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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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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皮猴答了一声是,对着众人挥挥手,一应人等鱼贯而出。
靳无语在奇峻的全面监视下煮完了小米粥,端至餐桌上,旁若无人的在一旁坐下,翘着个二郎腿,抖动个不停。
芰荷王的贴身丫鬟晚晴不待芰荷王吩咐,便盛了满满的一碗粥,推到靳无语的面前。
嘛意思?嘛意思这是?既然要她以身试“粥”,还派条狗监督她干嘛?多此一举!可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靳无语豁然起身,端起碗抵住何奇峻的下巴:“你!把这个吃掉!”
奇峻错愕的盯着靳无语,在芰荷王府,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违抗王爷的命令!
“你让我吃,我就得吃?”
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一个惹毛了王爷的小丫头,也敢这么猖狂?!
“当然!你监管不利,出了问题,得付一半的责任,这是其一;其二,给你一个向王爷表忠心的机会!好好珍惜!”靳无语拉过奇峻的手,将碗放在了他手里,欠着脚,十分男化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上。
芰荷王对于靳无语的放肆行为,没做任何表示,奇峻只得认栽,三下五除二,将那碗白粥扒进肚子里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见奇峻食粥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晚晴重新盛了一碗粥,依旧推到靳无语面前。
嘛意思?非得让她以身试粥才行吗?看来她是躲不掉了。吃就吃,反正粥里面并没放什么东西!
深深吸了口气,嗨,就连王府中的小粥似乎也比别处清香些。靳无语夹了一点酸豆角,放入粥中,正待入口,只听芰荷王命令道:“喂我!”
咕咚一声,靳无语手中的调羹滑落到了地上。
什么玩意?她不是幻听了吧!这个冷面阎罗居然作起了小儿态,叫她“喂”他?!
晚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调羹放在托盘里,重新取了一之干净的递到靳无语手中。
开玩笑,她年方二八,青春豆蔻一枝花,哪一点像是奶妈的样?靳无语着恼,狠命舀了一大勺小米粥送到芰荷王的嘴边,小米粥不断的外溢,一滴,两滴,三滴……滴滴答答的滴了芰荷王一身,芰荷王紧抿着薄唇,两眼微眯,投射两道冷冽的寒光。
胆敢违抗他的命令!?
哑巴
靳无语的小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剩下的半勺粥全数倒在了芰荷王的前襟上。
“那个……那个……对不起阿……”靳无语竖起白旗,讪讪的道歉,小心翼翼的舀了半调羹小米粥送到芰荷王嘴边。
混蛋!她已经道歉了,他还是抿着个嘴,冷眼盯着她,到底想怎么样?!
芰荷王陡然站起:“奇峻,看好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说罢,甩手离去。
“是!王爷!”奇峻响亮的回答,估计芰荷王跑出个二里地,已然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靳无语颓然的趴在桌子上。大爷的!就算她将粥丢到一只狗面前,那狗吃不吃,总会对着她叫上两声吧,这个冷面阎罗不但不感恩,反而反过来咬她!
晚晴命晚玲、晚芳收拾完餐桌,依旧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两侧。
冷面阎罗的忠实走狗奇峻,依然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外。
“小桃,走!咱们出去逛逛,好不容易来芰荷王府一趟,总要四处瞻仰瞻仰,以后再想来,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靳无语拉起小桃就往外走。
一堵墙出现在靳无语和小桃的面前,我闪!闪!闪!靳无语拉着小桃往左边跑,墙便移向了左边,靳无语向右,墙便跟着向右。
“喂!你干嘛拦着我?!”
“王爷有令,让我好好看着你!”奇峻**的立在靳无语面前,没有让开的意思。
“你们家王爷说让你看着我,说让我不准出屋子了吗?”想当好狗,也不是这么当的。
“王爷也没说你可以出这间屋子!”奇峻据理力争。
“你大爷的!去死吧你!”
