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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之遇见花样男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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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怒意也去的差不多了。只是脸上还火辣辣的疼,被他紧抱着的身子也是。
“具俊表,松手。”
“不松。”反而抱的更紧。
“很疼。”
具俊表松了手,喜出望外的模样。她的喜怒能从声音里辨别开来。“那些该死的竟然对你下手那么重。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轻饶她们。”
“有你下手重吗”她指着自己被他甩了耳光通红的脸,再指着自己的脖子,说:“比较一下,谁下手重?”
“我不是故意的。”
“对。”动手的时候那么冷静,还说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在她窘迫的光景里关心了她。林席若瞪他一眼,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女人!”
喊什么喊,以为你声音大就了不起是吧。“怎样!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我们接吻吧。”
那你还是让我死去吧。她想着,身子立刻后闪。具俊表笑的很得意,她看着他这样的笑,觉得心里很舒服。刚才撇见他眼底的忧伤,她早就柔软下来。
所要的,不过是渺小的关怀。谁能给,她便愿意原谅。
只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孤零零在这个世界。
信任养成
夜色笼罩城市已然许久。即使是在这高级的医院,也残留着最无奈的药水味。
与他嬉笑打闹。像是相交已久的朋友。那时的互不爽如今看来不觉有几分可笑。具俊表吃着要给林席若的苹果,一点都不像她是病人。
在她醒来后的不久具俊表家里的管家也到医院来了,带了些水果和牛奶之类,还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送到具俊表手里。而后,他缓慢的告知了她的一个举动使得七辆车相撞。林席若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管家请她放心,因为他们已经出面解决了。
具俊表叫他废话完了就回去,管家欠了欠身子,告知他医院的各项都办理好了,而后离开。
因不知该说些什么,林席若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具俊表,对于自己的任性给他带来的麻烦,她有歉意,并知道无法回报。但另一方面又坚定他也有部分责任,所以她不愿开口说道歉的话。
“别那么死鱼眼的看着我,看的我心烦。”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似乎总那么不中听。
她不道歉,但终究是他善后了,所以在他过后,林席若说:“谢谢你。”
“说谢谢有个鬼用,又不能当空气呼吸。”
林席若倾着身子向前,稍微幅度大些的动作都会有痛感。具俊表按住她,示意她不要乱动。粗枝大叶的关心,她只得靠着。半晌,她说:“喂,其实你不是冷漠的人对吧?你有担心我对吧?”
“我只是觉得在这个周末还没过完之前你还不能死。因为奖品我还没到手。”
她的话虽然是问句,其实却并没有真的期待他的答案。对于他的说辞,林席若只是一笑。“我也觉得说谢谢没有用。这样吧,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如果你觉得不委屈你,我们做朋友吧。”
似乎是很认真的在考虑,而后,他说:“好,以后我们就是兄弟。”
“为什么不是姐妹?”
“如果你想我每天欺负你的话,就做姐妹。如果你不想,就做兄弟。自己选!”
“好吧,那就兄弟。我是哥哥你是弟弟。”
具俊表邪恶的看着她,说:“女人,你是想找死的对吧?”
“没有没有。”她摆手,又是一阵痛。具俊表皱了下眉头,她吐着舌头将身子僵硬住,故意天真的笑了凄凉,说:“兄弟要和气,你说对吧?”
成功的熄灭了他的暴动,她开玩笑着说:“有了我F4是不是可以改成F5了。”
“给你一根葱你还就把自己当蒜了。”具俊表将削好的苹果强塞到她嘴里,那么大的庞然大物堵住,她只得像虫子那样拼命的啃食。
将刀放到边上,他顺手将那包装精美的盒子郑重其事的放在她手上。她迷惑的看着他,他暴躁的撇嘴,嘟囔了声“麻烦”就开始替她拆开。
最新款LG翻盖手机,天蓝色的外壳不用看都能知道触感很好。在家时她就喜欢摆弄哥哥的手机,父母说她还不到年龄,也没必要,就没给她买。
“不喜欢的话就说。”他摆开头懒得看她:“送你的。”
她挺喜欢的。将它轻放回他手里,自嘲的一笑,说:“感觉这样的我像是为了钱和你交朋友的。我需要钱,但只想通过自己的劳动得到自己想获得的东西。”
“我有说过你是为了钱跟我交朋友的吗?不要把你自卑的理由强行加在我身上。”他的脸色阴沉,对她的说法极为不满。
将手机丢在被褥上,他漠然的看她,说:“已经送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不想要就丢掉,没人勉强你。有钱不是我的错,而且有钱也没什么不好。我只想告诉你,我具俊表再怎样都有择友的能力。还有,不要把你错误的想法归结成我的错误。”
曾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被宠坏的孩子,可他刚才的话又确实独到的戳破了自己虚伪的面具。那时起,林席若知道自己需要重新审视他,而不单单看他对爱情的执迷。
勾着身子触到手机,费劲的将它拉到身边,她纂在手心里,展颜,说:“具俊表,我很喜欢,谢谢你。还有,刚才的话我很抱歉,是我太自以为是。希望你不要生气。”
见他不作出反应,她拉扯着他的衣摆单纯的笑,说:“我们还是朋友,对吧?你不会那么小气对吧?”
