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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三十年一梦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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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兄台不必如此,我这表妹的师傅是有名的神医,或许会有什么办法,兄台若不嫌弃的话就随我回去——”
  “当真?那就有劳兄台了。”一听他要将我带回去,我老人家立即心花怒放“对了,不知兄台贵姓?”弄错了可不好。
  “在下离中”那青年一愣,似乎没料到我答应的这么快,这么干脆。
  “那有劳离兄了。”我笑的实在。
  
  “大表哥你怎么把这个人带回府里来了”楼新悦看着屋内狼吞虎咽毫不知客气为何物的人,蹙起眉头。
  离中也透过窗子看了一眼“他既然有病在身,我等理当救助。”
  “你看他那样子哪像得了重病的。”楼新悦跳脚,就她看来那人不活个百八十岁绝对死不了,那么能吃。
  “不是你诊脉说他得了重病吗?”离中反问。
  “我只是说他脉象怪异,具体什么病我哪里诊的出来。”楼新悦撇了撇樱红的小嘴,她一向对自己的医术颇为看中,随师傅在外闯荡几年,更是得了小医圣手的称号,虽然大部分人是因为看师傅的面子,但好歹她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至于里头那个吃东西跟恶狼一样的无赖,
  只不定用了什么手段弄出那样乱的脉象来呢,她跟随师傅这么久都没有见过。
  “我看他纯粹是来骗吃骗喝的,你看他到了咱们府里就东瞧西瞧的,只不定顺手拿什么呢。”
  离中摇了摇头,不以为然“这人眉目端正,气度不凡,绝非那等鸡鸣狗盗之辈。”
  “你看他那吃相,哪里气度不凡了”楼新悦听到自己的表哥竟然说里头那个跟无赖没什么两样的人气度不凡,眼睛不由瞪的老大。
  离中笑笑,里头那人虽然吃相不佳,但却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杯碟碗筷也无凌乱的痕迹,这可不是一般人家养的出来的,就他的认知里似乎只有四大家族的人有这份的涵养。
  虽然怀疑这人急迫来此的目的,但就目前来看,这人不像怀有恶意,况且若这人要是当真身怀绝症命在旦夕的话,这个时候将人赶出去也不是他离家的作风。
  “王神医什么时候到?”将视线从窗户间的缝隙上收回来,离中问道。
  “师傅说这次是离老盟主家的喜事,怎么也要讨杯喜酒来喝,这两天估计就会到了。”她话音未落,里面就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离中回头看去,只见原本狼吞虎咽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就好似硬生生的卡住了一般,手旁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出什么事了吗?离中惊疑。
  
  喜酒?
  我老人家只感觉晴天一道霹雳落在头顶上。
  
巧进离府(二)

