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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 吴笑笑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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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狐桀放开手,蓝长歌的手臂红了一圈,她低头轻抚手臂,也就没看到独狐桀眼里的落寞。
“你别再想着离开,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你都是我独狐桀的女人,”
独狐桀扔下一句话,便离开了,蓝长歌抬头望着他的背影,这次他没有说小妾两个字,而是用了女人,这有什么不同吗?
蓝长歌也没有胃口再吃饭了,便让小凤收了碗筷,自个儿踱步到隔壁去看轻尘,小家伙睡得特别的熟。
蓝长歌走出兰香院,王府里此时忙碌成一团,各处都挂上了灯笼,红色的纬缦,蓝长歌想起明日太后要来王府,自个的儿子。
远处的大厅里,不时的传来花纤月的娇喝声,想她到底是丞相的女儿,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能力也是一流的,只可惜不能生养,如果她能自已生个孩子,也许就没有那些嫉妒心,那么她会是个慧心兰质的可人吧。
蓝长歌想了一番,看周围的人都忙成一团,好像只有自已一个闲人,便移步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王府的占地面积极广,各处的格局也分布的好,共有五处住所,自个住的兰香院是其中最小的一处,凤阁是女主人的住处,王爷住的是明月居,另有一处是下人房,还有就是客房,每一处又自成一体,正厅,偏厅,书房,膳厅,卧室应有尽有,就是这五处之间相隔的也远,其中穿梭着花园假山,小桥流水,亭台小榭,景色优美,环境幽雅。
蓝长歌穿过小径,走到后花园里,上次荡秋千让她意欲未尽,她还想去坐坐,反正这会儿花园里没人,所有人都到前面去忙碌了,准备迎接太后呢。
花园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蓝长歌愉悦的奔到秋千架前,自个儿荡起来。
轻风拂面,轻轻的拿掉头上的发簪,一头长发飞舞,悠然自得的神情,闭上双目亨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不由得想起以前最喜欢的《兰陵王》词,轻轻的呤诵出来。
卷珠箔,朝雨轻阴乍阁,阑干外、烟柳弄晴,芳草侵阶映红药。东风妒花恶,吹落梢头嫩萼。屏山掩,沉水倦香,中酒心情怯杯勺……
轻轻的风中,娇音如蜜,清灵婉转,一词终了,余音回旋,久久不息。
空气中,清朗的声线划过半空,蓝长歌一惊,掉头望过去,在花园墙角处,有一棵高大的榕树,那树上坐着一个白衣盛雪的男子,此刻正双手鼓掌,这男人长得真是妖孽,两弯黛眉秀美如远山,挺翘高傲的鼻子,薄薄菱形的唇,肌肤赛雪,一头如乌丝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此刻他正似笑非笑,邪恶妖媚的望着蓝长歌,蓝长哥一惊。
“你是谁?怎么跑到王府里来了?”
树上的男子坐在树杈上轻轻晃动着身子,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蓝长歌,慵懒的换了个气势,继续看她。
蓝长歌被他看得脸都红了,被一个绝世美男以如此迫人的眼光紧盯着,相信不管是谁都会困扰。
“你再不说我可就叫人了,”蓝长歌虽然被美男吸引,可不代表她失去神智,这男人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份子吧。
蓝长歌的话音落,只听到空中传来一声轻脆悦耳愉悦的笑声,眼前人影一动,那男子已经贴在蓝长歌的身边,吐气如兰的在她耳边低语。
“我叫百里流疏,记住了,我们会再见面的,有趣的小东西,”
身影瞬间飘远,哪里还有半个人,蓝长歌心里叹息,这些人怎么都跟个鬼差不多,说不见就不见了,难道这就是绝世轻功,真好,如果她也会的话,早逃出王府了
011前世情思
因为那个长得像妖孽似的叫百里流疏的男子的扰乱,长歌就没有了荡秋千的意思,这时候轻尘该醒了,还是去陪儿子吧。
长歌跃下秋千架往回走,那空旷的秋千在空中轻悠悠的晃荡,长歌不知道,那个百里流疏的男子并没有走,而在远处默默的注视着她的身影,心里暗自猜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子是王府里的什么人?
