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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一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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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此时也是淡淡一笑,他也明白了熊强的意思,只是此时熊强已被对方捂住了嘴巴,两句话就让王兵这个莽汉上当,逍遥子也是有些佩服熊强的机智。既然熊强唱红脸,那么他就该唱白脸了,不然是绝对无法激得王兵上当的,他说道:“王兵,我了解你大哥的刀法,其实你连你大哥三分之一的功夫都不如,如果我心无顾忌的话,在我的剑下,你大哥能够挡住一剑,而你却连我半剑都挡不住,在我面前,你根本就是个跳梁小丑!”
一听逍遥子的话,王兵立时气得哇哇大叫,虽然他的刀法比不上丁万骐,可至少也绝不是逍遥子所说,连他大哥的三分之一都不及,在黑道中,他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现在竟然被人如此小觑,着实让他威风大失,现在无论那马脸的马文宾如何劝说,他都已经听不进去,哇哇怪叫着要和逍遥子一比高下。
马文宾与侏儒朱文山见王兵这般模样,心里也都是暗叫不好,他这一去,必定是有去无回,马文宾怕王兵有失,也是手中暗暗用力,扣住了熊强的脖子,说道:“逍遥子,你要是敢杀了王兵,我便让你这徒弟去见阎王。”
“马文宾,你这个懦夫,你给我住口,我王兵虽然手段邪恶,可也不是那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愿意用这卑劣的手段,我王兵可不屑,你放开那个小子,让我与逍遥子公平一战!我就不信,我真有那么差劲。”王兵怒声说道。
“王兵,你糊涂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逞强,逍遥子的剑法之快,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为什么还要受他的激将?”侏儒朱文山也是气急败坏的说道。
正在三人口角之间,逍遥子却突然动手了,只见银光一闪,冰凉的剑刃便已架在离他最近的王兵脖子上。看着这一式快剑,王兵也是诧异不已,想不到逍遥子的剑已经快到了这种地步。
马文宾与朱文山也是暗骂不已,早知道就不该跟这莽汉一起来找逍遥子,可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马文宾卡住熊强喉咙的手也是气力加大了几分,说道:“逍遥子,你别乱来!”
“我给你们做个交易,你放了这个年青人,我放了王兵。”见熊强因为窒息,那脸色胀得通红,逍遥子也是连忙说道。
马文宾冷冷一笑,从逍遥子的语气中,他已经能够知道逍遥子对他手中的这个年青人似乎特别看重,既然如此,他就有了开价的凭仗,说道:“逍遥子,我可不是王兵,你的快剑,我已经领教过了,如果我放了这个小子的话,以你的剑,我们三人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走脱!”
“好,我可以不杀你们,但从今以后,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朱文山与马文宾一听,心里也是暗喜,这已经是他们能够争取到最大的好处,如果再纠缠下去的话,他们也怕把逍遥子彻底激怒,到时候他们三人就真得葬身在这白落山了。两人相视一眼,都表示赞同,马文宾说道:“好,我相信你的信誉!”
见逍遥子将剑从王兵的脖子上放下,马文宾也是小心翼翼的放开了熊强。
熊强与王兵各自走回自己一方,三人立时便飞身而起,消失在夜色之中。远处,马文宾也是放出了狠话,说道:“逍遥子,希望你能保护你弟子一辈子,不然,我三人就算杀不了你,也必拿你这弟子的头来祭奠丁兄。”
从自己被这三人胁为人质,熊强便感觉憋屈万分,他曾经答应过逍遥子,绝不会成为他的累赘,可现在他在这些人的口中,已然成了需要逍遥子保护一辈子的人,这种轻视是他无法忍受的,怒极的他,也是冲着夜色吼道:“早晚有一天,你不来找我,我也要找你,以雪今日之耻!”
“哈哈哈哈!小东西,你给我洗净脖子等着!”
熊强恨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拳头也是紧紧的握了起来,转身看着逍遥子,说道:“师父,我们日夜兼程,回到苍梧山,我要马上学剑!”
