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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紫好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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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头看完不住点头:“不错,君黄很是要得,对这种男人就应该如此。”
“爹,那是小七说拿回去糊弄人写的,真正的价格……加起来不到一千两呢。”任君黄有些无奈。
“这个时侯诬陷我?证据呢?我平日里连柴米油盐都不知道多少钱怎么会知道金价银价?老头儿,你看,她们合伙欺负我。”任君紫做一副青蛙状。
“好好好,爹知道,我们小七哪里爱这些俗物,以前爹把金银珠宝放你面前你看都不看一眼,小时候还拿着七颗珍珠换了七个糖葫芦吃,小七这样单纯肯定不知道的。”任老头说道。
“爹!”几姐妹同时叫道。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任老头说道。
改造第三站——虽然任老头说“小七是女孩子家,就不要去那种地方了。”可是任君蓝轻哼一声“你女儿我不是女孩子家?”之后任老头就不说了,任君紫被发送到城中的“香粉街”,任家在这条街上的店不小,足足四层楼。
“怎么个改造法啊?”非上班时间小姐们都在睡觉未起。
“呵呵,着什么急啊,总不能让你闲着。来来来,跟姐姐来。”任君蓝拧着杨柳细腰牵着她的手下楼来到后院,后院里有三个妇人正埋头洗衣服。“杨嫂,给你们添个人手。”
一个憨憨的粗壮女人站了起来,看了看她们:“七小姐?”
“到这儿了就不是七小姐了,叫小七吧,这十天该让她干什么活就干什么。”任君蓝说道。
“任君蓝,你也太狠了吧?你让我给小姐洗衣服?”任君紫问道。
“难道让姑娘们给你洗?。”任君蓝笑了笑补充道:“虹云的衣服让小七洗吧,她年轻,多走走没关系。”
“喂,任君蓝~~你来真的?”任君紫问道。
“不想洗没关系啊,一天交给我四百两银子我就让你歇着。”任君蓝说道。
任君紫笑了笑,然后挽起袖子:“好久没洗衣服了,正好锻炼锻炼。”心里那个怨念。
“那你就好好洗吧,虹云一天可是要换三套衣服。”任君蓝笑着说道,飘走了,留下浓烈的香气。
“杨嫂是吧?虹云的衣服怎么个洗法?”任君紫问道,看任君蓝那一肚子坏水的笑就知道要恶整她,难不成这虹云的衣服要用彩虹和云彩洗?
“七小姐,您等等。”杨嫂说着转身进了房间拿了个小包袱出来交给她:“虹云小姐的衣服要到城外的云水溪去洗,而且洗完了要在那边晾干,决不能沾染上脂粉味。”
“那里的水是瑶池水啊?不沾脂粉味用干净水洗不就得了,穷讲究个什么呀~~”任君紫拿过那小包袱,这是什么怪癖啊?衣服用纯天然绿色材料做的也就是了,洗衣服还整个什么天然绿色?
“这是虹云小姐的要求,一直都是这么洗的。”杨嫂说道。
“她没来这儿卖身之前也这么洗啊?折腾人不知道麻烦嘛!”任君紫嘟囔道。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就是这么洗的,七小姐你快去吧,正好太阳好,晚上虹云小姐还要穿这套绿的呢。”杨嫂说道。
“别叫我小姐~~我哆嗦。”任君紫走了几步:“云水溪在哪儿啊?”