靳无语飞起来一脚踢向奇峻的肚子,奇峻双脚未动,上、身微微前探,吸了吸肚子,便躲了过去,靳无语心有不甘,正待再次发起进攻,被小桃拖住。
“小姐,算了吧!折腾了这一宿,你不累吗?晚上,还不定怎样折腾咱们呢,还是好好补充一下体力吧!”
靳无语恍然大悟,对,晚上,她们可以想办法逃出去。
在椅子上做了不到三秒钟,靳无语又不安的站了起来,无聊,无聊的要死。
“那个……这位姐姐……噢,想起来了,晚芳姐姐,你站了半天了,不累吗?”
晚芳摇摇头。
靳无语不容分说拉过晚芳,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椅子上像是装了弹簧似的,靳无语一撒手,晚芳便腾地从椅子上跳开,复又站回到原来的地方。
“晚芳姐不愿意坐,就算了。咱们聊聊天吧。”
晚芳恭恭敬敬的站着,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晚芳姐姐,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晚芳姐,你来王府几年了?”
晚芳不答,靳无语不死心,继续问道:“晚芳姐回过家吗?晚芳姐,你家里还好吧?晚芳姐,你有没有见过夕华王妃?晚芳姐,听说夕华王妃是上吊死的,是不是真的?”
靳无语一连问了数个问题,晚芳只定定的看着她,不置一词。
“难道是个哑巴?”靳无语自言自语,十聋九哑,搞不好自己说了半天全是对牛弹琴了。“那个晚玲姐……”靳无语蹭到晚玲面前,满脸谄笑,只要不是哑巴,就没有她套不出来的话。
“别白费心思了。”晚晴望着天花板,不屑一顾的插嘴。
又是个哑巴!芰荷王也太狠了点,伺候他的人个个都被弄成了残废,靳无语伸了伸舌头,就是为了她这半截舌头,她非逃走不可。
神秘绯雪阁
至晚,芰荷王依旧要吃靳无语煮的小粥,这次靳无语学乖了,老老实实的伺候完芰荷王,反正自己马上就走了,犯不着再跟强敌起冲突。
“晚晴,送这个丫头去绯雪阁休息。”芰荷王吃饱喝足,抹抹嘴,吩咐道。
“王爷,绯雪阁是给未来……”
晚晴还想说什么,芰荷王扯扯嘴角,就给震了回去。
“放肆!本王的命令,什么时候轮到你提意见了。”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带二位姑娘去绯雪阁休息。”
看来她们今天是逃不掉了!
靳无语在晚晴的带领下,踏着茫茫夜色,摸到绯雪阁。据芰荷王的意思看,绯雪阁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
黑暗中望去,有亭有台有楼有阁,夏之交,百花盛开,百草凝绿,万蝶起舞,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只是此刻,诺大的绯雪阁内没有丝毫的光亮,黑暗中透着凄凉。
吱呀一声,绯雪阁的门打开了。凛冽的北风吹着口哨在绯雪阁盘旋呼啸,吱吱咯咯的声音在房顶上滚动,像是有人踩在瓦片上制造出的声响,咣当!好像真有一个瓦片飞了下来。
“二位姑娘请吧!”晚晴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并没有进去的打算。
小桃一把抱住靳无语的胳膊:“小姐,这地方怎么这么古怪,风阵阵的!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小桃姑娘真说对了!前面的十几位王妃都死在这里,王爷说,这绯雪阁内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这里鲜少有人走动。”晚晴弯腰近小桃面前,像是怕什么人听见似的,小声嘀咕道:“听说那个夕华王妃是上吊死的,舌头有这么长!”晚晴伸长胳膊比划着,又神秘兮兮的道:“听说,有个丫头当场就被吓死了。”
“小姐……小姐……”小桃紧紧的抱住靳无语的药,脚不沾地的吊在了靳无语的身上。“小姐,怎么办?怎么办?看来那个王爷是特意安排我们住在这里的!”