逍遥子淡淡的一笑,说道:“看来,今日的遭遇对你来说,也并非是完全没有用,至少这激起了你的斗志。”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人用刀剑架在了我脖子上。”熊强恨恨的说道。
第十章:曾经的那个女人
四天之后,逍遥子带着熊强来到了苍梧山,令熊强没有想到的是,苍梧山竟是满山的绿竹。
踩着厚实干枯的竹叶,林中的空气有着温润的感觉,竹叶的清新,满眼的翠绿,偶然间林风撼动竹海,飒飒作响,那一丝清凉,让人有种醍醐灌顶的快感。
竹林的掩映之中,一重简陋的柴扉显露出来。那是一间极为简朴的茅草屋,周围用木料围了一个小院子,虽然简陋,但坐落在这绿意之中,却充满着诗情画意。
看着这茅屋,熊强仿佛是触景伤情,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他想起了在九道山庄与白岚在一起是那个夜晚,白岚在他耳边说:我们逃出去后,就找个偏远无人的地方,搭一个小茅屋,围一个院子,我养些小鸡,你就去开田,中午我给你送饭,晚上我给你揉肩。
这曾经是熊强与白岚心中最幸福的日子,是他们俩最简单也是最美的心愿,可是连这样最简单最渺小的愿望,老天爷也不肯给他们。想着与白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熊强的眼中不知不觉再次盈满了泪花。
“怎么了?”逍遥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熊强连忙擦干了眼泪,说道:“师父,我没事!”
逍遥子莫名其妙的看了熊强一眼,摇了摇头,便是推开了那扇柴扉,说道:“进来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练剑的地方了。”
推开院门,打开屋门,屋里面有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桌椅上也是布满了灰尘,挂满了蛛网,显然,逍遥子也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住过。
“师父,我还没有剑呢?”看着逍遥子进来之后,便将他那满剑鞘上镶满了宝石的剑放在桌子上,熊强也是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是来学剑的,可到现在,他连属于自己的剑也没有。
逍遥子也没有做声,走到一间阵旧的柜子之中,打开柜门,从里面找出一把剑来。
那是一把长四尺,宽两指的剑,剑鞘上同样镶嵌着九颗红绿相间的宝石,剑柄上似乎还有干枯的血迹,看得出剑主人生前不仅是位剑客,而且还是个有钱人。
“哇!这剑很漂亮,价值应该不会比师父你那把便宜吧?师父,你真有钱,居然随身配了一把,还藏了一把!”熊强拿着这把剑细细的把玩着。
“这把剑不是我买的,而是一个叫星满天的杀手的。”逍遥子说道。
熊强诧异了一声,似是想到什么,说道:“师父,你杀了星满天,然后取了他的剑?”
“很多人都以为是我杀了星满天,其实只有我知道,当年杀手排行榜排名第十二的杀手星满天,并不是我杀的,而是死一个女人的手中,而且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剑,就已经死在那个女人的剑下。”逍遥子讷讷的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眼中有着柔情。
看着逍遥子那副表情,熊强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与逍遥子有关,忽然他想到了逍遥子在白落山时曾经跟他说起过的那个女人,说道:“师父,那个女人就是你爱过的那个女人吧?”
逍遥子有着苦涩的一笑,望着有些破损的屋顶,说道:“可惜她好像从来没有爱过我。”
“为什么?”
“因为他不喜欢杀手,特别是‘暗河’的杀手,其实我试着想为她改变,甚至我为了她,已经背叛了‘暗河’,你知道暗河的杀手背叛暗河的下场是什么吗?是死!他们会派出大量的杀手追杀你,曾经我就差点杀在丁万骐的手中,而丁万骐曾经就是暗河的杀手,不过幸好我还是活下来了。”
“听师父说起来,这个女人好像很冷漠,很无情。”熊强说道。
“不能怪她吧!其实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把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师父五梅师太,就是死在暗河的杀手之下,而且我听说她还有一个孩子,却从没有听她谈起过自己的丈夫,她的孩子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或许是因为她的生活过得太悲惨,所以她从来没有笑过,其实如果她笑起来的话,应该比不笑更加漂亮。”
听着逍遥子的话,熊强的心竟是微微的一颤,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师父所说的那个女人,好像与自己有着某种关系一般。“难道我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熊强的心里震惊的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师父,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能带我去见见她么?”熊强突然变得恳切无比,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娘的影子,可如果那个女人真是自己的娘亲的话,当她看到自己的时候,绝对能够一眼认出来。
逍遥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和她最后在一起的时候,是在几年前,为了调查丁万骐,我与她曾去过唐门,在去唐门回来的时候,我们在路上碰到了一个高手,一个十分厉害的暗器高手。她说那人就是杀害她师父五梅师太的凶手。所以她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活着。”