“云水溪在@#¥%……&”杨嫂说了一大堆,任君紫记了个乱七八糟就出门了。
第 14 章
因为这香粉街位于城北,离城门不甚远——只有区区的四里地,出了城门,按照印象中杨嫂说的任君紫走了大半天也没见着溪水,倒是行人不见几个了,太阳大了起来,任君紫走得热了,在树底下一靠。
“娘的,一个小姐洗个衣服就这么麻烦,要是傍上了皇帝还不得让我架个梯子爬天上到瑶池洗啊?”任君紫撸起袖子散热,打开包袱看看,一件绿的一件红的一件青的,中间让她找着条带子:“还好翻了翻,居然还有这好东西。”
拽拽试了试,好像能承受她的体重。站起来拍拍灰一甩手将带子挂到了树上:“还好有这个看家本事。”
仗着“凌空飞度”在林间穿行了不短的时间她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条溪流——把衣服展开抖了抖,闻闻没有异味,想了想还是不洗了,浪费水浪费体力的,把衣服挂到树枝上晒太阳,自己靠在树下躲阴凉。
到了正午时分,任君紫忽然记起件重要的事——她中午没有饭吃。
抬头看看树上,只有叶子没有果子。看看地上,红花绿草。看看小溪,有水,不知道有没有鱼,起身想去看看,迈了两步又走回来了坐下了,抓也未必抓得到,还是饿一顿吧,想到此,不由得怀疑任君蓝是不是故意的。不过,气也没有用,现在也不能找她掐架,太阳还是那么大,虹云的漂亮衣服在太阳下被风吹着飘飘忽忽的,看了会儿任君紫开始困了~~
~~啪~~
“死蚊子,敢给老娘我毁容,老娘我长成这样容易吗?”嘟囔着任君紫顺手拽下了件衣服蒙脸上了。
安静的水边树下,任君紫睡得香甜。等再睁开眼睛,太阳西斜了点,小风吹着杨柳发出轻轻的窸窣声,小溪流水也正哗啦啦,自己手里抓着虹云的红衣服。
“要是再有只鸡多只鸭,我就回娘家了。”任君紫笑着说道,边收衣服边轻哼着:“风吹着杨柳啊,刷啦啦啦啦啦啦~~小河的水流着,哗啦啦啦啦啦啦~~谁家的媳妇,@##¥%%……身穿大红袄,头带一支花,胭脂和花粉她的脸上擦,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依呀依得儿喂~~
@#¥%……&×淋湿了大红袄,吹落了一支花,胭脂和花粉变成红泥巴,飞了一只鸡,跑了一只鸭,@#¥%……&×~~”
唱完了看看天,太阳丢了。
“天,不会这么倒霉吧,就唱个歌把雨唱来了~~”施展凌空飞度的本事原路返回。不过,任君紫一向没啥好运气,所以,这一次就跟所有倒霉的女猪脚一样,她没飞出几棵树雨点就撒欢地往下落,那架势就像比赛谁能多砸她几下似的。
蹲在树上躲雨,任君紫撑开件衣服当雨伞。
“老天爷,你不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你不待见我,我知道了,可是,为啥啊?这是为啥啊?我做啥伤天害理的事了你这么欺负我~~”擦擦鼻子:“就知道欺负我,我不就是笨点吗?可是我容易吗我,我上学念书都得比别人多花时间力气,照个相就被弄到这儿来,来就来吧,为啥我就没见过一个正常人啊?老天爷,我拜托你,你换个人欺负吧,总欺负我一个你不觉得良心不安吗?太过分了~~我恨你~~”
~~咔嚓~~
惊雷闪电。
“靠,你吓唬我啊?有本事你再把我闪回去啊?要不你劈死我也行,这鬼地方,谁稀罕啊~~”任君紫接着擦鼻涕,也不撑“雨伞”了,蹲在树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天爷看她脸脏继续泼水给她洗脸洗衣服。
“丫头,你怎么总跟老天爷较劲呢?”一道声音在她上方传来。
“要你管!”任君紫嘟囔着回头看,愣住了。
“你这个丫头什么记性,才几天就不认识了。”那人笑着说道。
“秦先生?”任君紫忘了自己是蹲树上呢,下意识地站起来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后仰去,还好秦九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还记得,总算没笨到家。”秦九仍旧笑着。
“秦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啊?”任君紫问道,手抓着秦九的手也没放开,就像见着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找你啊,你不会忘了要给我煮饭的吧?”秦九笑问。
“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们都不要我了呢,把我一个人扔在谷里。”任君紫擦擦鼻涕。
“出谷有些事要办,因为走得急忘了告诉你一声。”秦九说道,看看她手里的衣服:“你怎么做这些?”