“什么怎么办?拜托你先下来,好不好?我的好姐姐!”靳无语掰开小桃手,不以为然道:“从前倒是常常听说什么鬼啊,神啊,之类的东西,一次也没见过,借此机会,正好一饱眼福。”
小桃从靳无语身上跳了下来,依旧不愿意撒手。“小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这个,给你们。”晚晴将火折子扔到了靳无语的手中,“我走了啊,你们晚上小心点,自求多福吧……啊。”
小桃定定的看着晚晴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心有余悸:“小姐,我们逃吧!”
“往哪儿逃?小桃,别怕!我们进去看看!我猜芰荷王肯定藏在什么地方偷窥咱们呢,要不然,他无缘无故把咱们扔在这儿干什么。对他来说,想弄死咱们还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简单。”靳无语拉着小桃缓步前移。
“不是说芰荷王很变态吗?说不定,他就是想看看咱们是怎么被吓死的?”怎么听怎么觉着她家小姐的那番话都是自我安慰。
“别自己吓自己,反正我们今晚上是逃不掉了,你想天这么黑,我们连绯雪阁是在芰荷王府的什么位置都不知道,怎么逃,往哪逃?进去总比站在外面暖和些。”
小桃固执的站着,不肯挪步。
靳无语回头看看小桃,“那你再外面站着,我自己进去。”
“啊……小姐,我去!我去!”
绯雪阁之夜
小桃死命抱住靳无语的一只胳膊,闭上双眼,硬着头皮,往前摸,耳边除了肆虐的风声,就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小桃,你能不能松松手,我的胳膊快被你卸下来了。”靳无语伸手去掰小桃紧扣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无奈,那手像是从她自己胳膊上长出来似的,只得放弃。
二人摸进房内,房间里所有的窗户都大开着,雪白的帐幔在风中狂舞,哧啦哧啦的响个不停。
靳无语拉着小桃到各个窗前,依次将窗户关上。
“啊……小姐……救命啊!”小桃忽然大叫。
“怎么了?”靳无语莫名其妙的问小桃。
“小姐,有人有白绫肋我的脖子!”小桃张牙舞爪,在空中狂抓乱挠。
靳无语拉去缠在小桃脖子上的窗帘,笑道:“什么白绫,窗帘而已。”
小桃拍了拍狂跳不已的心脏,吓死她了。
一时,所有的门窗均已关闭,靳无语这才摸出火折子,去点燃那灯台上的蜡烛,刚点到第五盏灯,啊……
又是刺耳的叫声!靳无语一惊,手中的火折子滚到了地上。
“又怎么了?”她不被鬼吓死,也会被小桃的尖叫声闹腾死。
“小……小姐……”小桃趴在门上,左手颤颤的指向中堂。
抬眼望去,只见堂上,一字排开,大大小小十几个牌位!
靳无语索从烛台上取下蜡烛,移至牌位处,细细看看了一番,什么罗氏夕华王妃、黎氏瑾华王妃、秦氏烨华王妃……全是芰荷王已过世的王妃的灵位,还有三个没有名分的灵位,大概是芰荷王的侍妾或者如晚晴所说,几个被吓死的丫头。
靳无语捻了几根香,恭恭敬敬的跪下:“各位姐姐,奴婢和你们一样也是可怜人!祸福难料,命在旦夕,还望各位姐姐原谅毕落深夜来扰。”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请姐姐们千万别来吓我!”小桃赶紧拈香跪拜,磕头不止。
小桃给芰荷王的王妃们,上了香,磕了头,自认为王妃们看在她跪拜的很虔诚的份上,应该不会来找她的麻烦了,抱着靳无语的胳膊稍微松了那么一点点。
靳无语拉着小桃,手执半截白烛,摸进左边厢房内,原来是一间卧室!室内布置简单舒适,碧纱窗下置一紫檀几,几上几册史书,一美人觚,觚内插有时鲜花卉,窗外竹影斑驳,枫林细细,坐此处颇能体会:耿耿残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的意境。再就是一张雕刻精美的千工,几华丽的锦被,/上悬七彩连珠帐。
靳无语往床上一扑,好软,好香!今晚上有着落了。
“小姐,你不会是打算在这床上安寝吧!”小桃面露惧色,远远的站在一边,有没有搞错,这可是那十几个王妃睡过的床!
