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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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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终究是一个耿直的人。这也造成祸事惹上门来。在凤州还有一个人物,那就是州将王蒙正。他本来是一个四川来的大地主,这次因为女儿嫁给了刘从德。虽然没有做成皇帝的嫔妃,可也算上一个皇亲国戚。当然这样的皇亲国戚,在京城里多了海去了。象石坚他们根本甩也不甩这些人。

但在这凤州城,谁也招惹不起。还有夏竦为了巴结刘娥,这次天都山大战,夏竦以他敏锐的直觉,这次只会大胜,而不会失败,于是也将王蒙正带上。还让他做了一个小军官。这次大胜后,王蒙正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以为自己立即就能赶上石坚呢。加上他本来就是一个暴发户,现在有权在手,有功可炫耀,于是为非作歹。

终于种世衡看不惯了,作为凤州第二号长官,他必须要管理此事。但他也知道王蒙正是皇亲的身份,于是先搜罗证据。王蒙正本来就肆无忌惮,这个证据越收越多。王蒙正听到这个消息,于是以他权势要胁。本来种世衡就是一个刚正不挠的人,现在还立下大功,并且西北还有石坚主持。他理也不理王蒙正的恐吓。

王蒙正没有办法,如果种世衡将证据搜罗齐了,就是刘娥亲自出面,也救不了他。于是看到种世衡家中贫寒,当然这种贫寒也是指的其他官员,种家还不致揭不开锅的地步,不然种小姐也不可能有七八个丫环跟随。王蒙正又送了许多金银给种世衡,意思叫种世衡放过他一马。

又被种世衡拒绝。王蒙正大怒。不看种世衡现在威风八面,其实宋朝武官低下,这也是曹玮那么大的官职,见到石坚还恭恭敬敬。还有明朝也是如此。但是种世衡现在是凤州通判,他的确有权处理自己。

这时候王蒙正手下一个家人突然想起王知谦的事。于是王蒙正出了一个毒计。花了重金,买通了这个被种世衡收养的被侮女子的父母。至于多少重金,石坚后来调查,竟然是一千贯之巨。石坚感概,他当时买红鸢是花了多少钱。这个钱确实可以将人良心买走。这个女子的父母以及怀恨在心的王知谦,还有王蒙正联起手来,并且逼迫那个女子做了假伪证。

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王知谦在种世衡还没有向王蒙正发难时,反咬一口。说那个女子当时和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一起,可是被种世衡看中了,他利用权势逼迫这个女子说是他强抢过来的。不但将他逼得有家难归,还把这个女子抢回去凌侮。

凤州知州姓固,他也猜出这中间恐怕有鬼,但第一眼红种世衡,第二也想巴结王蒙正,就是现在王蒙正没有立多大的功劳,可因为夏竦搞了一下鬼,把他的功劳写得花团簇簇,经过了这次镀金,他比种世衡的前途还要远大的多。朝中有人好做官,连三岁小孩也懂。况且他后面的那个背景太大了。

于是提审,听到这个女子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种世衡气得要吐血。这真是好人不能做。

不过这个固太守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这个女子说话时,躲躲闪闪的,心中更有数了。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公正审理案情,反而是一个心思将种世衡往水里推。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将种世衡抓了起来。(关于这案子,史记有限,我写的也不可信,具体看一下祝英台,我在章尾后写了一段种世衡的事,也写了此案)

苏仕国被押回凤州时,就是种世衡正被抓的时候。种家几个儿子正找人打官司,另外还在找他们的几个叔叔,看能不能将这案子公正审理。这时候看到了苏仕国,首先脾气最暴燥的种谔一把将苏仕国衣领揪住,提了起来。

苏仕国为了能出人头地,对于西北这场战役,可是打听了仔仔细细,特别听到石坚将这个假舅爷和那个铁面将军以及小狼将军相比,可见他的凶狠,事实那一天,种谔自己就亲手毙掉二十个西夏士兵。拿下天都山大寨时,他的盔甲都给鲜血染成了鲜红一片。

对于这个牛人,苏仕国害怕得不得了,他举起双手说:“种小将军,你别发火,我愿意娶大小姐。这回再也不跑了。”

但是种谔那里相信他的话。现在他对这些文人恨得不行,举起拳头就要揍他。种谔可不是种小姐,虽然身手利索,可大都只能算是花拳绣腿。还是老大种古沉稳些,连忙将种谔拦下。不然这一拳下去,苏仕国的小胳膊小腿,不残废也差不离。