“我被强抢然后被欺压做苦工,这都是小意思了,前些日子我还染布做跑堂,秦先生,你带我回谷里吧,虽然有欧阳青石那个混蛋老欺负我,可是也比这里好。”任君紫说道。
“你不做任家的大小姐,还真要回谷里煮饭?”秦九问道。
“什么任小姐,我都说了不是,他们不信,不知道吃了啥东西铁了心,认准我是他们家小姐,我是百口莫辩。”任君紫说道:“秦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吧走吧,本以为外面多好看,结果还不是一样,还是谷里安静些,没那么多讨人厌的家伙。
“恐怕还要委屈你接着做任七小姐一段日子,不过你放心,秦九答应的事不会失言的。”秦九说道。
“一段日子是多久?”任君紫问道。不要说是等她改造课程全部结束之后,那时候也许她就解放了。
“不会太久,呵呵,你这个丫头就是急性子。”秦九说道:“回去吧。”
“那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怎么找你啊?”任君紫问道。
秦九想了想,自怀中拿出一枚小小的钥匙:“这是我的全部身家,看在它的份上我会来的。”
“这个就算了,全部身家弄丢了我可赔不起。”任君紫把钥匙又放回他手中,让她看弄个啥手榴弹烟雾弹或者啥啥接头地点就行了,身家——太重了。
“我拿着嫌麻烦。”秦九说道。
“您嫌麻烦,那您觉得麻烦我您好意思吗?”任君紫问道。说话真是坦荡荡。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以后就是我府里的煮饭婆,没钱没身家怎么买米煮饭。”秦九说道:“再说,全部身家也没什么,一座房子而已。”
“那先说好,丢了我可不负责任。”任君紫说道。一座房子——估计是空房子,看秦九这个样子应该也买不起啥好房子。
“好。那你先在任家待些日子,我会来接你。”秦九说道。
“秦先生,拜托你快一点。”任君紫说道。
“尽量。”秦九说着,拉着她跳下树:“走吧,丫头,趁着雨小赶紧回去吧,免得淋病了。”
他的手掌大而温厚,任君紫舍不得放开,就死皮赖脸地拉着,越走觉得心跳越快,手上连带着那条胳膊都麻酥酥的,跟被雷劈了是一个感觉。
一直走出树林秦九抽回手:“回去吧丫头。”
“秦先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要守信啊。”任君紫说道。
秦九只笑了笑,在雨中悠然走远。
任君紫开心,唱着回娘家小曲一路冒着小雨溜达回香粉街跑进任家的地盘。
“淋了雨还这么高兴?小七,你没病吧?”任君蓝拿着羽毛扇子歪在椅子上,画得跟京剧脸谱一样的脸上带着疑问。
任君紫当没听见,晃着上楼换衣服,秦九说了可不能病了。
“还这么兴奋,会野男人去了?”任君蓝起身一步三扭地跟着她上楼。
“没错,我和野男人幽会去了。”任君紫说道,虽然“野男人”这几个字实在有损秦九的形象,不过——只能对不起了。
“小七,那野男人是谁?”任君蓝笑眯眯地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你有没有被他吃了?”
~~哈啾~~
任君紫被她的话活生生吓得打了个激灵然后打了个喷嚏。
“吃了?真吃了?他是谁?”任君蓝抓着她的胳膊。
“谁你也不认识,不过~~”任君紫赶紧穿上干衣服:“我可以透露一点给你,他是一个好男人,优雅又有气质。”那独具风情的独眼和浪人气质~~
任君蓝笑弯了腰:“小七,说笑话也差不多好不好?这样的男人会看上你?”
