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滴落于指尖的赤色-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用你多管闲事,草坪头。”也许是感到尴尬或是根本就不会感谢别人,狱寺拽拽的扭过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你说什么,你这个章鱼头,真是极限的没有礼貌。” ;笹川对于自己好心救人却换得如此结果感到很不满,气愤的挥舞着拳头。

    “嘛嘛,冷静一点。”拉住想要起内讧的两人,山本无奈的又当起了和事佬。

    “糟糕了!”在清除身上的针果时,迪诺一摸到右侧空荡荡的口袋,一个不太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安翠鸥不见了,可能是被……”

    迪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巨响印证了他的猜测。已经吸足了水分的海绵乌龟变得比一座山还要高,他们几人跟它比起来简直就如同蚂蚁一般。

    “总之,先逃比较要紧。”经验老道的迪诺立刻提醒着已经处于呆立状态的三人,从震惊清醒过来的几人立刻拔足狂奔,飞快的向一座吊桥跑去。

    纲轻松地在森林里来回穿梭,一脸悠闲地样子跟前方夺命狂奔的几人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慢腾腾的跳跃于粗壮的树干间,完全视身后的巨型乌龟为无物。

    一抹一闪而过的影子让他在一瞬间提起了警觉,但在意识到来人的身份后,他挑挑眉,唇边勾起了愉快的笑意。

    终于忍不住了吗,你的定力可没有我想象的那般坚韧。难道说,是过多的情感遮蔽住了你的双眼,以至于你已经掌握不住所有事物的节奏,看不清楚被隐藏住的真实了呢。这样下去,你可是会输得很惨的,里包恩。

    用树叶做遮蔽物,正坐在一棵大树上驾着望远镜观察众人表现的里包恩自然没有错过纲眸中微微涌现出的深沉,他摸了摸变成坐垫的列恩,嘴角也隐隐扬起了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纲悠哉万分的样子让人看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把他拽下来放在安翠欧脚下享受一顿免费按摩。——迪诺此刻最真实的想法。好吧,他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所以嫉妒了。只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他就接收到了来自于纲的注视,外加令他毛骨悚然的柔和如水的微笑。

    难道那人已经彻底朝着鬼畜魔王的方向进化,连窥视人心的技能也学去了么?

    纲自然没有迪诺想象的那般厉害了,毕竟那么变态的能力可不是谁都能得的到的。不过他虽然没有里包恩的外挂技能,观察力却是数一数二,只要被他标记的对象有一丝外漏的情绪,他立马就可以判别出很多可以归为己用的信息。在他眼里,废柴公主的那点小心思就跟写在脸上似的让人一目了然,根本永不找他费心去猜。

    啊嘞,真是学不乖啊,是教育的还不够深刻吧。纲抚着唇,状似认真思考着模样让正在心虚偷瞄着他的迪诺心里不自觉的一颤,下意识的就把揣在怀里的鞭子掏了出来。

    “你们快走,我先来挡住它一阵。”为自己亮出武器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迪诺脸不红气不喘的扯着理由,紧接着气势汹汹向正在快速向吊桥方向移动而来的安翠欧大吼道,“来一决胜负吧,安翠欧!”

    勇气可嘉,但很明显的看不清情况呢。

    “那就拜托你了。”轻飘飘的跳到狱寺的身侧,纲仰头望着迪诺,颊边的笑容纯真而又甜美,仿佛真的是一个正在等着依赖大哥哥保护的孩童,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神晃动。

    “交给我吧。”纵使是知道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完全不可信,可迪诺还是忍不住自信心膨胀。他低头看着纲,眸中浅浅的浮现出了疑惑和一丝叹息。

    那人对自己的影响,何时变得这样深刻。只要一句话,一个笑容,甚至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的心情如同六月的天,时时刻刻都处在变化之中。这样下去,后果真是让他不敢想象,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罢了罢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当他是在消极逃避也好,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也好,他都认了。

    有些烦躁的甩出鞭子,迪诺难得正经一次,可废柴体质让他再一次的悲剧了。明明都是正常的攻击招数,可一到了没有属下在场的环境下,他就完全使不出应有的力量,反而越帮越忙,干脆利落的切断了吊桥的绳索。

