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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之遇见花样男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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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诚恳的等他的后话,虽然明知是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她开始渐渐的佩服起自己了,能这样无懈可击的做好服务工作。想当年哥哥总打趣她什么都不会做。
想当年?对于这样尴尬的词出现在脑海里,她有些无奈。
“你喜欢喝什么?”
“嗯?”以为自己耳背,或是幻觉……
“你喜欢喝什么?”尹智厚又问了一遍。
这话出乎意料。林席若楞了下,轻笑着回答道:“在家都是直接喝即溶的,所以很无所谓。”
“哦。”他停顿片刻,说:“蓝山怎么样?”
“没试过,所以不知道。”
“那要不要试试?”
“有机会的话会的。”
尹智厚微微点头,说:“另一杯还是蓝山。”
分明是相互认识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侧脸向外,行人匆忙。青春打马过里,他透过这窗子看窗外,明亮。始终喜欢不起夏天来,太过沉闷,仿佛要榨干所有美好的念想。
听到杯子碰桌面的声音,他仰头,正对上她的微笑。他却觉迷茫。这类的微笑,毕竟是不真实的。
放一杯在他面前,另一杯,同许多次那样,放在他对面。
转身欲要离开,却听到他轻柔的声音拂过耳畔。他说:“不试试蓝山吗?”
没钱买单。她想那么说,又觉不妥,终究没发出声音来。反倒是他看穿了,修长的手指向空了漫长时间的座位,道:“坐下来试试吧,都已经点了。”
如果现实允许她自作多情的话,她想问这是不是算是邀请。但现实不许。她为难的看着他,又将目光瞥向领班的,正要解释,他又说:“没关系,我会说明的。”
“可是……”
他的口气依旧温和,像是没有什么能让他有起伏,他说:“你们的职责不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吗?”
见她有了犹豫,又是为难,他本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这会儿却不想。招来领班,他说要她陪着坐一下,领班连声诺诺的模样才让林席若宽了心来。
对于咖啡确实没什么研究,她没那钱挥霍,更没那优雅来装扮。即使是当着这样温文儒雅的尹智厚面前,她也像饮茶那样喝咖啡,只是稍慢了些速度。边上人的目光她不是不知道,但她却是没那能耐优雅。
这样的环境里在他边上坐着,她有很深的自卑。她一向都是骄傲的人,懂得自己的优点,亦清楚自己的缺点,不自满,亦不自卑。可是碰上这样高贵的她,实在难堪。只想喝完了块撤退,也省得给他丢人。
她不时的瞟几眼旁人鄙视的目光,没加糖的蓝山泛苦,她喝着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搅拌咖啡的动作止住,尹智厚黯了神色。
“你在乎那些目光?或是……”他顿了顿,抬眼看她,继续道:“或是跟我坐一起让你很难堪很别扭?”
“啊?”林席若手一滑,刚端上手的咖啡杯立即轰轰烈烈的亲吻桌面,好在也只是发出不痛不痒的声音,不然光这杯子她都要痛哭一场了。
这声音自然的“勾引”了众人的目光,有的不满,有的不屑,她尴尬的看了一眼尹智厚,抱歉道:“是我让你难堪了。”
一身的工作服也不是白穿的,她调整好心态起身开始收拾,不多说高青赶来接她的手,并要她陪着坐,说是领班的意思。
果然有钱有权就是好。用脚趾头她也能知道是尹智厚的身份地位起作用了。她没多说,默默的低头接受着。
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旁人的目光还在,尹智厚却未有半分不安。他总是太过平静,叫人从心底里想要疼惜,却无处给予安慰。
冷场了半天,林席若以为这样的处境极为尴尬,但对方却不以为然。某男说的太对了,和他一起会有内伤。
蓝山冷的差不多了吧。指尖碰杯,点点微凉不和这夏日的光景,却知是冷气的原因。这样与人对坐而沉默不语让她极为别扭,偏又不好说。
指腹沿着杯壁滑行,她思索着应该随便扯个话题,可是和他,终究像是无话可说的模样。透过故事了解他,但是要怎样说。
欲言又止的她尹智厚看在眼里。轻推开白瓷杯,他说:“你好些天没在这时候上班了,又找到了其他的工作吗?”
“是的。”总算是知道说话了,林席若松气。却在转念之间猛然发现他的那句话分明就彰显着一直以来她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她稍稍偏头,满脸怀疑的看他。
正撞上她的目光,尹智厚轻柔的视线落至她的唇边,发现她的唇竟是无比的好看。收起目光,他怅然的撇下透明窗外,脸庞隐现着他独特的忧伤,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爱,却不敢爱的忧伤。
他似乎是轻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安详的不似人间模样,说:“你应该是不记得我了的吧?”
