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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手拿开:腹黑薄情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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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玉奴只觉得浑身筋骨中宛若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动,在啃噬她的骨髓,那种奇痒、那种奇痛交加在一起,几乎淹没了人的意志和反抗,她实在是难以忍受,不由得痛的出了声音。

“玉儿!”龙冽顿时一喜,以为玉奴要醒来了,他拉着玉奴的手,担心的问道,“玉儿,玉儿,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你再忍一会,红衣已经去给你配药了,马上就没事了,玉儿,我的玉儿……”

玉奴也只是痛的声吟了一声,而后便没了声音,只有眼角溢出的泪滴,和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那抹优美的剪影,微微颤动间,让龙冽知道她很痛,很不舒服。

龙冽看的撕心裂肺的痛,甚至比他自己难受还要让他难以忍受,他双拳紧握,关节发白,额头青筋暴突,怒吼一声,“红衣!”

下一刻,红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龙冽的面前,她扑通跪在地上,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这个平素嬉笑、万事不在乎的女子,此刻声音都颤抖了,“皇……皇上……”

“解药呢?”龙冽满脸怒气的问道。

“皇上,玉奴小姐中毒已久,开始一直被压制,所以这次毒发很厉害……”红衣小心翼翼的想着措辞,慢慢的解释着。

但是,龙冽根本不等她说完,再次吼道,“解药呢?”

“皇上,奴婢正在用心研制!”红衣立刻回复道。

龙冽蓦然转身,整个人宛若游走在暴怒的边缘的野兽,他再次重复,“解药呢!”

“皇……皇……皇上……”红衣吓得早已魂飞魄散,不敢再提了。

“废物!”龙冽怒声骂了一声,衣袖一挥,红衣顿时被一股大力席卷着往墙上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红衣滚落地上的同时,又狂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顿时萎靡不振。

她居然喊着别的男人

就在这时,龙冽蓦然脸色一变,迅速转身,望着昏迷的玉奴,他弯腰伏在玉奴身旁,轻轻问道,“玉儿,你说什么?”

那声音,轻柔而又宠溺,多情而又温和,宛若刚才发怒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昏迷中的玉奴,樱唇轻启,说了两个字,“曲梁……”

她的声音虽然很小,很微弱,但是龙冽还是听清楚了。

曲梁!

她在叫曲梁!

下一刻,红衣传递到宫中的有关玉奴和曲梁之间的事情一一在龙冽脑海中闪现,龙冽终于坐不住了!

他面目狰狞,原本溢满宠溺和疼心的眸光变得阴狠嗜血,他紧紧掐住玉奴的脖子,恶狠狠的吼着,“曲梁,曲梁,到了现在,你竟然还在叫他的名字?他在你心中果然很重要啊!枉费我为了你,一面扛着太后的压力,一面暗中辛辛苦苦寻找你,你竟然在外面与我的臣子逍遥快活!你该死!”

最后三个字出口,龙冽竟然掐着玉奴的脖子,直接将她从闯上提了起来,而后猛然往地上摔去!

“砰!”

身体与地面瞬间接触,那带着龙冽愤怒中的力道直接将玉奴的身子狠狠的砸在地上!

昏迷中的玉奴却是缓缓醒了过来,她忽然觉得浑身剧痛无比,不比百日散的痛苦,这种痛宛若整个身子都碎了,筋骨折了,血肉分离了,痛的玉奴瞬间大汗淋漓。

她趴在地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吃力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龙冽那双酝酿着狂风暴雨的眸子,恨不得将她生吞活食。

不知为何,她望着暴怒中的龙冽,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恐惧,也没了以往的气愤,心冷静的出奇,出奇的平静,宛若自己只是一个壁上观的人,什么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樱唇轻启,扯开一抹淡的几乎看不出的笑,“好久不见!”

而后,头颅再次与地面零距离接触,她再也没有了声音。

龙冽,却是愣在那里了。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耳旁回荡着她轻柔甚至吃力的四个字,前一刻还怒火中烧的龙冽,此刻宛若冰雪遇到了骄阳,瞬间消融。

仅仅四个字,却让他再次心痛的忘乎所以,这个傻丫头,自己都这般模样了,她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好久不见!

是啊,他们是好久没有见了,她也有想着他,不是吗?不然,她怎么会说出好久不见呢?

