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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贝勒吉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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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跟她们学坏样儿,净会在人前装好、人后讥嘲!

    有本事怎么不在宣德面前发飙?就只敢背地里暗笑、简直无聊!”她若要骂人,一定当着人前骂,才不玩口蜜腹剑的烂招。

    “亭兰,你真是太帅了,我崇拜你!”悠理感动地抱住她的肩头。

    “崇拜我?”

    亭兰从小到大多得是男男女女的崇拜者,可是从没一个敢像悠理这样赤*裸*裸地正面告白。

    “我刚才一直听得好难受,可是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少开尊口,我差点要装病逃脱了!”

    “有什么不敢开口的,你有话就直说啊!

    “我在这里只是个客人,哪像你是个家世显赫的三少福晋。”

    悠理由侍女那儿探听到亭兰的家世后,差点当场膜拜。她一直以为欧洲才有贵族,没想到清朝的贵族名目比老外更多、条件也更严格!

    “就因为你目前是客人才有资格说话埃你不是边关降世的天女吗?

    虽然宣德目前正在与赫兰泰将军指名的人手侦查你的底细,但在否定的结果出来之前,你的身分仍暂订为天女,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讲?”

    侦查?她只是被将军分派来陪宣德共赴北京,为什么要侦查她?她不是来这里作客的吗?还是……仍被宣德当作身分不明的囚犯?

    “悠理,下个月和我一起去跑马赏雪。与其老待在这府宅里和女人们嚼舌根,不如跟我到外头玩,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认识。”

    “我想找宣德。”她根本没听见亭兰兴奋的提议,一脸凝重。

    “宣德今天不上朝,大概在书房里,不然就在会客商谈的玄武楼吧。喂,你去是不去嘛?”

    “当然去!”悠理果决而强硬地立即回答,不过她回应的不是亭兰跑马赏雪的邀请。“我现在就去找他。”

    宣德正和别人在“侦查”她?她有什么要查的?

    不是已经确定她不是奸细了吗?

    她不是早早讲明自己是三百年后的人,他还要查什么?他又能查出什么?

    悠理强押着侍女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完全不管侍女的恐惧和府里的规条,她要现在就把事情问明白。

    “宣德!你在哪里?”

    东跑西跑地遍寻不着,她卯起来就边走边喊,惊动了守卫庭院的侍卫,逢人便问宣德的下落。

    “你出来,宣德贝勒,你听见了没有?”

    〃悠理姑娘!”侍卫连忙过来拦阻,“王府里不准喧哗,请回您的院里去。”

    “请问宣德在哪里?为什么我四处找人、四处传话都没回应?他是不是在这座厅里?”

    “不得放肆,悠理姑娘!”侍卫们以长杆一拦,推得悠理向后踉跄。

    “我不放肆,你就替我叫人来吗?”她受够了!在这里每一天都畏首畏尾地过着,不敢乱说、不敢乱跑,怕让领她进城的宣德没面子。

    可是他呢?一声不吭地居然在背后侦查她!

    “退回去!此处不容大声喧哗!”豫王府对下人的调教甚严,没一个侍卫会为了客人乱了规矩。

    “再无礼呐喊,休怪属下冒犯!”

    “只要你替我把人找来,我绝不罗嗦!可是——”

    “退回去!”眼前两名高壮的侍卫蛮手一推,悠理整个人往后摔倒,跌坐在地。

    “你们怎么推人?”

    悠理身旁的侍女早缩成一团拼命发抖,她却照样怒火中烧地抗辩着。

    “你们以为人高马大就可以使用暴力吗?你们有本事就用嘴巴跟我吵,我从一开始讲到现在甚至不曾对你们动过手。你们讲不过我就干脆动粗是吗?反正比起打架你们一定占优势就来硬的是吗?”

    “是悠理姑娘你无礼在先——”

    “那你把‘理’讲给我听啊!我一而再,再而三地请你们传话传到哪里去了呢?是你们找不到宣德,还是根本没有去找宣德,把答案说给我听,让我看看你们的理在哪里!”

    “还敢罗嗦!”

