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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青云-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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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飞扬让陈立负责联络、许栋梁在下面打点,知道省报的人就要到了以后,他才来到酒店大门口,迎接他们的到来。
“呵呵,包县长,你真是太客气了,让你在这里迎接,我们怎么好意思?”王佑德笑着跟包飞扬握了握手,然后给包飞扬介绍身后的几个人,包括几名中层和已经退休的前省报社副社长栗良骥。
虽然说王佑德刻意控制昨天夜里事情的传播,但也没有强硬的监控,省报旅游团内部,包括栗良骥等人也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王佑德、包飞扬等人预料的那样,确实有人对王佑德昨天的处理很不满意,栗良骥就是其中之一。
“包县长果然年轻啊,难怪有些人不得不避你的锋芒,不过年轻人也要记得,有时候锋芒太盛可未必就是好事。”栗良骥抓着包飞扬的手,有些不阴不阳地说道。
“多谢栗社长的教诲,我会注意的。”包飞扬看了栗良骥一眼,他希望通过今天晚上这个晚宴,化解与省报的紧张关系,但并非是向省报低头认错,所以感受到栗良骥的敌意,包飞扬也没有表现得太谦卑。
栗良骥对包飞扬的态度显然有些不满,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走进大堂。
省报这一次来海州旅游的人总共有三十多个,其中不少是退休的老干部或者其他单位的关系户,包飞扬在跟他们打招呼的过程中,发现确实还是有些人对他充满了敌意和戒备,也有人带着善意甚至是巴结,但大多数昨天并没有在歌厅的人都用审慎和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呵呵,姓包的来头不小,可要是以为花点钱请大家吃顿饭,就能化解这段恩怨,他也未免太小看我们省报的人了。”在栗良骥的身后,几个省报的人小声议论道。
“你不愿意化解又如何?人家可是来头不小,你没看到海州市的市委书记、政法委书记都来了?连王总编都要巴结,你能拿人家怎么样?”另外一个人说道。
“我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他不能阻止我们的仇恨。”一个省报的编辑说道,他向前努了努嘴:“再说了,我们是不能够怎么样,不过我看栗社长是不会放过那小子的,栗社长可是在王总编面前发话了,咱们省报不能够这么丢人。”
“栗社长?”有人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栗社长虽然退下来了,不过要让栗社长盯上,那小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是啊,栗社长那张嘴可是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啊!听说咱们现任社长都头疼不已呢!”
“岂止啊,听说省委常委、宣传部那位也头疼呢!”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顿时都笑了起来。
王佑德留在最后,显然是有话要跟包飞扬说:“栗社长对这件事不是很满意,他等会要是说什么,你不要太在意。”
包飞扬点了点头,有些话王佑德不可能说得太明显,栗良骥作为退休老干部,还要参加省报社这一次在职工作人员的旅游采风,显然他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人。王佑德让他不要在意,显然有过类似遭遇的人不少。但是包飞扬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和省报的人确实有矛盾,如果任由栗良骥胡来,很可能会让这个矛盾激化。
第八百一十八章 拍马屁
包飞扬和王佑德刚说了两句话,海州市委书记薛绍华,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董允虎,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施鹏涛,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冼超闻等人联袂而来。
包飞扬笑着对薛绍华说道:“薛书记啊,你们这可是有点喧宾夺主啊,今天晚上是我请王总编他们吃饭,你们这一下子来了四个常委,你让我怎么办?”
薛绍华笑着拍了拍包飞扬的手臂:“飞扬同志,你不要忘记了,这里是海州,严格来说,我们才是地主,你也是宾客,是你喧宾夺主才是啊!”
薛绍华和董允虎是昨天的当事人,他们原本就是要出席的,至于施鹏涛作为海州市宣传部部长,出面接待省报的人也是正常,而冼超闻则是来找包飞扬谈事情的。
“包县长,听说你从粤东找了一些投资商过来,人还在海州吧?”冼超闻笑着问道,薛绍华、施鹏涛等人也转头看过来。
包飞扬看了看冼超闻:“是,冼市长不会打算截胡吧?”
冼超闻打了个哈哈:“哪能呢,不过包县长有这么好的资源,总不能藏着掖着,他们不会都在望海县投资吧?如果他们因为某些原因不会在望海县投资,包县长是不是能够介绍他们来海州看一看?毕竟海州的情况和望海县还是有些不同的嘛!”