“师父,那你为什么不追上去,你知道那个高手十分厉害,万一她死在那人的手里怎么办?”熊强听着逍遥子的故事,也是倍感揪心。
逍遥子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何曾不想追上去?可她那时候已经点住了我的**道,我根本无法动弹,她只是托付给了我一件事,然后便离开了,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她在离开的时候,是对我唯一一次流露出柔情的时候,但她那一次的柔情,却让我感到心惊胆战,好像是生离死别一般。”
说到这里,逍遥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而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只是那笑极为不自然,有着太多的伤感,他说道:“好像我今天的话太多了,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害得我想起旧情,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把我心底藏着的秘密说了出来。”
听着逍遥子难得的一句讥俏话,熊强却没有半点想笑的意思,他真的感觉那个女人从逍遥子的口里说出来,有点像自己娘亲的味道,不然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可他却不敢问,他怕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瑕的娘亲真是师父口中这个苦命的女人。
他自己的命已经很苦了,不想再有一个苦命的母亲,更不想师父口中的那个苦命女人会把自己卖到九道山庄。他的心里充满着矛盾。
这种矛盾让熊强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逍遥子也像是觉察到了一些什么,可他却并没有开口问。
“明天开始练剑,现在,你把这里好好的打扫一下,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很长的日子。”逍遥子说道。
听着逍遥子的话,熊强也是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杂念甩了出来,便开始打扫起卫生来。
翌日,熊强天还没亮就已经起床,今日是他学剑的第一天,这一天,标志着熊强脱胎换骨的第一天。他充满着信心,充满着豪气。
逍遥子此时也已经起来,看到熊强如此早起来,嘴角也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这个年仅十八的少年,已经历经过太多太多的悲惨故事,他的心性坚韧得如铁似钢,意志力也已经很强大,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很重要的资本。
“师父,你是江湖排名第十的杀手,那么谁是排名第一的杀手?”在练剑之前,熊强便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逍遥子也是有些愕然的看着他,说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熊强看着手中的剑,说道:“因为我将来要成为排名第一的杀手。”
“你很有信心,也很有斗志,可现在你连一个杀手都算不上,杀手的江湖充满着激情,充满着血腥,也充满着孤独,杀手就像是行走在暗夜中的孤狼,他们的血是冷的,他们没有感情,因为杀手一旦动情,就容易被情所羁绊,一个被情羁绊住的杀手,他就离死不远了。而你是个多情的人,所以你注定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逍遥子看着熊强说道。
熊强默然,虽然在白岚死去的时候,他的心也死过,可也正因为白岚那个弱女子的惨死,激发了他内心的热血,在九道山庄当奴隶的那些年,他见过太多死亡,看过太多的不公,在那些上位者的眼中,他们这些奴隶是连猪狗的性命都不如的。
正是因为这一起起的死亡,一个个的不公,那些死亡与鲜血,不单没有让他变得麻木不仁,反而让他滋生起对弱者的无限同情和怜悯,他深知这些苦命人的生活有多么的凄惨,如果他还是一个奴隶,对这些苦命人他根本无能为力,可如果他拥有了强大的力量,那么当他见到不公的事,他就一定会出手。
“如果我真无法成为杀手,那我就做一个剑客吧!”熊强心里默默的说道。
第十一章:一剑刺向太阳
“现在排名第一的是云中月,之前是南宫飞,至于南宫飞是不是被云中月所杀,南宫飞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无人知道。只是江湖传言,十六年前,有人在乾罗涧发现了南宫飞的银枪,而这么多年来,第一杀手南宫飞也再没有出现过。”逍遥子继续说道。
“杀他的人肯定是云中月!”熊强说道,因为在他的认知中,杀手排行第一的杀手,绝对是最厉害的杀手,除了排在第二,实力最接近他的杀手能够杀了他之外,其他的人想要杀他已不太可能。
对于熊强的话,逍遥子却并不赞同,说道:“不一定,南宫飞虽然名列杀手榜第一,可最可怕的杀手往往是不在排行榜上的杀手,真正厉害的杀手,是像那些永远潜伏在暗处,不将身份暴露出来的狼,他们只会在暗中窥测着,在你松懈的一瞬间,突然发起致命一击。他们凶残狡诈、杀人不露声色,这样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
“那我就做一个这样的杀手!”熊强说道。
逍遥子微笑,不过当熊强发过一通豪言壮语之后,他的神情忽然黯淡下来,正如逍遥子所说,他现在连一个杀手都不是,谈论第一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要成为一个顶尖杀手,那在这之前,他必须先成为一个高手。
“那怎样才能成为一个高手?”