    迪诺不敢面对现实的捂住脸,耳旁呼呼作响的风在提醒他,他现在在以高速跌下山谷,可他毫无自救的办法,里包恩大魔王是完全不用指望了,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出手可是那斯巴达教师的座右铭。

    暮的,一个柔软的东西环住了迪诺的腰,他听见耳旁传出了那人特有的戏谑嗓音,“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才没有害怕呢。”迪诺嘴硬的反驳道,却发觉纲抱着他的手臂恶劣的松了松,好像要把他扔下去一般,由下意识的抓紧了那人的手。

    “诚实点才是好孩子。”纲轻笑着,迪诺这个样子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可惜想在可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将特制的坚韧鱼线缠在了迪诺的腰间,他一甩手,又把狱寺和笹川也拉了过了。另一头的鱼线在他们掉下来的时候就被系在了几棵粗壮的大树上,待他安妥好了二人之后,却发觉到山本居然以超乎他预估的速度正在飞快掉落,转眼间就掉到了他控制不到的地方。

    不太妙啊。纲毫不犹豫的飞身向下,急速的向山本的方向冲去,转眼间就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实现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一章写完的,可行文节奏完全超乎我的预料啊(叹气)

    所以,山本同学你就在等一等吧。

    米错啦,下一章就是和山本同学独处的时间了,喜欢他的亲们撒花庆祝一下吧——

    【本期问题:迪诺到底有米有认清楚自己的心呢?(请加一点点的分析)】

    【上期答案:仿造的死亡之山(答山里的童鞋们···偶···无话可说)】

    话说,这周真是郁闷的一周,先是收藏数开始掉得偶心肝酸酸,再是万恶的考试,偶真是悲催啊,悲剧的人生。
第24章 初篇 第二十五话
    如果说,纲会毫无准备只像个有勇无谋的白痴一样只凭一时冲动一时热血就跳下去救人,那他上辈子的杀手生涯也就全部白搭了。在飞身下冲的时候,他不忘了向四周观望着,将一些有用的地理位置和信息记载脑海里,以备不时只需。

    射出鱼线将山本带回自己的身边,纲迎上他略带错愕的神情,唇边是依旧不减的柔和弧度,但那双棕眸中微微显现出的那一点恶劣气息却是让人忽视不能,“武,要抓紧哦。”

    “阿纲?”山本的野性直觉可不是一般的灵敏,在他意识到那人语气里那一点点的不对劲后,立马手脚利索的缠在了对方的身上。不过也不知是不是由于身高的缘故,那动作更像是把纲紧紧的护在怀里,不想要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下一刻,纲的身体在空中狠狠的一荡,他干脆的放开了绕在手上鱼线,在惯性的作用下带着山本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湖泊中。

    纵使是有柔软的湖水作为缓冲物,从几百米高处掉落的巨大的压力也是不容小墟的。还没有从那种要把骨头的摔碎的冲击上缓过劲来,带有湿咸气味的湖水就迅速的涌入了他们的口鼻。纲很有经验的迅速关闭了呼吸通道,以防有更多的湖水涌进气管令他窒息。他调整好自己后,马上伸手向旁边捞去,只不过没想到他还没碰到山本的衣角,就被猛地抱住了腰迅速的向上游动。

    英雄救美是不错,可如果这个‘美’是自己可就不什么美好的体验了。纲嘴角的笑容变得有些抽搐,他回身望着奋力带着自己脱离险境的山本,不知怎么的,心里的不满立时就消失了大半,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迅速的涌上了心口,让他觉得有些堵得难受。

    “咳咳……”好不容易重见了光明,纲舒爽的猛吐、呼了两口气,憋在喉咙里的湖水也得以顺利吐了出来。

    “真的是好险啊。”山本有些疲乏的坐在纲的身边,带着一个人在湖水里用力的游了十分钟让他的体力有些透支,可他依旧笑得开怀,就仿佛他又打出了一个全垒打一般的高兴。

    “是啊。”状似不经意的揉动着手指,纲站起身,颊边挂着令人心寒的危险笑容,“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最后一个音节还在空气中飘荡,纲就已经失去了踪影,山本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忽然听到声旁传来了凄惨无比的叫声。他回过头,发现有一个人正倒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停的抽搐着身体,心口的位置被开了个拳头大小的洞,粘稠的血液溅到了那一袭的黑衣上看起来狰狞无比。

    死了……?

