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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 吴笑笑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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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尘一听可恼了,一把推开小蝶的手,小小的身子站了起来,掉头就跑,跑了两步停下身子,回转身望着小蝶伤心地说:“小蝶真是伤了尘儿的心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走了,小蝶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那远去了的小身影,师弟是怎么回事。
  
  轻尘奔到自己住的竹屋里,生起的一**坐在藤椅上,双手托腮的瞪着桌子,长歌掉头看儿子这么副神情,不知又是谁惹到他了,一个人生闷气,照他以前的脾气,谁惹得他不高兴了,一定会把人家整得鬼哭狼嚎的,现在却只自己生闷气,那么就是惹他的人让他没法下手了,小蝶?
  
  长歌走到儿子身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柔声问:“尘儿,这是怎么了?”
  
  轻尘掉转半边脸,苦恼的皱起柳叶眉:“娘,人家失恋了。”
  
  “失恋?”长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儿子虎着一张脸,不悦的瞪着自己,好吧,这小子在生气,还是收敛点吧,一本正经地问:“请问我儿子,你和谁恋爱了,还失恋了?”
  
  轻尘无奈的叹息,幽幽的开口:“娘亲,人家喜欢的是小蝶,可是她竟然说等我长大了给我另外找个新娘子,我想娶的是小蝶。”
  
  长歌没想到儿子竟然真的喜欢起人来了,这也是正常的感情,虽说他现在只有三岁,可是他的灵魂却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年,正式情思初开时,偏遇到了小蝶这样出色的女子,会心动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别人不知道啊,这种事也要两情相悦啊,那个小蝶早就心有所属了,还是让儿子趁早死了那条心吧。
  
  长歌调整思路,开始劝儿子:“尘儿啊,虽然娘知道你是一个成年人了,可是人家不知道啊,看你外表只有三岁的年龄,别人是不会了解的,而且小蝶有喜欢的人了。”
  
  “小蝶有喜欢的人了?谁?”轻尘对于别的话一个字也没有入耳,唯独对最后一句话敏感,睁着大眼睛,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小脸蛋上染起深沉,双唇紧抿,长歌知道他生起了,赶紧闭口。
  
  “娘,你说小蝶喜欢上谁了?”轻尘不依的站起身,凑到娘亲的面前,那小小的脸蛋上盛着冷凌,一根根毛孔都清晰可见,那感觉他马上就要找人拼命了。
  
  长歌哪里还敢说是谁啊,拼命的摇头:“娘是猜的,你想小蝶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肯定有喜欢的人了。”
  
  轻尘冷哼一声:“我不准她有喜欢的人,她只准喜欢我,要不然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灭两个,决不留情。”
  
  长歌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小子怎么就钻进牛角尖里面去了,难不成*人家那么大一个姑娘就在这等着他长大不成,不过她可不敢在儿子气头上说这句话,只能婉转的劝解着:“儿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等我儿子长成一个翩翩美少年,那成群的美女在后面追着跑啊。”
  
  “可那些人都不是小蝶。”轻尘冷冷的扫了娘亲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意思,一甩小手出去,早膳也不用,今儿个他火大了,谁撞上都别想好过,找两个师兄下山找乐子。
  
  长歌在后面叫着:“尘儿啊,你不用早膳了。”
  
  小人儿根本不甩,谁让他心情不爽呢,现在他失恋了,失恋的人需要发泄,发泄,找谁呢,土匪们,你小爷爷今儿个来啦。
  
  轻尘气呼呼的拉了两个小师兄下山去了,云天衣眼睁睁地看着这小恶魔拉了自个的徒弟就走,自己一个字不说,还陪着笑脸:“好,陪小师弟去玩会儿吧。”
  
  等他们走到不见影子了,才敢在后面吐糟,恶,一扬手做了个欠揍的动作,那流苏浅浅的开口:“师傅,你在干嘛呢?”
  