那几个押解的士兵看到了目的地,临走时他们也听到石坚的嘱咐,这是种家的家事,随他们怎么闹去。

不过这回他可老老实实了,将家中的住址,以及家中所有的情况,都告诉种家兄弟。这时去京兆府没有打到苏仕国的家庭地址的种家下人,当时也在怀疑他就是京兆府那个海客苏家的花花大少。但不能上门问,是你家儿子向我家小姐提亲来了,一旦搞错了,老爷的脸面真丢到黄河也洗不清。

这回看到种古向他示意,这个下人点点头,毕竟一个腰里揣着几万贯交子,在外面游荡的公子哥,不会很多。就是京兆府也没有多少人家,除了江南那些大府才会多得数不清。

种谔才将他放下来,不过还是命他立即写一封书信,通知他的家人前来提亲。

但种家兄弟并没有就此放过苏仕国,种家老三种诊笑嘻嘻地过来,将他身上的所有交子,全部搜走,还说:“我说姐夫,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这么多钱放在身上真的不很安全,小弟我代为保管。放心,我不会收任何保管费的。”

苏仕国当时就晕了,这身上没有了钱,还能够跑到什么地方?

种谔虽然放下他,可又说了一句让他感到雪上加霜的话。他对一个下人说道:“以后为了他安全,他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如果他敢跑,你就把他腿打断了。我们种家虽然穷,但养一个废物,还能养得起。但你让他跑了,我就把你腿打断了。”

种古说道:“二弟,何必搞得这样凶巴巴的,只要一天给他一顿饭吃,他想跑都跑不了。”

这时候那几个押解的士兵也都脸上起了黑线,现在这个花花大少钱全搜得精光,再一天一顿饭,还能走动路?敢情这哥几个,一个比一个强。苏仕国也算找到好人家了。

这时候小队长走出来,对苏仕国说道:“我们家大人说过,你是有一点本事,其实也不一定在我们家石大人手下做事,以后跟着你的岳父和舅爷,也有的是机会。”

苏仕国连叫这世界黑暗啊,连最公正的石坚也在官官相互。当然他忘记了自己带着四十个花俏少妇在大街上逛荡,有多少人眼红得想揍他。

他想想以后这日子是没法子过了,老婆这样凶,可现在与几个舅爷相比,却温柔得如同一团棉花。

最小的种谊一听,说道:“哦,姐夫,你还真有本事啊,居然连石大人也看中。不过姐夫,你这副身体板儿不行,这样上战场连活命希望也没有。这样吧,想要达到我哥哥他们那水平,你这辈子是没戏了。为了姐姐将来的幸福着想,以后你就每天跟我煅练身体,然后过上几招。”

每天苏仕国只吃上一顿饭,再经过煅练,还和他过上几招?虽然这少年还小,看看他们几个哥哥的战斗力,再看看他这副墩墩实实的身体板儿,这几个士兵再也看不下去,连忙告辞。

种小姐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看他们在折磨这个可恨的人,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劲,既然这么大事,父亲怎么没有出现?她忐忑不安地问她的弟弟,至于她的两个哥哥,她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不敢招惹。

这才知道种世衡的事。

种大小姐一听傻眼了,这分明是凤州知州和王蒙正在联手整治她父亲。

不过她看到正呆在一旁耸拉着脑袋的苏仕国,突然将他耳朵扭起,说道:“你快想一个办法。”

苏仕国说道:“这有什么办法可想,谁叫种大人救了一条蛇回来?除非现在叫她改口,不然很难。而且我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你想不出来办法,我到哪里想出办法来?”

“你这个废物,就这点本事,还跑到石大人面前卖弄。”

苏仕国心想,我怎能是废物,只是遇到你这个不讲理的,我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出。

不过,石大人嘛,他眼睛一亮,说:“我都有一个办法,保证种大人安然无事。”

“那快说出来。”

“不过。”苏仕国沉吟了一下,这可是一个提供谈判的好机会。但看到种家几个兄弟听到他一声不过,脸色马上变得发青,他没敢提拒亲的条件了。又看了一下种诊的怀里,哪里藏着他几万贯交子,可是种诊看到他眼神瞅着他的怀里,将拳头举起,在另一只手掌上摩擦着。这个条什看来也是算了。

于是想了半天,才提出一条让种家兄弟任可的条件,每天三顿,不能让他在种家饿着。最后才说:“实际上很简单,只要找石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种家小姐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什么屁方法,谁不知道找石坚。

