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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平淡是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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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比如说空间水有缓解作用却解不了苦杏这种剧痛,青儿越想越高兴。本来她心里就担忧:古人免疫力低下,医术又特别落后,一个小病小痛就丢了性命,让人感觉特别不值。
觉察到古树绿叶好处多多,青儿就开始把绿叶当茶叶泡了,让一家人都喝喝,洗礼洗礼五脏六腑和各处筋脉。当然青儿也舍不得多摘,她总感觉古树也是有生命的,摘多了叶子古树也会觉得疼。见好就手,青儿见家里人喝了两天茶水神清气爽了,就不再摘古树叶子了。
这次青儿不像之前灌白松柏那样大方了,每天一家人就只用两片叶子反复的泡了水喝。古树叶子泡出来的水带着微微清香,而且清凉解渴,青儿一家人都很喜欢喝。喝了“茶水”后,一家人也多跑了几次厕所,惠娘还嘀咕:怎么喝了这水,都拉肚子了!但是拉了肚子以后,个个觉得神清气爽了,惠娘隐隐感觉喝了叶子水对身体好,也就没阻止孩子们喝,自己也继续喝。
青儿见健康的人喝了自制的茶水,更健康,更有活力,就放心的摘了两片叶子给李贵让他泡了水,给家里人喝,还告诉他如果感觉好的话,再找她要。但是青儿也声明,好东西数量不多,让李贵省着点。惠娘见青儿给李贵绿叶了,不由提醒:“也给老太太点吧,老太太身子骨不怎么好。”
“我看这样,老太太来家里串门的时候再泡给她喝吧。这东西太稀罕了,要是别人问起,可不好说。”青儿思索了一番后说。
“也是,二婶。这东西太神奇了,我们可是见过用它把姓白的救活了。要是别人知道我们有这样的好东西,说不定会引来祸事。最好咱们三人知道就行,不要再透露给其他人了,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惠娘满脸慎重的点点头。
青儿见李贵越来越通透了,心里高兴,不愧她有好东西了都惦记着他家。不过,李贵也说错了,现在不是只有三个人知道绿叶的神奇作用,估计白松柏心里隐隐也明白他喝的叶子水很奇特,要不他干嘛一直赖在她家不肯走。青儿心里一直对白松柏有戒心的。
老太太有时候来家里串门,青儿都会泡上一碗叶子茶给老太太喝。后来老太太似乎喝上瘾了,来青儿家越来越勤了。一次,老太太喝了叶子水,高兴的跟惠娘说:“最近老婆子感觉腿脚越来越灵便了,身子骨也轻巧了很多,精神也越来越好了。琢磨着我也没吃什么良药,平日里的吃食还是老样子,不同的就是来你们家多喝了几次茶水,老婆子就惦记上了。”惠娘心里一惊:“老太太说啥呢,感情咱们家的茶水比得上灵药了。许是安定下来了,你老人家心放宽了心,身子骨就渐渐恢复了。”
“唉,现在我也看得开了!以前总担心老头子吧,现在想想,老头子有儿子、儿媳陪着不会寂寞。现在就操心孙子孙女……不说这些了,惠娘你们家还有这种茶叶吗?老婆子想要讨些。”
“这些茶叶都是青儿收拣的……青儿……”
青儿听了原委,暗叹:人老成精,一点都没错,瞒都瞒不住。青儿拿出四片绿叶递给老太太说:“三奶奶,我自己留了几片,只有这些了……说起来不怕三奶奶笑话,去年和二哥去城里的路上,我看到掉在地上的一枝树枝,上面叶子很特别,当时觉得好玩就捡了回来插在水里,没想到,这叶子一直保持原样也没掉。最近我把它全摘了下来,闻着有股清香就把它当茶叶使了,没想到大伙儿都还挺稀罕的。”
“那你们去附近找了吗?还有这样的叶子吗?”
