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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天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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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姿势,从白色烟雾中观察着虽然一同长大,但许久不见已有些生疏的堂姐——黑色的长发一如日向家成员一贯的散放在后背,护额也一如日向分家成员一样遮挡住了青色的咒印痕迹。白眼是最纯净的素色,素的有些发蓝了,就像姑父一样。遗传自她母亲——自己姑姑的薄唇和挺拔小巧的鼻梁,在白皙的脸上很是诱人。
这美丽的容颜,和超出许多分家人的天赋和水准,大概就是这个刚刚二十的堂姐能够受到重视的原因了。日向家成员一向很少为火影所用,即使挂着个特别上忍的称号,但宁次明白她早已有了上忍的实力。
但说到最后,不是还是要和银久空一样,和别人通过联姻来实现她的价值吗?
宁次把双手放在膝上,正色道:“前辈,如果只是关于婚礼的邀请,那么您可以告辞了。”他向来对这位堂姐客套不起来,也习惯了直言直语。小时候最难度过的那段时间,与自己最是亲密的,便是这位看不透的堂姐了。现在想来,也不知道好是不好。
日向夕雾仍然是那浅浅的轻笑,她歪了歪头:“宁次,中忍考试的事情我可听说了呢。”看她的神色,却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悲。
宁次一时间有些挫败:“前辈,你到底想说什么?”似乎是从宁次的眼中看出了不忿,日向雾夕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笑意:“宁次,做事要有分寸。二长老这次有点生气呢。”
即使是说着这样似乎是劝诫的话,日向夕雾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的每次,若是自己想要对宗家的人,甚至只是宗家的跟班们做些什么,她都是用这个神情说着这样的话。每一次的每一次。这种记忆绝对算不上美好。于是宁次没有说话。
——反正她也只是说说,而从来不会要求他做什么。
“还有,宁次。听说,你在看台上抱了一个女孩呢。”在两人沉默地喝了一会儿茶后,日向夕雾带着清浅的笑容说道。那种暧昧不明的拼写让宁次不由得一挑眉:“怎么?”说完就反省一下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果然,再怎么天才,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夕雾在心中想。她撩了撩长过腰间的头发:“你要明白,宁次,按照你的地位,最终只会是找个分家的女孩以作传宗接代。”
太过直白的说法让宁次为之气结。什么叫做传宗接代?他和天天只是同伴好不好?拥抱而已,这代表什么吗?小李和凯老师就经常拥抱,而且听说鸣人和佐助甚至接吻过呢!这难道不是和同伴表示友好的方式吗?他的拥抱,又没有那种意思!不要把人人都当做种马好不好!
而且,姐姐她原先从来不会关心这种事的!(作:那是因为你原先没有抱过其他同·龄·女·生!)
心中再激动,宁次也忍着没有爆发出来。但是他的水平还是太低,那情绪很容易就被夕雾从朦胧的白眼里观察出来。她暗暗叹息:你现在没有这个意思不代表以后没有这个意思。
罢了罢了,若是宁次的天赋出现在世人眼前,以舅舅替族长而死的事,日足大人绝对会大力栽培的。到那时候,未来还说不准。
还有,那人的计划……若是让宁次照着这样的发展继续下去,对那人的计划是有利无害,而那个叫做天天的女孩也是可以利用的。从另一个方面考虑,那个叫做天天的女孩的真正身世明了之后,也没人敢说她配不上日向这个姓氏。
明白宁次隐藏在那清冷身影下的倔强脾气,更是因为想起了很多东西,夕雾不再对这件事说什么。她起身,行了个礼:“那么,我先告辞了。”长发从背后流下,带着日向家独有的寂静深厚。
“慢走不送。”
看着宁次那面无表情的清秀面孔,夕雾淡淡地想,他是从什么时候不再叫自己姐姐的呢?她慢步走着,不扬起一点尘埃,不发出一点声响。
待到夕雾走后,宁次挺直了腰杆。沸水已被风吹得冷却下来,茶水的青色也渐渐深了。那放在对面的茶杯里剩下一半的茶水面上还飘着几叶青绿。
日向别苑一下子恢复的宁静让宁次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尽管清净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会时常想起当初父亲和母亲还在时的模样。就算被那个人打破了平静,但他还是恨不起来的吧。
因为,那人是他的伯父。是他的亲人。有着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的容颜和更甚于父亲的沉静,静水深流。因为,他姓日向。而自小就更为成熟的大脑毫不留情地告诉他属于日向的那一份责任。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是父亲,是不是也会那样做。