但是道理简单,可种家几个聪明的兄弟就是没有想到。这是因为石坚虽然莫明其妙将他们父亲从凤州调到前线,而且也与他们会过一面,但只是与种世衡交谈了几句,然后又莫明其妙夸了他们兄弟几人,让父亲乐得一下,就离开三川砦,并没有什么交情。于是立即派人到延州通知石坚。

只有苏仕国叹道,只要此事惊动了石坚,老种公道是肯定会还的,可石坚想留在西北,都留不住了。

石坚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他来到延州时,已经傍晚时分,二八月看云,在夕阳余辉照射下,天空中的晚霞婀娜多姿。

特别这时的天空,由于大气层没有污染,还有地势比中原高,云朵更格外轻盈。

石坚现在也将该忙的事务也忙好了,就等着朝廷怎么变动,他心情也变得安怡起来,一路骑着那匹大白马,一路欣赏着路两边的景色。天上云朵身影美丽,路两边山峁苍茫,也有许多辛勤的人们开始翻开有些寒气的土地,准备一年的春耕。石坚这种放松,连护卫都看出来了,一路也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甚至有的护卫在计算什么时候,能收复西夏。

如果他们知道石坚这时候,居然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石坚没有进城,就被延州城的官员迎了过去。原来听到石坚的回来,延州城的所有官员准备了一次宴会。虽然这中间有点拍马屁的成份,可他们感谢石坚,还是发自内心的,要是没有石坚就在和州出谋划策,恐怕延州早就被元昊占领了。

虽然那七天让延州遭到了很大的蹂躏,可再想想延州北边那些村寨的遭遇吧。

石坚对这种宴会很反感,可宴会有许多蕃人、羌人部族的族长与长老出席,所以他也参加了。

不过宴会刚刚开始,倪通判就凑了过来。他现在正在为自己的女儿烦神。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文静秀气的女儿,竟然看上一个武人,还是一个外面传闻,杀人不眨眼的杀神。

本来他想直接就拒绝的,可连石坚为这个小将写了一首词。虽然这不是他的新词,可是石坚亲手写的字,这份礼物也够份量的。于是又犹豫下来。后来金明寨一战,外界传言纷纷,有评书说他这个可能的未来女婿手持丈二长枪,一枪刺过去,能刺穿十个西夏士兵,然后他将这长枪一挑,将这十具尸体扔了出去。继续再刺,刺得西夏蕃子哭爹叫娘。

倪通判纳闷地问:“难道这些西夏人盔甲是纸做的?西夏人是水做的?”

他问得是对啊,管他再牛叉的人,也不能一把长枪一枪同时刺穿十个士兵。

可是看到倪通判批评心目中偶像,那说评书的不管他是不是大人了,驳斥道:“倪大人,你只是一个文官,又不是天上的星宿下凡的石大人。”

看来无论狄青再怎么勇敢,比石坚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差了一点。

说评书的继续说道:“你知道狄将军力气有多大吗?他身高八尺,一拳都能将一头牛打死。一枪刺穿十个士兵稀奇什么?不然他带着几千宋兵就把几万西夏蕃子杀得落花流水?”

倪通判更是郁闷,这是有理讲不清了。狄青很多可能成为他的女婿,至于能不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不知道,可有多高还不知道?连六尺都不到,现在都成了八尺,快成了那个傻里傻气,舞西夏人肠子的宋明月了。不过这个杀星是牛,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这个狄青带着几千人就敢在野外与几万西夏人交战,还真的让他杀得落花流水。

但想想自己的女儿和这个杀星,生活一辈子,他也觉得很不般配。就是他想想也别扭,一个是整天写诗作画,一个是整天舞刀乱枪准备杀人,这俩个人居然生活在一起,想想就是汗。当然如果不是狄青杀气冲天,而象石坚摇摇小扇子,就将敌人弹笑间,灰飞烟灭,那么凭借狄青这一战,他举双手赞成此门亲事。

他凑到石坚面前问了一声:“石大人,请问这一战中,那一个将军让你最满意?”

石坚微笑,他知道倪通判的目的。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第一是狄将军,第二是种大人。”

事实也如此,并不是石坚在帮狄青说好话。虽然种世衡胜得干脆利落,可是那时候已是定局。而狄青是在种种看来不利的条件下,硬是在金明寨苦战七日,终于将元昊所有大军拖住,让石坚顺利地得以将计划实施下去。而且狄青是在正面战场上战胜敌人,胜得很光明磊落。

倪通判又说道:“狄将军比起朱家两小将如何?”