“那还用说,我发现这叶子的奇特就跟二哥又去了一趟原地,在周围却怎么也找不到长这种树叶的树,你们说奇不奇?”
“这是你的福泽运气……”
老太太走后,青儿交代惠娘:下次再做好事,千万记得要把证据抹掉,不要再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了。惠娘心有余悸,连连点头。青儿出来见白松柏在院子里偷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傍晚,青儿又去李贵家把李贵拉到角落里,反复交代了一番后,才放下心回家睡觉了。
没两天就到十五岁的生日了,据说这一天对女孩子很重要,惠娘早已经忙开了,青儿却感觉心里有些急躁。
青儿这几天惶惶不安,白松柏都看在眼里,有意无意的哄着她,有时候还不惜自己扮作小丑,逗着青儿开心。青儿心情渐渐好些了,日子就在白松柏逆来顺受中缓缓过去了,再过一日就是青儿十五岁的生日了。
这两天,惠娘、杏娘、李贵为青儿的及笄忙开了,青儿已经调节好自己的心情,现在正愉悦的看着众人为她忙碌。
生日前一天午后,青儿正悠闲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书。白松柏蹑手蹑脚的走到青儿身边,从背后拿出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青儿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靠近一惊,抬头就见一张笑的很温柔的脸,转移视线就见一把小巧的木梳静静的躺在古铜色的掌心上。青儿笑着接过木梳:“给我的生日礼物啊?”松子点了点头,青儿仔细打量手里的木梳,很小巧厚实,边上还有一朵小花,整体都打磨的很光滑,非常漂亮。原来这段时间松子偷偷摸摸的折腾这玩意儿了。
青儿很喜欢,不由拿着木梳靠近了些,没想到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她抬头疑问的看着松子。“这是柏树做成的,柏树有使人放松,祛病抗邪,培养人体正气的作用。”
附近只有松树没柏树,距离最近最有可能就是……,青儿不由问道“你又去小神农山了?”松子笑着点了点头。青儿明白这么好的东西即使小神农山有也是靠近山顶无人区了,要不早被人弄光了,青儿十分感激的说:“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白松柏笑的更灿烂了,青儿见那张粗狂的脸变得无比灿烂柔和,不由晃了神。
晚上一家人早早吃了饭,准备早睡早起。歇下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声音之大,惠娘和青儿在屋里都听见了,两个人连忙从床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小家伙们已经酣睡,不想打扰他们。外面就传来:“姨,青儿,我回来了,开门!”声音有些耳熟,两个人动作更快了。
青儿和惠娘跑到门口,就见松子和小白正在院子门口大眼瞪小眼。扑哧!青儿见两双细长的眼睛无表情的瞪着对方,不由觉得好笑!“青儿……”小白可怜兮兮的大叫!“是小白回来了?赶紧进来,外面多冷啊。”惠娘激动的说。青儿这才发现小白是一个人打着火把风尘尘仆仆的赶回来的,赶紧让小白进屋,白松柏在一旁看着,面无表情的侧了侧身子。
青儿点燃堂屋的两盏灯,屋里一下子亮了,她这才看清楚,小白他瘦了,也长高了!小白在旁边也贪婪的看着青儿,薄薄的嘴唇蠕动着,终究没说出什么。
“哎呀,怎么手这么冰!”不知道什么时候,惠娘拉起了小白的手说道,小白回过神,笑着说:“没事!”“姨去给你熬点粥,暖暖身子!”小白正准备拉住惠娘,惠娘已经风风火火跑进了厨房了。
青儿端了一杯水递给小白,就见他白色衫子上有好多水渍泥污,不由关切的说:“小白,去厢房换一下衣服,衣服都湿了。你的衣服都收在里面柜子里了。”“好!”自从白松柏要搬进小白屋子里住以后,青儿就把小白的东西收拾好,放进厢房里了。
见小白进了厢房,青儿转身去厨房加了一铁盆木炭,引燃,放进堂屋里,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很凉了,不能冻着。点了火盆,她又转身去厨房打了一盆热水端出来。白松柏在角落里看着青儿不停的忙进忙出,脸色越来越黑了,可又固执得不肯离开。
