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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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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不是受灾的难民,而是官府的人。
    有个瘦高个的衙役指着他们的马车叫嚷道“大人,就是他们,胆敢违抗命令,救济这些灾民。
” 
    “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将他们拿下。”
    一个穿着官袍的,留着两撮小胡子的男人,喝令一声。
    手拿兵刃的衙役们立刻包围上去。
    正阳单手握住了腰间的跨到,眼神警惕的扫视着这些人。
    夏清茗挑开帘帐,露出半个脑袋,凤眼微挑“敢问这位大人,我们是犯了什么王法,居然劳你如此兴师动众。”
    那个穿官袍的见到夏清茗,微微愕然。
    随即咧开嘴一笑“呦,原来还是个美人。”
    “大胆。”
    正阳厉喝一声,夏清茗抬手阻止。
    夏清茗眼底冷光流转而过,忍住心头的厌恶,等着那个官员的后话。
    “既然美人你问我话了,我也就照直了说吧,你是没犯什么法,错就错在你不该救济这些要死不活的穷灾民。”
    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衣食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禁止别人的救济,难不成要看着这些灾民全部饿死?
    吃着百姓的,用着百姓的,反而不取为百姓牟福。
    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杀意在心头一闪而过。
    此时,南宫辰也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冷冷一下,阴袅的眸子锁定在那个官员身上“救济灾民也有错,倒恕在下孤陋寡闻了,我不记得在夏国有这条法律。”
    “在大夏是没有,可在我这儿就有,山高皇帝远,在这儿我就是皇帝,我就是律法。”
    那个官员嚣张的一笑。
    挥挥手,喝令“给我把他们拿下。”
    然后目光转到夏清茗身上,笑的分外猥/琐“对那位美人温柔一点,这细皮嫩肉的上了可就不好。”
    那个官员听着夏清茗的目光猥/琐且下流,南宫辰眸子一寒,几乎是在衙役围上去和正阳动手的时候,南宫辰身形一动,瞬间到了那个官员的面前,指节狠狠的扣住那个官员的脖子。
    “好大的单子,在这儿你就是律法,那么我倒要看看,杀了你,有没有律法来管。”
    那个官员几乎是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等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吓得腿肚子一抖。
    尤其是南宫辰那阴冷的要杀人的气势,让人简直望而生畏。
    “这……这位公子……饶……饶命啊!”
    “身为地方官员,不顾百姓死活,反而禁止他人救济,你这样的官员留着何用。”
    夏清茗在一旁冷冷开口。杀意非常明显。
    自家爱人都发话了,这样的废物自然不能留,而且居然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的铭儿看,真真是该死。
    南宫辰的手微微扣紧。
    那个官员被憋得一时脸都成了紫青色。
    心内巨寒,眼前的这个男人,杀人的时候,身上那浓烈的嗜血气息,仿佛刚从修罗场回来般,尤其是杀人的时候,还能笑得那样随意。
    而自己带来的衙役已经被人给撂倒。
    “你,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挣扎着那个官员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也是……奉命行事……”
    听得奉命行事四个字,南宫辰松开了指节,凝眉,冷声道“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那个官员此时是心胆俱裂,赶紧回答“是奉了朱太后的懿旨,所有灾民一律不得救济。”
    问得这样的回答,夏清茗和南宫辰心头都是一震,许久,夏清茗修长的直接狠狠的握紧,咬牙“该死的老太婆。”
    “那么我问你,这粮价疯涨,全国各地粮商太高价格,官府知而不管,是否也是有人授命。”
    “是,是左相朱明强下的命令。”
    好一个朱氏一党,他大夏这些年居然养了这么大一只硕鼠。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此人也不能再留下。
    南宫辰心头的杀意再次涌起。
    却被夏清茗阻止“放了他们吧,我们还有要事,不能耽误了。”
    南宫辰不情不愿的返身回了马车,他家爱人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猥/亵,这口气怎么想都咽不下去啊。
    见南宫辰这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夏清茗觉得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这样罔顾百姓死活的官员是该杀,可惜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巡,动作不能太大,否则会引起朱氏一党的警觉的。”
    “他居然敢盯着你看,还是那种眼神,不杀他也太便宜了。”
    南宫辰小小的抱怨道。
    原来南宫辰是在纠结那个官员多看了夏清茗两眼,而不是那官员罔顾百姓死活。
    夏清茗不以为意的白他一眼“我一个大男人被人看看又没什么损失。”
    “我有损失好不,你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看。”
    南宫辰很是没脸没皮的说道。
    夏清茗对于这个人的思维逻辑彻底无语,干脆决定无视他。
    南宫辰腆着张脸,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将夏清茗搂进怀里,在脸颊上偷香一口。
    这个小动作最近时常发生,夏清茗已经习以为常,基本上没啥大的反应了,只要这家伙不过火,其他的勉勉强强他都能接受。
    “铭儿,其实在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要不咱们来试试。”
    南宫辰厚脸皮的提议道。
    夏清茗狭长的凤眼一眯,斜睨着南宫辰“你怎么知道马车上做滋味也不错?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说。”
    呃?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宫辰赶紧陪上笑脸解释道“铭儿呀,哪能呢,我南宫辰心里就你一个,这事绝对没有。”
    “南宫辰,少给我花言巧语,这事解释不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铭儿。”
    南宫辰苦巴巴的皱着一张脸,他家铭儿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敏感了?