“爱信不信。”任君紫笑眯眯地,翻出那小钥匙,四处找了红绳拴上然后挂在脖子上,像小学生拿家里钥匙那样。
“这是什么?”任君蓝眼尖,晃过来揪出小钥匙看:“铜的。这男人这么小气,拿铜的东西应付你?小七,听姐姐的,这男人不能来往。”
“你管我。”任君紫夺回钥匙,任君蓝这女人眼睛里就只有钱,怎么就不看看东西的形状呢。
“任初七你是不是又头脑发热?你知不知道上次赔了袁家多少银子?”任君蓝问完了自问自答:“十万两,十万两啊,你轻轻一跳十万两就没了,现在你又弄了这么块破铜烂铁回来,还打算让老爹赔人家钱是不是?”
任君紫举着钥匙在她面前使劲晃了晃:“看清楚,这是一把钥匙而已。”
“哪来的钥匙?”任君蓝问道。
“捡的,好看,当项链戴。”任君紫说道,任家的人头脑都怪怪的。
任君蓝看着任君紫把钥匙放回衣领内,想了想说道:“小七,别逼我派人跟踪你。”
“跟着吧,巴不得呢。”任君紫撇嘴:“衣服也洗完了,没我事了吧?我走了。”
“洗完了是洗完了~~可是,衣服呢?”任君蓝问道。
衣服?
“下雨忘拿了。”任君紫说道,只顾着死皮赖脸牵秦九的手了,果然美色误事。
任君蓝妖妖道道地笑了:“忘拿了也没关系,不过就是几套衣服,不过,走嘛,你的活儿还没干完呢。”
“任君蓝,你不会真让我出卖色相吧?”任君紫问道。
“听说你会飞。”任君蓝说道。
“所以呢?”任君紫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总是出人意料的任家女人们~~指不定想出什么缺德带冒烟的烂主意整她。
“来来来~~”任君蓝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忙碌起来~~
第 15 章
华灯初上,香粉街逐渐热闹起来了,作为香粉街上高档次的休闲娱乐场所任家的媚月楼也是高朋满座,媚月楼早一个月前就预告了今日会有一位佳人登台献舞,有新推出的明星,新老顾客当然早早来捧场,为了一睹这据说是绝世佳人的美貌。
“任君蓝,你确定?”穿着曳地长裙——其实就是闹鬼的裙子任君紫再次回头问任君蓝。
“当然确定,放心。”任君蓝笑着将面纱给她戴好,又仔细检查了衣服是否有漏光的可能——漏光不太可能,包得像埃及木乃伊一样。
“砸了场子你可别怪我。”任君紫翻白眼。如果落月醉月仙女知道她们教她的凌空飞度被她用来做这个估计会痛心疾首。
在众人的脖子又抻长了五公分的热烈期盼下,媚月楼中间那大大的舞台轻纱幕布后终于有了亮光,一道纤细的人影开始翩翩起舞,只看那窈窕的身段儿便足够引人遐思了。
轻纱幕布缓慢向两边收起了,正忘情舞着的美人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顿时惊呼声一片——中间夹杂着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美人茜裙青袂顾盼生辉,那几个转身回眸更是摄人心魄。
各位爷们哥们正忙着擦拭流水顺便扫两眼看有没有人看见自己失态,忽见舞台上空飘过一道白影,白影手里提了个精致的小花篮,白影一路飘过鲜花旋转着飘落,将那正风情万种的女子置于花雨之中。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节目?仙女散花?虽然那仙女裹得只露两只眼睛,可是白衣飘飘的煞是好看。
一曲终了,美女在花瓣雨中摆了个美美的pose。楼上楼下一片叫好声。
楼上一个房间内,任君紫脱下那幽灵服,扔了小花篮在一边:“算你狠,任君蓝。”
“你看效果多好,没准儿多少人开始惦记了这散花仙女了,等这个过气了我就让仙女登台,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去搜罗个仙女。”任君蓝说道。
“天下最毒老鸨心。”任君紫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回家吃饭。
“小七,没看出来你还挺招财。”任君蓝笑着说道,看来今晚上会赚个盆满钵满。