任谁看了他如今的模样都会不忍。林席若摆手,说:“不是,我记得,你和苏易正一起过的,我们见过一次。你来这里时我就认出来了,不过是以为你不记得我了不好意思搭讪。”
“是吗?”
她看见他细微的扯动嘴角,如果可以算是笑的话,就是了。他的反问听来像是不信她的言辞,她补充道:“这样的你谁也忘记不了的。”说罢又觉不妥当,很有发花痴的嫌疑,但见尹智厚的笑转深了些,似对她这样的措辞极为满意,她这才舒坦了刚悬着的心。
天知道为什么见他落寞她就要难过。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实在是太花痴了。
说来,她看苏易正也是挺顺眼的。陶艺家,明媚灿烂,与尹智厚完全不同。但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无人可比。
这么随便一想,她脑袋里就蹦出了那个恶劣的孩子具俊表。温柔点又不会死,犯得着装冷漠吗。这孩子太不坦白了,难怪和金丝草在一起时要受那么多苦。
想到他日后的悲惨生活,她很不厚道的窃喜着。欠管教的家伙就是该有个人制着。
可是日后,眼前的男子亦是会喜欢金丝草的。她疼惜的看他,还有同情。本来就是太过忧伤的男子,又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这样想是不是有点蠢。不是说真正的爱是看着对方幸福也幸福吗,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否认他同情他?
但貌似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吧?没错,是这样的。
想明白事不关己后她立刻很爽的抓起杯子往嘴里倒,奈何杯里已空无他物。窘迫的笑,她侧脸向窗子那边吐舌头,暗自笑自己的丢脸。好在也没人看见,她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其实透过这锃亮的玻璃,尹智厚什么都看到了。
傻愣愣的陪坐了好久,这期间林席若的脑袋转了好几个轮回。在有家可归的日子里,她每天晚上蹲点到十二点,然后拨了那个传说中的冥界电话,事实慢慢的告诉她,这个号码确实已经成为传说了。无论她哭丧着脸捏着电话筒青筋暴露,那边依旧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甜美嗓音,说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的鬼话。
突然想起晚上还有工作,她飞快的看手表,指针指在极为妥当的位置。几乎要跳起来的她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告知自己还有工作,顾不上尹智厚的回答她就飞奔着去换衣服。
具俊表的惩罚
神话学院的高楼依旧伟岸。微风过处,缕缕清香仿佛是真的从地面而来。用全部的胸腔呼吸,心里也像是转了花香那般。
不知是不是心里堵得慌,具俊表总觉得日子愈是看来无奈。一拳打在墙上,那么多天一直烦他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敢这样的说他,肯定是不想活了。
宋宇彬坏笑着,勾上苏易正的肩膀,主要目的是用他的身躯挡着自己不受迫害,做好准备后他才开始玩笑道:“俊表你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找不到自己女人那样,别让我们误以为你爱上她了。”
“爱上她?”具俊表瞪他一眼,愤恨道:“我是爱死她了,爱她死。那个嚣张的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要是被我撞上,立刻就一群秃鹰来吞噬她的尸体。”
宋宇彬接过他的话,调侃道:“俊表你要辣手摧花吗?不好吧。那女人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苏易正撇开宋宇彬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颇为无奈的扫了他们俩一眼,一个愤怒,一个看好戏,而向来平静的尹智厚依旧是一脸平静。
毕竟林席若是苏易正带来的,虽然谈不上感情,但怎么着也是个女生,他有些不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们F4向来都是男女通吃的,自己在这不忍个什么劲儿,又不是没欺负过人。
