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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青云-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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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你?”吴襄田笑着说道,其实能够借这个机会加强和交通厅领导的联系,他也是愿意的。不过吴襄田也知道包飞扬由于锋芒毕露,在市里也有不少对手。而且交通厅那边的情况也比较复杂,吴襄田也不想轻易卷到里面,所以并不准备跟包飞扬一起去省城。



  不过对于包飞扬提出来的其他问题,比如询问在哪里宴请这位罗处长,还有这位罗处长喜欢吃什么等等,都很热情地给予了解答。



  考虑到冠河大桥与临海公路的重要性,包飞扬安排了一下工作,又向县委书记徐平和县长杨承东说明了一下情况,当天晚上就先开车赶到海州。然后坐夜里的火车前往省城凤湖。



  到了省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出了站,包飞扬打了个电话。很快见到专门来接他的赵和平。为了方便在省城活动,包飞扬这一次将秘书陈立和司机许栋梁都带了过来,陈立和赵和平也算认识了,许栋梁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看到奥迪车上挂着的二号车牌,不由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包飞扬的背景还真是深不可测。



  大家打过招呼,上了车。赵和平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对包飞扬说道:“飞扬啊,领导上午想见见你,让我将你直接接到他那边去,从这边去省政府正好要经过望海县驻省办,是不是先让他们在那边下车?”



  包飞扬没有想到王虹锋会这么急着要见自己,本来他以为最多中午能够一起吃个饭,他惊讶地看了赵和平一眼:“行啊,就到驻省办让他们下来吧!”



  省长王虹锋的办公室有两个门,其中一个门直接通向走廊,另一个门则连接秘书陈雨城的办公室,其他人要进入王虹锋的办公室都要通过陈雨城的办公室。



  陈雨城的办公室里,通常都会等候着一些想要见省长王虹锋的人,今天的人似乎特别多,几个重量级委局的一把手都坐在那里,一边心不在焉地聊着闲话,一边不时地瞄向王虹锋的办公室。城说省长在打电话,让他们稍等片刻,不过他们已经等了十几分钟,陈雨城却还没有放人进去的意思。



  他们知道省计委主任刚刚从里面离开,现在里面应该没有人。不过陈雨城没有说,也不知道省长什么时候才会见他们,谁也不知道赵和平已经领着包飞扬从另外那个门进了王虹锋的办公室。



  再次看到王虹锋,包飞扬发现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而且眉头微颦,似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难以决断。



  “飞扬来啦,快坐吧!”王虹锋招了招手,示意包飞扬坐到他对面,包飞扬走上去往桌上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旁边拿起热水瓶,往王虹锋的茶杯里加了一点水,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十分自然,动作很娴熟,让王虹锋看了也不由暗暗点头:赵家让包飞扬下来就是想要锻炼他,现在看来包飞扬各方面的表现都很不错。



  “飞扬啊,听说你刚在靖城做了件大事,帮了你们范书记一个大忙,救了台湖宏达集团的少东?”王虹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很随意地问道。



  一直看着王虹锋的包飞扬却发现他的目光当中似乎闪过一丝紧张,不由感到十分奇怪,不知道王虹锋在紧张什么。他笑了笑说道:“出手救人的不是我,是我当年学武的师父,他的截脉术对张总的身体状况刚好有用。”



  王虹锋点了点头,略微沉吟了一下,又问道:“那你师父的这种截脉术能不能治愈中风的后遗症?”



  “中风的后遗症?”包飞扬发现王虹锋问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紧张,目光热切地望着自己,不由关切地问道:“王叔叔,是不是您认识的哪一位得了中风?”



  王虹锋轻轻叹了口:“算是吧,你师父有没有这样的办法?”(未完待续)R655
第八百六十一章 江北变数
  “用现代医学的说法来解释,中风就是一种急性脑血管病,主要表现为脑部缺血或出血性损伤症状,可以分为出血性脑中风和缺血性脑中风,正常应该如何治疗,省里应该有这方面的专家。”包飞扬想了想说道。



  王虹锋既然这么问,显然患者在这以前已经在医院经过了正常的治疗,但是病情比较复杂,通过主流的医学手段已经没有办法治愈,而就在不久前,恰巧包飞扬介绍其师父成功救治了各位医学专家都拿不出来有效治方案的张洪祥的奇特病例,这事情传到省里也让包飞扬又一次声名大振。



