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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 穆丹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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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想法设法不让他好过,想玉石俱焚。


    却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场阴谋,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她是这场阴谋的受害者。


    他不敢想象如果这次不是风凌烟用巧计揭开这场阴谋,她会怎么样?


    是被凌迟?还是被车裂?


    虽然他当时已经下定了决心,假若聂琉夕真的被老皇帝治罪,那么他也绝不会独活。


    上天入地那就在一起罢。


    生不能在一起,能死在一处也不错。


    却没想到她唯一的要求是——自己的一纸休书!


    她如果是无辜的,她唯一的要求是那一纸休书!


    听到她那唯一的要求,他便像是被人拦腰揍了一拳。


    她宁愿死也要离开他。


    在她的眼中,自己便如同那洪水猛兽,被她弃之如敝履……


    或许——自她两年前离家出走那一刻,她便不再爱他了。


    是他苦苦巴着她不放,一次次的寻找换来的是她的羞辱,她的躲避。


    为了逃开他,她甚至对他使用了毒药——


    或许,自那一刻起,她便是恨他的。


    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他死……


    是他太傻,太痴,死死地抓住她不放,害了她也害了那没见面的孩子——


    或许——是到了自己该放手的时候。


    放了她,还能给她一条活路……


    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碧东流脸色发白,微微捂住了心口。


    “聂夫人,你在看什么?”



一纸休书

风凌烟自里屋走了出来,一眼看到聂琉夕站在窗前,望着某个地方出神。


    而碧东流站在不远处木呆呆地看着她,显然也在神游物外……


    她好奇地向窗外看了一看,只看到大树上一对红嘴小鸟在叽叽喳喳叫着。


    心中一动,问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红嘴相思鸟?咦,这种鸟比较少见呢。”


    聂琉夕收回了目光,淡淡地笑了一笑:“或许是吧。我也不认得。”


    她转过头,终于看了碧东流一眼。


    那是怎样的一眼啊,没有了爱,没有了情,甚至连恨都没有。


    平淡如水,如同打量一个陌生人,一个普通的点头之交。


    她慢慢走上前,朝碧东流点了点头,甚至还笑了一笑:“碧公子。”


    碧东流手指在袖中握紧,抬头看着她,眸光中闪过一抹痛苦,颤声道:“琉夕……”


    这一声千转百回,有痛苦,有不甘,有懊悔,有害怕……


    千百种情绪都在这一声中糅合。


    聂琉夕淡淡一笑:“我姓聂,你可以称呼我为聂姑娘。”


    碧东流脸色一白,后退了一步。喃喃地道:“聂……聂姑娘……”


    聂琉夕点了点头,自衣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碧公子,这是休书,我已经写好,你签个字便好。”


    碧东流身子微微晃了一下,闭了闭眼睛。


    伸出手接过那张纸,他虽然力持镇定,手依旧有些颤抖……


    风凌烟颇有兴致地瞧着,见他手指抖的如此厉害,直怀疑他年纪轻轻得了那老年痴呆症。


    纸张终于被打开,开头那两个大大的休书刺入他的眼中。



拿去吧。你自由了

开头那两个大大的休书刺入他的眼中。


    让他有片刻的眩晕。


    休书上只有寥寥几行字:聂氏琉夕善妒,正犯七出之条,今休回聂家,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碧东流闭了闭眼睛。


    既然——自由是她现在最渴望的,那么自己无论怎么样,那就成全她好了。


    也算是自己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未来那些痛苦的日子就让他独自承受好了……


    他抿了抿唇,那休书在他手中跳了一跳,忽然变成了碎片。


    聂琉夕微微皱眉,他有这样的反应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幸好她早有准备,淡淡地道:“碧公子,皇上也已经答应我了,你又何必如此?就算你不给我休书我也是要走的。最多我永不再嫁人便是。”


    又掏出了一张休书递了过去。


    碧东流却不再接,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转身向书案走去。


    信手抓起一支笔,刷刷刷几笔挥毫而就。


    递给了聂琉夕:“拿去吧。你自由了。”


