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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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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就要问温首辅了,毕竟这事还是得内阁决议,皇圣裁才行。”杨嗣昌轻轻一踢,把球又踢到了温体仁脚下。

温体仁一听这个气啊,这个杨嗣昌真不是个东西,感情说了半天一点建设性的东西都没有全是废话。

但崇祯可不管他在想什么,把目光转向了温体仁,意思仿佛在说,你这个内阁首辅可不是摆设,总得拿出点意见来。

温体仁咬了咬牙道:“皇,臣以为若要歼灭这股叛军非得让宣府五省总督卢象升亲至不可。”

“什么?”

“不可!”

崇祯和杨嗣昌大惊,崇祯虽然急躁,但他并不傻,立刻就训斥道:“糊涂,卢象升身负重任,既要抵御清兵,又要防备蒙古南下,怎可轻动,愚蠢!”

温体仁碰了一鼻子灰,心里越发的有气,干脆就不说话了。崇祯发了一会脾气也没什么办法,最后仰天长叹道:“想不到朕身为一国之君竟然拿一个参将没辙,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

这时,一名小太监小跑进来,来到了崇祯面前下跪后把一个小盒子举过头顶:“启奏陛下,青州指挥使,定远将军庞刚自辩折子到了。”

“混蛋!”崇祯一听大怒,起身站了起来一脚把这名小太监踢到了一边,大怒道:“大胆奴才,朕已撤销了那逆贼一切职务,你竟然还敢称它为定远将军。来人啊,把这个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

立刻就有两名健壮的太监从门外进来,就要把这名小太监拖走。

“皇饶命啊。”没想到祸从口出的小太监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一下子瘫坐在地。

一直站在崇祯后面一言不发的王承恩看到崇祯的情绪就要失去控制,连忙向前站了出来求情:“皇息怒,这名奴才虽然口不择言,但毕竟年幼,皇还是饶了这奴才一命。依老奴浅见皇还是先看看庞刚这封自辩折子是如何写的为好。”

王承恩是跟着崇祯的老人了,在崇祯还只是信王时,他就一直忠心耿耿的陪伴着崇祯,虽然崇祯性格多疑,但对于这位从小陪伴着他的太监还是很信任的。因此听了他的话后崇祯冷哼了一声,“既然大伴为这奴才求情,朕就饶了他一命,赶紧滚!”

“谢皇不杀之恩,谢王公公救命之恩。”死里逃生的小太监对崇祯和王承恩道谢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王承恩来到案前,把小木盒子捡起来打开,取出了一封奏折,双手递给了崇祯。

崇祯气哼哼的接了过来:“朕倒要看看,这个逆贼想要说什么?嗯不可能?”

拿着奏折的崇祯此时脸的神情很是古怪,又是红又是白的,看不出到底是喜还是怒,只是拿着奏折的手在微微发颤,目光也在发直。

“皇,奏折里到底说什么了?”一旁的温体仁和杨嗣昌几乎同时问道。

“嗯,这个朕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与你们听。”崇祯苦笑着把信封递给了二人。

杨嗣昌仗着年轻,一把拿过折子抢先看了起来,温体仁也顾不首辅的面子把脑袋凑了过去观看,两人边看神色也和刚才的崇祯一般,不停的变来变去,仿佛如同万花筒般精彩。

过了一会杨嗣昌才惊叹道:“这个庞刚竟然愿意交白银百万两以充国库!”