林席若打了个喷嚏,她虽不迷信,却也乐于用这没营养的东西和金如是苏衣她们胡扯。她摸了下笔头,乐呵呵的笑着说:“肯定是有人在骂我了,我只打了一个喷嚏。”
苏衣叉腰仰头,说:“席若是个笨蛋,席若是个笨蛋……”说完后她捏住林席若的小脸转动着玻璃球,得意的宣布结果:“我在骂席若,席若却没打喷嚏。席若果真是笨蛋咧。”
败的很无奈。这孩子可爱的要命,除了不配合她外,还变着法子扯她后退。
卡车停在门外,新到的碟片,三人各自散开,本着自己身强力壮的想法,林席若选择了和严松一起帮助搬运箱子,让她们俩做些轻松的活。
她自己其实也不大,在家时亦是受宠的公主,现在至此,有如此别样的生活,她却没有过多的怨言。成长是部分的疼痛,只是命运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将她的提前。她能泰然处之,且持着不自怨自艾的态度笑对所有。
长大有时也不过是瞬间。只是有时亦太过残忍。
具俊表还不懂,才这样恣意的放纵。言爱恨,话别离,他都还不能够。对于具俊表说过的那些孩子气的言辞,尹智厚已习惯,他另外习惯的,就是陪他玩耍,那样就像是自己亦是处在韶华中难以自拔。他去拉小提琴后不久,具俊表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
还是按着自己的喜好对工作的时间进行安排,林席若已无需为了露宿街头什么的担忧,所以所需的钱只要满足日常开销便可。彼时的她虽对未完成学业有极大的遗憾,但她知道已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了。档案或是什么的,都牵绊着她。
昨天夜里她固执的再次拨了冥界的电话,一样的没通。在放下电话的瞬间她完全入了黑暗里,却能清晰的辨别前方的是守夜者。
她还只是个孩子,即使再坚强,也有委屈到软弱的时候,由其这一切太过古怪,她像是完全被抛弃那样。自然的不甘,自然的倔强。
大团黑暗将自己包围,并无恐慌或是担忧,她觉得温暖,像是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温暖自己,如父亲那般。
守夜者说,他来只是想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拨通往冥界的电话了,还有就是,她所在的即使是2008年的地球,她也不能回到父母身旁。时空的错乱会带来不可知的混乱。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知道这事自己得妥协。他的严肃在黑暗里满溢开来,继而变得温暖。
因为是一早就和老板娘说好的,所以即使是上了新货会有些忙碌,她还是得去咖啡厅。她在临走之前将所有自己能及的事情完成,这才放心的离开。
在她刚换了工作服出来时,那三人已浩浩汤汤的到来。林席若皱了下眉,随即淡然撇开视线准备去点单。
始料不及的是她看清所有的客人都已离开。领班的脸色极差的看着她,林席若只得单纯无害的迎着她的目光。领班不开口,自己无需担待。她自认从来都不是高尚的人。
“你过去照顾,其实我也无奈。记得小心。”本以为领班的脸上难看是因为她惹祸了,没想到竟是为难。她露出轻松的笑示意自己无碍,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能被善待,即使是一丝一毫的担忧,她都充满感激。
是福不是祸。林席若硬着头皮拿了菜单过去。现在悔恨的当然就是自己干嘛没事非挑着今天来。
服务还是得有服务的态度的,她低着头等具俊表的吩咐,顺便用余光看众人的反应。没发觉到尹智厚的身影时她有些庆幸,怎么说几天前两人也算是和气的坐在一个桌面上,现在兵戎相见,她会不习惯。其实,她不习惯将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给他看。
林席若倒也没打算兵戎相见血溅三尺。具俊表除了会对金丝草温柔外,对其他女生都是冷漠的,所以她知道得罪不得。那时的倔强冲动算一种解释,另外就是实在没想过还会碰上。虽说是花样男子的世界,但自己的小日子又碍不着花样男子什么事。
宋宇彬斜视着她,苏易正则盯着这一脸看好戏的小子没什么好脸色。总算是相识一场,算来还是自己把她推到火坑了,苏易正难得的同情心泛滥倒是减了些林席若的紧张。
那个看好戏的家伙,她想画个圈圈诅咒他。明明自己就是隐形的老大,偏跟个小跟班的一样混在具俊表身后,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心思。