看来她一定也是如他一般,每天数着手指头过日子,期盼着他们重逢。

忽然,龙冽笑了,满足的笑了。

当你忽然发现,这世间的另外一个地方,也有一个人,与你一模一样,数着手指头期盼着与你相见,那是多么温馨而又幸福的事啊,这也是独属于他的专权,她只为他,就像他一样,只为她。

“玉儿,玉儿!”龙冽慌忙奔跑过去,将昏迷的玉奴抱了起来,心疼的光芒溢满眸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是我,我总是一遇到你的事情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又伤害你了,玉儿,我的玉儿!”

终于看见明媚的阳光

他紧紧的抱着她,头埋在她胸前,宛若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向她道着歉,尽管她已经一句听不见。

“红衣!”龙冽这才想起红衣,怒吼一声,一边将玉奴抱到闯上去,一边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看看玉儿的伤势!”

看着举动失常的龙冽,红衣几乎都傻了,她何时见过自己的主人这般失常过?

不过在听到龙冽的怒吼之后,她一刻也不敢耽误,强撑着身体上的剧痛,擦去嘴角的血渍,慌忙走过去为玉奴查看身体。

“怎么样?要不要紧?”龙冽低头,着急的问道。

将玉奴的手重新放回被窝,并且为她盖好被子,红衣这才谦卑的回答道,“皇上,玉奴小姐她。。。。。。”

望着欲言又止的红衣,龙冽忍不住心中打颤,他害怕不好的消息,他害怕他刚与她重逢,便又要分别,而且这次是死别,但是他又不得不面对。

当下,他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冷呵斥,“说!”

“玉奴小姐很快便可以苏醒过来了!”

红衣的话,宛若一颗轻的没有重量的小石子,投在龙冽的心湖上,却激起层层涟漪,他有些不相信,有些吃惊,蓦然抓住红衣的手腕,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但是红衣也不敢呼痛,咬着牙回答,“皇上,大概是您刚才的一摔,刚好触动了玉奴小姐体内潜伏在四肢百骸的毒素,原本玉奴小姐的身子就像是一个瓶子,那些淤积在各处的毒素此刻正在朝瓶子的底部沉淀,所以她身子上的痛大大减轻了,随时都会醒过来!”

“真的?”龙冽一听,顿时高兴的再次用力,直到看到红衣痛的面色惨白,才恍然醒悟,慌忙松开了她的手。

“好好,太好了,”龙冽高兴的宛若一个得了好处的小孩子一般,整个人兴奋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红衣甩甩吃痛的手腕,嘴角一瞥,忍不住暗暗讥诮:傻子!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不分男女,有时候若是男人认真起来,比女人还要傻!

不过,红衣怎么看,都觉得她家主人傻的可爱,傻的让人心疼。

“小玉奴,赶快醒来吧,其实,皇上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红衣望着昏迷的玉奴,心中说道。

终于看到明媚的阳光了!

阴沉的天空终于遣散了黑压压的铅云,去而带着的是金光遍地,碎碎的光晕打在身上,暖暖的,让人有种想睡的冲动。

这是宫里所有人的感觉,这感觉真的很好很好啊。

因为终于看到皇上的笑容了。

这是自玉奴被捉走后,将近两个月以来,皇上第一次满面笑容,就算是有哪个下人偶尔不小心犯点错,皇上也不会打人了,毫不在乎的挥挥手,并且还对犯错的下人寻寒问暖,倒是将那个犯错的人吓得不轻,一度以为他们精心伺候的主子傻了!

原来不是在做梦啊

不过,当他听说那个千人指万人骂的玉奴回来的消息,顿时明了,他开心的手舞足蹈,下人苦难的日子过去了!

顿时,所有人奔走相告,玉妃娘娘回来了!

本来被废的玉奴,是众人谩骂的对象,但是这一次不同了,是因为有心人发现,有玉奴在宫中的日子,他们下人也过的宛若在天堂,于是谁也没有再敢直呼玉奴的名字,而是发自内心的称呼玉妃娘娘。

甚至有哪个人敢说玉奴一句不好听的话,那么便会引来无数人的围攻,那架势,仿佛谁得罪了玉妃娘娘,便是得罪了一个皇宫似的!

