的时候买下来的,准备作传家立业用的,想着孙子的孙子说不定都可以住在这里。
谁料,命运难测,这不过数十载,房子便要易主了。
这原木的楼梯扶手还是自己和老板一齐选的,当时,两人为了这个还吵了一场。结果,当天老伴就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他当时抱着那个皱巴巴的小人是多么开心啊,当即就给小人取名叫做安国。
安家攘国。
谁知,曾经志在为民造福的小人长大了,竟会变的如此模样。
让他几乎认不出来。
低低的叹了一声,程老爷子杵着拐杖蹒跚地向大门口走着,略微佝偻的背影衬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分外悲凉。
起风了,门口一棵两层楼高的梧桐树被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枝繁叶茂的巨大枝干像是一把绿色巨伞守护着已经空掉的房子。
这棵树,是自己搬进去那年亲手种下的。当时手臂粗的小树苗,如今已亭亭如盖矣。
他慢慢的从梧桐下走过,不时有梧桐叶落在他的面前,他伸手接了,粗糙的手甚至比落叶更沧桑。
“爷爷,爷爷,爷爷,你在哪儿?”
清脆的童声传来,程老爷子眼睛亮了,他拄着杖加快了步伐,应着:“乖孙子,我在这,我在这里。”
不多时,从门口鹅卵石小道上跑来一个小小的绿色身影,十来岁模样,笑容纯净。
那小人蹦蹦跳跳的跑到程老爷子身边,乖巧的牵起程老爷子的手:“爷爷,我牵着你,你千万别摔着了。”
“好、好、好,牵着我走,我的乖孙牵着我走···”程老爷子紧紧握着小人的手,步步蹒跚的走着。
一老一少的身后,是繁华不再静若死水的程家大宅。
隔着一条街的地方,淡紫色的声音娉婷的立着,风吹着她的秀发,掀起她的裙裾,吸引无数行人的回顾。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妈妈,我们来了。”小人叫着,牵着程老爷子的手奔向淡紫色的女子。
女人温柔地摸着小人的头,并着肩与两人一齐走去。
三人的影子,在夕阳下镀上金辉,逶迤出长长的影子。
这是一个静默小房间,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一桌一椅一床,床边一个老旧的闹钟,头顶上简易的日光灯洒下昏黄的光晕。
不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单薄的少年,十五六岁光景,双目紧闭。
而房间里面唯一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肤白如雪,鼻腻鹅脂,鹅蛋面容的小姑娘,她拿起桌上简易的粗砂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不同于在紫砂壶中的细腻,粗砂壶中的茶自有一番风味。
她静静的喝着茶,茶香袅袅飘荡着。
她在等待着,等待着床上的少年苏醒过来。
床边的闹钟咔哒咔哒的准时走着。
噔——
略大一些的声音陡然出现。
闹钟上,短时针指向了五。
毫无征兆的,床上的少年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房间里面多了个人,锐利的目光如炬的向叶晨的方向杀去
叶晨岿然不动,慢悠悠的给自己斟了第三杯茶。
少年眯起眼睛:“你是谁?”
叶晨微微一笑,递给少年一杯清茶:“尝尝,极好的雨前龙井。”
少年却不接,身体绷紧,仿佛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叶晨也不恼,将茶一饮而尽,把空的茶盏给那少年看:“可惜了一杯好茶。”
少年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叶晨亦不回答,挑起眉,反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少年一怔,说不出话来。
他一介孤儿,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无一技之长,半生潦倒。现在,程安国又倒了台,将他接出来的那个女人更是不知所踪,他也不用假扮私生子了。
他有什么打算?
去偷去抢?去卖苦力?
他不知道。
叶晨料到少年不会回答,微笑道:“我看中了你,要你当我的私人护卫,薪水任你开。怎么样?”
少年眼一眯,沉声问道:“什么条件?”
叶晨斟茶的手一顿,微笑:“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我要你接受为期一年的培训,在那里你会学到生存所需的必要技巧还有杀人用的手段,然后接受考核。考核通过即可上任。你,答应吗?”