具俊表拨开她的手仰起脸,“我没有小气!”
她想说一边说这不小气一边作出不原谅表情的他实在可爱,迫于自己刚与他和好,实在不便再触碰他的老虎毛,就咽了回去。
才从他的友好里回过神来,她望向窗外,天色暗的没有光泽。她的神经被狠狠的抽了鞭子那般算是记起要打工的事,冲动的抓住具俊表的手,说:“喂,我还要去打工,怎么办?不能再这里呆着。”
“镇定!”看着她突然抓狂的样子具俊表觉得有趣的很。
“怎么镇定?我已经旷工两天了。”
具俊表很配合她摇晃自己手的节奏,并笑的很舒坦。等他笑够了,才说:“我已经吩咐人去你工作的地方了,并且跟老板娘说了从今以后你都不会去了。”
“你干嘛擅作主张。知不知道工作是我的生活来源,没了工作我会因为没钱而付不起房租……”
捂住耳朵的作用有点小,俩人在同一个房间,她声音又大。所以,只有直接捂住她的嘴。“安静点,激动不利于心脑健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算了,又不是我说的,老板娘应该不至于相信。”
“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传达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要同居,我会照顾你这种意思,所以你没有退路了。”
握住拳头,林席若咬牙切齿着,说出的话却是有气无力的:“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怎么可以编制谎言诋毁我的名声,更主要的是断了我的财路。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
“喂,女人,你别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他推搪着软绵绵还在撅着嘴的她。还在是朋友,不然刚才的那话肯定要充满杀气。他想着,讪笑着用手敲她的脑袋,说:“我另外给你找了条更大的财路,要不要?”
这么一说林席若立即挺直腰板两眼发光,“真的?”
“当然。而且还挺容易的。不是说了要你帮忙解决我未婚妻的事吗?我出钱你出力,工资绝对不会少的。另外要是你不嫌弃,就到我们家做仆人好了,多一个不多。”
听起来确实都是一条条光明大道,但怎么看他那表情会产生有信不过的想法呢?林席若斜视着他,冷着口气,说:“喂,男人,我怎么觉得你一早就算计好我了?就等着我一片片的往下跳,然后你像拉尸体那样捞得不亦乐乎。”
具俊表将脸凑到她面前要她看仔细,说:“女人,你没看到具俊表的脸上写着‘良民’两个闪烁的大字吗?再说了,我打捞尸体的话也整个的,才懒得费力把你切成一片片的,又不是要做人肉汤。”
“反正最后决定权在你手上,你爱干不干。”
“干,为什么不干。你给的工资应该不会少,我又被你逼的穷途末路的。至于女佣的话,就算了。我要上学,就算做了坏的打算,也要努力准备高考。工作的话我会再和老板娘商量,或者另外再找。”又不是没见过他对女佣的恶劣态度,时不时要人家卷铺盖回家。
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可是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我?你要女生的话随手都能逮到个,干嘛要花钱请我?”
身子撤回座位,他翘起脚眯眼,说:“首先,花钱请人的话效率高,没钱的我用着不安心;其次,那些能随手逮到的女生很讨厌,到最后要以身相许的话很麻烦;再次,我没把你当女人看,合作起来会比较痛快。另外,你不喜欢我,这样的话到最后就不必哭哭啼啼的,我最讨厌女人在我面前泪眼婆娑的。”
人不是一般的帅,钱不是一般的多,所以理由也不是一般的怪。是这样吗?摆摆头,林席若将手掌摊开向上,说:“成交。工资的事情等正式开工了再算。”
但这事并不能这样就完结了。她的工作是夏在景,而她出现在医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猜具俊表还是要问她,果然,不等她将他的手机号保存好,他就已经开始发问了。还是一样的问题,只是换了口气。
她按了保存键,将手机合上,轻放在身边。
细微的挪动在打针的手的位置,她看了一眼,这才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说:“我说的你不会信。”
“我信。”
林席若轻笑着,另一只手拨弄着头发。“你欠我钱没还。信吗?”