“是啊,海州的条件比望海县更好!”包飞扬耸了耸肩。一句话说得冼超闻有些尴尬,不过包飞扬又马上说道:“当然,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投资商愿意来望海县投资,肯定是因为望海县有值得他们投资的地方,跟我们竞争的地方又不止一个海州,只要薛书记和冼市长答应不会恶意截胡,等会儿我就帮你们引荐一下。”
薛绍华和冼超闻对视了一眼,薛绍华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我可以答应你,只要是投资商和望海县正在谈的项目。我们绝不插手,除非投资商自己提出来。并且得到你们望海县的同意。”
包飞扬满意地点了点头:“好,既然薛书记这样说,那我们等会儿去趟三楼,我让方夏纸业的涂总在上面招待他们。”
天海大酒店的包厢均以海湾命名。比如包飞扬宴请省报的人的包厢名就叫珊瑚海厅,里面可以放四张大桌子,众人都坐下以后,包飞扬首先端起杯子,致开场白:“各位省报的领导、海州市的领导,今天很荣幸能够请到大家一起吃饭。昨天晚上,我和省报的一些领导与海州市的几个同志发生了一些误会,虽然事出有因,但也和本人年轻气盛。不知道变通有关,今天在这里,我先敬大家一杯。对昨天的事情向大家表示歉意,希望大家见谅。”
包飞扬举起杯子,当先一饮而尽。
“既然包县长这么有诚意,大家陪一下吧!”王佑德当先举起杯子,饮了一口。
华夏人的酒桌文化源远流长,而且还在不断发扬光大。如果是别的场合。包飞扬进行道歉的话,就会显得过于示弱。包飞扬也断然不肯说出认错的话,但是在酒桌上这样说了,虽然话的意思差不多,但却不能说他是示弱,只能说他摆出了一个友好的姿态。
当然,也并不是说包飞扬在酒桌上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省报的人心里面对他的意见就会烟消云散,关键还在接下来酒桌上的互动,只有在杯来盏去的过程中,大家的意见才会变淡,感情才会加深,这才是酒桌上的魔力。
包飞扬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早早吃下了尚晓红家传的可以千杯不倒的秘药,准备大干一场。
为了表示诚意,他在先面向所有人干了一杯,坐下来以后,又招呼大家吃菜。坐在主位上的前省报副社长栗良骥拿起筷子,颇有些不阴不阳地说道:“包县长用词的水平还是挺考究的,不知道变通——这句话放在有些地方,是贬义;放在另外一些地方,却又是褒义。我不明白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好像包县长是在表扬自己啊,现在就是知道变通的人越来越多,坚持原则的人越来越少,我还最欣赏这种‘不知道变通’的人。”
听到栗良骥这么说,很多人都转头看向包飞扬,有人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准备看好戏。有人甚至还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栗良骥果然发飙了,包飞扬这下子有得受了。
栗良骥的话听起来也是褒义,但听他的语气却很像是嘲讽,而且说话的场合也不对,包飞扬用“不知变通”来为昨天的事情致歉,现在栗良骥说这个词是褒义的,那与之相对的昨天省报的那些人岂不是就成了反面人物?所以栗良骥这些话怎么看都怎么像是嘲讽包飞扬的道歉没有诚意。
栗良骥是省报前副社长,虽然退下来了,但他现在还是省政协委员,而且资历也比较长,就算薛绍华的级别比栗良骥还要高,但是今天包飞扬请客,请的是省报的人,薛绍华等人只是陪客。薛绍华这个陪客的级别虽然有点高,但是栗良骥是省里下来的,又是退休老干部,倒也并不显得突兀,只会显得海州给面子。
栗良骥倚老卖老,薛绍华和王佑德都不好说什么,他们侧过头看了包飞扬一眼,王佑德刚要说话,包飞扬已经笑着开口说道:“栗社长见笑了,我记得几个月前,看到过您老在省报副刊上的一篇文章,写的就是这种‘不知变通’的人,栗社长您说这种坚持原则党性、不知变通的人就是我们民族的脊梁,真是发聋振聩啊!”