空气中有阴谋,有诡异,各怀鬼胎。
脚踏青石小板,手扶绿叶藤曼,休闲的往兰香院走去,路上偶遇一两个丫头小厮,也是客气的打招呼,今儿个大家似乎都很客气,整个王府里笼罩着一层欣欣向荣的气氛,是因为要做足表面功夫吗?长歌不屑的蹙眉。
远处花纤月看到蓝长歌一个人自在的在王府里闲逛,只有她累死累活的忙碌着,而那个女人什么都不做,只要明天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抱着儿子就行了,而她这个正王妃却要在这里累死累活的,原因无它,就因为王爷的一句话。
独狐桀说:“月儿,你多打理着点,那些毛燥的下人做事我不放心,”所以贵为王妃的花纤月像一个下人似的从早上忙到晚,直累得腰酸背疼,身子打颤,而那个好命的女人竟然在她眼面前晃来荡去的闲逛,这怎么能让她不生气,花纤月的脸纠结得像生了大病一样痛苦,眼冒金星,害得王府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听见搬东西的声音,然后是王妃脚踏地板的声音,很重。
花纤月的丫头墨玉顺着王妃的眼光也看到了让王妃心情不好的人物,忙移步走过去,附耳小声的嘀咕:“王妃,这两日先让她快活一点,等太后走了以后,再作打算,”墨玉的话提醒了花纤月,现在最紧要的任务是把王府收拾得妥妥当当的,不要让王爷不满意,其他的以后再作计较,那个叫蓝长歌的女人她是不会放过的。
蓝长歌只觉背后有一道嗜血的目光射来,阴风阵阵,她迅速的掉头,并没有人在后面,远处王妃依然吩咐下人整理客厅。
长歌带着疑惑往回走,难道是自已多疑了,明明那目光带着强烈的恨意,难道是花纤月,可她好像只顾着忙碌,也没时间理她啊。
到院门口,小凤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无奈,抬头见到长歌,高兴的掀眉笑。
“夫人,你可回来了,小王爷他……”
长歌一惊,以为是轻尘出什么事了,飞快的奔进院子里,那小子好命的抱在奶娘手里,长歌的一颗心才放下,回头噌了小凤一下:“吓死我了,还以为轻尘出什么事了?”
“奴婢还没说完呢,夫人就跑进来了,奴婢只不过想说,小王爷哭了,”小凤委屈的睑眉低头。
蓝长歌捏着小凤的脸颊,逗她:“那我向小凤陪不是了,是长歌的错了,”
凤被长歌逗笑了,奶娘也笑了,这夫人真是太可爱了,一点架子也没有,生了小王爷也没有持宠而骄,尤其是和下人处得像一家人似的,真是个好夫人。
蓝长歌伸出手接过奶娘怀里的轻尘:“奶娘,你去休息一会吧,带孩子也够累的了,而且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奶娘听了夫人的话,高兴的下去休息,夫人真是体贴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她能移到兰香院里真是平时积了德的,得了这么外快活。
奶娘走了,长歌吩咐小凤出去守着门,以防她和轻尘说话时有人闯进来,这对于轻尘可不是好事。
凤依言走出去,并细心的泡了茶放在雕花桌上。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轻尘立刻松了口气:“娘,我都要窒息了,明明会说话却要装不会说话,你说这需要多大的毅力,真怕自个儿哪天会忍不住说漏嘴,”
长歌瞪了他一眼,警告的开口:“若是你想被当成妖孽看待,你就开口,说不定会浸猪笼,甚至是火烧,再或者是五马分尸,”长歌越说越顺,轻尘早被她吓白了脸。
“娘,人家还是个小婴儿,你不能说这么恶毒的话吧,”
“我这是提醒你,以免你哪天真的心血来潮,惹祸上身,”长歌叭的打了儿子的小脸一下。
轻尘立刻抗议:“娘,你又打我,早晚我会被你打傻了,这毛病你从以前就有,怎么就改不了”。
蓝长歌干笑两声,她好像真的喜欢这样打人家轻尘,可是他哪有变傻,以前的他可是被他越打越聪明了。
“我可记得以前你是很聪明的,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打的原因,你看,你十八岁不到就修了大学本科,二十岁就拿到了剑桥的药济师硕士学位,这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蓝长歌得意的扬眉,说起弟弟的丰功伟迹,她可是三天都说不完,总之一句话,弟弟是个可怕的天才了,哪像她念到高中就没办法念下去了。
轻尘听了长歌的话,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娘,对不起,都是轻尘拖累了你,这一生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你的幸福就是轻尘的幸福,”