为了照顾小桃脆弱的心灵,只得将那机床华美的被子铺在地上,暴殄天物呀!
靳无语合上眼,隐隐进入梦乡之际,小桃忽然抱紧了她:“小姐,小姐……那个蜡烛好像要灭了。”
“灭就灭吧!睡觉要灯做什么。”靳无语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小桃钻进被窝,只留一道小缝,留待空气通行,眼见得靳无语沉沉的睡去,她还是睡意全无,室内渐渐暗了下来,最后一点蜡烛也燃尽了。可是,室内反而比之先前还亮了一点……
……啊……小桃钻出被子的瞬间,又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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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惊
怎么回事?安心不让她睡好是不是?靳无语的睡意被小桃的尖叫声吓的没了踪影,索坐起,微微睁开眼的瞬间,她也被惊呆了。
那五彩连珠帐散发着五彩的光芒,整个卧室像是蒸上了一层缤纷的迷雾,淡薄,稀疏,似有还无。据说凤仪山池藻寺附近产五彩石,具有吸收光线的作用,制作成器物,夜晚就可散发出人的光芒。想不到她今天有幸在芰荷王府看到这种稀世珍宝。
“小桃……”靳无语拍拍被窝里兀自颤抖不休的小桃,道:“别抖了。我们碰见好东西了。这个帐子是五彩石做的,吸了光后,就可以发光了,哪有什么鬼障眼!”有眼不识金香玉,居然被稀世珍宝吓得直哆嗦!
小桃这才怯怯的探出头来,拿眼去瞟那帐子。
“好东西呀!”靳无语不由自主的的起身去摸那五彩连珠帐,心想,不知道是哪个王妃的嫁妆,真够奢侈的,就这么一顶帐子,已然花费了寻常百姓人家几辈子的吃穿用度。
不管了,今晚她说什么也要在这帐子里躺上一宿,哪怕真有哪个王妃怪她冒犯了圣地,睡梦之中过来掐她的脖子,那也不枉此生了。
想着,靳无语将鞋甩在了一边,爬上/来。
小桃自然不愿意在死人睡过的帐子里过夜,可是,要她一个人睡在地上,心下又不由得怯怯然,能抱着她家小姐一起死,做鬼也不孤单。
这一夜总算过去了,小桃望着窗口的亮光常常舒了口气。靳无语已经起身,忙忙碌碌,一会儿搬凳子,一会儿扯白绫,她家小姐永远都是这么神采奕奕,永远都是这么精力充沛,小桃不由的感叹。
和小桃一样迫切等待天亮的还有一个人,晚晴!
晚晴进芰荷王府已有八年之久。八年前,芰荷王的第二个王妃去世以后,当今皇上便将晚晴赐给了芰荷王,晚晴名义上是芰荷王的贴身丫鬟,实际上是侍妾,半个王妃,借着皇上的名义,就连那些死去的王妃,晚晴也从不放进眼里。芰荷王待她的确与众不同,这会儿,不知从哪儿蹦出个靳无语,令一向冷漠霸道的王爷做出种种异样的举动,她心中愤恨,天一亮,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想要看看靳无语小桃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
这是晚晴第一次踏入绯雪阁,以前的绯雪阁是王妃们的领地,她无权踏入,况且王妃们相继过世,阴气太重,又听说,绯雪阁夜晚有些动静,她更是避而远之,若非今天要来看看那两个丫头的惨状,她绝不肯迈步到此等地方。
院内一片寂静,路旁的花花草草上蒙上了一层风霜,雾气很大,数十步之内,只能隐约见到房子的轮廓。
幸好有晚芳、晚玲跟着,否则,她真没有底气迈进这院子。
怎么这般安静,那俩个丫头不会是吓死过去了吧!
很有可能!