魅皇邪帝 第七十章 落草为寇
    夏清茗别扭了一路,南宫辰好言好语的哄骗着。
    好吧,谁还没有个风流债,他没和夏清茗好之前,虽然有过很多风流韵事,可是自从认定了夏清茗,就再也没有出轨过。
    话说回来,夏清茗以前不是也有几个妃子麼。
    想当初还和他为了争雪景鸢,斗得你死我活。
    为毛要在他的事情上这么较真,他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家亲亲爱人在吃醋。
    “铭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南宫辰支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瞅着夏清茗,脸上挂着坏笑。
    “鬼才吃醋呢。”
    夏清茗没好气的回道。
    “既然没有吃醋,那你干嘛生气?”
    “我没生气。”夏清茗沉着张脸,干脆不理会南宫辰,扭头看车外头的风景。
    都这样了,还说不生气。
   不过,自家爱人还真是可爱的要命。
    “我南宫辰以前是有几个男宠的,可我不是和你好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他们麼。”
    夏清茗继续无视之。
    心里头大大的不爽。
    他长这么打,就纳了几个妃子,甚至是连手都没有碰过。
    南宫辰凭什么就要左拥右抱,不守节操,虽然知道这样的想法有点无理群闹,可就是不爽。
    “铭儿,你以前不是也纳过几个妃子麼,我也没说什么啊。”
    南宫辰继续放软了口气哄。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就更加让人来气。
    夏清茗终于将视线从车窗外拉了回来,怒视南宫辰。
    “怎么,我是有几个妃子不假,可是我连他们的手都没碰过,哪里像你左拥右抱的,忙得不亦乐乎。”
    吼完这话,夏清茗忽然发现南宫辰正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
    夏清茗挑眉道“南宫辰,你这啥眼神?”
    “铭儿。”
    南宫辰激动的一把扑了过去,将夏清茗抱了个满怀。
    “原来你的第一次是我啊。”
    为此南宫辰曾经无数个夜晚纠结过,他家亲亲爱人的第一夜,不知是在哪个妃子的房里度过的。
    一想到这些,南宫辰就嫉妒的不行。
    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南宫辰怎能不兴奋。
    夏清茗被南宫辰忽然的热情,给彻底弄**了,等回过神,明白南宫辰话里的意思的时候,腾地一下,红了脸。
    “南宫辰,你给老子滚。”
    “铭儿,我哪能舍得你啊,那个我先前提议的在马车上做,要不咱们继续下去,如何?”