他也笑,接过她的散漫,说:“欠多少?明天还。”
“很多,你还不清。”
她的笑靥停在玩笑里,清风般的又是一笑,表示她已认真的对待这个问题。“真实的答案很不真实。我能告诉你的是,我确实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而且……”她加深了这个表承接的词,抬头让自己定格在他的眼里,才继续道:“而且知道很多你们都不知道的事。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恶意,只是因为知道了才知道着的。”
具俊表抿唇,片刻后发出清脆的声音。
“也许……我信你。”
聚餐
放纵着青春在岁月兜转里渐变了色彩。平静和喧闹相安无事的共存。他在身边,总是让她感觉天堂很近。
愿意陪在他身边安静,是林席若都未曾想过的部分自己。她以为她这样的人就该时刻热闹着,偶尔难过的不语。可是与他同在,便觉言语太轻浮。
林席若一瘸一拐,被尹智厚问起时轻描淡写的说是走路扭到。他凝眉,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了下去。轻细的长吁一口气,见她辛苦的行走,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林席若惊了片刻,犹豫着是否该搭上时已被尹智厚握住右手。
他的手心潮润,密集着她一直以为奢求的关心。
较之医院里具俊表粗糙的关怀,尹智厚则细腻的让人不忍抽身。他总能拿捏着最恰当的力度。
于林席若而言,他那样清秀的出现在自己的楼下,而后柔柔的漾起笑波,便是世间最美妙的风景。那时的她甚至无视了周围女人攻击性的目光,骄傲而幸福的向他走去,仿佛,她的幸福也能被他极为妥当的拿捏好。然也只能是她片刻的恍惚。
午后的草坪嫩绿光亮,尹智厚放慢脚步,在阳光里扶她坐下。林席若以为自己能行便大咧的往下跌,跌的有些吃痛的她努嘴。尹智厚抬起手揉她的头,而后坐在她旁边,说:“真不像个女孩子。”
又是这个动作。他的手温暾,却有空白。
林席若摸着自己头顶的发,笑弯了嘴角,说:“我又不是小狗,不要跟跟摸小狗那样好吧。再说了,我会误会的。”
“是吗?”他再看她时笑已慢慢溶解,似有怅惘的抬头望天,身子不住的后倾直到仰面向天。
会特意的去找她,单是为了那个原因吗?他自己也无法看透。
闭上眼的他安详的不可触碰,睫毛轻舞静谧诗篇。林席若越发挪不开眼,索性躺了下去。
他的声音停留在身边。“知道了,以后不会的。”林席若将头向他侧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眼睛仍是闭上的。看不清表情。心底有细微的失落,她抖了下面部肌肉,将这情绪散开。
他又说:“我跟俊表说瑞贤姐不能来了,俊表说你说将郊游取消或是改在室内,你坚持不习惯与不熟悉的人在一起。”
“嗯。”她知道那理由很蹩脚,但她还是以倔强的坚持让具俊表相信了。
“是因为那次在你面前那么失态吗?”