“还愿意释放陈新家和刘总兵及其麾下被俘官兵,只求皇不要听信小人谣言?”温体仁的话里也充满了惊叹和怀疑。

暖心阁里一阵寂静,毕竟这个消息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一时间还消化不了。

良久崇祯才低声问道:“两位爱卿,你们说那逆那庞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温体仁和杨嗣昌对视了一眼才慢慢点了点头,事情到了这个程度想那庞刚应该不会说谎,毕竟释放陈新甲和刘泽清对他而言或许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但交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那可是实打实的东西,可不能丝毫作假。一百万两银子啊,那可是占大明一年赋税的两成半啊,有了这一百万两银子,大明朝廷又可以办好多事了。

“哼,这个庞刚,以为放了朕的钦差,交点银子就能让朕赦免他吗?没那么容易”说到后来崇祯的声音却是越来越低

第二百五十章 又来了个钦差

一提到银子,这位性格多疑、暴躁的皇帝立马就没了脾气。

其实,明代中后期的历任皇帝都爱银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爱,崇祯也不例外。没办法都是给逼的,无论是国库还是内府都穷啊,近年来连宫里的夜壶都偷偷拿去卖掉换银子的崇祯现在看到银子眼里就能发绿光。

此刻眼看有人竟然准备拿一百万两银子来填充朝廷国库,要说他不心动那就是假话,连带之下连对庞刚的称呼都开始改变了。

温体仁和杨嗣昌这时也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液,他们一个是首辅、一个是兵部尚书,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向他们伸手,他们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现在看到竟然有冤大头要向国库填银子,要说心里不激动那肯定也是骗人的。

不过此事最后的决定权还在皇帝的手里,他们只能装作眼巴巴的等待着崇祯皇帝的决定。

崇祯响了半响,才有些苦恼的问道:“两位爱卿,关于庞刚发来的自辩折子你们怎么看啊?”

“这个……”温体仁和杨嗣昌对视了一眼,默契得心有灵犀般齐齐点头。”

杨嗣昌前先一步拱手道:“皇上,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庞刚虽然胆敢反抗朝廷钦差,但并非没有苦衷,况且他也愿意捐出一百万两银子来赎罪,皇上仁慈,为何不能宽恕他一回呢?”

“是啊皇上。”温体仁也劝道:“皇上,庞刚虽然可恨,但臣以为那浙江巡抚却吴亚东却更可恶,想他身为浙江巡抚,近年来浙江上缴的赋税竟然只有一百多万两。那庞刚只是在杭州附近转了几日就能上缴给朝廷这么多银子,而浙江一年也只有这么多税银,可见他这个巡抚可见做得是何等失职。而反观庞刚虽然性情鲁莽,但对朝廷、对皇上却是一片忠心,仅凭这点皇上也应对其从轻发落才是。”

崇祯听了他们的话后依然没有表态,只是把头靠在龙椅上一言不发的闭目养神。

过了良久,崇祯才睁开了眼睛沉吟道:“浙江的官员太无能,也是该动一动了。”

虽然崇祯的话听起来好像没头没脑,但温体仁和杨嗣昌都是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了,如何听不出崇祯的意思呢,俩人皆心领神会的相视一眼,微微点头,俩人告罪一声后立刻退了出来。

崇祯此番话的意思虽然在外人听来很难领悟,但其实意思也不是很复杂。简单的说起来就是,现在庞刚已经成长为一个让人不能忽视的地方性武装势力,而这个势力朝廷虽然有能力对付他,但代价太大不划算,既然现在他愿意开出真金白银来赎罪,那么就没有必要和他拼个两败俱伤了。那好,现在问题来了。

如果要现在赦免庞刚,就必须要找个理由,而且这个理由还必须够充分也够强大,强大到朝野上下都找不到反对的理由才行。

其实要找一个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找一个替罪羊,找谁呢?谁告的庞刚,咱就找谁。

温体仁和杨嗣昌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同时上了一道奏章,温体仁上书替青州指挥使、定远将军求情,说他虽有小错,但却忠心于朝廷,忠心于皇上,要求皇上以仁心待之。

而杨嗣昌则状告浙江巡抚吴亚东、浙江按察使奚良林等人陷害忠良,蒙蔽圣听,逼得青州指挥使庞刚走投无路,要求皇帝严查此事。

这两封奏章一出,朝堂上的百官们仿佛患了集体呆滞症,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是在太快。怎么昨天还对庞刚喊打喊杀的,今天这位就变成了受到迫害的岳武穆呢。

