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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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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比听说南宫辰死了,还要骇人听闻。
夏清茗蹭的一下窜了起来,惊声道:“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南宫辰那小子压根就一断袖,他会娶个女人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清茗摆明了一脸的不相信,一语戳破了袁靖安的谎言。
“南宫辰是绝对不会娶女人的。”
“夏兄就如此坚定?”袁靖安被人拆穿了谎言,并不觉得尴尬,反而一派轻松,悠然道。
“你今日如此戏弄于我到底何意。”
夏清茗不大乐意了,他是来探听南宫辰的消息的,这袁靖安尽给他胡诌八扯,害的他听的心惊胆颤。
“夏兄可冤枉在下了,你们南宫大将军的消息我确实不知,前面的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夏兄反应如此强烈,我想夏兄和南宫辰的关系一定是非同一般吧。”
袁靖安把非同一般四个字咬的极重。
夏清茗脸上有点赫然,总有种被人窥探到**的感觉,白皙的脸上染上几分淡粉色。
仿佛那开的正艳的桃花瓣一样,袁靖安在灯火下瞅着夏清茗那张宛如白瓷的脸颊,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如斯美人,正合他的口味。
“哼!你既然不知,为何还要将我骗来。”恢复了常态,夏清茗立马心下不悦,对眼前这个男人越发的没有好感。
起身,作势就要走人。
“夏兄何必如此着急。”袁靖安一手拦住了夏清茗。
盯着夏清茗抿唇一笑,“咱们之间似乎还有个赌约,没有兑现呢。”
是有个赌约来着,他夏清茗又不是输不起,愿赌服输麽。
“你想要我如何兑现?”
袁靖安似乎就等着夏清茗这句话,果然听闻夏清茗这样说,不由得唇角的弧度扩大几分,修长的手指缓缓滑到夏清茗的肩上。
握起一撮头发,放在鼻子底下深深一吸。
那秀发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这动作,像极了恶少调戏良家妇女。
夏清茗不悦的打开袁靖安的手。
“袁公子到底想要夏某做什么?”
“如果我说我想要夏公子你陪我春宵一度,不知夏公子可否愿意。”
夏清茗咬牙狠狠吐出两个字,“做梦。”
“有何不可?”袁靖安笑着反问,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唇上舔了舔,那上面先前沾留过夏清茗发丝的芳香。
“夏兄和那南宫辰不是也做过麽,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扭捏,不试一试你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我技术比南宫辰还好呢。”
这人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脸皮和南宫辰的一样厚。
“我和南宫辰是真心的,这和你不一样。”
“真心?”袁靖安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男人之间无非就是肉/体上的欲/念,何来真心之说,真是可笑。”
想起和南宫辰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现如今想来居然是那么温馨甜蜜。钩织成一张细密的网线,千丝万缕的将他们纠缠在一起。
夏清茗勾起唇,唇角多了分春意盎然的笑,“若是真心相爱又何分男女。”
那眉眼含春,姿态妩媚的风情仅是昙花一现,却让袁靖安眼前一亮,他性喜美人,男女不拒,瞅准了夏清茗无非是想春风一度。
现下更加觉得眼前美人,风情万千,是他以往所遇的凡夫俗子不可比拟,更何况夏清茗的身份,将一位帝王压在身下,那是何等的热血沸腾。
这更加确定了袁靖安要得到眼前美人的决心。
“原来夏兄心有所属啊。”袁靖安拉长了语调,叹口气,“真是相见恨晚呐。”
袁靖安如此说着垂下眼,借故喝茶,眼底的流光被遮掩在阴影里看不出他的心思。
“我夏清茗说话算数,今日是我输了,袁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是请恕这一条我不能答应。”
“那就暂且留着吧。”
袁靖安不慌不忙道,“夏兄不是想知道南宫辰的消息吗?如果我的人没看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就在匈奴。”
夏清茗脸上闪过哑然之色,又不能立刻相信这人的话,只能用研判的目光审视着袁靖安,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是说,他在匈奴。”
“是的,匈奴。”
怪不得匈奴人翻遍整个战场,甚至连潼关,西原都找了,也没找到南宫辰的影子,原来是在匈奴,越是最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南宫辰这招兵行险招,走的着实微妙。
夏清茗心底喟叹。
这人真是大胆的可以。
“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位南宫将军呢。”
袁靖安一笑,坦然道。
第九十四章 夺回潼关
得到了南宫辰的确切消息,夏清茗决定先返回潼关,夺回潼关的控制权。
西原有一条水路,可以避过匈奴人,通往潼关。
告别了西原的族长和那个神神秘秘的袁靖安,夏清茗和刘正彪等人乔装一番,扮作商旅去往潼关。
是夜。
金屋帐暖,柔香曼玉,美人在怀,刘琦怀抱美人,右手执酒,一脸惬意,快活似神仙。
屋内一群**穿着暴露,扭动着腰肢,舞一曲不知名的舞曲。
几个武将坐在下方,有人看的眼睛都直了,瞅着美女直流口水。
也有人一脸戚戚,闷头喝着杯中酒,心里有火却无从**,这通敌叛国换来的荣华,着实非他们想要的。
“大人,大人,不好了,圣旨到了。”
刘琦正沉浸在温香暖玉中,脸上的浸淫之色顿时消退,震惊的问:“什么?圣旨,是哪位大人前来传旨,可是左相派来的人?”