小白换好衣服出来,直喊:暖和多了!青儿提着一双她自创的布拖鞋放一旁说,赶紧过来泡一下脚。小白坐下来,抬头看了看一旁说:“你怎么还没走?”青儿才发现松子一直静静站在堂屋角落里,脸色还不太好,“松子,你怎么啦?怎么不回屋歇着?”松子定定的看了青儿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青儿见松子没应她,有些反常,抬脚准备追出去看看,就听小白“哎呦”一声,她不由停住了迈出去的脚步,转身看小白怎么啦,松子被她抛到了脑后。
入眼就见小白脚底满是红泡泡,青儿心疼了:“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直是走路回来的?”小白见青儿一副关心急切的模样,开心的笑了:“没事,已经没那么疼了。”青儿蹲下,用手轻轻捧起小白的脚,见上面满是厚茧,还布满了新伤旧伤,不由眼泪花花的说:“还说没事,满是伤口和血泡……”惠娘闻声跑出来,看着很是心疼,赶紧和青儿一起把小白脚上的伤口清理干净。
小白喝好粥,小歇了一会儿后,青儿就说让他去厢房歇息,小白随口问:“那我原来的房间呢?”“松子住着……”小白愣了愣后,默默回厢房了。
及笄
次日清晨,一家人早早就起了。巧儿果儿听说小白哥哥昨晚回来了,急忙跑去厢房,把小白给闹醒了,惠娘在后面喊都喊不住。
一家子简单用了清粥咸菜,一人一个鸡蛋后,惠娘就招呼青儿赶紧去沐浴,并去里屋把早早备好的衣裙拿了出来。
惠娘往大浴桶里注入大半桶热水,知道青儿的习惯,她又在旁边放了一小桶滚滚热水。衣服鞋子整整齐齐的摆在旁边的架子上,大大的浴巾挂在触手可及的木桩上。
青儿走进浴室,见惠娘已经帮她打理得井井有条了,愉悦的心情直飞扬。青儿两眼含笑,关好浴室门窗后,想了想,从空间里摘了些玫瑰花瓣出来,洒在浴桶里,红红的花瓣映着水光,飒是美丽。玫瑰花儿还是青儿在小神山里挖来的野玫瑰,原来花朵儿很小,青儿瞅着眼熟就把它移栽到空间里了,没想到花朵长开以后就是活脱脱的玫瑰花了。青儿把全身泡进热水了,周围弥漫着淡淡花香,不由舒服得直哼哼。
浴室靠近屋顶的墙体上专门留了好几个孔,青儿也不怕太闷会息,她闭着双眼,享受全身被温暖包围的舒服,直到把所有热水都用光了,她才慢慢爬起来,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好在她昨天就把头发洗好了,要不现在热水还不够用呢。青儿拿起惠娘给她备好的衣服一看,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崭新的,亵衣里衣还是用棉布做的,摸着软软的,很舒服。这次,惠娘可是下了血本。
青儿穿着浅绿色襦裙,笑盈盈走了出来,刚被热气蒸过的小脸红彤彤的,就像被绿叶衬着的含苞待放的红花,飒是美丽。小白和松子看着那张白里透红的花颜都惊呆了。青儿见那两个人傻傻的看着她,脸不由更红了。
“过来,乖女儿!” 惠娘坐堂上,笑眯眯的向青儿招手,青儿这才发现堂屋里,已经坐满了人,老太太、李奶奶、李贵、杏娘分别坐两边,巧儿和果儿也像小大人似的坐在惠娘身下两旁。
“你们两个不要站在屋子中间,还是先出去和石头他们玩一会儿吧。”老太太一开口,松子就红着脸往外冲。“我能留下来观礼吗?”松子听见后面的话,收回正准备跨出去的右脚,“我想留下来观礼!”小白慎重的说。松子听出小白声音里的期盼,顿了顿还是提脚出去了。 惠娘见小白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轻轻点了点头,小白高兴的坐到末座上。
青儿这才留意到,小白似乎也好好打理了一下自己,头发还湿露露的,身上穿着月牙白的长衫,是她没见过的新衫子,应该是小白自己带回来的。整个人显得清爽干净,气质出众。
青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坐到惠娘前面的凳子上,李奶奶站起来说:“李氏青儿及笄!”悠扬洪亮响起以后,惠娘站起来在旁边的脸盆里净了手擦干后,拿起旁边桌上的木梳,一边把青儿的头发打开。一头秀丽的长发就披散在肩上,惠娘轻柔梳着那一头秀发,理顺后,拿起早备好的木笄,细心梳成秀美的发髻,郑重簪上发笄。
“礼成!”
