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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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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堇不知道啊,她猛然看到一双手抚摸在她的脸口上,还揉搓着。并且她明显看到还是一双男人的手。她吓得花容失色,没有来得及多想,做了一个潜意识的动作,也是女士最拿手的保护动作。

她张开一张樱桃小嘴,露出编贝般也是锋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第358章 海印国师

赵堇可是石坚的粉丝,石坚一发明牙膏与牙刷,她就带头使用。于是牙齿倍儿好。加上她恼羞成怒,这一口下去可深。

石坚怀疑都能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粹不及防之下,他吃不住痛疼,大叫起来。

赵堇这才想起来,在这皇宫里,还胆敢抚摸自己胸部的男人,除了那个刚刚回来的冤家,还能有旁人。于是松开牙齿,可也不及了。她已经看到石坚手上两小排的牙印,现在也不能称为牙印,而是两小排碎碎的小洞,每个小洞里都有鲜血涔了出来。

这时候宫女也听到石坚的叫唤声,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看到石坚手上的两排小血洞,这些宫女也不是傻子,明眼就看出来是牙齿咬的。她们在心中一边为石坚默哀,一边感到好笑,同时看着石坚与赵堇,眼中都充满暧昧的眼神,这只手刚才做了什么,才使公主咬得如此厉害,一个个想入非非。

赵堇立即命令她们出去,想想又对门外喊了一声:“请太医来。”

不请太医来不行了,这个鲜血止不住了。

赵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看着石坚,一边帮他揉着,使他减少痛疼一边说:“相公,对不起了。”

石坚只有忍着痛,说:“没关系。”

如果是玉素奴香,或者就是赵蓉与耶律焘蓉,中了这一招还好说,没有想到却中了赵堇这一招。大意失荆州啊,现在可好,左臂受的箭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右手再次受伤,哥俩成一对了。

一会儿太医来了,两个人也不好亲热,石坚只好讪讪地离开。结果赵祯知道此事后,笑得前仰后合,向石坚连竖了好几次中指。

石坚离开皇宫,就来到了赵蓉家中,元俨正在等他。这个女婿可是他好不容易从他三哥手上争过来。事实也证明他慧眼如炬。石坚没有成为他笔下的伤仲永,昙花一现,反而不负众人所望,终于成为大宋的中流砥柱。

虽然元俨贵为大宋第一王爷,可现在的石坚还会为这爵位所吓倒,连元昊都被他关进笼子里面了。只是他与刘娥呆在一起总有一点不习惯,一是刘娥是女流之辈,二是刘娥对他多次防范,让他感觉不舒服,虽然他能理解。元俨虽然气度非凡,可石坚没有感到拘束。

石坚行过礼后,老实不客气地说:“岳父大人,小婿要吃饭。”

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况且石坚远路而来。他早饿了。

元俨说道:“吃饭可以,可你说本王爷是要揍你一顿,才让你吃呢?还是本王爷装作不知道呢?”

石坚知道他已看出赵蓉怀孕的事。现在都快五个月了,元俨看不出来才怪。他嘿嘿笑道:“岳飞大人,这件事纯属意外。”

他心里在说,我说老岳父,你把女儿一个劲地往我身边送,就要做好思想准备工作。

元俨瞅了瞅,说:“不错,不错,现在身体也长了,本事也长了,可脸皮也长了。”

石坚嘻嘻一笑:“岳父,咱们是一家人,何必作伪,应当有什么说什么。”

元俨的几个王妃在旁边听得直乐呵。

元俨这也是开着玩笑。虽然赵蓉有可能结婚半年时间就会生产,这多少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让他难堪,可为了争夺石坚的长子,元俨也霍出去了。

一会儿元俨的几个儿子,也就是石坚的大舅子,也全部闻讯出来。石坚也没有因为他们资质愚质看不起来他们,反而相谈甚欢。元俨看在眼里,更是欢喜。他这几个儿子没有一个成气的,以后自己死了没有一个可靠的人照料,他委实不放心。现在有了石坚这个妹夫,而且看到他们还相处得融洽,他现在也可以安下心来。