    山本感觉世界都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秒,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他不适应的想要转开视线,却发现他的脖子僵硬的好像石头一样,身体也是完全不受他本身意志的轻轻抖了起来。就仿佛再度掉到了冰冷无比的湖水中,他感觉全身都慢慢的冻结起来,指尖一寸一寸的失去了应有的温度。

    这是纲……下的杀手?

    “啧,不过如此。”再度徒手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纲不屑的微笑着,棕眸中闪烁着的冰冷杀意简直能令人的血液都冻结起来。斜睨着他特意留下来最后一人,具有压迫性的视线让那黑衣人如处冰川,全身抖的跟筛子一样,“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没有做声,他不着痕迹的四处张望,却心寒的发觉所有可逃跑的路线都被纲堵的死死,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缝隙可供他逃窜。绝望之中,他举起自己的武器狠狠地向自己的头部打去,想要自我了结。

    可纲还没有得到需要的信息又怎么会放任他自主的走向黄泉路,快速的逼近那人身边,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举截获了那把奇怪的武器。他扼住黑衣人的脖子,声音寒冷的轻轻说道,“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握在手掌的生命无力的挣扎着,纲轻柔的牵起嘴角,温和无比的表情与他手下的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那人迟迟不做声让他觉得有些蹊跷,但他并不急于逼迫,反而像是戏耍一般用时重时轻的力道捏着黑衣人的脖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双眼里时而流露出对生命的渴求和深深的绝望。

    耐心么,他最不缺了,只不过希望那人能在崩溃之前说出他想知道的真相,这样至少能够少受一点罪,放他早早上路。

    “我……”模糊的声音从黑衣人的面罩下传了出来,他望着纲,一副欲言又止的犹豫模样。

    “嗯?”低柔的哼出一个单音,纲凑近对方,神情如同面对情人时那般温存的令人心动。不过,他突然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眩晕,这几乎让他站不住脚,手中的力道也一下就放松了。黑衣人灵巧的逃出,一瞬间就窜出了好几十米远。

    “哼,愚蠢。”纲扶着额头,手中的鱼线轻轻一扯,粘连在黑衣人身上的药性也就立式发作,不出30秒就倒地身亡了。他看着如同断线木偶般摔倒在地的身影,唇边的笑意变得诡谲起来,但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走吧。”抑制着让人神智模糊的眩晕感,纲招呼着愣在一边的山本,他的视线落到那张因为初次见到杀人场面而苍白不堪的脸上,颊边突然涌起了抹嘲讽的笑,“这就是我的世界,你现在明白了么?”

    随后,纲快速的转过身,决绝的模样就仿佛想要甩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软弱情绪。他按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却怎么都控制不住心里面淌出来的那种令他厌恶的带有酸涩感的污浊。

    后悔了吧,这个世界可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那般纯净,而是充满了永远洗刷不掉的残忍和血腥。也许,你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个错误……

    山本深深的望着那少年越行越远的单薄身影,眼中的柔情如水一般的涌动。明明是那样孤独的令人心疼,却总是装出一副嬉笑的模样将所有人都拒于自己的世界之外。纲,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真的很想让我好好呵护,替你阻挡住来自于外来世界的所有磨难。跟随在你身边的觉悟我早就有了,只是现在的你是那般强大,我何时才能融入你的世界并在那里成为一道坚固的港湾。

    直到在寻找到的山洞里燃起温暖的火,纲也依旧不言不语,沉默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固执坚守在自己世界小孩子。他不想也不能相信别人,虽然他将大家都揽到自己的身边,却不能交付应有的情感。他无法放弃自己已经烙入骨子里的防备,只要那些人露出一点对他的质疑,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毁灭那人所坚守的信仰。

    只要在我身边就好,只要承受我所给予的就好,为什么要怀疑我的作为,为什么要反对我的做法。你们是我的人,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我所规划好的地方,不许反抗,因为就算是我……也会害怕。

    害怕?脑子里蹦出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词语,纲眸中的自嘲意味越来越重,手不觉得紧紧握起。

