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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恋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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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慈山,卧虎山脉。”
女鬼终于说了,我一听,我再一次的神经紧绷,玉麟这人也仁慈了吧?竟然给人家直了一条自杀的线,这都不说,还是他居住的地点,于慈山很大,这个我知道,卧虎山脉具体在于慈山的哪里,其实我并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我去了以后能做些什么,一切都有了线,我却还是很渺茫,我甚至不知道女鬼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就这么迷迷瞪瞪的熬到了天亮。
在我一睁眼的那一刻,我就听到了我妈妈的声音。
“起来吃饭了。”
声音和平时一样,就好像和每一个命里普通的双休一样,我在睡懒觉,妈妈急着催促我,不要赖床了,不上,也得吃完了早饭再睡呀。
这一刻,我是感动的,我甚至看了一眼悬挂在床边缘的柳岩,她似乎是累坏了,砸吧砸吧嘴,又睡了过去,我轻柔的拍着柳岩的脸,她迷迷糊糊的被我拖上了床,很显然,这张床睡下两个人还能凑合,若是睡个人,恐怕必须有一个人要半边身挂在床沿上。
我带着惊喜穿好了衣服出了门,拉开门的那一瞬间,一切都那么和谐,老爸不在,想必是去了店里,老妈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又亲切。
昨晚发生的一切,对于老妈来说,似乎都只是幻觉一样,她的脸色倍加红润,我此刻才冷不丁的响起昨晚上的一切,难道,那不是梦?
我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一股后槽牙酸疼的感觉告诉我,昨晚上的抱着孩的女鬼,它根本不是梦,我是遭了多大的孽?我岂不是欠下来孽债?
这该如何说起呢?玉麟给我的黑皮书内,有这样介绍过有关因果的事情,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答应人家,既然答应,那也就是,你已经沾染上了所谓的因果,若是你答应了之后做不到,那也就是说,这因果报应也就会在我的身上应验。
若得一身轻,因果不沾身。这句话,在我脑中急剧扩大,我甚至有些焦躁不安,我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死在所谓的龙脉的人的孩,复活呢?
“玉麟,你果真是走了还记得我呀!”我仰天长叹,一屁股挪到了圆桌边,脸不洗,牙不刷,先吃了再说。
等我到舔了舔嘴角半生熟的荷包蛋的蛋黄的时候,柳岩迷迷瞪瞪的才从卧室里出来,我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多了。
“伯母,您大号吗?”
柳岩米迷迷糊糊的就进了厨房,我一下把嘴里最后一口饭都喷了出来,这不是摆明了问我妈拉屎了没有?叫人家怎么回答?
我跟了过去,果然,我妈妈一只手握着平底铁锅,锅底下还冒着森森火苗,锅里面已经黑烟沸腾,我妈的眼神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柳岩,而此刻的柳岩,压根压根就是一没睡醒的模样,揉了揉眼睛还有问了一遍。
“啊?大号?闺女?您梦游呢?”我妈诧异的半晌才回了柳岩的话。
“她……她确实有梦游的习惯,我打醒她!”我抬手想抽柳岩,只是在我抬手的时候,她濡染转眸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不是梦游,只是眼神在对我说,你还来真的呀?
我没下手,直接把柳岩拽了出来。
“小迪呀,你知道吗?那只蚕宝宝,是姐我将来的本命蛊呀,虽然还不成熟,与我本命相连,我关心一下有什么错嘛?”
柳岩气的直砸桌,我肯定是不明白她说的话,我知道苗寨的蛊术很出名,但是我不知道啥是本命蛊,它的存在又是以怎样的一种存在而存在。
“赶紧填饱肚,我带你去于慈山。”
我示意了一下桌面上的荷包蛋,在多年以后,我去苗寨的时候,才明白,一只本命蛊虫培养的有多么的苛刻,也就是与人体一同生长的存在。
。。。
 ;。。。 ; ; 我想,应该是把我当小偷了。
柳岩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贴着走到走,毕竟二楼有突出的阳台,即便照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容易照到我,我背着妈妈,很吃力的贴着墙根往楼梯口走,我真不想被发现了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指指点点说我妈半夜更的被她女儿给背回来,说不定真是偷情了。
要是那样的话,估摸着我爸爸非得去杀人不可,谁让他那么神经大条?