  
  这才过了几天;难道离傲生就这么喜新厌旧将我老人家扔过墙了?人说欢情似纸薄;可我老人家怎么也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年纪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任由人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可若离傲生当真铁了心要结亲的话,我却是半点法子也无,总不能灭了他全家,或者拿刀架着他的脖子压回去吧?
  到时候即使他对我当真有那么点心思,怕也被气的烟消云散恨不能将我斩成肉酱了。
  想到这里不禁愁眉苦脸,喉咙里的骨头似乎卡的又深了一些。
  “出什么事了?”离中当先冲了进来。
  一见他进来我立即揪住他的衣衫,泫然欲泣的问道:“你家当真要娶新娘子?”喉咙里卡了根骨头,这说出来的话自然跟破铁皮擦地一样。
  离中一惊,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狼吞虎咽好似饿死鬼投胎的人,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这么一副要哭不哭要死不死的样子。
  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见他点头,顿觉黑云罩鼎,却又听那楼新悦说:“算你来的巧,这次我师傅要不是想喝杯喜酒,让你赶上了,换了旁的时候,怕是你一辈子也遇不到。”
  随即又欣喜道:“傅家姐姐这次嫁过来,当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傅家姐姐?我一口气提了上来“可是说的逍遥书生傅青云的女儿傅红香?”
  “不然还有谁?”
  完了,完了,那傅红香惦记离傲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一下子如愿以偿,哪还有我老人家插足的地方,一个美貌如花,一个虽然看起来还行却实际有五十多岁的老头,想也知道离傲生会选哪个,更何况怎么说离傲生和我也算是正邪不两立的仇家,再加上以前骗了他身子那回事,想离傲生不告而别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要是我,怕还不将人砍成两断。
  “林大哥一表人才与傅家姐姐正是天上地下的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楼新悦无不羡慕的说道。
  我一听愣了“不是离傲生要娶傅红香?”
  “二表哥怎么会娶傅小姐,你少乱说。”楼新悦怒目以对,其实傅红香这次和林明宵喜结良缘最高兴的莫过于她了,原本她就心仪于离傲生,而傅红香的母亲与离傲生的母亲算来都是东方家的人,到底比她亲厚了一层,这一下傅红香嫁于林明宵,无异于去了她心头一项大病。
  我一听大喜,一颗心总算回到肚子里来了,可那根骨头还没来的取出来,就被离中的一句话给卡了回去。
  “这次虽不是生弟娶亲,但想来也不用多久就能喝上生弟的喜酒。”离中笑着说道,这次办完婚事,下一个怕就是他那堂弟了。
  
  “生儿,喜帖都发出去了?”许是最近府上有亲事,离邱满面红光。
  “是”相比较起离邱的宽慰之喜,离傲生便有些平板了,面色着实算不上好,回家几日连话也没说上几句,整个人沉沉闷闷的,毫无生气。
  离邱将目光移回儿子身上,对林明宵说道:“宵儿你喜事将近,事也多,去忙吧。”
  “是师傅”林明宵看了离傲生一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退了下去,虽然觉的对不起自己的师弟,但他却绝不能悔婚。
  “生儿,你可是喜欢那傅家姑娘?”
  离傲生闻言抬头,这才知道最近几日父亲偶有愁容是为了什么;可他又怎会喜欢除了那人以外的人;苦笑一声道:“父亲多虑了,傅姑娘能与师兄喜结良缘,生儿从心里为他们高兴,我对傅姑娘只有兄妹之情而已。”
  离邱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无论自己的儿子说的是真是假,过段日子自然会好的,林明宵虽然是他的徒弟,但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他自然是更关心自己的儿子,原本他和傅青云两人都有意将离傲生和傅红香凑成一双,可这姻缘也是天定的,谁想傅家的闺女竟和自己的大弟子许了终生。
  “对了,怎么没见你将那孩子——是叫虚儿是吧,怎么没带回来?”
  离傲生原本喝茶的动作一顿,压下心中酸楚,勉强挂起一丝笑容“前几日碰到他的至亲,便将他带走了。”幽冥教的教主回了幽冥教那是再正常不过,苦涩的笑容在脸上蔓延,想起那日在碧海潮生阁里何鳞生对他所说的话,离傲生只觉通彻心扉,在知道那人身份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他们不可能能在一起了,一个魔教教主,而自己却是绝不可能叛出离家的离家子弟,他的父亲承受不起,他也承受不起,所以——他们注定无缘。
  离邱闻言点了点头,虽然好奇怎么突然就有了亲戚,但他一向知道自己儿子办事有分寸,所以也没有多问“能跟在亲人身边,总是好的。”
  “是”离傲生眼眶生涩,回了该回的地方,总比跟着他好。
  “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生病了?”离邱看着儿子过于苍白憔悴的脸,显少的露出些担心的神色。
  “许是这几日忙的,睡一觉就好了,父亲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行了礼,却在门口被离邱叫住。
  “生儿,你可中意于谁?若是没有的话——”
  “一切但凭父亲作主便是”离傲生说完又行了一礼方才离去,可那一步步就好似踩在刀尖上似的,扎的心窝子疼的要命,他原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娶亲的了,可现在——
  事事漫如流水,算来不过一梦而已。当时的他又何曾想到,如今这些事情。一拳锤在花树上,纷纷的落了一地花瓣。
  “离师弟”林明宵从树后走出,袖中的拳握了又握。
  惊见林明宵,离傲生赶紧擦去眼角泪花“林师兄怎么在这里?”再有两天就是大婚的日子,这几日整个离府的人都忙的脚不沾地,身为新郎官的林明宵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原本跨出的脚又退了回来,暗恨这林明宵坏人好事,想我老人家在这地方憋屈了这么久,才找到这么个花前月下的好时候,他出来插什么秧子。
  