而崇祯在朝堂之上也是当场大怒,立即下旨撤销了吴亚东、奚良林等一干人的职务,命锦衣卫立即将其捉拿回京受审,就这样,一场原本轰轰烈烈的事件就这样平息了下来。

青州指挥使衙门,庞刚正拉着刘泽清在一个小院落里喝茶,俩人边说边聊天。自从刘泽清被庞刚俘虏后,庞刚并没有把他关进牢房里,而是让他居住在了一栋独立的院落里,除了不能外出,一切都和客人没有什么区别。

刘泽清苦笑道:“庞老弟,这些日子承蒙你款待,老哥哥我感激不尽,但是你要明白,老哥我可是有家小的人,是不会背叛皇上的。”

“哈哈哈……”庞刚笑了起来,他笑着说道:“刘老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我可是同僚啊,我怎么会害你呢?来来来……喝茶!”

“同僚,现在恐怕不是了吧!”刘泽清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面前这位老弟仿佛就像一个迷,随着接触的增多,他愈发的觉得这位老弟的可怕,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似的。

刘泽清喝了口茶后问道:“庞老弟,赎老哥直言,你虽然打败了我,但以你一州之力是决计斗不过朝廷的,你还是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回来了。”

庞刚没料到刘泽清会说出这样的话,怔了怔后哈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刘泽清莫名其妙,最后则是气恼的说道:“庞老弟,我的话就这么可笑么?”

“不是不是!”庞刚摆了摆手,正待说些什么,他的亲兵队长史博文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启禀大人,朝廷派来的钦差到了,正在前堂等您呢。”

“哦,这么快就到了?这次来的是哪位钦差啊?”

“回大人话,此次来的钦差是司礼秉笔太监曹化淳公公!”

“呵呵,来头不小啊。”庞刚听后微微笑了笑,而一旁的刘泽清却是听呆了,张口结舌的问道:“朝廷怎么又会派钦差来,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庞刚站了起来,拍了拍刘泽清的肩膀,“刘老哥,你先在此委屈一下,我先去前厅接圣旨,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济南了。”

说完,庞刚迈着大步向前厅走了过去,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刘泽清……

第二百五十一章 宣旨

曹化淳生于万历十七年,幼时家境寒微,于十二岁左右入宫。因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在宫中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诗文书画,样样精通,深受司礼太监王安赏识,倚为亲信。后入陪伴侍奉五皇孙信王朱由检。

后来朱由检变成了崇祯,自幼伴随崇祯成长起来的曹化淳和王承恩两人就成了最受崇祯信任的太监,地位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原本宣读圣旨这种“杂活”是不应该让曹化淳这个堂堂的司礼秉笔太监来做的,但是这次的事情太过重大,对文官已经失去信任的崇祯想来想去,能胜任这个重任的也只有自己身边的几个太监了,于是面授机宜一翻后就把曹化淳给派了出来。

曹化淳紧赶慢赶的来到了青州,却发现原本应该是戒备森严的青州并没有摆出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反倒是一片祥和,虽然天气已经变冷,但是青州城里依旧是人头涌涌,好一副繁荣的景象,这也让曹化淳对那个胆大包天的定远将军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曹化淳一行人平平安安的进了指挥使府邸后,庞刚很快就迎了出来,大老远的庞刚就大笑道:“曹公公,咱们可是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曹化淳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上前道:“庞将军,上次咱家去军中大营宣旨时,你还只是一名千户,可现在却已经是镇守一方的参将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虽然庞刚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曹化淳,但上次他还只是一个连和曹化淳说话资格都没有的小小的五品千户,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和这位权柄赫赫司礼秉笔太监面对面的交谈。

二人客套了一翻后,曹化淳笑道:“庞大人,想必你也知道咱家今儿的来意,咱家现在就要宣旨了。”

“那是自然。”庞刚点点头,名人摆上香案,点上了熏香。

一切都做好后,曹化淳才从身边的随从那拿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走到香案前肃然道:“青州指挥使、定远将军、山东东路参将庞刚下跪准备接旨!”