整个皇宫对待玉奴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当下玉华殿中,被派来伺候玉奴的宫女,那回去后在众多下人的眼中,甚至比某些娘娘还要崇高,并且不时的询问着玉妃娘娘的身体状况。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一个循环,只要是伺候玉妃娘娘的宫女出了玉华殿,便被其他下人当作主子一般的伺候着。

下人们伺候着宫女,宫女去伺候玉妃娘娘!

然而最为最为关注的主角,我们的玉妃娘娘,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

睁开眼的那一刻,看到的是龙冽欣喜而又心疼的眸光,那眼神恨不得受罪的是他而不是玉奴。

玉奴慌忙闭眼,再次睁开,看到龙冽还是如此的在面前,她方相信自己不是做梦。

“玉儿,你醒了?饿了吗?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去吩咐御膳房给你准备!”龙冽坐在床边,拉着玉奴的手,温存的询问着。

这下,换玉奴疑惑了。

按照玉奴所想,龙冽见到她,不是应该大发雷霆,或者直接丢到冷宫去受罪么?

怎么不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龙冽望着发呆的玉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问道。

玉奴忽然头往床边狠狠用力撞了一下,顿时痛的她大叫起来,“哎哟!”

龙冽见状,慌忙去查看她的头,并且心疼的责备着,“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撞头啊?”

玉奴没有回答,头部传来阵阵疼痛,她知道自己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望着龙冽宠溺而又心疼的神情,忽然玉奴鼻尖一酸,竟然掉下眼泪来。

“怎么了?怎么又哭起来了?是不是刚才撞的太疼了?玉儿,你为什么哭啊?难道你看到我不高兴吗?”龙冽一看玉奴哭了起来,顿时不知所措了,他捧着她的脸,心疼的吻去每一滴泪水。

玉奴没有说话,仍旧哭着。

她此刻的心说不出的痛苦,眸光哀怨而又凄凉。

为什么还要如此对我?你就这么喜欢利用自己的感情去玩弄别人吗?

可惜我已不是以前的我,再也不会为你心动,再也不会钻入你设好的陷阱!

玉奴心中这般想着,努力让自己的心冰冷,却是不知为何,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龙冽看的更加心痛了,将玉奴抱入怀中,轻轻安慰着,“乖,不哭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忽然,心中升腾起一股无以复加的厌恶,玉奴用力推开龙冽,由于龙冽一时没有防备,险些被玉奴推到。

龙冽不解的望着玉奴,“怎么了,玉儿?”

玉奴望着龙冽的眸光越加的寒冷,嘴角勾勒起一抹讥诮,“谁是你的玉儿?”

这话,宛若千年雪山上的寒冰,不带一丝温度,直接袭入龙冽的心中,冻得他直打颤。

“玉儿……”龙冽又要伸手抱住玉奴,却被玉奴挡住。

“从你决定利用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除了利用,就再也没有别的关系!”玉奴冷冰冰的说道。

龙冽一愣,望着神情冰冷而又淡漠的玉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满心口的痛,痛的几乎麻木,龙冽早已想到眼前的局面,只是没有预料到这一刻回来的这么快,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语气有些沮丧,“玉儿,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都不在意了,你又何苦揪住不放?”

“呵呵……”玉奴笑了,满目的凄凉和悲伤,“不在意?这么说来,我要感谢皇上的恩德了?您大人有大量,竟然不在意我的细作身份?”

“玉儿!”龙冽实在没有想到玉奴会讲话说的这般直白,他不由一声呵斥,“这里是皇宫,你应该知道那些话不能说!”

玉奴冷冷哼了一声,目露不屑,“皇上,月余不见,你演戏的本领一点也不见长,真是令人失望!”

“你!”龙冽顿时觉得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包围进去。

“从你利用我的那一刻起,你便失去了指责我的权利,龙冽,你当我还是那个傻兮兮的、眼中只有阿冽的女人吗?”玉奴坐直了身子,冷冷的望着他,语气更加的淡漠疏离,“我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你也别想利用我第二次!”

“利用你?难道在你眼中,我只是利用你吗?为什么别人都在利用你,你感觉不到,偏偏我对你不舍不弃,你却只看到我的利用?玉儿,这世间,你碰到的男人,哪个不是想利用你?”