捣乱婚宴(一)

  “师弟”林明宵迟疑,可若不说清楚的话,这婚事他如何结的安心“师弟,你——”
  “师兄有话只管对傲生说就是,但凡傲生能帮的上的定不推辞,过两日就是师兄大喜的日子,这对剑就送与师兄和傅妹吧,愿两位白头到老,恩爱无双。”两个人能在一起是十世修来的缘分,是他求也求不来的缘分,白头到老——离傲生苦笑,若能得一白首想聚,这世间还有什么可求的。
  离傲生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盒子,这对玉剑原本是他母亲留下的,本道有一日会给了另一位女子,但现在看来却是没这个机会了,与其送给一个不爱的女人,倒不如给一对真正相爱的人,也不至于辱没了这一对剑。
  林明宵接过盒子,不由一惊,但见那盒里的剑双双相贴,就好似一体一般,光滑如细脂,青翠如眉黛,约有小臂长,乃是上好的翡翠玉所制成,林明宵自小在离家长大,自然知道这对剑的来历,慌忙将剑递回。
  “师弟怎可将此物随便送人,快快收好,小心师傅责怪。”这剑说来本是离傲生的母亲送与离父的定情之物,离母死后离邱将此剑交给了离傲生,一是怕睹物思人,二也是希望将来有一日离傲生能碰到一位和他母亲一样的女子,将这剑代代传下去,要知离傲生向来极是珍视此物,现在竟拿来送人,哪由得林明宵不多想。
  “师兄,这剑于我已是无用,反倒辱没了其中真意,你与傅妹天作之合,正配的上这对比目剑,莫要推辞了。”他这一生只爱一个人,哪会再爱上其他的。
  林明宵抿唇,心情复杂莫名“师弟,你与师兄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傅姑娘?”要不然怎会说什么辱没其中真意,要不然怎会如此轻易的将母亲的遗物举手相赠,要不然怎会在从独夕回来之后就郁郁寡欢。
  离傲生一惊“师兄怎会有如此想法?”
  “师弟若你实在是喜欢红香的话——”喜欢的话,喜欢的话要怎样,林明宵心里就跟凿了根钉子一样,深吸一口气“我——”
  离傲生慌忙打断林明宵,虽然不知道林明宵为何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但就他来说,怎会让自己坏了他人姻缘“师兄多虑了,我于傅姑娘不过是兄妹之情,傅姑娘对师兄一片真心,过两天就是大喜的日子,师兄忍心让傅姑娘伤心吗?”
  林明宵苦笑一声“师弟,我看的出来,红香她也是喜欢你的——”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起了相让的心,若非想要成全两人,他又怎会吃不下睡不着,盼着喜事却是忧愁难安。
  离傲生急了“师兄,傅姑娘在幽冥教内亲口许婚,难道还是做假的不成。”
  “她——不过是感激我救了她罢了。”想起幽冥教内发生的一幕幕,林明宵又是甜又是酸“师傅本就有意让你娶傅姑娘的。”他一会称傅姑娘,一会又叫红香,一会想要拉来距离,一会又难以割舍,来来去去几回,早被折腾的憔悴不堪。
  “师弟,你二人本就是一对,若不是我插进来——”
  “师兄”离傲生见林明宵说的越来越离谱,再也顾不得什么“师兄,我是绝对不会喜欢傅姑娘的”离傲生也不敢再叫什么傅妹什么的了,就怕林明宵又多想什么“我有喜欢的人,不,我有爱的人,我这一生都只爱他一个……”
  林明宵本还在沮丧,现听离傲生说他有喜欢的人,不禁瞠大眼睛。
