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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手拿开:腹黑薄情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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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她的赏金越来越多

枯黄的叶子早已没了曾经的艳霞似火,云蒸雾绕,满目萧条、带着淡淡的凄凉。

入冬了!

玉奴本身就有些畏冷,再加上在皇宫的时候受尽了折磨,身子骨更是大不如以前,这会儿她比任何人穿的都要厚重,但是还是冻得哆嗦不已。

只有进了房间,玉奴才能肆无忌惮的脱去厚重的棉衣,让身子放松片刻。

曲梁见此,自然也放松了对玉奴的看管,知道她是真的不会自己走出去了。

因为河上结冰了,一层薄薄的凉冰,不是很厚,却是阻碍了行程,就算有船只,没有特质的工具在前面开路,也无法走出去。

因此,曲梁可以放下心来,去上早朝了。

毕竟这病总是不好,会引人怀疑的,何况倪家的人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姐弟,万一有什么不测,那可是后悔都晚了。

现在有了玉奴,曲梁更是在意自己了。

从开始的一天不来,到后来,有时候三五天不到水上庄院来,曲梁真的放开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玉奴见此,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

她知道,机会来了。

正当玉奴千方百计的想办法逃出去的时候,京城龙都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龙冽早已醒来,醒来的第一刻,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玉奴。

得知玉奴被人捉走了,下落不明,龙冽一时急怒攻心,狂喷了一口鲜血,再次昏迷。

却不知,这一次昏迷,就是二十多天,要不是宫中那些医术高超的御医和御医院用之不尽的补药,龙冽就这么躺着二十多天,早就升天了!

太后回来了,主掌大局,代替龙冽垂帘听政。

皇后也被太后放出来了,皇后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此刻实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而且曲梁一消失便是一个月,他们失去了掌握事情的主动权,只能俯首,恭送有倪家支撑的太后踏上大殿!

太后得知了龙冽昏迷的原因,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得不发下了海捕文书,全国各地缉拿进宫的刺客,寻找被捉的玉奴。

然而隐于暗中的莫言,也在着急的到处寻找。

那些手下回来后,向他禀报,玉奴被高手劫走,他一气之下便将这些人一掌废了!

这么多人还保护不了一个人,怎么还有脸回来?

一向痞痞气十足、洒脱不羁的莫言发怒了,从来没有过的残忍,一掌便废掉了这么多人,虽然没有杀死,但是毕生的功力却是被毁了。

同时,他又派出了在龙都的所有人马,不分白天昼夜的寻找玉奴。

只是玉奴宛若从人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踪影!

一时之间,龙都乱了。

那寻找玉奴的队伍在不断扩大,只是居心却是各不同,虽然所有人都巴不得自己找到玉奴,但是有的是想要玉奴安全;有的则是为了报仇;,还有的更是为了欣赏玉奴的美色,甚至趁机玩玩;更有甚者,发起了匿名悬赏公告,只要找到玉奴,死活不论,赏黄金千两!

哪里有她哪里就有动乱

寻找玉奴的队伍在不断扩大,各行各业的人士纷纷加入其中,只是玉奴的影子没有找到,倒是引起了几次不小的□□,当然搞鬼的是莫言。

既然这么多人都掺和进来,莫言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呢?

他故意命人假扮玉奴的模样在夜间出现,然后再大呼发现玉奴,几方人马发现,顿时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为了争夺,自然引起一番争斗,刀枪剑戟,寒光闪闪,在寂寥的夜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龙都的夜到处弥漫着血腥味,有些百姓居住的地方,明明前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推开门却发现自己的院子中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具尸体,残肢断臂、脑浆迸裂,血水横流,顿时将发现的人吓得昏厥了过去!

自此,所有百姓都不敢出门了,大门紧掩,甚至整个院子都用东西遮蔽起来。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这等小伎俩,如何能够挡得住那些身手不错的高手和接下悬赏公告的勇士们!

直到入冬一来的第一场雪花,在天空中飘飘洒洒起来,才将整个龙都弥漫着的恐惧和血腥洗涤干净。

雪花飞舞,整片大地顿时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装,纯白洁净,与满地血水横流、到处尸横遍地的龙都相比,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天气虽然冷了,但是众人寻找玉奴的热情还在急速膨胀,因为那悬赏的黄金又增量了!一万两!