  做为有心人而又与包飞扬私下就比较熟稔的王省长,在遇到同样是医院无法解决的病情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想到通过包飞扬的师父,想通过包飞扬请动他师父,看其能否能再展神效,做到医院主流医学手段也不能做到的事情,神奇的治愈这例让众多心脑血管专家头痛的病例呢。



  “我师傅他的截脉术其实是一种练武手段,但有时候针对一些特殊情况,也能起到整理身体的作用,不过对中风可能并没有什么用。”



  包飞扬看到王虹锋听到他的话之后,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连忙又说道:“不过脑中风往往是因为身体本身的一些毛病引起的,现在有很多病例往往是通过现代先进的西医治疗并无效果,但一些患者经过现代主流医学手段没有办法缓解病情后,抱着尝试的心情用中医的方法治疗试一试,却会惊喜的发现病情居然神奇的得到好转。”



  王虹锋自然知道,中医并不像西医那样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如果西医的常规治疗中风的手段,就是让患者尽量平卧、针对性的降低血压、或者直接找到病灶,进行外科手术治疗等等等。他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听包飞扬说下去。



  “按照中医理论,人的身体状况其实是存在宏观的辩证关系,是相互联系,互为因果的。所以中风的原因,也可能是身体其他方面有所缺陷而导致的,当然具体原因还需要辩证的分析,我没有学过医,对这方面也不太懂,不过我师父他有一套拳法,每天练的话对调理身体很有好处,可以整体提高人体各方面机能,增加人体免疫力,使人的身体达到一种气血平衡的最佳状态,对中风患者的恢复也有一定的作用。”



  “哦,那是什么拳法?”王虹锋有些好奇地问道。



  王虹锋当过兵,平常也练军体拳锻炼身体,还跟包飞扬切磋过,知道包飞扬的拳法更厉害,不过据他观察包飞扬的拳法十分刚猛,看上去显然不是调理身体的拳法。



  包飞扬笑道:“师父的土球拳,应该算是南派的内家拳吧!”



  “是吗?那你看什么时候能够让你师父到省里来一趟,让我也有机会亲眼看看,见识见识?”虽然还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一向对拳法感兴趣的,有着军人好武刚猛性格的王虹锋对包飞扬说的那套拳也颇有兴趣。



  “那套拳我也会,不过练的还不算很醇熟,自己现在也还在练习提高的过程中,要教人的话,还是我师父更有把握。”包飞扬笑了笑说道。



  王虹锋看了包飞扬一眼,略一沉吟,然后说道:“这治病救人的事情,还是慎重点,可比不得一般的练武健身,你看你能不能尽快将你师父请到凤湖来?省委胡书记的身体出了点状况,希望你师父的拳法可以帮胡书记尽快康复。”



  听到王虹锋这样说,包飞扬心里不由暗暗大吃一惊。省委只有一个姓胡的书记,那就是省委一把手胡遥林,听王虹锋话里的意思,胡遥林应该是罹患了中风,而且恢复情况可能并不理想,所以王虹锋才会在他刚刚赶到省城的时候就急着派人找他过来,向他仔细询问截脉术的情况。



  只是截脉术并不是万能的,不但截脉术拿中风没有办法,就算是他师父掌握的那些锻炼身体的办法,也只能够帮助恢复、调理身体状态,却也不能够说一定有很好的效果。



  “师父他前几天跟着张氏集团一行人员一道去台湖给张洪祥治病了,根据治疗的时候安排,估计这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既然王叔叔现在这边情况比较着急,我马上就跟他联系,让他尽快赶回来。不过这种锻炼方法虽然对中风患者的恢复有效果,但也只能够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我也不能保证锻炼之后身体就能完全恢复到健康水平。”包飞扬连忙说道。



  王虹锋点了点头说道:“只要能够有一些作用,那就可以,既然只能是辅助恢复,时间上倒是不一定很急,可以再等几天。”



  虽然王虹锋在刚才的交谈中并没有多说,不过包飞扬还是从他那里得知省委一号胡遥林突然中风住院的消息,胡遥林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但是今后能够恢复到什么程度,则是谁也不敢保证的事情。