“不是,除了你,没有任何人利用我,你才是那个利用我的人,不准你贬低别人,尤其是曲梁!”玉奴一急,再次呼出了曲梁的名字。

“曲梁?哈哈哈……”龙冽重复着曲梁的名字,忽然他悲愤的大笑起来。

忽然,龙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眸光闪过一抹嗜血的阴狠,他一把揪住玉奴的衣领,吼道,“你眼中只有那个曲梁?开始我还不相信,你会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来,看来是我太傻了,你是不是早已跟他……”

“是又怎么样?我喜欢!”不待龙冽说完,玉奴直接仰起头说道。

“啪!”

回答玉奴的是一记清脆的响声,下一刻她半边脸颊浮现五个红肿的指印,嘴角破裂,丝丝血滴溢了出来。

玉奴擦去嘴角的血丝,依旧无惧的对上他怒火汹涌的双眸,嘴角扯开一抹寒峭的讥笑。

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假的

“龙冽,你不要以为你是皇帝,这天下的人就会全部围绕着你转!就算我们曾经有过温馨,但是从现在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我跟谁有什么,跟你没关系!”

“混账!”

龙冽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怒,揪着玉奴的衣领便将她扔下了床,狠狠的摔到地上,而后不等玉奴起身,他有冲过去,将玉奴骑坐在身下,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衫。

“跟我没关系?你想逃脱跟我的关系,我偏不让你如愿!”

他怒吼着,不顾玉奴的反抗,将玉奴浑身上下的衣衫撕得粉碎,而后褪去自己的衣物!

“啊!”

就算平时完好的玉奴都不是发起疯来的龙冽的对手,何况此时她毒发在身,一阵剧痛,痛的她顿时脸色惨白,痛苦的叫声并没有换来龙冽的怜惜和心疼,反而使他更加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整个玉华殿的上空飘荡着一阵又一阵旖旎而又缱绻的声音,那香艳而又粗暴的画面正在上演……

当天空最后一抹橘红色消失的时候,一轮弯月悄然挂上了高空,夜色静谧、寒风呼啸,带着冬日特有的冰和冷,呼啸着透过窗棱钻进房中,袭击着地上昏迷的人。

大概是感觉到了寒风的彻骨,昏迷中的玉奴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似乎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以渐少寒风的袭击,又似乎想要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为自己遮风挡雨。

只是,越来越深的寒意袭击着身体的每一处,她饶是想昏迷都不成,只得醒来。

睁开眼的那一刻,玉奴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地上,吃落着的身躯蜷缩成一团,紧紧的贴着冰凉的地面。

此时,那原本冰冷的地面却不让她觉得冷,倒是呼啸而至的寒风吹的她浑身彻骨的生疼。

动了动身子,下体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顿时,龙冽疯狂的发泄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扯开嘴角,勾勒开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真是傻瓜,傻得不能再傻。

明明无数次的对自己说,以后遇到他的时候,要冷静,要沉着,要从容以对,她与他再也不是以前的恩爱夫妻,而是敌人,甚至是仇人。

她要毁掉他的所有,那么就需要淡然的面对他,可是今天,再次相遇,她又失控了,莫说是冷静的,甚至还冷言相斥,故意惹怒他。

“啪!”

一个巴掌扇在脸上,静谧的夜空中回荡着清脆的声音,玉奴忍不住哭了。

不是说好的么?

以后只是敌人,只是仇人,为什么遇到他的时候,还是那样的激动?

这样,如何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心中这样斥责着自己,可是脑海中还是不争气的总是闪现那些温馨的画面,龙冽的柔情、龙冽的宠溺、龙冽将她紧紧揽入怀中轻声呵护的情景,让她的心再一次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那些都是假的!”

玉奴狠狠的摇摇头,冲着自己大吼道,却不知蔓延到脸上的泪水早已泄漏了自己最为真实的心、。

他似乎已经走火入魔

她还爱他,不是麽?

至少,她还想着他的好。

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回到闯上,玉奴将整个自己都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颅,却任由泪水流不停。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她总要陷进着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中去?

她讨厌这样的生活,讨厌这些人,可是一旦真的离开了,她又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本来性子冷清、喜怒不形于色,宛若天边的云,来去随心,去留无意,所以当她穿越而来后,并没有出现太大的情绪波动,她总能很快的适应新的环境,并且找到适合自己的生存空间。

可是,今天,她才发现,她一直努力,一直相信的,都是骗人的,从头到尾只有她自己付出了真心,最后伤到的也只是自己,可偏偏在这场自伤的游戏中,她失了自己的心。

我该怎么办呢?怎办呢?