不过与此同时,又有人发下了悬赏公告,公告上说,他是一个风流公子哥,喜欢收藏天下美女,闻言玉奴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于是许诺黄金十万、另外送上珍玩玉器、古人字画,只要有人能够将玉奴送到他面前,那么他家中的财宝任人挑选,只要你拿的走,尽管拿。

但前提是,玉奴必须是完好无损的。

他没有收集死人的爱好!

最后这句话,逗乐了无数人。

也引来了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揭公告,同时更引人猜测,这样大手笔的公子哥,竟然公开要玉奴,不惧怕朝廷,到底是何方人士?

于是寻找玉奴的人群再一次扩大化,同时之间的争执和战斗也白热化,有那么一部分人,是只要玉奴死,无论多少金钱都入不了他们的眼,不过更多的人被巨额赏金晃花了眼,一心想要寻找玉奴,更是肩负起了保护玉奴的职责。

就在龙都一片混乱的时候,最为发出巨额悬赏公告的幕后人,痞子莫言,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宫中废弃的院子里品着小酒,他一口将杯中的美酒喝下,砸吧了几下嘴,一脸的悠然自得,“嘿嘿……小玉奴,你可要让我失望哦!”

果真是,哪里有玉奴,哪里就有风波!

落枫山附近,水上庄院。

被裹了一层厚厚棉衣的玉奴,手中捧着暖炉,再在门外,望着白茫茫一片的河水,河上白雪覆盖,远处岸边的茶花树更是银装素裹,满树梨花,引人眼球。

我就是要毁你整个天下

一阵寒风吹来,玉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缩进厚厚的棉衣里,连头都不想露出来。

这该死的鬼天气,别说是逃走了,就连出来透透气,玉奴都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冻成冰棍了,恨不得缩回那兰若极品珍玉房间里一辈子不出来了。

还查看逃跑路线呢,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那么自己逃走已经不现实,也只有依靠曲梁了。

想到这里,玉奴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这个曲梁已经三天没露面了,难不成还玩起来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就在玉奴失神的一瞬间,对面的岸边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好像是朝着她这里来的。

玉奴心中一喜,应该是曲梁来了。

果然,极目而望,一队人马正朝她这方来了,那为首的人骑着马靠近河边时,忽然脚尖借着马鞍一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在敷了一层薄冰的水面上轻点了几下,宛若蜻蜓点水般,姿势优雅绝美,曼妙的身姿几跳几纵,瞬间的功夫便落在玉奴面前。

只是当看清楚来人的容貌的时候,玉奴却惊住了!

不是曲梁!

是红衣!

“哎呦哎,可算找到你了!”红衣落在玉奴身旁,口中发着牢骚,妩媚妖娆的脸上却是不见一丝不悦的神情。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玉奴心中震惊无比,按说这里应该是极为隐秘的所在,何况牵扯到曲家的全部家当,应该不为人所知才对。只是这个红衣竟然找来了?

红衣闻言,咯咯笑了起来,她还是老样子,一丝也没有变,并没有因为在玉奴受难的时候离去而感到歉意,仿佛一切都是情理之中。

她撩了撩因为飞驰而有些凌乱的碎发,神情得意而又傲慢,“小玉奴,你怎么忘记了一句话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曲梁就算是隐藏的再深,只要皇上想找,他就是钻到地底下,也一样能够被挖掘出来!”

玉奴望着笑的风情无限的红衣,心中再次感概,看来这世界里的人没有最简单的,只有最会隐藏的,他龙冽果然隐藏了实力,故意对曲梁的所作所为视若不见,心中一定是另有打算吧?

想到这里,倪贵妃那张娇柔多情的脸闪现在脑海中,玉奴顿时了悟!

一物克一物!

用曲家来牵制倪家,以保证皇权的稳定和集中!

那倪家有几斤几两,恐怕龙冽表面上不知,内里也是一定一清二楚吧?

这个龙冽,果然才是最奸诈、最阴险的!

想到这里,玉奴难以抑制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讥诮的冷笑,龙冽,你不是想要控制这天下吗?好,那我就毁给你看!

红衣见玉奴不说话,也不动,以为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企图唤回她的心神,“小玉奴,怎么滴?不说话了?”

玉奴淡然一笑,“你来的正好,我正愁着没办法出去呢!”