  好一点的结果是,也许过段时间胡遥林就可以恢复如初,继续履行他作为江北省一号的职责;坏一点结果是,又或者他并不能够恢复到能够正常工作的状态,如果是后者,则意味着江北省的政局将会产生新的变化,也怪不得王虹锋如此紧张看重这件事情,事关紧迫,刻不容缓啊。



  当天晚上,包飞扬就跟台湖张家那边取得联系,经过一些简单的沟通,得知刘华阳已经结束了给张洪祥的常规治疗,以后只要一个月检查调理一次就可以了。结束治疗以后,刘华阳前天已经离开张家,去探幽揽胜去了,本来张家给他配备了专门的导游、司机、车辆,也将台湖比较有名的景点路线全都安排好,但刘华阳自由闲散惯了,并不喜欢富贵人家这样前呼后拥的方式去旅游,拒绝了张家的盛情安排,坚持要一个人随意走走就好,张家人也不好勉强,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只要他能一个月之后,在张洪祥检查调理的时间回到张家给张洪祥继续治疗就可以了。



  刘华阳是个老派人,不太喜欢现代化高科技的物品,不喜欢带手机,觉得能随时被人找到,不自由。这样一来,张家一时半会儿也联系不上,不过张家已经答应想办法找人,以张家在台湖的势力,只要刘华阳不是钻进杳无人烟的深山老林的里修道,以张家在台湖广大的人脉网及遍布台湖各处的集团员工,应该能够很快找到他的踪迹。



  靖城市与海州市联合提交的冠河大桥与临海公路项目前后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照省厅的规定,下面交上来的材料,一个月内一定要完成初审程序,包括初步审阅后要求下面补充材料、解答疑问等等,但是方案交上来将近一个月,交通厅才通知他们来回答疑问,从程序上来看,很可能是有人想要故意刁难。



  不过交通厅计划处的这位罗处长倒是很给靖城市交通局的吴襄田面子,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包飞扬晚上请他吃饭的邀请。



  华夏人的酒桌文化源远流长,很多事情都习惯在酒桌上解决,尽管不是很喜欢这种以吃喝的方式来解决工作上的问题,但包飞扬有时候也不得不遵从这样的规则。他早早在凤湖的星悦饭店订好了包厢,地方和菜谱都是按照吴襄田的提议进行了细致的安排,充分照顾到这位罗处长的喜好。



  包飞扬还特地请靖城市驻凤湖办事处的副处长胡峰作陪,上次吴襄田在省城请罗处长吃饭的时候,胡峰就在场,两人也算是熟人了,有个熟人在场,两边互相能拉笼拉笼关系,说话也方便。



  包飞扬虽然只是望海县的副县长,和胡峰的级别一样,不过胡峰知道望海县和包飞扬最近的风头很劲,在江北省很多政府官员看来是前途不可限量,虽然还不至于让他曲意逢迎,但肯定愿意与之建立良好的关系,也几乎是有求必应。



  两个人都提前来到预订的酒店,坐在一楼的大堂闲聊,同时等待计划处的罗处长。胡峰笑着给包飞扬介绍一些省城的见闻趣事:“计划处几乎是交通厅最有实权的部门,负责编报和下达全省的交通中长期发展规划、前期工作计划、年度计划、并检查计划执行情况。负责交通基础设施建设项目的前期工作和行业管理。”



  “也就是说,但凡地方上在交通领域的比较大的动作,不管是基础设施建设,还是行业发展,都要通过计划处审批,要列入省里的计划,才能够推进,而列入省计划的各项工程和计划,计划处均有监督和管理的权力。”胡峰说道,似乎生怕包飞扬对计划处的情况不了解。



  包飞扬当然也做过这方面的功课,他笑了笑,对胡峰说道:“胡主任应该经常要跟交通厅、跟计划处打交道?”



