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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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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里面不臭吗?在这儿玩?你真会找地方?”

冷面阎罗的声音!

这声音里居然有一丝调侃和戏谑!

苍天那!怎么跟她开了这么大的玩笑!靳无语只得退了回来。

“王……王爷!你怎么会来这儿呢?”靳无语满面堆花,谄媚的笑着,她明明没看见人呀,怎么突然间冒出这么一群人来,尤其那个奇峻,嘴咧到耳朵上去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芰荷王府有本王不能去的地方吗?”江暮寒露出极为少见的笑容。

靳无语咽了口唾沫,指着狗洞痛骂:“这条忘恩负义贱//狗,亏得我咸鱼臭鸭蛋,顿顿供它,摔了我一跤不说,头也不回的跟着条长得没法看的小母狗私奔了!什么眼光!我看你俩,长不了!”

“哈哈哈——”江暮寒爆笑。

再瞅瞅周遭的人,一个个憋的脸红脖子粗!

“笑什么?笑什么?很好笑吗?”靳无语吸吸鼻子,瞪着江暮寒叫道。

“外面就没有一条小公狗吗?”江暮寒笑脸一收,刹那间换回一张冷气袭人的面容:“奇峻,叫人把所有的狗洞都给我堵上!晚秋、晚凤把这个丫头给我好好洗刷洗刷!”




 

  
 

王爷的浴桶
晚凤、晚秋转备好一应沐浴的物事,来到靳无语面前,伸手去解靳无语的衣扣,靳无语连连后退。

“两位姐姐,你们出去吧!这点小事毕落自己能做,姐姐们去外面休息一下呗!”虽说她的脸皮比常人稍微厚了那么一点点,却没有随意在外人面前赤//身////体的习惯。

“毕落,姑,求您了?消停一会儿,好吧!王爷的吩咐,咱们可不敢怠慢!你以为咱们愿意洒扫你这一身的污秽呀!”晚秋举起剪刀,三两下将靳无语的纽扣给剪断了。

“我不说,你们不说,有谁会知道呢?你们去外面品品茶,吃吃点心,我很快就好了!”靳无语推了二人一把,转身撩起帐幔,步入浴室。

室内雾气弥漫,朦胧水雾中夹裹着淡淡的清香,靳无语向前两步,这才发现这只浴桶不是自己从前用的那只,这只浴桶是上好的花梨木做成的,做工精致,桶壁居然雕刻着几对男女相拥相抱的猥亵浮雕……

“毕落,看什么呢?你这丫头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呀!”晚秋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

靳无语急忙跳进浴桶:“喂喂喂——谁叫你们进来的!出去!偷窥别人洗澡,什么毛病?”

“呦!呦!还害臊了!脸红了没有?”晚凤笑道:“你刚才看那些画儿怎么就忘了害臊了?”说着抽了条巾帕,浸了水,挨至靳无语背上,搓洗起来。

“行了,别打趣了。王爷还等着呢?”晚秋打断了晚凤的话语,自己反倒扯开了话匣子,“毕落,我看咱们王爷对你颇为纵容,你就别折腾了,说不定哪天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也不一定。咱们王爷连浴桶都给你用了,你该心里有个数才是!再折腾下去,惹恼了王爷,可不是闹着玩的!”

靳无语陡然站起。什么?这个浴桶是江暮寒的?

“怎么了?”晚秋莫名其妙的望着靳无语。

“我不洗了。”靳无语说着,就要从浴桶里跳出来。

“为什么呀!”晚凤摸了摸靳无语的额头,也是一脸的迷惑。

“我怕被传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比如说,梅毒!”靳无语伸伸舌头,江暮寒那么多王妃侍妾,偶尔再到烟花柳巷之中野餐两顿,难保不会沾染上梅毒之类的不干不净的病来!