    再也不看聂琉夕一眼,转身离去。


    他走的太急,嘭地一声撞在了柱子上。


    却像不知疼痛一般,踉跄后退几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风凌烟摸了摸被他撞过的地方。


    乖乖,柱子被他的脑袋撞凹了一块,好大的力道。


    不知道是他的脑袋硬些,还是这柱子硬些……


    再看聂琉夕,她低垂了眸子,根本看不到她有何表情。



放手放的这么干脆

再看聂琉夕,她低垂了眸子,根本看不到她有何表情。


    风凌烟凑过去,瞧了一瞧她手中的那张纸。


    那上面纵横淋漓着几行字:你要自由,我便给你。从此聂氏琉夕恢复自由女儿身,嫁娶随意。


    风凌烟摸了摸鼻子,没想到碧东流这次放手放的这么干脆。


    亏她还准备了一大套说辞,都没来得及用上——


    宫湮陌摇着扇子悠悠然走了出来,扇柄在风凌烟肩上敲了一下:“阿烟,我们该走了。”


    风凌烟点了点头:“好,我们和聂姑娘一起走。”


    宫湮陌尚没来得及说什么,老皇帝忽然走了出来:“且慢!”


    风凌烟心中咯噔一跳,


    这老皇帝不会又像水云国的皇帝一样,动了惜才之念,想要强留下他们吧??


    她一个念头尚没有转完,老皇帝已经开口:“宫神医,贺仪公主的病情算是稳定住了吧?”


    、宫湮陌点了点头:“不错,毒已经完全解开了。”


    “好,好,这就好!宫神医,这是十万两银票,算是朕的谢礼。”


    将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宫湮陌却动也不动,微微摇头,淡淡地道:“救治公主的诊金在下已然收下,这谢礼么,就免了罢。”


    老皇帝无奈,只得罢了。


    碧老夫人昏迷不醒,碧东流不知所踪,老皇帝自然不放心把刚刚醒来的公主放在这里。


    一声令下,索性带着公主起驾回宫了。


    风凌烟叹了口气,转头对聂琉夕道:“琉夕,我们也走吧?”


    聂琉夕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独自走就可以。”



阿烟姑娘真聪明

风凌烟一皱眉:“那怎么成?你身子还有病呢。禁不住一点风吹。还是和我们一起走,沿途让宫神医为你医治便可。”


    聂琉夕依旧摇头:“不必了……”


    风凌烟还想再说,宫湮陌悠然走上前,扇尖在聂琉夕背后轻轻一点。


    聂琉夕身子一软,倒了下来。


    风凌烟眼疾手快,将她抱住,瞪着宫湮陌:“你做什么?”


    宫湮陌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帮你。”


    帮我?


    风凌烟额头有黑线滑下。


    有这么帮的吗?


    聂琉夕虽然瘦弱,但好歹也是成人,而自己武功虽然不低,但到底还是个刚满十三岁的孩子,让她抱着一个大人


    ——好吃力!


    “喂,你把她弄晕了,我抱着很吃力耶。”


    宫湮陌头也不回,淡淡地道:“那就背着。”


    “……”


    刚刚走出屋门,迎面停着一顶绿呢小轿。


    有两个轿夫恭敬站在门外:“阿烟姑娘,还是请聂夫人进轿吧。她禁不住一点风吹的。”


    风凌烟心中一动:“是碧庄主让你们来的?”


    那两个轿夫也不否认:“是!庄主刚刚吩咐的。”


    风凌烟叹了口气:“不会是大门外也有密闭的豪华马车在等着吧?”


    轿夫点头,露出很敬佩的神色:“阿烟姑娘真聪明。”


    “……”


    马车并不奢华,和当初接宫湮陌二人时公主的车驾根本不是一种风格。



他并不欠我们银子

那辆在外面看,简直像皇后乘坐的銮驾。


    而这一辆外表看来很是古朴典雅,车厢不算很大,但里面的布置十分精致,


    所有的东西应有尽有。锦榻,软垫,各色水果,点心……


    凡是一应生活所需,在车中都有预备。


    更难得的是,这么多的东西堆在里面,却丝毫不显得局促。


    布置的极具匠心……


    风凌烟叹了口气,看来碧东流对聂琉夕确实是用了心的。


    只是这么多伤害之后,一切都已回不到最初……


    在车上,风凌烟颇有些纠结地问:“梵香,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向碧庄主辞行?”