  云天衣立刻摆出自认和蔼可人的笑脸,回声:“没干什么,送你师弟下山啊。”他又不是不想活了,谁不知道这流苏和那小子好得像一个人,自己刚恢复的乌发啊,他可不想再变成白的,云天衣摸着头上柔顺的黑发,他以七十岁的高龄,还拥有如此漆黑如墨的头发而骄傲,那一堆老友谁不夸他足足年轻了十岁啊,他怎么可能在让那小子有机会把自己的头发全都变白了。
  
  “练功,练功。”云天衣命令剩下的三个弟子,他带的都叫什么徒弟啊,一个想怎么样就怎样,还有另一个除了喜欢笛子,别的什么也没兴趣,云天衣抬眼望向远处一身红衣的小蝶,流苏走到他的身边,轻声的问:“师傅,你说师妹为什么总是吹那么哀怨的曲子?”
  
  云天衣叹息一声:“你师妹想你大师兄了,当年小蝶是你大师兄捡回来的,她对他特别的依赖,后来你大师兄没有告诉她偷偷的下山了,给她留下了一把玉笛,所以她很生气,以为大师兄不要她了,心里愤怒失望,就吹笛子发泄。”云天衣边说边感慨,往边上走去,坐到一块大石头上。
  
  “那大师兄真的不要师妹了吗?”流苏蹲在师傅的脚边,实在是因为那时候他也是个小人,根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就是大师兄在他心里也是个模糊的影子,只知道他总喜欢穿一件蓝色的长袍,对人很温柔,对小师妹最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不要小师妹了。
  
  云天衣挑眉一笑,神情顽皮,三个弟子立刻围到他的身边,一起拽着他的棒子央求着:“师傅?”云天衣才缓缓的开口:“你大师兄当时走得急促,是因为他家族里发生了事情,他要回去处理,并不是不要小蝶。”
  
  流苏一听,原来是这个原因,那这么多年师妹不开心,师傅为什么不告诉师妹。
  
  “师傅,那你怎么不告诉师妹,让她伤心了那么久?”流苏生气的责问师傅,云天衣斜睨了流苏一眼,伸手敲了他的头一下:“这是你大师兄吩咐的,怕小蝶没有心思学武,下山去找他,还有就是那个家族开始的时候很乱,他没时间照顾她,知道吗?我还心疼我们蝶儿呢。”
  
  云天衣恼怒的站起身往回走,临了吩咐三个弟子:“不准把这件事告诉小蝶,要不然你们就给我罚三个月的禁闭。”
  
  “喔。”三个人应了一声,根本不理他,不过还是不要冒失的告诉师妹,要不然她一冲动去找大师兄,谁知道师兄家在哪儿啊,等以后再说吧。
  
  山脚下,一棵参天大树上,一并排坐着三个小屁孩,双腿晃悠晃悠的荡着,眼睛望着前面一条大路,无名有点不耐了,打着哈欠,可边上的那个小恶魔一个白眼扔过去,无名硬生生的抿紧嘴,他可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就因为小师弟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结果嘴巴被小师弟不知用什么粘住了,整整三天开不了口,不能说话是小事,差点没把他饿死,所以以后他再不敢随便打一个哈欠了。
  
  “师弟,今儿个看来是没人经过了。”五师兄轻声的说。
  
  “贝贝,去前面看看有人吗?有人过来告诉我。”轻尘悠闲的对趴在另一边枝杈上的贝贝说,可怜贝贝忽悠忽悠的缓缓滑下树,可怜见的,谁见过虎爬树的,偏就这变态小主子非让自己爬上树,虽说爬树没问题,可是虎家族几千年的历史,人人都知道老虎不会爬树,那是因为它们有恐高症,贝贝的一颗心总算归位了,飞快的往前面跑去。
  