    “住手。”

    楼内偏厅冲出的布占泰连忙阻止侍卫打人。

    “幽灵姑娘是宣德贝勒的贵客,不得动手。”

    布占泰急切的一喊,有奖地遏止了侍卫强行驱离的架式。

    “幽灵姑娘,对不起,你受委屈了!”他赶紧扶她起来。

    “摔疼了是不是?有没有伤到哪里?”看她摇头苦笑的绝望模样,他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久没听人叫我幽灵姑娘了……”虽然边关士兵识字不多,连她的名字也搞不清楚,但他们战时骁勇善战,平时却豪爽憨直,比这府里狗按仗人势的下人们更亲切真诚。

    “你先回房去吧。宣德大人正和外人在谈事情,等他谈完了,我一定请他去找你,好吗?”

    “会吗?他会去找我吗?”她不信,如果不是她冒险半夜潜入,她可能到现在都还不曾见到他一面。

    “你们到底在闹什么?”一个不耐烦的熟悉声音自厅内传来,走出的正是她拼命寻找的身影。

    宣德仍像往常一样,孤傲地冷视着她。

    她曾开心地和宣德这副酷相抬杠,吵闹之间偷偷地喜欢他,可是她竟然忘了注意,当他和她在一起,脑子里都在盘算什么。

    “我想是该把话挑明的时候了,宣德。”
49。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49 为何要查我
    这就是宣德带她到他家里住的原因。

    侦查,顺便就监视,是吗?

    难怪他从不曾主动来看她,从不来问问她过得怎么样。

    她还以为宣德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家中,除了应将军的命令之外,多少也想保护她,方便关照她,

    更可能含有小小的私心,所以想把她留在身边,没让她住到客栈去。

    作梦!这一切都是狗屎,她在他眼里只是个尚未定罪的嫌疑犯!

    正文:

    “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私下和人在侦查我?”

    两人单刀直入的对话和凝重的气氛,吓得杵在中间的布占泰手足无措,

    是该帮幽灵姑娘?还是宣德大人?

    “你们快别在这儿说,有话等私下再谈吧。

    这有下人在,里头又有客人来,不方便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就是你带我到北京的目的?

    就是把我放在你家中的目的?”

    悠理完全无视周遭的一切,只是沉着脸色直盯宣德。

    “我奉将军之命带你回京调查,你有任何疑问该问的是将军,不是我。”

    宣德愠怒地蜷起了双拳。

    这事明明仍在暗地进行中,她为什么会知道?

    哪个人在嚼舌根?

    “既然要查,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如果查出来我只是个冒牌天女如何?立刻撵我出去,还是砍我的头?”

    “幽灵姑娘!”布占泰惨声叫道。“不要说这种话,贝勒爷绝不会这么做的!”

    “是吗?”她的眼直直与宣德相对,满是防备的色彩。

    经她这一反问,布占泰也哑口无言,因为在两、三个月前悠理在塔米尔时,就差点因此死在宣德刀下。

    “一切等我查清后自会有所处置,你还有什么疑问?”宣德一直都是那张死板的脸,毫无任何情绪起伏。

    “对你来说,我算什么?”连悠理都没想到自己的语调竟会如此平静。

    宣德现在眼中所见的她,究竟是一名天界贵客,还是一个可疑的嫌犯?

    他在吻她的时候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是不是一边侦查,又一边玩玩的轻浮女孩?

    沉静对立的许久,始终没有答复。

    偏厅内的客人跨出来一控究竟的同时,惊讶地看着和宣德相瞪的悠理,正想开口时,却被悠理抢了先机。

    “我叫杜悠理,一九年九七出生,现年十七,台北人,目前正值高二逃学当中。

    我是跟随朋友的摄影队到外蒙拍片意外碰到爆炸,才会穿越时空炸到三百年前的清代,对你们来说,我只是个未来的人类而已,极其平凡的女孩,

    如果你把我剖肚挖肠的仔细研究一番,就会发现我一点值得稀奇之处都没有,既没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也不会预知未来,一样是刀子一抹就没命,一样会因为心情好而高兴,会被人伤到了而难过。

    如果你想侦查我,我想这就是最完整的资料了。”

    她宣布自己是未来人类的内容让全场的人傻眼,宣德却毫不意外。

    他只是沉静而冷淡地看着悠理令人陌生的一面。

    “希望这些资料能对你有所帮助,告辞。”

    “幽灵姑娘?这……”布占泰还来不及反应,她就淡然转身离去。

    “贝勒爷,怎么办?让奴才替您护送她回房,把事情解释清楚吧。”

    “进厅里去,我还未与人商议完要事,到一旁应侍着!”

