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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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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反而将宋军逼到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步,他们还必须要立即进入叛军的弓箭范围内以身试箭,否则一会儿叛军就全部将臂力恢复。丁杪下令道:“进攻!三锥形!盾牌军掩护。”

分成三个锥子进攻了。但也是最明智的做法,这样就是进入射程范围只是锥头部份,伤亡不会很大。如果叛军不射箭,立即窜出几十步,就可以进入壕沟,展开肉身博杀!这些叛军的地形也就做了无用之功,也让这一次前来的目标达到,那就是实战练兵。

再次靠近,终于三个锥头全部进入了射程范围绕后,叛军沉不住气了。弓箭再次射了进来。也有几个宋兵中了弓箭倒了下去。宋兵阵型开始有点乱,这些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在犹豫不决造成的。竟然有一指挥还往后退了一步。

丁杪上前一刀,将这个指挥使人头劈落!

其实两个官阶相差不大。如果不是朝廷任命,这个指挥使都未必听从他的调动。但这是战场,军令如山,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况且后面还有一个石坚撑腰。

丁杪喝道:“凡违反军令者斩!”

这可是真斩,一个指挥使都让他斩了。士兵的步伐再一次整齐起来。

其实丁杪现在才相信了石坚的话,别看他们训练时阵型整齐,可训练是训练,上战场是上战场。如果是他们去大洋岛的那三万人,别说只倒下几个人,就是倒下一半人,也不会有人乱了阵脚的。

再进十步,丁杪再次下令,:“停!盾牌军再次掩护,迅雷弩做好准备,弓箭兵准备。”

盾牌军将大盾往地上一放,形成一个栅栏。保护着后面的宋军。然后弓箭兵与叛军的弓箭兵开始对射。特别是迅雷弩,不多,只有二十几辆。每辆三个士兵,一人操作,一人塞箭,一人扶着把手,不断地转动。这些迅雷弩射出的弓箭力量更强,而且更快。虽然这边也有依稀的宋兵倒下,可是壕沟里的叛军传来的惨呼声更多。

丁杪再次喝道:“缓步前进!”

不是拼火力嘛,咱们就拼上一拼。这是跟在石坚后面打仗的最大好处,不怕浪费,只要减少伤亡就行。要武器有武器,要军饷有军饷,而且抚恤厚重,不贪污功劳。但也只有石坚才能打得起这仗,如果是旁人象石坚这样玩,宋朝的经济早让他拖垮了。

一步步地向前逼着。叛军占据着壕沟,可宋军占据着盾牌,还有箭弩上面的优势,还有他们都是正规军,在某些人渡过了最初的恐惧时,他们的战斗力也不是高上一点半点。

最后到了五十步了,丁杪与崔灭狼相视一眼,两个一点头,大叫道:“冲!”

崔灭狼与丁杪带头跳了起来,杀向了那壕沟!只是五十步,很短的距离,如果让姚明来跑,也只有七八秒的时间。但还能拉起一只半弓箭,可现在叛军,可不是正规军。这么近的距离,虽然暮色苍茫,但对面的宋兵清晰可见,连脸上的怒眉都看得一清二楚,这让他们终于害怕起来。有的叛军开始从壕沟里拨出腿来逃跑。

放弃了壕沟,对于这些没有经验的叛军来说,是一场灾难。一个个宋兵跟后追赶上去,连盾牌军,还有弩兵都放弃了手中的盾牌与弩弓,拿着大刀追了下去。

天色已经黑下去,除了少数叛军的反抗让宋兵造到了一点点伤害,其余的地方都开始结束战斗。这几千叛军基本上被击毙或者俘虏,逃出去的只有极少数人,还是利用对地形的熟悉与夜色来监,否则这一战,都有可能怀疑他们会不会全军覆没,一个不留。大多数叛军在宋军最后发起进攻时,都吓软了,跪在壕沟里,举起手投降,连反抗一下的勇气也没有。