  “师弟,我们还是回去吧?今天早上早膳都没吃,我好饿噢。”无名捂住咕咕叫的肚子,笑脸上一片痛苦,和小师弟在一起真是个折磨,他一个不高兴了,最倒霉的就是他们了,还常常饿肚子,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从小师弟来了,自己好像就没长高过,被压榨得越来越小了,无名痛苦的想着,我不会永远这么大了吧。
  
  “吃饭?什么时候逮住人了,什么时候吃饭,否则不准吃饭。”轻尘冷冷的开口,拿眼瞪向无名,无名立刻乖乖的闭上嘴巴,贝贝已经回来了,趴在树下吼了一声,轻尘立刻懂了那虎语是什么意思,轻声的笑着望向贝贝:“上来吧。”
  
  只见那可怜的虎眼里升起恐惧,可是对这变态的小主人又不敢不遵从,慢慢的往上爬,估计心脏都要跳爆了。
  
  可怜的虎啊,被这么个小屁孩压得死死的,最可怕的是还要每日被他折磨。
  
  轻尘拿眼望着前面,大路上飞快的驶过一匹马,远远望去,马上之人是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衣着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轻尘盘算着,要是带回没人抢劫的话,他就来抢劫,要是有人抢劫呢,他就来个行侠仗义的行为,反正是要找人出气,管他哪一种呢。
  
  骏马飞快的驶到树下,树上的五师兄和六师兄一起望向轻尘,都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动手吧,他们也当一回土匪看看,可惜轻尘却毫无动作,无名急得轻声低估:“师弟,不是说今天抢劫吗?怎么没有动静?”
  
  轻尘扫过去一眼,轻声的哼:“你细听一下,这周围有很多的气息,只怕今儿个轮不到我们抢劫了,我们来做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吧。”
  
  行侠仗义的大侠,当然做梦都想了,可是师弟是这种人吗?凉爽怀疑的眼睛一起望过去,一脸的难以置信。
  
  大树上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下面,那马眼看着疾驶而过走远了,忽然从草丛两边呼啦一声轰叫,一条带绳索的大网铺天盖地的朝人马上扑了过去,马上之人显然会功夫,一个飞快的翻身,逃脱了大网,滚落到一边去,一提手里的宝剑冷冷的站起身,瞪视着围在他周围的一堆人,沉声开口。
  
  “各位,在下身上并无银两,还望各位不要为难在下。”
  
  可惜他的话并不能让抢劫的土匪松口,为首的土匪,肥胖的脸上横肉滚动,一颤一颤的,一颗黑色的大痣抖动着,给那张脸增添几分凶恶,狠狠的盯住少年:“今儿个老子心情不好,只怪你命薄,就算没银子,老子也要斩了你泄恨。”
  
  “来,给我把这家伙拿下。”一声令下,三四十个小啰兵还都是经验丰富的好手,一时间那少年便处于下风。
  
  坐在树上的五师兄六师兄焦急的望向小师弟,不是说当大侠吗?怎么还不出手,难道非等人家被打死吗?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轻尘依然慢悠悠的观看着下面的打斗,眼见那少年已中了一刀,肩膀上鲜血直流,一把刀撑着地面,强撑着让自己直起身子,再次出手,那两师兄看得叫一个心疼啊,可惜某人好像没事儿人一样,他们有不敢开口啊,就是他们出手也打不过这么多的土匪啊,除非那某人和某人的宝贝出手了。
  
  眼看着那少年又中了一刀,吃疼的皱紧眉,咬着下唇,身子已经撑不住了,扑通一声倒,那一帮土匪看了高兴的欢呼,大刀朝空中举起,哄哄哈哈的叫着,为首的土匪得意狂妄的仰头大笑,大刀一指地上的少年。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没有人救得了你。”
  
  轻尘冷冷的开口,气沉丹田,声音软浓却带着凌寒霸气,铺天盖地的冷硬。
  
  “谁说的?”虽的声音,却一字不差的传进一干土匪耳朵里,惊得他们立刻掉转身子四下里张望,脸上现出惊恐,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混和之力,看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由得想起前一阵苍浪山上发生的事情,脸色刹白,虽然周围的民众说是老天在惩罚他们,但是那一定是认为的,什么人能把一百多个土匪活活烧死了。
  