她迷茫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

房间静谧的可怕,只有她起伏不定的呼吸和抽噎声,眼泪浸湿了枕巾,湿了床单,她依旧哭着。

忽然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孤独和绝望袭击心头,那种孤独不是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而是,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御书房。

今夜的龙冽脾气从来没有过的暴怒,那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只不过因为恐惧他而没有一时没有回答他的呼唤,便找来了厄运。

龙冽骤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用力,生生的将小太监提了起来,眸中嗜血的红芒一闪,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前一刻还在拼命挣扎的小太监便头往一边一歪,没了呼吸。

但是龙冽还是不够解气,竟然一拳穿透了他的身体,血肉飞溅,小太监的前胸顿时出现一个前后通透的血洞,血水如泉涌,洒了一地,溅到龙冽明黄色的龙袍上,分外的刺眼。

当那腥红的液体飞溅到脸上的时候,脸部蓦然传来一阵疼痛,才将龙冽激醒,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小太监,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衣衫,却是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而心中一直念着的,仍旧是玉奴的名字。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曾经相爱的人变得这般疏远、冷漠,甚至仇恨?

“该死!”龙冽一拳击在书案上,书案顿时散了架,四分五裂的倒在地上,奏折撒了一地,墨汁顺着地面流淌,沾染了血液,更加的诡异和刺眼。

“你先背叛了朕,朕都不在乎,还想着给你悔过自新的机会,可是,你竟然又做出这等不顾廉耻的事情,竟然跟朕的臣子勾引在一起,你该死!”龙冽又是一拳,捶到墙壁上,顿时一抹血丝布满了拳头。

忽然,他嗜血的双眸中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狠毒和阴鸷,而后冰冷的说道,“好,既然你这样对我,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竟然笑了,狰狞的笑容映着摇曳的烛光分外的可怖。

他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今日,京城风头最劲的人物莫过于曲家的大将军曲梁了。

据说,曲梁在距离京城十三里以外的落枫山的山腰处,有一处私人的宅院。那院子建造在水上,三面环水,背靠青山,当真是一个诗情画意、浪漫雅致的好居处。

这样的地方倒也没什么,朝中的官员哪个没有个三五处的私宅?

只是这座水上庄院的建造材料竟然是罕见的兰若极品珍玉!整整一座院子,全部是由这种传说中存在的珍玉建造的。

这是什么概念?

曲梁的财富富可敌国,但是他却隐藏不报,中饱私囊,其狼子野心可想而知。

于是,皇帝大怒,派了一支御林军、由一百名大内高手带领,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花百庭率领着前往水上庄院查看虚实。

结果与实景流传的一样。

于是,花百庭当场便取出了圣旨,将这处宅院收入国库,并且派高手把守,同时命令二十四暗卫中最为擅长布置机关的暗卫撤除了曲梁所布置的机关,又重新设计。

新设计好的机关,几乎利用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乾坤八卦五行风水,可谓一步杀人、两步消尸、三步无活物!成为真正的禁地!

曲梁本人,去不知为何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再加上皇后的苦苦哀求,皇帝准予御医为曲梁看病,但是曲梁本人却被关进了天牢!

当今皇后的亲弟弟,沙场上战不无胜的大将军,就这般成了阶下囚。

曲家的一切没入国库,就连将军府都被皇帝派人看管,所有将军府的人不得进出。

皇帝的速度,可谓是快的几乎令人咂舌。

这个时候,百姓们只是议论曲梁贪得无厌,不按好心,但是朝中的官员却是看出了眉头,曲家这么一折腾就等于完了,那些原先依附于曲家的人,立刻掉转马头去讨好倪家。

曲倪两家,朝中的两大巨鳄,一家倒下,另一家再无牵绊,可以说高枕无忧了。

“还有呢?”玉奴坐在床榻上,背靠着松软的枕头,喝着宫女送来的莲子粥,听着她义愤填膺的谩骂。

“还有?没了,娘娘啊,这还不够啊,你还想有些什么啊?”一身粉装的小宫女,实在不明白玉奴想要知道什么,当下问道。

虽然早已被废,但是此刻的玉奴,在所有人眼中比那些高贵的娘娘还要高贵,所以众人还是称呼着娘娘。

玉奴淡然一笑,将碗丢给小宫女,说道,“星儿,我累了,想睡会,你下去吧!”