  “师兄多虑了,师弟这一辈子也就喜欢那么一个人,怎会喜欢傅姑娘,傅姑娘对师兄一片情意,师兄莫要辜负了她,能在一起相守相知,是师弟求也求不来的。”
  这下林明宵听出些味道来了“莫不是风尘女子?”
  “师弟放心,师傅虽然严谨,但也不是不通情理,若你二人是真心相爱的话,相信师傅也不会太过为难的。”说是这样说,林明宵却也不敢打保票,毕竟比起自小在山上习武的离傲生来说,他更是了解离邱的脾气,一个不对,保不准棒打鸳鸯“师兄一定站在你这边。”知道离傲生另有所爱之后,林明宵明显振作起来,想无论如何也要帮师弟达成所愿。
  离傲生摇头苦笑“他不是什么风尘女子”甚至不是女子。
  “难道——难道是——”有夫之妇?林明宵咋咋舌头,有些头晕,他从来不知道他这师弟竟然这么——这么——
  这下可麻烦了,若是寡妇还好,可坏人家姻缘——
  “师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人——哎!”离傲生叹口气,那人虽不是什么有夫之妇,却也算是有妇之夫了,想起幽冥教碧海潮生阁内其余几人,复叹口气,能站在那人身边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林明宵听不懂了,这既不是风尘女子也不是有夫之妇,那还有什么是可以阻挠两人的?
  离傲生看着眼前落了一地的粉色花瓣,再叹一口气,笑的忧愁却决无怨恨,顶多就是无奈罢了,是了,恨、恨不起来,怨、怨不起来,就好像每年见这落花一样,虽然惋惜赞叹不甘,却也只能遗憾时令早过,留不住的,还是留不住,正如他与那人一样。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
  林明宵安慰“生不同时,也是无法,年岁大一些也无妨。”心下却是咋舌,原来师弟喜欢的是位老姑娘。
  “那个,不是常说对妻子就要像对待母亲那样恭敬,那个孝敬,不,那个照顾吗,年纪大点正好,咳”林明宵说完也感觉不自在。
  离傲生闻言,不觉好笑。
  林明宵更是尴尬“还不是楼心那丫头说的,其实、其实也满有道理的。”说完将视线移到一旁去了。
  “确有几分道理,”离傲生点头,只要是对人好的,哪有没有道理的,“只不过——”
  “只不过,那人原比我强的多,何用我来照顾。”
  林明宵再次咋舌,比男人还强的女人确实是不能想像,这确实有些损面子就是了,但本着安慰人的本分,林明宵还是说道:“强些也不是坏事”
  “他身边还有许多人。”
  这什么女人?林明宵嘴角抽搐“那个,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唉!他是魔教的人……”
  林明宵张张嘴正想说,魔教的人也是人,却蓦然愣住“魔、魔、魔教?”
  离傲生苦笑点头,不但是魔教的人,还魔教的人上之人,不但不是女子,还本是个老的掉牙的老头子。
  “师弟还有事,先走了。”撇下瞠目结舌的林明宵,转身去了。
  
  我从花木后面挪出身来,望着离傲生离去的方向,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心疼,激动的是他竟如此爱我,心疼的是我竟如此伤他。
  直到那身影实在看不见了,我才转身追着失魂落魄的林明宵而去,那两柄玉剑,怎么说也是岳母大人留下的,怎可就这样给了外人,要送,也只当送我老人家才是。
  