  胡峰点了点头:“你说对了,计划处是我们打交道最多的,然后才是综合处和财务处,财务处管钱袋子,综合处什么都管,但是进不了计划,你就什么机会都没有。”



  包飞扬对此也深有体会地点了点头,说白了,计划处掌握的是审批权,这向来就是政府权力的核心,同时也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



  “既然如此,胡主任对这位计划处的罗闻喜处长也应该比较熟悉吧?”包飞扬问道。



  胡峰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包飞扬这是想要打听罗闻喜个人的相关情况,他想了想说道:“罗处长今年大概四十多岁,大约是两年多以前,刘厅长上任以后提拔起来的,最近似乎也在要求上进,据说他和省路桥公司那边的关系很不错。”



  四十多岁而不是四十出头,而且刚刚升任副处长两年多时间,在中央一再强调年轻化、专业化、知识化的大背景下,这个年龄其实有些尴尬,就算后面有人,到正处级也就差不多了。如果个人能力强一点,或许还可以成为县委书记这样的地方一把手,要是保守一点,也就只能在省直机关担任一个处长。



  罗闻喜是两年多以前刘道勤执掌交通厅以后提拔上来的干部,而刘道勤出身路桥公司,罗闻喜又和路桥公司的关系不错,可见他应该是交通厅厅长刘道勤这条线上的。



  罗闻喜最近要求上进,怕是在省城这边的表现比较活跃,这其中的意味就很深长了,如果罗闻喜要的是成绩,那还好办,如果他还想要别的,恐怕就很难满足了。



  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几分钟,罗闻喜欣然而来,这时候包飞扬与胡峰已经站在酒店门口等待,连忙迎上去打招呼。



  “早就听说靖城市有一位非常年轻的副县长,今天一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罗闻喜伸手拍了拍包飞扬的手臂,颇为热情地说道,不过语气多少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包飞扬笑了笑道:“罗处长您是领导,我还要向您多多请教。”



  “请教二字我可不敢当,我也就是比你痴长几岁,多认识几个人。”罗闻喜满面笑容地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海风建设的薛总薛海风,你们都是年轻人,有空不妨多交流交流。”



  “包县长你好,我们见过面的,不知道包县长还有没有印象?”薛海风跟包飞扬握了握手,笑着说道。



  “当然,薛总的风采,我一直是很仰慕的。”包飞扬笑道。靖城市荷花节期间,包飞扬曾经和薛海风见过一面,当时薛海风和孟凡均、卜光学等人在一起,双方的关系谈不上多融洽。现在薛海风和罗闻喜一起赴宴,不管罗闻喜是不是知道这段旧闻,恐怕薛海风也是另有所图。



  大家寒暄了几句,走进包厢坐下,胡峰和罗闻喜算是熟人,胡峰也是搞接待的能人,很快就将气氛搞得很热烈,罗闻喜也没有摆省厅干部的架子,和胡峰、包飞扬杯来盏去,很是热络。薛海风也和包飞扬吃了几次酒,似乎过去的芥蒂已经烟消云散。



  不过包飞扬心里的警惕却丝毫没有减少,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罗闻喜和薛海风现在的姿态越低,要求可能就越高。
第八百六十二章 断然拒绝
  看看铺垫足够了,气氛已经搞的差不多,大家都比较融洽样子,包飞扬找了个机会,端起酒杯对罗闻喜说道:“罗处长,听我们吴局说,有关冠河大桥与临海公路的项目,您有些情况想要了解?”



  罗闻喜和薛海风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放下杯子,笑呵呵地说道:“是有一些疑问,听说包县长是望海县经济建设的负责人,所以我就想通过包县长了解一下,以望海县现在的经济发展水平,这样一条高等级公路与大桥的经济效益真的能够充分发挥吗?包县长应该也知道,现在省里要修路的地方太多了,省里只能够有重点地给予支持。”



  包飞扬不知道罗闻喜问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问到,出于尊重和对工作的责任心,也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望海县的经济发展状况:“望海县处于靖城市经济相对比较落后的北部地区,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经济支撑型产业,而且目前的经济发展水平确实比较低,不过,随着最近招商引资引进的苇纸一体化项目的推进和带动,望海县未来的发展充满了蓬勃的朝气和新的活力,未来三到五年内将形成一个数十亿甚至上百亿的产业集群,现在简陋落后的交通条件已经远远无法满足未来的经济发展状况,因此打通临海公路对于我们来说就成了当务之急。”



  “仅仅一个苇纸一体化。一个造纸产业,就有那么大的运输需求?”罗闻喜有些疑惑地问道。



  包飞扬点了点头说道:“造纸产业虽然听上去只是一个产业,但它其中的内容非常丰富。外延更加广阔,所以围绕造纸业做文章,继而开发相关系列的产业,打造一个规模百亿产业集群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对于运输的需求也非常大,县里经过会议讨论研究,最近还打算对县属国有运输企业进行重组。也是为了应对新的形势下县里对交通的需求。”



  “罗处,这一点我倒是也了解过。造纸产业,尤其是苇纸对运输的要求非常高,别的不说,就是分布在沿海广袤滩涂上的芦苇要收割、处理。再集中送到造纸厂,这就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规模啊!”薛海风突然开口说道。



  罗闻喜好像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奇怪地看了薛海风一眼:“哦,没想到薛总对于这个也很了解?”