丁杪再次下令扎营,清扫战场。毕竟天色黑了,不利于行军。这一战宋兵也有几十人战死,还有几十人受伤。死者登记,伤者救治。还抓了一千多名俘虏。

现在怒火之下,丁杪下令道:“俘虏就这样关着吧。”

就这样关着,没有饭吃,没有水喝,也不会让他们大小便,全用绳子捆绑着,到哪里起来大小便。都吓得在哭,哭也不行,好好的百姓不当,要造反。

其实说的也是歪理,有些人是不情愿的,可是当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时,性质确实已经变成两样。这些人都受了石坚原来的思想影响,如果换作其他的将领前来,不但,有可能连他们的家人也要杀。造反是什么罪。宋朝的律法规定饿了抢粮食可以宽恕,但也不是要让你举武器,和官兵对干。

两个人跑到申义彬与石坚大帐里请罪,那一次的停下,是犯下了严重的过失。实际上其他时候他们对战机的把握还是很准确的。

石坚也没有责备,只是说道:“作为一个将军,每下一道命令,可以说都关系到许多战士的生死存亡,一定先在脑袋里想一下。”

然后说到俘虏,石坚眼睛里突然射出一团暴怒,冷声道:“既然他们已经做了,就要为他们行为负责吧。明天早上进攻太平州城时处理。”

申义彬嘴张了张,最后没有说出话。算了,让他发泄一下吧。现在不震骇,以后这些百姓还不知道造反多严重,还说不定多造几次反。如果不是他们拖了后腿,这次契丹人就这样放过去了?

第二天雨小了一点,但四周还是雨雾弥漫,这几千宋兵押着一大群哭哭啼啼的俘虏,向太平州城走来,没有多远。一会儿就到了。丁杪冷冷地看着这些俘虏说道:“你们还有一条生路,那就是喊降吧,守城的士兵投降了,就放过你们。”

喊降?他们也不是李织,喊就能喊降了吗?现在太平州城城门紧闭,城头上叛军紧张以待,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是俘虏们想活,跪在城门外,哭着让他们开城投降,远处还有城内也有许多百姓家在哭泣,这些叛军基本上都是这一带的百姓,有的人家参加叛军的人已经战死,有的人家还有家人在这些俘虏里面。还有一些百姓在远处跪头,求宋军放过他们。

但这两支军队无动于衷,最后丁杪让他们哭得不耐烦了,将那几十具还没有运回的宋兵尸体往他们眼里一放说道:“请问,放过你们的家人,这些朝廷正规官兵那就是该死的?你们就是该造反的?”

求宋兵没有用,那就救城上的叛军吧,可这些邪教当真会管百姓死活?管的话,他们都不会造反的了。

没有用,最后崔灭狼开始下令,用弓箭向城里面射传单,然后再一次对城头上的叛军说道:“还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不降,那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做了一个手势。

士兵们也早准备好了,手起刀落。悲剧再次上演,远处的百姓哭得死去活来。

申义彬嘴张了张,想说还是没有说出口。

城头上开始有叛军逃跑了,但天理教的人怎可能让他们逃跑,于是为了正军纪,城头上也在杀人。

这些叛军没有办法,只好战战兢兢拿起武器,守城吧。

石坚有些不耐烦,他说道:“进攻吧!”

现在雨也小了下来,小心地将炸药放在弩炮上,然后点燃,投上了城头。同时丁杪下令士兵用弓箭将城头上的弓箭压制住。命令盾牌军掩护,士兵背着炸药跑到城门下。这不是一包两包,而上百百包的炸药,士兵将它们挨着城门放下,然后将导火索拧在一起点燃,迅速地离开。

轰,一声巨响!