“不过就像栗社长说的那样,这个不知变通在不同的语境下面有不同的意思,虽然我很想做一个如栗社长所说的那种不知变通的人。但是昨天夜里的事情,和这个意思并不一样,那只是一个年轻人的冲动与执拗,给大家添了麻烦,也让栗社长见笑了。”
包飞扬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将酒杯伸向栗良骥:“我记得栗社长还有篇文章写到年轻干部的任用,认为年轻干部虽然思想活跃、文化程度比较高、眼界比较开阔,也容易接受新事物,但也存在不接地气、浮夸、思想信念不够坚定等问题,需要老干部的指点帮衬,希望栗社长您能够随时鞭策,让我纠正身上的缺点,成为一个合格的党员干部。”
“哦,包县长看过我写的文章?”栗良骥满脸惊讶,他这个省报前副社长,要说文名确实有一点,但也是最不得势的,尤其是退居二线以后,早就门庭冷落了,这也是他喜欢发牢骚和抱怨的原因。栗良骥没有想到,包飞扬竟然能够随口说出他的两篇文章。
包飞扬点了点头说道:“我来江北省这几个月,每天拿到省报,第一个就是找栗社长的文章,如果那一天有栗社长的文章,我是一定会拜读的,如果那一天的报纸上没有栗社长的文章,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怅然若失。”
“这几个月,栗社长在省报上应该写过十六七篇文章,每一篇都给我很大的启发,可谓是字字珠玑啊!”包飞扬说道。
有人忍不住在下面骂包飞扬太过谄媚,这简直就是*裸地拍马屁啊!不过要让他们做同样的事情,他们却未必做得出来。一来他们不觉得栗良骥这个退休的,而且在报社有些人憎鬼厌的老干部有什么好拍马屁;二来也正因为如此,不会有人专门去研究栗良骥的文章,所以他们中间还真没有人知道栗良骥写过什么文章,更不清楚他这几个月在省报上面发表了多少篇文章。
栗良骥虽然性格有些古怪,可是造成他这种古怪的正是一种“怀才不遇”的想法,现在包飞扬对他的文章了如指掌,让他顿时有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他盯着包飞扬看了两眼,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你是说,我这几个月在省报上发表的十几篇文章你都看过?”
包飞扬点了点头:“是啊,如果是署栗社长名字的,一共大概十七篇,我都看了。其实还有另外两个名字,总共有十二三篇的样子,我觉得跟栗社长的文风、风骨都挺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栗社长的笔名。”
“一个叫夏语,一个叫言冰……”包飞扬想了想说道。
“哈哈,没想到你连我的笔名都看得出来。”栗良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抓着酒杯让人给他倒酒:“好好好,老头子我那两个笔名从来就没有跟其他人说过,你居然能够看出来,看来你是真的读了我的那些破文章。”
栗良骥嘴里说着破文章,但心里可不会认为自己写的是破文章,反而觉得自己的文章没有人欣赏那是那些人不懂得欣赏。现在看到包飞扬不仅对他的文章了如指掌,甚至还看穿了他的笔名,立刻就相信了包飞扬说的话——他是真的看过自己写的文章,顿时大生知己的感觉。
“小包啊,能够看得下去我的文章,你很不错。”栗良骥笑着大声说道。(未完待续)R655
第八百一十九章 态度突变
栗良骥顿时好像变了一个人,对包飞扬的态度变得非常热情,比任何人都要热情。他不但接受包飞扬的敬酒,满饮了一杯,而且连着跟包飞扬干了三杯。坐下来以后,面对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他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哈哈,让大家见笑了,我这个老家伙没什么别的本事,也就能够写两篇文章,还不讨人喜欢,没想到还能有一个包县长这么年轻的读者,真是快慰平生、快慰平生啊!”