“刚刚才说过,怎么又说出这种无法无天的话来!”晚秋将靳无语按进桶里,无奈的摇摇头。

晚秋、晚凤二人将靳无语打扫了一番,带着靳无语在轩庑游廊间穿梭。秀水苑地势较高,站在游廊里便可见的半个芰荷王府。此刻,王府的城墙边依然多出一排侍卫,这是专门为她安排的吧!

江暮寒为了她可是煞费苦心呀!

既然没有背面偷袭机会,她只好改变策略,正面出击了。

“王爷!毕落姑娘来了。”晚秋、晚凤行礼毕,在侧侍立。

靳无语迈进门来,既不行礼,也不答话,搬了凳子,在江暮寒面前坐下。

江暮寒紧盯着靳无语,这丫头眼波流转,嘴角带笑,托着下巴,肆无忌惮的和他对视,显然是在酝酿什么新鲜点子。“你最好给本王安点!”

靳无语依旧不动声色,静静的盯着江暮寒的脸庞。




 

  
 

东施效颦
“又想出什么馊主意!”江暮寒颇为好奇的问道。

“我想回家!”靳无语直言不讳。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她就那么想离开?“好!若是你能逃脱的了本王的视线,本王就放你一马!”

“真的?”靳无语双目闪亮,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真的!”江暮寒点点头,他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丫头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这样吧!咱们设个赌局,就拿你的这块腰牌作为彩头,若是我能光明正大拿到你的腰牌,你就要信守承诺,放我离开。怎么样?”靳无语指了指江暮寒腰间系的一块镶金玉牌说道。

江暮寒一笑,想拿他的腰牌,还要用光明正大的方法?这丫头关起门来看人,未免太小觑他了吧!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好!奇峻!传本王的命令,见腰牌,如见本王,在芰荷王府畅通无阻,任何人不得阻拦!”

“谢王爷!”靳无语喜笑颜开,第一次满心欢喜的给江暮寒行礼。

“你就这么自信?”江暮寒不屑道。

“嘻嘻——今天就免了,从明日起,接下来的三天,请王爷每日戌时初至绯雪阁,毕落自会设宴款待王爷!三场比试,毕落若输了一场,便算不得赢你!”靳无语拍拍匈部,成竹在。

二人正说着,柳嫣打起帘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晚苍、晚霞两个丫头。柳嫣接口道:“毕落要设宴款待何人?我能否叨光蹭点油水?”

靳无语转过身来,只见柳嫣梳着逐月髻,扮着桃花妆,穿着月白色云锦短襦,罩着撒花百褶裙,披着绛紫色披风,手执鲛帕款款而来。衣服的款式,搭配正是那日画中人的打扮。看来画中人的确是江暮寒的意中人了。柳嫣若非得到确切的消息,也不会贸然做这番打扮。

靳无语尚未答话,只听江暮寒吼道:“这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立刻给我脱掉!凭你,也配做这副打扮!”说着猛然起身,奔至柳嫣面前,三两下拔掉柳嫣头上的金饰、玉钗,瀑布似的黑发纷纷扬扬的散了下来。江暮寒两眼发红,转而又去撕扯柳嫣的衣服。

周遭一片肃静,一应仆人,包括奇峻在内,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听得“刺啦刺啦”扯碎衣物的声音。

靳无语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看来江暮寒对于旧人痴心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柳嫣惊魂甫定,抽噎不止。

江暮寒撕得兴起,抓起碎片砸到柳嫣的脸上,厉声喝问:“晚苍!规矩教完了吗?书房禁/地,不知道吗?”

晚苍匍匐于地,颤抖着双肩,回道:“奴婢该死!奴婢知罪!”

“本王说过,再有违矩,二罪并罚!来人,将柳嫣、晚苍、晚霞三人一并关起来!”江暮寒余怒未熄。

话音未落,进来三名侍从。

“回王爷!奴婢不敢逾矩,奴婢是叨了毕落姑娘的光,才得以翻看那些画卷的!”柳嫣伏地悲泣,话说的不卑不亢,势必要拖靳无语下水!