    他冷然喝令,便转身入内,回主座位,继续与来客对谈。

    可是他的思绪一直在游离,及中无法接收他们谈论的讯息。

    为什么会让她知道?为什么?

    当初在塔米尔接下落不明份侦查密令时,他就已经私下盘算好了计谋。

    如果侦查结果对悠理无害,则大家照过平安日子;如果不利于她,就由他从中运用私权暗地为她护航,打料退路。

    其实她知道了也无妨,对侦查工作毫无妨碍。

    可是她受伤了,光看她方才的眼眸就知道她被重重的击伤了。

    为何他会在刹那间整个人因此僵住?

    为何悠理当时的神情会像把刀似地插在他胸口?

    就在宣德失去以往判断力与敏锐度的时刻,与他对谈的人已悄悄地为他布下天罗地网般的陷阱!
50。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0 何时才能醒来
    为何他会在刹那间整个人因此僵住?

    为何悠理当时的神情会像把刀似地插在他胸口?

    就在宣德失去以往判断力与敏锐度的时刻,与他对谈的人已悄悄地为他布下天罗地网般的陷阱!

    这就是宣德带她到他家里住的原因。

    侦查,顺便就监视,是吗?

    难怪他从不曾主动来看她,从不来问问她过得怎么样。

    她还以为宣德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家中,除了应将军的命令之外,多少也想保护她,方便关照她,

    更可能含有小小的私心,所以想把她留在身边,没让她住到客栈去。

    作梦!这一切都是狗屎,她在他眼里只是个尚未定罪的嫌疑犯!

    “悠理姑娘,别再剪了……”一旁的侍女不断安抚着又气又哭的悠理,阻止她将自己编的许多幸运带使劲地剪断。

    红的紫的,宝蓝的橙金的,她始终无法停止自己一条一条地为他编织幸运带,

    总觉得另一个颜色会更美丽,另一种花纹会更好,不知不觉地竟编了一大堆,却一个也没送出去。

    他会喜欢哪一各?他会许什么愿?

    他家这么奢华富裕,会不会觉得这种不花成本的便宜货根本不值得一看?

    还是……会对她的一片心意觉得感动?

    “感动个头!这种垃圾……不值钱的垃圾!没人要的垃圾!”

    “悠理姑娘,别这样,小心伤到的手!”

    她狠狠地剪,死命地剪,她用尽心思努力编织的坚韧带子,就由她使尽力气硬是剪断。

    再强韧的带子也敌不过剪子,那些一条条支离破碎的带子就像她自己,没用而多余。

    什么心动的感觉?什么温柔和体贴……全都是屁!

    宣德把她看作什么?

    兼具调查与娱乐功能的玩伴吗?

    他当她是小丑吗?

    每天看着不知死活的她在他面前表演自作多情的喜剧片,很有趣吧!

    犯贱!这全都因为她自己犯贱,才会遭到今天这种自取其辱的下场!

    她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还幻想着自己即将陷入一段美丽的恋情!

    “快别哭了吧!悠理姑娘!”

    侍女站在她身边抚着她的背,可是对她泄愤似的泪水毫无助益。

    “带子都给您剪碎了!”

    她好像也有过类似的经验。那一次是亲手毁了什么?喔,对了,是去年的耶诞派对。

    那是她精心策划,全程一手包办的小型宴会,预计与会都共三人:除她之外,就是爸爸和妈妈!

    结果谁也没有来!

    她觉得自己之前分别寄发到他们公司里邀请卡简直是超级幼稚的作法,五彩缤纷的客厅,充满耶诞气氛的布置全是笑话。

    结果大餐全请落地玻璃窗吃,礼物送给垃圾桶,感性的告白念给被她折光树枝的耶诞树听。

    然后,她就不再哭泣。

    “悠理姑娘……”侍女难过地看着一地残破的幸运带,陪着刚才还歇斯底里疯狂剪带子、现在却沉静下来的悠理。

    看着一地垃圾似的幻想与心意,她的眼泪冷却下来。

    “我剪完了。”松了一口气似的,她平和地放下了剪刀,坐在床榻边。

    刚才波涛汹涌的情绪似乎变得风平浪静,她两眼失焦地呆视前方。

    “悠理姑娘……”侍女不安地低声喃喃。“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

    “把这些全都丢掉。”