我一口气就跑到了上楼的楼梯口,一束光线就打了过来,紧接着,我就看到有一只手电筒旋转着从对面楼的高掉了下来,我那个气呀。
“柳岩,快点!”我催促她,毕竟她善后,把那扇门给小心翼翼的关紧了才跟上来。
“来了!催个毛啊!我靠。”
柳岩低声骂了一句,扶着我妈,赶紧上了楼梯,我那简直是一鼓作气背了个人爬上了楼啊,我回到家的时候,因为力量透支,双腿都在打颤。
我一直背着我妈,扶着膝盖,关上了房门,柳岩打开灯,指了指爸妈的卧室对我说:“送进去吗?”
我想点头,又不知道该不该点头,要是把我爸爸给吵醒了,估摸着这一晚,我和柳岩都不用睡觉了,坐在那里跟审犯人一样的,审问我们。
“放……放我房间!”我已经累的说不话来了,我的脊背很酸疼,就好像是竹条就要被压断一样。
柳岩一听,赶紧走起,给我开门,我把妈妈安置在了我的小卧室内,看着她安详熟睡的样,我才发现,我可能只是为了歇歇脚,并没有过多的考虑什么,至少,我得考虑一下,明天早上,我妈睡在我的床上,我该怎么跟爸爸说吧。
我垂着发酸的脊背和胳膊腿,甚至全身都酸疼,搞得我都不知道先安抚身体上的那一块肌肉了。
柳岩也坐在我身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边上,大口的喘息着,这一刻,夜是那么的安静,我甚至无意识的看了看我的手腕,我真希望那颗奇怪的桃胡会在,我发自心里的就感觉,那颗桃胡要是在的话,这些事情应该很容易解决。
兴许是累的原因,房间的门,房间的灯,都没来得及关上,我和柳岩就跟麻绳一样,斜着靠在床脚,郁郁昏睡。
我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了一个妇女,她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袍,一直垂到膝盖下,她身上都是细腻的,占着血渍的伤痕,蒅在衣服上,她怀里还抱着一个连接着脐带都没有剪掉的婴孩。
那孩了无生气,浑身发紫,肚脐眼上的脐带连接着妇女的下体,还啪嗒啪嗒的滴着鲜红的血滴,当我看到那妇人的脸时,浑身一哆嗦,一种心脏都要碎裂的胆寒充斥着我。
那女人一步步的朝我走来,身下的脐带血已经染红了她的睡衣,顺着睡衣往下不住的滴落鲜血,她的眸很空洞,甚至细看,还含着泪花,我承认,在我注视着那双眸的时候,心就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着,是那么的心疼她。
很显然,她的脸分明就是那位去买白色蜡烛的女人,她现在是死的还是活的?买蜡烛的人是鬼还是活人?
我根本来不及恐惧,眼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越来越清晰的能听到脐带血滴落在地的声音,吧嗒!啪嗒!啪嗒~
“你不要害我的家人,我懂法术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甚至站起了身,一副猛虎下山的趋势,所谓懂法术其实只是个谎言,我只是看了一些书罢了,我本心的反应是觉得她是冲着我妈妈来的,说不定能把她吓跑。
谁知道,那女人抱着血娃娃离我不到一米远的距离,就跪下了。
我吓得整个身都跳上床,我虎视眈眈的看了一眼柳岩和我妈妈,发现他们都睡得香甜,我这才将目光转移道女鬼身上。
“你玩什么花样?我师傅很厉害的,你要是识趣的话,就给我滚,不要招惹我的家人!”
我又开始语无伦次了,是啊,我的师傅是谁?他此刻又在哪里?我只记得玉麟临别时跟我说的话,若是碰到了鬼物,人的心一旦害怕,阳气就弱,更是给了鬼物有机可趁的机会,不管我做什么,反正就是不能示弱不是吗?
女鬼突然就磕了个头,只是没有声音罢了,她说道:“你师傅,是不是叫玉麟?”