“你是在跟本王讨价还价吗?活的不耐烦了吗?拖出去!”

下面该轮到她了!靳无语在心里骂了柳嫣一千遍一万遍,这丫,太不仗义了,江暮寒三两句话吓得,就把她供了出来。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甭想从她身上占到一分毫的便宜!

“这双手很是小巧啊!翻东西都比别人来的快!”江暮寒拉过靳无语的小手抚摸良久,吼道:“下次再敢胡乱翻本王的东西,本王就砍掉你的双手做花肥!滚吧!”

靳无语连滚带爬的逃出江暮寒的房间,心中凄然。经柳嫣这么一闹,江暮寒还能记住刚才的约定吗?记住了,还肯信守承诺吗?




 

  
 

技高一筹
次日晚,靳无语依旧在绯雪阁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不过这桌酒宴是为她自己准备的。反正江暮寒不会来了,万千愁绪抵不过美酒佳肴的//惑,得快乐时则快乐。靳无语自斟自饮,敲着桌子吟着那首劝君惜时的《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怎么客人还没到,主人自己就先吃起来了。”江暮寒踏进门来,身后跟着晚秋、晚凤数十位手捧食盒茶水的丫头。

靳无语大喜过望:“我——我以为你不来了呢。王爷,请坐!”

“一诺千金!本王为什么不来?怎么,你怕了,不希望本王来?”江暮寒泰然坐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挑衅,招待的异常热。

“王爷?抽烟不?”

“不会!”

“那!那喝茶好了。”

“自备!”

“哦,这样啊!那咱们喝点小酒,对酌一番,如何?”

“反胃!”

靳无语脸上现出一丝落寞:“那,你预备看着我吃吗?”

江暮寒笑笑,朝晚凤她们挥挥手。

晚凤、晚秋二人过来,将食盒中的饭菜摆上桌子,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赴宴带厨房!普天下除了王爷,再没有第二个人了。”靳无语舒了口气,笑道。

“本王这也是出于无奈!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这些饭菜下蒙汗药?”江暮寒挑了挑眉,这点小把戏休想逃过他的眼睛。

“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呢。毕落一个弱女子而已,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能和王爷拼力气了。明说吧,毕落的确是想用迷药将王爷迷倒!”靳无语毫不避讳的坦白,这显然超出了江暮寒的意外!

靳无语继续说道:“今夜月色正好,对月品茗,也别有一番味道。王爷,长夜漫漫,不如咱们玩个小游戏吧!”

江暮寒点点头,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游戏很简单!学话而已!我说一句,你学一句,说错的那个,罚茶一杯!没问题吧!王爷!”

“没问题!”这么幼稚的玩意儿,也敢拿出来献丑!

“那开始了。”靳无语念道:“毕落,吾爱。吾初遇汝,便有似曾相识之感,相处数日……”

“打住!”江暮寒怒道:“本王何曾说过这等自贬自的话语!”

“王爷!请用茶!”靳无语举起江暮寒面前的茶碗。

“你故意辱骂本王,还要本王跟着你念!”江暮寒冷哼一声,将茶水推至一旁。

哼,她没直接骂他混账王八羔子已经和给面子了。“王爷,愿赌服输,咱们先去并没有规定,要说什么不要说什么吧!你若是不喝……那可就玩不下去了。大不了我们念些无聊的诗句好了。”靳无语兴趣索然。

江暮寒瞅了靳无语一眼,抓起茶碗,灌了下去。

见茶碗见了底,靳无语方念道:“长安一片月。”

“万户捣衣声。”江暮寒接口道。

“王爷,请喝茶!”靳无语将晚秋带来的茶倒进江暮寒的茶碗中。

江暮寒无奈,谁叫他念下一句的,现在是学话!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再次念道。

“你怎么还念这一句。”江暮寒不满道。

靳无语一笑:“王爷请喝茶!”