再看到雏田那清纯,确实恨不起来了。
到底为什么中忍考试时会突然冲动?大概是因为羡慕吧。理智上的清楚,情感上的难以接受,多年的空虚。宁次再一次看了一眼夕雾离去的方向。
——姐姐……我很久没有这样叫你了。
他轻轻站起来,布料摩擦出细细的呻吟。伸手收起茶杯,他回身走回屋子。身后的院子里,依旧是艳阳洒遍,竹树轻摇。若有若无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
他突然想起,是该去探望小李的时间了。于是眼前又浮现出天天浅笑如靥的模样。心中泛起浅浅的不安和一点点疑惑。
姐姐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章二六、旋转是门很高的艺术
木叶医院沐浴在一片太阳光中。
一件重症病房,因为未到查房的时间,所以门紧关着,风吹着雪白的窗帘。阳光从阳台的地方撒进来,照在一袭病号服而显得不那么青春的小李身上。
其时小李正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体,在病房的天台上用着勉强能用的手艰难地进行着俯卧撑。“一个,两个,三个……五十一个,五十二个……”他颤抖着,体力不支倒在天台。他沮丧地想,还差一个就满一百了呢。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查房的时间,护士小姐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了瘫在地上的小李。查房的护士便惊呼一声:“你又擅自做训练!李洛克!你还想不想做忍者了!”
“护士小姐,我……”
“你给我躺下!”
天天提着餐盒与宁次一同开门走进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模样。小李那身着白色的病人服还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因为疼痛而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模样,让天天看了心里堵的慌。
“小李,你歇歇吧。”
“天天,不行,这些天已经浪费了好多训练时间了。再不练回来,以后怎么办?”
他这副样子,让天天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那不能做忍者的结果。她叹了口气,把餐盒放在桌子上:“喏,这是你喜欢的咖喱炒饭,因为在医院不能吃辣的,等你出了院,再请你吃中辣咖喱。”
“天天你太好了!”小李一个使力几乎蹦起来,脊椎却一疼,被宁次按回去。
宁次示意护士小姐出去,轻轻鞠躬道了一声谢,让后转过头开了白眼开始检查小李的身体——虽然这检查结果却是不能告诉他的。
——他看着小李的样子,实在不能想象他失去那笑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想,看着这笑容一辈子。
——嗯,纯洁的同伴情怀。应该不会有人像姐姐那样想歪掉吧?
“宁次你轻点!”
“你还知道疼!你练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呢?忍着!我看看就好。”宁次冷冷道,手上却是不停。看出了宁次眼中隐藏的心疼,小李扭捏两下不动了。
“天天,我的伤到底怎么样?”他转过头问着打开饭盒的天天。本来这事应该问宁次的,不过……他好像有点生气?
拿了塑料勺子舀一口饭塞进小李的嘴里,天天笑着:“你啊,还是去问凯老师吧。”
“问你们有差吗?”
“这个嘛……怎么说呢。”
“我们对这个不是很清楚。白眼毕竟不是医疗忍术,你身体怎么样医疗忍者才清楚。你以为他们会告诉我们?”接收到了天天的求救眼神,宁次淡淡道。
把那小李喜欢的咖喱炒饭喂完,目送小李打上了点滴。天天和宁次收拾好了东西,和小李告别,便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小李那灿烂的笑,再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我们去训练吧。”宁次走在前面。声音不起波澜。但天天莫名就从里面听出了烦躁。
——果然他还是担心小李的。
——因为他是我们的同伴嘛。
他们去了一贯的训练场。凯老师一如既往不在。大概是去寻找能够医治小李的方法吧。凯老师想来疼小李,这次出了这么个事,还不知道一向粗枝大叶的他会怎么办。
宁次越想越急,偏偏不能爆发出来,于是他压抑着,一拳一拳打在木桩上。声音轻轻的,仿佛不带力度,但天天却心惊肉跳。可是她也一样急,也一样烦躁。忍了忍,觉得自己没有宁次那么好的修养,便用泥土做了些我爱罗的头像放在一堆靶子的上面。
不是很相像,但她的手法却越来越狠。把那用泥土做的我爱罗的头像戳的尽是窟窿。尽管知道我爱罗的身世,但是她并不是我爱罗的同伴,而我爱罗打伤的确是她的同伴。如果我爱罗打的是佐助,她不仅不伤心还会叫好!但是,那是小李!