  薛海风笑了笑:“不瞒领导,当初在望海县还没有正式开展苇纸一体化项目的时候,靖城市的鹿鸣县也有意搞苇纸一体化,鹿鸣县的卜县长邀请我去投资。造纸这个行业我没有做过,不能够随便掺合,我就特地查阅了造纸产业的大量资料。仔细研究了一下,觉得以我们海风公司的条件,最适合做的就是沿海滩涂苇田的开发。因为第一我们对地方上很熟悉,第二我们公司经过多年顺利的发展已经具备了一定的资本实力,我们公司内部管理层经过研究商议后,计划可以将滩涂上的芦苇收割整理,然后送到造纸厂,成为农户与造纸厂之间的联系。既服务农户,又服务造纸厂。也帮助了地方的经济建设。”



  “这个主意不错啊,那后来搞得怎么样?”罗闻喜听到薛海风刚才那番话后,马上配合默契地问道。



  薛海风笑着看了包飞扬一眼:“我们做了很多准备,连设备都买好了,谁知道鹿鸣县的苇纸一体化项目没能够搞起来,倒是包县长的望海县搞起来了,我们的精力和投资都白费了。”



  “啊,那实在是太可惜了,那些购买的设备这岂不是都浪费了吗?”罗闻喜看了看薛海风,又看了看包飞扬,似乎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既然望海县搞起了苇纸一体化,那么也是需要这种苇田开发的投资吧?”



  听到薛海风和罗闻喜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话对答,如同两个配合已久的默契的搭档,表情生动地在台上背着台词,演出了这段拙劣的双簧,而针对的台下的观众其实就只有自己一个,包飞扬如何会不知道对方的心思,用脚趾头想都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看来是薛海风看上了苇纸一体化项目中的苇田开发和芦苇供应,还真是胃口不小啊!



  苇纸一体化项目使用芦苇作为造纸原料,作为上游的芦苇供应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这也是靖城市最大的资源。芦苇供应这个环节虽然在不懂行的外人眼里看似简单,不需要什么专业技术和大量资本,但是明白其中奥妙的人都知道,这里面可供做文章的地方其实并不少,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聪明人,尤其是那些嗅觉灵敏,逐味而来的聪明的商人。



  放在以前,靖城市沿海上千里的滩涂上到处都是的芦苇根本就无人问津,不值什么钱,就算这些芦苇有一些用处,考虑到运输成本,也基本上就是一文不值。



  但是望海县新要启动的苇纸一体化项目实施以后,这些芦苇立刻就变成了宝贵的工业原料,成为很多人眼中的香饽饽。



  滩涂上到处都是野生的芦苇,从生产成本来讲几乎为零,那些嗅觉灵敏的商人把握住商机,只需要投入一定的人工进行收割整理,花费运输费用作为造纸原材料送到造纸厂就可以卖到一个不错的价钱,因为是在本地,运输费用也容易控制。虽然从价格来说,肯定不怎么高,但是由于行业特性,造纸厂对原材料的需求量却非常大,这样一来总体利润总额就非常可观了,无怪乎有着逐利商人本性的薛海风要闻风而动,想要染指其中,分一杯羹。



  包飞扬抬头看了卖力扮演捧哏角色的罗闻喜一眼。又看了看扮演逗哏角色的薛海风。



  很明显,罗闻喜和薛海风的目的就是苇纸一体化项目当中的芦苇,如果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恐怕罗闻喜就会利用手中对项目的审批权,借机拿冠河大桥与临海公路的项目做文章,做出诸般刁难,以他长期以来对交通项目的熟悉程度,自然可以做到既能对你造成重重阻挠,但还能有理有据,让你无话可说。



  所以虽然说他似乎是出于善意的建议。让薛海风参与到望海县苇纸一体化中的苇田开发项目,还美其名曰帮助望海县共同实现苇纸一体化。但这其实就是利用手中对冠河大桥项目的审批权与包飞扬的一种交换,或者说是一种变相的要胁,至于私下里薛海风与罗闻喜又是有着怎样的利益交换就不得而知了。