江暮寒再次仰脖子,灌茶。

“长安一片月。”

“长安一片月。”这次江暮寒不敢再有疑义,乖乖的跟着念。

“月中桂子落。”

“月中桂子落”

“落花人独立。”

“落花人独立。”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从戌时直念道亥时,一根蜡烛快要燃完了,江暮寒也不曾念错一句。二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是谁都不愿意认输。江暮寒干脆闭上眼睛,念起来天书。

蜡烛燃尽,眼见得室内暗了下来,靳无语打着呵欠拉着长长的调子念了一句“缘愁似个长”,正好跟“长安一片月”首位呼应,起身去点蜡烛。

江暮寒见靳无语只是去点蜡烛,放下心来,依旧跟着靳无语念了下去。

靳无语重新点燃了蜡烛,顺便抓了把香料扔进兽型铜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在烛光下摇曳。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回过头来,重新念道。

“长安一片月。”

……

没等念道“缘愁似个长”,江暮寒已觉眼皮沉重,体力不支,赶忙以手撑椅子,坐直了身躯……靳无语的声音渐渐模糊,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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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招了
第二日——

中午时分——

江暮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放大的笑脸呈现在自己面前。

第一回合,他输了!好在这个丫头事先放出了大话:说要连赢他三场,方算她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从头到尾,他都没碰她准备的那些食物,他也没看见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除了换蜡烛!

没错,一定是换蜡烛是做了手脚。念了一大圈无聊的诗句,消除他的警戒心理……这个丫头,精明着呢。

“嘻嘻——王爷,中午好!”靳无语自顾自的笑着,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

“别跟本王面前耀武扬威!本王知道你的玄机!”江暮寒别过脸去,不愿意看靳无语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晚秋、晚凤给本王更衣!”

晚凤、晚秋取了衣物过来。

“咦——生气了?”靳无语跟随着晚凤、晚秋二人,围着江暮寒团团转:“王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告诉你吧,我的确是趁着点蜡烛的时候放了把迷香到香炉里去,更重要的是,解药唾手可得,我送到你面前,你坚持不要!可惜!可惜!”

什么?解药唾手可得?就在他面前!

靳无语大笑三声,继续说道:“茶里、菜里、汤里、都放了解药,你错把解药当毒药了。说破嘴你都不给面子,可气吧!”

江暮寒的脸黑得像是没放血的猪肝!怎么能不气呢?他居然栽到了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小菜鸟手里,还栽的如此彻底!

晚秋偷偷拧了一把靳无语,在芰荷王府,有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喂!你拧我干嘛!”靳无语掐了晚秋一下,笑着跑出门去,在门外叫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面前。”

戌时——江暮寒踏进绯雪阁的大门!

领教过靳无语的厉害之处,江暮寒收起了散淡不经的神色,警戒的目光滑过室内的每一件器物,室内的布置和昨日相仿,异常简单。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支香炉,数只烛台。桌上一美人觚,觚内一枝残梅,另果蔬若干。无饭!无菜!无汤!他今日不曾自备饭菜,打定了主意,靳无语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知道靳无语不止要赢他,还想赢得出彩!可是,今天她居然把宴席给彻掉了。

变招了?!

“王爷!”靳无语行礼,见江暮寒打量桌上的食物,乃道:“毕落以为王爷又要自备饭菜,就想叨王爷的光,随便吃点。嘻嘻——哪知道——”

“无妨,本王叫他们再做就是了。”江暮寒即可吩咐门外的晚秋去准备夜宵,这样一来,便可免去一个潜在的威胁。

“王爷!夜宵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好,趁此机会,咱们出去走走如何?”靳无语提议。

“也好!”江暮寒点点头,出了绯雪阁,他就安全的多了。

广寒蟾宫,清辉漫洒,靳无语抱着江暮寒的胳膊,色咪咪的瞅着江暮寒的俊颜,在王府的亭台楼阁间穿梭,最后在一片栖零香木丛中站定,一言不发,定定的望着他。江暮寒任由她抱着,默默注视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试图从中破解今夜的迷局。