    ……
    正阳正在专心致志的赶着马车,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由得心神一荡,赶紧深吸几口气,吐纳内息,平定了自己的心态。
    别误会,不是车里的人在做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事,而是他家将军居然和当今皇上搞到了一起,这个消息让正阳太过震撼。
    想当初他家将军和当今皇帝那可是冤家对头,小的时候一见面就动手,长大了不动手却换成了动嘴。
    这两个人要是能和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曾经很多人都这样以为。
    现在倒好,这两个人好的简直是如胶似漆。
    要淡定,淡定。
    正阳不断在心内告诫自己。
    “南宫辰,你给我滚远点。”
    夏清茗忍住恶气,拍开南宫辰的色爪,刚开始他还介意正阳在外头,这几天被南宫辰闹腾下来,估计正阳早就知道他俩是啥关系了。
    两人正闹得不亦乐乎。
    就听到簌簌的响声从四面包围过来,然后是深重的脚步声。
    一个浓厚的声音大喊道“打劫的,想要活命就把你们身上值钱东西都留下来。”
    真是的,世风日下,走到哪,都能遇到强盗。
    南宫辰无不感叹。
    夏清茗倒还是第一次遇到强盗,好奇心大起,欲要探出个脑袋看个究竟,就被南宫辰抓了回来。
    他可不想再出现先前那种事,如果再有人拿那种猥/琐下流的眼神盯着夏清茗看,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杀人。
    挑开帘幕,南宫辰弯腰下了马车。
    车外头为了几十个来人,手持兵器。
    然而见到南宫辰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男人,怔愣了一下,随机上前几步,跪倒在地,大叫了一声“将军。”
    那几十个手持兵器的人也一起跪了下来。
    南宫辰脸上闪过错愕的神情,随机正色,扫视着那个大个头的男人。
    略带狐疑的问道:“你是左都尉的属下,刘正彪?”
    “将军好记性,属下确是刘正彪。”
    “你们怎么不好好呆在军营里,跑这儿来当起了土匪。”
    “将军啊,自从你半年前被调回帝都,在兵部任职,朝廷派来的粮饷银两已经半年没有发下了,兄弟们又冷又饿,还要和突厥人打仗,左都尉带着我们死守郾城,整整半个多月啊,朝廷的粮饷不见踪影,突厥人就围在城下,将军啊,咱们的弟兄死的冤枉呐,他们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被活活饿死的。”
    一想到郾城的惨状,饿死的士兵,和被突厥人屠杀的百姓,刘正彪红了眼眶,一个大男人低声呜咽起来,其他人也被触到了伤心事,低低的哀嚎了起来。
    “将军,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南宫辰一双剑眉凝成了结,眼神冷得似结了冰的寒潭。
    “听说郾城被突厥人屠杀一空,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们是左都尉派出的先前部队,从郾城冲出突围去寻找援兵,谁知遭到了拒绝,打带兵的将领是朱太后的外系亲戚,他说我们谎报军情,给了我们三十大板,并将我们给赶了出来。”
    “等我们准备返回的时候,郾城已破,诸位将领和百姓全部被屠杀,都尉死了,对朝廷我们也寒了心,家也回不去了,我一怒之下带着这些仅存的兄弟上山为寇,做了草莽。”
     南宫辰抿唇不语,许久,幽暗的眸子里冷光凝聚,一脸杀气腾腾的模样,低骂道“该死的东西,居然如此轻视我边关将士的生命。”
    夏清茗也没了继续在车里呆下去的心思,下了马车,瞅着一个个黑漆的面孔,“是朕对不起你们。”
    如果自己能早点强大起来,就不会被朱太后牵着鼻子走,也不会出现大夏将领百姓被屠杀殆尽的惨状。
    听得夏清茗的自称,诸位都是微微一愣。
    南宫辰提醒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叩见当今圣上。”
    在南宫辰警醒下,众人才回过神,跪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夏清茗摆摆手,凤眸扫视了一眼跪地的众人,又将目光落在了刘正彪身上“你是刘正彪?”
    先前是因为忽然见到皇帝而紧张,刘正彪忙着叩头请安,没看清皇帝的长相,这一抬头,被夏清茗那双狭长的凤眸一瞥,只觉得心头一震,乖乖,这皇帝居然长这么好看。
    赶紧回话“是,小的刘正彪。”
    “刘正彪,尔等落草为寇此事事出有因,朕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朕就想问问你们,是否还想继续为朝廷效命,若是不想朕也不为难你们,每个人赏赐纹银百两回家安置吧。”
    “回圣上,小的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也不愿回去,我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无上的荣耀,只是,只是被活活的饿死在城里,实在是觉得窝囊,令人心寒呐。”
    “朕向你们保证,此事以后绝不会再发生,那个不肯出兵支援赏你们板子的将领,朕也会严惩,刘正彪,我大夏正值多事之秋,需要你们这样的铁血男儿,朕希望你们能好好考虑。”
    “皇上抬爱了,既然圣上你都这样说,小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小的愿意誓死效忠陛下。”
    “好。”夏清茗满意的点点头。
    “刘正彪,朕现在就要你做件事。”
    “不知圣上要小的做什么?”