    宫湮陌微微闭目,淡淡回答:“他并不欠我们银子。”


    “……”


    这个家伙,满脑子就知道银子么!真冷血!


    “我们现在去哪里?”


    “火云国。”宫湮陌回答的言简意赅。


    “你是——去风云堂救那位烈行云帮主?”


    风凌烟想起了那个差点出了五十五万两的冤大头。


    宫湮陌似乎是嫌她明知故问,闭了眼睛不说话。


    风凌烟低头瞧了瞧身边昏睡的聂琉夕,忽然悠悠叹了口气:“说起来全是那个卢梦生的错!如果不是他非要什么美人泪,对碧东流下了毒,又怎么会搞出后面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他,或许聂夫人还没有这么惨。她的悲惨命运有一大半是他造成的。”


    “呃……怎么说?”宫湮陌挑了挑眉,



又有几个肯为了病患牺牲自己的医…

“唉,如果不是他想要那‘美人泪’,他又怎么会抓碧东流,然后在他身上下了‘七星海棠’的毒?害得聂琉夕为了救这个负心人险些把一条小命搭上,结果做了一年多的植物人,再醒来就变天了……”


    ……


    宫湮陌眸光一闪,缓缓地道:“你是说聂夫人当年为救碧东流才中的毒?她不是下了毒让碧东流动弹不得,才让他落在卢梦生手中吗?”


    风凌烟哧地一笑:“当年她不过是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才下了毒,那毒也只是让人肢体僵硬半个时辰而已,本身没什么危害。他后来阴阳差错落在卢梦生手中所中的毒才要命!哼,你是神医,应该知道七星海棠的唯一解法吧?如不是聂夫人当年舍命救他,他现在早就烂成一堆枯骨了!”


    宫湮陌默然半晌,叹了口气:“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风凌烟瞧着他。


    “怪不得当年聂夫人昏迷的时候我竟然查不出她中的是什么毒。


    像是七星海棠,症状却又不完全是。”


    “这倒是。这叫过毒,七星海棠的毒转移到她的身上,肯定和初中毒的不一样。你虽然是神医,见多了奇难杂症,但这个世上,又有几个肯为了病患牺牲自己的医者?


    只怕全天下也就聂琉夕这一个傻丫头。你自然是没见过。咦,我想起来了,聂琉夕当时不是昏迷在碧东流身边吗?难道碧东流没和你说?”


    宫湮陌淡淡地道:“我听到的,是另外一个版本。”


    “另外一个版本?什么意思?”风凌烟睁大眼睛。


   、



是谁撒了谎

“我听到的是,碧东流当初落在卢梦生手上,被卢梦生折磨的生不如死,七零八落。昏迷后被抛尸荒野,如果不是公主恰恰经过那里,碧东流就交代在野狗嘴里了!”


    风凌烟一呆,忽然哈哈大笑:“你是说碧东流当年是被公主所救?


    他是如此对你说的?


    哈哈,笑话!公主只是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她又不懂毒术,怎么可能解得了七星海棠的毒?


    再说聂琉夕救他的地方是一家客店,怎么会给扔到荒郊野地去了?


    我可是亲耳听到聂琉夕嘱咐店家在十二个时辰之内,绝不能进屋打扰。


    十二个时辰之内,碧东流应该早醒了,断不会被店家当死尸扔出去!”


    “我听到的和你略略不同。”


    宫湮陌淡淡回答。


    碧东流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贺仪公主,据说贺仪公主发现他时他已奄奄一息,贺仪公主不顾自己的名节,不眠不休地服侍了他三天,甚至用自己的身子来温暖他……


    后来又找来宫里最好的太医,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就连聂琉夕,也是公主派人找到的。


    当时她昏迷在一家破庙之中,命悬一刻,如不是公主哀求自己的父皇,向他讨来千年灵芝,勉强留住她一口气,她也早已魂飞飘渺了……”


    风凌烟呆了一呆:“不对,不对,宫里的太医怎么会解七星海棠的毒??公主撒谎!”