汇报的是不摇摇头,“大人,你还是去看一下吧。”
刘琦领着几名武将匆匆出了大厅,赶赴外头。
这皇帝还不知道潼关的情况,万一走漏了风声,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刘琦一路提心吊胆。
但见那传旨的官员格外年轻,不仅年轻,而且长得很美,尤其那双凤眼,仅是一瞥,勾魂夺魄。
这传旨的官员身后尾随着两个带刀的侍卫。
“刘琦接旨。”
夏清茗装腔作势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宫将军为国尽忠,现下生死不明,然则我大军一日不能无主,现由副将刘琦暂代将军一职,钦此。”
刘琦心里那块石头砰然放下,原来朝廷还不知道他们的境况。
笑容满面的双手举上,“臣刘琦接旨。”
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刘琦上前一步讨好道:“这位大人,远道而来,不如今夜就由刘某为你接风洗尘。”
夏清茗点点头,“嗯,也好。”
刘琦冲着立在一边的士兵吩咐,“还不送这位大人下去好好休息。”
士兵领了命赶紧上前,“大人,请。”
潼关是顺利的混进来了,今晚成败就在此一举。
酒香肉林,金屋帐暖。
刘琦也不知从哪弄来一批美人,此时美人翩翩起舞,姿态妩媚,风情万千,那扭动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
偶尔垂下身体,能看到那雪/白的乳/沟。
刘琦紧紧的盯着美人的双/峰,只觉得口干舌燥,舔舔嘴巴。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怀里搂着的女子的酥/胸。
女子娇喘一声,娇滴滴的嗔道:“大人,你好坏哦。”
刘琦呵呵大笑两声,拦过女子,在女子的脸颊上香了一口。
夏清茗皱皱眉头,官员的风气居然如此差劲。
刘琦开始顾及着夏清茗是朝廷派来的,不敢太放肆,酒过三旬,人有了几分醉意,也忘记了收敛。
这厢不由得将目光落在夏清茗身上。
明明是男子,却这着股妩媚的风情,那样一张脸,不女气也不刚毅,眉眼清若秋水,削肩优雅,纤颈似玉,容貌介于男女之间的美,下方黑发流淌着乌色光华,蜿蜒垂泻,绰绰约约,光可鉴人。
那黑发的遮盖下,露出小半截雪/白的脖颈。
刘琦瞅着不由得心里一阵荡漾,心猿意马。
顿时觉得怀里搂的女人不及那人的万一,也没了那个心思,一把将怀里的美人推开。
“这位大人,刘某敬你一杯。”
刘琦举杯相邀。
夏清茗却之不恭,举杯示意,然后在唇边抿了抿。
醉眼朦胧,刘琦也不知喝到什么时候,依然一片头昏脑胀,那潜伏的欲/望无边升腾起来,盯着夏清茗眼神越发的大胆下/流。
跌跌撞撞的从主位上走下来,手按着夏清茗的肩膀,从这个角度看去,似乎是恨不得把人搂在怀里。
刘琦就是有那个心思,也还心存顾忌。
压低声音,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夏大人,今晚到我房里咱们再一起喝酒,如何?”