    “抢劫。”
    刘正彪等人一脸愕然,莫名其妙的看着夏清茗,不知圣上到底是何意。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一章 萧月白
  灯火微微摇曳,夏清茗忙用手扶扶正了捻子。
  烛火明灭间,窗棂一动,南宫辰正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听得动静,道“出来吧。”
  “将军。”
  正阳出现在面前。
  “办的怎么样了?”
  正阳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今晚各地粮商都要聚集在醉红楼,这是朱明强用来与各地粮商联络的令牌。”
  南宫辰接过令牌,在手里掂量掂量,笑着点点头“办的不错,你先退下吧。”
  “怎么样?铭儿,你相公我厉害吧。”
  南宫辰晃了晃手里的令牌,一脸邀功的样子。
  夏清茗鄙视之,这东西是正阳搞到手的,又不是他。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捡到骨头的大狗吗?”
  南宫辰立马胯下脸,“铭儿,你相公我怎么也该是匹狼才对吧。”
  “色狼还差不多。”夏清茗狠狠刮了他一眼。
  南宫辰立马捂着心口,大叫“天地良心啊,我南宫辰要色也只对你一个人。”
  夏清茗皮子薄,这样一说,脸颊上透出了几分薄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红扑扑的,真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白了南宫辰一眼“你给我正经点,今晚还有要事做。”
  ……
  醉红楼,此时正是客源往来最热闹的时候,大红的灯笼将醉红楼映照的如同白昼。
  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子,此时正挥动着手里的手帕,妖媚十足的勾引着过往的男人。
  一辆马车在醉红楼的门口停了下来。
  床帐挑起,从车上下来两位俊美不凡的公子。
  其中一人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如剑身的唇略微带着股邪魅。
  另一人虽是男子却有着比女人还要丽质的容颜,狭长的凤眼,斜长如鬓角,黑发如墨,气质高贵。
  这样好看的两位公子,立即引来门口拉客的女子们的注意,纷纷扭着腰肢凑了上去。
  眼见那些女子就要缠了上来,南宫辰眼神一冷,“滚开。”
  他家铭儿怎么能随便让这些人碰。
  那浑身阴冷骇人的气势,让那几个欲要缠上来的女子,望而却步。
  吓的纷纷后退了好几步。再也不敢上前纠缠。
  老鸨蹬蹬的一路小跑,堆着一脸奉承的笑迎了上来“两位,可是……”话未完。
  南宫辰亮出了手里的令牌。
  老鸨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钱大人的贵客啊,楼上请。
  在一间雅致的厢房里,围坐了六七个男人。身畔各有美貌女子作陪,里面淫声笑语不断。
  夏清茗被屋里的酒气和脂粉味熏得直皱眉。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长的矮矮圆圆的,坐在上位,见到夏清茗和南宫辰,起了身,“两位是?”
  南宫辰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亮出了令牌。
  那人见到令牌,立马换上了一副殷勤的笑脸“原来是会长派来的,孰下官眼拙,原来是左相大人派来的,两位请。”
  夏清茗和南宫辰落落大方的入了座。
  那个矮胖男人挥退了陪酒的女人。
  其他人一听是左相派来的人,立马殷勤的上前敬酒,一脸拍马屁的样子。
  夏清茗忍着心底的厌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在这几个人之间,其中有一个人让夏清茗眼前不由得一亮,那是一个男子,媚眼间有几分阴柔,素衣长袍,容颜精致的如同画上的人,用色如春花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那人静静的坐在那个矮胖男人的身畔也不上前敬酒奉承,表情淡漠,似乎一切与自己无关。
  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像是楼里的小倌,可是既然来了这里,又为何显得如此淡漠。
  侧目,却发现南宫辰正盯着对面那位新发现的美人出神。
  夏清茗心里非常不悦。
  该死的南宫辰,这时候居然还敢有心思欣赏美人,而且当着他的面,这样明目张胆的。夏清茗心里醋意翻滚,心里诅咒了南宫辰好几十遍。
  “在下姓钱是这一代的太守,不知两位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
  那个矮胖的男人,也就是前太守起身,敬了杯酒给夏清茗,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在夏清茗身上打转,也许是顾及夏清茗是左相的人,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视淫。
  南宫辰伸手接过了那杯欲要递给夏清茗的酒,唇角勾起几分弧度,凉薄的唇,冷淡的吐出几个字“钱大人,你为官这么些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难道还要我教你么?”
