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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动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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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尘将那天雷剑扔在地上道:“看来我是枉费心机了,我们还是比比真功夫,见识一下手头的本领!”
白鹭舟走上前道:“好啊,我也很久没有动拳脚了,今天就舍命陪君子,和你赌个几招,看看到底是谁厉害!”说罢,一个鹤立鹰扑,抓向醒尘。
醒尘也不相让,一个闪身,甩了个翻天掌,直拍在那白鹭舟的胸膛上,那白鹭舟眼见要被击中,又变换了招式。
可姜还是老的辣,醒尘根本没有什么实战的经验,被一掌拍在肩膀上,翻了一个跟着,栽倒在地上,那白鹭舟又欺身攻来。
醒尘虽见自己敌不过,但他想了一个法子,施了一个咒,丢了一个道火,那白鹭舟的避雷法袍真是脆弱,沾火就燃了起来。
那白鹭舟见自己袍子着了火,又要扑火,又怕醒尘偷袭,遂闪了身,退到十几丈远之外。
醒尘见他的法袍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定对雷电没了防御的能力,于是又拾起天雷剑,大喝一声,砍杀过去。
白鹭舟刚才还洋洋得意,不过现在被吓得面如土色,叫醒尘手中的剑劈出几道天雷,竟然无处躲避。那天雷击在他的头上,将他的身体烧得焦黑,他肉身尽失。
一束闪光从他体内窜出,醒尘这才察觉到,他的元神逃出了体外。
第七十七章 缉妖令
却说那白鹭舟被醒尘斩杀,那元神却没有被毁灭,而是窜出体外,逃出了那紫月殿,向黑暗雷域以西的黑水沼泽飞去。
那黑水沼泽的尽头,有一个地洞这地洞里有一只金鳞沙鳄,金鳞沙鳄身边,有无数大小妖怪尊它为王。
那日金鳞沙鳄正在洞中闭目养神,却见一元神飞了过来,那元神直入金鳞沙鳄体内,金鳞沙鳄也有几分修为,他们的元神混战在一起,终于不敌,被杀死。
而这还争夺他身体的元神,正是白鹭舟的元神,白鹭舟肉身已失,却仍要发誓报仇,所以,他才夺了妖怪的元神,又占了山洞,在这黑水沼泽称起霸王来。
而在黑暗雷域,白鹭舟一死,无人管理黑暗雷域的政务,光明雷域的惊雷道人得知这个消息,派出所有弟子前来攻打黑暗雷域,黑暗雷域这么人心不齐,很快就被击败,整个雷域真域就被那光明雷域统一了,惊雷道人理所当然当上的雷鸣真域的域主。
醒尘也悄悄回到光明雷域,取回他的法宝生死方和飞剑,准备回到中洲去,自从他得到司马无恨传承的功力,实力强大了很多。朱灯因为在和白鹭舟拼杀中被雷电击伤,由程蝶衣护送,二人一起回暗血谷去了。
醒尘身上现在有三柄剑,一柄是灵蛇剑,一柄是天雷剑,还有一柄是飞剑,这三柄剑带在身上,也未免太累赘了,他想去找悟业道人,将天雷剑和灵蛇剑合铸在一起。
说来也巧,醒尘正准备去邪雷岛找悟业道人时,却在街头无意中遇到了他,这悟业道人居然在街头开了一个铁匠铺,做起了铸剑营生的买卖。
“师叔,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醒尘上前拱手道。
悟业道人正和他新收的小徒弟打造一柄剑,见醒尘过来,收了手中的活计,请醒尘坐下道:“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啊,现在光明雷域一统雷鸣真域,这世道总算太平了,那紫雷道人却是一心想杀我,我便搬到这里,做个铸剑的买卖,挣点饭食钱哩!”
醒尘笑道:“师叔是名剑师,所铸之剑均是名剑,做这买卖,不是降低身份么?”