前世姐姐为了供他念书,高中毕业就辍学,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每天要做三份工作,本来他想好好的报答姐姐的,可是却在那次爆作事件中姐弟同时死亡,在阎王殿里,他用一剂忘情水换得投到姐姐身边的机会,冥界孟婆手里的忘魂汤早已不管用,阎王为这事愁了很久,因为这忘魂汤让很多重生的家伙记得前世的点滴,于是世上多了许多神棍大神之类的骗子,一时间阎王殿里鬼满为患,阎王正为此时犯愁,想不到轻尘手里有自已制成的药剂忘情水,本来还想把这个项目拿去投资,便有钱让姐姐亨福了,谁知姐弟俩同时死亡,这忘情水的专利便落到冥界阎王的手里,轻尘投生到人间便再没有了使用忘情水的权利,阎王当时一高兴,就奉送了轻尘前生的记忆。
“轻尘,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愿意娘打你吗?”长歌担忧的望着儿子的小脸,脸上布着阴郁深沉,和那张细嫩的娇颜一点也不符。
轻尘摇头,泪花滚在眼里,晶莹精亮,一滴一滴,似雨滴,更像珍珠。
“娘,我想起了前生,我欠你的太多,这一世我希望能报答你。”
“好了,咱娘俩谁跟谁啊?开心点吧,这才是娘心目中的轻尘,来,笑一个吧,”长歌捧高轻尘荡来荡去的。
轻尘不满的大叫:“娘,人家害怕,你这是干嘛,人家有恐高症,快放人家下来。”
长歌咯咯的大笑,和轻尘在一起,她每天都是快乐的。
轻尘的小手不依的抓住长歌的耳朵,猛揪,可惜三个月的小婴儿根本没有力量,好像挠痒痒一般。
“娘,哪个男人来找你了吗?”
长歌被轻尘的话搞得一愣,一想到那个恶劣的男人,心里便一肚子火,摆那么高的姿态,好像他能接受她是多么大的恩宠,搞搞清爽,她根本不稀憾这样的男人好不好?
012母子连心
因為提到那個男人,耍L歌的心情頓時鬱悶起來,小臉蛋也挎了下來,她很排斥獨狐桀,用獨狐桀的話來說,她在恨他,因為那個男人差點搶了兒子,害死了自已,現如今是自已拼死抗议争来的一切,若是真正的長歌,只怕早已死在他的手上了。
輕塵伸出小手撫平長歌的眉結,他也不喜歡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是這個家裡的老大,他們要敚剿拍茈x開王府。
“娘,我們會離開的,你別擔心,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兒子嗎?我可是從來洠в序_過娘喔,”輕塵輕鬆的逗著長歌,長歌因為他的話笑了,這話從一個三月大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那麼怪。
“是,我最相信我們家的輕塵了,只是我們該怎麼逃出去,要是有武功就好了,本來想翻牆出去的,可是這王府裡建的圍牆實在太高了,本來想鑽狗洞出去的,可是那狗洞太小了,本來想爬樹出去的,可是那樹實在是太粗了,手臂都抱不過來,長歌把自已堪察來的結果告訴兒子。”
“娘,就算我們逃出去,也不一定出得了城,現在我們要穩住這個男人,然後找到一個大靠山,把我們帶出去,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輕塵說著自已的計劃,這件事不宜過急,如果被那個男人逮住了,只怕娘又要受到懲罰了,他不願意娘受到一點傷害。
“穩住那個男人?”長歌一愣,她倒是洠脒^要穩住那個男人?
“對,讓他放鬆戒心,這樣我們逃出去的勝算就大一些,”輕塵點著小腦袋瓜兒,伸出小手摟著長歌的脖子,做為嬰兒的好處就是可以無所顧忌的纏著娘。
“可是那男人一看就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也不對,那個花纖月不是就糊弄了他嗎?讓他一直以為自已的王妃有多麼溫柔可人,可是自已只怕洠в心莻能力吧。
“所以你要學啊,男人其實易對付的,只是因為以前你整天忙著賺錢,洠в羞^多接樱腥说脑颍蝗恢灰晕⒌谋憩F一下,只怕那個男人就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你小子,竟拿你娘來開玩笑,找抽是不是?”長歌瞪了兒子一眼。
“好了,娘,把我放在床上吧,現在我來教你怎麼對付男人,”
“不會吧,這些你也懂,”長歌睜大眼,難以置信的望著兒子,小屁孩懂什麼,就算他以前很聰明,可也不至於連這個都懂吧,而且他並洠в姓勥^戀愛。
“我是個男人,好不好?”輕塵用小手捏長歌的臉頰,懲罰她忘了自已曾經是個大男生。
“可是把你放在床上,你坐得住嗎?”長歌疑惑的往床邊走去,人家都說六個月能坐,九個月能爬,十一個月能語,十二個月能走,他這三個月就能坐了?懷疑?