天天记的很清楚是小李执着的灿烂笑容。那即使一次次输给宁次一次次被打倒在地上还是会笑着继续努力的执着让天天很喜欢这个同伴。
忍者一向很少承认什么人,像这样从年幼时组队一直到上忍分开做任务,也是最美好的情谊。她不希望小李出什么事。
她想了想,记忆中好像有这么一回事?难道是前世的火影记忆?早知道,她就把剧情记下来了!十三年的生活,让她在训练之余把火影的剧情忘了七七八八。只知道中忍考试后佐助会叛逃,有没有追她不知道,佐助有没有回来她也不知道。就连晓也只是知道宇智波鼬是晓的成员,什么时候来木叶也不清楚。
她那该死的记忆!天天动作愈发残暴起来。
一个时辰以后,天天看着面目全非成了烂泥的我爱罗头像,才冷静下来勉强恢复理智。她喘了口气回头看宁次,却看见宁次正高速旋转着,白色的查克拉以肉眼所能看见的样子形成一个球状,在他身侧旋转。
宁次那黑色的长发飞舞着,白衣在身侧游动,白眼边缘泛出浅浅的紫光。他的手掌向着各个方向击打过去,把查克拉输送到每个地方,让他身侧半径一米的地方没有一点漏洞。
“天天,攻击这里。”
模糊传来宁次的声音,天天一愣神,手马上从衣服里拿出了两个卷轴——宁次就算没有这个查克拉盾也挡的掉,她并不担心。
“双升龙。”于是她高高跳起,指尖的查克拉线牵引着不同的忍具,向牵引着木偶,以惊人的速度攻向宁次的查克拉球。
忍具与查克拉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全被改变了方向飞向两边去了。
天天落回地上,看渐渐停下来的宁次那平静的面孔中掩不住的兴奋:“你成功了,宁次。”回天,宁次终于练成了。花费近乎两年的时间,终于在中忍考试决赛之际练成了。
“是。我一定要和砂忍的我爱罗较量一番。”
“但是你的前面还有一个鸣人啊。”
“他……哼。不管怎么样,我爱罗的气是一定要出的。”
“我知道。因为我也一样。”
两人在训练场中相视一笑,只有被忍具和查克拉刮的零零落落的桔梗花丛在宣告着这两人昂扬的斗志。
章二七、命运桎梏中的笼中鸟(上)
中忍考试集合时间,天天和宁次相携来到考场,等待考试。
鸣人在紧要关头到场,但是佐助却没有到。一时间几人都有些不耐烦。
“给我挺胸把头抬起来把脸对着客人。”不知火玄间在比赛快开始的时候对着鹿丸和鸣人说,似乎是对于那两人对于佐助的过分关心而不满。
天天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合。四面的高楼上坐的全是人,不少都是高层名媛,来瞧个热闹罢了。身为忍者,却是在被耍猴一样观看,难免会有不一样的情绪。她可不像鸣人那样单纯为这件事而高兴,也不像鹿丸那样太聪明了以至于已经淡定了。
但是身边有宁次再让她心安了一点——既然那位日向家的天才都不甚在意,她当然也没什么情绪。说到底,忍者也就是官员们的一种工具罢了。
“这场正赛,你们就是主角。”这句话有点不由衷,但他却说的很真诚。以这场比赛当作表演来看的那些人来说,确实,他们是主角。
佐助还没有来。
“各位观众,谢谢大家来观看我们木叶忍者所举办的中忍选拔考试,现在开始将有通过预选的八个人进行正式选拔赛。请各位尽情地观赏比赛。”
听听,听听这话说的。还真把我们当演员了。天天撇了撇嘴,依然没有看到看台上有银久空的身影。这些天她连银久空的面都没有见过,去找她,人又不在。而预选赛跟着卡卡西走后就没有回来了,自动弃权以后对手胜利……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知火玄间拿出了对战表。第一场,日向宁次对战漩涡鸣人,第二场,宇智波佐助对战沙暴我爱罗,第三场,油女志乃对战勘九郎,第四场,天天对战奈良鹿丸。至于那个叫托斯的……他本来要和鹿丸多赛一场,以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弃权了。
照这样看来,对自己有点不利。天天想。
“要是在自己比赛开始之前还未到达,就算做弃权。”最后一条规则。然后宁次和鸣人留在了场内,准备开始第一场的比赛。天天走上看台,想了想,坐在了凯老师预留的位子上。
——凯老师他到底还算负责人,没为了小李把我们俩给丢下了。
面对面站着,宁次看着对面鸣人难得的凶狠眼神,淡淡道:“你好像有话要说。”鸣人向着宁次冲拳:“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绝对会赢!”那种眼神让宁次有些微微惊讶,他想,心中有信念就会如此自信吗?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处于白眼状态了。他看着鸣人:那是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神,实在看不出他在逞强。不过小李在每次对练的时候也是这样,不也没看他赢过吗?冷笑着,他摆出了柔拳的姿势。“这样才有和你交手的价值。真想看到你了解现实时那落魄的眼神。我很期待啊。”
看台上和日向日足父女俩一起来的日向夕雾暗暗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来了,宁次他就是这样。一斗志昂扬就喜欢说些没营养的话,这要放到战场去该怎么办?