刘琦粗糙的手滑过夏清茗的手背,那细嫩如丝的手感,让刘琦兴奋的真想要直接扑上去。
“好啊。”
夏清茗凤眸轻抬,露出撩/人的姿态。
刘琦一怔,他刚才只是试探,没想到这眼前的美人也是同道中人,不由得心下欢喜。
搓着手,“好,好,我在房里等你。”
起身之时,夏清茗将一份手谕塞给了身后乔装的刘正彪。
“夏大人。”
一进的屋,刘琦就猴急猴急的扑了过来。
夏清茗用随身的折扇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不是说有酒麽,刘大人怎如此性急。”
“好,好,喝酒,对,有酒助兴,岂不快哉!”刘琦急忙将酒盅拿出来,倒了酒满上。
眼望着夏清茗将酒放到唇边,刘琦舔了舔干涩的唇,真恨不得代替那杯酒。
“刘大人,我且问你实话,这潼关如今可还在大夏手中?”夏清茗悠然发问。
刘琦警惕起来,“夏大人,这是何意?”
“刘大人不用瞒我,左相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夏某也是左相的门生。”
“你是左相的门生?”
“刘大人不信么?这是左相的亲笔手书。”夏清茗将自己临摹的那份给了刘琦。
对着文书看了看,也没瞧出个什么。
刘琦一拍**,“哎呀,原来是自己人呐,亏我还紧张的。夏大人,我给你说实话吧,这潼关如今就是我刘琦的天下,匈奴人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我们左相和匈奴人早有来往,这匈奴人大军压境,只不过是为了吓唬朝廷,好让那南宫辰无暇顾及,左相那里早有安排,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快要谋反成功做皇帝了。
“你说什么?”
夏清茗直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情势会如此严峻,朱明强居然伙同外贼,窃国称帝。
“夏大人不知道麽?”刘琦见夏清茗如此反应,不由得升起一丝疑虑。
“刘大人说笑了,此等机密大事左相怎会说与我等听。”夏清茗镇静下来,冷静答道。
“也是。”
“夏大人,如此良辰美景咱们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来点别的。”刘琦指了指床。
还不待夏清茗答应,就急着扑了上去。
夏清茗侧身躲开,“刘大人,你今日说的这一切,可是实话?”
“当然属实,美人,我怎么可能骗你。”刘琦扑了个空,又折回身,扯下自己的衣服,赤着膀子,“美人,你就别躲了,快点来,咱们好好亲热亲热。”
凤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刘琦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将人压在身下,刘琦心花怒放,撅着嘴就要对着那幻想了一整天的朱唇亲下去。
夏清茗手里的折扇指在了他的脖子,那凤眸倏的一冷,“刘大人。”
刘琦被那眸手里的冷光震慑住,待看清指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的时候,一身酒意全吓醒了。
那把折扇里,藏着的居然是一把匕首。
“别介啊,夏大人,你要是不乐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何必要如此。”
刘琦毕竟是武将,很快镇定下来。
“哼,刘琦,你好大的胆子,身为朝廷官员,居然里通外敌,卖国求荣。”
“你,你不是左相的人?”
刘琦变了脸色。
“你说呢?”夏清茗冷笑。
此时忽然外头一阵骚动,门被猛然撞开。
一干武将冲了进来。
刘琦慌忙喊话,“快,快拿下这个刺客,他不是左相的人。”
众位武将互相看了一眼,撩起袍子,跪倒在地,“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清茗嫌恶的一脚踹开刘琦,摆出帝王的威严,“平身。”
刘琦此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抖得如筛糠般。一个劲的叩头,“皇上,皇上饶命啊。”
第九十五章 南宫回来了
“此等祸国殃民的乱臣,理应拉出去杖毙。”夏清茗冷声喝叱。
“刘琦,朕且问你,今日所言,可属实情,要是有半句假话,朕现在就将你下油锅。”
刘琦跪倒在地,眼见大势已去,“回皇上,绝无假话,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刘琦就不得好死。”
“来人,将刘琦给朕押下去严加看管。”
两名士兵上前押着刘琦下去。
“陛下,为何要留着刘琦那个狗贼的性命。”刘正彪不解的问道。
“留着他还有用。”
几名武将上前,“皇上,如今南宫将军不在,我等一切听从你的调遣。”
“嗯。”
夏清茗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盛京告急的消息,是在四日后传回来的。
小雪扑扇着翅膀落在夏清茗肩上,夏清茗看着信笺上的字迹,眉头紧锁。
朱明强打着拥立新帝的旗号,直逼盛京。
而这新帝居然是端妃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朱明强对外宣称,豫亲王弑兄灭帝,假传圣旨,罪恶滔天,并以夏帝已经暴毙,拥立那未出生的婴孩为帝。
夏清茗觉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某个陷阱。
是的,从匈奴人进犯,南宫辰率百万大军出征,那一刻朱氏一党就已经挖好了陷阱,等着他们往里跳。
如今的形式,边关有匈奴虎视眈眈,盛京有朱氏一党大军压境。
前有狼后有虎,他被夹在中间,有些这不过气。
想了半夜,头疼的厉害,夏清茗肘着头昏昏欲睡。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忽觉得腰间缠着个东西,惊了一下,侧首,原来是人的手臂。
呃。
等等,人得手臂。
夏清茗立刻懊恼万分,哪个王八蛋这么大胆子,活腻味了。
等看清楚活腻味的人之后,夏清茗震惊的说不出话,揉了揉眼睛,他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那人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倒影着夏清茗的身影,略含戏谑的道:“怎么,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得你家相公我了。”
“南,南宫辰。”
陡然看见这个人,确定了不是在做梦,夏清茗眼眶忽的一热,想起那些天的担惊受怕,若是这人真的出了意外,自己如何是好。
“怎么眼红了?”