一会儿赵蓉也姗姗地走出来,虽然她用厚实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包住,可仔细注意,还能看到她肚子有些隆起。石坚在心里叫道,幸好,自己这次战斗结束得快,否则到了拜堂的时候,赵蓉连腰都弯不下去,那可就麻烦了。

看到石坚在瞧她肚子,赵蓉有些慎怪,在石坚身上狠掐了一把。不过脸上却洋溢着一种母爱的光辉。

可同样,这一下下手也极重。这么多人在场,石坚连叫痛都不敢,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遭到黑手了。看来以后得立一条家法,不准对老公动手动脚,否则家法伺候。不过他就是立了家法,估计也不管用,相反,越是家法伺候,几个妻妾越是喜欢犯规。

到吃晚饭时,元俨一家人才发觉石坚右手上裹着纱布,问他怎么一回事。

石坚不能说他对赵堇非礼,被赵堇狠咬了一口,只是说不小心擦破了一点皮,遮挡过去。

吃过了晚饭,元俨将石坚喊到书房里,他问道:“贤婿,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别看石坚这一次大胜回来风光。可是他的处境却很困难。不用说,朝廷会让他做很高的官职,就是他现在做平章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现在他声望如此,再做了宰相,将会使他置于一种危险的境地。但如果他拒官不做,或者只想做一个小官或者闲官,又说让百姓对朝廷议论纷纷,说刘娥小心眼,又开始怕功高震主了。

石坚微微一笑,他又想起那个青年说的话,退到大洋岛吗?现在还不行。不过他也早有了打算。他说道:“没有关系,朝堂少言,其窘自破。”

他意思我上了朝堂,也不争也不说,就是有些大臣想对自己中伤,看到自己这样,也不会议招惹他。不然都成了这样,还要对石坚打压,丁谓那下场可是在哪里。真能斗过石坚吗,也得拿拿小腿,看粗不粗。

在他之前,曹彬也是这样做的,只是石坚比曹彬名声还要大,同时他还是一个文臣,无法以武将的名义回避政务。

“这样也是不妥吧。”元俨对石坚这条做法赞成归赞成,这是一条明哲保身的最佳策略。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浪费了石坚一身惊艳赅世的才华?

石坚又是微微一笑,说:“岳父,你也听到现在我的一些传说吧。”

元俨点头,那些传说简直已经不象话了,成了鬼怪神魔之谈。虽然这是夸奖石坚,但却是间接害了石坚。

“其实,许多人也看出了这些传言,明是在捧我,实际上在害我。就连天理教也乘机造势,将我置于朝廷高度之上,以此来捧杀我。”

提起天理教,元俨有些不自然。一个邪教的教主潜伏自己身边好几年,自己居然毫无所察,这是他一生最惭愧的地方。但他也感谢石坚,那时候石坚动手得早,否则酿成重大后果,连自己一家人都逃脱不了制裁。

石坚说道:“我曾说过,世界上有昼就有夜,有阴就有阳,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这一次天理教使命地帮我鼓吹,何尝一点好处也没有?”

“怎么讲?”元俨不解地问。

“实际上都是为了朝廷出力,在朝堂上我即使争,也是为这些事情而争。现在有了这声名,我想要叫百姓做一件事,或者教他们怎样做。我甚至都不需要通过法令去实施,只要自己去做,就有人学习。同样也能把事情做好,也能为大宋出力。就象我在和州一样,只是一介布衣,还不是把杂粮推广开来。”

元俨释然,他莞尔一笑,说:“润物细无声。”

这是石坚经常提出的口号,来比喻改革事物要循序渐进,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推广,这样对国家就不会伤筋动骨,还能让百姓自己主动去实践其可行性以及优劣。

说完后,他又叹道:“可惜太后变了。”