查克拉和查克拉对碰,周围溅起一层层的烟雾。
鸣人直接冲了上去,当然不意外被宁次一拳打中穴位。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捂着肩膀倒在了地上。宁次再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嗯,因为那些话在熟知他性格的天天和凯老师耳中,确实是很莫名其妙的。凯叹了口气:“宁次这孩子真是的,他只要再打几拳就可以把漩涡鸣人送去医院了。至于这么多话吗。”
“宁次还是心软吧。雏田不是喜欢他吗?”
师徒俩同时想到小李,再看看看台上担心着佐助的小樱,不约而同摇了摇头:宁次,别再说废话了,赶快赢得比赛比较重要。
鸣人使出了影分 身之术。
“没用的,在宁次铜墙铁壁的防守之下,攻击都是徒劳的。”天天显然很有感触,她想起了被回天毁的一干二净的双升龙,笑了。
但是,鸣人的速度太慢了,宁次连回天都还没有使出来。他只是伸掌,摆动身体,就把冲过来的鸣人打了回去,几个影分 身就这样消失了。鸣人拿着手里剑又冲了上来,宁次冷笑想:天天的暗器我都可以挡,就你这水准,我还会挡不了?
跳起来,旋转几圈,用着惯性把鸣人踢了出去。宁次的动作飘逸到让人自叹不如。
在最后两个影分 身从背后冲上来时,刚落地的宁次双手一移,一推,嘴角一点点扬起的角度,在鸣人的叫声中把影分 身消灭个一干二净。
这就是差距,这不是你说什么努力什么信念就可以做到的。努力和信念是辅助,练习才是真正的硬道理——我在没日没夜训练的时候你还在忍校里恶作剧吧?宁次恶意笑了笑,这么想着。
站在场地中央,宁次冷冷道:“你想成为火影是吧?这样根本就不可能成功。我基本都知道,用这双眼睛。每个人在生下来的时候就决定拥有者怎么样的才能,甚至可以说,人在生下来的时候所有事都决定了。”
“为什么?”鸣人声音很是低沉,“为什么你老是喜欢擅自认定呢?你这个混蛋!”
“那么,你是说靠努力人人都能成为火影是吗?有资格选为火影的,只有一小部分的忍者而已。看看现实吧,成为火影的人,在出生时就被注定是那种命了。并不是想成为火影就能成为的,那是由命运决定的。每个人都不同,但都生活在无法抗拒的潮流中。只有一种,是每个人都平等拥有的命运,那就是死亡。”宁次的表情带着悲怆,他看了看天空。
日向夕雾看着身边日足大人的凝重眼神,感受到了他身上一瞬间产生的杀意,不由得叹了口气:宁次啊宁次,你到底还是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我当初那么告诉你是为什么啊?即使理智明白也还是决定要憎恨着宗家吗?既然你都知道是命运了……
夕雾淡淡地坐着,手指动了动:为什么不干脆打破它?还是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打醒你呢?在这一刻,夕雾决定支持漩涡鸣人——就算那种眼神是他们的伤,但只有去面对了,才知道能不能承受,不是吗?