  “谁?下来,不要缩头缩脑的,算什么英雄好汉。”为首的土匪头子颤抖着声音喝声。
  
  “你小爷爷来也。”一声清脆的声音,伴着飘然而下的小小身子

061 一个少年

  一帮人高马大的土匪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个三四岁的幼童立在他们面前,肥胖的土匪头子和手下面面相觑,然后发出夸张的笑声,有几个土匪甚至笑得东倒西歪的搂着肚子,抽着气指着他们的老大叫唤。
  
  “老大,你也太逊了,是不是最近被苍浪山上的事吓怕了,这么一个小奶娃子,怕是还没有断奶呢?”
  
  轻尘冷扫了眼前的一帮乌合之众,可叹明明命不久矣,还如此不自知,可笑至极。
  
  五师兄和六师兄也从树上飘然而下,立在轻尘身边,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三四十个土匪,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到他们小师弟头上快冒烟了,这表示他们要倒大霉了,他们还是替他们默哀一把吧。
  
  那土匪头子笑够了,扛着大刀掉转头,脸上的横肉直晃,骂骂咧咧的开口:“你个死小孩子竟然挡大爷的道,找死。”一言落,那大刀挥手而下,眼看着轻尘小小的身子便要分身两段,可众人根本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小身子瞬间没了,飘到另一边,让大刀落了空,那土匪头子眼看自己一刀落空,脸色难看,以为是小孩子侥幸逃脱,身形一动,再次第二次挥刀而下。
  
  这一次轻尘恼火了,脸色一沉,身形一跃,凌空而站,飞起一脚踢掉那把大刀,另一只脚踢上土匪的心口,只见小小的脚下却是力道刚劲,一脚下胖子只觉自己心口闷热,灼烫难受,哇的一口鲜血喷泄而下,翻身倒到地上,抬头看眼前的小孩,一撩长衫气定神闲那里,只那双眸闪着嗜血的杀气,周身不怒而威,内敛的寒气,此时三四十个土匪总算后知后觉的害怕了,扔了手里的刀具,纷纷跪下来央求。“小爷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
  
  轻尘掀唇而妖媚地笑:“还有下次?那苍浪山的土匪也是如此求饶的,可惜没有一个走出那山峰。”
  
  此话一出,所有土匪的脸色都惨白一片,想不到一百多个土匪竟然死在这名看上去才三四岁的奶娃手里,看来今日难逃一死,还不如赶快跑呢,念头一生,那些土匪爬起来就跑,轻尘只冷笑一声,一甩手那把弯月牙出手,凌冽的寒气扫过,只听得刷刷的声响过后,一个个土匪纷纷倒地,脖颈处一条细长的刀缝,双眸恐惧的大睁着。
  
  弯月宝牙,一件灵器,认主,灵活异常,刀出必见血,饮血而回,食恶人血,灵气更大,食善人血,魔性更长,刀身长八寸,形如弯月,刀柄上嵌着一颗夜灵珠,晚上可以发出光亮,照如白昼。
  
  轻尘一扬手,宝刀回到手里,三十四个土匪已经没有一个能开口了,现在只剩下眼前的那个肥胖的土匪头子了,只见他恐惧的抖着双唇,跪着的膝盖不自禁的晃动着,竟然潮湿了一大片,原来是吓得尿裤子了,轻尘不由得好笑的望着他,平常杀人如麻的土匪原来也怕死,弯月刀的刀锋轻轻的荡着那肥脸,那胖子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
  
  “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一迭声的哀求,连着磕头,轻尘懒得去理他,只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那胖子以为是毒药,噢,一口气抽了过去,其实轻尘给他服的根本不是毒药,只是一颗让他全身麻麻的药,等到有人发现他时,看人家怎么处置他,如果说没人发现他,也是他的造化。
  