庞刚也在案前跪下正色道:“臣庞刚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青州指挥使庞刚勤勉任事、收拢流民、治理屯田有方,朕心甚慰,特加封其为定国将军,南京右都督同知、山东镇东路总兵官,其妻庞孔氏为二品诰命夫人,钦此!”

“谢主隆恩,臣接旨!”庞刚领完圣旨后,恭敬的从曹化淳手中接过了圣旨。

接过圣旨后,庞刚名人撤下了香案,曹化淳又把定国将军、又都督同知大印、总兵官大印以及诰命夫人的服饰、文书以及诰命服饰,这些东西抬了过来,东西林林总总的却是装了一大箱。

宣完了旨意后,曹化淳笑容满面的把圣旨卷好递给庞刚:“庞将军,恭喜你了,皇上对您可是没得说的,南京右都督同知衔可是从一品的大员,就算是见到六部尚书那也是平起平坐的,来日出阁入相也是不在话下的。”

庞刚接过圣旨,满心欢喜的说道:“呵呵,承曹公公吉言,本官只求平平安安的能保一方百姓平安就很知足了。”

庞刚命人大摆筵席,设宴款待了曹化淳,并把刘泽清、陈新甲也放了出来作陪,只是当他们出来后曹化一看他们的模样却是愣住了。同样是俘虏,刘泽清红光满面看起来滋润无比,而同他一同被俘的陈新甲却面黄肌瘦神情憔悴,一看到曹化淳后眼圈顿时就红了起来,就差没扑上去抱住曹化淳滔滔大哭了。

曹化淳暗暗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庞刚和陈新甲素有过节,否则上次陈新甲就不会主动请缨来押解庞刚进京,可没想到人没带到,自己却反被关了起来,看来庞刚没少给这位仇人苦头吃啊。

曹化淳还真猜对了,庞刚在抓到陈新甲后就把他关进了最黑最臭的牢房,一天一顿剩菜汤拌泡饭,这样的伙食吃饱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勉强保证饿不死人,就这样,大半个月下来后陈新甲就成了这幅模样。

酒席开始后,陈新甲就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吃相之难看让众人都吃了一惊,只见他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块排骨,连筷子都不用,就这么狼吞虎咽起来。刘泽清的嘴角动了几下,但随即就忍住了,他从陈新甲的模样就能想到这些日子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反倒是庞刚却是笑吟吟的不断给他夹菜,不知情的人绝对不会相信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顿饭一直吃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曹化淳这才对庞刚说道:“庞大人,咱家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这也该告辞了,想必您对皇上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

庞刚哈哈笑道:“曹公公,你放心,我庞某人什么都会,就是不会骗人。一百万两银子已经连同那被释放的刘大人的属下一起在城外等候诸位了,你们随时可以出发。”

“一百万两银子!”尚是第一次听闻此事的陈新甲和刘泽清齐声惊呼起来,这下俩人才知道为什么曹化淳会出现在青州了,感情这厮竟然用一百万两银子贿赂了崇祯啊。

到最后,曹化淳带着陈新甲和刘泽清以及释放的七千士卒和归还的兵器,压着这一百万两银子浩浩荡荡的向北方进发,而庞刚则是带着一众军官站在了城墙上目送他们离开。

一直站在庞刚身后的华严有些担忧的说道:“大人,依下官看,那陈侍郎恐怕和您是结下死仇了,回去后必与您势不两立。”

庞刚缓缓摇头:“放心,这种无才无德之辈本官还不放在眼里,象他这样的就是再来十个也不在话下,只是本官却是没料到现在的朝廷财政却是窘迫到这个地步。”