对着鸣人一次又一次分出来的分 身,宁次不厌其烦地一拳一脚打散他们。他把负重都除掉了,若是想,他完全可以就这样打败鸣人。但是他不想,他看着鸣人那清澈的蓝色眼睛就没来由想要憎恨,却恨不起来。他知道自己这种情绪叫做逃避。
那种太过清澈的愤怒眼神,让他避无可避。
很想就这样被人打醒,很想就这样摆脱一直很想摆脱的枷锁,但是天天不行,小李不行,凯老师不行,因为他们是同伴,同伴本来就是有特殊的感情。必须要有一个自己一直瞧不起,或者说是看不上的人来打败自己,才能清醒。宁次看了看鸣人,他,可以吗?
……好像水平也太差了。冷静地想着,宁次又是一拳把影分 身轰掉一个。
对着鸣人打来的拳,他没躲——也该让他看看两人之间的差距了,然后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不是吗?他一定要在今天,脱掉某个一直背负的枷锁。他已经很累了。
章二八、命运桎梏中的笼中鸟(下)
淡淡的蓝色查克拉挡住了鸣人的拳,宁次露出冷笑。感受着查克拉充盈全身的触动,宁次舞动着自己的四肢,旋转缓缓加快。一个淡蓝色的查克拉球在不停旋转着,把鸣人打飞出去。
回天。
夕雾经不住惊讶的表情,虽然早想到自己的这个堂弟很天才,但没想到这么天才。回天,就连她都没有资格学习的宗家的秘技之一,他就靠着自己的领悟和自己曾经的只字片语就练成了?这也太打击人了吧!夕雾看着隔壁日足大人忽然打消掉的杀念,总算放下心来。
这下,宁次要输就没这么容易了,就算那个小子动用九尾的查克拉,除非,宁次自己想输。
使用回天不厌其烦地打掉鸣人再一次分出来的影□,宁次顺手就封住了鸣人的查克拉——这样,就可以调出九尾的查克拉吧,这样,自己应该可以摆脱掉那个枷锁了吧?
雏田因为激动而倒在了看台上。鸣人勉强站着问:“哼,少罗嗦。我可是很恨你呢。”
“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强,为什么还要用那双好像一切都能看透的眼睛,把努力向上的雏田,从精神上把她逼到绝路呢?”
“这件事和你无关。”宁次挑眉。
“把雏田当成笨蛋,还擅自认定为她是个吊车尾。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分家和宗家到底有什么过节,但是我绝对不能原谅你个叫人家吊车尾的混账王八蛋!”
天天很想生气,却又有些悲哀。她觉得鸣人实在是没有资格这么说,他没有深切感受到宁次的痛,怎么能知道宁次这样做的原因呢?就知道对着吊车尾这个词做出反应,他到底知不知道雏田在家里的待遇比这个差的多!那种不知道别人悲哀却凭着自己的个性横冲直撞的人,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但是她又生气不起来,因为鸣人太灿烂了,太光明了。即使是小李,也不会对这种明显是弱肉强食的正常行为作出反应——因为宁次有那个资格叫人家吊车尾。天天知道宁次现在正需要鸣人这种人。
需要人把他的枷锁取下来,当个真正的日向宁次!
但是,为什么要是那个漩涡鸣人啊!天天无声呐喊,想到如果是别人,说不定会被当成把柄,便释然了。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的凯老师,心知凯老师也明了了宁次的决定。于是她们静静看着接下来这场已经有了结果的比赛。
“知道了,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告诉你好了。”反正这在木叶并不是秘密。宁次环胸。
“日向一族令人痛恨的命运。日向宗家有个代代相传的秘传忍术,那就是咒印术。”宁次闭了闭眼睛,“那个咒印就意味着笼中之鸟,那是代表无法逃离命运和被命运束缚的人。”
宁次闭着眼,伸手解下了护额。他那洁白的额头上,用青色的丹青画着咒印的形状,在那脸上显得有些狰狞,还有一丝无奈。他轻轻敛眉,觉得撕开伤疤的感觉真的好痛。
“什么……那个印就是……”鸣人目瞪口呆。
“四岁的某一天,我因为被施了咒印术,所以在额头上留下了这个令人忌讳的印痕。那天木叶正在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长年与木叶发生冲突的云忍村头目为了签署同盟条约而来到木叶。而且木叶从上忍到下忍的所有人,都去参加了那个仪式。但是却有一族人没有参加,那就是日向一族。”他平静地述说着往事。
“因为那天,是他们期待已久的宗家嫡子的三岁生日。也就是雏田的三岁生日。”宁次抬头,在看台上显眼的三个白色瞳孔险些刺伤了他的眼睛,即使那是他的二叔,妹妹还有一直照顾自己的堂姐。
“我父亲日向日差与在场上的雏田父亲日向日足大人是双胞胎。但是,雏田的父亲日足大人,是比较早出生在这个世上的长男,是宗家的人。而身为次男的父亲,却是分家的人。”