红衣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妩媚一笑,心中却是震撼。

小玉奴你可要抱紧了啊

这个玉奴,些许时日不见,宛若变了一个人似的。

少了以前的温柔和模棱,多了几分冷冽和自信,甚至眉宇间拧着一抹傲然的疏离,说起话来淡然冷漠。

但是听在耳中却是自有一股不可抑止的威压和冷冽,要不是红衣与玉奴相处过一段时间,了解她的一切,此刻一定以为这个玉奴是假冒的。

红衣妩媚一笑,周围的空气也因着她的笑容而变得妩媚起来,她手搭在玉奴肩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小玉奴,这里这么好,你舍得走?”

玉奴丝毫不会因为她的样子而生气,知道她这是天性使然,只是冷冷一笑,“再好,能有自由好么?”

红衣闻言,笑了。

这个小玉奴果然没让她失望,不是能够圈养在金屋银屋中的娇俏花朵,她就属于那全天下的风景!

“好,我们走,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你消失了一个多月,此时京城早已乱了,到处都有人匿名悬赏寻找你,甚是死活不论,这回京的一路定然是艰险无比,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我纵然有些武艺,但是也难抵得过人多,到时候我若是应顾不暇……”

“那是我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玉奴颔首,极为认真的说道,她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动容之色,心中却是早已翻起惊天骇浪,有些人果然是不除她不快啊!

“那就好!”

红衣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是对玉奴更加多了一分喜爱。

要不是龙冽有吩咐,此次行程,她就是豁出去性命,也会保全她,怎奈主子有命,这个玉奴注定了只能成为棋子的命运。

“那我们走吧!”玉奴随手扔掉了手中的暖炉,示意自己已做好准备。

红衣一愣,这么好的东西就是在宫中也是稀罕之物,保暖的功能比宫中那些后妃手中的暖炉好用多了,她竟然这么视若稻草的扔掉,并无半点可惜?这个玉奴,还当真是奇怪!

玉奴知道红衣的心中疑问,当下笑笑,语气清冷,“再好的东西,只要是不适时宜,带在身上便是累赘,何况你我是要逃命,与性命比起来,丝毫的寒冷算得了什么?”

红衣闻言,再也无话可说,只是冲玉奴伸出了拇指,强!

红衣一把拦住玉奴的腰,笑的暧昧而又猥琐,“小玉奴,你可抱紧了,万一丢到这河中,那可就不好玩了!”

说着,她故意朝玉奴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玉奴吃痛,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是乖乖的抓紧了她。

红衣虽然嘴上说笑,心中却是有数,抱紧了玉奴,脚尖借着地面一点,再次凌空飞了起来。

玉奴虽然见过了轻功,但是自己飞起来还是头一次,不由得心中有些惊骇,面上寒风刺脸,在耳旁呼啸而过,玉奴眼睛都不敢睁开,她只能是更加用力的抱紧红衣,心中祈祷着赶快到岸。

红衣身上传来更大的抓痛,心中哼哼了几声,脸上却是高兴无比。

他在水里面做了很大的手脚

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玉奴变色,虽然这代价有点痛,但还是值得的。

只是,当两个人在水中几次纵越,眼看就要达到岸边的时候,异常出现了!

只见原本波澜不惊的水面上,竟然凭空的升腾起一张巨大的网,那网上遍布着寒光闪闪的刀刃,只要被网中,那么后果可想而知,一定会被这满是锋利的刀刃的网刺成刺猬!

红衣脸上闪过一抹阴狠,带着玉奴不飞反降,就在两人要落入张开巨口的大网的时候,红衣忽然脚尖一点那森然可怖的刀刃,而后再次腾空而起,刚好让那张大网兜了个空,朝水面落去!

红衣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便有看到距离自己不远之处的前方水面中,又凭空出现一排剑墙,巨大的剑墙上剑刃锋利尖锐,映着凯凯白雪更加的韩光闪耀,它宛若被人支配一般,径直朝红衣和玉奴砸来!

玉奴虽然紧闭着眼睛,但是感觉到了红衣心跳加速,她浑身僵硬,顿时心中一凛,能让红衣有这般变化,玉奴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果然,在她睁开眼的那一刹那,看到的是无数寒光闪闪的剑刃,带着森然可怖的光芒朝她们刺来!

两个人还在空中,刚好要落下,但是这番落在水上,必然会被剑墙直接砸中,那么只能冤屈的成为水下亡魂了!

红衣提劲,刚要不顾一切的冲向剑墙,耳旁却传来玉奴的声音,“后退!”