少年没有丝毫犹豫,狠狠的点了点头。
叶晨一怔,随即笑问道:“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少年摇摇头:“我没有名字。”
以前的名字是他不想回忆起的过往,从今天起,他要抛弃过往的所有东西,包括他的名字。
叶晨漆黑的瞳孔中划过深有意味的一道光,微笑:“哦——那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吧。叶凌,怎么样?”
“好!”干净利落,他站起身,“什么时候开始?”
叶晨微笑,将手中的茶一仰而尽,纤细优雅的脖颈宛若天鹅般美丽:“现在!”
合德堂里面。
叶晨给许明浩把完脉,将白布小心翼翼放到一边,抬头说道:“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只要按时吃药,定期来复查就够了。”
饶是料到过这个结果,许明浩还是惊讶的问道:“这么快?”
叶晨俏皮一笑,眨眨眼睛:“许叔叔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许明浩的头摇成拨浪鼓,连连道:“不敢不敢。”
他才不敢说实话呢,要是得罪了这个小姑奶奶,她不给自己治病怎么办?
他的病可全仰仗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上一轮的丫头呢。
在吃过叶晨的几回药,接受过几回针灸治疗之后,他就感觉好多了,曾经偷偷的到医院去检查过一番。
当时还是他的朋友给他做的检查,检查结果一出来,他自己没多大反应,倒把那个年过四十的朋友惊喜得像个孩子样的蹦蹦跳跳,扯着他的袖子问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确定叶晨愿不愿意暴露自己,只能含糊了过去。
但是,自那之后,他对于叶晨再也不敢有任何小瞧。
一个能仅仅用草药和针灸就在一个月内解决西医上已经被判定为绝症的病症,此人,世间尚余几人?
就算是那些被奉为国医圣手的中医大儒们也不一定有这般的能耐吧。
此女,不凡!
想到这里,许明浩犹豫的问着叶晨:“小晨,你介不介意你的医术被人了解?”
叶晨起初有些不明白许明浩的意思,看着许明浩。
许明浩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北省医会里面的,我的病就是他诊出来的。前段时间,我去医院复查,正好碰见他了,他看见我的状况十分好奇是谁治好我的。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被人知道,所以没有说。昨天,又碰见他了,他说,最近有个北省医药研讨会,推荐你去参加···”
叶晨明白了许明浩的意思,低头忖度一番之后,笑道:“说起那个医药研讨会,我也听说过。如何有机会参加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其实,叶晨还有自己的思量。
这些日子,被王家的压力压迫着,她始终惴惴不安。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创建自己的势力网,才有可能与王家抗衡。
而创建这势力网最好的方式就是施恩于人。
还有什么恩情比救命之恩更大呢?
而她叶晨最善于的就是在鬼门关口抢人!
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突破口。现在,许明浩这番话算是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
听罢叶晨的话,许明浩也是舒了口气,在他看来,叶晨这般出神入化的医术,要是被埋没在这个小小的合德堂里面,是在是太浪费了。
且不说视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为己任,单是让这般神迹让世人知晓已经足够激动人心了。
两人达成协议,第二日由许明浩亲自引荐去见许明浩的那位朋友。
翌日,日色未浓,晨光熹微,空两格期间还透着丝丝的凉爽。
叶晨一早被许明浩的夺命call叫醒了。
“小晨儿,起床了没有,快点,许叔叔来接你了。”
叶晨挣扎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墙壁上的老式挂钟,才五点多。
她昨天在空间里面忙活了大半宿,刚刚才沾枕头不久,就被吵醒了。
------题外话------
哭,为什么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零下几度的室温打字,手要僵了~
第一卷 069临危救场,获医学元老认可(一万三)
她不情不愿拿起话筒:“好的,我马上到。”
说着,挂了电话,转个身差点又睡了过去。
好在许明浩又给叶晨打了个电话:“小晨,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快点洗漱出来。时间好赶的。”
叶晨这才彻底惊醒,掀开被子,赤脚从床上跳了下来,猛地拉开窗子。
外面的小院中,果然停着一辆商务奔驰车,许明浩正举着电话,看见她,还向她打了个招呼。
叶晨哀嚎一声,认命的爬起来,洗漱出门。
好在她有混元决支持,精力倒还充沛。
和爸爸妈妈简单打了一个招呼,叶晨就含着一个馒头出了门。
跳上车,许明浩递给她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杯豆浆,还有油条包子。
“知道你早上肯定来不及吃饭,快吃吧。”说着,自己也拿出一份狼吞虎咽起来。