他在可惜石坚,如果宋真宗在的时候,凭借宋真宗对石坚的超级信任,而且石坚也不是寇准那样不知分寸的人,那样石坚就能自由地发挥,那么对宋朝将会更加有利。可惜刘娥现在与以前的刘娥已经不一样了,处处疑神疑鬼。

当然这是他兄弟情深,一厢之言。刘娥一个女流之辈,皇帝也不是她亲生的,她居于此位,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如果真比起政绩,刘娥还在宋真宗之上。

他复又低声说道:“我怕这样下去,对大宋不利。”

这也是对石坚才敢说,也只有石坚才能明白他的本心,旁人他可不会这样说的。

石坚会意,他这回又是指另外一件事。这些年刘娥要为刘家立七庙,连出行也要排在赵祯前面,如果不是鲁宗道、薛奎还有王曾一班大臣强行阻止,现在龙袍也披在身上了。

如果刘娥真的会称帝的话,首先就象武则天那样,拼命打击赵家,元俨首当其冲,赵祯都可能会受害。毕竟赵祯不是他的亲子。并且还会使宋朝天下大乱。

石坚笑笑,他知道历史上刘娥已经穿上了龙袍,可也没有动赵家江山的一根汗毛。

他说道:“无妨。比起武则天来,太后仁慈得多,从对待子女可以看出。”

到现在刘娥对赵祯与赵堇还是痛爱有加的。但武则天为了自己上位,都是亲生的儿子女儿杀了好几个。两个人的性情从此就可以管窥一二。

“一个人的心理也与他的历程有关。太后走到今天这地步,经历了无数的困难,所以对名份看得重了一点。”

石坚没有细说,元俨也明白。刘娥与宋真宗的结合,因为她是二婚,而且家庭也不显赫,还卖过一段时间艺,说得不好听,就是做过一段时间街头艺妓。所以宋太宗反对他们结合在一起,将她赶出好几次。后来宋真宗登基,再次因为这段历史,上位时遭到寇准李迪等大臣的反对。到了最后,才好不容易借赵祯母亲产下赵祯的势登上皇后,还偷偷摸摸地。自古以来,立皇后有许多礼仪要办的,可她只在皇宫里摆了一桌宴了事。后来真宗死了,她开始掌权,再次遭到暗杀,竟然都有人下春药。因此她对名份的追求十分渴望。

所以石坚这么一说,元俨也能理解。况且石坚就是利用心理战,让元昊三进三出马头山的山谷,打出了时间差,让元昊大败的。但元俨还是迟疑地说:“贤婿,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岳父请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海印国师的事?”

石坚摇摇头,他刚回京城,连海印法师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说过,那里知道他的什么事。

元俨说道:“前年我朝大军被围的时候,太后担心,于是在宫中集召道士和尚为大军祈福。后来你带着一万人孤军远征时,经常下落不明,太后也为你祈求平安过好几次。”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似乎这件事也验证了石坚所说的刘娥心肠不算恶毒的证据。如果是武则天,石坚忠于赵氏江山,那么那时候也许希望石坚早死早安稳。毕竟石坚在民间影响很大,如果他一旦反对,刘娥就是称帝也是不稳。

“这个海印国师就是那时候进宫的。他是长沙县的一个和尚,精通佛经。而且长相俊美,因此被太后看中。以后每年都从长沙赴京,出入宫中数次,为太后宏扬佛法。”

他把宠扬佛法四个字咬得极重。石坚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说这个海印国师与刘娥淫乱宫闱。

石坚说道:“还是无妨。不说没有其事,就是有也无关紧要。人有七情六欲,太后也是人,也有欲。只要不扰乱国事,就不要紧。”

既然元俨和他开诚布公,他也直接了当地说。不过不在心里叹息,此事恐怕不是没有,而是确有其事。当初她与真宗感情可为天下楷模,没有想到真宗死了几年后,她都老成这样,却开始产生变化。