“宗家嫡子满三岁时,我就被刻上这个咒印成为笼中之鸟。也就是日向分家的人。”宁次冷然说道,即使话语中也有激动,但他的面色却出乎意料地祥和。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分什么宗家分家,那个奇怪的印痕到底有什么意义!”鸣人云里雾里。
“这个印痕不只是装饰而已。由宗家所画的那个印痕,可以轻易破坏宗家成员的脑神经,当然也能轻易地杀死宗家成员。而且这个咒印只有在死时才会消失,而这东西能够封印白眼的能力。日向家是拥有最优秀血继限界的一族,因此想要摸清那些特异能力的人根本就是络绎不绝。也就是说这个咒印,是为了让分家的人保护宗家的人儿存在的。让分家无法违抗宗家,并且让日向家白眼这种血继限界永远受到保护,所创造出来的最具效率的系统。”没错,是最具效率的。
宁次惨惨一笑,想着几百年的方法怎么会是没有效率的方法呢?即使是为了保护日向家不像宇智波家那样能够在木叶安然生存,但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是自己至亲的人,所以更加被情感所迷惑。
“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的父亲,被宗家的人所杀害。某个晚上,雏田大人差点被人所掳走。那是日足大人马上出现,并且马上杀了那个人。没想到,穿着夜行衣并且蒙着脸的这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刚和木叶缔结同盟的,云忍村的头目。后来才知道他到木叶来是为了查明白眼的秘密。但是雷国在计划失败后却以本国忍者被杀为借口,说是木叶违反条约,提出了无理要求。”
“当然木叶就和雷之国起了冲突,甚至差点还开战。但是希望回避战争的木叶,却和雷国做了一笔私人交易。雷国的要求就是,交出拥有血继限界的日向宗家,也就是日足大人的尸体。而木叶也答应了这个条件。”
“之后终于避免了战争,这都亏了保护宗家而被当成日足大人替身的,我父亲啊!”宁次的手抓着护额微微颤抖,他难得将情绪外露,对着空气喊了出来。
“要逃离这个忌讳的咒印,除了死亡以外没有别的方法。他们明明是一对拥有同等实力的双胞胎,却因为一个早出生一个晚出生,所以他们日后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他握紧了护额。
“而这场比赛,你的命运在决定我是你的对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宁次定定地看着鸣人,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
“啊,我明白,那又怎么样?”鸣人缓缓地笑了,“别装模作样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特别。雏田也和你一样在痛苦着,虽然是宗家的人,但是为了改变自己不受承认的状况而在努力着,她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吐了血地和你战斗。你也是一样!分家应该保护宗家,但是即使是考试你还把她打成那样。实际上你不也是在拼命反抗命运吗?!”
宁次沉默。他仿佛看到了红色的查克拉在外溢。他敢把雏田打成那样,是因为雏田的伤虽然严重,但是只要好好保养,一点儿病根也不会留的。不然,以总家长老们的那种护短,他还有命在吗?
红色的查克拉飘散在空中,吹起一阵阵风。鸣人冲向宁次。速度一下子变快了。忍具一样从他手中飞向宁次,被宁次用手里剑挡回去。
“你……不是对近身战很有自信吗?”
宁次眼神一凝。鸣人带着查克拉冲了过来,“我不懂日向家有什么可憎的命运。你要是觉得不可能,就不要去做好了!”
回天从宁次身前升起,堪堪挡下鸣人的一拳。“等我当上火影……”蓝色和红色的查克拉相撞产生耀眼的光,就像是正在场中的那耀眼的两个人。
“再来改变日向家吧!”
被鸣人欺骗性的一拳打倒在地的宁次没有再爬起来,虽然他想,他依然还有实力再战。但是他突然觉得很轻松,轻松到想松懈一次,不想再站起来了。
他听着鸣人的义正言辞,有点想笑。他说的无法当火影,并不是说他的执着不够啊。而是因为,他不够聪明。日向家怎么能是说改变就改变的呢?并不是火影就是最大的决策人啊。要想在木叶待下去,要在木叶像普通人一样不受限制地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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