    “阿纲,你总是喜欢想得很多。”温热的手掌覆上了纲湿漉漉的发丝,他抬起头,眼里带着罕见的茫然。山本握住他攥得死紧的拳头,一点点的将修长的手指掰开与自己的缠绕在一起,“我不管你以前遭遇过什么,也不管你是否能够真心实意的接受我。但是,我想明确的告诉你——你的意志,即为我生命的方向。”

    有什么东西暮然击上了禁锢已久的灵魂,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在心口涌动。纲望着山本真诚的脸,忽然低低的呢喃到,“武,来温暖我吧。”

    纲轻轻的压上了不同于自己的宽厚胸膛,那上面炙热的温度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纤细的手臂环住了山本的颈,他贴上了对方僵硬着的脸颊,挑起眉意味深长的轻轻笑出声来,“武,我饿了。”

    “啊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正好我也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呢。”山本又露出惯有的天然表情,笑着挠了挠头,而此时他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噜’一声长鸣,似乎在抱怨主人的虐待。

    是真的饿了……

    纲感觉刚刚营造出的那种温馨气氛一下就被击得粉碎,唇边那种带有挑逗气息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他挫败的晃了晃头,无奈的说道,“那我们先去找些吃的东西吧。”

    “好。”

    “十代目!!”不远处传来了狱寺急切的呼声,纲微笑的看着那几人急切的表情,本来紧绷着的精神一下就放松了,随后他眼前骤然变得黑暗,身子一晃,重重的倒在地上。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期问题:纲为毛米有调戏山本捏?】

    【上期答案:废柴迪诺米有认清楚自己的心···他在逃避···】

    最近大家都霸王偶,偶好桑心啊(泪奔)

    收藏数掉了又涨,涨了又掉本来已经够闹心的了···

    这一章的留言请留到【初篇】第二十六话,一定要留到那里哦~~~这样偶比较好整理···
第25章 初篇 第二十六话
    纲被很快的送进了并盛医院。

    他烧得很厉害,整张精致的面孔上都溢满了红晕,身体滚烫的吓人,连呼吸也是能灼烧人的热度。平素漫不经心的模样全部都褪去了,只留下软弱可怜的外在。

    似乎是由于发烧,他已经陷入了意识模糊的世界,所有的动作都是由身体本能的执行,一丁点都不经过大脑。

    在再度抽飞了同一病房里对他意图不轨的男人后,大怒的护士长终于忍受不了他的麻烦,大手一挥就想逐他出院,但在她还没有实施这一举措时,旁边慌慌张张跑来的小护士告诉她,那个同样麻烦却不能得罪的病患要求纲跟他同一个房间。

    正好将烫手的山芋甩出去,护士长立刻喜上眉梢。她亲自将纲送入了那人所在的病房,在亲眼看到他进去后才满意的离开。

    看到自己的访客竟是这样无助软弱的样子,本来抱着一决胜负念头的云雀也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拐。他不满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凤眼微磕。

    “哐——”重物坠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此刻显得尤为刺耳,一向讨厌吵闹的云雀危险地望向另一边的病床,却发现原来是某人笨手笨脚的从床上掉了下来,趴在地上正一副不知所措的迷茫样子。

    虽然生病的时候像只兔子,可这完全不能掩盖纲本来是个肉食动物这一事实。云雀虽然爱护小动物,可不代表同样会愿意去帮助一只肉食的兔子,特别是在这只兔子还曾经打败他的前提下。

    可如果就让他在地面上待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病好出院再跟他打一场。

    纵是千百个不情愿,云雀也不得不将纲从地面上捞起来塞回床上。可没想到,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这一刻,一只带有高热温度的手猛的拽住了他的身体,迅速的将他拉到了床上。

    一具温度过高的少年躯体很快的就覆在了云雀的身上,完全神志不清的纲似乎在迷蒙间将对方当作了不错的抱枕。

    云雀自然不是甘于受制的人,刚刚那一瞬间的大意让他感到有些不爽。左手习惯性的去拿拐子却发现他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病床上。一个带有凌厉攻势的手刀狠狠地向纲的肩头劈去,他知道了就算是对于生病的纲也要毫不留情才能取胜。

    可纲的身体本能也不是白练的,一只手握住了妄图攻击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鱼线迅速的将那双不停挣动的手紧紧的缚在床头上。他整个人都趴在了云雀的身上,像是一只正在取暖的小动物,可这样的动作也正好封住了对方所有的动作。