其实,庞刚提出向朝廷捐出一百万两银子,就是不想这么快同朝廷发生冲突,现在青州实力还没强大到能无视朝廷的地步。即便是自己有了金手指的帮助,但是战争拼的就是人力物力和资源,若是崇祯发了狠,把卢象升和宣府、山海关一带的兵马和他死磕,庞刚即便能侥幸获胜到最后也只能是两败俱伤,白白便宜了现正在流窜的流寇和满清鞑子。

因此庞刚才试着用一百万两银子去探路,但效果却是出乎意外的好,崇祯在圣旨上对庞刚日前的行为没提半句,反而又升了了他的官,连孔若兰也被加封为二品诰命,仅凭这点来看就可以看出崇祯对金钱的需求是何等的迫切。

华严也叹道:“大人,虽然朝廷升了您的官,但是日后一旦有了机会皇上肯定会秋后算账的。”

“算账?”庞刚叹了口气,“皇上已经没有什么精力来找我算账了,李自成的流寇已经把河南搅得天翻地覆,朝廷自顾不暇都来不及,怎又精神找本官的麻烦呢,我们回去吧!”

当庞刚回到府中时,却发现内院里已经是热闹非凡,数十名丫鬟仆役一个个的忙得不可开交,内院的大厅上自己的两位便宜老丈人魏同年、孔文、大舅哥孔林等人凛然在座,包括魏蔓葶、孔若兰、李雪珠、灵儿、陈圆圆、柳如是等诸女也一个没落下。

“你们这是……”被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庞刚不禁呆在当场。

“啊,原来是朝栋回来了。”坐在一旁的魏同年看到庞刚回来,笑着说道:“朝栋,大伙都听说了你晋升为定国将军、右都督同知,正要为你祝贺呢,老夫此番可是不请自来了。”

“哪里,岳父大人能来,小婿高兴都来不及,怎会见怪呢。大家既然来了那就赶紧入席吧”

随着众人的一阵推辞谦让,座位的名次也排了出来,对于魏同年和孔文来说,虽然庞刚是晚辈,但这里就数他的官最大,坐了主位。魏同年做在左手第一位,孔文虽然也是庞刚的岳父,但谁让他只是个商贾呢,只要排在了第二位,孔林则是排在第三位。

坐在庞刚右手第一位的是孔若兰,现在的孔若兰可了不得,她可是朝廷钦命的二品诰命夫人,真的论起礼数来魏同年见了她也要对她行礼,在孔若兰下边的则是魏蔓葶和李雪珠。灵儿虽是丫鬟出身,但和庞刚圆房之后庞刚就把她收为了妾侍,因此也坐在李雪珠之后,再过去就是陈圆圆、柳如是两女了。

看着一大帮人热热闹闹、笑语盈盈的情景,庞刚感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温馨,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伦之乐。

但与此同时也有了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亲人都在这里了,若是自己失了势,想必眼前的这一切立刻就会烟消云散吧。

现在崇祯虽然给自己升了官,但自己肯定是在心里给自己记着账,而清国和自己结下的仇那可是太大了,恨不得吃自己的肉,流寇呢,自己坏了李自成在青州的好事,恐怕他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感吧,想来想去自己已经在不到两年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就把所有能得罪的势力都给得罪了,这叫什么事啊!

第二百五十二章 订下日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庞刚外,在场的人官职最高最有身份的就数魏同年了,他看着庞刚年轻的脸庞和坐在他身边笑靥如花的孔若兰,心中不禁有些暗叹,若是自己早一步把女儿嫁与这家伙,现在这个二品诰命的头衔怎么的也有女儿一份吧。

想到这里,魏同年斜着醉眼问道:“贤婿,此刻你被加封为南京右都督同知,定国将军,不知你有何看法啊?”