悟业道人一指那店铺后面陈列的剑,叹道:“世事艰辛啊,你看我这里,一天能铸十多柄剑,这个铸剑的速度,哪里能铸出名剑来?不过这市井人群往来,十分热闹,比我那无忧谷守着清静强。”
醒尘微微点头,道明来意:“师叔,我现在手中有两柄剑,一柄叫灵蛇剑,一柄叫天雷剑,我想取其精华,将二剑熔铸在一起,至于价钱,师叔尽管开价,我一定给你一个不亏你。”
悟业道人摇了摇头,醒尘问道:“怎么,师叔担心我不付钱,不与我铸此剑!”
那悟业道人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意是你这天雷剑是阳性剑体,这灵蛇剑却是阴性剑体,二剑合一,恐怕会失去原有的特性。何况这天雷剑上镶嵌有六颗天雷珠,若要合铸必须先拆下珠子,这十分麻烦!”
醒尘却下定了决心要将二剑合铸,于是说道:“这样子吧,悟业师叔,我剑先放在这里,你合铸好之后,我再来找你,钱你尽可放心,一定不会少你的!”说罢,将灵蛇剑和天雷剑搁在他店中,不待悟业道人推托,便退出了店铺。
醒尘所在这个小城,叫紫月城,先前是属于黑暗雷域所辖,现在归光明雷域管。
醒尘远远的便见城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望着城门旁边的墙壁,醒尘仔细一看,原来那城门旁边却张贴了榜文。
这是雷鸣真域域主缉拿妖怪的榜文,据说昨夜那紫月殿里又有法宝失窃,据说是妖怪所为,那妖怪一现,黑风一卷,就盗走了法宝,醒尘对这缉拿妖怪兴趣不大,却是对那奖赏颇为感兴趣,榜文上说,凡是缉拿到妖怪的,可以得到一柄上品飞剑。
醒尘想,那一柄上品飞剑,当然要比自己的残破的飞剑要厉害得多,于是便要上前揭榜文。
醒尘刚走上前去揭榜,却被一黑甲执事上前阻止道:“这榜文不能揭,已经有降妖人揭得这榜文去捉拿妖怪去了,待他回来,你们领到缉妖令再来揭榜吧!”
“原来是这样!”,醒尘退了回来,心想,既然不能去缉妖,不如先回住所再说,醒尘就住在前的一个客栈里。
这时,却有一个年轻人跟了过来,他手中提着剑,头戴月牙冠,身着月黄道袍,一看就是一个道士。
那年轻道士却是彬彬有礼,他挡在醒尘前面,施了一个礼温和地说道:“道兄可是想去缉拿那妖怪?”
醒尘叹了一口气想:“想是很想去缉拿妖怪,不想那榜文却被那些先到的人给揭了,只得待那些拿妖的人回来,才能去揭榜拿妖了。”
年轻道士呵呵一笑道:“那揭不揭榜文不要紧,只要有这缉妖令,拿得妖怪,就可以到域主那里去令赏!揭榜文,只是领这缉妖令的凭证罢了。”
醒尘一皱眉头问道:“却不知道这缉妖令,到哪里去领得到!”
年轻男子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令牌,在醒尘面前晃了晃道:“我手中这个就是缉妖令,不瞒你说,昨天我便揭得榜文,想去缉拿那妖怪,不想却敌不过那妖怪,反被那妖怪伤到,所以我决定放弃了,这缉妖令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处了。”
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心头一喜道:“既然你不要这缉妖令,那可以不可将它送给我?”
年轻男子瞪大眼睛,吃惊地说道:“送你?就这么送你,那不是便宜你了么,那么多人守着榜文,我去揭得这榜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样子吧,你给我几两银子,我将这缉妖令给你就是!”
醒尘心想,这缉妖令明明是免费领来,这家伙却要来换银子,想来也是一个钻进钱眼儿里的人,倒不想与他计较,索性给了他一些银子,换得那缉妖令,打发那男子走了。
年轻男子刚走,一个老道士走过来,那老道士移步到他身边,眼睛直盯着醒尘手中的缉妖令不转眼,醒尘一看他的穿着打扮,却是十分的邋遢,手中的剑却看上去像是宝剑,只是头上无冠,一身褐色道袍,醒尘却似乎在哪里见过。
“请问老人家自哪里来?在这里等人么?”醒尘问道。
“贫道来自己中洲,真极门,道号松鹤道人也,不过我在外游历数十年,也只是在那道堂上挂个名号!”那老道人躬身垂手,倒破懂一些礼数。
醒尘一拱手道:“原来是中洲来的前辈,失敬失敬,我叫醒尘,也是从中洲来,我师从唯真派!”