足够谦卑的双手捧着菜单伸给具俊表,她预料的结果是他不接让菜单掉了,他在不小心踩上几脚,要自己捡。这点小儿科的把戏她做好准备受着了。
半天没反应。
林席若意会到他是想要自己保持着这个姿势。正常人不该有的心思全蹿他脑子里了。但自己又能如何,顾客就是上帝。
腰酸腿疼的,再这么下去自己不骨折或是尖椎骨突出什么的林席若都要怀疑自己不正常。余光扫到具俊表饶有兴致的看自己被他摧残的处境。多想将菜单砸过去,最好把他脑浆都捣腾出来,看下是不是都是豆腐渣工程。
苏易正时不时的瞟她几眼,终是不忍。他冲她说:“我要一杯摩卡。”说罢将菜单推给具俊表。宋宇彬也凑着说他要拿铁。林席若撑着都快要定型的骨架记下。怎么说都还是苏易正有良心,难怪最后会碰上秋佳乙而后幸福的生活。她一边写着拿铁,一边想着要是手里拿着一块铁的话,她肯定第一个砸是那个宋宇彬。虽说是知道他是怕日后的政治婚姻而如此浪荡,但眼下她可没那些烂好心来同情他。
在苏易正的解救下她拿着单子正要立刻逃离现场,具俊表却叫住她,另外召来领班的去下单。
领班的忐忑在她的世界里无限放大,自然还有一起工作的那些人。这样的屈服在经过一番思考后她顿觉无意。接下来的事如果不出所料,就是那个傲慢的花样男子非要自己端咖啡给他,然后自己就会被烫。她想问他会不会觉得愚蠢,那么一堆人心惊胆战的立在边上,她又能怎样。
具俊表果然那么做了,狡黠的深望端了咖啡的她,仿佛已经见着她被烫的样子。林席若看着这幼稚的孩子已经很无奈了,噙着笑将咖啡移至他边上。只是,在他还没来得及碰她的时候,她自己就倒了。咖啡倒在他身上的时候具俊表一下子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苏易正一口摩卡喷了出来,艰难的忍着笑。
她也忍着笑,很“关切”的接过抹布狠狠的替他擦。顾着风度的具俊表闷受了这苦,谁也看得出林席若是故意的。
兵法都有三十六计,他折腾人的本事又哪里会比这少。
惩罚的吻
咬着牙狠狠的笑,却故作无事。具俊表有了另外的打算,指着自己的那方要林席若擦干净。
看他不安好心的嘴脸林席若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是要在自己后面推自己一把,而后要自己狼狈的倒在桌上顺便碎了那两位的咖啡是吧?紧握的抹布被她轻放在桌面,特意挑了离苏易正近些的地方遥远的擦桌子。倒也无事。
莫名的愈发不安,因为具俊表笑的奸计得逞模样。
在桌子擦干净的过程中什么事都没发生。具俊表拉了椅子坐好,一脸的笑让林席若感到不安。他说:“点了过后又刚好想换个口味了,去拿菜单来。”
陪站的领班正撒腿准备去,具俊表干咳了一声,她立即心领神会的停住,眼巴巴的看着林席若。
几步路程。她去拿。想着具俊表也不至于再耍同样的把戏要自己捧着菜单等他吧,这样有点逊。这次又被她猜中了,她虔诚的捧着菜单给他,他站了起来出奇爽快的从她手里接菜单。林席若感到手上多了一股力道,本能的抬头,具俊表狡邪的笑意映在瞳孔里,她的身子被这股力拉扯向具俊表的怀里。
他的身子有些冷。这是林席若的第一个感觉。一抬眼,具俊表姣好的面容在她的脑海里刻出最精彩的画面。轮廓的线条在这近距离观看中柔软无比,却隐约着坚韧,是他男子的骄傲与顽强。嘴唇单薄中暗藏着魅力,引诱着人主动去咬上一口。双眸里的深情有他刻意的嘲弄,真实亦虚幻,将最逼真的他隐在最迷蒙的雾中。这时才发觉,比起当时粗略的一瞟,他其实更需要认真的看才能看到最完美最璀璨的他。
俯身,柔软的一吻。
全场所有人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傻傻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做不出更为妥当的反应。
“你的初吻吧?”具俊表弯曲的食指滑过她的鼻梁,嗔笑着,又宠溺的揉着她的头,说:“你的嘴唇……天生就是用来接吻。”
“但是只许让我吻。”
诺大的空间里来回的飘荡着他温柔的声音。只有他的声音。
在他说完后又俯身时林席若猛然觉醒,一巴掌甩在具俊表的脸上。出奇的是他不怒反笑。而她的脸上已红透一片。她不耐烦的擦着嘴唇,所有人都以为她的第一句话是要骂人的,结果当她放下手时,却说:“喂,首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本人早过了初吻的年纪。就算是初吻你也不用骄傲,本人不是那么小家子气,连个初吻都输不起。其次,你的卷毛好难看知道吗?”