红衣来不及多想,紧紧抓住玉奴,身子陡然反转,朝水上庄院落去。

眼看双脚就要着地,两人提着的心好不容易要落下来,但是却看到自己的脚明明该触碰到地面了,可是那地面宛若自己会下陷一般,总是差那么一截!

“不好,这水上庄院想要隐入水中!”红衣第一时间便发现了问题,惊叫道。

“往高处冲,最好站在屋顶上!”玉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此刻的红衣也不知怎么了,只要是玉奴说的,她甚至都不考虑,直接照做。

几番借力使力,红衣终于带着玉奴站到了房顶上,她们刚刚站好,却看到那面足有一丈宽长的剑墙,砰然落雨水中,溅起水浪无数。

不消一刻,一切归于平静,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水上庄院也没有继续下降,而是一丝不动的屹立那里,好像刚才的下陷只是她们的错觉。

两个人从房顶飞下来,重新落到地上。

红衣后怕的拍着胸口,“我说呢,这个曲梁怎么会只在这里安排了几个下人,并没有一个懂武功的,原来是早有安排啊,这个该死的曲梁,下次遇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红衣的语气听不出来任何的沮丧和恐惧,反而说的风轻云淡,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在朝自己的亲近之人使小性子一般。

玉奴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曲梁竟然在水中大作了文章,幸好她那日没有仗着自己会游泳,而直接游着走出去,不然恐怕早已葬身河底了!

让曲家从此走向灭亡

红衣朝玉奴摊摊手,无奈的说道,“怎么办?走不掉了,只有等曲梁自己来带我们走!”

她们还差很远一段距离才到达河岸边,那一段没有经历的距离还不知道有什么惊险等着她们呢!说不定,越靠近岸边,危险就越大!

这可怎么办呢?

玉奴抬眸,望了望依旧等在对岸的众人,红衣曼妙的过河身姿再次在脑海中闪现。

“有了!”玉奴双眼一亮,说道。

“什么?”红衣当下问道。

“你还记得你刚才过来的时候吗?那可是一点危险也没有啊!这就说明,所有的阻挡只是冲着出去的人而来的,但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来!”玉奴冷冷地说道,一个阴险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型。

曲梁,休要怪我,是你阻挡了我!

“啊!”红衣也不是一般的愚笨之人,自然很快便明白了玉奴的意思,当下伸出手指,再次称赞,“小玉奴,你果然非同凡响啊,心肠越来越阴狠、越来越歹毒了,不过,我喜欢,呵呵……”

当下,红衣运足功力,朝着河岸那边等待的众人,大声喊道,“你们听着,马上将玉奴小姐在此的消息散布出去,并且寻找结对之人,一起来救玉奴小姐!”

那些人听到红衣的命令,一刻也不敢停,当下扬鞭催马而去。

望着消失的众人,红衣拍手大笑,“哈哈……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你说要是曲梁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水上庄院一下子多了无数的人,会做何感想呢?”

望着一脸坏笑的红衣,玉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立着。

那些人沿途离去,散播消息的时候,一定会引来无数人前往,那么莫言也一定会得到消息,来救她。

这才是玉奴真正目的,只是她不会告诉红衣。

在红衣眼中,玉奴只不过是恼恨曲梁囚禁了自己,于是故意以自身作为诱饵,引来无数人,到时候他曲家的一切将会大白于天下,说不定这里会易主,也说不定连带着国母的位子会换人,曲家从此走向灭亡……

这招不可谓不阴狠,那场面一定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甚至面前的这条河水直接被鲜血染红吧?

只是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谁让你们都怀中阴谋靠近我?他们都是活该!

想到这里,玉奴笑了,从来没有过的舒畅,那感觉就像是几十年沉淀的仇恨终于一朝得雪!

有个古人好像这么说过,等待,是一把利刃,会杀人于无形。

此刻,玉奴觉得这句话甚是在理,并且是非常非常的有道理。

那些人都离开了一个上午了,却没有见任何一个人回来。都奇了怪了,按照常理来说,就算有些人不可能来,可也不会一个人没有啊!

红衣也坐不住了,难道是中途出了事情?她的手下直接被人干掉了?