元俨让他说得哭笑不得,难道偷人还是对的?果然是山寨版,想法真是与众不同。他不知道石坚的前世,连许多中学生都不知道贞洁二字何写。不要说丈夫不在世,就是在世,偷人尽管偷,普遍可见。况且刘娥寡居了这些年,石坚虽然叹息,可是还是能理解的。

但石坚又说:“岳父,我会派人查探这个海印的底细的。”

毕竟天子家事非私事,就是一个情人或者一个姘头,也可能会关系许多人的命运,就象王蒙正,差点连种世衡都弄了下去。而且他还是一个和尚,石坚现在一提到这些宗教,就眼皮儿直跳,不由自主地往天理教身上想。

石坚这才告别元俨一家老小,他还要赶往鲁宗道家。

可鲁宗道见面就是一句责难的话:“老夫这一辈子清名全让你毁了。”

在他这种人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尽管他的上位是石坚一手推荐的,可那是两回事。上位了安心本职工作,就算报答了石坚。至于石坚这次有大功于国家,那就应当要奖赏,可不能逾越。这一次石坚娶公主,外送一个郡主,家中还有几个也不知是妻还是妾,另外还与契丹的郡主、公主,还有那个什么喀拉汗的公主,简直乱七八糟,不成体统。

这次他让刘娥与赵祯软硬兼逼,稀里糊涂地答应此事,已经后悔了几个月。现在看到石坚,也不管石坚现在功劳有多大,声望有多高,也要摆起脸色。

石坚只能陪着笑,说:“鲁大人,是,是。”

他心里也在怪责刘娥选错了人选。这件事有些破规矩,所挑的人一定要会变通。鲁宗道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虽然耿直不错,可变通对他来说还不如要了他的命。不要说自己,就是刘娥,还有现在资格最老的曹利用,一旦做错了事还不照样挨他的口水。

鲁宗道又说道:“还有,礼仪院的大臣问老夫,这桩婚礼怎么办。老夫翻遍史书,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婚事。正好,你拿一个主意吧。”

他话外之音,就是你这婚姻是古今往来没有的,也就是说根本不合体统。

石坚还是陪着笑说:“鲁大人,多多包涵,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山寨版,这可是先帝说的。”

鲁宗道还是怨气冲天地说:“现在不管谁说的,关健是如何操办,不能摆两桌酒了事吧。”

石坚知道他在说反话。无论皇帝迎娶,还是公主出嫁,礼仪繁琐之极,就是一个世子郡主的嫁礼也有许多礼节规矩。但一个大臣娶一个公主,外加一个郡主,就是石坚读了那么多书,也是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鲁宗道看着石坚为难的表情,心中的怨气也渐渐消除下来。毕竟石坚这些年为了国家奔波操劳,虽然鲁宗道很反对石坚这样破坏规矩,可对石坚还是敬佩的。

他吩咐下人为石坚沏上一壶茶,才说道:“我说石大人,你也知道天下有多少人在盯着你。大多数是好心,可也有一些人心怀叵测。所以在这风浪口上,你自己做事也格外注意。”

石坚听了一笑,他反问道:“可是鲁大人,难道我只好不娶堇公主与蓉郡主了?”

第359章 受害者

石坚这句话有些痞赖。如果他在两位少女中间选择了一个,或者两个都不娶,估计八王爷元俨与刘娥会把他这一把老骨头给拆了。这时候,鲁宗道忽然还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石坚在这门婚事中也是一个受害者。

对于石坚与赵蓉和赵堇的交往,他也听说过许多。其实一开始是她们主动追石坚的。这也能理解。不要说她们,就是自己的孙女,如果石坚愿意,他向自己孙女勾勾小手,凭借他的魅力与才华,自己的孙女都会和他私奔。

后来石坚从被迫接受到慢慢适应,好象最后才真正喜欢她们的。但从石坚的角度出发,石坚娶了她们,也许名义上很风光,但弊远远大于利。就是有先帝的旨意,因为他家中有这两位妻子,对他的仕途也未必有利。不过他恐怕对仕途也没有那么眼热。