晚晴在推开门的瞬间,摔倒在了地上!晚芳、晚玲也被吓得连连后退,惊叫不已。只见灵堂的横梁上悬挂着一披头散发的女子,瞧那身段似是刚来的毕落姑娘,门开处,一阵风裹进了灵堂,那悬在梁上的女子被风吹的来回摇晃,发丝飞扬处,隐约可见二寸来长的舌头。
替补
芰荷王及奇峻、奇峰数个侍卫闻声赶来。
见此景,忙令奇峻将梁上的女子弄下来,芰荷王则亲自去扶晚晴,只见晚晴双眼发直,口吐白沫,吓昏了过去。
“奇峰,叫郎中过来给晚晴看看。”芰荷王厌恶的将晚晴推给了一旁的奇峰,朝靳无语奔了过来。
只见靳无语双目紧闭,肤如凝脂,樱唇绽红,丝毫没有死人的气象,就连脖子上也丝毫没有勒过的痕迹。
“奇峻!拿几根大针过来!”
“王爷,要针做什么?”奇峻莫名其妙的望着芰荷王。
芰荷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奇峻飞奔着去了。
大爷的!怎么都是这个毛病,动不动就要扎人!一根针简直成了能治百病的奇药了。靳无语无奈,只得怏怏的起身,死而复生。
奇峻拿了针回来,见靳无语已经醒来,小桃也从左边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用绝对敬佩的眼神望着芰荷王,想不到王爷还有这项起死回生的本事。
两天过去了,晚晴已经苏醒,只是还神智不清,口里说些求神饶恕的疯话。
“王爷,毕落这个丫头可是帮咱们解决了一大隐患。”奇峰至今也没弄清楚靳无语的那场“上吊”桥段是怎样演绎的。
“就是,就算皇上怪罪下来,也不甘我们的事。”奇峻附和。
芰荷王扬了扬眉,嘴角噙着不屑,就凭晚晴没心没肺、喳喳歪歪的丫头也想抓住他的死,简直是做梦,不过他以后再也不用在那个丫头面前装模作样,文过饰非了,总算也是一桩好事。
“王爷,你打算怎么处置毕落那丫头?”奇峻拍了拍额头,眼前一亮,“我看那丫头古灵精怪的,不如你收她做个小妾吧!杜府的那位小姐,到底什么样,谁也不清楚。”对,就是这样。“王爷,我去给你传话!”
奇峻自作主张,不等芰荷王应允就起身奔出书房,出了芰荷王的书房,奇峻那张满面堆笑的脸即可幻化成了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
“毕落,王爷叫你!”
“小姐……”小桃抓着靳无语的胳膊,此刻他似乎觉得人比鬼可怕的多了。
靳无语拉着小桃忐忑不安的跟在奇峻的身后,自那日之后,她和小桃就被芰荷王关了禁闭,每天饭时从小窗口里递上两个馒头,两碗稀饭,那巴掌大的窗口随即又被关上,室内即可陷入昏暗之中。她在小暗房里心烦意乱的过了两天,不知道芰荷王会怎么样惩治她,吓坏了人家的爱妾,她恍然觉得,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已是摇摇欲坠。最令她不安的是,她很有可能会拖累着小桃跟她同赴阴曹地府。
“王爷!”靳无语、小桃弯腰问好。
“从今天起,晚晴的工作由你来做!”芰荷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沉吟良久,始终不曾抬眼看靳无语、小桃一眼。
就是这样?靳无语定定的瞪着芰荷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不给我滚出去!”芰荷王略带恨意的厉声爆喝。
靳无语如梦初醒,拉着小桃连滚带爬的逃出芰荷王的书房。就这样轻松过关了,靳无语拍着几乎快要停止的心跳,她几乎想抱着芰荷王狠亲一口,那是不可能的,只得拿小桃做替补:“宝贝,你太可爱了,我太爱你了。”
死里逃生,小桃的反应却是出奇的平淡,这让靳无语大感意外。
不祥的推测
“小姐,我忘了告诉你了。芰荷王就是我那天在漠城府遇到的那个人。”小桃面上冷淡,眼中却是盛满了焦急。
靳无语的热瞬间冻结了,怪不得她闯下如此大祸,芰荷王居然肯不做追究,放她一马。
“你的意思是说,芰荷王认出你来了?”尽管事实就摆在眼前,靳无语还是要从小桃口中听到回应,此刻,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任何推测。
“我觉得……大概……可能……差不多是吧!”