石坚摇摇头。

倪通判失望地说:“难道不如?”

石坚再次摇头。事实上现在已经看出来差距,单论杀敌,朱耻以后未必不是一员虎将,可坐镇指挥远不如狄青。如果要比,丁杪还能比一下,可丁杪的武力又比狄青差了许多。

倪通判明白了,他是说比小狼将军厉害。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比折家兄弟?”

石坚再次摇摇头。虽然这次折家三兄弟也立下不小功劳,可在历史上不如狄青,这一战表现也不如狄青。

这一次石坚为了吸引元昊的注意力,将几员老将全部调到泾州,让这几员小将都有了立功的表现。倪通判没有将丁杪与崔灭狼说出来,因为他们是石坚府上的人。

他想了想,问道:“比起种大人呢?”

这次种世衡也立下了大功,确实种世衡如果利用得好,比狄青前途不差。但他毕竟岁数在这里了。

于是石坚说了一句:“种大人老了。”

那意思种大人不差,可发展的空间没有狄青大了。

倪通判没有想到石坚给了狄青这么高的评价,他脸上露出红光。石坚是什么人?他的一双眼睛比他的文才还要毒,看什么人都是一个准。不然怎能将种世衡冒然调到三川砦?

他颤着音瞅了一下,正在与一个羌族长老说话的范仲淹,说道:“那么比起范大人呢?”

问完这句话他后悔了,范大人是考中进士的,以他的才能以后说不定有参知政事,或者平章事,这些相位在等着他,而狄青终归是一个武将,从那封信来看,他的文化还不行,怎么也比不上范大人。

可是石坚居然认真地点了下头说:“假如机遇好的话,狄将军不会比范仲淹差。不过他最好不要进入书枢,否则反而不好。”

石坚在想历史上狄青的事,他是宋朝第一个以武将的身份做宰相的,可做了相位很快被一群嫉妒的文人搞了下来,以后郁郁寡欢而死。

可在倪通判耳朵里听得不是这个味儿,他让石坚这个书枢弄得脑子里嗡嗡的响。什么书枢,三书一枢,那怕进去过一个场也是光宗耀祖的事。

于是他说:“石大人,下官听说你收下的那个婢女,做得一手好针线活,明天我让小女到贵府,跟那个婢女学习一下?”

石坚一愣,你家女儿是狄青看中的,又不是我看中的,送到我府上做什么?就是她再温柔贤慧,美丽漂亮,我也不能要。俗话还说,朋友妻,不可欺。

第236章 娇柔

看到石坚脸色的变化,倪通判也知道这一句说得含糊不清,容易让人生起误会。他连忙解释道:“下官是说石大人慧眼如炬,既然狄将军以后前途无量,那么他会不会象许多人那样,多妻多妾?还有小女命是薄还是厚?如果命薄,狄将军又是一个武人,下官怕小女以后命不好,服不住狄将军,所以让石大人帮下官看一下小女的命运。”

他这也说的本心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这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可你得换一种方式方法。这时候人们都相信算命,许多人也认为石坚是掌握了一种神秘的算命方法,所以他看人才一看一个准。大约这个倪大人也抱着这样的心思。

石坚一听不乐意了,好歹我还是西北最大的官,还挂着一个参知政事的虚职,什么时候改行成算命的。

他刚要发怒,可一想,这一次不知道朝廷还究竟怎么安排,有可能连狄青都能调到别处,还是让他们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吧。省得夜长梦多,明天顺便将狄青这个愣头青喊来,让这小俩口会过面,商议一下。于是装作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

如果狄青知道,石坚居然为了他委屈求全,会不会放下一张酷酷的冷脸,抱着石坚的大腿感谢零滋?

倪通判高兴地脸上都开了一朵荷花,凭石坚现在的声名,应当不会糊弄他这个芝麻大的小官了。其实他这个官也不小了。至于石坚有没有糊弄人过,他不知糊弄过多少回。至少他抄袭《红楼梦》时脸不红,耳不跳,还抱怨曹大先生写得太深奥了,许多地方他都想不起来,还要他用心补写。至于眼下,元昊更是被他糊弄得晕头转向,几个转下来,十几万大军就没有了,再转了一转,三个州城也归还宋朝了。

宴会散了,石坚也回到自己在延州的临时住所。这是暂时寄住于一个王姓大户人家。要是旁人,这个姓王的还会嫌烦,可是石坚来了,他高兴地嘴都合不拢,那是天上的星宿,现在居然能住他府上。他立即腾出一个最好的院落,还怕石坚进出大门费事,为这个院落单独开了一个正门和角门。