李代桃僵之计

宫湮陌叹了口气:“据我所知,碧东流并不知道自己中过七星海棠的毒。最起码——宫里的太医所医治的,不是七星海棠毒……”


    “唔,果然是两种版本!到底哪一种是真的?”


    风凌烟和宫湮陌面面相觑。


    她进的是聂琉夕的回忆,回忆应该是真实的。


    那就是——公主撒了谎!


    风凌烟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全明白过来。


    是公主用了李代桃僵之计!


    当聂琉夕为救碧东流昏迷,而碧东流尚未苏醒的时候,不知为何,碰到了贺仪公主。


    贺仪公主见两个人都昏迷着,便想出了这种计策。


    先将两个人分开。


    然后将碧东流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


    聂琉夕救碧东流的时候,碧东流一直昏迷着,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所救。


    更不知道自己中过七星海棠的毒。


    当他醒来后,自然公主说什么,他便相信什么。


    再说又有哪些太医作证,也由不得他不信。


    只怕在他的记忆中,只有聂琉夕把他毒倒的过程。


    他以为她再也不爱他,甚至不惜向他下毒手。这样的伤害实在是不小。


    自己所爱的人害得自己差点命丧黄泉,估计谁碰到这种情况,谁也会极度伤心。


    或许,这就是他为何回到碧玺山庄一年后便迎娶贺仪公主的主因吧??


    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是她先负了他,而公主用自己的身子为他取暖,已经算是毁了名节,由不得他不娶……



这么好的女子,碧东流生生错过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公主捣的鬼!

可怜的琉夕,倒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宫湮陌侧头瞧了瞧躺在锦榻上犹自昏睡的聂琉夕,叹了口气:“原来当年碧东流是被她所救,只是——她为何不说?或许说了以后,碧东流不会如此待她……”


    风凌烟愣了一下,冷笑一声:“你知道她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碧东流大婚的时候!他俩个当年曾经约誓不离不弃的。可她昏迷了仅仅一年,他便娶了别人!你以为以她的骄傲,她还会再向他解释这件事情?用恩情博回他的回心转意?再说,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他能把婚礼停掉?能不娶公主?事实已经摆在了那里,不可更改了啊。”


    宫湮陌缓缓转动手中的扇子,沉默半晌,叹息:“你说的不错。她不会解释的。只能说是造化弄人,这么好的女子,碧东流生生错过了……”


    风凌烟瞧了他半晌,突兀地一笑:“我瞧你和那位碧小姐关系很不错哦,她就这么死了你不伤心?”


    宫湮陌似笑非笑望着她:“你是希望我伤心还是不伤心?”


    风凌烟一愣,心中一跳,红唇一抿:“你伤心不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是我希望?”


    宫湮陌淡淡一笑:“她死不死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凭什么我要伤心?”


    风凌烟:“……”


    这家伙,有答等于没答!



棋子

她舒展了一下身子,半靠在锦垫上,轻轻叹了口气:“这个碧小姐是个傻瓜。她不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其实,就算这次她的阴谋没有败露,那位贺仪公主也容不下她,早晚寻个机会把她除去……”


    “呃?”


    宫湮陌含笑看着她:“小兔子,你懂的真不少。居然还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不错,真不错。”


    风凌烟横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懂的?碧水寒知道公主的一切秘密,也参与了她的一切秘密,你没听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吗?


    如我猜测的不错,公主的小产也是她弄来的堕胎药,这虽然是公主的授意,但在公主内心深处,只怕也是极恨她的吧?毕竟公主的孩子是夭折在她的手中……


    只是这位贺仪公主毕竟是从宫里出来的,看惯了宫里那些你死我活的争斗,修炼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碧水寒这颗棋子被人家玩的团团转也不自知,想想这人可怜又可恨。这么死去也算是得了应得的报应……”


    “报应?”


    宫湮陌用扇子在她手上敲了一敲:“她们的报应也是你给带来的。小兔子,没想到你还充当了一次赏善罚恶的判官。”


    她们?