  岳阳一处客栈之内——
  “如何?”
  “现在离府之中,可要属下——”
  何麟生抿住唇,手中茶杯顿住,良久才挥手示意地上的人退下。
  抬眼往窗外看去,却只是暮云如血似烟,一路追踪来此,为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而在此间隔壁,白蔹也同样在听着属下的汇报。
  “下去吧”
  “属下告退”黑衣人小心退下,这一次三个主子全下了山,所有的人都心惶惶的。
  紫冥看着窗外,一拳砸在窗棂上“你说,那该死的老家伙到底想要几个?”
  “我只是在想,结亲的为什么不是离傲生”白蔹端起茶盅,一口饮尽。
  
 


捣乱婚宴(二)

  武林盟主办喜事;娶的又是和东方家沾亲带故的傅家姑娘;再加上傅青云于武当的关系;这喜筵可谓办的颇大;至少流水席就摆了三处;山南山北来贺寿的人把个离府挤的水泄不通;整个岳阳城的厨子都被借了去。
  “离盟主恭喜恭喜,这是少盟主吧,怎么不见新郎官?”
  “大弟子娶了美娇娘,离盟主实在是好福气啊,那傅家的姑娘贫僧见过,生的叫一个水灵,与令徒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哈哈哈哈,赵掌门请”
  “林掌门可是来迟了,快快请进。”
  “老爷,武当掌门到了”管家满脸喜气的跑过来低声在离邱耳边禀报道。
  “哦?快快迎接,失陪失陪”
  “宵儿呢?”
  “林少爷马上就过来。”
  “好好好”
  难得办回喜事,就是一向威严有加的离邱,也不禁满面红光。
  而此时,我老人家正死皮赖脸的挤在内堂里,身旁的楼心月已经气的腮帮子鼓的跟蛤蟆一样。
  “你这个死皮赖脸的无赖。”
  “我不过来喝杯喜酒,又不是你家的,你着什么急?”
  “你坐在外面照样也能喝,为什么偏要到这里来,我警告你,待会要是出什么乱子的话,我一定把你赶出去。”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凭什么赶我?”当我老人家是吃素的吗?
  “你——你等着,等我师傅来了我——”
  “心儿”
  “师傅?”楼心月刷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就跑到了那灰衣人身前“师傅你怎么现在才来?”
  “路上遇到了点事,这位是?”王卜之看向刚才和自己徒弟说话的男子,但见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生的凤眼长眉,鼻翼下垂有如悬胆,一身布衣却难掩气势,却浑身慵懒似把软骨头,实在让人看不明白。
  “哼,师傅不用理他。”
  “心儿”王卜之年已过四十,对待这唯一的女徒弟却是如疼宠女儿一般。
  “让他病死了才好”
  “你说的人难道就是他?”王卜之想到徒弟在信里提的人,不由又打量了那伸手撕鸡的人一眼,看那人满面红光,实在不像什么身患绝症的人啊!
  “王老弟,你可算来了”
  “老哥,恭喜了”
  看到伴着武当掌门走进来的离邱,王卜之赶紧迎了上去,他与离邱少年相交,聚少离多,这次好不容易见了面,自然热洛亲近。
  “王神医也来了”
  “道长一向可好?”
  “老道整天呆在山上能有什么事。”
  就在王卜之与武当掌门寒暄的时候,又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而在这中年人身后还跟了一人,我嘴中的牛肉掉下,千想万想没想到汉尧生会到这里来。
  汉尧生目光扫过全堂,看到我略略停顿了一下,却不显惊讶,想来是早知道我在这里了。伸手着筷,再加一筷肉,这筵席还没开始我却已经吃的半饱,就不知道我千辛万苦的赖在这里,是否能如愿见到离傲生。
  怎么说这也是他师哥的婚宴,他多少都当露个面才是,到时候我又如何与他相见呢?
  思来想去颇多苦恼。
  “离兄大喜,可喜可贺啊!”西门怨笑嘻嘻的和离邱等人见了礼。
  “西门兄可来的晚了,这位是?”离邱将目光转向西门怨身后的人,目光闪了一下。
  “哦,一个朋友,听说这里有喜酒可喝,就一起过了来,离兄该不会不欢迎吧。”西门怨虽然笑的欢快,可还是看的出他对身后的人有些拘谨。
  “恭贺离盟主大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汉尧生温和的笑着,取出一物交与旁边的侍从,接着说道:“在下唐突来此,本是不该,离盟主不必招呼在下,在下随便找个地方坐就是了。”
  说着也不等主人说什么,径直走到我旁边,坐了下来。
  “老哥,你也不用招呼我了,那边恰巧有我一个病人,我也坐那边去了。”王卜之笑着说道,但任谁都看的出来,他看病人是假,盯着刚才来的汉尧生才是真,虽然换了衣服,但堂堂的天玄宫主怎会是普通人,王卜之此举不过是暗中帮离邱的忙而已。
  “正巧也可替老哥招待一下客人。”
  离邱没有说什么,他与王卜之的交情不浅,这件事他愿帮忙自然也不推辞,毕竟刚才那人实在是不同一般,彷似在哪里见过。
  摇摇头,能被西门家家主亲自引见来的人,怕怎么也不简单。
  “这边请”
  “请”
  