我一听,我靠,她怎么知道的?我疑惑的听着这两个让我思念了好几个月的名字,他从那天开始就真的走了,真的就这么,给我只留下两本黑皮书一本日记本,就那么无声无息消失了的男人。
“得罪了,是他让我在这里等你的,但是,我等你了很久,很久,你还是没来,所以,我只能找你的家人,想早一点见到你,所以,我很抱歉。”
声音带着亢奋,却又那么平静,这每一句话都让我毛骨悚然。
“是他让你来找我?找我干什么?既然你见过他,为什么不找他帮忙,他那么有本事,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又没有什么本事,你是不是故意耍我?”
我冲着那鬼物咆哮,可是声音却不自觉的压低了,因为通过她的话,我隐约觉得不对劲,她又不认识玉麟,怎么知道玉麟是我师父?
“我怎么敢耍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他还说,如果你不信,让我给你说个字!”
女鬼急了,狠狠搂住怀里的孩,我当即想都没想就问,哪几个字?
“八卦阵。”
是一听,我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玉麟这是搞什么?他明明能一下就处理好的事情,为什么要推给我?难道是临走还给我摆了一道?考验我艺么?不错,我已经相信她的话了,关于八卦阵,就我和玉麟知道。
“就算你是我师傅指定的人,我也拿你没办法呀!”我哭丧着,喃喃自语。
“您有办法的!”那女鬼又开始磕头了。
。。。
 ;。。。 ; ; “虫……虫!”
柳岩咬牙切齿的抱着我妈,她的力气一场的大,甚至翻着白眼努力的挣扎,柳岩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顾忌的,我问她:“虫……虫呢?”
柳岩做了一个很快的动作,动作的快的就像变魔术一样,她还是保持着拉住我妈妈的双手,只是在她的左手背上多出了一只肥嘟嘟的虫,那虫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顺着柳岩的胳膊就往上爬,一直爬到我妈妈的肩膀上,紧接着,就要往我妈妈脸上爬。
“我快撑不住了,这丫的力气大了!”柳岩咬牙切齿的说着,吐沫星直接喷我一脸。
“再坚持一下。”我的双手已经没有直觉的,我只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灌输双臂之上一些力,即便已经麻木的无法喘息,我还是不能放开,那尖锐的刀尖,就在距离妈妈左胸不到五厘米的距离晃动。
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一剪刀下去,肯定直达心脏,我咬着牙齿使劲的掰着妈妈的手,她突然转头看着肩膀上那只虫,露出无比惊骇的深情,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几扭曲着,好像我和柳岩还有那只虫就是她的仇人,我甚至看到我妈妈的唇角往外溢出鲜血,那是唇角被她咬破的现象。
我更是不能松手,又牟足了一股力气,大叫了一声:“啊,我撑不住了柳岩!”
“好了好了,进去了!”柳岩突然如负重任,我本以为虫进去了就好了,柳岩在这个时候突然大喊一声:“别******松手,你妈在往外吐虫!”
这句话歇斯底里,柳岩的声调都变了,我赶紧再次锁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滑落在我的手臂上,那里是我紧扣着妈握着见到双手的位置,我的手背,很烫,一股腥咸的味道,蔓延在我鼻息内。
我一下木讷了,我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脑中空白,我就那么痴傻的看着妈妈的胸口,剪刀狠狠的扎入胸膛,而妈妈竟然露出了一抹解脱的笑容,她甚至还想抬手摸我的脸。
我木讷的看着那垂下的双手,我的心,都碎了。
“妈!!!”我大喊了一声,我不知道声音有多大,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咯咯咯……咯咯咯!!!”