  手指收拢,酒杯碎成了粉末。
  被南宫辰那双黑漆如子夜般阴枭冷漠的眸子注视着,钱太守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赶紧收敛了自己的色心。
  赔上笑“这位大人别误会,下官绝无他意,不知此次左相大人有什么命令?”
  夏清茗接话道“囤积粮食,运往宁城。”
  “呃,这不知要多少才算呢?”
  “一十万石粮食,明日就起程。”
  前太守一脸惊愕的样子“这么多粮食,左相大人不是要我们坐地起价,抬高粮价吗?怎么又变卦了?”
  南宫辰装腔作势道“左相大人的心思,岂是尔等能揣测的。”
  “是,是,下官不敢。”钱太守为官多年,也算是一只老狐狸,做事小心的很,“只是此时兹事体大,不知两位可有左相大人的手谕。”
  就知道这些狐狸狡猾奸诈的很,夏清茗昨夜可是临摹了好几遍,才写好了这封所谓的朱明强亲笔书。
  夏清茗从袖子里将那封所谓的亲笔书拿了出来,交给钱太守。
  “钱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可是左相大人的亲笔书啊。”
  钱太守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什么端倪,越加确信了夏清茗和南宫辰两人的身份。
  赶紧将信揣进怀里,脸上陪着笑“罪过啊,罪过,两位大人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粮饷一事,朝廷查的紧,下官也只能谨慎行事啊。”
  “无碍,钱大人如此谨慎小心,也是情有可原。”夏清茗大度道。
  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姓钱的给宰了,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与粮商勾结,今儿个在坐的众人里,除了这姓钱的,其余的怕都是些粮商。
  “不怪罪就好,怪罪就好。”钱太守连连往夏清茗和南宫辰酒杯里斟酒,“今日既然到了此地,一切由我做东,两位尽兴。”
  其他的几个粮商,也凑了上来“我等今后还要多亏左相大人照应,还望两位今后在左相大人多多美言呐。”
  夏清茗堆着笑,一一应付道。
  期间那位被夏清茗关注的美人,已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酒过三旬,那姓钱的也有了些许醉意,醉眼迷蒙的一把将那位身边静坐着的男子楼紧怀里。
  口中喃喃道“萧大人,何必这样干坐着呢,美酒当前,何不好好享受。”
  被称为萧大人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厌恶的推开钱太守肥硕的胳膊,冷淡道“我来只是求你们开仓放粮的,钱大人一味的刁难推脱不知是何意?”
  “开仓放粮也不是不行。”钱太守露出色迷迷的目光,手拉住萧月白的酥手,摩挲着,不怀好意的道啊“只要你萧美人能陪我睡上一夜。”
  夏清茗想,原来这位表情淡漠的美人也是朝廷官员啊。
  不由得欣慰,他夏国的朝廷官员并非个个都是自私自利,罔顾百姓死活之人。
  听闻那钱太守的话,夏清茗都觉得心里厌恶。
  反观南宫辰忽然支着下巴,一脸兴味,看好戏的摸样。
  萧月白眉眼都不抬一下,简单的道了一个“好。”
  这也太爽快了,钱太守错愕半晌,然后裂开大嘴直笑“好,好,还是美人你识时务。”
  说着又要吧唧一口,亲到萧月白脸上,却被萧月白躲过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淫亵的模样,笑嘻嘻的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萧月白。
  “既然钱大人美人在怀,我等就不打搅了。”
  一直沉默的南宫辰忽然发话道。
  钱太守也许是最糊涂了,还是***熏心,这会儿也忘记了拍马屁,稀里糊涂的挥挥手“诸位请便,请便。”
  几个粮商也非常识趣的站了起来,与钱太守寒暄一番,对这南宫辰和夏清茗又是一阵恭维才纷纷离开。

  
魅皇邪帝 第七十二章 腹黑美人
  才一走出厢房,夏清茗就不大乐意了,甩开南宫辰的手,怒视“南宫辰,你这是何意,那姓萧的好歹也是我大夏官员,为了地方百姓如此委屈自己,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南宫辰一脸的不以为意。
  “他萧月白要是会委屈自己,我南宫辰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认识他?”夏清茗一脸狐疑道。
  难怪先前南宫辰要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对方看,害自己酸了好长时间。
  “不会是你以前的风流帐吧。”一想到萧月白那张脸,凭着南宫辰的花花心思,夏清茗觉得这个猜测非常的有可能。
  南宫辰立马大叫委屈。
  他采谁也不能采萧月白啊。
  萧月白是谁,严格说起来,还是他南宫辰的师弟,现当初他被老头子也就是他师父,前任北冥邪教教主给拐回来不久,也就四五个月吧。
  老头子又弄回来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娃娃。
  有了夏清茗的前车之鉴,南宫辰不会再冲动的以为萧月白是女娃。
  南宫辰他师傅说了,南宫辰这破小孩嘴巴恶毒,做人还嚣张的很,从来不把他这师傅放眼里,弄得他觉得做人家师傅非常没有成就感。
  于是又弄来一个萧月白。
  小时候的萧月白,长的乖巧,嘴巴甜,很会哄人。
  把他师傅老人家哄得一愣一愣的,萧月白在北冥邪教混的是风生水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见着南宫辰甜甜的喊一声“师兄。”
  南宫辰曾经有段日子非常乐意的给人做了回师兄。
  可是,这萧月白真的就乖巧吗?