  “兄台贵姓?”王卜之一直有意无疑的打量着汉尧生。
  “单姓一个汉字”汉尧生笑的温文儒雅,总让人有春风拂面的感觉。
  “哦”王卜之对着这样一个一时竟找不到要说的话,支吾了半天,尴尬非常,索性转身对上了我“听小徒说你有心疾之症?”说着就示意我将手腕露出来。
  汉尧生却是一惊,惶惶抓住我的手腕把起脉来“你身子不好?”
  “没什么不好,你别着急”我忙安抚,任他握着手腕把了又把。
  看我两人互动,王卜之惊讶道:“两位——认识?”
  汉尧生凝眉把脉,待确定我真的没什么事后,才松下一口气,也是这时才顾的上一旁的王卜之“王神医见笑了”
  “没想到两位竟是相识”王卜之捻着胡须,沉吟的看了我一眼。
  “我二人确是故交。”汉尧生说着取过我面前的碗叠,径自为我剔起鱼刺来,他这一举动无疑把旁边的王卜之惊的合不拢嘴。
  楼心月瞪脱了眼睛,她怎么也不明白这神仙样的人物,怎么会和一无赖认识,还貌似交情非浅。
  这时候吉时已到,喜娘扶着一身红衣的傅红香近了来,三声呼喊,大拜高堂直把我老人家看的眼馋非常,离傲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了来,这时候站在离邱身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满堂喝彩之中,司仪喊了那句礼成之后,离邱站起身来,高举双手示意安静,众人不由都竖起耳朵,想听听这离老盟主说些什么。
  “众位能够前来是小徒的福气,今日借这个大喜的日子,老夫再宣布一件喜事”离邱与东方家的家主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笑意“犬子年岁不小,正借这日子定下亲事来。”
  