南宫辰起了身,将夏清茗圈在怀里。
一想起自己担心的要死,这混蛋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连个招呼也不打,夏清茗就有气,狠狠的用胳膊肘在南宫辰胸口捣了一拳。
“你个混账东西,这些天死哪去了?”
谁知南宫辰却捂着胸口,闷哼出声,脸色苍白,头上也出了细密的汗。
半晌,唏嘘一声,“铭儿,你想杀死我啊。”
“你,怎么了?”夏清茗迟疑着问道。
南宫辰指着胸口的位置,“和匈奴人打仗的时候被砍伤的。”
夏清茗倾过身,弯下头,手指划过南宫辰的衣襟,担忧的道:“让我看看。”
“又不碍事,有什么可看的。”南宫辰嘀咕着。
夏清茗却坚持,扯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绷带上还染着血迹,夏清茗小心翼翼的揭开绷带。
那道伤口很深,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几日还在渗出血,在胸腔处破开了一道口子,一直延伸到腹部。
紫红色的血肉向外翻开,如同婴孩咧开的嘴般,看上去分外可怖。
夏清茗手指轻轻触碰着南宫辰胸口上的伤,“疼么?”
“习惯了,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伤,不碍事。”南宫辰一脸的无所谓。
夏清茗却觉得鼻子一酸,这人的身上除了那几欲见骨的刀伤外,还有大大小小不一的伤口,战场上的残酷夏清茗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能想象得到,这人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以五百人对抗匈奴的铁骑。
见夏清茗一脸难过。
南宫辰很没正经,“怎么,心疼你家相公我了。”
单手搂着夏清茗,迅速在他脸颊上偷香一口,抱怨,“要不是这伤,昨晚你哪能睡这么舒服。”
夏清茗错愕,“什么?”
“铭儿,我都禁欲十几天了。”
夏清茗的脸腾地一下迅速涨红,狠狠的在那伤口上按了一下。
叱道:“滚。”
南宫辰疼的呲牙咧嘴,“铭儿,你想谋杀你家相公我啊。”
“好了,说正经的,你这些天跑哪去了?”
“匈奴。”
夏清茗睁大眼,“你真的跑去匈奴了?”
话说,那日匈奴骑兵大肆压境,眼看着自己遭了暗算,被刘琦给卖了,南宫辰只得领着五百来人孤军奋斗。
眼看不敌,匈奴人黑压压的欺了上来。
咱们南宫大将军急中生智,麻利的扒下一个死去的匈奴士兵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幸好当初和匈奴人打过交道,懂得几句匈奴语,才蒙混过关。
南宫辰被以甲级伤员的级别送回了匈奴。
而跑到匈奴的南宫大将军也没有闲着,调查了一番,发现这匈奴人都是以部落的形式聚集到一起的。
如同中原的各国,四处分散,表面看上去平静,实则暗涛汹涌,各怀心思。
“你可知匈奴人为何要大肆进犯我朝麽?”南宫辰忽然道。
“我从刘琦口中得知,匈奴人和朱氏一党有交易,匈奴人助他们夺得大夏江山,他们给予匈奴人足够的粮食,布匹,金银,还有夏国境内的五座城池。”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匈奴人之所以这么快再次进犯我朝,是因为快到了冬季。”
“匈奴人善于骑射,是马背上的民族,到了冬日,猎物稀少,人多口粮缺少,如果没有足够的粮食他们只会挨饿。”
“匈奴人打仗也需要粮食,而他们储存的粮食却连这个冬季都熬不过去。”
“所以你想……”
“从他们的粮食下手,断了匈奴人的粮饷。”
南宫辰眉宇微凝,眉梢间多了份狼戾。
“可是盛京那头,朱明强已经谋反了。”夏清茗手指微微收拢,捏着身下的床单。
“我们现在只能顾得了一头。”
“我知道。”
夏清茗把脸埋在南宫辰怀里,好在这个人回来了。
即使失去了一切,他还在,还在就好。
“铭儿,我们没法撤兵,若是冒然撤兵,匈奴人长驱直入,这夏朝得要多少百姓遭受无辜啊。”
盛京那头,也只能指望自己那个弟弟了。
虽然豫亲王做事不靠谱,但是关键的时刻还是能用的上吧。
但愿能顶用。
第九十六章 诱敌出动
拓跋野睡的正酣,怀里还搂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男子,昨夜一夜缠绵,拓跋野一直将这少年肖想成夏清茗。
想着将那样劲辣,性子烈的美人压在身下,该是何等销/魂。
尤其自从被夏清茗一箭射瞎眼睛后,拓跋野反而越是对夏清茗难以忘却,每每想起,心神禁不住荡漾,只巴不得再见夏清茗一眼。
若是再见,无论何种手段,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这美人弄到手。
忽然一阵惊天鼓声,震得拓跋野猛然睁开那双虎目,从床上跳起来。
怒骂:“妈的,瞎敲什么呢?”