叶晨欣喜的叫了一声,扔掉馒头,接过小袋子,香喷喷,热乎乎的,好吃。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餐问题,许明浩就驱车向市区赶去。
途中,许明浩向叶晨解释道:“本来今天不用这么赶得。只不过,我朋友听说你的事情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老师,一位博学的老医生。老医生听说之后很感兴趣,决定明天一起见见你。这位老医生在北省医学界地位极高,据说就是圣安德医院的院长见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呢。你要是得到了他的认可,那就是在北省医药界扬名了。”
许明浩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这个老医生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人迟到。他昨天和我朋友说的是早上七点钟,因为你家住的远,所以不得已,只能早点把你叫起来了。”
叶晨暗自点头,能让龚屹然的外公都恭恭敬敬的人,地位肯定不一般。
这些日子和龚屹然相处,她可算是明白了,龚屹然在北省医药界的地位有多高,基本上是他随便说句话,都有好多人主动来迎合帮忙。
就拿上次优雅出事时的吴医生,若不是龚屹然的面子,自己恐怕请不到。
这还是龚屹然,沾得他外公的光。
地位比龚屹然的外公还要高,叶晨摸摸下巴,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许明浩开着车,途径一排排绿油油的农田,推开清晨薄薄的雾气。车身上结着细细的小水珠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说道:“小晨,要不我给你在城里物色一套房子吧。住在这个地方,你以后上学也不方便啊。”
叶晨一愣,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个想法,只是,家人不愿意搬,自己也不愿和家里人分开。
不过,许明浩说的也对,自己马上要上学了,住在这里肯定不方便,确实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叶晨说道:“那就拜托许叔叔了。不过,您帮我找一套离学校近一点的房子,我要租一套房子。”
租?
许明浩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应下了。
租就租吧。
反正也不怕这个小富婆付不起帐。
两人说着话,时间倒是过的挺快,一个多小时车程之后,叶晨和许明浩就来到了老医生说好的见面位置。
北省人民医院,门诊部。
叶晨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确定裙角没有皱,头发没有乱,才推门而入。
这是一个很小的门诊部。
小小的房间,分成三部分,三个部分用蓝色的卫生布拉成帘子隔开。
每个小隔间里面都放着一张病号床,一张桌子,一个椅子,一个洗漱台,别无他物。
小的连人转个身都有些困难。
听说,老医生是这里的坐镇医生,很难相信,那样的一个声名赫赫的老医生工作的地方居然会这样的狭小拥兀。
许明浩解释道:“医院里面给老医生安排了专家坐诊的位置,每天只用上两个小时的班,给十倍工资。老医生自己不愿意,坚持要到最艰苦的门诊部来工作,亲自坐诊,每天七点上班,八点下班,拿着基本工资···”
叶晨肃然起敬。
医手丹心。
叶晨去的时候,才六点四十,老医生已经在那里坐着了。
这是一个鬓发如银,和蔼可亲的老人,容体微胖,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口的大口袋里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
见叶晨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本子,老医生着将笔记本递给叶晨:“这是我给每个老病号做的笔记,里面有他们的体质病例和用药忌讳。”
叶晨接过,翻开最新的一面,上面墨迹未干,显然是新写上去。
“李大军,男,57岁,类风湿,须忌讳肥肉等油腻食物,用2号药。”
“罗凤琴,女,66岁,慢性肾炎,得病第五年到此就诊,体质虚弱,全身各关节出现浮肿,需谨慎用药。”
·····
叶晨看完一本,默默的将本子递还给老医生,在老医生对面坐下,说不出话来。
像老医生这样严谨的行医风格,难怪他会取得那样高的地位。
反想自己的行医,若不是没有空间的帮助,自己又如何能够解决任奶奶,和许明浩的病症。
空间是一种利器,但是,自己却过分依赖与它了。
一直以来,叶晨都认为自己医术已经算是小有所成,现在看着这位认真严谨的老医生,才知道自己的弱点在那里。
既然知道弱点在那里,那就要好好的改。
叶晨暗自下了决心。
老医生看着叶晨脸上的风云变幻,知道了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满意一笑。
现在的年轻人,有才华的不少,可就是太过浮躁,须知行医若无数十年苦心积累,又怎能成大器。
说实话,他还是很欣赏对面的小姑娘的,小小年纪就治好了许明浩的晚期肝癌,还弄出了个什么‘快节奏的中医';;着实是天赋异禀。
他这是起了惜才之心,才会出面点拨她的。
这年头的医药界里面,能让他起惜才之心的人可不多了。
老医生笑问道:“丫头,听说你是熟通中医?”