  罗闻喜说完话,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听到包飞扬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原本以为包飞扬有求于自己,心里自以为十拿九稳的他脸上的笑容不禁渐渐僵硬起来。坐在一旁的胡峰看到情况不对,气氛似乎随着这个话题不知不觉的变得不像刚才那么融洽了,还有些冷场的迹象,连忙在饭桌下面悄悄用脚踢了踢坐在他身边包飞扬的小腿,在他想来,苇纸一体化的芦苇业务给谁都是给,对这个项目本身并没有什么影响。既然罗闻喜在饭桌上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明显了,还特地将薛海风也带来一起吃饭,包飞扬说什么也要给出一点回应才可以。



  “哈哈。罗处真是慧眼如炬。”薛海风突然笑了起来,他看着包飞扬,笑着说道:“包县长,其实我这一次来,也确实是想打听一下望海县苇纸一体化项目的芦苇供应问题,你也知道。我们公司为了这个项目,已经做了不少准备。我们愿意参与到望海县的苇纸一体化项目,参与到望海县的建设当中。”



  “就看包县长你能不能给这个机会了。”薛海风说明了来意,也将包飞扬逼到墙角,必须要表态。



  包飞扬抬头看了薛海风一眼,突然笑了笑:“薛总应该知道,苇田的开发与芦苇的供应所需要的投资其实并不多,这个环节最重要的是基层农户的组织和资源的调配,而且这也不仅仅是望海县的事情。”



  “有关这个问题,我们望海县与向海县、滨城县已经达成了协议,由三县出资,并拿出三县的滩涂资源,再引入金光集团与方夏纸业等造纸企业的资金,成立一家芦苇资源开发公司,统一进行三县宜苇滩涂的开发,以及苇纸一体化所需芦苇的采集与供应。”



  罗闻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包飞扬这是明确拒绝了薛海风的公司插手芦苇开发经营,也就是说,包飞扬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薛海风皱了皱眉头:“包县长真是大手笔啊,不过就算三个县成立了芦苇开发公司,负责收购芦苇,但是底下的事情也需要人来做吧?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能够承包望海县的芦苇收购业务就可以了,至于向海县与滨城县那边,我自己去谈,包县长你看怎么样?”



  罗闻喜也在旁边沉声说道:“现在讲政企分开、市场经济,政府不能够包揽一切,与企业合作,确实是很有效的方法。”



  包飞扬看了看罗闻喜,又看了看薛海风,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们欢迎薛总到望海县投资,不过芦苇收购这一块,为了保障农户利益,保障造纸厂所需要的原料,保证农户与企业之间对接的顺畅,我们还是希望通过国资为主的芦苇资源开发公司来统揽,不可能再将一个县的业务分包出去。”



  “那一个乡呢?”薛海风冷冷地哼了一声,颇有些敌意地问道。



  包飞扬看了薛海风一眼,依然摇了摇头:“那也不可能,当然,如果薛总真的有兴趣,可以承包一片滩涂,进行芦苇的种植与开发,我想那也是前景很好的一项事业。”



  “哈哈,包飞扬,你觉得我薛海风像一个种田的农民吗?”薛海风霍地站了起来,目光阴沉地看了包飞扬一眼,话中有话地说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就不叨唠了。不过,包县长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让海风公司承包望海县的芦苇收购业务,对我对你对望海县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们海风公司不但拥有雄厚的资金实力,还有强大的人脉资源,让海风公司落户望海,以后你们要申请什么建设项目,我们也是能够帮上忙的。”



  “我也有点事情要先走。”罗闻喜也紧跟着薛海风站了起来:“包县长,我觉得薛总说的这些话挺有道理,你不妨认真想一想。”



  胡峰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急了,连忙站起来:“罗处、薛总,有话好好说嘛,这么急着走干什么,快坐下来,咱们再聊一会儿。”



  胡峰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给包飞扬使眼色,想让他出言挽留,最好是改变刚才的说法。



  包飞扬也站了起来,他看了看罗闻喜,又看了看薛海风,神态自然,好像刚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口说道:“罗处和薛总的意思我明白,望海县现在百废待兴,机会很多,如果薛总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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