一串诡异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笑声,笑的是那么的开心和雀跃,但是放在这个时候,它笑的又是那么的诡异。
我如同疯了一样,转头看向被妈妈盖在被底下的血娃娃,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抓起那个血娃娃,狠狠的摔在地上,黑血一下就顺着血娃娃的身往外流,一股恶臭的气味就这么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踩死,我踩死你!”我大吼着,失去理智的我,一脚揣在那死婴的脑袋上,顿时,血肉模糊,迸溅了我一裤腿,我还是不罢休的死命的踩踏,就连柳岩在背后抱着我,我都没有知觉。
直到我把那死婴踩得像是一坨烂泥一样,我才笑了,满足的笑了,我突然脸上一疼,我才清醒过来。
柳岩着实给了我一巴掌,我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脑袋的,手中还抓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柳岩怒目的瞪着我。
“小迪,你不要迷了心智,这种东西最能迷惑人的心智了。”柳岩穿着粗气,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打了我一巴掌。
我突然就清醒了,我看着地面上那一滩被我踩的像是烂泥一样的血肉,我转头看向我妈妈,她此刻像是睡着了一样,她胸前带血的剪刀,掉落在地上。
“妈?”我试探的叫了一声,我竟然发现她还活着,我下意识的就看到了地上的剪刀,那剪刀尖锐处没了半指深的血色,我长出了一口气,身一下因为放松变得特别疲惫。
“柳岩,现在怎么办?我没力气把妈挪回去了!”我气喘吁吁的对柳岩说,此刻的柳岩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地上看那一滩血肉。
“小迪,真没看出来,你疯狂起来比我还男人,这都被你给踩碎了。”柳岩半开玩笑的从兜里抹出了一根烟点上。
“柳岩,我妈妈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你那只虫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下问了两个问题,在我冷静下来的此刻,我对柳岩喂给妈妈吃下的虫还是有几分后顾之忧,即便我很相信柳岩,但是玉麟给我的书籍中有记载,就是有关玄对灵魂体的解析,怨气越重的鬼魂,越是有能力。
一般灵魂只是空虚的一抹精气神,就打比方说,魂是不可能像人一样能拿得起某件实质的东西,但是,不外乎怨气为浓重的灵魂体,已经做到能影响人的思想,意思就是说,它的虚空存在的状态已经能够影响到实质活着的人了,就如我妈妈那样,那鬼物已经影响到我妈妈的思想,自己拿起剪刀自杀。那就说明,它不是一般的死者魂体的存在。
我不知道柳岩那只虫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甚至我都在想,被我老娘给吃了,那么,在她的胃里会不会被腐蚀,消化?甚至我还想,若是那东西在我妈妈体内就跟蛔虫一样,还长久驻扎的话,那我妈妈岂不是早晚有一天会被吃干抹净?
“那是我们苗寨蛊女的蛊虫,虽然我还没有达到饲养属于自己本命蛊虫的年纪,但是这虫,绝对能祛除邪气,而且对人的身体副作用很小,明早就能拉出来。”
拉出来?我猛然转头看着柳岩,是跟拉屎一样,吃了打虫药那样,把虫给拉出来?
“我们得把伯母给背回去,躺在这里算是怎么一回事?”柳岩说着,就招呼我帮忙,其实我知道柳岩是想说,大半夜,我妈妈躺在别人的家里,第二天早上肯定会流言四起。
我也没想这么多,估计妈妈是失血过多昏厥过去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因为我在触碰她身体你的时候,感觉她的心跳很平静。
我背起我妈妈,柳岩扶着在前头引,帮我开门,就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傻眼了,险些把我妈摔下去。
几束交错的强光手电头光束在小区的空地上来回去扫过,我想,我肯定是刚才的咆哮,惊醒了邻居,那些乱七八糟的光束照耀的地方有一个规律,那就是,我所处的第单元的一楼,第五个门。
我想,应该是把我当小偷了。
。。。
 ;。。。 ; ; “我妈呢?”我转头一看,刚才站在我身边的老娘,不见了,我一把推开柳岩,站起来,一下我就迷茫了,此刻的柳岩,她也不说话了。
“刚才你妈就一直看着那个方向。”柳岩突然指着一处给我看。
我一看,头皮都麻了,我很想斯一点,但是我还是狠狠的抓了一下头皮,那个地方不就是第单元一楼的第五个门吗?
我有一种为不好的预感,我不管柳岩,简直是冲过去的,因为是一楼的原因,我不用爬楼梯,冲到门口一看,果然,门是虚掩的,这一刻,我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因为我清晰的记得我回来的时候,这扇门是死死的关上的,没有一点缝隙,即便我当时没有上前观察,但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足足有指宽的门缝呀。
我此刻一顿,柳岩已经跟上来你,还咚咚的敲了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在着静溺的午夜,是那么的刺耳,就连草坪内蛐蛐的叫声都一下停止了。
“柳岩,我妈,肯定是进去了!”我不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最终意思是什么,我已经思绪有些紊乱,不知道该怎么对柳岩说。
“你爸是不是阳痿?你妈移情别恋了?”柳岩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恨不得抽她,平时都对我拳打脚踢,我还揍过她呢:“你妈才劈腿,我爸健康的很。”
“要不大半夜去人家房里干什么?”柳岩压低声音说道。
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柳岩解释,我要告诉她,我之前在这家的妇女身上看到了血娃娃?而后是我妈妈的鬼上身跟这个血娃娃很有可能有关系?在没事摆上两杯啤酒,跟她好好的聊聊着女人传言和她公公通jian的事情?