小桃的保守的回答依然让靳无语的身体不由的轻颤了几下,如果是真的,她先前的功课都是白做了。
靳无语呆立良久,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从目前来看,芰荷王似乎并没有拆穿她的意思,她还有一点时间,尽快逃走为妙。出了芰荷王府,她就是安全的了,芰荷王就算知晓了她的身份,哪怕对她有点好感,为了皇家颜面,也断不肯要她吧。
有此打算之后,靳无语又恢复到原来的机灵活泼劲。
做完一应工作之后,便带着小桃在王府里到处逛游,寻找逃跑的契机。
几天时间,二人便将芰荷王府逛了个遍,何处有山,何处有林,何处有水,何处有鱼,何处有楼,何处有阁,……均摸得一清二楚,只是这些与出逃上毫无益处。从前远远的望见王府的碧瓦红墙也不见得多么高不可攀,可是此刻望着同样的院墙,柳眉紧锁,一颗心低到了谷底。墙体光滑,无处落脚不说,墙顶布满了尖刀似的锋利铁器,琉璃碎片,院墙的附近就连一棵拇指粗的小树也没有,这墙造出来似乎就是为了对付她这种想逃跑的人的。
暂时逃不出去也就罢了,要命是的要伺候那个冷面阎罗,晚晴呀!晚晴!求你了!快点好起来吧!
日中正午,靳无语携小桃心不甘不愿的迈进芰荷王的住宅内。
晚芳、晚玲远远的迎了上来。
“毕落姑娘,王爷快回来了,洗澡水已烧好,姑娘去安排一下吧!”晚晴道。
“大晌午的,现在洗什么澡?”靳无语撇撇嘴,一天洗八次澡,身上有屎呀!“还有叫我毕落,姑娘长,姑娘短的,我听了不顺耳。”
“是!”晚玲晚芳齐答道。
晚芳又道:“早朝回来,必先沐浴更衣,这是王爷多年的习惯。”
这是什么破习惯!靳无语心中愤愤,还是乖乖的带着晚芳、晚玲去准备一番。晚芳、晚玲二人叽叽喳喳的劝个没完,靳无语的气不知不觉消去了大半。
原来芰荷王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王府内一应人等不允许向外人透漏有关王府的一丝欣喜,更不许私下议论主子。故那日,靳无语追问夕华王妃的事情,晚芳只沉默不语。况且晚晴总是拿王妃自居,动辄就是打骂羞辱,下人们平日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靳无语天性活泼好动,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整天板着一张臭脸,她自己就先受不了这个。丫鬟仆人们压抑良久,忽一日无人管束,便如撒缰的野马似的,将连日积压在胸口的闷气,一并发泄了出来。
血的教训
一应沐浴物事安排停当,还不见芰荷王踪迹,靳无语便问晚芳、晚玲些王府生活的琐事,谈的入巷,不知不觉扯到了过世的王妃头上。
“外间传闻:夕华王妃是上吊死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是。夕华王妃和前几位王妃一样,是病死的,就连症状都是一样。”晚芳压低了声音说道。
“咱们都是些苦命的人,管那些王公贵族们的生死干嘛?能享受几天锦衣玉食的生活,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看起来晚玲对于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颇为艳羡。“毕落,你怎么老打听这些事呀?”
“哦,整个京城谁人不知,杜府的小姐马上就要嫁到咱们王府来了,我想给未来的王妃算算命!”靳无语笑道。
“难说!那得看咱们王爷的心了?”晚芳道。
靳无语大惑不解,怎么?王妃的生死是由芰荷王的心来决定的?