    侍女犹豫地看了地上一眼,才回应她。

    什么逃家啦、拍片现场的爆炸、塔米尔的日子、宣德……都变得离她好远好远,她只能脑袋空空的坐在床上发呆,整个人像是一个空壳,里头什么也没有。

    无论宣德、父亲、母亲……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对她的人生来讲毫无意义,这似乎就是她的宿命,

    无论付出再多的感情与期待,结果都是白费力气。

    要作多少次梦,才能从现实中醒来?

    对她而言,人生不是电影或小说,可怜兮兮地哀泣一场,一切就会过去。

    也不是只要心理受了伤,马上就能得到一双温柔的手,拥抱她受创的心。

    也没有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会陪在她身旁,远离孤寂。

    人生这条路,她注定得一个人走。一如她一个人由台北流浪到东京,一如她由未来流浪到过去。

    *********

    好吧,蕙不得不说说,女生们就是这个样,会因为你一句话开心到睡不着觉,也会因为你一句话哭泣到天明。所以身边的男生们,你们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啊。

    不要说是她们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她们在乎你,越是在乎你,越是关注你的一样一行。要珍惜你们身边的每一位女性哦~
51。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1 孤立
    要作多少次梦,才能从现实中醒来?

    对她而言,人生不是电影或小说,可怜兮兮地哀泣一场,一切就会过去。

    也不是只要心理受了伤,马上就能得到一双温柔的手,拥抱她受创的心。

    也没有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会陪在她身旁,远离孤寂。

    人生这条路,她注定得一个人走。

    一如她一个人由台北流浪到东京,一如她由未来流浪到过去。

    奇怪,之前在塔米尔,宣德将她驱逐出境的时候她也很难过,可是情况并没有如此严重,为什么她这次受到的打击这么大?

    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她一个人回不了塔米尔,就算回去了又有怎样?就算她回到了塔米尔,也奇迹似地回到了现代,又有怎么样?

    那里不过是另一个她想逃离的地方。

    不管在哪里,孤独总是如影形随。

    她抬起手腕,无神地看着上头系的幸运带,那是她在离开塔米尔的前一个晚上为自己编的。

    “等一下!”

    悠理叫住了准备出动倾倒破碎带子的侍女,拆下了手腕上的那一条。

    “这个也拿去丢掉!”

    她没有力气再愤恨地剪断它。至于当初她向这条带子许了什么愿,她让自己从这一刻起开始忘记!

    从那天起,悠理再也不去找宣德,更懒得参加豫王府里女眷们的聚会和娱乐活动,连京城里热闹非凡的新庆贺盛典都不参加,

    成天窝在房里,也不再探询有关宣德的情报,从今以后,大家各走各的阳关道。

    “悠理姑娘,今儿个府里有请杂技团来表演庆年节,很精彩呢!大伙都到戏阁里看热闹,你快去嘛!”

    侍女开心地拉着她。

    “你去看就好,”她低头玩一个人的圈圈叉叉的游戏,不然就玩宾果,或涂鸦一些丑不拉叽的娃娃头。

    “您这样不行的,”侍女担忧地看着她桌上小山高的垃圾纸,全是乱七八糟的图纹。

    “您这几天老是一个人窝着,会闷出病的。”

    “我没那么虚弱。”她停下得笔来冷冷地向侍女开口。

    “你也不用浪费心力在我身上,去忙你的事就行。放心,我不会打小报告。”

    语毕,她继续埋首乱画。

    “您别这样嘛……”这样的悠理和以前的她完全不同,没有了愉悦的气氛,也没有活力。

    侍女只能安静退下,留她一个人沉默地打发时间,她这些日子以来谁也不见,布占泰几度探视都被挡在门外,对亭兰的邀请同游也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

    她让自己在这个时空里完全孤立。从现在开始,她要做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唯有这样,她才不会再慷慨的浪费自己宝贵的感情,也不会太容易被小事刺伤了心。

    “你涂个什么鬼东西?”一句轻蔑的低语扫过她的头顶。

    一抬眼,竟然看到站在她身旁俯视桌面的宣德。

    “你来干什么?”她不爽地丢下笔,立刻起身远离座位跑到门边。

    “这是我自己的家,走到哪儿还需要理由?”