“我明天再跟你说,反正我妈妈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说完,柳岩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很诧异的眼神,似乎再说——你没注意,我敲了半晌的门,都没有人开?
我深吸了一口气,越发的觉得事情蹊跷,直接推门进去了,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直冲的我的鼻腔,柳岩摸了半天才找到了开关。
随着啪嗒一声,房间内的不觉一下就映入了眼帘,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客厅,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乱。
乱的好像刚打完架还没来得及收拾,打架的人就夺门而出了,乱了,脚底下都是摔碎的茶碗玻璃片,甚至还有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没有拉上拉链的行李箱,堆满了女人的衣服。
柳岩捏着鼻直蹙眉,嘟囔着一脚踢开那散乱了一地女人衣服的皮箱:“这啥东西呀?根本就不像人住的地方。”
我大概知道,这家的姓李的妇人肯定是要收拾收拾离家出走的,可是什么原因让她临走之前跟自己的男人打了一架,最终还是没走掉,我目测上去的初步判定就是这样,这些,柳岩根本不知道,我只想找到我老娘。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在各个房间疯狂的找我妈,洗手间,卧室,厨房,当我走进这家主卧室的时候,我握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叫出来。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我妈妈坐在和客厅一样杂乱不堪的床沿上,手里抱着个血粼粼的东西,唱着我再熟悉不过的童谣。
那一声声的——宝贝睡吧,宝贝睡吧……刺痛着我的耳朵。
我甚至在这一刻,都不认识我妈妈了,她抱着的东西就是一块血肉,就好像是一只剥了皮的小猴,就那么被她如世珍宝的抱着,摇晃着,配上那细声细语的童谣,是那么的诡异。
那股腥臭味就这么无情的冲击着我的鼻腔和大脑,那股味道,甚至可以刺的我脑袋发胀,我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默念玉麟教我的静心决,许久,我才缓缓的感受到我的自己的心脏平息了。
“你是谁?为什么选我妈?”我大声的呵斥,根本就不估计现在是小区内,还是半夜。
我甚至一下也明白了少许情况,这孩是个怨婴,肯定是那个妇女身上背着的东西,可是,那婴儿的冤魂为什么会跑到我妈的身上,我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喊完了话,没想到我妈妈竟然微微的转头,那速是异常的慢的,就好像影碟卡主了一样,在我认真的盯着我妈妈的侧脸越来越大的时候,她竟然冲我动了动嘴角笑了。
那笑容为僵硬,就好像是人抢扯着嘴角勉强呈现一个弧,形象点,就像送葬时的纸人一样,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不自然。
“我的孩死了,呵呵,我现在就去陪着他,他是个男婴呢,呵呵呵……”
笑声是从我妈妈嘴里发出的,那声音就像来自地府,笑的如同唱戏的女人那样,捏着嗓笑着,我的神经已经紧绷到我自己都无法形容的地步,我的脊背都是酸疼的。
可是,这句话给我的震惊岂能是一点点,她说什么?她说她要去陪那个死婴,难道,我妈妈要去自杀吗?