“天生的,没办法。”任君紫撇撇嘴。
因为任君紫的仙女散花,新头牌大红大紫,都不能一个“火”字来形容了,那是——相当火,她大火了自然媚月楼更火,任君蓝一天天笑得像挖着了金矿一样。
不过,这个功劳虽然也算任君紫一部分,可是任君蓝可没忘了对她的改造,每日里去溪边洗衣服的规矩还是一样,只不过,不是给虹云洗了,变成了新头牌的。任君紫还是老规矩——将衣服挂树上暴晒吹风,就当日光浴了,然后自己爬上树睡觉或者实在无聊吼两嗓子。
这天回到媚月楼,将衣服交给杨嫂自己偷偷跑到楼上喝水,忽听得一声娇斥——不是说声音有多大,关键是此刻楼里还是静悄悄,这一嗓子有点突然。
“这是谁洗的衣服?”原来是新头牌:“把小七给我叫来。”
任君紫撇嘴,任君蓝还真是实施的彻底,除了那些洗衣服的下人,不告诉任何人她就是任君紫,是任老头的心头肉,只把她当小七,一个干粗活的小七。
进了头牌价值不菲的“宿舍”,还没等任君紫打个友好的招呼,一件绿衣服劈头盖脸糊在了她眼前,顿时眼前一片绿光。
“你还会干什么?瞧瞧你干的好事,这衣服就这么被你毁了。”头牌呵斥。
任君紫拿下衣服看头牌有些变形的脸,这个头牌比上一个素质差远了——除了脸皮漂亮。
“你瞪什么瞪?还不快滚出去重新拿去洗?”头牌纤纤玉指指着她的鼻尖。
“还不快去,惹了姑娘不高兴看蓝姐怎么收拾你。”头牌的丫环说道。典型的狗仗人势。
任君紫翻了翻衣服,什么也没有。
“这衣服哪里没洗干净?”任君紫问道。
头牌没好气的抢过衣服,在袖口处有一个小小比黄豆粒大不了一点的圆点:“你看这是什么?”
“黑点。”任君紫说道。黑点都不认识,不过,至于这么个小点点儿就咆哮吗?也不会有观众对这个点点感兴趣。
“废物,洗个衣服都洗不好,你还能干什么?还不赶紧拿去洗?”头牌说道,斜睨她。
“呵呵,这洗衣服的本事吧,越练越好,能洗一辈子,头牌越长越老,我能洗一辈子衣服你能当一辈子头牌吗?拽什么拽?”任君紫将衣服扔到她身上:“老娘还不伺候了呢。”
转身就走了,气得头牌直瞪眼睛,让丫环去找任君蓝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粗使丫环小七。
而楼上。
“小七,你很能啊。”任君蓝皮笑肉不笑。
“也不行,一般。老娘我受不得这个气。”任君紫说道。
~~啪~~
“老娘你个头?好好的女孩子家满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君蓝拍她:“爹真是把你惯坏了,你瞧瞧你的德性,哪儿像个大家闺秀?”
“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任家的哪个像闺秀啊~~真可笑。”任君紫说道,一头头的个顶个的母老虎。
“快去!把衣服给我洗干净。”任君蓝拿着衣服塞她怀里:“快去快去,敢惹我的摇钱树生气,要惹等她过气了再惹。”
被推出门的任君紫一脚踢门上,顿时觉得脚趾甲碎裂的声音,忘了,穿的是布鞋。
一瘸一拐地走出城来到河边,任君紫将衣服扔进河里使劲踩,踩完了扔树上挂着。好不容易衣服干了赶回媚月楼已经黄昏时分了,将衣服交给杨嫂,杨嫂却说琉月姑娘说让她自己送上去。
“琉月姑娘,衣服重新洗过了,你检查一下。”任君紫说道。
琉月扫一眼那衣服:“拿去给乞丐或者烧了吧,以后不用你洗了,你洗的衣服我穿着不舒服。”
任君紫嘿嘿笑着说姑娘真好心,然后啪扔地上使劲踩了踩说道:“这衣服一股子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风流味,乞丐哪穿得起。”
本来她以为大家吵过就算,谁知道这女人来这么一手,当她是傻子遛来遛去,不就是想显示她这个头牌的手段吗?好,老娘让你当不成头牌,任君紫有些恶狠狠。明刀明枪的可以,不要这么阴损,好像她不会阴损招数一样——怪也不要怪她,谁让头牌自己不知道每天给她锦上添花的是洗衣服的小七呢。
晚上,仍是客满。
前面一切也还如常。
到了琉月美美地上场又开始媚态毕现,任君紫笑眯眯地看着下面的表演,任君蓝在旁边看着她:“你想毁了我的摇钱树?”