想到这里,红衣忍不住手扶着下巴沉思,蓦然抬头,却看到玉奴透过来的疑惑的目光,她顿时一阵不自在。

厉害的高手终于来了

伸手将玉奴的脸扭向别处,红衣哼哼的说道,“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你人在这里享清福,自然不知道京城的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为了寻找你,甚至有些几十年不曾路面的老家伙都上路了,我手下的那些儿郎们要是对上他们,别说是战斗了,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好!”玉奴只这么淡淡的说了三个字,眼光再次定格在河岸边上那片雪白的茶花树上。

红衣闻言一滞,险些被玉奴的这三个字给噎着,什么人哪这是,那些人要是死了,谁还给你传播消息?

玉奴似乎是洞悉了红衣的心事,她目光依旧在河岸上徘徊,口气难得的温柔,“越是厉害的高手出现,这里的禁制就越有可能被解除,我们出去的机会就越大!”

“小玉奴,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来的人越厉害,我们被抓的可能性也越大?”红衣反问道。

玉奴转身,别有深意的看了红衣一眼,淡淡一笑,使得周围冰冷的空气也因为她的笑而变得温和起来,“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红衣揉揉额头,看来自己以前还是没有完全了解眼前的人,这个小玉奴,做事思考的方式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明白的!

就在两人闲聊之间,玉奴终于看到河水的对面有人影晃动了,似乎还不少。

纷纷骑着大马,快速的朝这里奔驰而来。

“啊,来了来了!”红衣见状笑着说道。

玉奴也笑了,只是没有红衣表现的明显,她再也没有看对面的人,而是直接转身朝院子里走去,远远的,她的声音飘入红衣的耳中,“走了,去吃饭!”

红衣顿时无语了起来。

红衣摇了摇头,望了一眼正在朝这边飞奔而来的众人,回头再看看渐渐消失的玉奴,她实在是疑惑极了,这个时候,去吃饭?

难不成小玉奴被曲梁囚禁的脑袋不正常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红衣还是快速跟了上去。

走进房间的那一刻,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红衣,也被整间房子的豪华给狠狠的震撼了一下,兰若极品珍玉啊,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竟然在这里被盖成房子!

这个曲梁,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奢侈!

玉奴将红衣的神情尽收眼底,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遗余力的扫荡这餐桌上的饭菜。

震撼归震撼,红衣毕竟不同于寻常人,她可是皇帝身边的人,自然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震惊,当下坐到玉奴对面,也不跟她可气,端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小口,不由得神色大变,这么好的酒,她竟然是第一次喝到!

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看似平常的家常菜,但是嚼在口中却是别有一番味道,唇齿留香、芳香馥郁,真的是好东西,当下红衣再也不留情,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吃了起来,完全丢弃了她的淑女形象,眼中只有这满桌诱人的酒菜。

忍受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

玉奴也不理会,自己吃自己的,因为她刚来的时候,那震撼被红衣还要大。

“喂,我说,你就不怕他们打进来捉你,明明看到他们来了,你还有心思吃饭,小玉奴,你到底唱的是哪门子戏啊?”红衣将杯中的酒水尽数倒入口中,戏虐道。

玉奴仍旧不急不缓的吃着,她咽下口中的菜,才开口道,“就是知道他们来了,我才要吃饭,饿着肚子哪有力气跟他们走?到时候被他们捉去了,还要他们背着,他们会不乐意的!”

“噗!”

红衣闻言,将刚刚吃到口中的饭菜尽数喷了出来,这是什么理论?

玉奴当作没有看见,继续进攻她面前的美酒佳肴。

红衣也不再问,反正就算她救不走玉奴,自保是不成问题的,玉奴都不担心,她自然也不会担心!

两个人顿时沉默了,只是一味的进食。

酒足饭饱,红衣满意的摸了摸肚子,毫不吝啬的赞赏道,“小玉奴,我要是你,直接不走了,这么高的待遇比在皇宫里做帝王都舒服,真好!”

玉奴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刀枪剑戟碰撞的声音,不时的夹杂着一声惨叫!

红衣闻言,冲玉奴一笑,“来了!”

玉奴起身,走到门口,也不往外看,直接将房门关上了!

红衣望着举动诡异的玉奴,干脆也不问了,不用多久该明白的就会明白的。

两个人悠哉悠哉的在房中坐着,房外却不时的传来谩骂声和争斗声,还有那刀剑相撞产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轰鸣声,接着便是一声声的惨叫。

“那表子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碰!”忽然一个粗狂的声音传入耳中。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另外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

下一刻,两个人应该是打在一起了。

“噗!”