而且没有了赵蓉赵堇,石坚可以娶任何女子。什么喀拉汗公主、瑶慧郡主、兴平公主,还有那个绿眼睛的萝莉。虽然她们的身份乱七八糟,也是高贵。可她们不是宋人,什么公主郡主,也不会让石坚受多大制肘。就象石坚将元昊关进笼子一样,又不是宋朝的皇帝,关就关吧,反而高兴的人更多。

但石坚如果这样对待赵祯,那么试试看,就是他灭了契丹,也会被朝廷推出午门,喀地一声将脑袋砍了。

该死,我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鲁宗道又将视线转向了石坚。

石坚小冠大袍。袍是白色的,与其他官员不同,石坚除了正式上朝或者在其他的场合,才着官服,一般都着白袍。袍袂飘飘,黑发似漆,面容俊朗雅致。只是肤色因为西北的烈烈寒风,吹得有些黝黑。

他所坐的椅子,正好背对着自己挂在墙上的古琴。鲁宗道又想那天晚上,面对那么一场大战,也是决定了宋与契丹以后走向的大会战,他却在城头上弹奏古琴。当然,那首《十面埋伏》也是在胡闹。这首曲子是以琵琶为主器,配以小鼓点敲,演琴的。他居然用了古琴来演奏它。

但是这份雅趣,这份镇定,朝中谁人能比!

因此民间有士子们说石坚有晋朝风范,可也有人说石坚有盛唐奔放之风彩。也许在他身上集中了华夏人所有的优点。

当然,如果他没有与赵蓉赵堇纠葛,就更完美了。

石坚看着他脸上阴晴不定,知道这件事叫这个顽固不化的耿臣着实为难了。

他又呵呵一笑说:“鲁大人,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毕竟这样是逾了礼制。不过我就是不娶公主与郡主,那些人该对我弹劾眼红,还不该怎么样做。也不差这一点。”

说到这里,他低声说道:“鲁大人,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蓉郡主有了,这件事拖不得了。”

赵蓉怀孕这件事,早迟也会让人知道。石坚也不想隐瞒鲁宗道,况且他也不是多舌的人。

有了?鲁宗道脸上起了黑线,张大嘴巴,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合拢。

最后他才哆嗦地说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石坚挠头说:“我也知道是胡闹。可是鲁大人,你也要替我们想一想。毕竟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也要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鲁宗道差点一跤摔到地上。

“而且,鲁大人,如果不因为西北战事,我们前年就大婚了,何必拖到今天。这也是为了国家,鲁大人,恕罪则个。”

鲁宗道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可你们怎么也得注意一下。”

说完后,深感后悔,自己与一个年青人谈论这些东西,实是不应当。

“鲁大人,我们也小心了,可是常在河边走,总有湿脚时,没有办法。”

常在河边走?鲁宗道真是让石坚这句话呛着了。

石坚心中好笑,他在想要不要再给鲁宗道上两段荤段子。最后想想还是算了,省得把这个老倔头吓得神智清,连自己的婚事都耽搁下来。

不过演戏演到底,他突然说道:“坏了,我要换伤药了。”

“换药?”鲁宗道疑惹地问:“石大人,受了伤?”

“一点小伤,鲁大人不必挂念。”

但鲁宗道还是不敢大意,石坚这门亲事做得不好,不代表其他方面不好,大宋的今天,这个青年功劳可占了一半。他立即请大夫过来。可当大夫将他胳膊肘儿那道箭伤掀露出来,依稀还看到一些其他的轻伤,鲁宗道才悚然动容。

这么深的箭伤是在胳膊上,如果射到其他的地方,石坚这条性命都未必能保得住。外面各种各样的说法,说石坚只是弹笑间,敌人就没有了。看到这些伤口,鲁宗道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在这些伤口的背后,代表着许多危险,更代表石坚为了国家,连性命都抛之脑后。算了,自己要这破名声做什么。