“哪有什么看法。”庞刚苦笑着放下酒杯,认真的解释道:“岳父大人您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南京右都督同知本就是虚衔,定国将军更是一个不管事的差事,唯一有点用的东路总兵依然还是管着青州、登州、莱州三地,和以往的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名字由参将换成了总兵而已,皇上不过是用三个华而不实的名字换了一百万两银子而已。”

“嗯,那就好,老夫还以为你被那几个名头晃晕了眼睛呢。”看到庞刚没有被崇祯的花招迷晕,魏同年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按理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夫本不应该对你说这些,但是谁让蔓芋喜欢上你了呢,你此刻已然彻底得罪了皇上,日后的麻烦恐怕还有很多,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听到魏同年罕有的说出这番话语,庞刚也有些小小的感动,他了解魏同年此刻的心情,作为一名朝廷命官,夹杂在对朝廷和女婿的中间,他的心情自然也很复杂,他能对庞刚把话点到这步就已经很不错了。

众人听到庞刚在说正事,都停止了说话静静的听着,顿了顿魏同年又说道:“朝栋,既然你已经走到了这步,后面的路老夫已经不能帮你了,而且你和蔓芋以及嘉怡公主等人的婚事是不是也该办了?”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笑了起来,魏蔓葶、李雪珠二人不由得玉面飞红,纷纷把头低了下去。不过眼见的庞刚还是看到对面的柳如是轻轻哼了一声,而陈圆圆则是面色有些苍白的垂下了头,看得庞刚心中却是怜意大起,他知道陈圆圆是感怀自己的身世和身份,以至于自怜自艾起来。

庞刚点头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奸和蔓芋雪珠的婚事却是是该操办了,不过小婿却是还想在此次婚礼中再加添上一个人。圆圆待小婿情深意重,从杭州跟着小婿来到了青州,此次婚礼却是不能少了她。”

“嗯!”众人不禁用艳羡的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陈圆圆。

古人最重礼法,娶妻和纳妾那可是截然不同的礼仪。娶妻那是有三媒六骋的,要大摆酒席向亲朋好友宣告此事,而纳妾则不然,顶多就是用一顶小轿从后门抬进府里即可。而且妾的地位也是很低,其地位不比一匹牲畜高多少,随意送人都可以,即便是日后生了儿子那也没有资格继承家业,和嫡子的地位更是天差地别。

此刻疟刚用娶妻之礼迎娶陈圆圆,虽然她的名份依然是妾,但从此一来她在府中的地位却是不输于魏蔓葶诸女,庞刚就是用这个方法来向周围的人来宣布他对陈圆圆的宠爱。

魏同年一愣,眼神望向了坐在一旁喜极而泣的陈圆圆,只见她虽然哭得梨花带雨,但在火光映照之下,却是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看了看陈圆圆,魏同年也不得不承认,此女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一泯一笑无不勾魂夺魄,即便是以他已过不惑之年也依然为之惊叹,难怪朝栋这么如此怜惜她。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魏同年自然不可能跳出来做这个恶人,他含笑点头道:“你既然如此决定,老夫自然没什么意见,不过老夫以为趁着今日大伙都在,那就赶紧定下好日子吧。”

魏同年这么说了,庞刚自然不会不同意,于是乎一阵子的鸡飞狗跳,府中的人全都动员了起来,翻书的翻书,出主意的出主意,直到忙到了深夜,这才把日子定了下来,最后定下的日子是今年的十二月初六,根据魏同年的说法就是,那天天气晴朗,是个娶媳妇嫁女儿的好日子。

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做在魏同年身旁的孔文却是一脸的志满意得,心中暗为自己当日的英明决定而庆幸,谁有能想到当日区区一名百户如今已经是掌管山东东路的总兵官,当朝从一品的右都督同知呢?而且女儿也成了二品诰命,依托着自己的女婿他现在在青州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生意也开展得一场顺利,虽然上次女婿也通过自己儿子的嘴警告过自己不许搞歪门邪道,但架不住拍自己马屁的人多啊,因此孔文对自己现在的生活那是异常的满意。