“傻丫头还不快给你娘行礼!”老太太笑道。青儿起身红着脸给惠娘行了个跪拜礼。“好孩子,给长辈行个礼!”惠娘笑着说。“不用下跪!”老太太刚打趣完,众人就哈哈大笑起来。青儿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然后才镇定的给左右两边行了个礼。从头到尾,小白都面带微笑,温和的看着青儿。
将头发绾成一个髻;以木簪固定,就礼成了,青儿觉得很简单。但是行礼的时候,她却感觉特别庄重,礼成后,她就想:从今天以后,我青儿从里到外都成人了!难怪古人要举行成人里,这是从心理上暗示自己已经成人了,有责任了。
礼成后,大伙儿放松下来,开始聊起天,两个老太太打趣惠娘说:“难得看到那懂礼的丫头手忙脚乱的。惠娘,你是不是忘记跟青儿说及笄的礼节了啊?”惠娘点点头,红着脸说:“有时候感觉青儿比我懂得还多,就忘记提醒她了。再说,老太太你是知道的,咱们老家那这么多礼节啊……”
这时,青儿已经和小白出了堂屋。刚走到院子里,小白就把青儿叫道一旁,并顺手递给她一个用白布包好的细长物什,笑着说:“生辰快乐!”
青儿见小白期盼的看着他,低头打开,一支浅绿色的发簪静静躺在白布上。她拿起来簪子,对着天空,仔细打量:色泽通透,流光溢彩。顶上还雕刻了一朵活灵活现的四叶小花,花瓣翠绿饱满、淡雅,青儿越看越喜欢。
小白见青儿一直把玩那只玉簪,爱不释手,松了一口气,还是不由问:“喜欢吗”“恩,很漂亮,样式也很新颖。那弄来的?”青儿想起小白回来的时候都是走路的,不由心生疑问。
“你放心,这是我买的玉石,然后找人打磨雕刻成簪子……身上的盘缠都花光了,只好走路回来了!”小白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真是痴儿……”同时青儿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梳子。看来两个白的审美观都差不多,都选择了雕花,两朵花儿也很相似,都像现代的四叶花。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一家、赵老爷子一家加上李贵家,有空闲的婆子媳妇都来青儿家一起帮忙做了一顿丰盛的吃食。
中午,四家人团团把桌子围住,赵家兄弟一边高声叫喊:“小白回来,今天也算是给小白洗尘了,真是双喜临门啦!青儿,赶紧把葡萄酒多上些上来!”“就来……”
喜气热闹的生日宴就开席了,众人吃得好,聊得也开心,青儿也觉得前所未有的高兴,惠娘更是从头笑到尾。
众人吃尽兴,喝尽兴以后就散了。青儿小歇一会儿以后,回屋里准备睡个午觉,惠娘拿着个包袱走了进来:“青儿,你看这是什么?”青儿抬头一看,就见惠娘从包袱里拿出个白色毛茸茸的物件。她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件小背心,还是用动物皮毛做成的,摸起来很是柔软舒服。青儿疑问的看着惠娘,“不错吧?这全是选的白色兔子的皮毛做成的,既暖好又好看。”惠娘开心的说。
“哪来的?”惠娘的脸顿时红了,吱吱呜呜的说不出所以然来。青儿见她娘手足无措,半天说不清,心里一惊,皱着眉头问:“娘,你说这到底哪里来的?我可没见你去城里买东西,家里有什么需要都是二哥顺带回来的。”
“是大山他爹送给你的及笄礼。”惠娘吱呜不过去,只好说出实情。
赵永强那厮,关他什么事啊?青儿见惠娘脸上的红晕,心里无名火起,就好像自家的闺女刚养熟就被人抢了似的,虽然这种比喻很不恰当,但是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而且,这种行为给人有借机献殷勤的感觉,让人不喜。
“什么时候送来的?今天没见过他啊?”