大夫走了后,鲁宗道说:“石大人,其他也别说,这个媒我先替你保着,可是这礼仪还是你来想办法。老夫着实想不出来。”

石坚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鲁宗道主动配合,那就好办。至于仪式,再找刘娥与赵元俨商量吧。

不过出门后,他却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看来好人更好忽悠,这张悲情牌一打,百发百中。

回到家中,却发现又来了两个客人。

不过这两个人在他家中,通过信函石坚已经知道。

一个是他石姓的族长。当年他家中落时,几乎没有人提供过援助之手,不单他家的亲戚,就是石姓的同族也是。这才逼得老太太拉下脸面,投奔李家。

后来石坚发达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那么多亲戚,可都让石坚不咸不淡地打发走了。并且大多数都是丁圃接待的。他那有时间与这些人交往。老太太在世时还好一点,老太太一去世,他干脆闭门不出,连接见都省了。居然后来有亲戚说他现在发达了,竟然连祖宗也忘记。

如果是别人,听者只会淡淡一笑。但石坚给宋朝带来多少恩惠?立即有人替石坚辨解,现在你们怪罪石大人,可当初他们家沦落到那种地步时,你们在哪里?一句话将这些发牢骚的亲戚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因此,朝廷当时考虑到石坚家中没有长辈,这门婚礼就不是那么完美。但在他亲戚族人中实在也挑不出匹配石坚品性的长辈,来代替石坚父母参加大婚。于是只有将就乎地让石姓的族长进京。

另一个就是玉素奴香,一开始她搬到赵蓉家中,可忍受不了元俨家中的规矩与礼节,于是又搬到石坚在京城的府邸上,与红鸢、绿萼和李慧她们居住。

还别说,一物降一物。红鸢敢和赵蓉顶嘴,但那天看到玉素奴香一个大背,将一个回鹘士兵摔得半天爬不起来后,看到玉素奴香眼里都有了畏惧。玉素奴香搬进来后,她吭也没有敢吭一声。

她不知道玉素奴香也没有那天她看到的邪乎,那些回鹘兵们都在让着玉素奴香的。只是这样一来,石坚现在居住宋真宗赏赐的底邸,从玉素奴香搬进来后,那两千回鹘兵大多数上了战场,与西夏人作战,还有二十几名留下来保护公主。加上石坚自己的护卫,居然使得石府立即拥挤起来。但也有一个好处,现在别说刺客了,就是一只苍蝇,如果护卫们愿意,都飞不进来。

白天,这个族长到街上转悠,看看能不能找一条发财大道。玉素奴香则跑到郊外野去了。听到满城的鞭炮声响,才知道石坚已回来。可等到他俩人回到石府,石坚已经到了皇宫。

不管老族长以前有没有自己或者发动族人对他家伸出援助之手,那么远跑过来,为石坚操办婚礼,石坚还是表示了感谢。

这位老族长只是连说不敢。

然后石坚将视线转向玉素奴香。

玉素奴香虽然离开石嘴子山,可一路石坚的消息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一是各种从前线传来的流言,二是《大宋公报》经常发布的报道。

特别是石坚一首《十面埋伏》,十六万契丹大军或授首或就擒。也使她感到神奇。她都后悔自己离开了石嘴子山,没有看到这出好戏。但那时她已经隐隐约约地知道,石坚所说的武就是这种弹笑间,万人敌兵授首的武吧。

来到京城后,跟随赵蓉身后,还因为她的身份,也去过皇宫。除了感概宋朝京城的繁花外,她另一个感触就是每每提到石坚的名字时,那些京城或明媚或娴雅或亮丽的名门闺秀们,一个个眼里闪着艳羡的光芒。

难道自己真把一块绝世的宝玉当作了普通的石头了?这使得她开始了一阵莫明的紧张。

大条归大条,大条也不代表着愚蠢,玉素奴香开始向赵蓉学习礼仪,赵蓉开始还高兴,毕竟玉素奴香凭借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与石坚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大。她也不希望以后玉素奴香结婚后,还继续和士兵们继续大背,成何体统。