经过方才的事,叶晨可不敢在这位老医生面前托大,连连道:“那里是熟通中医,只是读过《黄帝内经》,习过《本草》罢了。”
老医生露出淡淡的笑容,话锋一转,说道:“丫头,有没有兴趣陪我看几个病人。”
叶晨知道这便是老医生给她的考验了连忙点头应是。
说话间,时针已然滑到八点的地方。
此时,医院里面已经陆续有病人来了。
第一位进来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容色怯怯,面色蜡黄,大眼睛红红肿肿,吸着鼻子,哭哭啼啼的由家长陪同着走了进来。
那家长三十余岁,半挽着头发,米色长裙,知性女性的打扮。显然是熟人,一进来就打着招呼:“楚老,早啊。”
老医生笑眯眯地回了一声,才摸着小女孩的头,问道:“怎么又把孩子弄进医院了?”
那妈妈有些羞赧,道:“前天洗澡的时候,来了个电话,就让孩子自己洗,自己去接电话去了。谁知,电话打完,这孩子还在水里玩,衣服都没穿,这不,着凉了。吃了一天的药也没有什么效果,怕耽误孩子上学,就带到您这里来了。”
那老医生边听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时不时抬头微笑着看着那妈妈,示意她说下去。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怕打针吃药,害怕看见白大褂的一声,每次带她看医生都要大哭大闹,连买回去的药也不肯吃,还不肯打针,这样子病怎么好的了啊···”那妈妈摸着死死攥着自己衣角的小女孩的头,忧心忡忡。
待到那妈妈说完,老医生却不说话,只是笑看向叶晨。
叶晨了然,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这位女士,能介意让我看一下您孩子的病吗?”
那妈妈有些迟疑,将孩子拉了回来抱紧在怀中,怀疑的看着叶晨。
那孩子更是向后退了一小步,警惕的盯着叶晨。
那老医生笑道:“你让她看看吧,还有我在旁边呢。”
听罢,那妈妈才缓缓的松开手,让孩子走了出来。
小女孩不肯动,仍旧揪着她妈妈的衣角,怯生生的眨着眼睛,声音细细地:“我不要听诊,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吃药。”
叶晨笑着牵着小女孩的手,蹲下去,拿出手绢给她擦着眼泪,问道:“小朋友,我们不打针,不吃药,不听诊,只美美得睡上一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的病已经好了。好不好?”
小女孩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上面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看着叶晨,最后纯真一笑,狠狠点了点头:“好。”
叶晨微笑,站起身来,对老医生说道:“是风寒导致的感冒,脉搏平稳,没什么大碍。多喝些姜汤,不用吃药,应该两天就可以好。”
“不过,”叶晨顿了一顿,“如果,孩子急着上学的话,可以用针灸。”
“开什么玩笑,你就看了一眼就说是风寒感冒,连听诊器都没有用,还说什么脉搏平稳!什么不用吃药,还用针灸,你懂不懂医啊,针灸可以用来治感冒!”
话音未落,就听那女人反驳出声,一把把小姑娘拉了回来,警惕的盯着叶晨。
叶晨无奈笑笑,朝着老医生摊摊手。
那女人不懂,并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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