月光的清韵在靳无语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清亮的双眸漾出异样的光彩,看起来居然有点女人。月本寻常,可一旦与诗与酒与女人,沾上了边,便立马风姿绰约,令人神往,想入非非起来。

“你打算色//诱我吗?”江暮寒不合时宜的讽刺道。




 

  
 

再战告捷
切——自恋狂!她*****他?犯得着嘛?回头把他变成一条死鱼放在砧板上,想切想剁,还不是她说了算?“我累了,想来夜宵也该做好了。咱们回去吧!”靳无语扯着江暮寒的胳膊往回拉。

果然,二人回到绯雪阁,晚凤已将宵夜备好。

靳无语随便吃了几口,便咬着茶碗意绵绵的看着江暮寒。

“本王的脸就这么好看吗?”

“岂止好看?简直秀色可餐!尤其适于品茶饮酒!”说着,靳无语故作夸张的抹了把口水。

江暮寒冷哼一声:“给本王倒杯茶来!”

“王爷你不怕我下药了?”靳无语似笑非笑将茶递至江暮寒面前。

饭毕,晚凤进来撤掉桌上的碗盘。

靳无语道:“王爷!离子时尚远,我们玩玩小玩意吧!”

“不玩!”江暮寒拒绝,他今天只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丫头,不信她还能骗过他的眼睛。

“那我们就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等到子时吗?”靳无语撇撇嘴,心甚不甘,继续鼓动道:“要不你出题目?总可以了吧!”

靳无语与此事上越是积极主动,江暮寒越是觉得其中大有玄机。“你不是说‘本王秀色可餐吗’?那就对着我喝茶吧!”

“哦。”靳无语毫无生气的趴在桌子上,咬着茶碗,做出吱吱的喝茶声,茶水从唇边划过,融入宽大的衣袖中。

靳无语露拙,江暮寒依然不敢放松警惕,这丫头这么古灵精怪,难保这不是她的敌策略之一,子时一刻没到,他就一刻不能放松!

可是为什么他的嘴里有股甜丝丝的味道,双目晕眩,眼见的室内的桌子、墙壁、连带那个丫头都旋转了起来……像极了中栖零香木之毒后的症状!

栖零香木,独属于凤仪山千枝洞。因其花开花落在同一时完成,枝上无盛开的花朵留存,故曰栖零。香木,顾名思义,就是其枝干散发香味的意思。栖零香木,根、枝、花均无毒,但栖零香木散发的香味溶入血液,和花的汁液遇合便成了一种剧毒,而根部的琉球状果实便可解此毒。七日内,中毒者若不能及时服用栖零香木的果实,轻则失忆,重则致死。

“王爷!你又输了!”

江暮寒模模糊糊的听到靳无语不可一世的宣告,沉沉的合上双眼。

第二日醒来,依然觉得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江暮寒想不明白,靳无语何以知道栖零香木的用途,千枝洞一带一向是飘摇帮的地盘,就算得天独厚的皇室也很少有人认识此种灌木。若是那日,他肯对靳无语的身世进行一番盘查,他就会明白,靳无语知道栖零香木的用途不足为奇,他也不会再次失足了。

靳家作为京畿第一富商,自然懂得“奇货可居”,这四个字的含义。在靳府,天南海北,只要能换钱的物事,哪怕是一泡臭屎,只要有人肯出钱买,靳家就肯囤积,何况栖零香木这样稀有的物品。古人常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人肯出重金购买,就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飘摇帮的地盘偷抢拐带!

江暮寒等着靳无语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来向他炫耀一番,可是靳无语没来,直到江暮寒迈出秀水苑的那一刻,始终不曾见到靳无语的身影。

她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奇峻、奇峰,你们陪我同去吧!”