硬是将石坚弄得不好意思。现在,开什么门,甚至开到什么地步,迎接什么样的客人都有讲究的。可是这只是一个临时住所,要这么讲究么?事实石坚来到西北,也没有在这里住过多长时间,大多数他在各地巡视,顺便察看地形,最少他认为纸上谈兵,想打胜仗,那是不可能的。就象这一次石坚的大胜,别人看起来很风光,可那是做了多少工作,才取得的成果?后来自从墩儿山一战后,石坚更是一次没有来过。

看到主人回来了,那个老家丁开心地打开大门。他没有想到临老还能伺候这个神仙一般的少年大官。虽然石坚不常回到这里,他也脸上有光,出去时,讲话声音也响亮,更有好多要好奇地询问。是啊,外界人可对石坚好奇了,肯定认为他是与从不同的,至少一半人在问他,石坚晚上睡觉时是不是象评书里所说的那样,在帮阎罗王在整理阴间的纲纪。

石坚听到这个传言,他不由气愤地咒骂,妈的,我还成了昼断阳间,夜断阴间的包拯了。不过这种传言,让他隐隐地感觉很不妙,都传成这样了,朝廷不猜忌才怪。有时候他都想把那些瞎写八写的秀才们都抓来,和小皇帝一样,大声说道:“判你们一个流放两湾大陆。”

不过人家也是好心,又没有把他写成坏人,况且人家也是为了混口饭吃。石坚拿他们也没辄。

石坚虽然不常住,这个老家丁也很勤快,每天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自从那个小姑娘来了,还买来一些花花草草,虽然这小姑娘和这老家丁一样,出身平常,根本不知道什么花好,什么花贱,可也越发使这个小院落里洋溢着一片生机。

石坚照例说:“辛苦了。”

这个老人家也是象往常一样,谦卑地弯下腰,诚惶诚恐地说:“没有。”

不过老人家心里乐开了花,明天到街又有的吹了,你看人家石大人,竟然对这自己一个老奴才,都这么客气。

他赶忙为石坚准备洗脸洗脚水。不过今天晚上轮不到他端送了,石坚既然将这个小姑娘放进屋来,这些也不用他来伺候。老家丁也没有因此而卑视石坚,石坚这么长时间,只收了一个美婢,比那些官员和大户人家好得多了。

小姑娘端来热水,远远地站在哪里。

石坚郁闷,我又不是那些西夏兵,怕我做什么?

不过借着明亮的油灯,石坚还是细细地打量了她一下。这个少女现在因为天气回暖,衣服也穿得单薄了,可以看到她若刀削的肩膀,腰若约素,更显得她象扶风弱柳一般叫人痛惜。她的脸上虽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蛾眉淡扫,羞娥凝绿,发如乌云,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秀眸似潭,只是眼神里还闪着惶恐不安。

石坚想道:古人说绥德的汉子,米脂的娘,象一代英雄吕布就是绥德的,而貂蝉出自米脂的。可是金明寨离米脂还有一段距离吧,怎么也出了这样的尤物?单论姿色,这个少女并不在王素姘、赵蓉之下。难怪那三个西夏士兵竟然在那么危险的局面下,还想要打这个姑娘的主意。

他问道:“你多大了?”

那个少女没敢抬头,低着头,捏着衣角答道:“奴婢今年十七岁了。”

“哦,居然和我同龄,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贺媛。”

这时候石坚也洗好了,这个贺媛匆忙地将水倒掉,就象一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答完这一句,就跑了出去。

石坚差点将眼睛瞪掉,这个情形他还没有遇到过。要知道能进入他家门做一个婢女,也是那些大户人家女孩子的梦想。只是后来他与赵堇、赵蓉的关系传出去后,才将这些少女们的梦想破灭,谁也不敢和一个公主与郡主抢老公。但这个小姑娘倒好,竟然害怕他。这还是石坚如同新媳妇进门,头一次遇到。

不过这个少女不但柔弱,柔弱到让人想保护她的同时,还能让人生起一种想要蹂躏她的味道。因为她身上这种柔弱的味道已经达到了极致,反而会使人产生一种严重的逆反心理。

其实这也是一种媚艳到了极点的极品女人,只是她这种媚与王素姘那种内外都妖媚不同,这种媚是媚到骨子里的那种。

但石坚不晓得,他刚才看到她那种柔弱惊吓的样子,竟然生起一种想要立即把她衣服扒掉的想法。石坚还挠挠头,心想:难道我青春期已经让我变成了性饥渴了,怎能生出这种想法来?