林席若坐了起来,努力认真的对他说:“顺便的,本来答应他去郊游也是因为有事请他帮忙,我哪有那么闲,你也知道我有空的话得打工。既然他打赌都赢了,去不去也没什么,他无所谓的,我也并不是很有兴趣,你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会很难过的,他那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性情古怪捉摸不定。我是真的很忙,关于闵瑞贤又不去的事我没考虑那么多,所以真的是顺便的,你不要在意。”
他浅淡的笑,也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抬起的手悬在半空,对她,那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忆起方才,尹智厚尴尬的上扬唇角,又将手放下,“谢谢。”本想告诉她,她掩饰的时候总是会说很多的话。
可是,他知只要明白是她晦涩的好意便可,无需点破。
“不谢。”
以为骗过去了的林席若嬉笑着,右手撑地而后起身,而后伸手向他,说:“哥哥,起来咯。”尹智厚轻笑着撇过头,四周无人,他将手放在她手上,借力起来。
她本是恣意的性情,自然的与他们相交甚好,自然的与他们称兄道弟,自然的与他们嬉笑打闹。他们说她没点女生样,她便更为畅快的笑,骄傲的拍着胸脯说她从没打算走女性路线。
关于她提议将F4换成F5的建议始终都被具俊表拒绝,她顽固的坚持,对他软磨硬泡,几次逼的他想要动粗,苏易正和宋宇彬自然的充当和事老,调和着他们俩的战争。可一旦她开口要他们帮忙时,又躲到几尺远,说是由具俊表说了算。最后具俊表一狠心,说:“除非你去做个变性手术,否则这辈子你别想。”
她咬着衣袖,吼道:“具俊表,我恨你……”
他理着领口,笑道:“林席若,我爱你……”
他们的声音很大,也很不客气。尹智厚拉小提琴的手却在他的戏言里剧烈抖动了一下,颤音部分变得梗塞。眉心低迷的舞着落寞。
苏易正还在做饭,宋宇彬不舍的摸着将要落入具俊表魔掌的陶瓷惋惜。音乐的戛然而止,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将目光落在尹智厚身上。他的笑微凉,无以匹配这时节的调调,说:“你们都不用心听,分明就是浪费我的感情。还不如直接放碟。”
“这可不行。你输了,不管我们听不听,都得拉的。”
“我输了。”他似在自语,将视线定在具俊表身上,匆忙的瞟过林席若又收回目光,扬起嘴角笑的难以辨认最真实的感情,说:“嗯,说的也是。”
“不是啦,我们这就用心听。”林席若忙不迭的端坐在沙发上,猛然间洞悉似乎只有自己热情高涨,顾不得身份的招呼他们一起坐下。
因知日后他会有更多的哀痛。所以才不愿见他忧伤。
具俊表双手交叉抱在前胸,说:“女人,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说罢举步向沙发,重重的将身体扔到她身边,凑身贴近她的脸,又说:“真的很可爱。我们接吻吧!”
还未脱下的围裙,苏易正的脚步停在厨房门口;宋宇彬的手也不再来回抚摸瓷器。尹智厚黯然的扯起嘴角不识滋味的笑,将小提琴重新架在肩上。
琴音又起,衔接上方才刹那崩掉的时空。林席若狠推了已碰到自己唇的他,窘迫之时撤出一抹视线看尹智厚,他仍旧安静的一丝不苟。不被打扰那般。
一阵热气直冲面门,脸颊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而泛红大片,林席若大声呵道:“具俊表,你别得寸进尺。”平时里在两个人的时候说这话倒也无妨,她想肯定是自己太纵容他了,才使得如今他这样放肆,认为自己好欺负的样子。具俊表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双腿翘在茶几上,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
反倒是苏易正很有兴致的奔了过来,油腻的手扯了一把纸揉在手心擦,一边向林席若探着口风。“听你那口气,你们不止接吻过一次。说说看,他平时都是怎么欺负你的。”
脸黑了下来,林席若却也只能无奈的死瞪着苏易正。苏易正无视她的表情,孩子气的摇着她的胳膊非要她讲些他乐于听到的。林席若压着头,猛然间抬起,吼道:“苏易正,连你也来欺负我。”
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浮现在具俊表的脸上,他猛的将林席若拉到怀里,并以绝对优势的武力逼迫着她全身无法动弹。手不安分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同时抚摸小狗那样揉着她柔软的发。“乖,不气啊。我会帮你收拾他的。”
怀里的林席若手脚挥舞都费劲的很,由于被他按住,自己发出的本是愤怒的呼喊在穿透他身体时变成闷闷的音响,丝毫没了气势。
音乐仿佛忽而的急剧了节奏,尹智厚阖眸转了个方向,让自己不需面对他们。
宋宇彬放下瓷器也凑了过来,说:“快点教训易正这小子。”
“好的。”具俊表清冽的笑,低头看了一下挣扎的已是有气无力的林席若,装出很认真的口气进行着所谓的“教育”。
“我来数数看,嗯,第一次在咖啡厅接吻的,第二次在她打工的附近,第三次在医院,第四次在车里,第五次……”
具俊表松开怀里的她,扳过她的肩膀使得与自己面对面,说:“第五次就是现在。”
“俊表。”在他的唇要碰到她时,尹智厚的琴音尖锐的割破天空的脸,停止后余音里颤抖着一种荡漾迷蒙的情感。
具俊表扭头看他波澜不惊的表情。
尹智厚皱眉的动机无法深解。“如果你不是真的喜欢她,就不要这样。你会希望自己喜欢的女生只属于自己,喜欢她的男生肯定也会这样。”
瞟了一眼林席若愠怒的面孔具俊表无所谓的松开手。半晌,他扬眉向尹智厚,说:“你说的喜欢她的男生,是指你自己吗?”