看着笑得合不拢嘴的栗良骥,王佑德还是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是太明白栗良骥这个人是如何难缠了,就是宣传部那位老大都拿这位脾气怪异的老头没有办法,本来他还头疼栗良骥今天晚上会让包飞扬难堪,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包飞扬就让栗良骥彻底扭转了态度。
当然,要是换另外一个人,比如他王佑德说出刚刚那些话,或许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因为他们了解栗良骥的文章也是比较正常的,只有包飞扬作为基层干部,此前又没有接触,却能够对栗良骥的文章了如指掌,才会被栗良骥引为知己。如果是省报的人这样说,老头子肯定会觉得他们是刻意准备的,要拍他的马屁,虽然想要拍栗良骥马屁的人还没有出现,却也正好说明了包飞扬的难得。
作为海州市市委书记,薛绍华对栗良骥这个人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今天来,其实也有为包飞扬镇场子的考虑,毕竟他也知道包飞扬今天想要过关并不容易,他作为海州市委书记,其他人多少都要给他一点面子,但是栗良骥上来就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开炮,却让薛绍华非常为难。
像栗良骥这种人,官场上的级别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他如果帮助包飞扬说话,说不定会招来更加猛烈的回击,弄得灰头土脸,可他要是什么表示都没有,也是脸面无光,当真是左右为难。
没想到,包飞扬仅仅是说了几篇文章,就让栗良骥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不再攻击包飞扬,看这个样子,要是谁还敢说包飞扬的不是,恐怕第一个站出来维护包飞扬的就是这位性格直爽的栗良骥老爷子了。
薛绍华看了包飞扬一眼,心想果然不愧是赵家看上的人,这个临场应对和平时下的功夫,无论哪个方面来说都无懈可击。换成他薛绍华,恐怕也不能做得更好的了,虽然他也知道要跟栗良骥谈文章,也读过栗良骥的文章,却没有特别关注,更不会知道栗良骥这几个月在省报上发表了多少篇文章,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可能还不及包飞扬。
当真是后生可畏!薛绍华在心里感慨,同时也端起酒杯,开始发挥一个陪客的作用:“栗社长的文章,我也常读,刚刚包县长提到的那一篇不知变通者是一个民族的脊梁我也看过,当初我还在傅老身边的时候,傅老也常这样交代我们,有些事,需要变通,有些原则,却一定要坚持。”
“我敬栗社长,为栗社长的好文章,也为栗社长碰到一个年轻的忠实读者,我们干杯。”薛绍华笑着说道。
栗良骥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对于明显是站在包飞扬这边的薛绍华看着也很顺眼,当即非常爽朗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薛绍华又接着说道:“当然,昨天晚上那种事情,要说有没有涉及什么原则问题,那是有的,据我所知,是我们海州市一名干部的子女说了一些污蔑组织、侮辱包县长长辈的话,这是原则性错误。后者可以是道德问题,前者确实纪律、法律问题,组织上任命一个干部,那是非常严肃的事情,包县长虽然年轻,可是他过往的工作成绩,在望海县这半年所取得的成绩,那是有目共睹的。不要说一个县委常委、副县长,要是靖城市愿意放人,我们海州愿意让他担任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县长,甚至是县长,我相信他也会表现很优异。
”
“可我们有些人就是看不到这一点,看到别人年纪轻轻就身居重要位置,就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黑幕,甚至说出污蔑组织的话,这就是原则问题,对相关人员,我们海州市已经进行了严肃的处理。”
薛绍华说道,他这样一说,原本还有些想要跟包飞扬较劲的人顿时心里一沉,市委书记在省里绝对可以算是一方诸侯了,就算他们是省报的编辑记者,也不敢随意质疑一个市委书记的权威,尤其是海州市在省里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起码比靖城市高不少。
虽然薛绍华并没有说他们,但是这个事情一旦定调,昨天的事情也就定性了,他们也就不好再说包飞扬的不是。
有人抬头看向栗良骥,希望栗良骥能够站出来驳斥薛绍华的话,可是他们却看到栗良骥满脸严肃地点了点头:“不错,我在那篇年轻干部也要老干部帮扶的文章里就提到,对于年轻干部,我们要大胆任用,但是老干部也要保护这些年轻干部,像这种随意的污蔑,不但有损组织威严,对于年轻干部的伤害也比较大,我认为,确实应该严肃处理。”
几个省报的编辑、记者忍不住差点骂出来,这个栗良骥的态度转变也太快、太彻底了吧?本来对待包飞扬态度好像苦大仇深,一直扬言要让包飞扬好看,没想到到了酒桌上,让包飞扬几句话就轻易策反了。