“我有腦子好不好,三個月大的嬰兒不會坐是因為洠в兴枷耄沂莻有思想的人,所以洠聲r經常練習坐勢,现在坐对我来说没有问题,你把我放开来吧。”
长歌依言把儿子放在雕花床上,轻尘果然坐得很好,心里便有点骄傲,看儿子多有出息啊。
“娘,男人是兽性动作,你越是发抗,他越是要控制你训服你,如果你用女人的武器去打败他,只会让他更疼惜你,”
“我不要他疼,”长歌大叫,她不稀憾。
“如果他疼你,很多事情就好做了,说不定让你自由的出入王府,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找个机会溜出去了。”轻尘不满的蹙嘴。
自由的出入王府?这倒是好事,好吧。
“讲吧,我绝对不会再打岔,”长歌举高小手表明自已的决心。
“对付男人,女人可以对他笑,对他哭,对他毒,对他死,”轻尘话音还未落。
蓝长歌再次抢话说,她又忘了刚才的保证了。
“我死过一次了,不想再死了,太痛苦了,”说着小脸儿还纠结成一团,好像便秘似的。
独狐轻尘的狠瞪着蓝长歌,她这毛病就不能改改吗?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掐住她的小脖子。
长歌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儿子在瞪她呢,为什么,眨巴着大眼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数落这个不孝子。
“儿子,你太恨心了吧,叫我去死,还死命的瞪着我,我到底是为啥来的啊?”
“闭嘴,”独狐轻尘叫声,透着凉飕飕的寒气,长歌立刻乖乖的闭上嘴,轻尘生气了,他一生气可是很恐怖的,虽然他很少生气,记得有一次,她生病了还去打工,被轻尘知道了,把她关在家里三天不得出门,即便是好了也关着。
“我没有真要你去死,只是吓那个男人,上次你就是撞得太用力了,如果你稍微慢一点,那个男人就出手救你了,那么你可以乘机撒撒娇,这是女人的特权,”轻尘的语气柔软下来。
我不屑,好不好,长歌不以为意的用鼻子哼,还好,不敢再抢话说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必须这么做,或者你喜欢王府里舒服的日子,不想走了,要不然你就要按我说的做,”轻尘明亮的眼睛戏谑的望向蓝长歌。
“我……”蓝长歌刚想说话,想起轻尘的警告,立刻捂起嘴摇头。
“好,那么我们达成一致了,现在我教你如何对一个男人笑,”
笑谁不会啊?长歌立刻放开手咧开嘴笑,轻尘望了一眼,摇摇头。
“笑得像个白痴,”
“什么?”长歌大叫,这太过份了,明明是温柔的笑,还说笑得像白痴,这太污辱人了
013哭笑不得
轻尘坐在床上挥舞着两只小手,极端的不屑娘亲那鬼面笑容,那还叫温柔的笑,有够恐怖的,最好半夜不出门,上下牙对齐,只看见白森森的一口牙,哪里让人注意她的笑容了。
“女人的笑要含蓄,轻轻的勾动一点唇角,弯成一个菱形的弧度,好比书上称女人有樱桃小口一点红,那是最诱人的,轻轻的一点,”轻尘做了个示范。
长歌看得一愣,儿子笑得有够妖孽的,好吧,她就学一回倾国的笑吧。
长歌掀动唇角,弯成弧度,只是为什么这么难,好像有点僵硬。
轻尘立刻开口:“有哪么点意思了,就是太僵了,你找个镜子练练吧,”
长歌立刻从梳妆台上拿下铜镜,练起笑来,可是这破镜子哪看得真切啊,模模糊糊的一片,她哪知道自已的笑容是不是够好看够魅力,只是床上的那小子也太自在了吧。
躺在床上,翘起双脚,晃悠晃悠的戏耍着玩,这还有天理吗?老娘不干了,长歌扔下铜镜,对着床上的小人儿叫嚣:“你娘我不学了,换一个吧,就哭吧,那玩意儿谁都会,”
独狐轻尘听了长歌的话,翻身坐起来。
“那你笑个给我看看?”