“昨日,我出门买豆腐的时候,遇到赵大哥,我就顺便捎回来了。”
“哦!”青儿听着更不爽了。
“你别胡思乱想,我跟他没什么的。他只是提了他大儿子大山,说比你大一岁,是个能干的,刚好你也及笄了……”惠娘着急的说,不过她越解释,青儿脸越黑了。感情好,人家还想买一送一。
“还说,他家小山和巧儿从小玩得来,以后两个孩子长大了可以……”行啊!给我们全家都拉郎配了是吧?青儿心里的火气直往脑门冲。
“娘,姓赵的胡说些什么啊?我们家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指手画脚的了,更别说巧儿还那么小,缺德不缺德啊?”惠娘见青儿生气了,赶紧说:“娘都知道,小白回来了,他家大山和你是不可能的啦。娘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不顾及你的意愿的。不过,巧儿真的从小就喜欢跟他家小山一起玩……”
“娘,这关小白什么事?还有巧儿现在还小,这些事也得等她长了再说,你可不许随便应了人家?”青儿抢过惠娘的话说。
“赵大哥可是好人,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惠娘小声嘀咕,青儿心里一沉,当做没听到。她也不是没感觉到惠娘春心悸动,但是赵永强那人太精明了,惠娘又太单蠢了,前景堪忧啊!青儿见惠娘情绪变得低落,不好再打击她,当着她的面把那件兔毛背心收了起来,只是等惠娘一转身,青儿就把它扔到了柜子角落。
下午,小白见青儿心事重重的,连忙问:“青儿,怎么啦?脸色不太好。”“没有啦,可能是还没睡醒的缘故。”明显是在撒谎,小白见青儿不肯说实话,赶紧转移话题说:“青儿,这几年书读得怎么样了?字练得如何了?”
“还好,马马虎虎。”青儿无精打采的说。小白见青儿还是没精神,急了:“青儿,你想不想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啊,我去端个凳子来,咱们坐下慢慢说。”这下青儿来精神了。小白见状,松了一口气。
“……我踏破千山万水,找到了我的二表哥,结果他还是要回戴国继续做海上生意。我没办法跟着二表哥做了一年海上买卖后,两个人才一起回到饶国……奶娘周嬷嬷真找过我舅舅,舅舅身体本来就不好,听奶娘这么一说我娘的凄惨境遇,当场就气得吐血而死。后来二表哥就自己奔前程了……周嬷嬷鲁嬷嬷都说我娘生平的愿望就是想回老家青州,我听表哥说起舅舅跟他讲的我娘愉快的童年和少女生活,我想我娘应该是想回到老家的。于是,刚回到青州,我又马不停蹄的回了一趟冀州……遇到我爹爹,他说这些事都不是他做的,为什么他一定要接受我娘对他的冷漠待遇……知道我是我娘的孩子,却被嫡母抢过去养了,还是假装不知,还一直对我不理不睬……要求我和我子子孙孙不能改姓,他就帮我抚平嫡母对我的敌意,让薛家就当我已经去世……把我娘和鲁嬷嬷的魂迁到老家后我又马不停蹄赶回家……”
小白讲故事的能力太差劲了,青儿撇了撇嘴。但是多亏了小白的故事,才让青儿忘记了之前纠结的事,和和平平度过了她十五岁的生日。
两白谈话
次日,小白嚷着要去自家果园里看看,青儿点点头,得意洋洋的领着小白去果园溜了一圈。小白边走边点头,果园整理得很平整,里面大大小小的果树不疏不密而又长得茁壮,非常不错。