    风凌烟明显听出了他话中的猫腻:“我说的是碧水寒,她们又是指谁?你是说——公主?”


    宫湮陌似笑非笑:“除了她还会有谁?”


    ……………………………………………………………………


    哈哈。今天居然更了十二章。


    今天看到一个作者的讨票话,笑死我了。我也套用一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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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动了手脚

“她哪里受到什么报应了?哼,我就不相信老皇帝不明白是他自个的女儿捣的鬼,不过是护犊子罢了。”


    ’现在又帮女儿除去了情敌,我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过不了几天公主还会再回到碧玺山庄,而碧老夫人也未必敢怎么样。照样毕恭毕敬地敬着她。就是不知道碧东流会不会原谅她……”


    “唉,其实我真想留在这里看最后结果的。毕竟一出戏有头有尾才叫精彩的戏。”风凌烟又加了一句。


    唉,几乎是所有参与的人都得到了报应。


    却惟独这出悲情戏的制造者贺仪公主依旧活得珠圆玉润,四平八稳的。


    实在是令人扼腕不已……


    宫湮陌微微一笑,瞥了她一眼:“小兔子,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做的手脚?”


    风凌烟心中一跳,斜睨着他:“手脚?什么手脚?”


    宫湮陌扇子啪地一合,淡淡开口:“小兔子,刚刚你在为公主解毒的时候,又擅自加了一颗药丸吧?嗯,那药丸是朱红色的,和我给你的药差不多大。只是略红了点。那是什么药?”


    风凌烟:“……”


    她记得她给公主喂药的时候,这家伙明明是漫不经心地观赏桌上的一个古董花瓶的。


    他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毒辣?


    居然将自己些微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要知道,她的手法之快,连紧盯着她的老皇帝都没有发觉!


    这家伙简直是地里鬼,孙猴子投胎转世!


    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梵香,你不是人

她呵呵干笑了几声:“呵呵,我,我怕公主不够强壮,送她一粒强身健体的……”


    “强身健体的?你会如此好心?”


    “哼,我一向心很好的,难道你不知道?!”


    宫湮陌凉凉地瞧了她一眼,淡淡地笑了一笑:“不错,你心肠一向不错。那果然是一粒强身健体的药。但愿公主比大象还要胖的时候,会想起你的‘好处’。”


    “……”


    风凌烟睁大了眼睛。忽然重重叹了口气:“梵香,你不是人!”


    他简直是个变态!


    刚刚那一眼他居然看出了那粒药的作用。


    不是变态是什么?


    风凌烟确实在给公主喂的药中加了一味‘作料’,这种作料与生命无碍。


    可是却会让人迅速长胖。


    公主现在的身材如弱柳扶风,相信用不了一年,她的身子会像面团团一样发起来。


    可以和大象相媲美……


    当然,她如果胖到二百多斤下决心要减肥的话,也是能减下来的。


    前提是,她被肥肉撑出来的皮肤再也不会再紧致,没有了一点弹性。


    减肥成功的话,她的皮肤会变得很松垮很松垮。


    可以和七八十的老太太比脸上的沟壑……


    宫湮陌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手将她额前的发丝向耳后抿了一抿,悠然道:“小兔子,你再说一遍看看。”


    他的气息离她很近,他略有些亲昵的动作让风凌烟心跳加速。


    风凌烟不自在地向后仰了仰,干干地一笑:“我说,你不是人——你简直是活神仙啊!救苦救难的活神仙……”


    宫湮陌:“……”



你想和我一直同吃同睡

马车在一家客店停了下来。


    风凌烟向外瞧了瞧:“你想住店?其实马车里也不错啊。”


    有吃的,有喝的,有睡觉的地方。


    除了不能方便以外,简直就是一座活动房子。


    堪比现代的房车。


    宫湮陌手臂懒懒地压在她的肩上,微微一笑:“小兔子,你想和我一直同吃同睡?”


    风凌烟:“……”


    “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宫湮陌貌似很纠结地叹了口气。


    风凌烟额头有无数黑线滑下,


    他吃亏?这种事传出去吃亏的是她吧!