城门摇了两摇,现在江南的城市不象河北的城市,因为年久失修。或者让他们将时间缓上一缓,将城门堵死又还好些。但石坚来得突然,这个古老的城门,终于倒了下去。

看到城门倒了,城头上的叛军开始炸营了。叛军的首领怎么呵斥也不管用了,一个个狂奔着跑下城头,脱下盔甲。这次朝廷可是动真格的,怎么不怕,城头下那些俘虏也让他们杀了。

丁杪和崔灭狼正要命令士兵冲进城去。

这时候申义彬突然将石坚拉到不远处一个树林里,看到四下里无人,他猛地跪了下来。

石坚慌忙地将他扶起,说道:“申先生这是为何?”

他与申义彬相识时间长,两个人关系莫逆,这些年申义彬对他的帮助,不亚于赵蓉对他的帮助,外界所传的四大谋士中他的功劳最大。

申义彬就是不起来,他说道:“今天石大人不答应我的事,我不起来了。”

第532章 民之质矣,遍为尔德

石坚说道:“申先生,如果不杀,不足以罚戒,死灰复燃,非是我好杀。”

申义彬心想,这个不好讲。但现在石坚这种心情变化让他感到很担心。他大声说道:“杀该杀之人,放该放之人。石大人,我们此来是警,非是罚。我只记得石大人对杨周两位将军的吩咐。我还记得石大人曾经多少次说过,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能把公事当作私事来办,更不能将私事带到公事来办。”

其实石坚这一次也没有说他来是警还是罚。不过按照十字计划的第一步,以警为主,在这过程中,只是向百姓发出警告,更只能被动地等着百姓向他们进攻。而不能主动进攻百姓,或者滥杀百姓。但警告也警告过了。再迷途不返,就实施第二步。罚。这次的手腕就必须要强硬。但也只是以点代面,并不是对所有的地方进行罚,而是打开一个点后,让周边的百姓自己退出邪教。实际上还是以警告为主,虽然手段有点血腥,可针对的地方并不多。或者真将八百万百姓全部监督起来,都有可能八百万人不止,反正朝廷只统计户数,具体多少人也没有管过。

现在申义彬一旦将这行实练的性质定为警上,那么许多人将会逃出生天。如果真按照石坚刚才的做法,杀吧,这城中多少叛军,一会儿就血流成河了。

石坚想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林间的新鲜空气,然后从一个水洼里捧出一把水浇在脸上。然后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了,但必须要这么做。”

石坚说出了下面的计划。

申义彬这回没有反对了,对于这些人,他可没有那么多同情心,于是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属下领命。”

这时候大军还在等着他们,看来申军师与这个陌生的黑面谋士商议什么,崔灭狼与丁杪更不敢行动。他们比那个都知道内情,那个人不是谋士,是谋臣,大宋第一谋臣。必须等他们的回音。

申义彬回来后,向崔灭狼丁杪说了几句,一是进城后不得滥杀,除了少数百姓死心塌地跟随邪教对他们反抗,才可以击杀。这些人都无可救药了,留下只是坏事。但这种人并不会很多,也许就象大熊猫一样稀罕,只是没有它可爱。二是进城后抓获俘虏,但要宣布命令,让他们主动将城内外地来的叛军指认出来。这不是在搞地方保护主义,而是那些人很少,可都是天理教的主干,派来管理监督太平州的。三就是招认出天理教进城时,主动与天理教配合的百姓与商人,这些人是天理教在没有起事前就发展起来的信徒。因此要对他们进行审供,无可救药者必须处死。这样一辄别,死的人只有几百个,而不象原先那样,一死就可能达到几千上万的数字。三是立即控制所有城门,不然都让那些真正该死的人逃出去。

实际上,宋兵在城外面杀了一千多个俘虏,全部吓破了胆。原来还有少数天理教的骨干站在城头上指挥。后来城门一炸开,叛军开始炸营,他们都开始逃跑起来,试图找一个地方躲藏起来。宋军进了城后,已经没有了人对他们反抗了。或者石坚原先说过有百姓向他们袭击,一个也没有碰到,不是没有中毒很深的百姓,而是现在他们也胆寒了,不敢有异动。