    他微扬下巴睥睨着她。那神情该死的臭屁,也该死的好看。

    “你想待就待,我走。”

    “你不是要乖乖待在房里当囚犯?怎么我一来探监,你就打算越狱?”

    “我越狱?”她止住跨向门外的脚步。

    “你不请自来又鬼鬼祟祟,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再说在我的罪状还没被订出来以前我不是你的囚犯!”

    “率先不请自来、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我吧?”他一步步慢慢地逼近她。

    “怎么不问问是谁在前些日子总是午夜时分潜入男人卧房?”

    如果是以前,她会卯足全力跟他唇枪舌剑,自我陶醉在打情骂俏的幻想之中,可是她已经醒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残酷现实已经让她由妄想中清醒,看见自己一直都在扮演的角色有多可笑、多廉价!
52。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2 有什么好谈
    “率先不请自来、鬼鬼祟祟的人不是我吧?”

    他一步步慢慢地逼近她。

    “怎么不问问是谁在前些日子总是午夜时分潜入男人卧房?”

    如果是以前,她会卯足全力跟他唇枪舌剑,自我陶醉在打情骂俏的幻想之中,可是她已经醒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残酷现实已经让她由妄想中清醒,看见自己一直都在扮演的角色有多可笑、多廉价!

    “你来问口供的吗?”她戒备十足地遥遥盯着他。

    “这两天为什么不再潜入我的房里了?”

    “这跟侦查我的来历有什么关系?”

    她蜷在身侧的小手把平滑的锦袍捏得烂皱。

    “是我在问你。”

    他轻松地背靠在案旁,浅浅一笑。

    她紧咬着下鄂,抬起下巴勇敢面对自己一直想逃避的现实。

    “之前因为我行为不检,所以不知羞耻地跑到你房里去,请宣德贝勒见谅,今后我会好好管住自己,直到你调查完毕,决定我的处分为止。”

    宣德沉下了脸色,原本的浅笑绷紧成为不悦的线条,但他不打算以愤怒的方式了结他来这里的目的。

    “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在侦查的事?”

    “那是我个人的事,但我只想回答你公务上的问题。

    关于我的来历,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明白,请问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关于侦查……”他犹豫了一下。“你只知道我在做侦查的动作,但并不知道我的侦查内容。”

    “我没有必要知道,我只要知道最后是要杀我或留我就够了。”

    她已经不想再浪费心思做一个鸡婆的女人。

    “我今天正是特地来和你谈。”

    难得他放下尊严主动来找她说明,她却一反往常地锁上心门,拒绝沟通。

    要谈什么?调查她的结果是好是坏,她根本不想知道。

    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一叶孤舟,无法控制自己该往哪里飘流,完全任人左右。

    要送她去英国寄宿学校也好,送她回塔米尔也好,送她去地牢、下地狱,哪里都好。

    “悠理?”

    他微蹙墨黑的浓眉,才迈近她一步,她立刻弹躲到门扉的另一边去,像是受到惊吓、戒备森严的小动物。

    “你要谈就谈啊,我在听。”

    一种无形与有形的距离同时建立在他俩之间,

    她是有在听,但宣德不认为她会把他的话听进去,因为她游移的眼神充满不信任的色彩。

    她拒绝敞开心去面对别人,也拒绝任何人进入她的心门。

    这种状况,根本无法和她坦白侦查密令此类重要的大事。

    “最近为何都不出房门了?”他改而轻松地坐在椅子上闲聊。

    “我不想出去,而且我待在这里也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我三嫂亭兰要我问候你,她很担心你是不是害了什么病,所以最近都见不着你的人影。”

    他自己也是,只因悠理这两晚都没再来访,让他等得彻夜失眠。

    “你叫她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她脸上隐隐的愧疚证实了他的猜测——

    她不是真的性格大变,转为冷漠,而是刻意收敛感情,不敢再随便付出太多。

    可是她天生就是情感丰沛、活力外放的性子。

    “既然你没事,就该你自己去跟她说。”

    “你到底找我有什么要事谈?”她一直浑身紧绷专注的焦点就是这个,宣德却兜着圈子迟迟不说。

    “我谈完了。”他霍然起身时,悠理赶紧离开门边。

    “明天有空我会再过来探监,你好好休息吧!”