四下扫了一圈,在领班的还没清醒的时候她从她手里夺过抹布,将抹布朝具俊表脸上丢去,说:“擦掉你垂涎的口水,本人不干了。”
“其实我一直都挺想奋不顾身的说一句,你们这群笨蛋,除了会吃喝玩乐打架斗殴的,还能做什么。”虽然林席若很想要留着小命回家享福,但他低劣的行为真的让她不得不说。
“另外,拜托你下次要找我接吻请提前预约或是提前练习,我看你才是初吻,一点都没劲。”
林席若的反应让具俊表也痴呆。她要的效果达到了,其实那是她的初吻,只是不想败给那个嚣张的男生。她回身,迈了步子向门口走去,一抹纯白使得她所有的思想都停止了。
他的额头有细密的汗,应该跑了些距离。
他的眉间有散不开的忧伤,他始终安静的疼痛。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从身边走过带出一片天堂。
心跳漏了节拍。这样圣洁如天使般的男子,总能叫人心动不已,且无法忘怀。这样的他,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承受的了他的黯淡。
他从林席若身边走过。而后她以为,他们之间曾有过的对白都是她的幻觉。幻觉是好听又好用的词,她想着想着便笑出了悲哀。那时的她背对着所有人,朝着光亮远去,谁也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当然,她也没能看到任何人中的某些人的表情。包括尹智厚隐下焦虑匆忙又似无意的看了她一眼。
车上依旧只坐了他们四人,气氛异常的沉闷。具俊表像是被人反打了一顿那样闷闷的,一向平静的尹智厚依旧沉默,却有了古怪的压迫感。这事儿本是有趣的,宋宇彬能猜出具俊表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惩罚报复林席若,换了平常这肯定能作为他们之间玩笑的话题。
如今,谁也提不出半个字。过分安静的空间里透着不安。而这不安,又是无从说起的。
具俊表知道自己仍然对她很生气,只是不如以前。
夏季的夜很短,白天很长。
夏天的风很闷,空气很烦。
像是往常,F4出现的消息在教学楼一经散开女生便密密的朝同一个方向拥挤,而后又自然的散出一条道来。
匆忙上下楼的学生不小心的撞到具俊表,女生齐齐的尖叫响彻教学楼。厌恶已爬满了面庞,具俊表冷眼看着低头道歉的学生,一丝漠然的笑畔在唇边,他往前进了几步,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干嘛,又怎么会有警察呢?”
那学生说不上话来,手不断的扯着衣角强行压下自己的紧张。
“宇彬,刀你有带在身上吧?”
宋宇彬直接将瑞士军刀递给他,用事实说话。他接过,冰冷的目光透过对方幽深的瞳孔让他顿觉绝望。男生瘫软在地,开始复读机般重复着更多的对不起以祈求他的原谅。
“其实我一直都挺想奋不顾身的说一句,你们这群笨蛋,除了会吃喝玩乐打架斗殴的,还能做什么。”莫名的想起她的话。具俊表头疼的收起刀呵斥那个快滚出他的视线。
宋宇彬质疑的眼神落在他的背后,他回身散漫的摊手,将瑞士军刀还给他,说:“一点骨气都没有,真没劲。”
都说的明白了,也算是了事了。男生飞快逃离案发现场,本以为是要血溅当场的女生更痴的望着懂得宽容的具俊表,叫声此起彼伏。
种种症状表面具俊表已经很心平气和了,午后的阳光燥热,金碧辉煌的酒店内凉爽无比。仅隔着半透明的玻璃,世界便以委婉的方式被切割成两部分。
各色的菜端上,整齐的摆放。洁净的碗筷若是碰上适当角度的光还能反射出犀利来。
夹菜的动作亦是优雅,尹智厚缓慢的咀嚼,下咽时喉结轻微颤动,眉心随着入口的龙井而愈是舒展开来。
苏易正一手扶上桌子,一边笑道:“智厚,你没瞧见那天俊表的惨状,他主动吻林席若,人家却没好气的甩他一耳光,还把抹布往他脸上甩。平生没见过俊表这样失败,太有意思了……”
举杯的手停了片刻,又继续它的轨迹。他轻酌一口,按着既定的路线放下,唇角扯出淡淡的平静,说:“是吗?”
“怎么不是?俊表吻她后还说她的嘴天生就是用来接吻的。”宋宇彬弯了手肘搁在桌面,身子向尹智厚那方凑近了些,挑眉看他,说:“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尹智厚微微皱眉,宋宇彬舒颜微笑,补上一句:“你不是去拉小提琴了吗?”