营帐外士兵冲了进来,“将军,不好了,夏国军马杀到了。”
拓跋野骂骂咧咧的一脚将床上的少年踹下去,很不甘愿的套上衣服,刚才梦里,他正梦见抱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在怀里,正准备好好上下其手一番,就被人搅了美梦。
“刘琦那老小子活腻味了,啊?也不打声招呼,就出兵。”
潼关的境况被夏清茗严密封锁起来,消息自然不会传到匈奴人这里。拓跋野还蒙在鼓里,以为是刘琦。
他们和刘琦打仗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瞒天过海,骗过夏国的朝廷。
拓跋野穿戴好,骑着士兵牵出来的马,领着一万兵马出了营帐。
不远处隔着一条河,就看见夏国的骑兵。
而那骑兵的领头人让拓跋野陡然眼睛放亮。
老半天咧开了嘴,哈哈大笑,“美人啊,美人,老子日思夜想都是你,睡觉做梦都梦见搂着你,却不想上天这么眷顾我拓跋野,居然要你这美人又再送上门来。这次我拓跋野说什么也不能放跑了你,你就乖乖的等着做我拓跋野的娘子吧,哈哈……”
夏清茗嫌恶的挑眉,冷笑,“拓跋野,如果你再敢口出狂言,我不介意射瞎你的另一只眼睛。”
那只劲弩的威力拓跋野见识过,微微收敛了些。
见对方只带着不足千余人的兵马就来挑衅。
“美人,是刘琦那老小子派你来的?”
“刘琦?”夏清茗的凤眸闪过一丝不屑,“他何德何能,指使得了我。”
拓跋野为人凶悍暴虐,可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脑子的,立马听出了夏清茗话里的弦外之音,“你是夏国皇帝派来的?刘琦呢?”
“朕就是夏国皇帝,至于刘琦他已经……”夏清茗做了个咔嚓的手势,“被朕杀了。”
饶是拓跋野乍一听闻夏清茗的话,也错愕了半晌。
这美人居然是夏国皇帝?
夏帝亲自赶赴边关,为什么朱明强那个老匹夫没有通知他们?