    退烧药发挥了作用,纲在忙完了这一切后立刻就沉入了梦乡。被压在下面的云雀瞪着他,一双丹凤眼里全是气恼,可却也对眼前的这种状况无能为力。

    一室的寂静。

    待回复正常意识的那一刻,身旁的温热身躯让纲警觉的迅速睁开眼睛,他轻手利脚的跳下床,来回巡视着室内的动静,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声响。在确定这个房间内并没有属于他人的气息后,他才望向了还在床上熟睡的人。

    那人的睡颜安稳得如同婴孩儿一般,总是溢满凌厉杀气的凤眼微磕成一条圆润的弧线,褪去平素嚣张的脸庞看起来竟意外的柔软,此刻自成一体的温和气质令纲有一瞬间没认出这就是那个整天提着拐子张口‘咬杀’闭口‘咬杀’的风纪委员长。

    啊嘞?怎么会是云雀?

    纲摸着下巴不得其解,他视线缓缓地从云雀被扯开一半的衣襟转向了那双被高高束缚在床头的手上。看那个独特的捆绑方法,无疑是他自己的杰作没有错,可他并不记得曾经做过这样的事。

    “唔……”睡梦中的云雀不舒服的低吟了一声,他似乎是想要转动身体的方向,可被鱼线绑得死紧的双手限制了他的行动,只是动了一下细细的丝线立马更深的烙进了白皙的手腕,早被勒出红痕的地方益发的充起血来,麻木般的疼痛让他迅速转醒。冷冷的望向正在俯视自己狼狈模样的纲,漂亮的眼睛挑起了一个危险的弯度,“看起来你已经想起自己做的好事了,咬杀!”

    “没想起来,不过大致上是猜到了。”缓缓地凑近云雀的脸庞,在两人的距离几乎要接近于零时,纲停下来定定的望进了那双充斥着冰冷杀气和不甘的丹凤眼,一向总是荡漾着温和神色的棕眸立时间翻滚起了深沉的底色。他看着被自己禁锢的高傲困兽,嘴角扬起了像是嘲讽一般的微笑,“妄图反抗我的后果永远只有一个。”

    被那句几乎能流泻出实质性杀气的言语激得神经紧绷,云雀警惕的注视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他想要将自己的手从那个束缚中脱离开来,可无奈鱼线绑得实在是太太紧,根本连动一下都很困难。

    “那好,现在就来检查一下吧。”纲的语气突然一转,面上的表情也陡然变得轻松起来,快得让任何人都反映不过来,云雀也不例外,他有些诧异瞪大了丹凤眼,望着那少年已经离开自己开始兴致冲冲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的背影,他感觉莫名其妙的无力,战斗意识一下就泄了个精光。

    “嗯——,不愧是医院,有很多呢。”拿着一个白色的铁质盒子,纲笑眯眯的向云雀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一阵轻微的‘哗啦’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发出了像是有什么玻璃制品正在相互碰撞的清脆声音。

    不太好的预感。

    云雀的眉头微微打起褶皱来,他总是流转着盈盈杀意的眼睛里此刻冷得像是一谈死水,视线都仿佛沾上了其中寒气似的冰冷的射向纲。可那人就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似的依旧笑得开怀,再度覆在他的上方,过长的额发挡住了那双棕眸让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可他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像是在审视猎物般的眼神缓缓地从他颊上扫过,一如他第一次败在对方手下的时候所感受到的那种屈辱万分。

    “啊嘞,不要这么看着我啊。”像是很不理解云雀所投过来的那种能杀死人的目光,纲歪歪头露出了很无辜很疑惑的表情。他掀开了盖在对方身上的被子,修长的手指勾住挂在纤腰上的病号裤子,轻巧的施力一拽,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还没有习惯寒冷的皮肤迅速的涌起了小疙瘩。他伸手轻轻的拂过那滑嫩的皮肤,可被毫不留情的躲过了。

    “我只是要帮你量一□温,恭弥要做个好孩子呦。”纲勾起柔和万分的笑容,可手上却是与之完全不符的粗暴,用力的按住那双企图攻击自己的长腿,他握住云雀的脚踝,将它狠狠的压到了大腿根处,使之完全呈现出一种m的形状,然后再拿出随身携带的鱼线加以固定,“对付不听话的孩子,也许武力是一种更好的解决方式。”