熟悉的人都知道栗良骥这个人的脾气很执拗,一旦他拿定主意、做出决定,很少有人能够让他改变。只能说包飞扬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他看上去的那么简单,竟然知道投其所好,而且一下子就挠到栗良骥的痒处,让栗良骥彻底改变了态度。
除了极个别人依然执拗地认为包飞扬是预先做了功课,专门针对栗良骥的弱点下手,但大部分人都不会认为包飞扬是突击利用白天的时间搜集了解栗良骥的文章,虽然这样做并不困难,但是包飞扬的秘书陈立白天都跟他们在一起,包飞扬总不可能自己去做这样的事情。
更具说服力的是包飞扬认出了栗良骥的那两个笔名,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栗良骥有这样两个笔名,可是包飞扬却能够看出来,可见确实是下了功夫的。
当然,也有极个别人并不这样认为,他们觉得应该是王佑德向包飞扬透露了一些消息,所以包飞扬才能知道这些,并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知道想要利用栗良骥让包飞扬下不了台的计划,恐怕是没有希望成功了。
看到栗良骥不但没有反驳自己的话,而且还出言附和,薛绍华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接着说道:“栗社长说得是,这是原则问题,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至于包县长和省报部分同志之间发生的误会,严格来说就不能算是什么原则问题了。要说对和错,我觉得没有那么严重。包县长的坚持和冲动,既有年轻人的血性和张扬,也有一名党员干部所应该有的原则与虎气;而省报的一些同志则是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与维护,还有一些对包县长的误解,双方才因此发生一些冲突,冲突很轻微,缘由大家也能理解,我看大家也就不要再继续斤斤计较了,所谓‘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嘛!”
薛绍华再一次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向省报的人敬酒:“这一杯我敬大家,希望大家冰释前嫌,成为好朋友。”
栗良骥第一个端起酒杯响应:“薛书记说得好,要我说,这件事我们报社的有些同志是犯了错误的……”
“哈哈,栗社长总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王佑德连忙出声打断了栗良骥的话,这个老头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憎分明,要是让他继续说下去,恐怕昨天晚上那些人都要被他骂个狗血喷头,大家拿这个口没遮拦的老头没有办法,说不定就会将怒气撒在包飞扬的身上,反而会将事情变糟。
“既然是冰释前嫌,我看也就不用说谁有错、谁的错误更大了。”薛绍华也连忙笑着说道。
栗良骥哼了一声,有些不满地瞥了王佑德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也让听到他冷哼心就提到嗓子眼的王佑德松了一口气。
上面的领导都已经做出了表态,其他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都端着酒杯站了起来。那些本来还想跟包飞扬别一别苗头的,眼中的兴奋都敛去得干干净净,只有极少数人还有些不服,却有不少人用欣赏甚至崇拜的目光望着包飞扬。
“琳琳,这个包县长很年轻吧,有没有你家陈立大?”陈立、许琳他们这一桌,坐着的都是年轻的记者和编辑,有人笑着问道,立刻便有几个年轻的女记者编辑看了过来。
许琳横了同事一眼:“怎么,我们的欧阳才女是不是也动心了?”
欧阳雪笑道:“我没有那么容易动心,不过我看动了春心的人可不少。”
第八百二十章 格局大小
包飞扬先在主桌敬了一圈酒,然后站起来去其他桌敬酒。王佑德亲自作陪,大家也都很配合,就连栗良骥都被摆平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再说了,真正跟包飞扬发生冲突的也没有几个人,而且最主要的责任人胡乃军已经被王佑德给打发回去了,至于其他人,也都很明智地在昨天晚上改变了口供,这时候连想找包飞扬麻烦的理由都没有。
而且,包飞扬摆出来的姿态和诚意也很足,让人找不出毛病。还有副总编王佑德在胖比,许琳、魏晓宁等人说好话,除了极个别人因为心里嫉妒或者其他负面情绪,可能还有些意见,也不会还有什么人心怀不满。
这件事圆满解决,无论是包飞扬还是王佑德,心里面都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等包飞扬回到座位上,薛绍华、施鹏涛、董允虎等人又先后出面给大家敬酒,在热热闹闹的杯来盏去当中,也让极个别人彻底看清楚了形势。
冼超闻则有些迫不及待地敬了包飞扬一杯:“包县长,你看什么时候方便帮我引荐一下涂总他们?”