还是他们的计谋已经被识破,京城那里出了变故。
拓跋野心思紊乱,粗狂的脸上显出一份惊慌和讶然。
转念一想,那老匹夫谋反成不成功,干他屁事,眼前这美人不仅人长得美,身份居然如此高贵,拓跋野一颗心在云端里飘来荡去激荡的难以言喻。
再见夏清茗那一身戎装在身,刚毅中这着柔媚,比以往更添几抹动人的风情。
拓跋野春/心/荡/漾,觉得一切的事也比不过将眼前的大美人弄到手重要,尤其这美人居然还是夏帝,这更加增添了拓跋野驯服美人的决心。
狂笑几声,“美人,你带着这么点兵马来叫阵,是不是想故意输给我拓跋野,好让我把你抱回家,搂着上床,哈哈哈……”
“他奶奶的,拓跋野,再敢侮蔑我们陛下一句,老子割了你的脑袋当板凳坐。”刘正彪听不下去,扯开嗓子骂道。
夏清茗抬手阻止了刘正彪。
凤眸凌厉的一扫,手里的弓箭支了起来,对准河对岸。
“拓跋野,今日朕就要你的脑袋,为死去的夏国士兵祭奠。”
语毕,箭出。
拓跋野有了上次的教训,再也不敢大意,从马上翻身而起,跃到半空,狼狈的避开了夏清茗射过来的那一箭。
而他身后的士兵就没有那么幸运,连续三人被一箭射穿胸腔,倒地身亡。
拓跋野振臂一呼,“奶奶的,给我冲过去,活捉了那大美人,谁先擒住那美人,老子赏他黄金千两,粮食十石,牛羊百匹,女人数名。”
匈奴骑兵口里大声吆喝着,策马冲到了河里,向着对面冲过去。
夏清茗却忽然挥手,命令道:“撤。”
拓跋野一心想要捉到眼前的大美人,也不疑有诈,兴奋的命令着士兵向前追击。
跑了一段路,夏清茗带领着军队停下,悠悠的等着拓跋野。
等匈奴人骑兵将近时,命令手下士兵放箭,密密麻麻的箭射向匈奴骑兵。
马声嘶鸣着,不时有人惨叫出声。
“冲,冲,给我冲。”
拓跋野骑在马上,挥舞着刀,一刀割下了一个夏国士兵的头颅。
然而夏国士兵并不恋战,只一味的引着匈奴人向前跑。
打一会儿停一会儿,再继续向前逃跑,而匈奴人一直在后头追。
即将快要达到潼关方向的时候,拓跋野纵是再如何的色/欲熏心,也不得不警惕起来,挥手阻止了匈奴骑兵的继续前行。
“我的美人,你这样一路吊着我的心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嫌弃咱们匈奴人的床榻没有你们中原人的软和,想要将军我和你回潼关,在你们中原人那软和的床榻上亲热。”
拓跋野满嘴污言秽语。
虽然粗俗,可是也是有点心机的,想用这激将法让夏清茗说出自己的目的。
夏清茗冷笑,“拓跋野,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你既然敢带兵侵犯我大夏领土,朕就要你有去无回。”
“呵,老子就是喜欢美人你这猖狂的个性,太对老子胃口了。”
拓跋野狂笑几声,盯着夏清茗一脸猥/琐。
一想到自己被这样的家伙在心里意/淫,夏清茗心里恼火万分,只恨不得现在就削了这人的脑袋,碍于大局,只得忍着。
身后是潼关的城门,士兵挥动着手里的旗子打着暗语。
城楼上的士兵齐刷刷的俯冲到城楼边上,手里的弓箭一致对着下方。
潼关易守难攻,拓跋野吃过大亏,不敢冒然行动,可是眼看着心心念念惦记的美人就在眼前,一时心痒难耐,犹豫不决,拿不定注意。
“将军,将军,北边的方向着火了。”
忽然后方的军队骚动起来,拓跋野一惊,在马背上侧首望去。
不远处黑烟滚滚,正是他们匈奴大营的方向。
拓跋野心下猛的骇然,怪不然这美人一直和他兜兜转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吊着他的胃口,只为了釜底抽薪。
引蛇出洞的目的,是奔着他们匈奴人的军营去的。
军营里是他们匈奴人赖以生存的粮饷,马匹等。
拓跋野心知大事不好,连忙喝叱手下一干士兵,“回营,立刻给我回营。”
匈奴人的一万大军如来时那般,火速的掉转马头向着北面的方向奔去。
夏清茗没有追赶,扬了扬手,唇角的弧度扬到极致而魅惑,刘正彪等人看得一阵眼直,心说乖乖,怪不然拓跋野那个粗鲁的蛮子追着他们家陛下不放呢。
夏清茗一心沉浸在喜悦中,没注意一干士兵脸红的模样。
“看来南宫辰成功了呢。”
第九十七章 一夜缠绵
南宫辰火烧了匈奴人的粮仓、军营后,火速的带着人撤回。
见夏清茗无恙,南宫辰几步过去,大咧咧的在夏清茗身畔坐下,一手将夏清茗搂在怀里,另一手夺下了他手里的文书。
埋怨道:“这是在边关,又不是朝堂,干什么要如此劳累自己。”
夏清茗揉揉眉心,颇为头疼的道:“只是在想着如何应对京城的危机。”
“那里你就不要想了,我已经飞鸽传书发动北冥教的人马前来助阵,希望能拖上一阵子。”
“嗯。”
夏清茗将头靠在南宫辰胸膛上,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叹口气,“真是累人。”
南宫辰用手指按上夏清茗的眉间,帮他按捏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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