松鹤道人闻言笑道:“原来是唯真派的醒尘师侄,幸得在这里遇见。那唯真派和我们真极门,可是有数百年的交谊。醒尘师侄可否将这缉妖令给贫道一用啊!”
醒尘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松鹤道人和他攀交情,只是想得到这缉妖令啊,不行,不能给他,若是给他了,自己的上品飞剑岂不是拱手让人了。
醒尘道:“这缉妖令可是我用银两换来的!”醒尘也不说用了多少银两,怕这松鹤道人拿银两来找他换。
可是他还是多虑了,这松鹤道人其实就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鬼。
松鹤道人在自己的衣袋里摸了一半天,对醒尘道:“银子我身上没有,我可以拿身上的东西和你作个交换如何?”
醒尘本来没有要和他换的意思,却又很好奇他拿什么东西换,所以就随口问道:“你有什么宝贝东西,拿出来与我看看,若是我喜欢,便与你换了!”
那松鹤道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玲珑别致的符章道:“就这个东西,这是一个符章,用它盖过的灵符,却十分管用,这是用黄杨木精雕细刻,由我师父的师父传给我,都传了好几代了!”
醒尘一看那东西,心中想,正缺一枚符章呢,真是一件好东西,至于这缉妖令,今天领不到,明天去领,明天领不到,后天还可以去,且先拿这缉妖令和他换了这符章再说。
那松鹤道人见醒尘动了心思,却故意将那符章往衣袋里一藏道:“你不愿意跟我换么,我还不愿意呢!”说着假意要走。
醒尘一把拉住他道:“且慢,既然前辈这么想要这缉妖令,我跟你换,还不行吗?”
松鹤道人却是很心诚,醒尘一手交了缉妖令,一手领得了那枚符章,醒尘虽领到了那枚符,却不让那松鹤道人走,拉着他道:“我怎么知你这枚符章是真是假,你得画一道符让我试一试,我方能分辨得真假。”
松鹤道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取出笔墨,就伏在地上,画了一道灵符,对醒尘道:“我这道灵符叫加速符,只要贴得这道符,你身体的速度会快上十倍,如果你不愿意消耗体力,还是慎用此符。”
只见他画完符,盖得符章,递给醒尘道:“你贴在身上,跑几步试试!”
醒尘收了符章,将那道灵符贴在身上,却只感觉自己跑了停不下来,若不是及时扯下灵符,他早就跑到街道的尽头了。
这符章果然很灵验!醒尘又看了看那符文,口中念道:“原来加速符是这么画的,回去要多画几道哩!”
醒尘再回头时,那松鹤道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七十八章 降妖者
“这世上,有人惯会捉妖,有人惯会降妖,所以有捉妖的口袋和降妖的剑。”暮色西沉的时候,街头依然聚集着一群人,一个老头儿站在中间高谈阔论,讲一些让人琢磨寻味的鬼话。围观者中,当然有醒尘。
一个肩高眉阔,身着青衣的汉子走上前道:“那不知天高地阔的老头儿,休得一派胡言!你没有见我手中,既有捉妖的口袋,又有降妖的剑?若是不信,我一剑劈了你的脑袋,切成一个烂西瓜。”众人闻言一阵哄笑。
那老头儿尴尬了片刻,走到青衣汉子面前:“这位壮士,都怪小的口无遮拦,刚才言语中若了冒犯,请多多原谅,小的先告辞。”说着,缩了缩脑袋,吐了吐舌头,闪电般的穿出人群,迅速消失在暮色之中,围观的人见状,也三三两两,晃着脑袋,散开了,唯留下醒尘和刚刚那个汉子还留在那里。
“这位大哥,你这副装扮可是要去捉拿那妖怪?”醒尘上前,满脸堆笑,拱手问道。
那青衣汉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醒尘,醒尘穿着蓝白道袍,青衣汉子遂拱手道:“原来是道兄,失敬,失敬,在下这刻正要前去缉拿那妖怪,拿得它来换赏!”