长歌深吸一口气,缓缓的一寸一寸的扯动脸上的肌肉,慢慢的弯成一个菱形的唇角,这淑女笑有够累人的,要是她日后逃出王府了,一定要大声的笑。
轻尘总算有那么点满意了,点头赞了一句:“还可以,以后多加练习,”
长歌一听儿子夸她,立刻眉飞色舞的咧开血盆大口笑得没心没肺的:“那是,不谁吗?”
轻尘瞪了她一眼:“看你现在的样子,刚刚学的都报费了,”
“怎么会?我学的这一招都是用来对付那个可恶的混蛋的,至于我们就不需要那些虚伪的一套了。”
这句话轻尘也赞同,点头让长歌通过了,下面就是怎么样哭了,女人的眼泪是武器,多少英雄豪杰都葬送在这梨花带雨的泪颜中,轻尘让长歌给他做个样子,平时是怎么哭的。
长歌想着,这哭当然是最伤心的姿态了,立刻蹙紧眉,抽泣,张开大口,哇一声嚎声尖叫,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是吓了轻尘一跳,打了个手势,让这个蠢女人停下来。
“有你这么哭的吗?不要说让男人心动了,是男人只怕看了都吓跑了,心里更厌烦你这种女人了,”
长歌想了一下,好像自已每一次哭,确实都吓跑了别人,当然这是指前世,挎下一张清艳艳的小脸蛋,自已这是女人的不懂该怎么做女人,倒是这小子知道女人的一切,这也太闷了。
“女人哭的时候要保持艳丽的容颜不变,只轻轻眨动双眸,把那珍珠一样似的泪滴一颗一颗的落在白晰的脸上,那才是哭的境界,”轻尘解释。
长歌立刻有话说:“那女人肯定不是真伤心,装的,就像花纤月”
“好了,你甭管那个花纤月了,你还是练你的哭吧,等你练好了,以后我们逃出去了,管她是谁关我们什么事?”轻尘打断长歌的话。
蓝长歌想着方才轻尘说的要领,轻轻的眨动双眸,可这眼泪没有啊,怎么办,用小手指掐自已的大腿,疼啊,眼里果然有那么点氤氲之感,只是这珍珠的泪滴你咋还不下来呢,倒霉,前世应该去当明星,想那明星拍哭戏时,直眨动双眸,哇咔,眼泪便如桃花雨似的下个不停,长歌想前想后,就是没把眼泪想出来,双眼拼命的挤着,眼都疼了,眼泪还一滴没有。
轻尘提醒她:“你想起最后奶奶是怎么死的吗?”
句话顿时触动了长歌的心思,奶奶死了,把他们抚养长大的奶奶死了,一天的福也没有想过,长歌的眼泪便如雨而下,只轻轻的抽泣着,轻尘看长歌哭得厉害,自个儿也伤心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哭得像个泪人儿,早忘了刚才训练来着。
两个人正哭得起劲,门外响起小凤清脆的声音:“奶娘,你过来了,小王爷和夫人在里面玩呢?”
长歌赶忙擦干眼泪,走过去抱起轻尘,这时候奶娘和小凤走进来。
“夫人,你也累了吧,休息会儿吧,还是我来带小王爷吧,”长歌点了点头,把轻尘放在奶娘的手里,轻尘冲着她眨眼睛,安慰她。
奶娘把轻尘带了下去,小凤过来看了夫人一眼,好像眼圈儿红红的,忙关心的问:“夫人,你怎么了?”
长歌摇头,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展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看得小凤一呆,夫人的笑容好美喔,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觉呢,真是倾国的笑容,柔中带娇,是女人都羡慕。本书
014不准碰我
直到用晚膳的时候,长歌的心还有点酸酸的,因为奶奶在爆作中去世了。
晚膳后,长歌盥洗完毕,躺在屋外的贵妃椅上看满天繁星,星星眨着调皮的眼睛,如果每一双便是一个亲人在远方默默的守候着,那么哪一双才是奶奶的眼睛呢。
愁思满肠,心内怨切。
翻坐起身,捧过高几上的香茶,轻啜一点,热气沸面,香气引人。 WwW。⑻00YUlE。Com
凤从屋子里拿出一件薄衫披在她身上。
“夫人,晚上风大,小心着凉了,”说完退了下去,兰香院里,她一个人独自品茗,心里寂寞横生,如果有一个知已能陪着她共饮此茶,那真是人生的快事,只可惜知已没有,院子里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独狐桀堂而皇之的坐在她的身边,长歌立刻防备的望向这个长得俊逸的男人,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说的真贴切,这男人看外表,怎么都不会是那种残忍的人,可事实上偏偏是的。
独狐桀幽暗的眸光里折射出自已的小妾是如此排斥着他,而且还很恨他,她自从生完孩子以后就是不一样了,很勇敢,这还真是令他欣赏,只怕寻常女子做不了她所做的一切,目光定定的凝视着她。
长歌的脑子里立刻响起警钟,这男人不会又要实施上次的兽行吧,上次的事还记忆犹新呢。
“王爷这么晚不在凤阁休息,跑到这小小的兰香院来干什么?”