“不是。”舌尖碰到牙齿,有细微的疼痛。尹智厚撇开视线不去看林席若,似补充又似强调,说:“你明知我有瑞贤。”
他看不见林席若旖旎的笑。她笑到最后心像是被堵住那样。
具俊表的手勾住她的脖子,以平常的口气说:“女人,你听到了吧。”而后,她听到他另外的声音,是冲尹智厚说的:“我本来还想告诉你,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喜欢你。”
还不待尹智厚开口,林席若就一拳打在具俊表身上,声音语态一如平常,大吼着:“具俊表,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吧,说的好像我不喜欢你一样。”
“别,喜欢我的女人多了去。你别打我的主意。”
“又闹起来了。”
苏易正嘀咕了这么一句,重新回厨房去。尹智厚借口屋子里闷也出去了。宋宇彬听着那俩个的呱噪耳朵都要起茧了,索性就加入他们。
看起来都口水三千丈的饭菜让林席若都不肯挪开步子,尹智厚还没外面没进来,她像是自己家那样招呼着另外两个入座,其实是自己想快点吃。小跑着开门,外头干燥的风舔在脸上心里毛毛的。轻易的捕捉到他的身影,她老鼠般轻细的蹿到她旁边,突然喊道:“吃饭啦!”
她的声音太过欢愉,想来是无谓。尹智厚的目光更淡了些。注视着她的他,抱歉与忧伤同在。林席若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他是在意具俊表的那句话。踮着脚辛苦的够上他的身子豪迈的将手搭在他肩上,咧咧嘴笑的肆无忌惮,说:“你别扭捏的好不好?具俊表那家伙的话可信度很低的,不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都怪我,把这孩子惯的喜欢胡说八道的,你多担待点。”说具俊表的口气,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像他妈。想起他妈强悍的将他和金丝草分开,她才断了这想法。
如此这般,不过是想要让尹智厚知道自己如常,也要他不要在意具俊表的疯言疯语。然即使她身高在女生中是上等的,但对方是美男,这样勾着走路很辛苦。林席若将胳膊放下,甩了几下,又做出“请”的动作。尹智厚看着耿直的憨笑着的她,蹙眉,在进门前,他问她:“你喜欢我对吗?我想听你自己说。”
“我郑重声明,我喜欢你。”她举起手掌宣誓状。却突然转了玩笑的脸勾着他的臂膀进屋,一边说:“具俊表这人挺恶劣,就喜欢捣乱。我是喜欢你,但我也喜欢易正和宇彬,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你所说的那种喜欢,老实告诉你,如果你们四个人中我非要喜欢一个,肯定是宇彬。”
“为什么肯定是我啊?”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她看着已经开动的了F3一下子撒手跑都餐桌边手舞足蹈。“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自己先吃,我们还没来。而且明明我还是客人。到底懂不懂礼貌呀?”
具俊表放下筷子缓慢的瞟着她,问道:“女人,你们的问题解决了没?”
“我觉得你算是最大的问题。”林席若坐到他旁边,怒目相向。对她挑衅的目光具俊表熟视无睹,吃喝照常。他称赞着五花肉好吃,顺便仁慈的夹了一块放在林席若碗里。
“虽然我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但我不想吃掉我的那个人是你。”头偏向她,他不厚道的笑着,挑逗道:“或者是想和我接吻才这样的勾引我?”