逍遥子笑了,他喜欢这个问题。
如果是任何一个名门正派武术世家的老师傅,遇到一个什么武功都不会,任何基础为零的家伙第一句话就问“怎样才能成为一个高手”一定会觉得这家伙太好高骛远,一定会教训他踏踏实实练好基本功。
但逍遥子没有。
因为逍遥子既不是名门正派也不是武术世家。
逍遥子是个杀手。
这个杀手在当年什么武功都不会,任何基础为零的时候,第一次进入“暗河”杀手集团第一句问教练的话就是同样的这句话。
“怎样才能成为一个高手?”
很简单!
“你拔出剑,刺向太阳”逍遥子对熊强说。
“把这个动作练二十万次,你就是一个高手了。”
“怎么拔剑?怎么刺?刺哪里?师傅你什么都不教我,我怎么练?”
“你不需要知道怎么练,只需要练,在练的过程中自然就明白要怎么练了。”
“一直刺太阳吗?”
“嗯,早上朝东刺朝阳,中午朝天刺艳阳,傍晚朝西刺夕阳……你问题太多了,都问的我忍不住作诗了……”
熊强呶呶嘴,开始有些别扭的刺出了一剑。
剑太长,阳光太刺眼,熊强的手有些抖,他不明白这样练到底有什么好处。
逍遥子又开始念叨:“你要记住,在杀手中,真正的高手评判标准,绝不是请一堆武术名家搭一个擂台,两位选手登台作揖然后单挑……而是谁能杀了谁。没有规矩,没有限制,没有道德,只要我能杀了你,我就是比你更高手的杀手。”
熊强刺出了第二剑。他的剑没有鞘,所以不用拔,只需要单纯的出剑,刺,然后收。他觉得没有剑鞘的剑可以随时随地更快的刺出。
数个月后,熊强还是重复着那个动作,只不过他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因为他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每一式出剑的动作都如行如流水,十分娴熟。
“你练了多少刺了?”
“第十一万四千八百六十三刺!”
熊强有些骄傲的说道,到现在为止,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他出剑的速度起来越快,快到可以瞬息之间一剑刺穿从树上飘飞下来的竹叶,这在他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以剑刺穿飘零的落叶,跟用拳头打穿一张悬空挂着的纸一样,若是没有极快的速度,极强的爆发,根本就做不到这些。
逍遥子看着熊强脸上有些得意的神色,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来,我来试试你的剑法!看看未来天下第一杀手的剑法快到了什么地步?”
熊强现在对自己的剑法已经具有了相当高的信心,当下也是笑着说道:“师父,你可要小心一点了,我的剑法现在可是很快的。”
然而熊强的笑意还挂在嘴角,逍遥子的剑已经架在了熊强的脖子上,看着那在太阳底下泛出寒光的剑刃,熊强嘴角的笑僵在了脸上,有些不悦的说道:“师父,你这算什么?我都不没有准备好,你就出剑了。”
“看来你到现在还没有把我的话记在心里,杀手不是武林高手,他没有规矩,没有限制,没有道德,难道当杀手杀了你的时候,你还要跟他说,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为什么就杀了我吗?呵呵!就你这样,还想成为天下第一杀手?哎!”逍遥子收了剑,露出一丝嘲弄的笑,然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师父那得意洋洋离去的身影,熊强咬了咬牙,然后更加刻苦的练剑。
在那样的练习之下,数个月的时间又已过去。
熊强站在一片竹林之中,微闭着双目,整个人如此泥雕一般,静静的站立在那里,一片枯黄的竹叶缓缓飘落下来,就在竹叶即将从他的身边落下的刹那,他的眼睛猛然睁了开来,那一双眼睛光茫四射,仿佛是夜空之中璀璨的星辰一般,然后,他毫不迟疑的出剑。
一剑刺出,那竹叶被他一剑穿过。
虽然熊强觉得现在的他,还是只能一剑穿过一片竹叶,但是他却感觉到,他已经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必须用眼睛死死的盯着竹叶,然后出剑。现在他在刺出一剑的时候,已经不再需要全靠眼睛,而是靠一种心里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心里长了个眼睛一样,能够在电光石火之间,清楚的判断出目标的位置。
看着自己再向前迈出一大步,熊强的嘴角扬起一抹笑,他又有了找师父切蹉的想法,他感觉自己这一次绝对能够胜过师父。
“师傅,我已经练满了二十万剑!现在我已经是一个高手了,你想再在一剑之间打败我,恐怕没有容易了。”熊强看着在擦拭宝剑的逍遥子,洋洋得意的说道。
逍遥子抬起头看了眼熊强,说道:“自视甚高,看来又是想找虐了,那师父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快剑,让你知道,你现在手里拿着的宝剑,在我眼中,还是一根毫无用处的烧火棍!”