“老娘的信条就是有仇不报是废人。”任君紫说道。
“这个烂脾气倒是不变,你可真是受不得一点气。不过,我告诉你小七,这个摇钱树毁了可以,不过,买下一个的钱你付。”任君蓝说道。
“我要是有钱就每天付你四百两了,要不,你看我有没有潜质?”任君紫笑嘻嘻地。
“算了,就你这长相,给头牌当丫环都嫌你丑。”任君蓝说道:“你总不想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美人更美吧?”
听着琴声任君蓝拉了她一把:“死丫头,你就毁我财路吧。”
然后任君紫一甩手里的白练姿态优美地飞了出去——经过这几天的POSE尝试她已经知道哪种造型最美了。
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儿。
漫天花瓣——众客官每日都看得到的。
白衣仙女——每天出场一次。
可是——蛇~~
琉月失声尖叫,场下的众看官直皱眉,美人可以哭可以笑,但是尖叫——太影响形象了——还是抱头鼠窜式的尖叫。
然后,另一声兴奋的尖叫传来,仙女重新飘了回来,借着手中的白练力道落到舞台上,看着美女琉月头上的小蛇。
“白娘娘,你怎么来了?”兴奋的声音伸手碰到琉月的头,她又一声尖叫,小白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慌不忙地缠到“仙女”胳膊上:“喂,别叫了,吓到我的白娘娘了。”
一甩手白练飞起她抓着白练飞到楼上去了。
众看官突然开始鼓掌,估计以为这是媚月楼特意安排的。
第 16 章
回到楼上,任君蓝看到她胳膊上的东西自动退了两步:“你居然用蛇?”
任君紫摇摇头,指指那小篮子:“水袋,可惜技术含量不够,还没扔出去呢。不过,你看这就是恶人自有恶蛇磨。”转头看小白蛇:“白娘娘,你是因为太想我了才来找我的是不是?”
小白蛇昂着小脑袋看看她然后又安静地盘好,进入假寐状态。
“你认识这蛇?”任君蓝不敢靠前。
“认识啊,它一直都缠我胳膊上来着。”任君紫说道。进了屋子开始换衣服,小白蛇就爬下来盘在桌上看她换衣服,换完了再爬回去。
“你哪儿弄来这么个东西?”任君蓝自动和她保持距离。
“就是我幽会的那个好男人的宠物。羡慕吧?”任君紫说道。
“羡慕个屁,弄这么可怕的东西。”任君蓝说道。
“在我照看的所有宠物里,白娘娘是最好看的。”任君紫说道。离开的时间也不长,可现在她非常想念谷里的那群大小畜生。
“你最好看好它,伤到人吓到人看我不找你算账。”任君蓝说着:“得了得了,你回家吧,净在这儿给我惹事。”
任君紫今天走得高高兴兴的,不过回到任府,却把任家上上下下都吓了一跳,任君紫笑,如果他们看到她身后跟着一群畜生还不直接吓晕了,当然了,胆量是需要培养的,就像她也是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
只有任老头对那小白蛇很是赞赏,对着小白蛇夸赞了半天它的美貌,可惜小白蛇理都不理,抬头看了一眼之后接着闭眼假寐。
自从那晚之后,媚月楼被传有个不怕蛇的天仙,消息越传越广,然后任君蓝笑眯眯地派人放风说于某月某日天仙将摘下面纱,勾搭得看官们心里长了草一样。
不过,很快任君紫的十天改造结束,媚月楼到底是哪个天仙登场跟她就没关系了。
接下来的战场是任君黄的金玉斋,看名字就知道卖啥了,倒是通俗易懂,不过也俗得可以。在金玉斋没什么重活儿,但是要忽悠买家买东西也很浪费口水,尤其任君紫对这些东西——她的水平停留在对饰品的形状的第一观感的低级水平。