“具俊表。”她温柔的笑,凑上他的不厚道,她也很不厚道的补上一句:“因为有你,我连吃饭胃口都被倒了。你的存在是最好的减肥药。”
“原来你知道你体型硕大,我还以为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
你来我往间,也许他们自己不觉,而在他人看来却颇为和谐。后来的她才明白,与不同的人相处自会有不同的方式和态度,打闹争吵或是缓步行走,能存在的理由都是她本身有意愿。尹智厚的安静与她而言因是一种极为难得的享受,她才甘心情愿的配合。
漫步雨端
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才导致了如今这只是看似温柔的局面。并不是这样的现状不好,只是她有不安。在并不漫长的时间里,才渐渐明白这不安来自于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心。
林席若仍旧和F4在一起嬉笑打闹,总是看着尹智厚为了闵瑞贤的事难过。她从来都是远远的看着,因心里自持这世界她干预不得,而她本也没有干预的心,也以为自己干预不来。在这样的信念里,她能自觉的控制感情。
尹智厚的安静一如她曾经在她的世界里看到的那般美好,只是距离她太近了,她有时会不适应,因了他不断不断的忧伤而无法自控的陪了他一起难过。她的安慰很适当,没有凭借着好友的身份而要他放开。因知故事里,他是因了这样的感情而愈加成熟。
这是必须的过程,不应阻拦。生命里若是没有痛,便无法体味快乐。
深交下来才发觉具俊表是情绪难以自控的,却是坦诚的。他可以洒脱的冷漠,洒脱的任性着,洒脱的放肆着,洒脱的打闹着。这样真实的他,远比她曾透过自己世界了解到他更为丰富精彩。剧情里永远都有人们无法得见的背后,才有了认识上的偏差。
直到林席若看到宋宇彬的身边出现了她甚至有些厌恶的女生时,她才发觉太把现在的一切当做了现实,使得她忘了这世界的进度。她记起另外三个人会喜欢上的金丝草和秋佳乙,于是开始计算着日子。发现似乎金丝草正式登场的时间应该在早些。
她终究是见到了金丝草,在她最狼狈的时候。
难有的雨天,她撑着伞行走。
她还是住在和苏衣她们合租的房子里,至于工作,虽本来被具俊表搅合的一塌糊涂,最后还是得于老板娘的好心让她继续。她需要这份工作来维持生计,而这份工作又让她舒心,所以便怀着歉意留了下来。因受了这样的照顾,她总是尽自己做大的努力。老板娘会笑盈盈,说她太过感恩的心以后会吃亏。
苏衣有男朋友,而金如是和她的班不同,这样一来回家就只剩了她一个人的路。
阴郁的天灰蒙蒙,骤起的雷有意识的唤醒沉默。匆忙在雨里奔走的人一拨又一拨,公车停停走走。这样不知所措的季节里,总是悲喜过多而无叫人无法承受。
疾驰而过的摩托车溅了林席若一身的水。她皱着眉头,却也只是看着连歉意都没有的车主从视线里消失到尽头。身上湿的难受,她不悦的抱怨着雨天,一边加快步子往住处走。
遇见的时间总是很精确,这倒是让她确定了她呆过的世界。只有故事才有太多的巧合。
尹智厚步调发出的响声在黑夜里唱着寂寞的歌。林席若加快了脚步赶上没有打伞的他,将伞高举过他的头顶。
“尹智厚,你就不能好好的爱自己吗?”她有些生气,因为实在无法原谅他这样的虐待自己。
爱情重要到底,也不过是爱情。如果需要用生命来换得,那只能说明它没有存在的意义。生命是唯一,有了生命才有希望,才有资本谈其他。
爽朗如此的她不是没和女同学谈论过关于爱情的种种,她们说她看爱情太理性。
爱牺牲的故事她不是没看过,却多是嗤之以鼻。她不否认人家的思想很高尚,也愿意承认自己的想法很肤浅。但,她坚持着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尹智厚狠狠的推开她撑起的伞。“我的力气都用来爱她了,没力气爱自己。”
他的声音很快被嘈杂的人声雨声淹没。林席若固执的将伞捡起,再次举过他的头顶。而他,亦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如此,林席若索性将伞收了起来。并没有如她看过的小说里那般浪漫的将伞丢开。
“别跟着我。”
他虽一向平定,声音却总是有着温热。而这次却明显的冰冷。撞上雨天又被人溅了一身水的林席若心情也不怎样,再加上他现在竟做着糟蹋自己的事,她更是气恼,此时已顾不上平日里对他的尊崇,她用比平时更镇定的声音冷冷说道:“你以为我想吗?有本事别让我看到你。”
“闭上眼,往回走,你就看不到我。”
雨水顺着他的发流淌出美丽的形状,林席若紧跟在身后,厌烦的用湿漉漉的手背擦着眼角的水。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不想跟他说话的时候。
天疯狂的哭喊。她心乱如麻。其实她并没有安慰失恋人的经验,更何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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