然后崔灭狼与丁杪将队伍分成十三个小队,也就是一个指挥一个小队,人少了怕吃亏,开始在城中搜捕和抓捕。在俘虏的指认下,合乎他们所提的要求的人,一个个被抓了起来。现在都想活,城外那一千多个头颅还放在哪里。他们把所记忆的人或者连怀疑的人都指认出来。但最后的结果还是出乎申义彬的意料之外,竟然有八百多人。

一会儿他就想出了原因,太平州地挨大江,乃是繁华之地。那么也成为天理教重点的发展对象。不过还要进行辄别,申义彬说得有道理,既然石大人能放王林,为什么不能将某些被迫参加的人释放?

石大人就在旁边听着,崔灭狼与丁杪听到他一本正经地当着众将的面说出来,有些想笑。石坚气得背转头去,本来一个好好的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现在乍也开始变得无耻?

这叫跟好人学好人,跟坏人学坏人,石坚自己本人,也算是无耻之辈,连个改革都绕了七八二十四个弯,让那些大臣最后进套上钩。只是这种无耻,都是为了朝廷好,为了百姓好。如果为了自己好,那就成了夏竦之流,会成为一个绝世的奸臣。

看到石坚这个样子,崔灭狼与丁杪跟了石坚后面很多年了,知道了,这是石坚同意了。

在这世界上抹去石坚意愿,或者强行改变石坚意愿的人不多,赵蓉算一个,申义彬算一个。也许朝中王曾、范仲淹等干臣算半个,象苏仕国、萧小一、梅道嘉他们只能算小半个。别说赵祯与刘娥,赵祯那是对石坚无条件地信任,不会质疑的,最少这十年之内。刘娥嘛,质疑行,别急了我,草民累了,奉旨不诏也不会做了一回。

当然后来还有一个牛人,石坚的那两个学生中的小小石头,拒的旨比石坚只多不少,可那纯成了好心做坏事。

开始公审,为了多救出一个人,这要废很多事。别指望听这些人的口供,他们现在也怕死,肯定说得贼好听贼委屈。这要取证。好了,这次练兵让申义彬一整成了破案子来了。这些大老爷们,打仗凑和,叫他们审案子,瞎胡闹。因此申义彬只好能者多劳,一个个人证带上来,然后发落,忙得连吃饭功夫也没有。石坚更行,可他一是不想帮忙,二也是不能帮忙。

正在审着案子,外面报告,说南边又有一支叛军赶来支援。那正好,石坚向崔灭狼丁杪使了一个眼色,会意,带着五千人出了城了。

石坚眯着眼睛一看,大旗上竖起一个齐字,齐耿的军队嘛。这一次天理教能够迅速控制这么多地方,这个齐耿的功劳不小。但只是挂着旗号,齐耿是不会亲来的。人数还不少,在约七八千人。

石坚还是没有插言,继续让他们两人指挥。

丁杪下令,散合一点,队型散乱一点。

士兵们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这是命令,不敢违抗。而且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位丁将军虽然看起来不作声,可治军严厉。那是真军法处理。

石坚颔首。

这叫示之以弱。两支军队相持,在军力对等的情况下,防守的一方要比进攻的一方占优势。而且如果不示之弱,这一支叛军可能都会溜之大吉。这一次他们进攻迅速,叛军也不知道这一支军队从哪里来的,或者有可能来自江宁府的士兵,那是现在周边地方最柔弱的军队。最强的是石坚从两湾大陆带来的一万军队,现在驻防在浙西,也不会到这里来。

于是大旗一挥,那支大军冲了过来。

丁杪再次下令:“盾牌军掩护,弓弩兵准备。”

两军越来越近,丁杪喝道:“放!”

一波波箭矢射了出去,一个个叛军倒在地上。叛军开始出现了慌乱。丁杪又喝了一声:“冲!”