“师父,你可别说大话,到时候如果我的剑架在了你的脖子上,你可就不好收场了。”熊强淡淡的说道。
试过之后,熊强的身体佝偻了,脸上一脸的灰败,这次师父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取巧,占他的便宜。可这一次对熊强的打击更大,因为即使他的剑没有鞘,可当他的剑刚刚拿起的时候,师父的剑已经顶在他的胸口,如果师父那一剑真的刺进去,他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
“师傅,我每一剑都是两刺,这个动作也已练满了三十万剑了!”
“滚,别来烦我,在我眼中,你的剑还是烧火棍!”逍遥子薄怒着给了熊强一个白眼。熊强却只能默默的离开。
……
“师傅,我每一刺出手就是三剑,光这个动作已经练了五十万剑了,我还要继续再练吗?”
整整两年的时间,不敢是天晴下雨,刮风下雪,熊强从来没有停下过练习,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足足的刺出了一百二十万剑。现在他已经有种感觉,感觉他与剑已经融为了一体,剑即是他,他即是剑,一剑三刺,刺刺都是实招。
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师父当初说过的那种感觉,他手中的剑,已经能够和他所要刺杀的目标之间产生一种玄妙的感觉,只要他的心念一动,他便可以轻易的将剑送进目标的任何地方。
此时的熊强看上去,比起两年前,显得更加的成熟内敛了许多,挺拔伟岸的身姿,英俊的脸,和长长的头发因为自然卷的原故,看上去有种小凌乱的感觉。他那双眼睛,如同一潭看不到底的幽潭,深隧无比,最特别的是,他那反手握着的剑,虽然是柄细长而锋利的剑,却没有剑鞘。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然后大步向着师父所在的小茅屋走去。
逍遥子看着嘴角噙笑的熊强,也是放下手中的茶碗,说道:“你不去练剑,跑回来做什么?”
“当然是找师父您比试,我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跟师父比过了。”熊强笑着说道。
“跟我比剑?是嫌上两次的打击不够么?你个小兔崽子,总是心高气傲,沉不住气,取得一点小成绩就自鸣得意,师父我当年练这剑法,足足用了五年时间,你才练了两年,就想把我这老牌杀手干掉?你是不是自信心又膨胀了?”
熊强淡淡一笑,将剑取了过来,学着逍遥子的样子,细细的审视着剑的每一寸地方,说道:“有一种说法,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师父用了五年,我未必也需要五年。”
“嘁,兔崽子,信心固然重要,可自负却并不是好事,看来你还需要磨炼磨炼,我也很久没有动过手了,今日就让你看看老牌杀手发威的后果!”逍遥子冷冷的瞥了一眼熊强,然后便是有些恼怒的握着剑到了院子中。
看着逍遥子的身影,熊强捋了下有些自然卷的长发,嘴角露出诡异的笑。
“兔崽子,给我瞪大着眼睛看清楚,这一次我要一剑顶住你的喉咙!”逍遥子说道。
逍遥子的剑才刚拔出一半的时候,他便赫然看到熊强已经出剑,那剑仿佛是一团银色的光茫,电光石火之间,便已经抵在了逍遥子喉咙半寸的地方。
看着这柄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茫的剑,再看看对面仍然是嘴角噙着笑意的那张英俊的脸,逍遥子刚要说出的话,却是化成了一声叹息,脸上有些发苦,那握在手中刚刚拔出一半的剑,不知道该放回剑鞘,还是该继续出鞘。
“师父,这次好像是你输了!”熊强笑着说道。
“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看来我这老牌杀手是该找个时候退隐的时候了。”看着熊强两年之间,便已将剑法练到超越自己的地步,逍遥子心中有着淡淡的伤感,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师父,得罪了!”熊强听着逍遥子有些伤感的语气,心里也是有着一丝抱愧,说到底,自己还是有着些炫耀的成份在里面。
逍遥了淡淡的摆了摆手,说道:“你能有如今的成就,我很欣慰!现在我还有一件未了的心愿,只要我了了这件心愿,以后我就再会再涉足江湖,就在这苍梧山中终老!”