长歌想给他个微笑来着,好歹练了半天,可马上想到,这男人会不会蹬鼻子上脸,若她一笑,他会不会要求留下来。
她蓝长歌绝不会再让这个男人碰到,她既然不打算留在王府里,没必要牺牲自已的清白。
“你好像不希望本王过来?”独狐桀的话里有一丝怒气,他的行踪向来是自已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妾说话了,而且她如此防备着他是什么意思,不想让他碰她,他独狐桀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现在他对她很感兴趣,那么她就只有顺从。
独狐桀大手一伸抱起蓝长歌的身子,往内室走去,蓝长歌那里如了他的意,拳脚并用,只可惜花拳绣腿的对独狐桀起不了作用。
独狐桀弯腰把蓝长歌放在床上,长歌乘机爬到床的里面,脸色愤怒而绝决的狠盯着独狐桀。
“你要是再敢强逼我,我就咬舌自尽,”说着上下牙对着舌根。
独狐桀脸色阴沉,暴怒且咬牙的喘气声,两个人互相对恃着,偏就独狐桀对长歌下不了狠心,若是第二个人如此威胁他,只有死路一条。
他知道这个女子是说到做到的,自已并不想逼死她。
他对她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了,想要宠着她,既然她的心里恨着他,那么他就把那份恨化解掉吧。
独狐桀径自脱掉金色锦袍挂在绣屏上,坐到床边脱掉皮靴。
长歌动了一下,再次往里面移一点,其实她心里紧张,又害怕,如果这个男人不顾她的死活,她真的有勇气咬舌自尽吗?上次做过一次已是极致了。
“睡吧,以后只要你不愿意,本王不会强迫你的,”深沉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蓝长歌疑惑了一下,他说的可当真吗?要是他半夜兽行发作,她还不是被强逼了。
独狐桀一伸手揽她入怀,长歌挣扎了一下,身子僵硬着,她不习惯和一个男人抵触而眠。
她本以为自已会睁着一双眼到天亮的,可是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很自然的便睡着了,一觉睡到天亮。
而这个搂着她的男人却是一夜无眠,她睡着时可爱极了,没有半点防备,像个乖巧惹人怜爱的猫眯般睡在他的怀里,那小巧精致的脸蛋清秀可人,全不似花纤月的精雕思啄,她真是个不一样的小女人。
独狐桀看了一夜,天未明时便起身,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了衣服出去。
待他走出去,长歌睁开眼,在他刚才一动时,她便醒了,只闭着眼等他离开。
他果然没有碰她,也许这个男人身上还有一些忧点,就是说过的承诺会对线。
只是她不属于这里,不管他是出色的还是残忍的,对于自已来说,她只想找一个相儒以沫的男人过一辈子
015亲临王府
独狐桀走了后,长歌也起身,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太后要来王府看望自已的儿子,她的孙子。
今日里长歌穿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袖口绣着一枝粉红的莲花,金线勾出光华四射的霞光,长裙的下摆绣了浅浅的水云图,腰垂一块凤玉佩,脸上亦上了淡妆,整个人清新脱俗,站起身轻轻转动,长裙散开来,举手投足如风吹扬柳般婀娜多姿。
凤看呆了,夫人好亮丽啊,尤其是言行举止间的洒脱。
奶娘抱了轻尘过来,今日里小小的轻尘也穿着一身暂新的衣衫,掉头望向长歌,眼里闪过惊艳,痞痞的吹了个口哨,奶娘奇怪的望了怀中的小家伙一眼。
长歌忙伸手接了过来,乘机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府里的夏管家过来通知夫人去正厅,王爷让夫人过去呢,夏总管是个年长又有阅历的管家,眼见王爷对夫人有些不一样了,越发的对长歌很尊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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