一鼓作气,二鼓竭,三鼓衰。作战就要打出一个士气来,现在叛军的士气受到了打击,正是交手的时候。石坚再次颔首。这是正面战场上的交锋,就要对战机把握好,简单的就攻防转换,复杂的就有阵型,配合等等。也不象石坚以前那样作战,用尽了阴谋诡计。而且那样,也煅练不了士兵的战斗力。必须要让他们亲自交手,经过鲜血,这样才使他们不再害怕。

这种练兵的方法与石坚在河西走廊异曲同工。不同的地方就是陕西兵训练的时间更长,大多数战斗少。而这一支军队训练时间短,或者他们大多数人原来的训练松驰或者不得法,现在强行用大量的战斗,将他们的战斗力提高上来。

这种方法很管用,就象昨天晚上,有的新兵从没有杀过人,回来后趴在帐蓬里一个劲地呕吐。但今天象昨天那样害怕的士兵几乎看不到了。当然胆气大了许多,战斗的技巧还要经过很长的时间,才能提高。

两军绞在一起,别看叛军的人多,可都是没有战过战场的百姓组成的,刚才看到那么多战友倒在弓箭下,已经吓破了胆。比当初种马带着那两万多禁兵看到契丹人还要差。绞到一起了,开始崩溃了。无数的人开始拨腿向后逃去,一边逃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声,胆大的跑得更快,胆小的两条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才是叛军真正的实力。只要表现出比他们更强的勇气,那么就会立即崩溃。但这中间就怕少数的死党,也就是让天理教将脑袋洗糊涂的那些人,那才是真正悍不畏死。

两三个时辰,战斗结束了,申义彬又跑出来了,连案子也没有审了。石坚无奈,只好对他说:“你来下令吧,我不管。”

现在申义彬还真有点不相信石坚,接手就接手吧,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于是下了命令,将他们押到城外,那些俘虏的尸体还在哪里,直接告诉他们这些就是参加叛军的命运。

这一个个人头与身体断成了两截,侥幸远处有百姓自发地护住,不让野狗过来,否则都让野狗将人头叼走了。但他们又不也过来收尸,早晨的一幕太血腥。

看到这种惨相,一个个痛哭流啼,有的吓得在裤裆里开始大小便失禁。

申义彬然后告诉他们现在还愿不愿意参加叛军了?

一个个说再也不敢了。

于是将宋兵里识字的喊来,记下他们的姓名,如果撒谎,这些死尸就是他们的下场,而且申义彬也告诉他们不要想打马虎眼,一会儿让他们相互指认一个同乡,说出同乡的姓名住址后才能放过他们。这些叛军大多数是乡里乡亲的。一听这样,那个敢说假话。于是一个个坦白从宽,有的连话都吓得说不周全。

结束后真让他们相互指认,否则以后他们再参加叛军,很讨厌,这是遇到他们这支军队。如果宋兵弱了一点,他们同样也不会放过宋兵的。但这条方法是否管用,石坚也不相信,只要到时候天理教的人将刀往他们脖子上一架,或者将他们家里人一拉,财产一拖,还会上前线。

申义彬又让他们接受一项任务才让他们离开,那就是带着传单回去散发。如果不散,过段时间,朝廷大军一到,就会将他们今天的谋反罪翻出。申义彬又说道,这才是几千人,朝廷有多少军队,一百多万,你们瞎了眼,竟敢造反。

吓唬的,然后才让他们离开。

申义彬又看了一眼石坚。石坚只是微笑,反正他戴着面具,也看不出真实的表情。石坚摇摇手,说:“不要看我,我说过让你处理就让你处理。”

申义彬嘿嘿一笑,他还得回城,那些人才甄别了一小半。

可刚才州衙,外面的士兵进来报告说外面有一班老秀才要见他们。老秀才?申义彬不解,还是让他们进来吧。这些传单还需要他们宣传,别指望其他社会底层的人几个人会识字。

十几个老秀才进来,其中一个道貌岸然的,反正石坚心中用了这个词语。他最怕的就是这种酸儒。他说道:“老朽(来了,我看你是腐朽)听说几位是出自天下最仁义的石相府中?”