    她一脚踢过去:“怕吃亏的话,你可以去和雪儿同吃同睡!”


    客店很大,很奢华。


    店家的服务也很周到。


    宫湮陌要了两间客房,风凌烟和聂琉夕一间,他自己一间。


    风凌烟瞧着躺在床上的聂琉夕,颇有些头疼。


    聂夫人身子羸弱,玻璃娃娃似的,一碰就碎。


    偏偏她性子倔强,又孤苦伶仃的。


    烈狐帮已将她驱逐出帮,自然是回不去了。


    那么这世界之大,她能去哪里?


    自己该怎么安排她?


    “梵香,她的病到底还有没有好的办法医治?这个样子总不是法子。她如果就这么自己走了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宫湮陌手中的茶杯转了一转,淡淡地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风凌烟:“……”


    这家伙一定要这么冷血吗?


    她斜睨着他:“看来——也有你看不了的病。”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原来神医什么的也是浮云。”



他到底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宫湮陌:“……”


    他叹了口气,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风凌烟瞧了瞧他,有些不解。


    宫湮陌悠然道:“二十万两。”


    “什么?什么二十万两?”


    风凌烟心中忽然有不太好的预感。


    “你送我二十万两银子我就替她医治。”


    宫湮陌很干脆地回答。


    风凌烟咬牙,以这家伙的抢钱速度,估计养一支军队都没问题!


    他到底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死了以后盖个银坟?


    咦,等等!他这么说的意思是——


    他有办法为聂琉夕治愈?!


    风凌烟开始和他讨价还价起来。


    经过又一轮的唇枪舌战,二人的‘生意’终于以十五万两成交。


    而且还可以赊欠,风凌烟两年内还请。


    宫湮陌拍开聂琉夕的穴道,聂琉夕悠悠醒转,看到面前的二人怔了一怔。


    她尚未说话,宫湮陌已经开口:“聂姑娘,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你现在就这么离开,我敢保证,不出三天,大街上就会看到你倒毙的尸体。第二,留在我们身边半个月,我有可能会还你一个健康的身体。你选一条吧!”


    他的话干脆而利落,聂琉夕愣了一下,终于点头:“好,我留下。不过,我听江湖人说宫神医医术虽然惊人,但一年仅发八枚梅花令,没有梅花令者便是皇帝来了,也休想能请动您出手。倒不知这次宫神医为何会破例?”


    宫湮陌淡淡瞟了风凌烟一眼,风凌烟则回瞪了他一眼。


    原来这家伙是这般难求……


    怪不得江湖中人抢他的梅花令像狗抢骨头似的。



这家伙果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宫湮陌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很简单,我很想看这丫头还不上银子时那窘迫的样子!那一定有趣的很!哈哈。”他哈哈一笑,转身而去。


    三个人在这客店中竟然住了下来。


    一晃十多天过去。


    这几天宫湮陌每天都会用银针为聂琉夕刺穴。


    他手法干脆奇诡,手一扬,便就是八枚银针,分刺进不同穴道。


    每枚的深浅都不同,难为他力道竟然控制的这么精准。


    风凌烟虽然和他已经相处了一些时日,但像今天的这种银针过穴,还是第一次看到。


    直看的她侨舌难下。


    暗叹这家伙果然真的有两把刷子。


    不是浪得虚名。


    聂琉夕的气色终于开始有了一丝好转,原本苍白到极点的两颊终于有了一丝淡淡的红晕。


    映衬着她的一身红衣,倒也显得精神了不少。


    风凌烟见她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心里也颇为高兴。


    觉得自己这十几万两花的总算不那么冤枉了。


    聂琉夕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起来。


    到了第十三天,她甚至能趁阳光充足的时候去客店外转上一转。


    自然,她的身边有风凌烟作陪。


    无意间转到后院,聂琉夕无意间瞧见了那辆功能堪比房车的马车。


    她脸色微微一变,顿住了脚步:“这是……”


    风凌烟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淡淡地道:“你不能着风,所以我们雇了这辆马车。”


    “呃……”


    聂琉夕应了一声,语气中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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