现在青儿家的果园已经成规模了,新旧两片果地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十亩,在周围几个村子来说,都算是比较大的果园了。虽然说,大部分新开拓的果地都是坡地,但是青儿打理得好,里面的果苗都茁壮成长了,可想而知,两、三年后,果园肯定会大丰收,未来家里面的收入也将不菲。青儿越想越乐不可支。
傍晚,青儿看到小白身子很薄弱,脑袋发热想到空间绿叶,一冲动就泡了一碗给小白喝,小白咕噜咕噜喝完那碗水说:“这可是个好东西。青儿,你知道吗,你给我的那两片绿叶一直和玉佩一起放在我怀里,一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活生生的。一次在海上,我和表哥不小心染了热病,怎么折腾也不见好,众人束手无策,都吓到了。没办法我就拿出那两片叶子出来,我和表哥一人一片,嚼了,没想到感觉好多了,还撑到下船找大夫。当时,大夫都惊呆了,我们发烧那么多天了,还挺了过来,大夫觉得很惊奇。他还说以他的经验,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烧成傻子,结果我们只是发低烧,吃了药很快就好了!”
青儿听着心里高兴,绿叶救了小白他们一命。不过小白还有些话没说出来,那次染上热病的不只是他和他表哥,还有一些船员,而那些个船员就没那么幸运了,半途就被抛尸大海了。当然,小白和他表哥也后怕不已,所以做完那趟生意,赚了满仓银子以后,就打道回国了。
青儿没留意到小白纠结的表情,她现在有一件更纠结的要说:“小白,对不起!我应该选白天泡叶子给你喝的,不应该这么晚了还泡这个给你喝。”
“为什么呀?”小白回过神,不明白青儿为什么满脸为难。
“你晚上就知道了。晚上屋里大门不要栓上,灯我给你放桌子上。”小白见青儿说的含糊,更吃惊了。
次日,小白惨白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青儿,青儿不好意思了,转过头去,却见松子无声息的站在院子里发呆。她这才想起,这两天松子特别沉默,很反常。
“你怎么没跟松子聊天讲话啊?大家都住一起了,也是缘分,不能这么生分。再说,我总感觉你们俩有亲缘关系,你看你们眼睛多像啊,都细长细长的。”青儿说道起小白来。
“哪里像啊,我的眼睛比他的更上翘些。再说他长的粗糙像个大老粗,我长得更像文人些,气质都不同好不好……有时间我会找他聊聊。”青儿心里明白小白还是喜欢自己像个文人,许是受了两个母亲的影响。但是现在他如此执谬,青儿也不由摇摇头,自个儿去找松子了。
“松子,咋啦?没什么精神,是不是无聊了?不过,我们乡下就是这样平淡冷清,你久了过不惯了吧?”
“没,只是大家都不理我。”松子转过头,淡淡看了青儿一眼后,委屈的说。
“那就是你冤枉人了。大伙儿忙起来,谁也顾不上谁,说不上谁不理谁。”青儿好笑的说。
“还说没有,那个白回来了,你们就忘了我这个姓白的了。都没人和我玩!”松子撇了撇嘴,一边扯起旁边青儿移栽到院子里的那棵小树上的叶子来。
“不要扯我的叶子,说话就说话嘛,干啥把气撒在小树上!”青儿拍掉松子的手。
“青儿你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只关心他,都不理我。”松子更委屈了。
“哪有啊,人家刚千里迢迢的回来,我们都几年没见面了,刚开始肯定互相多些关心。你怎么这么点小事也小孩子脾气啊?”