他指的崔丁申三人是石坚家中的人。也算是吧,就是申义彬也是石坚破格提拨上来的。

“可是石相仁爱天下,你们却做出如些罪恶滔天之事,我要进京告御状,揭发你们的罪恶!”

申义彬将身体一背,石相最仁爱吧,石相就坐在你们面前,你们慢慢来,慢慢辨,如果不是我阻拦,他还要杀更多的人。

崔灭狼和丁杪将头一低,我现在人不在此处。不在此处在哪里,我现在神游天外,这里的一切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至于告御状,看来是看古戏文看多了,那么好告,就是让他告了,也告不通,反正在这天下,今天他们这官司打到天边也没有用。

石坚看到三个人这种表情,知道自己不出面不行了。他问道:“我不知道我们犯下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让老先生要告御状?”

老秀才怒气冲冲地说道:“如果在战斗倒也罢了,可那些人都投降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杀他们?石相说过不杀俘虏的,还有他们都是中原百姓。你们这种行为比天理教还要坏。”

蹭鼻子上脸了,听说这几个人是石坚身边的人,因此不害怕了,邪教也成了天理教了。

石坚冷笑一声,说道:“那好啊,我不介意你再去投靠邪教,或者你们口中的天理教,圣教。”

朝廷一直称天理教为邪教,老秀才这是在天理教长期管辖下,称圣教称惯了,现在改称天理教已经老大不易。知道自己语病,老先生一时语塞。

石坚又说道:“而且我们已经告诉他们,投降不杀。可还在负隅顽抗,这是造反,为什么要赦免。这一次我们放过那么多参加造反的百姓,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或者以后造反无罪,让你们再多造反几次?”

“你这是在狡辨。君子万年,保其家室。君子万年,保其家邦。朝廷这次没有守好太平,我们百姓在天,邪教(老头子一时改口不习惯,差点噎着了)威压之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办?”

谈《诗经》?老头子,要不要我把《诗经》倒背出来与你玩?石坚都要笑起来。这是《诗经·瞻彼洛矣》的两句话,这里的君子,不是后来的君子,而是指天子君上的意思。那就是天子万寿无疆,保佑我的家室不受到侵犯,保佑国家不受到侵略。那意思官兵无能,没有把太平州守住,叫我们老百姓怎么办?

“哦,可我听到的却是另一个版本。当时叛党势大,官兵本来就处于劣势,但你们城中老百姓不但没有帮助,反而有许多人在后面协助邪教内外夹攻。君子就是保佑你们这帮百姓的?而且你也是读书人,如果百姓可以愿谅一点,但你应当知道数数历史上那个朝代有今天的富裕安定,有几个帝王这样善待百姓的?我只听到一句话,民之质矣,日用饮食。群黎百姓,遍为尔德。不知老先生何以应我?”

这也是《诗经》里一句话,出自《天保》,意思是人民纯朴善良,有的吃有的穿。天下所有的老百姓,都要感谢你的恩德。这话反过来说,就是君王对你们这么好,你们就应当善良珍惜,感谢。现在好了,你们不但不感谢,反而主动造反。这样的百姓,为什么要保护你。或者换句话说,就是做反贼的料,死了一了百了。

崔灭狼与丁杪在下面偷笑,这个老头子好玩,与石大人斗嘴,岂不是找死,更好玩的是卖弄风骚,这也是石坚耻笑那一班老儒的。把老儒气得要命。但无话可说,这里的风是《诗经》里的《风》,骚也是指《离骚》,与那个风骚不管的。但联在一起,味道马上就变了。

申义彬也替这个老头子感到可怜。刚才都不是想推卸责任,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点,这些老头子与他耍文,自己还真不行。石坚说的这句他知道,可叫他自己立即从庞大的《诗经》里找出这一句迅速应对,他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你是谁?我也要告你。”老头子气得不行,现在看到这个黑面青年与外面传言中宋军的将领或者谋士多有不符。就是告他的状得有一个姓名吧,因此要问。

“我是谁,需要你来管,或者让你审审如何?或者让你向邪通风报信如何?或者你有什么权利来问我姓名?”石坚都让他问得莫明其妙,我是谁,要你来管的?