“你可有缉妖令,那换赏可得要有缉妖令才能换赏的!”醒尘问道。
青衣汉子呵呵一笑道:“缉妖令这个东西当然得有,凭我的实力,打倒三五个不中用的小道士,不就能抢个缉妖令来了么!”
“你的意思是,你手中的缉妖令是抢来的?”醒尘一惊,不觉得汗颜。
青衣汉子得意地捧出缉妖令道:“那榜文半夜都有人去揭榜,若不是抢得一个缉妖令,如何能拿到那妖怪换赏?兄弟你若不懂得这弱肉强食的道理,恐怕今后道上难混哦!”说罢,那表衣汉子提起手中宝剑,沿着街道向西径直前走。
醒尘呵呵一笑,却跟有他的身后,想去看一个青衣汉子如何捉妖,可没想到他刚跟了三五步,却被那青衣汉子发现。
青衣汉子杀气上脸,回头一反身,手中的剑已经抵在醒尘的胸口,若醒尘走得快一点,那剑早已穿胸而过,青衣汉子问道:“你为何要跟着我,说,是不是要让我杀了妖怪后坐守渔利去邀功?”
醒尘一摊手笑道:“我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道士,只是想跟大哥后面学学捉妖的招法,别不恶意,若说我有什么企图,那真是天地良心啊……”
那青衣汉子也不懂什么天地良心,收剑回鞘道:“行,你跟着我行,可别要乱来,误了我的事,让你看看哥的降妖本领,到时候你帮我到街头巷尾宣传,宣传,长长人气!”
醒尘心中暗忖道,这小子还挺幽默的,却不知捉妖的手段如何且先和他认个兄弟再说,到时候也好互相照应。
“在下朱醒尘,中洲唯真派弟子,敢问道兄是哪个门派的?报个名字,与兄弟认识认识!”醒尘闪到他身前道。
那青衣汉子也是一个磊落之士,心中不藏虚,拱手道:“在下也是中洲人士,名叫鱼言,师从鱼冠道人,逍遥派也。”
醒尘在中洲生活这么多年,却从未听有逍遥派一说,便问道:“中洲虽有不少大帮小派,但逍遥一派,我却从来未听说过。”
鱼言拱手道:“这逍遥派,乃家师所创,可还未来得及扩大势力,却被魔教灭掉,家师鱼冠道人也在恶斗中受伤,不幸仙逝,我便单身一人,流落到这雷鸣真域。”说罢,面露悲戚之色。
醒尘安慰道:“鱼言兄能来这雷鸣真域,修为也应在元婴期以上,既然来了就要好好修炼,说不一定,你那逍遥派,也有东山再起之日!”
鱼言听得醒尘这一说,心中稍安,拱手道:“托兄弟吉言,我逍遥派定有兴盛之日。”
说罢,他望楼角的天空望了一下:“待这月上楼角之时,也就是妖怪出再的时候,你我得小心了!”
醒尘一看那月亮,还在楼角那斜挑的布幌子下面,这是,街上尚有行人,若是说要捉妖,也早了一点。
“鱼言兄晚上可吃过宵夜,若是没有,我请你在这路边店子里吃一碗牛肉面,如何?”醒尘拉着他来到那布幌子下面的面馆。
鱼言摸了摸肚子道:“我现在还真有一点饿,多谢兄弟了,不过我不沾牛肉这东西,你还是请我吃一碗馄饨吧!”
醒尘笑道:“那就随便吧,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兜里还有几个银子,若是你是想要喝酒,或是小菜,也尽管开口说就是了。”
鱼言摆摆手道:“咱们修行人在外面,也不用这样铺张浪费,钱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醒尘哪里听他说,已经叫了小菜和酒,二人坐在一起,喝得痛快,谈笑甚欢。
不过,就在他们吃得正欢的时候,那店家的老板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二位,打搅了,我们小店子要收了,若是收晚了,那妖怪一来,那可要摊上血光之灾!”店家的老板神色惊惶地说道。
醒尘握着酒杯,一瞟那楼角的月亮,已经升起来了,他们二人起了身,付了银子,让店家收了铺子。二人立在街道之中。
鱼言手中握着宝剑,而醒尘手中,却是什么也没有,鱼言问道:“醒尘兄,你既然是来帮我捉妖,却为何什么工具都不带,如何降得住那妖怪?”