“好吧,反正我也不是你们家什么人?就我一个是外人!”松子赌气的说。
“不带这样,松子,你这样说就太不厚道了。这半年来,你说咱们家对你这个非情非故的外人怎么样,还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青儿沉下脸说。
“青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错了……我就是见不得你对他那么热情。”松子软软的说。
“不是这样说的,松子。小白他和我们相识和相处的时间都比你长,我们感情深厚些也很正常。再说了,小白回来了,我们也没亏待你啊。给他做好吃的,都不忘做上一道你爱吃的。”青儿一本正经的说。
“我不是说吃的啦!怎么说呢,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我肯定对你比他对你好,至少我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几年不见!让你担心!”松子大叫。
小白一直静静的站在远处,看着青儿和松子的互动。后面见青儿脸色变了,不由走了过来,刚好听到松子说的最后一句话,他顿时火了:“姓白的,在人背后诋毁人家非君子所为!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对青儿比不上你,我以后都不会离开青儿的了,你没这个机会!再说你一个黄毛小子懂什么?”
“在别人背后偷听也不是君子的行为!再说了,我比青儿大好不好?”松子哇哇大叫。
“你只长岁数,不长脑子,毛躁得像只猴子,怎么跟青儿比!”小白不客气的直击松子的弱点。
“你!……”松子气得用手指着小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为一点小事就吵架,又不是小孩子。”青儿没好气的拉开两个人。
“哼!”松子哼了一声,孩子气的背过身子。小白也把头扭到一旁,青儿看着,不由觉得好笑。
好一会儿后,小白回过头温和的说:“松子,咱们一边好好聊聊吧。”然后哥两好的半拉半拖着松子朝院子角落走去。青儿见状,笑了笑,摇摇头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小子,你跟青州白家什么关系?”小白回头见青儿回了屋,猛地放开松子,抱着手臂,微仰着头问。
“管你什么事?”松子见小白傲慢的态度,炸毛了。
“小子,你太不懂礼了!如果你是青州白家的子弟,你得尊称我一声表哥!”
“你是哪家的表哥,我不知道!还有不要叫我小子,叫别人小子是很粗鲁的行为。青儿知道你这么粗鲁吗?”松子,硬着脖子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哈!我娘亲的闺名叫白云,青州白家老族的嫡系小姐。”小白打着响指说。
“啊?是青儿问的那个白云?我爹爹提起过的白云姑姑?那你真是我表哥?”松子大叫起来,一边还直跳脚。
“如果你是青州白家子弟,那就是!”小白笑着点点头。
“我是,当年白家出事以后,我爹娘留在了京城!”松子有些低落的说。
“那你是白家哪一支?”
“我爹爹是云姑姑庶出兄长,我也是我爹爹的庶子!”松子情绪更低落了。
“你说你比青儿大几个月,那你今年才十五?白家出事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我比青儿大九个月,就快十六了!”松子点点头说。
“不是说这个,你知道青州还有亲人的吗?你爹娘呢?你们有没有和青州的亲人联系上?”小白严肃的摇摇头。
“我打听了,没打听到我们这一支还有亲人!我爹娘都过世了,我跟我师傅来青州都五年了……我娘就我一个孩子,当初我爹爹留在京城,大部分靠着嫡母的嫁妆过日子。后面,我娘劳累过度,去世后,我爹爹就一病不起……爹娘过世后,嫡母容不下我,师傅前一天找到我说,受我姨奶奶所托,要把我养大成人……在师傅的帮助下,把我爹娘和爷爷姨奶奶葬在了一起后就来青州生活了!”松子听到是亲人,不由娓娓道来往事。
“白家你们这一支还是有亲人的。我就找到了二表哥,白慕然。听说大表哥去世后也留下了一个独生女儿……你要不要去找找他们,二表哥现在应该还在青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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