  五师兄和六师兄看了一眼远处已经昏迷的少年,悄悄的央求着小师弟:“那个少年受伤了,要是不救他,肯定没命了,救救他吧。”
  
  “救他?”轻尘想了一下,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奴仆,那就救他吧,示意贝贝去把那个人带回去。
  
  一早上的战果倒还不错,心里舒畅多了,轻尘把少年带回落霞谷,这落霞谷向来没有外人进来过,因此云圣衣有些不乐意,不过一看到小恶魔瞪过来的眼神,立马陪着笑脸,连声说好。
  
  “我们尘儿真是善良啊,现在快变成大侠了。”这就是刚才不悦的师傅说的话。
  
  周围的弟子一脸不屑,切,这前后的也太大了吧。
  
  轻尘把少年送到后院,长歌一看到有人受了这么重的伤,立刻同情起来,和小凤两个人把受伤的人扶到里间的软榻上,并乘机夸奖了儿子一番。
  
  “尘儿这次做的不错,娘亲很高兴,以后就要多帮助别人。”
  
  轻尘一点头,得意的笑着,心里想的却是,这下就有人伺候我了,跟在他身后的六师兄无名翻着白眼,一脸不屑,如果小师弟早一点出手,人家根本不用受伤,却偏等人家被打得半死了,他才悠哉的出手,而且若不是他们央着他,还不定把人家扔在哪呢,最关键的是现在他一定又想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同意救这个少年,否则绝不可能这么做的,一想到这个,两个小师兄的头皮就发麻,只能暗自祈祷这个少年平安无事,自求多福吧。
  
  长歌和小凤两个人脱了少年的衣服,露出肩部和胸前的伤口,血迹斑斑,因为拉扯着衣服牵动了他的伤口,昏迷中的他蹙紧眉轻轻的呻吟,长歌吩咐小凤去打水来,自己仔细的打量这个少年,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身材比例均匀,长大了怕是个出色的男人,长歌正看得入神,小凤把水打了来,两个人一起动手给少年清洗伤口,消毒上药,包扎伤口,最后总算整理好了,抬头望向一边看着的尘儿。
  
  “尘儿怎么不去练功啊?”
  
  轻尘摇头:“没兴趣,没什么可学的了,总是那一套,娘亲什么时候我们下山去,好不好?”抱住娘亲的腿,人家就想下山去,山上的日子太无聊了。
  
  长歌不赞同,她的医术还没有学好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五师兄六师兄一听说小师弟要下山去,哪里愿意他离开,赶紧的上前抱住轻尘。
  
  “小师弟,你不要下山,你下山了,师傅一定又会开始他的魔鬼训练了,你同情同情师兄吧。”
  
  轻尘放开娘亲的身子,斜睨着双眼,小子,敢情你们不是因为舍不得我,而是怕师傅的魔鬼训练,好样的,看我以后还帮你们,脸色一冷,哼了一声,两师兄立马松开手,规矩的边。
  
  “师弟要去闯江湖,你们要感到高兴,怎么能拖我后腿呢?”迈着小八字步,走来走去的教训两师兄,长歌和小凤相视而笑,不知为什么这落霞谷里的人都害怕儿子,她没感觉到他有多可怕啊,(那是因为她儿子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所以她不知道罢了。)
  
  “娘?”轻尘又回身央求娘亲,长歌凝眉想了一下,儿子既然坚持下山,再等她三个月就下山吧。
  
  “那再给娘三个月好吗?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娘想趁机请教云大哥,”长歌叫云天衣云大哥,本来叫的是云老伯,可惜那个自认还很年轻的老伯不同意,非要叫他云大哥。
  
  “嗯,那好吧,娘说的话要算数。”轻尘冲着娘亲点头,伸小手来和长歌拉勾,生怕娘亲变卦,长歌好笑的依着他,儿子有时候十足的一个大人,有时候又像一个小孩子。
  
  一大一小两母子正在拉勾中,那边床榻发出细微一声响,屋子里的人抬头望过去,原来是睡在床榻上的少年醒了,睁开眼望向眼前的人,两个长相秀美的女人和三个小孩子,一时间搞不清状况,蹙紧剑眉,出声问。
  
  “我怎么会在这里?”声音有些沙哑,长歌忙走到桌上倒杯水过来。
  
  五师兄和六师兄抢着说话:“是我们师弟救了你,现在你没事了?”
  