定下成亲的日子后,众人已经喝得醉醺醺,庞刚也有了五六分的酒意,他命人把魏蔓芋和两位便宜老丈人送回家后,自己回到了卧室,他一沾上了床,连鞋子都没脱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庞刚慢慢的醒了过来,他刚一睁眼睛,就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臂仿佛被东西给压住了,左右一看,才发现两具柔软的娇躯正伏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庞刚不用看,光是闻着那熟悉的体香就知道是若兰和灵儿俩人。

庞刚缓缓的抽回了右手后正要把左手也抽回,左边的灵儿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睡梦中呢喃了两声又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娇躯扭动了几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哭笑不得的庞刚只好转过身来轻轻的把灵儿抱起,然后才轻轻的把左手臂拿开。

庞刚悄悄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一身内衣,看来是昨天晚上灵儿和若兰合力帮自己脱掉的,自己身子这么沉,昨晚肯定把她们累坏了。

当庞刚要下床时,右边的若兰却醒了,睡眼惺惺的她也试图坐起来,但娇躯一软随即又倒在了丈夫怀里,懒洋洋的问道:“相公,今天不是没事嘛,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庞刚的生意经

感受着若兰近日来愈发丰腴的胴体不断在自己身上摩擦,庞刚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不禁把手探进了怀中佳人那薄薄的肚兜内,厚着脸皮坏笑道:“那不起床又能如何呢?”他一边说一边用色迷迷的目光在若兰身上来回端详。

若兰这鹅黄色色肚兜乃特别延请苏州有命的巧手裁缝裁制而成,比寻常的肚兜更短更窄,结襟处故意缩小寸半,不用釦子,仅以一条一寸长的银葱缎绳相连,裹得双峰玲珑浮凸,布下彷彿覆着一双异常饱腻、浑圆坚挺的玉脂扣钟。庞刚一边端详着若兰的娇躯,大手却把把玩着若兰小巧的玉足,那双如猫儿爪软垫似的雪白小脚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两条浑圆匀称的大腿也因此而不断的扭动。

感受到自家夫君那坏坏的笑容,和不断使坏的大手,若兰雪白的俏脸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自然是睡觉了,难道你还想做什么坏事不成?”

庞刚却摇头晃脑的说:“做坏事不好吗?古人运,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这夫妻俩的事就是就不能这么正经,况且你夫君我刚为你挣了一副诰命回来,娘子你怎么着也要犒劳夫君一把才行呀。”

古代的诰命对女人的吸引力绝不亚于后世女性对身材、美貌和知名度的渴望,若兰自然也不例外。当昨天她知道自己成了诰命夫人时,激动的心情现在都没消退。

虽然心里有些意动,但若兰依然紧咬着银牙坚持道:“坏夫君。有灵儿那丫头那么伺候你还不够么,现在又来作践人家。”

庞刚嘻嘻笑道:“怎么能是作践呢。日后姐妹多了起来,你就是想作践恐怕都没机会呢。”

听了丈夫的话。若兰矜持了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终于下了决心。羞红着小脸慢慢的低下了头把朝丈夫的胯下身躯,把滑滑嫩嫩的俏脸正埋在他股间,云鬓花颜频动,花枝辉耀步摇。檀口雀舌吞吞吐叶,吮弄之间弄得庞刚魂消魄仙欲死当庞刚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时,已是己时(9点至11点),庞刚来到了自己的书房,慢慢的翻看其书案上的各类公文,里面大部分都是报告各地的卫所以及军户过冬储备以及各地厂矿的生产状况。

经过了一年多的发展。青州尤其是以灵山卫为首的地方,商业异常的繁荣。尤其是以水泥厂、矿山、盐场以及新开设的养殖场等地的建设和发展更是如火如荼。

尤其是养殖场,更是近期的一个重点发展的项目,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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