醒尘道:“我本来有两柄好剑,却在那铁匠铺子里,未曾拿来,今天我来,也是袖手旁观的份,向兄弟讨学点降妖伏魔的本领!我手中倒有不少的定妖符,若是兄弟斗不过那妖怪,我可以在楼上掷几张灵符下来,略施道法,帮点小忙。”
鱼言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他的目光,望街道的另一头望去,这时,街上无人,却有一层隐隐的轻雾,那雾若烟起伏,却似一股妖气。
醒尘扯了鱼言一把道:“我们还是躲起来,暗中观察动静,我们立在这街中,恐怕吓到了人家。”
“说得有理!”鱼言点了点头,二人飞身一纵,便到了街旁的阁楼二层的走廊之上。
从阁楼之上俯看那街道,却似更清晰一些。
街道上有嗒嗒的马蹄声,雾里却穿出一个马车来,那马车顶蓬是红色的,车帘也是红色的,是喜庆时那种亮眼的红色。
“这么晚上,还在街道上跑的马车,肯定是妖怪!老兄,你在这里守着,我先下去劫下这马车看一看!”鱼言说着,一个飞身纵下阁楼,身子已经立在那马路的正中。
再一看那马车,前面奔跑的却不是一般的马,那马头上,分明长着两只角,那是牛一样的弯角。
那头有角的马见了鱼言和他手中的剑,知道来着不善,停住了马车,身体上闪了一道光,一缕青烟后,化为人形。
那妖怪手提着一个精钢长棍,走上前道:“大胆狂徒,竟然在半夜劫我主人的去路,识相的,赶快给我闪开一点!不然,我将你一棍子打成肉泥!”
鱼言仰面哈哈笑道:“你这小妖,恐怕是青草吃得太多,好大的口气,我乃降妖伏魔的道人,专拿你这种祸害世人的小妖!”
那妖怪闻言怒道:“臭道士不要夸口,咱们棍棒底下见真招,纳命来!”说罢,扬起手中的精钢长棍,照着鱼言的头上劈头打来,鱼言却也不含糊,早就拔出了腰间宝剑,接住了一棒,若是稍稍慢了一点,就会脑袋开花,见了阎王。
鱼言本来以为是一个小妖,可以几招将他拿下,没想到他们斗了几个来回,居然不想上下,那棍子打得金光四冒,鱼言的宝剑却也是铮铮作响,正斗得疲累之时,只见醒尘口叫念了一个咒,从阁楼之上掷下一个定妖符,将那小妖定住。
那鱼言也不待这妖怪挣扎,一剑劈了下去,只见这妖怪头颅开花,血溅一地。
鱼言可是拿妖的熟手,他见这势头,赶紧从腰间扯出一个小袋子,念了一道咒,一个闪光的光团从那妖怪体内飞出来,收入袋子中,鱼言将袋子系好,藏回腰间。
就在这时,那花色马车前面的布帘动了动,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轿中传出:“打狗看主人,小子,你这样子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说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那轿子的帘布突然被狂风卷起,飞向鱼言,将鱼言连人带剑,包裹在那帘布之中,鱼言却是有被蟒蛇所缠,快要窒息的感觉。
“好厉害的妖法!”醒尘站在阁楼上,唏嘘道。
“蓬!”一声强烈的气爆之声,鱼言被震怒,他一发力,竟然将那包裹他的帘布炸得粉碎,手中宝剑贯出,直刺向那妖中的妖怪。
“啊!”鱼言手中剑刺拢之时,惊叫一声,原来那妖怪无头,如何尖得他脑袋?