    “再不放开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纵使是出于这种劣势的状态下,云雀的语气也依旧平稳,但比平常要冷上成千上万倍,听到耳朵里几乎有一种冰渣划过的疼痛感。

    “放轻松些,我只是在担心你有没有被我传染而已,这是我表达歉·意的方·式。”嘴角的笑容沿着深沉的弧度上扬了几分,纲望着眼前那大大张开的腿而暴露出的粉嫩之地,眼眸里满载着的都是愉悦,修长的手在空中甩了几下,一根温度计像是凭空般的出现在他的指间,“测肛·温,我想你应该有过经验吧。”

    话音刚落,一根细长的玻璃体就被迅速的顺着洞口插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肌肉不停的收缩起来,也许是由于润滑度很足,云雀并未感觉到疼痛,只是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从身后直涌到大脑深处,让他说不出话来。

    “一根果然会不太准确么。”纲摸着下巴,很认真的盯着被吞入了大半温度计,喃喃自语似乎是在思考的样子。指间再度凭空出现两根温度计,他将它们对准那个狭小的入口,缓缓地施力,受到压力的地方很快就蠕动着艰难的吞下了新增的异物,温度计就算再细三根加在一起也有手指粗了,他瞧见云雀微蹙的眉头,声音轻柔的问道,“痛么?”

    无知如云雀这般只道打架为生命真谛的人根本就不理解这样举动的真正含义,他只是感觉有点难受不太舒服,本能的扭动了两下,可又感觉有些莫名的尴尬而停止了动作。他索性将头扭到一边去,孩子气的无声抵抗着。

    “作为我的人,我也许该先教你会一件事情。”手掌狠狠地落在了那白皙的臀上,纲神色未变的对上了云雀略带吃惊的视线,他的颊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无端的就让人感到寒意倍增,微微挑起的眉梢都似乎代表着一种危险的信号,“对我绝对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欺瞒,因为我讨厌说谎的孩子。”

    云雀的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感情的直线,他被这种教育小孩子式的方式搅得浑身怒火,可他在这种完全被对方掌握的局面里并没有威胁或者讨饶,那两者都会让他感到自己的高傲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削弱。他依旧选择了沉默,倔强的承受着也绝不低头。

    “再教你一件事情。”手掌再度抽打上了云雀已经呈粉色的臀瓣,纲的棕眸完全眯起,略带威压和阴冷的笑容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太过倔强并不是一件好事,有时候适当的将自己弱势化才能生存的更加长久。”

    在用力拍打了十下后,云雀的臀已经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充血了的皮肤在空气中违抗主人意志的轻颤着,纲停住动作,云雀闷闷地却带有命令性意味的声音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他的耳朵,“拔出去。”

    虽然教育到这种地步也没有示弱,但纲还是很满意的将温度计拔了出去。对他来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只要他不厌烦,随时都有时间再次教育,况且如果云雀这样就屈服了的话,他也就没什么乐趣可言了。

    住在高级病房的好处就是需要任何药物都能很容易的在这里找到,纲只是下地转了个圈就很轻松的拿到了自己所需的东西。将无色的液体药物涂抹在云雀微微肿起的臀上,他神情安静的专注于手上工作,动作轻柔的如同怕惊扰了一个安静的梦,修长的手指掠过对方滚烫的皮肤,留下了淡淡舒爽的凉意。

    “唔……”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舒适感惊了一下,云雀哼出了一声浅浅的鼻音,他望着细心帮自己涂抹疗伤药的纲,不明白这人唱的究竟又是哪一出。

    “惩罚只是为了教育你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疼痛只是一种让你铭记的手段,而不是为了给你留下什么惨痛的回忆。”纲的声音淡淡的,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强势,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忙完涂药的工作,他又很快的解开了束缚云雀的鱼线,拉过已经留下几道深深红痕的手臂,他轻轻的揉搓着已经麻木了的地方,动作轻柔而又充满温情,就仿佛他正在擦拭一件无价之宝那般小心翼翼,几乎有一种呵护的错觉。

    云雀生平头一遭被人这样对待,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按照委员长的性格应该是潇洒的离去,可他又感觉不是很讨厌这样的触碰,甚至感觉有点舒服,所以他并不做声,只是冷眼看着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