一滴冷汗顺着我的鬓角就滑落了下来,紧接着,我就看到我妈把那团鲜红的发黑的死肉团(死婴)安详的放在了身边的床上,小心翼翼的给他盖上被,轻柔的拍了拍那死婴的胸口,慈祥的双眼兼职让我响起,我小的时候,也是这么被妈妈哄着睡觉的吧。
我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接下来的一幕,我无意是僵硬的,妈突然就弯下身,像是从地上捡了一件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的胸口就要砸去。
在这一刻,我分明的看到她手里竟然拿着半把剪刀,是的,像是被人生生掰开的半把剪刀,我一下就扑了上去,柳岩似乎被我之前的话语也引来了,在我扑下去的那一瞬间,柳岩的身就压在我身上,死双手死死的抱住我妈妈的身。
我紧紧的握着妈妈手里握住的剪刀,柳岩则像是一只猴一样,扣住了妈妈的身,企图不让她动弹。
“妈,你醒醒,醒醒好吗?妈……妈……”
。。。
 ;。。。 ; ; 只是在我记事之后,姑奶奶的家人其反对,再加上那时候破除四旧,姑奶奶被拉去游街,家人的脸上挂不住,就不让她再给人看这些怪病了,估摸着是爸爸这层本姓八竿砸不到的关系,硬是把姑奶奶从乡下给找了过来。
至于是不是因为破除四旧家里反对姑奶奶才洗手不干,我小不明白,现在,我总觉得有那么一位所谓的大仙护体的凡人,突然就不干了,总归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对于命格的解释,玉麟给我的黑皮书里只是简单的介绍了那么两个天煞的命格,一个是天煞孤星,一个是贪狼星命局,具体的我还没有解读透彻,反正就是不好的命格,也不好破。
赶赶得累,我和柳岩吃了排骨汤就回屋睡了,其实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柳岩好像有什么话要急着跟我说,我是被她催促着拉回房间的。
“吃饱了,好累呀,叔叔,我们睡觉去啦!”柳岩是这么说的,但是我柳岩一个男人婆我都觉得她哪有那么容易累。
到了房间,柳岩赶紧关门,坐在我身边,反手就变出了一只小虫,那虫肥嘟嘟的,跟吃撑了的桑蚕一样,就那么乖巧的趴在她的手背上。
“我x,柳岩,拿开,你掏下水道去了?这不是蛆吗?怎么那么大个儿?”
即便我知道那东西不咬人,可是被柳岩平白无故的就跟变魔术一样的,出现在了手背上,不留意的,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一惊一乍的不叫我想吐才怪。
“虽然我不懂得你们所谓的什么魂,鬼啊,毕竟这些东西我们南宫,就是一股邪气罢了,这东西,是我养的,能驱散邪气,只要给伯母吞下去,保管所有晦气都烟消云散!”
柳岩说这话的时候,很难得没骂娘,而且很得意的似的,我隐约知道她是苗寨的女,也算是出自于一个神秘有着古老历史的民族,弄一条虫出来,还让我妈吃了,你说,要是你,你不得揍她一顿?
“柳岩,你别胡搞了好不好?”
我这么说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吃完喝完,洗漱完,这个点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我这话音没落,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开门的声音,我想是妈妈起夜。
可是,一股阴寒之气就那么自然的冲击着我的全身汗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灵觉在作怪,总之,我的感受很清晰,我甚至对柳岩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蹑手蹑脚关了灯,才拉开房门。
妈从房间走了出来,像是昏昏沉沉的样,半夜醒来这样的状态很常见,她确实是朝着洗手间去的,可是,正当她走向洗手间的时候,突然来了个九十五的转角,向着我家客厅的大门走去。
这都很自然,可是,我总觉得人走时,能突然转个九十五的角,是那么的诡异,不会踩着自己的脚吗?好像是临时的,突然的改变了自己的行走线。
我仔细一看,我妈妈的背景就像傀儡一样,毫无意识的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站在门前,无声无息的拧开了门把手,这时候,贴在我背上跟我一起往外看的柳岩,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婆在这一刻也是心如擂鼓,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妈妈。
眼看着,我妈就出了家门,柳岩比我反应快,冲出我的小卧室说了句:“快跟上,我去叫叔叔!”
我赶紧压低声音说:“可别叫我爸。”
我一把拽住了柳岩的衣襟,我压低声音叫到,至于为什么不要叫我爸爸,我此刻懒得跟他解释,我爸爸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保不齐又吹牛说他能驱鬼,搞不好,还不让我们俩孩搀和。
柳岩点头,看了一眼爸妈的房门,她还蹑手蹑脚的给带上门,房内,爸爸的鼾声如雷贯耳,睡得香甜,我和柳岩赶紧跟了出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俩这一出门都傻眼了,夜风徐徐,有些微凉,我呼吸的空气都有点儿冰凉,月光很柔,但是也能清晰的看到时限内的小区状况,是的,我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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