可是赵蓉忘记了一件事,一匹野马还能指望它能变成一只听话,躺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哈巴狗么?只教了一段时间,赵蓉就喊受不了,主动放弃了。

于是玉素奴香学了一个四不象的礼仪。

这时候看到石坚看她,她学着那些京城们的小姐的样子,捏着衣服的衣角,忸忸怩怩的。

石坚感到一阵恶寒,看到她这样子,不亚于看到了宋明月嘴上涂着口红,脸上画着胭脂,正在聚精会神地绣衣服。

他差点被吓倒了。连忙称累了,休息。

这一晚,他也再次享受了齐人之福,特别是看到他的箭伤,李慧和红鸢、绿萼更是心痛得在他身上一个劲地抚摸。这一夜过来,除了享受到这几个美娇妻的温情,也让他熬了几个月的勃勃春情,终于象阳光下的白雪,融蚀得干干净净。

第二天,石坚起来,神清气爽。但他还是要进宫。毕竟他是山寨版,可当真这次他与赵堇还有赵蓉的大婚,随便安排,到时候就是元俨不找他麻烦,刘娥也要责问他。

可是他来到皇宫后,听到宫女说,海印国师正在为太后还有公主讲解佛经。

石坚自从昨天听了元俨的话,就对这个和尚放在心上。但现在他不是年幼,不能随便马虎,站在殿外,没有进去。但他还是偷眼望去。果然这个海印法师二十余岁,长得一表人才,此时正在讲解佛经,一副一脸宝相庄严的模样。不但是刘娥,连赵堇也在垂目静听。

大殿里还燃烧着几柱袅袅香烟,在这烟气里,这个海印国师一身袈裟,袈裟也很素净。他正坐在一个蒲团上,讲解的是八十卷《法华经》中的第一卷中的一个段落,此时正念道:又以诸佛神力所加,一念之间,悉包法界。其师子座,高广妙好:摩尼为台,莲华为网,清净妙宝以为其轮,众色杂华而作璎珞。堂榭、楼阁、阶砌、户牖,凡诸物像,备体庄严;宝树枝果,周回间列。摩尼光云,互相照耀;十方诸佛,化现珠玉;一切菩萨髻中妙宝,悉放光明而来莹烛。复以诸佛威神所持,演说如来广大境界,妙音遐畅,无处不及。

佛经大多数是梵语,与中国文言许多地方词意皆不相同。如果不是在专门在上面研究,很难弄明白它的含义。就是石坚听到这个海印国师咕嘟嘟地将这一段念完,不要说意思了,就是他说的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当然,石坚也清楚这些佛经最归的目标,还是感化人弃恶扬善,但对宋朝的科技进步根本什么帮助也没有。他也没有对上面考证,他没有时间在上面浪费。

念完了这段经后,海印开始讲解,他引经据义,竟然将这段经义讲解得忽灵忽现,如同天花乱坠一般。

石坚也明白,如果他一点本事也没有,不可能被刘娥喊进皇宫祈福。

但是看到这个海印垂下双目,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是有那么一点青年高僧的味道,或者有那么一点神棍的味道。

石坚能够明白,不代表着刘娥和赵堇明白,她们都听得入神。两边伺立的宫女们都听得津津有味,连石坚站在门都没有看到。

可是就这时候石坚突然看到海印眼睛里闪过一道淫邪的目光,他的眼睛在殿里面宫女们身上一扫。因为刘娥是一个妇道人家,所以她选用宫女时,以勤快老实干净为主,姿色反而可有可无。这殿里面几个宫女长得只能用清秀来形容。只有赵堇长得最漂亮,现在赵堇也快十八岁了,正是少女最妙的年龄。

这个海印竟然最后将目光在赵堇身上定住,那一刻的眼神里的邪淫更加地织烈。

毕竟赵堇是自己的未婚妻,虽然石坚思想比现在人开明,但不是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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