只见那妖怪哈哈一笑,袖子一抖,一巴飞沙从他手中撒出,正好袭在鱼言的眼睛上,那鱼言被击飞几丈,重重摔在地上,捂着眼睛痛苦地叫道:“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醒尘见鱼言不敌那妖怪,从阁楼上纵身飞下,一把抱起鱼言,窜入巷子之中,他身上贴了两道加速符,任那妖怪有多快的速度,也追不上。
第七十九章 天降法宝
醒尘带着鱼言,回到了客栈,那鱼言口中直叫眼睛疼,双眼也无法睁开,只是不断地流得泪水,这让醒尘心头很是着急。
那妖怪也不是使的什么妖法,将他的眼睛吹伤,醒尘急得在厢房中来回踱着步子,这时,却听得有人缓步上楼的声音。
醒尘心中一惊,这么晚了,会有谁寻到这里来?他正想着,敲门声便响了,那敲门的声音,却不是很急,醒尘上前去开了门。
“原来是松鹤师叔!”醒尘见那门外来的正是松鹤道人,便立即热情地招呼道。
松鹤道人径直走到那呻吟哀嚎的鱼言面前道:“你身子不要动,安静一些,让贫道看一看!”说罢,移灯近前,用手掰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仁,随后笑道:“还好,问题不大,只是被那邪风伤了眼球而已,我这里有一剂药,你抹上,过一晚上,便没事了。”
松鹤道人从衣袋中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透明的膏药,他用手指蘸了膏药,将膏药抹在鱼言的眼皮上,然后起身对醒尘道:“方才这个道生和那妖怪打斗,贫道看到了,只是那妖风来得太快,贫道未及上前阻止,明日我和你们一道,前去擒它!”
“这样也好,大家一起齐心协力,定能拿得那妖怪!”醒尘说道,他见那松鹤道人要离开,将他送到楼下,又反复地道谢一番。
第二日,鱼言的眼睛如那松鹤道人所说,不再红肿,视力也恢复了,想必那道人的膏药果真是灵方。
醒尘料定那松鹤道人还会来客栈找他,所以也未离开客栈半步,果然,快到中午的时候,那松鹤道人一颠一簸的地走了过来。
那松鹤道人,不光是脚簸了,脸上也有一块是淤青的,很明显是和人打斗,不敌对方,被人打伤了,醒尘仔细看他的装扮,和上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背上多了一把纸伞。
“呵呵,松鹤师叔,晚上除妖还早呢,怎么这么早就赶了过来?”醒尘笑着问道。
松鹤道人一脸狼狈的样子,笑道:“因为贫道欠了客栈的房钱,被那客栈的老板带几个喽啰,暴打了一顿,辇了出来,如今连吃午饭的钱都没有了,所以赶过来,想在你们这里蹭一顿饭吃!”松鹤道人说着,翻着自己空空的衣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若是不嫌弃,我这里倒是备足了酒菜,请松鹤师叔吃上一餐!”说罢,醒尘热情地请松鹤道人和鱼言到客栈下面就餐。
餐桌了,醒尘敬了松鹤道人一杯酒,又问道:“松鹤师叔,这几日又不曾下雨,你背上背着一柄雨伞是有什么人用吗?”
松鹤道人看似很饿的样子,抢了一些菜塞入嘴巴说道:“这伞也是我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传了好几代了,降妖伏魔各种神通,若是想看的话,今夜我让你们开开眼界!”
坐在一旁的鱼言,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醒尘兄,今夜去降妖,有松鹤师叔陪你,我可以不去吗?那妖怪脑袋也没有,不知是什么妖怪,甚是恐怖吓人!”
醒尘嘻嘻一笑道:“怎么,鱼言兄昨夜被那妖怪吓怕了么?不过尽管放心,若是那妖怪今夜再用沙子攻击你的眼睛,松鹤师叔这里不是还有膏药么,在眼皮上多涂一此便是了!”
鱼言又拾起筷子去夹菜,口中说道:“罢了,我今晚上就豁出去了,不过你得答应我,让松鹤师叔打先锋,你我二人在后面压阵。”
醒尘点头,开玩笑似的说道:“那是必须的,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我们怎么也得让松鹤师叔先上,是不是?”
松鹤道人酒正喝在兴致上,说道:“你这两个小鬼头,我就没有指望你们两个能冲在前面,到时候拿得妖怪,可得记在我的功能上!”