  那只是表面现象,萧月白不喜欢习武,这点和夏清茗很像。
  他家老头心疼萧月白,心说那一奶白奶白的娃娃,晒黑了,晒坏了,可怎么好啊。
  于是南宫辰很倒霉的在日头底下肚子一人扎马步。
  奶白奶白的小娃娃好奇的支着脑袋,一直瞅着南宫辰,两个时辰后,时间到了,得到解放,南宫辰刚想适时的松动一下筋骨。
  就见那奶白奶白的小娃娃,一脸崇拜“师兄,你好厉害,居然扎了两个时辰马步。”
  南宫辰被夸得飘飘然,“那当然,你师兄我还能再扎两个时辰呢。”
  然后就听到那个乖巧的小娃娃扯着嗓子喊“师傅,我师兄说,他还能在扎两个时辰马步。”
  就听到老头子的狂笑声“哈哈,不愧是我北冥邪帝看上的徒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那就再扎两个时辰吧。”
  南宫辰的脸一下垮了。
  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小娃娃。
  小娃娃皱着张脸,一脸委屈,眼睛红红的在眼眶里打转“师兄,对不起。”
  搞得南宫辰心里挺有负罪感,还没适时安慰几句,一个身影冲了过来,照着南宫辰脑袋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又欺负你师弟。”
  然后媚语那个老妖婆抱着小小的萧月白在脸上吧唧几口,安慰道“别怕,有姐姐在,姐姐给你出气。”
  汗,你都能当他奶奶了吧。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
  那小娃娃根本就是在装可怜,表面无害,实际上坑了不少人。
  比如往他师傅的身上下点痒痒粉,往媚语的胭脂水粉里加点佛笑散,在众人的饭食里加点泻药。
  晚上趁着长老们睡熟了,剪下两根胡子。
  这种种恶行都是那可爱到不行的小娃娃所为,偏巧还就是没人相信,每次萧月白犯了事,总会被搁着南宫辰的头上。
  南宫辰很冤枉,心说有啥大不了,逼急了老子回将军府去,谁要和你们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白痴在一起。
  然后南宫辰真的打包裹走人了。
  那小娃娃屁颠屁颠的追上去,眼睛红彤彤的,挂着泪珠,一把抱住南宫辰的胳膊。大哭“师兄,你别走啊,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娃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南宫辰心软了。
  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南宫辰当初知道,萧月白挽留他的原因,打死他也不会留下来。
  用萧月白的话说,你走了,谁踢我背黑锅啊。
  南宫辰气的想要吐血。
  要说南宫辰短袖,还是拜萧月白所赐。
  南宫辰几乎是全才,北冥邪教的武功,十八般武艺几乎是能学的全都学了,媚语的毒药也是略有研究。
  萧月白和他不一样,老头子的武功没学多少,下毒的功夫却是一流。
  尤其是研制毒药方面,比起媚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媚语经常找南宫辰像在他身上下药,可是南宫辰是谁,哪能那么容易着了道,媚语从来没有得逞过。
  那日天气晴好,南宫辰悠闲地晃啊晃。
  萧月白裹了身素色长衫,长发在风中凌乱,映衬的那张色如春花的脸越发妖娆好看。
  南宫辰不知怎么的就起了**的心思。
  他对萧月白真的没什么心思,小时候将他当师弟,等长大一点被他算计的多了,就将萧月白自动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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