“啊!”

一声惨叫传来,直接门窗上飞溅起一股液体,透着窗棂将那浓重的血腥味传入房中!

红衣苦着脸捂住了口鼻,她痛苦的望着神色淡然的玉奴,“早知道就不陪你进来了,这可真是受罪!”

玉奴没有开口,依旧静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房内安静如斯,房外却是一片修罗战场,无数的人倒下来,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脑浆五脏迸溅了一地,鲜红的血液将地上的白雪都浸染成了诡异的红,映着初出的太阳越发的刺眼。

惨叫声声,不绝于耳。

今天,这座优雅淡然的水上庄院注定了成为修罗场所、人间地狱。

一批人倒下了,另一批人再次上来,一个人杀了无数人,终于靠近房门了,却又被另外的人暗杀!

所有人均是不顾性命的想要打开关闭的房门,因为那里面,有他们想要的一切。

怒了了一个多月,经历了无数次惨烈的搏斗,为的就是房中的人。

有了她,便有了财富、有了快乐、甚至有了报仇雪恨的一天!

一切,都是为了她。

可是,房中的她却依旧不动声色、神色冰冷的坐着,似乎房外的一切跟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小美人还是赶紧开开门吧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多么的紧张,双手紧紧的握着,关节发白,因为过度用力以至于滴滴血丝顺着拳头的缝隙溢了出来,但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在等,也在赌,等莫言会不会来,赌自己能不能平安离开。

夕阳西沉,月桂东升。

此时偌大的院子中尸横遍地、鲜血横流,地上还躺着无数呻吟的人,因为伤势太重而无法动弹,有的甚至被人挑了筋骨,成了残废,有的则是被人断了四肢,再也不可能站立,有的则是满身鲜血,伤痕累累,虽然不死,但是也已经失去了争夺的资格和权利。

数以百计的人,仅仅一个下午,便只剩下了现场的十多个人,而且这十多个人也是身手超凡的人,有的已经年过花甲,有的则是二八华年,众人彼此相互防备着,手中的兵器紧紧握着,周围的气氛因为他们而剑拔弩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一战生死。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忽然其中一个三是上下的男子慵懒的说道,他长得五大三粗,肩膀上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刀尖上凝固着血液,那是倒在地上的人的!

“哼!你想死,老夫不介意手下再多一个亡魂!”

一个已过花甲之年的老人说道,他须发皆白,身子有些臃肿,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精神烁矍,丝毫看不出来老态,手中握着一支判官笔,那是他的武器。

“啊!”

忽然一旁的一个年轻男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显得与这样的场面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他英俊无匹的脸上尽是玩世不恭和吊儿郎当,痞痞气的说道,“好困啊,我说房中的美人你就开门吧,让爷进去陪陪你,死了也甘心了,啊!!”

他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房中的玉奴虽然面色镇定,但是耳朵却是将所有人的话都听了进去,这会儿听到这个声音,她不怒反喜,是莫言,莫言来了!

“呼……”玉奴长出一口气,终于不用那么担心了。

这一放松,才发现自己竟然沁出了一身的冷汗!

“小子,怕死你就滚开,别耽误大爷进去享受小美人!”那个三十上下的粗野男子开口说道。

“既然大家都不肯让步,那么我们就打一场,死了就没话可说了,老夫就喜欢死人,死了就没有威胁了!”手执判官笔的老头子冷冷说道。

“好!”其他没有说话的人闻言齐声说好,手中兵器紧握,就要开打。

“唉,等等,等等!”痞子莫言却是挡在了中间,阻止众人再次开战,“你们急什么啊,急着去投胎啊?”

“小子,你怕死闪开,难道还要阻止大爷不成?大爷把你大卸八块!”那粗鲁的男子又开始吼了。

莫言不耐烦的捂住耳朵,苦着脸控诉着,“喂,三八婆,你着什么急?就凭你那两下子,就算是你进得房去见到人,却也带不出去!”

“我呸!少说废话,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要不你还是赶紧出来吧

男子丝毫不在乎被人骂作三八婆,手舞着大刀就要攻击莫言。

莫言慌忙躲开,“小爷才不会跟你这种三八婆一般见识,小爷今天就是在这不动,包括在场的其他人也不动,任由你带着人离开,你也走不出去!”

男子闻言,更加愤怒,他刚要挥舞着大刀去砍莫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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