“嗯。”宋宇彬给了他不回答第一个问题的机会,他知道他是有意的。
偏苏易正不开窍,插话道:“对呀,我们怕打扰你没通知你,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宋宇彬无奈的轻轻摇头,撇开视线懒得看他们俩,却竖着耳朵等着尹智厚的回答。偶尔抬眼时不巧的撞上他的目光,似有微微埋怨,又似乎只是彼此的偶然撞见无它意,他努嘴随意的笑,带过所有。
因为,他不能给出真正的理由。
苏易正期盼的目光有些扰人,尹智厚迎上他,幽幽开口道:“我总是去那家咖啡厅,你们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个臭丫头在那工作?”
侧脸向具俊表,波澜不惊的神色,尹智厚说:“你口中的臭丫头是在说谁?我认识吗?”
“林席若!”他气鼓鼓的喊出她的名字,想起自己找她时都不记得她什么样,像尹智厚这样的人更是不可能记得才是,他说:“就是易正那天带出来的女生,对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话的那个。算了,估计你也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哦。”
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固定存在的默契,即使没有面对面,尹智厚亦能感受到宋宇彬一本正经的注视自己许久。放下筷子,他仰面时半透明的玻璃透来许多光明,均与的散开在他姣好的面容上,宛若质感优裕的瓷器。轻盈一笑向他,尹智厚说:“怎么?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你那目光,怎么看都像是看恋人的。”
“你要是不爱瑞贤姐的话,我可以试着爱你。”
苏易正揽上宋宇彬的肩膀,说:“要同性恋的话,算上我一个好不好?”
宋宇彬将他搭上来的胳膊往下扯,肯定是用力的在教导这家伙了,苏易正抽身不及,胳膊就这样被折腾的七荤八素,宋宇彬一边为他的胳膊加长,一边说:“要不要拉上俊表一起?我们四个刚好两对。你说好不好?”
“这倒不用,你们俩一对,智厚和瑞贤姐一对,我和那个臭丫头一对就好了。这样,这周末我们三对一起出去郊游。我们家还未对外开放的高尔夫场你们不是一早就想去,趁着我们都成双成对的时候……”
“你脑袋不是被那丫头吻傻了吧?”
苏易正的话遭来具俊表的白眼,他就是不死心,起身向去探下那家伙的脑袋有没有能煮鸡蛋的本事。具俊表一手甩开他,说:“收起你的爪子,我好的很。那个臭丫头死定了。敢对我的头发发表意见,敢说我是初吻,敢把咖啡洒我身上,让她好过我还是具俊表吗?”
答案很明显。所以不需要有异议。只是他报复的方式是不是有点残忍?是对自己残忍。因为她敢对你做这些,保不定会你做更为恶劣的事。苏易正可是本着好心想劝他几句,只是那人偏又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叫苏易正不忍心泼他冷水,于是乖乖的把想法吞到肚子里去了。他暗暗的想,也不知道到最后谁会死的惨些。
雾里看花
指尖细腻的触觉来自于闵瑞贤的海报。
太过精致的脸庞连触摸起来都尽显自己的狼狈。她的美,是自内而来,不需过多外物的修饰。假如能见到真人会比较好,因为海报上的她终究不真实。看不见的,都不真实。
那么看见的,应该是真实的吧。
那次的错身而过,他的眼不曾有自己的倒影。算来,竟连陌生人这样的措辞都显得昂贵。她用不起。
小心翼翼的抽开手,林席若最后看了一眼海报:难怪他会那么喜欢她。只是他们到最后怎么可以分开呢?不可以的对吧!
她对尹智厚,总是不住的疼惜。许是一早知了他太过悲剧,而太难释怀。
然他们四个都是如此,都要不起最真实的自己。具俊表以冷漠掩藏真实的自己,尹智厚以极端的安静保护自己,苏易正游走在爱情的游戏里满足自己,宋宇彬亦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抚自己等待被设定好未来的悲哀。
林席若记着具俊表对金丝草说:“我到底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脸长得好,身高又好,脑袋聪明,钱又多。怎么会不喜欢具俊表呢?”那时的她盯着电视半天眼珠转不开,只觉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呐!于是她开始和自己另一个超自恋的朋友聊天,跟他说这个。后来却说出“其实我觉得也是,脸长得好,身高又好,脑袋聪明,钱又多。当然会喜欢。”她那时是说F4的。现在,却再也起不了当年花痴的任性。
吸气的声音有些古怪,林席若随眼便看到女顾客的视线朝向一个方向。
军绿色外套的袖子被随意的挽起却不会觉得不当,柔顺的黄发垂下遮住一边的脸,黑色牛仔裤的条纹简单,恰到好处的配合着口袋多尔略显复杂的上衣。
似乎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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