“这捉妖的功劳是谁的,就定是谁的,谁也不能替你去邀功求赏。修行道行上见得了高低,大家说是不是?”醒尘问道。
“醒尘兄说得有理,来,大家干了这一杯!”鱼言兴奋地举起杯子说道。
……
很快就到了夜里,夜已深,大多数人已经入睡,除了街头挂的灯笼还亮着,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熄了灯。
街道上时而有动物的呜声,或是恶狗的犬吠。
天上无半点月光,而是黑云滚滚,醒尘笑道:“松鹤师叔,你带着伞,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今晚可能要下雨了?”
松鹤道人拿出雨伞在手中一甩,笑道:“贫道要强调一下,我这纸伞可不是用来遮雨的。”
“哎,那妖怪究竟还来不来,我等们在这里等了多久了?”鱼言算了算时辰,发现现在的时间比昨夜妖怪来的时间还要晚了些,估计那妖怪不会来了。
松鹤道人笑道:“如果可以下战书的话,我可以下一个战书,到时候那妖怪就会准时赴约了!呵呵!”
鱼言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即使有下战书,那妖怪见你名头小了,恐怕也不会来应战哩!”
松鹤道人也不争辩,见那妖怪久不出现,索性盘坐在地上,自顾吐纳炼气。
这却让醒尘和鱼言等得焦急,鱼言终于发话了:“若是再等不来那妖怪,且先回去休息了。”
醒尘指了指盘坐在地上的松鹤道人说道:“若是回去休息是可以的,却不能落下这个老道人!”说着,便去拉扯松鹤道人,却见那松鹤道人坐如磐石,一动不动。
鱼言上前一推他,他竟然直倒在地上,这可吓到了醒尘和鱼言,鱼言惊慌道:“这老道没有降妖不说,到盘坐在这里赖死,到时候我们脱不了关系,却要吃官司!”
醒尘一试松鹤道人的鼻息道:“他还有气,想必只是元神出窍而已,待会儿元神归来,想必他就好了!”
正说话间,只见那松鹤道人打了个冷颤,那元神想是归了体位,他睁开眼睛道:“方才我和那妖怪在云间斗了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此刻他又驾去追了来,大家小心!”说罢,他抽长剑,立在街中,只等那妖怪追来。
果然如他所言,天空黑云如涛,一团黑烟倾泻而下,烟雾散开,一个全身绿甲的妖怪,手提长砍刀,立在街中。
妖怪还是昨日那妖怪,昨日那妖怪无头,只是今日这妖怪又生出头来,鱼言昨日在轿中未看分明,如今却将妖怪全身看遍,心头也不再惧怕。
松鹤道人大喝一声,扬剑攻上,和那妖怪过起招来,那妖怪手中的长砍刀虽不是神兵,但绝非凡物,松鹤道人的剑式极精极快,那妖怪只是轻挥长砍刀,便将他杀得招架不住。
那妖怪笑道:“你们便是三个人一起上,我也不怕,这老头子不是我对手,先下去吧!”说着,猛一挥长砍刀斩下,将松鹤道人击出十几丈外,撞到墙上。
松鹤道人却使了一个咒,身子一闪,消失不见。醒尘明白,这老头子使用了五行遁术。
那妖怪大惊,正在寻松鹤道人,却没想到那松鹤道人在他的身后出现,一剑刺出,挑在妖怪的耳朵上,那妖怪惨叫一声耳朵便飞了出去。
妖怪害怕,丢了手中的刀,将头一缩,又变成了一个无头妖怪。
醒尘和鱼言正在吃惊之时,那妖怪的手脚也缩进绿色盔甲里,原来这妖怪也不是什么神物,只是一个修炼成精的王八而已。
“好一个王八!”松鹤道人挥剑乱劈刺,刺得那王八在地上直滚,那甲壳上金光四溅,却是伤不了他半分。
鱼言见状,也提着剑上前,一阵狂劈乱刺,不过也是徒劳,那王八入了壳,怎么也不会出来。
那松鹤道人却暗暗一笑,上前扯住鱼言道:“你且莫慌张,我自有方法来整治他!”说罢,从背后抽出那把带来的纸伞,那纸伞却双不撑开,松鹤道人口中念了一个咒,那纸伞就悬浮在空中,打着转儿。
只过了片刻,那绿壳里惨叫了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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