“你,你。”老头子开始吐白沫了。

其实他只听到石坚的传说,真正石坚就怕这种穷酸的人,固执,顽固不化,这些人看似耿直,有时候坏起事来,比谁都厉害。

第533章 再见面,物似人非

老头子还是很不服气,又说道:“不对,那只是少数人。”

石坚冷笑一起,说道:“既然知道是少数人,为什么当时你们不站出来反抗议,协助官兵守卫城池?”

也有道理,就象一个人在路上遭到抢劫时,许多人不敢上去营救,可这抢劫的对象轮到自己头上来,又去怪其他的路人。

老秀才再一次被问得张起了嘴巴。

申义彬再一次从心里叹息一声。老秀才固然在缠杂不清,石坚同样是在诡说狡辨。老百姓之所以是老百姓,就是因为他们胆子要小,就象石坚安慰那些退出军队的禁兵一样。既然胆子小,就做一个良民吧。叫他们那来的胆子反抗?

可现在石坚,或者他自己,说服百姓,你们以后不再信邪教了。可那一个相信?因此,现在李织表面上更仁义,但她那种仁义反而在害百姓,以后还指望着他们帮助自己造反。到时候死的人更多。石坚的做法更惨忍,可是一劳终逸,将这种现象杜绝,以后大家安安稳稳的,朝廷也强大,百姓同样也安居乐业。

石坚一味的怀柔,反而达不到这目的。如果都能说服,也早说服了。而且无论那一个朝代那一个国家,都不需要那么多监狱。这才是矛盾所在,软硬兼施才是真正的王道。可是老先生不明白这道理,反而在杂七杂八的弄不清,他敢与天理教的人这样说么?

石坚又说道:“老先生,直接说出你的来意,也别要告什么状了,如果要告尽管去告。”

当真告御状,他们吃饱了饭撑着?有这勇气,也早站出来反抗邪教了。其实石坚最反感的就是这种人,欺软怕硬,或者说对你好不识好。他们前来是有用意的,但先兵后礼,想要让自己感到理曲,然后才答应他们的条件。

老秀才还不服气,被边上的一个人拉下去,然后又走出来一个人,说道:“这几位大人将军们,那些城外的叛军也都是些百姓,他们被人所迫,能不能网开一面,将他们的家人将他们的尸体领回去安葬?”

申义彬终于站出来了,他说道:“可以,领去吧。”

警告也警告过了,把那些尸体放在城外,一不中看,二有可能尸体腐烂都会引起瘟疫。

这个人又说道:“再请问几位大人将军们,你们军队离不离开这里?”

这是要寻找保护。现在天理教攻破太平,软硬兼逼,让他们加入天理教与军队。可是朝廷大军一来,又说加入邪教是造反,然后又要杀人。当然他们驻扎在太平,也就罢了,那么以后做一个良民吧。就怕他们现在全部退出天理教后,这些大军再次离开,然后天理教再次追究。后来朝廷再次进军。这样老百姓夹在中间两头受气,这日子没有法子过了。

石坚叹息一声:“若想人救之,必自救之。河间府的百姓,是什么样的情况?”

河间府让石坚抽出一千多百青年,但还是自发地组织起来,还先后击溃了两次契丹人小规模的进攻。

“说到底,旧主啊。”石坚说到里,这下面几个人脸色巨变,当年李煜暴死,江南百姓无一不感到怀念,这也是天理教在江南迅速得势的原因。石坚说道:“叛军的武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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