 

  
 

话别
整个绯雪阁沉浸在清冷的月色之中,冬日的寒气无需借助呼啸的北风,依旧侵入骨髓。

室内光线暗淡,唯一的一盏灯在江暮寒推门进去的瞬间,熄灭了。靳无语站在窗前,静默的望着浩瀚的星空,伤感而落寞。听到江暮寒进来,也只是略微转了转头。

这不是他熟悉的毕落!

“又想耍什么把戏?”江暮寒在椅子上坐下,戏噱的问道。输赢与他已经不那么重要,赢了固然是好,输了也无所谓!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把她留在身边,生在皇室,就是有这么一点好处!

靳无语依旧沉默的望着夜空,良久,转身走出门去。

江暮寒打量着靳无语的略显怆然的背影,思索着接下来的他将怎样接招。

只听靳无语说道:“奇峻哥哥!奇峰哥哥!毕落就要走了,进来坐坐,好吗?”

“这——这好像不好吧!”

显然,奇峻很想进来和毕落话别,但碍于他的威严,瑟缩着不敢进来。

“奇峰、奇峻进来吧!”他不是那种不通理的主子!

“是!”奇峰、奇峻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江暮寒不冷哼了一声!

三人迈进门,靳无语熟练的点燃蜡烛,拉过两张椅子:“奇峰哥哥、奇峻哥哥请坐!”说着,递过两杯香茗过来。

奇峰、奇峻接过茶,怀疑的望着靳无语,这茶能喝吗?

“这茶,是用我们来福茶馆祖传的方法烹制的,你们试试,味道行不行?”见二人干瞪着茶碗,没有喝的意思,靳无语佯怒道:“你们是怕我在茶里下药?我为什么药给你们下药?我弄晕了你们有什么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喝算了!”靳无语夺过茶碗,狠命摔在地上。

二人一想,也是,毕落没有给自己下药的道理,连忙赔笑道:“对不起!毕落!我们是有些小肚鸡肠了,你罚我们多喝一碗就是了。”

靳无语嗔道:“罚一碗哪行?至少十碗!”

“十碗就是十碗!”奇峻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奇峻哥哥,你这哪是品茶,明明就是牛饮吗?”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根本不把江暮寒放在眼里。

“奇峰哥哥,毕落要是走了,你会想毕落吗?”靳无语满眼离愁别绪,瑟瑟的问道。

奇峰看了江暮寒一眼,道:“当……当然!”

“奇峻哥哥,你呢?”

“我会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奇峻示威似的看向江暮寒。

“滚出去!”江暮寒怒吼,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公然跟奇峰、奇峻*****,当他不存在吗?

“毕落、别忘了,有时间过来看我们!”奇峰、奇峻不知死活的跟靳无语话完别,方才慢腾腾的走出去。

“王爷!你在生气?是在吃醋吗?”靳无语的脸上没有讥讽、没有嘲笑,有的只是殷切的企盼和诚挚的感动。

江暮寒不屑的冷哼!

靳无语神色悲戚,半倚在江暮寒的怀里,柔肠百结,哭的肝肠寸断,拿着她的宝贝——薰有“醉伊人”锦帕,假装擦泪不住地在江暮寒的面前晃悠。“呜呜——毕落知道自己出身卑微,除了调皮捣蛋,其他一无所长,怎么可能赢得王爷的青睐呢……可是……可是……以后,毕落以后一定会想念王爷的!”




 

  
 

临幸
江暮寒不由自主的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既然她舍不得离开,他也乐于让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留在身边,莫说一个毫无意义的约定,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他留下来!

靳无语感觉到了江暮寒的异样,抬起那张没有丝毫泪痕的小脸,洋溢着计谋得逞的笑意,问道:“王爷,你会偶尔想起毕落吗?”

他着道了!还好,他早有安排!“奇峻!奇峰!把这个丫头给我关起来!”江暮寒一手撑着椅子,免使身体滑落,对门外大喊。

可是门外一片寂然,奇峰、奇峻根本不买他这个王爷的帐!