    这样就谈完了?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她差点就冲口开问,但旋即咬住下唇。

    他会不会是在使什么计,想探她的反应。
53。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3 探监
    这样就谈完了?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她差点就冲口开问,但旋即咬住下唇。

    他会不会是在使什么计,想探她的反应。

    “悠理。”

    他在门外蓦然回首,让她不禁不起为之一悸。

    这副模样他看在眼里,心中百感交集,毕竟是他在无意之间伤到了她易感的心。

    他想告诉她,其实她误解了他正在对她所做的侦查工作,比起拼命解释,他心里更介意另一件事。

    “你还会梦见蓝色的天空吗?”

    “什么?”他怎么会突然问这种没头没尾的怪问题。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一同梦回塔米尔吗?”

    那是她在无意间最接近他内心世界的一刻,也是突然令他情不自禁的一刻。

    在那一刻,他最不希望让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被父亲甩巴掌、前途全操在别人手中;

    他最不想让她知道他身上不纯的血统,最不想听到任何安慰的废话。

    他只想安静一下,只想逃离这个家,可是他还能逃到哪里去?

    就在那一刹那,悠理带他看到辽阔蓝天的梦想,也走进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还记得吗?那夜我们聊着蓝天与草原,一同回到塔米尔的塞外风光……”

    顺着宣德呢哝的低语回忆着,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后来热烈而绵长的拥吻。

    “你提那个事干什么?”

    “我提哪件事?我只问你有没有像那夜一样,再次梦见蓝色的天空。”他故作不悦地反击着她羞愤的模样。

    “这个……跟你调查我的底细根本没有关联!你到底想来问什么?”

    他不应该要像初次见面那样,拿着大刀未问即斩地定她的罪,硬要逼问出他可以接受的答复吗?

    “该问的我已经问完了,若不是你脸都烧红到脖子去,我倒差一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又露出了轻蔑的胜利者笑容。

    明知不该好奇,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

    “你迷恋我。”

    随着他火速掩上的门扉,门后立即传来花瓶砸碎在门板上的爆响声与尖锐的怒吼,令他放心的牵起得意的嘴角。

    悠理不会退缩太久的,他保证。

    除了布占泰以外,所有伺候宣德与悠理的贴身仆役都傻了眼,因为最近几天以来,宣德几乎是公然耍着她玩。

    先是每天三不五时就跑去“探监”一番,非要把悠理惹毛了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最近他却突然对她不理不睬,整整两天看也不看她一下,问也不问候一声,吊得悠理心中七上八下,却硬是咬牙不去找他。

    布占泰则是冷眼旁观这小俩口的间谍对战。

    “不出三天,她一定会气冲冲地闯进这里对我大吼大叫。”宣德悠哉地坐在房内翻阅卷宗。

    “您别玩得太过分啊!”布占泰在一旁收拾着,像定这种难得卯起劲的男子,是不玩则矣,一玩惊人。

    “不过这些日子您好倒是活跃了不少,有点像是以前待在塔米尔的味道。”

    “我是想早点回到西北边疆,可是……”他眼神一黯,“皇上为何迟迟不晋我的职?”

    宣德远从塔米尔长途跋涉,赶回京城,就是为了亲自上奏疏向皇上请兵支援塔米尔军力,结果他呈递的折子迟至近半个月才获批奏。

    批奏迟迟,成果却不负他万里远行之苦,宣德这一借兵,不是借个三两个小队尔尔,

    而是成功地请皇上动黑龙江将军的威猛军力,千军万马直抵西北助塔米尔驻军防御准噶尔来袭。

    如此功劳一件,边赫兰泰将军都向皇上呈报他的军功,可皇上为何迟迟无所回应?

    他原本以为这是从今而后可长驻边关重镇的契机,但皇上不下令晋他的职,他也只得一直耗在北京等候,形同困兽。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54。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4 心悸
    如此功劳一件,边赫兰泰将军都向皇上呈报他的军功,可皇上为何迟迟无所回应?

    他原本以为这是从今而后可长驻边关重镇的契机,但皇上不下令晋他的职,他也只得一直耗在北京等候,形同困兽。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臭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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