化弁为钗

  嘴里的筷子掉在桌子上;怎么怕什么来什么?我老人家欲哭无泪;再去看离傲生;却是半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我老人家心里一个咯噔;心想难不成这离傲生真的就这么将我丢过墙了?那怎么行;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旁边的人唬的一跳。
  “你做什么?”楼心悦狠狠一瞪;随即又将目光移回场中央;手里的帕子绞的不成样子;眼见着离邱将东方家的四小姐;东方敏领出来;不由红了眼睛落下泪来;她本就有意离傲生;这时候见到心仪的男子就要和别的女子订亲;怎能不心焦落泪。
  “小女就拜托贤侄了”
  “伯父但请放心”离傲生恭敬的行了一礼,心中苦涩难以言表。
  东方青笑着捻须,不住点头,看的出他对这桩亲事是极乐意的,毕竟如此乘龙快婿可不是随便便能遇到的。
  “东方兄,不如就趁这个时候,换了信物,也好将他们小两口的事就这么定下来。”离邱也是笑的合不笼嘴。
  对于离邱的提议,东方青自然是满口答应,眼见着几个托盘被人捧上来,我哪里还坐的住,想要扑上前去,却又顾虑离傲生,正自急的无法,突然看到旁边的楼心悦不由计上心来。
  偷偷摸出主厅,瞄准离家的后院而去,也顾不得合身不合身,好看不好看,顺手摸了一条裙衫罩在自己身上,默念缩骨神功的口诀,将身体缩的如少女一般大小,虽然骨架还是大了些,但罩在层层群衫之中也看不大出来,只觉得比一般女子较为壮实而已,江湖之中不乏习武女子,壮实一些也是可以说的通的。
  拿起镜台上的胭脂,我老人家无奈的叹口气,离傲生啊离傲生,我今日为你改弁为钗,你莫要负我才好。
  
  此时,大厅之中正是热闹,先不说武林盟主大弟子的那桩美满婚姻,现在又赶上离少盟主和东方家的四小姐订婚,怎不喜气。
  道贺的有,起哄的有,一片洋洋喜气,杂呼呼的乱,却没有人去在意这些,毕竟难得有这么个热闹的时候。
  “生儿,白眉老前辈什么时候到?”
  “师尊说是今日来,想应该是路上耽搁了。”
  “这样——”离邱蹙眉他本是有意让离傲生的师父白眉老人来当见证,毕竟是徒弟的婚事。
  “难道说今天白眉老人会到?”东方青惊喜万分“那可真是太好了。”言罢抚须而叹,毕竟能由白眉老人见证,那是求也求不来的。
  旁边众人闻言也都不禁惊喜唏嘘起来,毕竟能见到传说中的人物,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如此老兄可要等上一等了”武当掌门也不由放下茶杯,白眉叟与他师祖平辈论交,比起这位辈分极高的武林前辈来,他这个武当掌门怕是连个后起之秀也称不上。
  “这白眉老人究竟是什么人?”
  “你可听说过青丘山白眉叟?”
  “难道说——”
  “不错,白眉叟又称白眉老人,而离盟主的独子正是师从那白眉老人。”
  “那岂不是——”传说中的人物。
  “白眉老人隐居已久三十年来不问世事,这次能在这里见到他老人家,就是死也当瞑目了”
  “可不是说”
  也就在众人等待白眉叟的时候,一个黄色身影突然闯了进来“离傲生你当真要和别的女子成亲?”
  见到那女子的瞬间,汉尧生一口浓茶从口中喷出,剧烈咳嗽起来。
  “汉兄?”王卜之正惊讶于黄衣女子的出现,现又见温文儒雅教养非凡的汉尧生突然喷出口水来,不禁骇了一跳,满眼不可置信,在他看来眼前这个人早已经到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于色的地步,如何会突然如此大失形象?
  汉尧生取了帕子擦拭嘴角水泽,苦笑着看着那突然闯进来的黄衣女子,这世界上能让他如此失态的除了这人怕再没第二个了,想到这里,目光之中不由有些痴迷,更多的却是苦涩,为了那离傲生这人竟然做到这般,让他嫉妒也不是羡慕也不是,哭不得笑不得当真难受的紧。
  众人也都惊讶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黄衫女子,但见那黄衫女子一脸凄楚,好似能挤出水来,那直直的望向离傲生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一般,众人心下疑虑,不由都朝着离傲生和那东方敏看去,大喜的日子,这婚才定了一半就被人搅了局,说实在的还真不怎么走运。
  不过,看这离少盟主端正的紧,想不到也是个风流的主,惹下这等桃花债,也算是艳福不浅。
  东方青与离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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