“别喊了!还是我去把他们带来吧!”靳无语朝江暮寒做了个鬼脸,蹦跳着出去,良久,拖着一个人迈进门槛,就近扔在了门口,抹了把汗,嘟囔道:“吃什么长得!真么重!”复又出去,将另一人拖了进来。

“你不是说,茶里没下药吗?伪君子!小人!”

“兵不厌诈!你还不是一样?彼此彼此!咱们谁也别说谁!”靳无语笑扯掉江暮寒的腰牌,转而去拎江暮寒的衣领。

“你想做什么!活的不耐烦了吗?”江暮寒吼道。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威胁,将江暮寒拖至门口,和奇峻、奇峰二人躺在一起,俯下-身来,色的打量着地上的三个美男:“哎呀!先临幸谁好呢?太伤脑筋了!”

“不知羞耻!”江暮寒辱骂道,他只能动嘴了。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侮辱,点着三人,口中念念有词道:“一个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打到小松鼠!”念道“鼠”字时正好点到江暮寒,失望的说道:“就从你开始吧!”说着趴在江暮寒的身上,低头咬了起来。

“哎!讲点卫生好不好?吃完饭,下次记得漱口!恶心死了!”靳无语吐了口吐沫,教训完毕,爬到奇峻身边。

江暮寒脸色铁青,用尽最后的力气叫道:“女人!你最好逃得天涯海角,永远别露面,否则——”

“否则什么?要不是姑奶奶我手下留情,你早就跟他们俩一样了,乖乖躺在这儿,我爱亲哪儿亲哪儿!不知道感恩图报!”靳无语拍拍手起身,宽容的说:“姑奶奶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们一般见识!我走了!”

她宽宏大量?他看她明显是故意让他清醒,好当面折辱他!

靳无语奔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王爷!我们再打个赌吧!你说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会!要是我赢了,你得把脾气改改!你脾气太臭了!我不喜欢!就这么定了!”

她不喜欢?!她以为她是谁?他就那么自轻自贱?讨她的欢心?“死丫头!你等着!本王绝不会放过你的!”

靳无语风一样的跑出了芰荷王府,她终于、终于、终于出来了!夜幕低垂,街前巷口一个行人也没有,一阵寒意袭来,靳无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可是她现在还不能立刻回家,万一江暮寒暗中派人跟踪她,那可就麻烦了。算了,在客店歇一夜再说。

次日,靳无语在漠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了一整天,确定无人跟踪自己,趁着天黑,方才摸回家去。




 

  
 

邀请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担心死了!”小桃围着靳无语又是跳,又是叫!

也是,除了小桃为她的喜怒哀乐跳叫之外,没有人在意她靳无语的踪迹。一切正常!闲来无事,小桃缠着靳无语,问她这些天的遭际,靳无语添油加醋,三战芰荷王,描绘的跌宕起伏,精彩纷呈,听的小桃口涎直流,恨不得自己也去捉弄江暮寒一番。只半日功夫,靳无语的这些离奇遭遇便传进了杜凝云的耳里,这时,靳无语的衣钵已经全数传给了小桃。青出蓝而胜于蓝,小桃再塑角色,重拟剧本,俨然成了一部引人入胜的传奇故事。手执惊堂木,说道关节处,惊堂木一拍,造就风起云涌之势,杜凝云听的目瞪口呆,叹息不止。

这日,小桃在八仙桌旁坐定,抿了口茶,一拍惊堂木:“上回书说道:靳无语首战告捷,富家子痛定思痛……”

一语未了,面色凝重,神古怪的靳同玄走了进来。

靳同玄和福安(也就是靳无语口中的福伯)是原靳家仅存的两个下人,其他人一概被赶出靳府。福安年岁大了,翻不出什么花来,靳同玄为人懦弱,胆小怕事,不敢出什么主意,这才得以留了下来。

“小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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