而且这一晚,他还做起许多梦,在梦里出现了红鸢、绿萼、赵蓉、赵堇、李慧,而且叫他第二天吓了一跳地想起,在梦里还出现了李楠,甚至耶律焘蓉、小萝莉王素姘也出现在梦里,这还不算,连天理教主李织也出现了,这个贺媛更是占了许多场景。这一个梦更是香艳无比,许多场面更是混乱不堪,石坚早上在床上都被这个梦吓坏了。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赵蓉她出现还正常,就是这个贺媛出现也算正常,可怎能连王素姘与李织、小萝莉也出现在梦里?

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跑了马了,还跑了两次。

石坚大感惭愧,赶忙偷偷地换了内衣。然后起床嗽洗,吩咐人将狄青叫来。狄青来了没有一会儿,倪家果然把那个大小姐送来了。石坚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大小姐,不过听说过这个大小姐温柔,知书达理,不知道怎么让狄青弄上手的。

这个少女也有着一头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材,迷人的腰段,虽然还没到成熟的年纪,但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充满了活力。面貌儿也极其地清秀,皮肤肌白,大概也看到了狄青坐在一旁,芳容泛起红晕。与贺媛的柔弱相比,她却是别有一种柔顺的味道,而且一张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又多了一份娇憨。

石坚看了暗赞了一声,这个酷小子果然眼光好,不挑则已,一挑就挑一个极品的。

看到狄青正在与这个倪小姐眉目传情,朱笠他们都一齐哄笑。

石坚说了声:“去!去!别捣乱。”

想想这些护卫今天不拿狄青开心才怪,那不浪费了自己苦心给狄青创的一个机会。于是他说道:“今天本官要到街上走走,你们全部跟着来吧。”

看到范护乐还在诡诡祟祟地挪在后面不肯离开,他说了一声:“范护乐,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狄将军还要你保护不成?”

其他护卫都是大笑,连那个倪小姐也抿起嘴角微笑。

她也在心想,原来这个石大人也怪风趣的。她当然不知道石坚曾经一度是宋真宗的开心宝,不过他现在地位太高,也开始注意自己说话的方式,不然让那些大臣又要找到机会弹劾他。不过她为石坚创造这个机会,还是向石坚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当然众人也明白石坚的用心,老家丁找一个借口出去了,贺媛乖巧地跟在石坚后面。现在院落里只剩下狄青和这个倪小姐两人。范护乐临走时,则是向狄青做了一个推的动作,让狄青翻了一个白眼。石坚则是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现在是让他们见面的,不是让狄青推的,如果这两人没有赵蓉那种智慧,万一搞大了肚子,老倪找自己拼命,那笑话可大了。

石坚给了贺媛一些碎银,叫她买一些女儿家所用的东西,毕竟自己不方便。然后来到州衙,和范仲淹谈了一些延州以后发展的思路,和他的想法。这让范仲淹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不知道石坚也有一种感觉,他离离开西北的时间不长了。这一场胜利太大太大了,大到他战前根本没有想到的程度,可以说是宋朝开国以来,对外战争根本没有取得的胜绩。如果要比,只有从卫青、霍去病、李靖、徐茂公这少数几人身上比。在经历了唐朝军阀割据,五代之乱之后,朝廷不猜疑才怪。

交待完一些公务,石坚带着护卫,还有这个贺媛来到一家酒楼上吃午饭。

老板看到石坚到来,连忙腾出一间雅间。

贺媛也侧着身体,坐在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她吃饭的样子很文雅。

石坚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马上就要离开西北了,连红鸢和绿萼寄来的信,询问他什么时候接她们到延州,石坚都没有回。这个姑娘也要将她安排下去,否则到时候一下子也安排不妥当。

他说道:“贺媛。”

“嗯。”贺媛应了一声,马上放下饭碗。虽然经过了半天的相处,她还是有点害怕石坚似的,眼神里看着他有些仓惶无主的样子。

石坚说道:“贺媛,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石坚话没有落音,贺媛眼水一滴两滴三滴,开始八滴十滴,成行了,落下来。

石坚脸上起了一条条黑线,他心说,我的大小姐,你也别动不动就哭,我可没有凌侮你,幸好这是在雅间,不然别人还不知道怎么想。

范护乐他们都在下面忍不住偷偷乐,让石坚能吃憋,这可是很难得的情景。

石坚好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现在她无家可归,还认为自己在撵她出去。他只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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