“我跟你说,王爷不进王妃的房,那个王妃命就不长了。”晚玲微微有些发抖,在这个芰荷王府,王爷就是阎王,叫谁三更死,谁就别想活到五更。
“奇峻!”芰荷王冰冷的声音在她们的耳边响起。
三人一惊,同时转过头来,这才发现芰荷王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她们身后。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晚芳、晚玲磕头不止,颤抖的像是寒风中的落叶。
芰荷王置若罔闻的望着远方,目光飘渺无所觅。
片刻功夫,奇峻手执一白瓷小瓶走了进来,打开瓶塞,伸出小指,挑了两指甲白色的粉末,依次弹入两个茶碗之中,拿起小调羹略微搅动两下,将茶碗端至晚芳、晚玲面前。
晚芳、晚晴颤抖的双手勉强抓住茶碗,对看一眼,果然是祸从口出,怪不得别人,想让芰荷王免她们一死,定是不可能的,喝吧,好歹两人一同上路,省的一个人孤零零的。
二人正要喝,茶碗却被靳无语劈手多了过来,砸到了墙上。
“是我逼她们说的,要罚,就罚我吧!”
奇峻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重新倒了两杯茶。这边芰荷王起身,卡住靳无语的脖子,冷冷道:“你的命,我也要!”
“你变态!”靳无语张开小嘴,拼命地吸气,希望可以缓解一下鼻子的压力,手脚也不住地朝芰荷王撕扯踢打。
芰荷王面色阴沉,松开了靳无语的脖子,转而抓住他的后襟,把她提了出去,一甩手便将靳无语灌在了地上,厉声道:“关到密室去!”
立刻就有两个侍卫走了过来,连拉带拽将靳无语扔进了那间黑屋子里。
两天之后,靳无语再次被侍卫提溜到芰荷王的面前,已然不见了晚芳、晚玲的踪影,只小桃一人低头站立在帷幔处。就这么几天,先后就有三人被自己带累,这笔账究竟该记在谁的头上?
靳无语愤恨的瞪着芰荷王,表面上虽不肯屈就,心中已经怯意,她自己倒还无所谓,带累了别人去受死,心实不安。
芰荷王欺身过来,将靳无语挤在墙角,掘起她的下巴:“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
口粮
学乖?她的确是乖了。老实?却有点难。
仗权倚势,欺压手无寸铁,无力反抗的下层百姓,她口服,心不服。
靳无语不再拉着芰荷王府的下人起哄,自己单枪匹马,小打小闹一番自然是在所难免的。
第一件事就是克扣芰荷王的口粮,每日只做些二钱银子一筐的清淡小菜送到芰荷王面前,至于那鸡鸭鱼,燕窝鱼翅大锅大锅的煮了,打点芰荷王府的一应下人(当然,芰荷王的走狗们是没有分的),尤其是西脚门的那几个执勤阍人,就连厨房主管瘦皮猴养的那条瘦皮狗也因此沾光不少,以至于那狗见到靳无语就口水啦啦的跑过来摇尾讨好,她叫它撵狗,它绝不会赶鸡,就是不知道它敢不敢去咬芰荷王。靳无语的这些小动作,芰荷王并没有多加在意,想是每天大鱼大吃腻了,吃起清淡小菜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毕落姑娘,明日还是给王爷做些家常菜吧!”瘦皮猴忐忑不安的啃着鸡腿,鸡腿虽好,只是吃的不踏实,与消化不利。
靳无语打量着瘦皮猴,怪不得瘦的这么可怜,心思太重的人,埋在囤里,也难长二两,不是有句话叫做心宽体胖吗?
“你放心吃吧!出了事,我顶着!”
那瘦皮狗都长膘了,不信你这个瘦皮猴比那狗还难养。
瘦皮猴心道:“你顶?晚玲、晚芳就不会死了!”脸上依然堆满笑容对于王爷面前的人,还是恭顺点好。
“好了,你们慢慢吃。我走了。”靳无语捧着半汤盆醉鸡,往西脚门走去。
不肖吩咐,那条瘦皮狗自然而然的跟了过来,在靳无语面前又蹦又跳,尾巴摇的甚欢,一时眼睛瞟靳无语手中的汤盆,一时看看靳无语,这到底是不是给它的?
“李大哥,胡大哥!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其他人呢?”西脚门共计十二个人,分白班和夜班,两班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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