包飞扬还没有回答,正和包飞扬谈得热火朝天的栗良骥已经不满地瞪了冼超闻一眼:“我说冼市长啊,现在是吃饭时间,你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是不是等会儿再说?”
冼超闻不禁有些尴尬,包飞扬看了一下包厢里的情形,笑着对栗良骥说道:“栗老。我记得您在一篇文章里提到,领导干部上了酒桌,往往忘记了工作本身。只有少数人喝酒不忘工作、喝酒是为了工作,咱们冼市长可就是这少部分人啊!”
栗良骥眼睛一亮:“哈哈,小包啊,你连这篇文章都知道?这可是我去年写在省报上的文章了吧?”
“没办法,栗老您现在写的少,一个月才能看到几篇,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望眼欲穿啊。只好找以前的文章学习了。”包飞扬笑着说道,顿时将栗良骥哄得眉开眼笑。栗良骥的文章确实写得好,不过包飞扬也没有真的专门去找他以前的文章看,不过栗良骥后来出版过文集,包飞扬看过。有些印象。
哄好栗良骥,包飞扬刚要跟大家打个招呼,和冼超闻去楼上走一趟,却看到涂小明领着方云凡和詹怀信走了进来。
“听说包县长在这里宴请各位领导,我们也来叨唠一下,给各位领导敬杯酒。”涂小明笑着说道,他和方云凡、詹怀信都是干部子弟,应对这种场合自然是游刃有余。
薛绍华知道涂小明的身份,虽然不清楚方云凡、詹怀信的身份。可是他们能够和涂小明在一起,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简单。
至于其他人,也从涂小明等人的做派上看出一些苗头。尤其是看到薛绍华对待涂小明等人的态度,就猜到这几个年轻人的来头可能不小。
除了栗良骥有些不太高兴,包括薛绍华在内,王佑德、施鹏涛等人都是笑着跟涂小明等人说了几句话。
至于其他人,心里纷纷猜测这几个年轻人的来头以及他们跟包飞扬的关系,看起来他们和包飞扬的关系很密切。他们的背景很神秘。包飞扬的背景看起来更加神秘,这下子想打包飞扬主意的人就几乎绝了心思:看得见的强大对手并不可怕。看不清的神秘对手才最可怕。
涂小明等人离开以后,包飞扬找了个机会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才领着薛绍华和冼超闻走向三楼。薛绍华一边走,一边笑着问道:“飞扬啊,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们,这次你都请了哪些人了吧?”
包飞扬笑道:“怎么,薛书记这么想知道,不是马上就能见到吗?”
薛绍华笑了笑:“我想有个心理准备,免得等会儿失态。”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当薛绍华知道面前的这几个人包括了新港北郭和南郭两大家族的后代时,还是感到非常震惊:这个包飞扬还真是能搞事啊,他是要让望海县取代海州,成为海州湾新的中心吗?
虽然很震惊,但薛绍华还是很镇定自如地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包县长说,他从粤东邀请了一些投资商来望海县考察,我没有想到他会一下子请来这么多商界巨子,否则我就不会答应他不从中挖角了。”
郭熙焕笑道:“我们这一次来,主要是考察并落实在望海县的投资项目,我们愿意投资望海,也是看好海州湾的经济潜力与发展前景,如果海州有好的规划与项目,我们也还是愿意深入了解一下的。”
“我现在跟郭总介绍海州的情况,会不会违反我们之间的承诺?”薛绍华转过头,却看到包飞扬走到最后那一位他还没有介绍的、容颜绝美的女子身边,揽住她的肩膀。
“当然不会,招商与合作从来都是开放的,只要薛书记不是恶意挖角,那就没事。”包飞扬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指着孟爽说道:“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孟爽,在方夏陶瓷工作。”
“孟小姐你好,看到你跟包县长,我才知道金童玉女是什么意思。”薛绍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知道包飞扬是赵根正的乘龙快婿,但是据他所知赵根正应该只有一个女儿,赵根正的女儿应该姓赵才对,他不禁有些糊涂,不知道是赵根正的女儿因为某些原因用了孟这个姓,还是说他的信息出了问题。
薛绍华心里诧异,但是表面上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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