待了五天,任君紫没闯啥祸,不过也没带来啥财气,于是任君蓝每天磨任君黄让任君紫回去媚月楼帮忙,任君黄每次都是对她笑笑,然后轻轻摇头。任君紫刚开始以为任君黄是出于对她这个尚未出嫁仍待字闺中的妹妹的保护呢,谁知道任君黄闲闲地说“她们都欺负过你了,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啊。”
任君紫便低价将金玉斋的一个镯子给卖了,然后说自己不识货,任君黄便揪她耳朵:“不识货?我明明早上刚告诉过你那镯子五百两,你为什么只给我卖了五十两?”
因为是故意的。
下午,没什么人。也是,这地方要是人流熙熙攘攘估计那就要发生抢劫了。
一个人进来了,不对,是两个,这个后面还有个影子。任君黄正在那边昏昏欲睡睡眼迷蒙。
那人到了她面前,眼熟。
往后一看,知道为啥眼熟了,锅底灰大哥他主子。
“欢迎光临,您要看看什么?”任君紫问道。
那人没理她,自顾自看着,锅底灰大哥还是一脸锅底灰色地杵着。真是,他要是站门口一天都不用有生意了。
那人看着一个臂钏儿:“其价几何?”
其价几何?记得你以前说白话文来着,咋忽然改文言了。
那边任君黄也许是嗅到铜臭味了,发了个尖细的“四……”
“四千两。”任君紫忙补充道。这破玩意儿似乎好像是几两来着。
死任君黄,让你揪我耳朵,非给你搅和了不可。
那人看她一眼:“这东西四千两?”
“嗯,四千两,货真价实。”任君紫说道,哥们儿,走吧,别上当,这是黑店,吃人不吐骨头的。
任君黄飘来了,使劲瞪任君紫。
“顶多四十两,欺诈买主。”那人说道。
“喂,这位客官,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做生意嘛,你有钱我有货,你觉得亏就不要买嘛!谁也没逼着你买。”任君紫说道,好好好,识货的,不要买了,这破铜烂铁的。
“我没说不买。”那人说道:“四十两。”
“客官真是好眼力,我们这个小学徒刚来没几天,总是记不住价钱,真是对不住了,我这就让人给您包起来。”任君黄笑眯眯地接过那臂钏,一转身瞪了任君紫一眼。
等付了钱那人走了,任君黄有揪她耳朵:“任初七,你诚心是不是?”
“上午你说我卖便宜了,这会儿说我要的贵,怎么都是你有理了?讲理不啊?”任君紫抽着嘴角,娘的,她这小耳朵早晚被扯得和脑袋分家单过另起炉灶。
“任初七,你少给我废话,去,给我背价钱去,再错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任君黄这只母老虎喊道。
店里其他的伙计都缩了缩肩膀,任家的七小姐走到哪里都不会消停。
“五两”“三十五两”“六百两”“一两八钱”……
“啊……任君黄……耳朵耳朵!”又是惨叫声。
“小七,你能不能给我消停点儿!默记、默记懂不懂。”任君黄吼道。
“知道,磨叽磨叽!”任君紫说道,揉揉耳朵,被揪的都要自燃了。
在店里晃来晃去指指点点绕了好几圈,终于算是背得差不多了。看看天色也差不多该回家吃饭了,现在任君紫越来越习惯回那个任家了。
“吃吃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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