星儿闻言,慌忙收拾了东西,为玉奴盖好被子,退下了。

躺在闯上,玉奴本来就全无睡意,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气愤说出的话,龙冽竟然当真了,真的把曲梁给毁了。

她心中的愧疚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该怎么办呢?曲梁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便被关入了天牢,该怎么样才能救他呢?

“龙冽,龙冽……”心中不停的念着龙冽的名字,玉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以为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啊

他把举手间便将人家给毁了,此刻应该很开心吧?

正在想着心事,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玉奴慌忙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咯咯……”耳旁传来红衣娇笑的声音,下一刻便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按在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没睡,别装了!”

再装也没什么意义,玉奴便翻过身来,面无表情的望着红衣,“你怎么来了?他同意你来?”

“呃,”红衣坐了下来,抬头望着豪华的房顶,不急不慢的说道,“谁说,非得要他同意,我才能来啊?”

玉奴笑笑,不置可否,红衣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放荡无忌、肆无忌惮的样子,唯独在龙冽面前,乖顺的宛若一直小猫,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连气都不敢喘。

“喂,听说了吗?你牵肠挂肚的小情郎现在在大牢里蹲着坐吃等喝呢!”

红衣趴到玉奴肩头,笑嘻嘻的说着,那语气没有丝毫的担心和焦虑,反而多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玉奴不想理她,没她那份闲心,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猜,你现在一定恨死皇上了,你只不过是说了一句气话,他就当真了,还把你的小情郎直接丢到监狱里,毁了他的一切,呵呵……”

红衣将玉奴的秀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就算现在你把他救出来,他也一无所有了,没了家当,毁了名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狠。”

玉奴蓦然抬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红衣,她看似嬉笑无意的说笑,却是说出了玉奴下一步想做的事情,她本来就想着去救人呢!

“既然皇上想毁掉一个人,你觉得他会给别人继续翻身的机会吗?何况曲家本来就对他威胁很大,皇后暗中与自己的弟弟经常来往,朝中又有许多大臣依附于他们,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红衣轻描淡写的说着,看似像是在闲谈,其实一语中的地说出了最为厉害的关键。

但是,玉奴经她的提醒,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既然曲梁对他的威胁已久,他应该早就想着除掉他,所以这次只是借助这个机会而已,尤其是当他知道了曲梁的水上庄院,他定然更加容不得曲梁,而我,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继续发挥了利用的能力,是也不是?”

“呵呵……”红衣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玉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你觉得你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可以让皇上一举铲除曲家?”

玉奴闻言,顿时不解的望着她。

红衣再次娇笑起来,而后慢慢解释着,“作为帝王,驾驭之术定然是一绝的,你也知道,朝中曲倪两家相斗,如果其中一家倒了,另外一家便会肆无忌惮,这对皇上有什么好的?他曲家姐弟可以有水上庄院,你说有太后支撑的倪家,他们的财产会比曲家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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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啊你

红衣继续说道:“你认为,在这之前,皇上对于曲家的一切就真的一无所知?小玉奴,你说,我是要说你对皇上太过迷恋而以至于忘记了完全的看待他呢,还是说你根本就对皇上不够了解?”

玉奴疑惑了,按照红衣的意思,龙冽早已就知道曲家的一切,但是此刻动手,却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你在皇上心中真的很重要,皇上本来是计划着,先利用曲家拔除倪家在朝中的爪牙,但是由于你那天的气话,让皇上乱了心扉,先拿曲家开刀了!他一举毁掉曲梁,不是因为你是一枚棋子,而是他心中对你的在乎,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红衣走了,但是她的话还在玉奴心中回荡着,一句一字,敲击着她的心房。

玉奴忽然发现,经过几天的沉淀,她刚刚有些平静的心湖,再一次荡起了层层的涟漪,有些乱了。

他,真的只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的一句气话?真的这么在乎我?可是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玉奴茅盾了。

但是不可否认,那内心深处却升腾起一抹窃喜,虽然很浅,但是它存在。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玉奴刚对龙冽产生的那么一丝好感再次化为乌有。

经过几天的修养,玉奴终于恢复了,虽然不知道下个百日会不会毒发,但是这一次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身体恢复了,所以心情也格外的好,再加上红衣说过的话,玉奴想要将龙冽毁掉的念头再次动摇了。

站在门口,看着明媚的阳光,碎碎点点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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