  少年把目光移向被称为师弟的小孩子,怀疑的皱眉,这么小一个孩子竟然能救他,不太可能吧,那么多土匪呢。把目光移向屋子里长得柔美的女人,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儿子救了你,”长歌回答他的问题,示意小凤扶起他的身子,小凤走过去扶少年坐起来,拿一床薄被垫在他的背后,长歌把水递到他的嘴边,少年喝了几口。
  
  他显然有些受惊了,对于这女人说的话他没有怀疑的理由,自己竟真的是这小不点大的孩子所救,那么他可真是个奇人,忙挣扎着欲下床叩谢救命恩人,长歌伸手示意他坐好。
  
  “好了,你就别动了,救人性命是理所当然的事,举手之劳你不必过分记挂。”
  
  轻尘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着,蝶翅似的睫毛上下跳动,看上去十足一个可爱的小孩子,嘟起嘴,这人是他救的,为什么他都说不上话呢。
  
  “娘?”小孩子抗议,往前面钻,站在那少年的面前,伸出手弹弹他身上的肌肉,还结实,再看长得还叫一个俊俏,总算没白救,如果他能跟着自己才好呢,心里盘算着,良久开口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忙开口:“我叫少白,林少白。”
  
  “林少白?名字不错,”轻尘忽悠的接着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林少白垂下头,脸色有点羞赧,自己本来是想去江南参加武林大会的,谁知道竟然被山贼给伤了,这还能参加什么武林大会啊,凭的让人家笑话倒是真的,摇了摇头。
  
  “我从小没有父母,在外面流浪长大的,所以总是走南闯北的,居无定所,这次走到这个山下竟然遇到土匪,想不到那些土匪竟然都是好把式,被他们给伤了,看来还是要谢谢这位小哥了。”林少白望着轻尘抱拳,就差下地磕头了,不过长歌坚持让他睡在床上。
  
  “好了,你安心养伤吧,等你伤好了以后再下山吧。”长歌温柔的叮咛他,听在林少白耳朵里,真是如沐春风,孤寂的心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海洋,痴痴的望着长歌,轻尘忙假假的咳嗽一下,借以提醒某人,林少白的脸色一红,忙低下头。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你们能不能收留我?”那低垂着的头,紧攥成拳的双手,可以感应到他的紧张,生怕被拒绝的不安。
  
  长歌还没说话,旁边的轻尘早抢先一步开口:“好啊,好啊,以后你就跟着本少爷了,本少爷吃香喝辣的,都少不了你的。”
  
  “真的?”林少白高兴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还没有坐着的自己高的小孩子,他说的话算吗?
  
  “尘儿?”
  
  “师弟?”
  
  几个人同时叫唤,一起望向轻尘,不知他又要搞什么名堂,这落霞谷里不准留外人,他不是不知道啊,师傅最讨厌留外人,轻尘一脸的不以为意:“安啦,各位我会想办法的,你们不要担心,只是你要怎么报答我收留你呢?”轻尘提出自己的问题。
  
  “尘儿,救人是应该的,怎么难想着让人报答呢?”长歌不满意儿子的态度,沉下脸来,一手拎起儿子的小膀子,让他和自己直视,双眸紧逼着他。
  
  林少白立刻出声阻止长歌的动作:“请放开小公子吧,以后他就是我主子了,少白的一条命是他救的,从今往后这条命就是小公子的了。”
  