“是那个女人的托付?”熊强说道。
逍遥子点了点头,说道:“你也可以借此来历炼江湖,现在是时候下山了,这么多年没有露面,或许江湖中的那些家伙都快要把我忘了吧?”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逍遥子的脸上隐隐间泛起了杀机。
第十二章:女子
距苍梧山二百里之外的京城。
京城的西城区,有着一座白侯府。
夜色深沉,白侯府如同一头威猛的雄狮般盘卧在月光之下,彩绘的屋檐之下,灯笼摇曳着。将侯府照得通明。
白侯是皇帝亲封的侯爷,也是江湖武林中,唯一一个得到皇帝封赏的世家。
白侯爷的武功,没有人知道有多高,据说他从来没有败过,便是连锦衣卫指挥使青龙也败在他的手里。
皇帝之所以会封他为侯爷,据说是他为朝廷立下过大功,但到底是什么功劳,不得而知。
白侯府中,守卫森严,不单有侯府的护卫,而且还有锦衣卫的校尉,一队队人马,隔三差五的便在这白侯府中巡视着。
一道玲珑的黑影,越过高墙,出现在了侯府之中。
身形娇小,体态曼妙,即使是她穿着夜行衣,也能让人一眼看出,她是个女子。
从高墙上跳下,单膝跪地,接着一个凌空翻,她便已经潜伏在绿篱之下,避过手执火把的护卫,她再次潜行了起来。
通过重重的回廊,她终于到了一间雅致的院落,南飞院。
屋内仍有火烛亮着,里面传来窃窃私语之声,听不太清,但她隐隐间听到是在谈论‘暗河’的事情。
她想再走近听一听,突然那房间的人声静了下来,紧接着一道暗器透过窗户直射而出。
女子的反应也是极为之快,手中的长剑一搁,只听见“叮”的一声,一枚五菱飞镖便被她格档而开。但是那枚飞镖上所蕴含的力量,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只觉整条手臂都被震得酥麻起来,手中的剑几欲脱手而出。
飞镖刚过,一袭身穿黄色衣服的影子便已经破窗而出。那男子身如游龙,一掌探出,直接向着她的方向拍来。
女子花容失色,她万没有想到,屋内之人的内力竟然精深到了这种地步,这里离他们所在的房间至少也有着数十米之遥,她的轻身功夫在江湖中也算是极为高明的,可即使是这样,她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便被里面的人知觉。
这一掌来势极猛,足以断金裂石,而且那速度也是极快,就算是女子手中有剑,恐怕此时她的剑还来不及出招,便会被这一掌封死。震惊的女子,也是在此时身形暴退,玲珑的身体如同花间蝴蝶一般,迅速的向后飘开,在飘开的同时再次使出了一剑。那一剑,极为精妙,名为凤还巢,攻防兼备,是女子剑法中极为高明的招数。
面对这精妙的一招,男子却是丝毫不避,身体落地之后,再次借力一蹬,一只肉掌根本不不惧所那锋利的剑刃,向着女子的长剑折去。
当那肉掌欺近女子手中的剑时,女子明显感受到她手中的剑,竟然随着那肉掌的越来越近,竟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仿佛是有着一股无形的气劲在改变着剑刺去的方向。
“内力透体?”想到这个名词,女子的心中震撼不已,气势也像是在瞬间低靡了下去。内力透体,这就像是剑客将剑练到极致,能够逼出剑气一般,这已经是传说中的境界。
在这样的绝顶高手之下,女子根本就连他的一掌也抵敌不住,眼看着这一掌就要重重的拍在她的身上,可那高手,却并没有伤她,而是使出了一招摘花折柳手,将女子手中的长剑夺下,而后再次探出一掌,将女子蒙着的黑布摘去,立时便是现出一张绝美的容颜,垂下一头如瀑的青丝。
女子只是一张素颜,明亮的眼睛如水一般澄澈,看上去显得有些纯真。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张红润的小嘴,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你是什么人?胆敢来侯府行刺?”见来人是个女子,那黄衣男子也并没有再次动手,可在他的眼中,这样一个弱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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