  林少白脸色严谨,郑重其事,并不认为轻尘的做法有什么不好,相反的敬佩这样的人,虽然他是个小孩子,但是他愿意为他效劳,他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娘,你看人家都同意了,快放我下来吧。”轻尘晃着身子,虽然娘亲的力道不大,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下来,可是他不想和娘亲之间用武力解决,还是和平一点吧。
  
  长歌无语,儿子疯狂,这个被救的人也很疯狂,竟然要跟着儿子鬼混,把小身子放到地上,转身去给林少白准备受伤的汤药,屋子里轻尘仍在不停地问林少白问题,五师兄和六师兄不时的插一句嘴。
  
  小凤走出来,笑着说劝解长歌:“好了,尘儿挺懂事的,你就随便他怎么样吧。”
  
  长歌拿着抓好的药递到小凤手里:“去给少白煎一碗,我最近要把一些不懂的问题下,然后问云大哥,尘儿刚才念叨着要下山去,我和他说了三个月后下山,你也准备准备,把需要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下山?”小凤一愣,小王爷怎么想的,姐姐忘了以前的事情,如果下山,一定会想起来的,知道以前的事情会伤心的。
  
  长歌已经走到一边去整理药草了,看小凤还在愣神,忙开口提醒:“凤儿,还不去煎药,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少白的伤休养了几天便好了,等他的伤一好,轻尘又有事情做了,立刻开始训练林少白,这一次比训练贝贝时可严格多了,他的口头惮是,人比虎耐操多了,制定了一份训练计划,包括让他吃增长内力的丹药,因此林少白的功夫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自从轻尘转移了目标,贝贝的日子好过多了,没事在太阳底下晒晒太阳,出去散散步,一只虎到底活出尊严来了,虽然这是短暂的。
  
  长歌除了精心研究药草,其余的时间依旧上山采药,这山竟然在山上发现了一棵红叶果,只是这红叶果还没到成熟的时候,就在这一两天,长歌告诉儿子,让贝贝去守着,千万不能让山林里的野兽给糟蹋了,如果是给人食了,倒还能救人,给野兽糟蹋可就可惜了,因此贝贝这两天的任务就是守着红叶果。
  
  两天后,长歌领着小凤上山,离很远就听到贝贝生气的怒吼声,震得林子里地动山摇,鸟雀皆无,长歌一听就知道前面有人,施展身影飞快的移步过去,只见一个迅疾的影子展开凌厉的身形向贝贝扑过去,而贝贝不避不闪,眼看就要伤亡于那个人的掌下,长歌娇喝一声。
  
  “住手!”
  
  那手掌当空掐断,硬生生的换了一个方向,只听得大石碎裂的声音,如果这一掌是击在贝贝身上,只怕它早就没命了,长歌恼怒的瞪眼望去。
  
  只见悬崖边立着一个俊挺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剑眉斜飞入鬓,眼如星辰,漆黑得如一汪深潭,仿佛潭底有强大的引力,使人不敢逼视,周身冷硬凌寒之气,身着一件藏青色的长袍,长歌不敢直视人家的眼睛,只滑过他的脸望着他手里的东西,红叶果,原来这男子是为了红叶果,这红叶果本来就是为了给人服用的,他又何必抢呢,差点伤了贝贝呢。
  
  长歌娇喝一声:“贝贝,好了,回去吧,”随着长歌的话声落,贝贝飞快的往边上一跃,虎影已经不见了。
  
  那男子挑高冷硬的剑眉,开口,声音出奇的冷:“这只虎是你养的?”
  
  长歌未置可否,脸色亦冷冷的,采摘了别人的东西,连个谢字都没有,还摆出一脸谁欠了他八百万的表情,恶寒,扬眉冷声:“是我养的又怎么样,这红叶果是野兽喜欢吃的东西,我怕糟蹋了,所以让贝贝过来看护,想不到你得了东西,竟然还想伤害它,太过分了。”   

062 霸道男人

  男子紧锁的剑眉平展开来,凌寒的星目迫人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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